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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夏秋冬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山水郎
杨林贫瘠的大脑只能想到这些理由,他开始恐惧杨柳的死,之前她生病的时候,他也是这样担忧的。
杨柳可以离开他获得幸福,但他绝不允许她死。
他六点下班回到家,第一次如此心虚且不体面地进入她的房间,如临大敌。他想要从她的日记之类的东西得到答案,不然他想不出别的办法。左找右找,日记就瘫在正中间,旁边还有半盖的笔。
在他心里杨柳向来忘东忘西,大概是忘记收起来。
日记的开篇是日期天气,内容是“哥给了我这个日记本”。之后一个多月就没写东西,下一条就是“我没围围巾,咳嗽发烧了,哥很生气,罚我吃了很多白粥”,还有一些无关紧要的事,她真的不高兴的时候就会写杨林如何如何,下次才叫回哥。
杨林翻来翻去,没什么奇怪的,只是感觉她的生活什么都没有,好像就是在说他,突然不知道他们两个到底是谁围着谁转。
他看完便将桌子恢复原状,呆坐两分钟,仍是不明白她自杀的理由。
杨柳到底在想什么成了他除了到底怎么养活杨柳之外的第一大难题。
这次她去上学,他再度来到她的卧室,拿到钥匙,打开了她的书桌。
里面有一些散钱,应该是她攒下来的,下面有个盒子,他打开后,里面一捆鲜红的钞票,她都存着。
杨林不意外,她从不说要什么,只是把钱攒下来,买喜欢的手机、电脑、书和装饰品。
他给她好好放回,里面还有些好看的信封纸和一个拴着小兔子玩偶的优盘,除了这些便没别的了。
这个柜子她用来放钱,床下的柜子呢?
杨林隐约觉得是关乎她更私密的事情的,她这种性格,也心思去分两本日记,何况她是女孩子,他也没必要再看。
杨林好好地将钥匙放回,盯着时间去接她放学。
外面的空气又冷又干,杨柳脸颊有些泛红,他伸手摸摸她的额头,又将手伸到她的后脖处,觉得体温没问题才将手揣回口袋,杨柳被这一套动作弄明白了,他没有看她床底下有什么,也没有看优盘里的内容。
杨柳陡然失落起来。
他要是能发现就好了,发现她偷偷地、像一个女人一样爱着他。杨林不会说什么的,她或许还能得到些好处,可是他没有,他也不知道。
杨柳最近学习的心思都飘到这上面来,她其实不聪明,这么努力不过是希望他能开心。杨柳想得出神,跟着他的脚步进了楼下的小超市,老板早就认识他们兄妹两个,很热情地指了指刚进的牛奶。
老板打趣地问:“妹妹爱喝牛奶还是你爱喝?”
杨林道:“她喝,有营养。”
杨柳瘪瘪嘴,看他拎起一箱牛奶,就想起来原来吃不上饭,看着城里小孩儿订牛奶喝,馋到口水从城里流到家。
现在都快把她喝吐了,她还是没长个儿。





春夏秋冬 欲望
杨柳回家喝奶洗漱睡觉,翻到十二点仍很精神,犹豫与不甘交织着,哪怕理智告诉她该睡了,可她难以入眠。
杨柳幻想着他能明白,他一直待她好,他这件事能顺着她的话,他以后想做什么她都愿意。
杨柳闭上眼就是他的宽厚温暖的后背,他背着她出去玩,背着她去医院,晚上回来睡觉,她总会睁着眼看他脱掉上衣,然后等他把她抱在怀里。
她心里一直在想念他的怀抱,那是她温暖的巢穴,杨柳小时候学着亲吻他的嘴唇,杨林也没有凶她,只是说不能这样。现在她回想起他的触感,头脑一片混乱。
杨柳犹豫很久还是站起来,一步一顿地往他房间去了。
杨林的屋子只是一个储物间,没有床,他睡地上,这个屋子只有一间卧室,这种条件在小县城一个月还要一千的租金,只是贴近高中,占个“学区房”的优势罢了。
房间很黑,所以杨林插了一个蓝色的小夜灯,晚上像个夜明珠一样发着光。
她跪在地上看着他,忍不住伸手去抚摸他的脸,他睫毛很长,长过她,还不怎么打弯,合上的时候显得很静谧。他在耳垂有一颗痣,她经常说他省了耳洞和耳钉的钱。
他鼻子很高,像西方白种人的鼻子。杨柳碰到他的唇,呼吸停滞了。
房间很静谧,他躺在地上,两手放在胸前,睡得老实。杨柳盯着他的唇,过会儿又挪到他的胸口。
她俯身贴了贴他的手背,然后轻轻放下。
他这次穿了带扣子的上衣,杨柳解开他胸口的束缚,杨林一直没动,她也没停,将被拉到他的腰处,就这样把他的上身扒个完全。
她轻轻亲吻他的腹肌和胸间,因为之前抱着啃过,现在馋了,又趴在上面咬了咬。
杨柳还念念不忘他的嘴唇,将手肘垂在他的头旁,她被欲望驱使下,仍是低头吻上他的唇。
杨林睫毛的颤动被她忽视了,她轻易撬开他的唇齿,将舌头伸到其中,将他卷了起来。
杨柳学习能力很强,虽然没有实战过,但她接吻的技术也是很过关的。杨柳窝在他怀里和他亲昵,用舌尖舔遍他的双唇,还将他的舌头缠了又缠。
杨柳吻到发累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她手下是杨林僵硬的身体,杨柳心脏骤停,她犹豫地抬起头,正对上杨林的双眼。
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微微反射着暗蓝色的光亮,她没看清他目光的意味,撑起身子便逃了。
杨林在她进来的时候便转醒了,他本来想看看她到底要搞什么名堂,她又亲又摸便觉得不对,直到她凑上来吻他。
他僵直到无法动弹,仿佛他是个被强上的小媳妇,张着嘴任由她摆布,她亲他时唇间都响起了水声,她还不依不饶。
杨柳回去的时候关门声响很大,他直起身子,还未供暖的深秋仍冷得发颤,他袒露胸怀,胸口都被她亲得发亮,杨林浑身燥热,下体也有了反应,坐立难安,于是站起来将灯开了。
他穿好拖鞋出门,在她的门口停驻片刻,听不到什么动静,这时候和她聊聊又格外的尴尬,便又转身去了厕所。
杨柳有时脱下来的胸罩懒得洗,就甩在洗衣机上等着他搓干净,现在上面堆着叁只内衣,杨林第一次觉得上面有她的味道。
都是他买的,现在他知道要买带钢圈的胸衣,可仍给没有拿带海绵垫的款式。
他知道她的胸发育的不小,却下意识想要用布料给她裹起来而不是撑得更大。杨林想到昨天抱着她的感觉,嘴里满是她奶呼呼的味道。
他拿过来一件,将门锁了,用胸衣柔软的面料半裹着发硬的性器缓缓撸动。
就像杨柳被驱使着来到他房间,他也被驱使着做出这种事情。
他心里狡辩着反正都要他洗,她喜欢使唤他,可他明白事情不是这样的。杨林很少做这种事,他迫使自己不去想,可有了感觉后,他脑子里全是插在她里面抽动的景象。杨林发泄出来,内心却空落落的,他深感出生之后,从未有过如此的茫然。
杨林一直在面对别人的欲望,父母的、亲朋的、社会的世界的,现在他要面对杨柳的,还有他自己的了。




春夏秋冬 布公
杨柳上学的时间比他早,他起不来的话,她就去食堂吃饭。杨柳睡得不好,顶着黑眼圈爬起来,家里黑漆漆的,死一样沉寂,她走之前看到阳台有几个长长的黑影,定睛一看,是她的内衣。
杨柳感到尴尬极了,从前杨林给她洗内衣洗袜子,她不觉得理所应当,而是十分自然。自然到没什么奇怪的,现在这种自然的平衡终于被冲破牢笼的欲念打破了。
她感觉很怪,甚至有些提心吊胆,直到晚上回到家,看到家里的灯没有亮,她又生起了几丝慌乱。
杨柳打开了灯,以为他没有在家,换好拖鞋后才察觉他坐在餐桌前,神色凝重,她被吓了一跳。
杨林扶着额头,眼底发乌,显然也没有睡好。他招招手让她过来,杨柳放下书包,两腿并拢地坐在他对面,手放在膝盖上,眼睛盯着桌面。
桌子上有一只优盘。
杨柳的心陡然揪起来,本能地抓住那个优盘攥在手里,杨林沙哑着嗓子说:“我们谈谈。”
她没吱声,低着头。
“你长大了…你。”杨林不知道该说什么,扶着额头停顿了许久才接着说,“但是你还小,你接触这些东西,太…”
太让他震惊了。
她会看性爱视频已经让他震惊至极,还看那种东西,他作为一个男人,就没听说过那些玩法,那些捆绑、束缚、电与火、巴掌、抽打、侮辱…杨林看不下去,自责后悔交织着,将他所有的欲望都熄灭了。
杨柳骤然说:“很变态是吧,你觉得我不正常。”
“柳枝。”
“我不正常,你就正常了?”杨柳似乎要把什么话脱口而出,却如鲠在喉。
“枝枝,好孩子。”他沉沉说,“你只是到了这个年龄,你有这些需求,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杨柳忽然哽咽了:“那你觉得我喜欢这种东西不正常,还是…”
还是喜欢你不正常。
杨林沉默片刻,轻轻说:“因为我是你哥哥。我是你哥哥。”
他拼尽一切来照顾她,是因为他是哥哥。
杨柳的眼泪猛地钻了出来,汹涌的很,她捂着眼睛嚎啕痛哭,像是听到什么极度悲痛的事情,哭到整栋楼都能听到她的声音。
杨林没读过几本书,但是他也知道,女孩子潜意识会依恋男性的长辈,或许是因为她从小就和他生活在一起,自然而然地将他带入她会仰慕的男人的角色。她是人,会有情欲性欲,但她的生活太单调了,才会这样,想要和他接吻。
杨林听着她哭,心被撕开了一样疼痛,于是上前捂住她的小嘴,让她止声,杨柳在他掌心呜咽,闻到他手里的烟味儿,她伸手将他推开,跑到房间里把自己锁了起来,杨林隔着门都能听到她的抽泣。
他坐在门对面,想着他是对的,他要她做正常人,他一直坐在那里,脑袋里闪过许多东西,直到她哭声消失,他才回去睡觉。
杨柳想了很多,她最恐惧他的拒绝,所以她从来没有流露过对他的爱慕,哪怕明天还变成普通的兄妹相处,她的身体仍是被撕得四分五裂,他站在那里,她就就想要他的疼爱与亲吻,来把她拼凑回去。
杨柳很久没有哭着睡着过了,醒来时头疼得快要炸裂,她把头发放下来挡住她红肿的眼睛,推开门就看到他站在旁边,不知道他是几时来的,她完全不在乎。杨柳拿起书包,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




春夏秋冬 刀疤
天渐渐冷了,杨柳和她哥之间的关系也下降到零度。他们谁都没有和对方说话,杨柳也破天荒地不再喝牛奶了。
杨林抱着一杯热牛奶,等它渐渐冷却到室温,然后自己喝掉,日复一日。
今天他要出去聚餐,外面披了一件黑色的厚夹克,里面只穿了深灰的衬衣。他留下纸条贴在冰箱上,告诉她晚上回来饿了就自己热些东西吃,然后便出门了。
可他喝完酒回来仍不到十点,杨柳还没有回家,他解开拉链和几个衣扣躺在沙发上,心想她也是累,比他起得早,比他回来的还要晚,她没有不听他的话过,一直好好学习,杨柳在他心里一直是个很乖很乖的孩子。他仰头靠着沙发,醉酒后的难受涌上来,他便撑着身子去洗澡。
他动作很快,明明接触不到她,却害怕她嫌弃他的味道,在身上抹了很多沐浴露,指甲缝都用香皂搓了一遍。
他洗完坐回沙发,她正好回来。
杨柳一进门就闻到他门口厚外套上的烟酒味儿,皱着眉把鞋甩到一边,一股脑地往屋子里钻。
杨林端着一瓶啤酒,问她:“是不是要考试了?”
杨柳从喉咙里发出一声应答。
她最近不想学习,也不想听课,今天的测试理综交了白卷,被叫去一顿痛骂。她麻木地听训,什么都不想思考,什么都不想做。
她一想到他就心痛,望着窗外面的枯枝败叶发呆,不想低头做题,怕眼泪掉下来。这个世界上除了他没有人真心的关心她在乎她,她站在教室里,因为长时间的忽略周围,现在根本没有人和她交流了,如果不是因为成绩靠前,老师也不想搭理她。
杨柳没有办法一边交朋友一边学习,因为她只能把一切投进去才能拿到好成绩,她想缩成个团,把差劲的自己埋起来,然后就这样闷死。
她最近又想要自残,在厕所隔间拿出小刀,对着手腕上横斜的伤疤寻摸一处好地方,然后划下去。她喜欢肉体上的疼痛,看着血往外渗透,她就想起来杨建中一边抽她巴掌一边说。
喜欢才会打你的。
杨柳醒过神来已经划了五道平行整齐的伤口,血量不大,汇成小小的两滴红色掉在纸上,她随便擦了擦,用从医务室买的纱布裹起来,然后用衣服遮挡上。
晚上到家伤口就开始痛得发痒,她隔着衣服抓了抓,杨林看她站在那里不自然地抓胳膊,呼吸一滞,让她过来。
杨柳走过去,避开他的眼神,杨林拉开她的袖子就看到从纱布渗出来的血。
他气极了,把手腕抬起来让她低头看,颤抖地问她:“好玩吗?”
杨柳的眼睛和鼻子都很酸,她盯着地板,想要把手抽回来,他却攥得很紧。杨柳太想哭了,痛苦到想要大叫、发疯,想要顺着手腕的伤口把皮肤抓开,把里面的什么东西放出来。
如果人类有灵魂,她现在就想要把它解救出来,然后撕烂从楼上丢下去。
杨柳想死的时候就会想起他,还没有还给他钱,她做了太多错事,她不会死,她要还给他,把一切包括自己还给他。
杨林松开她的手,靠在沙发上,疲倦地合上眼睛,她想要走,他却把她拉过来抱在怀里,他的呼吸打在她的发间,杨柳紧抓着他胸口的衣料,想要挣扎,可是感受到他的微颤,她又停止了动作,埋在他的怀里。
她的头发微微打弯,有些自然卷,又黑又蓬,她舍不得剪,现在已经很长了,杨林想起以前陪她看的电影,有这么漂亮的长发,她天生就是公主。所以学校打电话让他带着她去剪头发,剪成难看且统一的学生头,他不答应,还给她买了很多发卡。
优秀的孩子有特立独行的权利。
她本来应该快乐的。
杨林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哑声道:“柳枝,别伤害自己,为了我,好不好?”
她想要什么他都给,只要别再做这种事。




春夏秋冬 舔舐(微h)
杨柳想要什么,她从不说,杨林感觉很多物件对她来说都是可有可无的,一切都无所谓,她待他却不一样,杨柳在乎他。
所以杨林拿自己当资本,逼迫她活着,活下去,过上好的生活。至于杨柳真正想要什么,他隐约知道,但他给不了全部,他只是她的家人,她的人生需要别的色彩,杨林这辈子最希望的就是她成为一个普通、健全、富足又幸福的女生。
杨柳的眼睛干干的,目光有些发直,听得浑身又麻又痛。
她吊在地狱的蜘蛛丝上,他就是那根蜘蛛丝,杨林希望她踩着他走出地狱,杨柳就随着他。可是又有什么关系,她只是现在想要和他亲密,得到他的温柔,以后的事情她以后再做不行吗?
只有这两年…杨柳想,她以后工作了,她就做个正常人。他也可以做个正常人,他们都是普通人,总不能因为出身的无法选择剥夺他们存活和享乐的权利。
她魔怔了,年幼且自制力贫乏,她还是个小孩儿,很不成熟,杨柳不想考虑其他事情,她现在就想满足她的欲望。
杨柳似乎是下定决心一般抬起头,狠狠地咬住他的脖子,然后解开他的睡衣,在他胸口留下一块一块的牙印。
杨林还醉着,脑袋不算清醒,他捂着眼睛靠在椅背上,沙哑地说:“别闹。”
杨柳报复地啃咬他的乳尖,杨林感到胸口又痒又痛,他甚至想变成个女人,有母乳的女人,让她吸去,看她能吃到几岁。杨柳跨坐在他的腿上,私处紧紧地贴合着他平静的性器,她脱得只剩下一件薄毛衣,捧着他的脸胡乱地亲吻啃咬,杨林捧着她的脸颊往后推,她不依不饶地将舌头伸到他的嘴里,淡淡的麦子味儿,是他刚喝的啤酒。
杨柳把他放在一边的啤酒一口闷了,两手捧着他的脑袋低头吻他,杨林想要发怒,甚至想把她拎起来扔得远远的,给他一天的清闲,但是他不敢推搡,也不敢再狠心拒绝。他那么害怕失去她,只是无奈地请求:“别这样。”
杨柳把每个字都吃到嘴里,当他没说。她吻得他嘴唇都在泛着水色,杨柳低头用唇贴着他,慢慢磨蹭,又伸出舌头像小猫一样舔他的上唇。
她顺着他的下巴喉结锁骨一路向下,在他的腹肌处舔了舔,这才拉下他的裤子,把他半软的性器放在唇边。
杨林被她吻晕了,拉着她的手低头看她玩弄自己,后退两下想要躲避,杨柳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将他的裤子扒到脚跟,用自己的胸衣将他手捆了,又用发带把头发绑起来,低头含住了顶端。杨林没有过女人,更别提口交。
杨柳像个经验老道的头牌姑娘,把他的一切都含在小嘴里,她的口腔暖而潮湿,杨林站不起来,也抬不起手,几乎认命地张着腿让她舔弄,在杨柳的舌间,他的性器涨到最大,一下捅入了她的喉管,柔软的喉腔被异物压的紧缩起来,她开始干呕流泪,可还是将他含着,次次都能没根。
杨柳时不时含弄他的卵蛋,一次只能含下去一个,她却想要试着把所有都塞到口中。
她配合着手撸动,张嘴等着他射出来,杨林看到自己的浊液全都落到她的口中时,心中涌起无耻的满足和道德上的羞愧。
他本该拒绝的,可他拒绝不了。
精液又黏又多,杨柳咽不下去,就拿起牛奶示威一般打开,当着他的面一起喝到肚子里,他能看到她喉咙的动作,她未着任何的胸乳,她紧致的腰腹。
没被她咽进去的牛奶全流到她的乳沟,他注意到她是个女人了,她什么都敢做,现在她就把他做了,杨林想,现在需要跳楼的应当是他。




春夏秋冬 顺从
杨柳随便用手背擦了擦,将地上他们两个的衣服捡起来,看着他满身的齿痕还有瘫软的阴茎,怨气与傲气结合在一起,便将手里的衣服一件一件甩到他身上,又跑过去狠狠地在他奶子上咬了一口,这才回屋睡觉。
杨林现在才挣扎开她的胸罩,把手从背后伸出来,坐了好一会儿才像个机器一样穿好衣服,然后把地上的东西拿起来,慢慢走向洗衣机。
他洗到十二点,直接在沙发上睡了,早晨她五点钟起床,出门看见他,便给他盖了个厚毛毯。她跪在地上望着他的脸,然后伸出舌舔了舔他的嘴唇。
杨林有些转醒,她便撬开他的唇瓣,轻轻用手捧住他的侧脸,她喜欢卷弄他的舌,一直吻到她满足为止。
杨林不知道该怎么拒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对待她,他最近总想起母亲,看到杨柳就觉得大抵是他的错,是他不会养孩子。
这个世界上有那么多对兄妹,总归不是每一对妹妹都会强要哥哥。他站在道德这面,杨柳就过得不开心,要寻死觅活,杨林并不想为自己的欲望找借口,可他还是顺从了,他不知道除了顺着她,还有什么别的解决办法。
杨林晚上回到家,除了打扫家务就是做饭,他很少想过那些男女之间的事,他已经二十六岁了,他本来就是为她在活着,如果杨柳在这段扭曲的关系中找到了快乐,他不介意被她操。
就像她说的,他也不正常,杨林深感自己在十六岁那年就失去做人的资格了,他现在好好刷碗伺候好杨柳就是对世界最大的报答。
杨柳回来了,哼着歌。
她就知道杨林会顺着她,每一天每一次每一件事,导致她现在十分的喜悦兴奋。她看到他在煮牛奶,就跑过去背着手站在他旁边,踮着脚在他脸颊上亲吻。
杨林低头说别闹,她还努力地扒着他要亲他。杨林垂着眼睛张开嘴,配合她的身高微微弯着腰,杨林很爱和他接吻,可他像个木头,她舔他的舌头他才懒洋洋地抬起来给她卷,他也不抱她,什么都不做。
杨柳不太满意,可还是缩到他的怀抱,轻轻环上他的腰。她拉开他的领口看他身上的痕迹,解开了几个扣子露出他的胸肌,捏起来还是软的,杨柳戳戳他受伤的乳头,然后张开嘴含住了。
杨林失语了,牛奶在锅里咕嘟咕嘟,他往里面放了两块奶糖,放完才说:“好吃吗?”
她嘬得津津有味,闻言还点点头。
“又没有奶,吃什么呢?”
杨柳指了指锅,意思是有平替。杨林都被气笑了。
杨柳就着锅里的奶味儿把他嘬得发麻,等牛奶放温了她才舍得离开,将杯子里的奶喝干之后,又埋回他的胸口。
杨林气归气,看她这样也觉得可怜,低头摸了摸她的头,然后让她去睡觉。
杨柳搂着他不撒手,连拖带拽地将他带到自己床上,杨林自动地解开衣服让她磨蹭,她也很识趣地只糟蹋了这里。
她的手搭在他的胸口,吃着一个玩着一个,像个小婴儿一样,吃到一半就睡着了。




春夏秋冬 游戏
杨柳的小游戏持续了几天,他几乎也搬到她的房间睡了,之前她嫌出租屋的床小,他便买了张大床,现在他们两个人躺在上面也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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