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易行难(NPH)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红尘滴红尘
池宁顿了顿,继续像个没有感情的机器讲解员似的补充道“适合进行性器官的虐待。”
“当然,姐姐这样可爱的女孩子,我们怎么舍得虐待呢?只要你乖乖听话。“池律嬉皮笑脸地从一旁探过头来。
这时,刚刚在一旁的方明昭也走了过来,他抱起王知意把她放在浴缸的边沿处,然后从衣服的兜里拿出一罐瓶装的喷雾。
他打开盖子,在王知意的一脸错愕下把里面的东西喷在了王知意的下体处。
廖寒城在旁边笑,“老方你这家伙刚上来就用违禁品,小心把人弄坏了……待会儿我们还怎么玩啊。”
听到这话,王知意吓得快要哭了,她跟方明昭是第一次见,不了解眼前这人的性格和行事作风,只是隐隐觉得对方似乎从上到下从里到外都透着危险。
和廖寒城那种明晃晃的坏不一样,方明昭的坏在于他的每个举动都让人猜不透,对于未知的恐惧,要比眼下的恐怖得多得多。
喷雾接触到皮肤,王知意先是感觉到一阵阵的清凉感,不知道是否是因为那喷雾里面加了薄荷的缘故。
紧接着没过多久,那里逐渐升温发热,连带着她的脸上也开始“烧”起来,“嗯……”王知意难受得忍不住发出呻吟声。
而让她更加觉得害怕的是,她感觉到这时私处突然涌出一大泡水,而且还是众目睽睽之下。明明他们什么都还没做,自己却已经湿成这样了。
很显然,那是方明昭刚刚喷的药起作用了。
作者有话说:每天都在犯懒不想写文和为爱发电中反复横跳。。。
知易行难(NPH) 爱好捆绑和舔穴的方先生
她试图扭动身子让自己好受一点,但此刻却被绑得完全动弹不得,只要稍微一用力,绳子就会勒得更紧,直接嵌到肉里去。
王知意只能咬着嘴唇尽量不发出声,然后努力让自己内心冷静下来。
想到顾南行还在外面,王知意眉头紧锁,不知道南行伤得有多重,虽然听池律的意思他们只是让顾南行吃了些皮肉之苦,没有伤到内里,但她还是不放心。
南行这些年已经受了太多苦了,想当年她曾以为离开小镇后南行至少会过上更加优渥的生活,但是如今受的苦难却远比得到的多。
她想着等从这里出去之后,就带南行离开这个城市,摆脱那个所谓的顾家,既然他的家人再一次抛弃了他,那也就不必再为他们付出和守护了。
想到这儿,王知意觉得自己精神上比刚刚好一些了,虽然身体还是很难受,但她已经清楚自己接下来要做什么。
她抬头,她看到方明昭也看自己,然后就见他弯下腰半跪在自己面前,低头吻了上去。
“啊嗯……”
王知意没想到,温热的舌头与自己的肉穴交合在一起时,竟会产生那般舒爽的感觉。
也许是因为药物的作用,只要有东西碰到那里,她就会有种久旱逢甘霖的满足感。方明昭的舌头很灵活,他先是在肉穴外面不停地打转。紧接着慢慢地探到里面去,模仿着性交的动作里外活动,时不时发出淫靡的水声。
方明昭舔得入迷,不多时他的嘴上便沾上了一片透明晶莹的液体。让那张原本禁欲的俊脸产生一种被亵渎的效果。
青涩如荷花般的少女,以及冷酷俊秀少年,这样的组合不管在何时何地都能分分钟吸引无数人的眼光。
况且他们现在正在做的可是充满情欲的事情。因此就连其他人也看得入神。
过了一会儿,池律忍不住拉了池宁坐到一边,把自己的裤子蜕到脚踝处,按着池宁的头去亲吻自己腿间的肉棒。
按理来说,对于任何一个人,强制其做这些有些许侮辱人格性质地事情,对方都会反感甚至是抗拒,但是池宁却完全没有表现出来。
相反,他表现得十分乖巧顺从,据顾南行说,池律是池宁的双胞胎弟弟,但是就算是弟弟,当哥哥的也不会做这样的事吧。
可是回过头来讲,如果两个人只是保持着禁忌关系的话,也不是不能理解,毕竟这世界上有太多复杂的让人难以理解的情感关系,只是很少有人知道罢了。
让王知意困惑的是,如果是这兄弟俩是一对同性恋人的话,也不是很确切,因为他们除了彼此之外仍然还可以有各自的性伴侣。
只是,有这样一对儿组合在旁边,王知意觉得有些怪怪的。虽然此刻她一点话语权也没有。
看到时候差不多了,廖寒城也围了过来,掏出他那早已蓄势待发的肉棒,捏开王知意的小嘴便往里塞。
廖寒城的肉棒狰狞可怖,上面布满青筋,宛若巨龙绕住的形态,这哪是王知意一口能含得下的。
再加上她一直往反方向躲,所以廖寒城一开始没有成功,他把肉棒退出来,重新掰开王知意的下颚,然后整根肉棒直挺挺的插进去。
还没等王知意推开他便开始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知易行难(NPH) 意乱情迷
“淦!天生的贱货,怎么这么会吸。”廖寒城没想到王知意的嘴巴让他舒爽得竟然差点射出来,
此刻王知意处于半躺在浴缸边沿仰着头的状态,廖寒城站在她身后,按住她的头一下又一下地撞击。囊袋随着一次次的拍打盖在她的脸上,使她睁不开眼。
而她只要微微抬头就会使肉棒插得更深,王知意只能无助地等待这场酷刑的结束。眼泪抑制不住地从眼眶里流出。
尽管早就做好准备,但此刻,一股强烈的委屈感还是会涌上心头。
终于,在连续抽插了几十下之后,廖寒城心满意足地将肉棒拔出,与之一同出来的还有不少浑浊的白色液体。
还有一些流到王知意的嘴里,吓得她立马就想吐出来,却被廖寒城捂住嘴巴凶巴巴地命令全数吞下去。
王知意半是羞耻半是恐惧地在廖寒城的注视下顺从地把精液吞下去,看到他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脸蛋,然后大手又伸向了她的奶子。
“手感很好,唔,大小也不错,等下可以试试乳交?”廖寒城对着方明昭说道。
方明昭不说话,只是看着王知意沾满精液的脸蛋和嘴唇眸色渐深,呼吸也越发粗重。
只见他毫不犹豫地解开裤带,提枪上马,没有一丝犹豫地贯穿进去。
“啊!”王知意疼得叫了出来。纵使已经有了些蜜液润滑,但她的甬道太窄,根本容不下方明昭的肉棒。有种像似被从中间劈成两半的感觉。
夜色渐浓,窗外车水马龙,灯火通明。
这座b市最高的建筑之一,一到夜晚华灯初上,绚丽的灯光便会将其外形一一勾勒,显示出其恢弘大气的气势来。
楼下时不时有人路过,或者远远驻足观赏议论,却没人知道,此刻,在建筑的最顶层,正进行着一场场淫乱奢靡的性爱。
粗长的肉棒插入进小穴,直捣花心。每一次抽出都会带翻出穴里的嫩肉,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情欲的味道。
池律玩得差不多,探头过来在王知意身边猛吸一口气,然后煞有介事地说,“姐姐的水又多又骚,看着空气中都是你的骚气呢。”
“你……呜呜呜……嗯啊……不是……这样……嗯。”
王知意被方明昭干得花枝烂颤,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了,她想辩驳。可是理智跟情欲混在一起,甚至被后者占了主导。
她的脑中甚至只剩下一个念头:肏我。
而反观方明昭,别说衣服,就连一根头发丝儿都没乱。他那张没有温度的脸上从头到尾都没有一丝变化,就好像他只是一个没有感情的打桩机器。
时间在慢慢流逝,而方明昭也终于将精液悉数灌进了王知意的小穴。跟他的冷静比起来,那根已经射过一次却总是不肯软下去的肉棒反而更显得可爱。
轮到池律和池宁,两个人的默契便显示出来了。不管是动作的频率还是时间的把控都能够配合得完美无缺。
只是他们两个喜欢玩双龙入洞这件事,饶是已经经历过一次,王知意依然满脸拒绝。
池律边肏穴边贴在王知意耳旁道,“做爱是一件多么快乐的事啊,姐姐你不应该是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你的身体告诉我,你很喜欢我们的大鸡巴。”
“大鸡巴”这叁个字,如果换成以前,王知意绝对想象不出会从池律这张天然无公害的脸下说出来会是什么样子。
直到今天,她见到了。不仅见到了,还被长着这样一张脸的人操弄得欲仙欲死。
她感觉自己渐渐的变得跟他们一样放浪形骸,甚至到最后池律和廖寒城哄她说“喜欢被肏”、“想要被大肉棒狠狠干”这种话时也依样跟着说了。
浑浑噩噩之际,她听见有人在说,“那家伙还说是个清纯玉女呢,看,还不是成了骚浪欠干的小荡妇。”
作者有话说:今天要出门,就提早更新啦(昨天收藏一个都莫涨,伤心。。。)
知易行难(NPH) 吃药还是吃你?
只可惜,如果那一天的那句话事后被王知意早点记起的话,再后来她就不会那般伤心欲绝了。
等王知意再次醒来时,外面已经夕阳西照,她似乎睡了很久,脑海中仍然残留着昨天夜里最后的一点记忆。
隐约记得仿佛有人说了什么,自己想去探究其中的意思,却被他们反过来嘲弄一定是肏得少了,居然还有精力问问题。
她到底问了什么?王知意越想越头痛,总觉得是一件很重要的事,然而却无论如何都想不起来。
“嘶~”王知意挣扎着起身,可全身却像散了架似的疼,她毫不犹豫地掀开被子一看,果然白皙的皮肤上布满了青青紫紫的各种痕迹,连小嫩穴也肿得不像话。
“吱呀”,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王知意抬头,只见那人穿着一件纯白色衬衫,戴金属框架眼镜,打理精致且一丝不乱的头发,是方明昭。
方明昭手中端了个托盘,上面摆着一碗白粥还有一小罐药品,他来到王知意身边坐下,那种清冷凛冽之气瞬间把她笼罩起来。
过去的十几二十年,王知意几乎没见过哪个人可以这般毫不收敛地释放自己周身的气,能这样做的人,要么有足够的资本,要么完全是一根筋。
显然方明昭不属于后者。
“你睡了一整天,我还以为明天才会醒呢!到底是年轻身体好啊!”方明昭嘴角噙着笑,伸手像拍小狗一样拍了拍王知意的头。
王知意很想说,您还是别笑了,我害怕。但最终也没敢说出来。
“南行,南行他怎么样了。”
“他好得很,与其担心他,不如担心担心你自己。来,把腿张开。”方明昭说。
王知意:???你是禽兽吗?
方明昭拿起他带来的那瓶药,在王知意惊恐的注视下打开盖子,从里面抠出一小块药膏。“你的小穴被肏得太狠,已经肿了,不涂药的话等下怕是连床都下不了。”
方明昭看了眼王知意下半身盖着被子的位置,在她面前一板一眼地说道。
王知意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方明昭是亲自过来给自己上药的,于是连忙说:“不用,我自己来就好。”
“自己来?”方明昭挑了下眉,这是个很性感的动作,尤其做的人还是个大帅哥,放到平时她已经会摸着自己的心脏喊好帅,但此刻她却从中感受到了危险的意味。
她只能屈从地掀开被子,然后朝方明昭的方向张开双腿,微微侧过脸。
表情很不自然地嘟囔了句“谢……谢了。”
方明昭的表情这才多少缓和了下,他低下头,小心翼翼地把手上的药膏均匀涂抹在小穴上,一圈又一圈,甚至连里面都没落下。
“嘶啊……”王知意惊呼出声,不只是因为方明昭那修长而白净的手指此刻正在轻抚自己的肉穴,还是因为药物接触到那表面带来的效果。
王知意只觉得原先肿胀的部分不仅难耐感消失了,反而还有点舒服。他为自己这样的反应觉得很羞耻。
再看方明昭,却一直全神贯注的帮她涂药。他的头发乌黑且浓密,低头时可以看到后脑上有一个旋。
王知意记得小时候听人说“一旋好,俩旋坏。”所以他是好人吗?王知意感觉自己被骗了。
“好看么?”她看方明昭看得入神,冷不丁听见方明昭说了这句话。下意识答“嗯。”
方明昭抬头静静地和她对视,过了很久,方明昭的喉咙滚动了一下。说:“你的药已经上好了,接下来该换我了。”
作者有话说:抱着我仅剩不多的存稿瑟瑟发抖。。。
知易行难(NPH) 荡啊荡
王知意被方明昭抱在怀里,他在一勺一勺地给她喂粥,白粥里面似乎加了些营养品,喝起来醇香甘甜,粥的温度刚刚好,一口下肚顺顺滑滑暖胃益气。
慢慢她觉得有些力量了,整个人也不像刚醒来那会儿浑身乏力。她贴着方明昭健硕的胸膛,耳边能听到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强健而有力。
屁股下被一根灼热且坚硬的棍子抵着,她能感受到上面溢出来的液体,滑溜溜黏腻腻地沾在自己身上,这让王知意觉得很不好受。
她难耐地动了动,却听方明昭在头顶说,“不想这么快被插的话就不要乱动。”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没有温度。
就像他刚刚对自己说,自己是他的药时一样,没有任何感情色彩。
王知意想起从前看《倾城之恋》里面范柳原对白流苏说“你就是医我的药”,她当时还觉得那是句十分动人的情话。
只是现在自己也听到了同样的话,却只剩下恐惧。
药,总是要被吃掉的吧。
屋外的天空阴沉沉的,淅淅沥沥地下着雨。一片叶子被雨打落的地上,漂浮在一小块水洼上,荡啊荡,荡啊荡,不知到何时。
王知意也荡啊荡,她觉得自己像漂浮在水面上的那片叶子,孤零零的,没有归处。方明昭的肉棒抵在她的腿间,进进出出仿佛永远都不知道疲倦。
好在他还算有点人性,说是因为她的那里刚刚涂完药膏,不适合立马做爱,于是方明昭退而求其次,让王知意把双腿略微并拢然后肏她两腿间的位置。
只是,这样好像更难受了。王知意皱着眉心里想着。
肉棒上因为涂了方明昭不知什么时候变出来的润滑剂,因此整根滑滑腻腻的,当然,方明昭在她的大腿根内侧也涂了不少这样的东西。
因此肏起来特别顺滑。
感受着肉体拍打的声音,看到方明昭那张一层不变的俊脸。王知意突然坏心大起,想象起方明昭在她面前丢盔弃甲面红耳赤是个什么画面来。
想了半天又觉得实在是不可能,方明昭这种人,怎么肯把柔软的一面展示给别人看呢?更何况他们只见的关系如此得不平等。
王知意决定不再想这些没用的,她转而去问方明昭,“那个,至少,你能告诉我南行现在在哪里吗?看在我这么顺从的份上。”
方明昭似乎沉醉于自己的“肏腿大业”,并不稀罕搭理她。而是随便扯了团布塞住她的嘴。
然后更加疯狂地冲撞起来,时不时地换个体位,把正面侧面,甚至是后入式都做了个遍。
手上也不闲着,那双修长白净的手狠狠地握住王知意的双峰,把他们挤压成各式各样奇奇怪怪的形状。末了还要在她的肌肤上面留下一排吻痕。
过了许久,方明昭释放过后一个翻身躺在王知意身侧,他掰过她的脸,将他仔仔细细地瞧了一遍,在看到王知意脸颊上还留着情欲之后的红晕,眼神似乎变了变。
语气也微微变得温柔了一些,只不过依旧那般淡漠不带任何感情色彩。
“我们的人带着他去处理些事情,毕竟顾家与我们往来多年,之间关系盘根错节。不是那么好说断就断的。”
王知意听得似懂非懂,不过大致意思她倒是明白了,顾南行虽然之前吃了些苦头,但其他几家也不能只顾着冲他撒气,眼下解决问题才是最关键的。
所以暂时他已经没有危险了。
“那……我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方明昭正执着于把玩王知意的手指,她的手指纤细白软,干净得没有任何杂质。
只听他头也不抬地感慨道:“一双十指玉纤纤,倒是适合做收藏品。”那语气仿佛他此刻看的是一个没有生命的物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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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知意:下次有需要能不能好好说话,别这么粗暴,说出来万一我要是同意了呢?
知易行难(NPH) 他的怀抱
那之后没过多久方明昭便径直离开了,似乎是因为他有到时间就一定得按照计划好的事情做的习惯。
好在他没有因为一时冲动就把王知意的手当场变成收藏品。王知意相信他说那句话的时候绝对是发自内心,没有任何夸张的成分在。
眼瞅着自己很可能接下来小命都快不保了。
所以,无论如何,这地方她是不能再继续待下去了。与此坐以待毙任人宰割,不如主动出击。
而且既然现在顾南行已经安全,她也没有必要再在这儿。当下最关键的是快点和顾南行会合,然后再从长计议。
有了这样的想法,王知意下床把自己收拾好,简单洗了个澡,把腿间的那些黏腻的液体通通冲干净。
趁着夜色偷偷遛出了房间,这一次她也不蠢到四处闲逛看到个房间就乱进了。
她仔细地等了会儿,见走廊里静悄悄的,这才偷偷溜进楼梯间。
这还是因为上次逃跑被顾南行抓回来长的教训,让她明白逃跑的时候一定不能坐电梯,不然光是监控和控制按钮这两样东西,就足以断了她的去路,
王知意全程都很谨慎,她知道那群不走寻常路的狗男人一旦发现自己未经许可擅自逃跑,再想溜之大吉就没那么容易了。
直到终于下楼,来到人多的公共区域,感受到拥挤的人潮和确确实实地照在脸上的一缕阳光。王知意才长舒一口气,终于算是安全了。
第一时间,她跟好心的路人借了电话,给记忆中顾南行的号码打了过去。电话响了好久好久,就在她焦急地想要再次拨过去时,终于接通了。
“你好。”顾南行那熟悉又好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王知意发现,自己不知何时竟已经泪流满面,她想开口唤他,却觉得那一瞬间有万般委屈和难过从心底里涌了上来,让她连声音都发不出。
电话那头沉默了一会儿,虽然只有几秒,却仿佛过了一个世纪。顾南行的声音再次响起,这一次却满是欢喜和激动“小知?”
b市的秋天,阳光变得透亮清澈,连风也变得清凉爽气,扫过皮肤,无一丝粘着。
清水河边,顾南行紧紧地将王知意搂入怀中。
男孩俊秀的脸上有一块明显的淤青,嘴角似乎也破了皮。女孩泪眼婆娑,似乎已经哭了很久,有路人经过,忍不住对这对儿漂亮又苦情的年轻男女多看两眼。
然后纷纷报以一种同情的眼神,大抵已经在脑海中勾勒出一出年度苦情恋爱大戏。
良久,顾南行放开王知意,他说自己之前遇到了些麻烦,被困在了外面难以抽身,好不容易摆脱他们回到家,却发现她不见了。
王知意看到他除了脸上的上,更是眼底泛轻,显然是好几天没休息好的样子,想到顾南行被对家那般残忍对待后又发现自己不见了,忍不住心疼地吻了吻他。
她犹豫了一下,要不要把这两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儿告诉给他,想了想实在不忍心,但俩人之后日日待在一起,自己身上那些青青紫紫的痕迹,怕是想隐瞒也隐瞒不了。
最后王知意还是选择有所保留地告诉了顾南行。
她说自己之前因为担心他出事,很晚的时候出去找他,却不想遇到了歹人,自己被关了起来,直到警察出现救了自己,才得以自由。
“南行,如果你觉得介意的话,我们,我们可以分开。”
虽然很不甘心,但王知意知道顾南行也是个普通男人,对于这种事他可能会有所芥蒂,无法忘怀,与其那样别扭地在一起,不如早点一了百了。
蓦地,她看到对面的顾南行眼泪一个接着一个地掉下,他一把抱住王知意,力道似乎比刚刚更大,紧得王知意差点上不来气。
只听他说:“说什么傻话?我们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让我放手,休想!”
王知意刚刚想要推开他的手尴尬地停在半空,僵了僵最终还是放下了。
算了,被勒死就勒死吧。
作者有话说: 顾南行,我劝你善良!
知易行难(NPH) 电话与秘密
这天晚上,在顾南行自己的一处靠海的小别墅里,他小心翼翼地吻着王知意,从脚趾到发丝,吻遍她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轻柔地就像在呵护一件易碎品。
王知意被吻得发痒,咯咯笑个不停,感觉一切都好像在做梦一样,真希望这样的梦能一直做下去啊,她想。
顾南行的吻缠绵细密,他温热的嘴唇贴紧肌肤,湿滑的舌头在上面一圈圈的打转,手指灵巧地捻着王知意小穴上方的珍珠,力道时而轻盈时而有力度。
不多时,王知意便被按得香汗淋漓,忍不住伸出舌头向对方索吻,顾南行叼着王知意得舌头,把带着蜜液的手指仔仔细细地舔干净,再一脸坏笑地吻向女孩。
为了照顾王知意的身体,俩人最后没有做到真枪实弹的那步,顾南行握着王知意的手,迅速地上下套弄着自己那跟粗长的肉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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