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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城(NP)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lala
电话那头,一身若有似无的呻吟,飘进夏隐泽耳朵,听得他心里欲火噌就烧起来。自己一想到一璃这个小骗子,顿时也没了闲聊了的心情,随便寒暄了几句就挂断了电话。
“听到是夏隐泽就这么激动吗?骚宝,才随便插几了下就高潮了,还喷这么多水。”司意的声音散发着浓浓的醋意。
管他对面是谁,这么做都会让人很紧张吧!根本不给一璃解释的机会,司意进攻更加变本加厉,一璃一晚上的喘息求饶没停下来过。





她的城(NP) ‘那诗文’的秘密(重要的玄幻剧情)
夏隐泽就算回到洛城事态也没有任何进展。他打了无数个电话,一璃还是不接。他发消息问她在哪,她不答。问她什么时候回来,回复竟然是四个字“与你无关”。还是不对劲,这不符合一璃的行为聊天方式,至少不是他认识的一璃。夏隐泽离开公司没有回小区或主宅,而是直接去了李维所在的医院。
裴佩不出所料的在医院里照顾裴佩,正在给李维擦拭手脚。一个娇生惯养的大少爷,在照顾李维的事儿上如此亲历亲为,一时让夏隐泽刮目相看。
“夏隐泽你怎么来啦?”裴佩看到夏隐泽很挺惊讶,还往后看看有没有别人的一起过来。看到没有其他人后,失望道:“你都来啦,一璃这个小没良心居然还没出现。”
“一璃说她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么一说我还真忘了。不过我从m国回来就没见过她,这也得好几个星期了。”
夏隐泽皱眉,那时间跟他离开洛都差不多,随后问道:“李维情况怎么样?”
“手术很成功,过不了多久应该能醒了。多亏是萨维医生帮他做手术,才这么顺利。”
“萨维?萨维·伊文吗?”
“是啊,你认识吗?早知道我当时就请你帮我这个忙了。不过,也不知道我是踩了什么狗屎运,明明被萨维医生的团队拒绝了,结果在我都快要放弃的时候突然告诉我他们改主意了,后来就立刻随我飞回洛都,帮李维制定手术方案。”
萨维医生,当年和司老太爷有不错的交情,当年就是司家老太爷力排众议,让初出茅庐的萨维给他做开颅手术取出肿瘤,让他一战成名,可以说司家对萨维有知遇之恩。这其中关联,怕也有他和司意如此相熟的人才知道。看样子,这件事中,有司意的手笔。
想到一璃和司意的交易...司意对一璃奇怪的态度...夏隐泽双手插入裤袋中,不禁陷入沉思。
“夏隐泽你没事吧?”裴佩抬手在他面前晃了晃。
夏隐泽回过神来,立刻回道:“李维没事就好。朔城那边的事也差不多搞定了,你也不必再忧心。”
“搞定啦?那太好了!我得让一璃那个死丫头赶紧回来了。”
“嗯。如果李维醒了,或者一璃回来了记得通知我。我先走了”
“好。再见。”
走出医院,夏隐泽拨通电话:“查一下在李一璃最近在洛都的踪迹,从我离开洛都开始查。”
...
司家大宅,司意接起电话,听到对方说了几句后,司意难得地将一璃独自留在卧室,来到书房,打开刚收到的邮件。
邮件里是一张图片,拍摄角度刁钻,成像模糊,应该是偷拍的。图片的场景司意一眼就认出,是黑市里的性奴市场,他曾坐在那里见证了一场拍卖。真正让他心神不宁的是,那展示性奴的舞台背景上是一朵盛放的花朵,那形状和颜色赫然和一璃后颈上只有在高潮才浮现的花瓣一模一样!怪不得他总觉得如此眼熟。
“老大,看到我发的图片了吗?之前的调查方向不对,而现在总算是有了一些新进展。不过..老大...这个故事听起来实在是过于匪夷所思...”
“把你调查到的内容一字不漏告诉我。”
“好。之前我以为这是花应该是某一个我们不认识的品种。我找了雅佳的花卉专家们鉴别。他们都无法确认这到底是什么花,只是找到相似的花卉进行比较,发现没有一模一样的。他们一致认为是这类相似花卉的变种。我们一直在这个方向找,仍然没有找到一模一样的变种。直到我有一个大胆的猜想,这个花如果不是真实的呢?”
“你猜对了,少说废话,继续。”司意充斥着不好的预感,没有心情听属下的故意卖弄。
“...嗯,我的这个猜想确实是对了。我在雅佳寻找相似的图腾和印记线索。直到我找到一个,曾进过黑市的人,提供我发给你的那张图。和你画给我的图片一模一样,只不过那舞台背景上的花是全绽放开的。老大你猜,那个舞台是干什么用的,你绝对猜不到。”
“雅佳黑市性奴拍卖市场,不要废话了,继续。”
“这你都知道,还让我们查这么久..咳咳,我马上继续...这个花背后的东西,很难查。这个花叫‘那诗文’”
“‘那诗文’雅佳的一种酒,这个常识我还是知道的。”
“你还记得‘那诗文’在b国语中是什么意思吗?”
“罪恶之花。”
“老大你连这个都知道。嗯,是的。罪恶之花。它确实不是自然界中的花卉,却可以被人工栽培出来...也就是指被成功栽培出来的女人。”
“女人?什么意思?”
“这是他们那个圈子里的说法。而性奴市场的由来也和这个有关。被卖进性奴市场的人,都会被喂一种秘制春药。那就是极少数人才知道的,花种。但是这种春药药性极烈,普通人根本承受不了,一旦被喂下,通常都是彻底理智全无,只会张开腿求肏...咳咳...这是那人的原话。如果被了喂药的人欲望无法得到满足,百分之九十九的人会因为饥渴而死。而能熬过去的人只有百分之一。而就是这百分之一的人,才算是真正被成功种下种子。”
“种下种子...会怎么样?”
“就等用时间酝酿,慢慢发芽,等到绽放时期,采摘的人都会被拖入欲望的罪恶深渊。咳咳,这也是那人的原话。总而言之,这样的女人通常就是男人所说的,极品,极品中的极品,床上的绝色尤物。没有男人能在和她上床后能抵挡她的魅力,但是她们再也无法离开男人的供养。”
一璃极致敏感的身体和绝美销魂的双穴,都在印证着他说的话属实。供养两个字让司意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供养?什么意思?”
“老大,最匪夷所思的部分来了。据那人所说,被采摘之后,精液会成为滋养她们身体的主要养分。女性的经期,对他们而言,会变成发情期,意味着需要养分供应,而且被几个人供养过,每个月就必须接受同样数量的不同的养分,否则就会枯萎。也就是说,她吃过几个人的精液,那就必须有同样数量的人在发情期射精给她,否则她就会因为饥渴挂掉。”
“简直就是胡扯!”不安的预感成真,司意怒火中烧。和别人共同分享自己深爱的女人,这种事情对司意而言就是叁个字,不可能。
“是不是听起来超级扯,跟小黄书的话本似的。本来这些话我都不相信...但是他说起一个秘密传闻。b国的王妃,你知道吧,据说就是一个被成功栽培出的女人。她有一群裙下之臣的事是人尽皆知,但他老公被带绿帽都一直宠她至今,一群在b国都是有权有势的人共同拥有一个女人却相安无事一直是未解之谜。要是这个‘那诗文’的离奇故事是真的,那也还真的说得通。”
“那照你的说法,要是这个女人被一百个人上过,那她在所谓的发情期岂不是要被一百个人肏。”
“不亏是我老大。我也问了相同的问题。他告诉我,花的花瓣数量是有限的,通常是八瓣,多一个人会点亮一个花瓣,但是更多的也就不计入内了。不过每朵花不尽相同,传说是说花瓣越少越极品。我也不懂那个花瓣怎么个点亮法,总之听起来玄玄乎乎的。”
“按照这个说法,男人的精液都成了养分,那被种下种子的女人岂不是不可能怀孕了?”
“我跟老大心有灵犀!养分什么的听起来就完全违反生理常识,根本就是胡说八道。这人解释说,其实这花可以理解为一种毒,被激活后,精液就是解药,只是解毒过程很漫长而已。这个解释倒是很合理,那b国王妃都快四十岁高龄了才生了第一个小孩,这事还举国欢庆来着,增加不少可信度。”
“…” 要不是亲眼在一璃身上看到这个花瓣印记,他绝不会相信这些狗屁不通的东西。这么说来,要一璃现在怀上自己的孩子恐怕是镜花水月了。
“老大?你还在听吗?”淮然听到对面一片寂静,忍不住开口询问。
“我在听。听着淮然,调查这件事不准向第叁个提起,查到的资料都销毁掉,就当这件事没发生过。”
“遵命。”不懂老大为什么会查这么玄幻的东西。不会是...淮南捂住忍不住长大的嘴,不能脑补不能脑补,告诫自己叁遍,淮南立刻着手开始清理资料,顺便也从脑中把奇怪的猜想清除...
___________
司狗你就等着把自己的女人拱手让人吧,哈哈哈哈。




她的城(NP) 夏隐泽终于见到一璃,却是在自己兄弟的床上(h)
夏隐泽这边的人办事效率也不弱,叁天后,被监控拍到一璃在洛都的行踪按照时间轨迹排列好,被呈上夏隐泽的办公桌。线索停留在最后一张,一璃上了一张低调的黑色车辆。
“这车是去什么地方的?”
“查了后续,监控就断在这个路口,”助理指了指照片上路牌,“如果没错的话应该是月水湾方向。其他岔路的方向我都排查了,并没有这辆车的踪迹。只有月水湾方向的监控,我没有权限拿到。”
月水湾,是洛都最高端的住宅区之一,司家老宅也在那个方向。
“嗯,好。这件事到此为止,不必再查。”
“好的,老板。”助理默默退出办公室。
“呼”夏隐泽长舒一口气,试图平复心情。闭眼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银发,再睁眼时,一向温柔多情的眼眸里满是不耐。司意,就算你是我兄弟,要是让我知道是你搞的鬼,我不会手下留情。
一路驱车狂飙到司家老宅门口,狂按喇叭。大门一开,夏隐泽一个甩尾停在前院,下车快步走向大门。
“夏少爷来啦!”老管家热情地把夏隐泽引到会客厅,吩咐人上茶水糕点后,对夏隐泽说道:“你稍作休息,我去通知少爷。”
“钟叔,不用了,他在哪我直接过去找他。”
看着夏隐泽起身,管家一急,只身拦着夏隐泽不让他离开会客厅,更是让夏隐泽感到其中有鬼。但他的素养不允许自己向年长的人动粗,何况司意的管家一直对他很好。一时间气氛僵持,直到司意的声音传来:“钟叔,你去忙。我跟隐泽说会儿话”
“好,那你们有话好好说。我先忙去了。”
司意难得地在他面前不修边幅,宽松的家居服加拖鞋,冒出的胡茬没有刮,倒有一丝颓废的俊美。
哥哥李维为条件逼她离开洛都,可千算万算,没算到司意竟然把她绑到了自己的床上。
“怎么回事?几个星期不见,这是换了个风格?”看着司意的模样,夏隐泽气已经消了一半。毕竟是自己兄弟,就像钟叔说的,兄弟之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司意一反常态的没接茬,只是盯着夏隐泽看,仿佛要把他看透。被好兄弟这种奇怪的眼神看,夏隐泽感到浑身不适,正要开口打断他的凝视。
“我知道你为什么来找我。”司意声音暗哑,仿佛几夜没睡好。喝了一口水润了润喉咙,司意继续道:“你不来找我,我也会去找你的。”
夏隐泽一时反而被堵得说不出话,过了半响问道:“那你告诉我,她在哪?”
“我可以告诉你,不过在这之前,你必须先回答我的问题”
“你问。”司意神情认真道让夏隐泽以为接下来他会问什么生死攸关的问题。
“你对阿李一璃,有几分真心?”
真是个出乎意料的问题,不过夏隐泽还是坦诚道:“如果真心满分十分,那我是一百分。司意,以你对我秉性的了解,你一定觉得不可信。但是这就是我的心里话。我以为我一辈子没想过会定下来,不过就是没遇到一璃而已。”
“那只是现在而已。你又能保证几年,甚至几十年后还始终如一吗?”
“这个问题我想我比你更有发言权,我家人丁这么单薄,不就是因为个个都是痴情种?我以为我是个例外,不过现在看来也是我想多了。”夏隐泽笑着自嘲了一句,然后目光坚定地看向司意,“我从不轻易给出承诺,但我有言必现。 人也一样,一旦我认定了,就绝不改变。”
“好,很好”司意不愿意再看夏隐泽的眼神,那就是往他心窝子捅刀。一句句话刀起刀落,捅得他的心口鲜血淋漓。这是他的报应。他没有接阿梨回家,没有保护好她,明明在伤害了她之后还想贪心独占她的报应。而现在,只要能保证一璃的性命无虞,他全盘接受,甚至接受让自己的好兄弟共享他。
“那你现在可以告诉我,她在哪了吗?”夏隐泽再次急迫的问出口。
“记住你刚刚说过这些的话。”没有正面回答问题,司意沙哑道,“跟我来。”
不明所以的跟上司意走上二楼,司意在一扇门前停住脚步,握住门把正要开门,却突然停下动作,收回手握成拳后狠狠锤向旁边的墙壁,像是在做剧烈的思想斗争。夏隐泽越发奇怪,打算上前替司意打开房门,却被司意制止。
“我来。”
司意仿佛下定最终决心,握住门把推开房门,示意他进去。夏隐泽迈步走进房间,不经意抬眸环视屋内的瞬间,让毫无心理准备的他睚眦欲裂。李一璃这个让他想到疯的女人,双手被绑在床头,以一个任何男人看一眼就能瞬间充血的姿势,全裸的躺在房间中间的一张大床上。夏隐泽冲到床边第一反应就是给一璃解绑,被司意一把拉住。
“放开!”
夏隐泽转过身,反手向司意的胸口挥手就是一拳,司意没躲开,或者说他也没想躲。
硬生生吃下夏隐泽的全力一击,司意痛的闷哼,但仍然面不改色拽住夏隐泽不让他给一璃松绑。
夏隐泽愣了一下,随即以从未有人见过的凶狠姿态拽住司意的领口,愤怒的问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不能松绑,她已经把自己把自己的乳尖掐破了。你松开她,她会把自己伤得更狠。”
“yi…司意…我好痒,好难受啊…帮帮我,求你…给我好不好…“”…我好渴,水…”
此时断断续续的低声呻吟传进两人耳朵里。司意立刻放开拉住夏隐泽的手,坐到床边,一只手端起起床头柜上的水杯,一只手微微抬起一璃的头,小心翼翼的一点一点喂她喝水。
“马上就给你,乖宝。先喝水,再忍忍,很快就不难受了。”司意一边喂,一边轻声安抚道。
看到如此不可置信的画面,夏隐泽甚至以为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在他的理解中,司意是极度讨厌李一璃这个女人的。他脑海中的剧本是,司意乘着他不在洛都的时机,以治好她的哥哥李维为条件逼她离开洛都。可千算万算,没算到司意竟然把她绑到了自己的床上。自诩聪明无双的夏隐泽,在这件事上竟然错的离谱!
“这都他妈的到底怎么回事??” 夏隐泽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他明显看出一璃的状态不对。她浑身都是激烈欢爱后的痕迹,但好像仍然不满足,像是被下了烈性春药。
一璃岂止是状态不对,岂止是不满足,她已经快被一把火烧干了,浑身空虚干渴到发疯。喂进嘴的清水对她而言就是炎热沙漠里下微雨,杯水车薪。全身肌肤敏感到微微泛红,和床单的摩擦都能引起全身战栗。瘙痒不堪的乳首,叫嚣着想被抚慰,想被蹂躏。更别提下面两个小口,即使都被使用过度,被摩擦的嫣红,仍然不停的流出淳淳春水。穴口阴蒂充血肿大,大剌剌冒出头,期待着任何一点触碰。如果不是双手被缚,一璃肯定会掐住它以止那漫无边际的痒意。
司意再次答非所问,问道: “最后一个问题,你想和她在一起,就必须和我一起分享她。你接受吗?”
“司意你疯了?你到底对一璃做了什么!”夏隐泽暴怒,他不敢相信如此离谱的话出自司意之口。他忍不住一拳打向司意的脸想让他清醒。
这次司意出手没有再放任拳头落下,抬起手臂挡住。压抑住即将喷发的痛意,压着嗓音,颤声道:“夏隐泽,我情愿我现在疯了。也好过如此理智地和你谈判。”可惜终究还是没忍住,司意眼睛泛红,再次吼出声: “你以为我愿意吗?!我又愿意和你分享她吗?但我不这么做,她会死。”
不这样做,一璃会死。夏隐泽无法理解这句话的意思,但以他对司意的了解,他不会用这种事开玩笑。正要再追问,司意的声音再次响起:“隐泽,没有时间了,立刻告诉我你的决定。同意,就留下。不同意,就离开。”
这他妈的都是什么选择题?他恨不得立刻锤爆司意的头,却被突如其来的现实相互拉扯,每一秒被撕扯的痛苦都被无限拉长。他轻轻把手附上一璃的侧脸,指尖的凉意和柔软让一璃舒服地眯起被欲望刺激而泪眼朦胧的双眼,轻轻嘤咛出声。但他的眼里只剩心疼:“要我怎么做?。”
“把你的精液射到她体内,就现在。”司意催促道:“她开始有有脱水的征兆,你动作得快一点。”
没再多问,夏隐泽边迅速解开衣裤边对司意说:“过后再找你算这笔账。剩下的交给我,你可以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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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城(NP) 夏隐泽是一璃此刻唯一的解药(h)
司意没有依言离开,拨开一璃额前被汗水浸得微微湿润的秀发,声音暗哑:“她状态不好,我必须在场。”
一璃的呻吟声已经渐渐微弱,事态紧急,夏隐泽也顾不上这么多,分开一璃双腿向上屈起,一股股透明的蜜液从微微红肿的嫩穴里吐出,顺着股间流淌,拉出长长的晶莹丝线,那通向极乐深渊的花心彻底准备好为夏隐泽绽放。
没有人能抵抗这样的美景,更何况是自己最爱的女人,毫不避讳的解放出和司意不相上下的紫色狰狞巨物,对准因极度饥渴而剧烈收缩的粉洞一个深挺。
“哦...”
像是一场倾盆大雨,瞬间浇熄身上的炎炎烈火,一璃发出一声舒服的娇吟。下面那张饿了许久的嘴儿终于再次吃到渴望已久的美味,立刻攀上顶峰,还不忘用力吮吸品尝。
“小骗子,你怎么这么多水还能咬这么紧。”夏隐泽低声抱怨了一句,要不是夏隐泽早有心理准备怕是要立刻射出来。看着坐在床边的司意,为一璃擦汗,一副深情款款的样子,更是心头火起,双手托住一璃肉感十足的双臀,开始大开大合的肏干起来。
“嗯...好舒服...嗯...意...”
“嗯?小骗子,看清楚现在干你的人是谁?”抽插的动作一顿,夏隐泽眯起桃花眼,盯着一璃眼神危险。
“yi...我好痒...动一动...求你...yi...阿梨好难受”
被欲望填的满满的,喊yi已经是被司意肏透的本能反应,只是试图夹紧双腿,仿佛在催促夏隐泽快点动。
“隐泽, 别闹了...”司意语气微微不耐,看着一璃在别人身下享受的样子,就已经是对他的凌迟处刑,就算那个人是他最好的兄弟。
夏隐泽不为所动,俯下身靠在一璃耳边,用叁人都听得到的音量,逐字说道:“璃宝,是隐泽哥哥,在,干,你。喊隐泽哥哥,肏我,我就继续。”
“隐...泽...哥...嗯.....求你...肏我...”好像脑子终于接受进信息,一璃双颊绯红,断断续续地呓语道。
“乖,记住隐泽哥哥,是怎么肏你的。”
“嗯..是....隐泽哥哥...在干我...”
不再折磨一璃,夏隐泽恢复抽送节奏,还不忘让她重复那些在她脑袋清醒时根本无法说出口的淫声浪语。
“喜欢被隐泽哥哥肏吗?”
“嗯,喜欢被...哦...隐泽...哥哥...肏。”
这么骚浪的话语,一璃居然如此轻易夏隐泽面前说出口。即使知道是‘那诗文’作祟,司意的嫉妒已经快要凝结成实质,一只手捏住一璃的下巴往自己方向一带,俯身封住一璃的嘴,伸出舌头在里面放肆搅弄,打断她所有还未出口的呻吟,另一只手握住一璃的一只白兔揉捏起来。
明明是让人恼怒的画面,却激得夏隐泽瞬间血脉喷张,最终在一璃的花径中喷射出白浊。
“啊~”
发出一声舒服的慰叹,再次攀上快乐的巅峰后,一璃那仿佛无法填满的欲火瞬间平息。被过度使用的身体终于得到平静后,一璃立刻昏睡过去。神色餍足,呼吸平稳,好像刚刚那个淫声浪语,不断索求的女人只不过是一个幻影。
一次对夏隐泽来说远远不够,不过显然现在不是一个好的时机。他给一璃简单的净身,司意则亲自为替换床单,两个一言不发,配合倒很默契。不过这种和平并没有持续太久,两人一前一后走出卧室后,夏隐泽就先发制人,一拳揍在司意的左脸。司意踉跄了一下,也没有客气开始还手。两个高大俊美的大帅哥,在走廊上不顾形象大打出手。不过多年的兄弟情谊终于发挥了一点作用,两人都并未下死手,避开要害,像小学生打架一样扭打翻滚在一起,直到两个人都气喘吁吁,浑身上下挂了彩。司意头发凌乱,左边脸颊高高肿起,完全不复他清冷的姿态。夏隐泽也没好到哪里去,左眼青紫,风流倜傥的气质全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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