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凉夜
“你没问,你只想喝酒,睡觉。而且她说的故事太多了,我很容易忘记。秋姨,你有喜欢的女人吗?”
加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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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番外二:狂梦(3)
黎蔓秋没有正面回答,但她已经决定要重回望西城一趟,再去见见心爱的女人一面也好,把她的另一个女儿带来也好。
黎蔓秋的启程令江玉之极为满意,几乎是心花怒放,她把家里打扫了一遍,布置了两间新的房间,她想着母亲和姐姐都要来。
一日,浅川绿邀请她去赏花,一心等待母亲和姐姐的江玉之犹犹豫豫地应了。
一树树开得烂漫的樱花树下,来来往往赏花的人不计其数。中途,穿着棕色和服的浅川妙子赶上她们,开口便问:“秋子还没回来吗?”
江玉之望了她一眼,风轻云淡说:“还没有。”
“郁子怎么不跟她一起去呢?”浅川妙子问。
“那个时候我身体不适。”
一起回去,江玉之倒是想,可黎蔓秋说两个人麻烦,一个人可以赶着去再赶着回,再者,她希望不管她是上午回来还是下午回来,或是夜里回来,家里都有人能帮她拎行李,能帮她倒杯茶水,而不是两个人风尘仆仆,进门后还得自己伺候自己。因此,江玉之留在家里看家,若邻里问起,便只说黎蔓秋去了北海道看病重的亲戚。
黎蔓秋一直骗人,大多时候骗人说她是北海道人,按她的说法是,北海道离京都远一点,择远一点的地方说是故乡就对了。如此,她便一直是个背井离乡的孤家寡人,虽然有钱,但也有几分孤寂在里面,像一个有不为人知的故事的人,带着一股神秘的气质,容易让人对她产生同情,产生好奇,好心的平日里也许还会关照着她一些。
江玉之一开始诚觉黎蔓秋的想法很不错,可她在这里生活就没见过有邻居对她好一点的,关心一点的,现在回想过去浅川妙子谈过的故事,她算是找到原因了。
浅川妙子从小在祇园长大,十几岁便成了艺妓,一直到她怀了某个不知名的男人的孩子后隐退,她至始至终都是个不入流的艺妓,而“不入流的艺妓”就是黎蔓秋给她的评价,她的原话更是恶毒,“不入流的艺妓就是下贱的妓女。”
当年还是妙龄女子的黎蔓秋就已经是个老成的人,有着惊人的巨额财产。她和浅川妙子第一次见面,短短一句自我介绍便叫人同情不已,“我叫长野秋子,父母双亡。”然而转眼间,她却成了一个在祇园里拥有叁家酒楼和叁十几个艺妓的老板,浅川妙子就是其中的一个艺妓。这样的瞬息变化,对于浅川妙子来说猝不及防,她愣了一个白天,晚上接客时仍然恍惚。
祇园里歌舞升平,锣鼓喧天,垂挂的灯笼一簇簇光芒灼灼,男女的谈笑一串串,乐音靡靡。
浅川妙子斜眼望着窗外墨蓝色的天空,微微颤抖的手举着一杯酒送到男人的嘴边。
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呢?
黎蔓秋时常在卧房里喝得半醉半醒,再叫上当时的一个花魁跪坐在旁边,弹古筝,奏琵琶,直到她醉得不省人事。有时她玩心上来了,会让管年轻艺妓们的老大姐,曾经也是花魁的梦千代替她上妆,穿上和服。通常她会坐在镜子前对着自己上完妆的脸哈哈大笑,笑得像个疯婆子一样在地上打滚得发型也乱了,于是梦千代又得帮她梳头,叁次下来后梦千代都是等她闹完了再帮她梳头。
黎蔓秋不是一个艺妓,即便是假扮,她也扮不成。她没有艺妓的歌舞本领,也不懂得在言语间取悦客人,更过分的是,她喜欢在酒席上拿对方说笑,对其他艺妓搂搂抱抱,甚至跟客人抢着将艺妓搂进怀里,仿佛是不想做生意了,也仿佛是她发酒疯,忘了自己的身份,以为自己是客人,是男人。梦千代每次都在替她打圆场,收拾烂摊子,有时候实在不行就示意被她搂在身边的姑娘将她灌醉,再把她送回卧房里。
可即便是这样,那些场子被她“关照”过的客人下一次来的时候竟然还希望她在场——“秋子真是个可爱的姑娘呢!”他们的赞美传到了黎蔓秋的耳边,她只是和善一笑,“男人真是群下贱的东西呢!”
后来,浅川妙子发现自己怀孕了,可悲的是她不知道是哪个男人的。她不得已向梦千代寻求帮助,偏偏好死不死让黎蔓秋给撞上了。那个时候,黎蔓秋眼睛里的厌恶令她终生难忘,她盘腿坐在她们面前,一声不吭,脸色犹如寒冬水面的一层冰霜。
梦千代觉得不要孩子的好,可浅川妙子想要,也许是好奇心使然,也许是母性使然,她就是想要这个孩子。
眼看着黎蔓秋不发表任何意见,像一尊雕像,梦千代便试着说,孩子生下来,长大以后,得在这里工作。
这个时候,黎蔓秋发话了,“离开这里吧。”
黎蔓秋表面上赶走浅川妙子,断她的谋生路,实际上却替她购置了一间两层的小屋,让她从此靠自己的积蓄和双手去谋生,养活自己和孩子,再不能靠弹奏乐器,扭扭捏捏、嫣然巧笑地从男人身上拿钱了。这也好,反正她也厌倦了,从此以后做点小生意,她也是一个老板了,和黎蔓秋一样,仅有的差别是她没有人可以使唤,也没有黎蔓秋那么无忧无虑,随心所欲。
再后来,黎蔓秋离开京都,生意都交给梦千代打理,自己一走多年,去年才重新出现在京都,再之后,便又离去,回来时带着江玉之,说是没人照顾的侄女。
在不知情的人看来,黎蔓秋可能是个艺妓,可能是个纯粹的妓女,因此不受待见。
浅川妙子对黎蔓秋有矛盾的心里,讨厌又喜欢,讨厌是出于嫉妒,喜欢是出于黎蔓秋确实人不错。
黎蔓秋重回京都,浅川妙子是希望能为她做点什么的,可黎蔓秋不领情。多年过去了,她还是那副模样,用一脸鄙夷的神情和恶毒的话语来对待她。
贬完她后又问:“日子还过得下去吧?”
浅川妙子回:“托你和梦千代的关照,这些年我和小绿的生活非常幸福。”
黎蔓秋点点头,“一点儿都不寂寞对吧?”
如果回答“不寂寞”,也许黎蔓秋会对她友善一点吧,可她说:“当然会寂寞了,等有朝一日小绿结婚了,我会更寂寞的。”
她这一番话,令黎蔓秋产生了一种已经年老色衰的她依然想重操旧业的感觉,对她更加鄙夷了。
“小绿也是可以不用结婚的。”
“不结婚的话那孩子得多么寂寞啊。”
此后,黎蔓秋拒绝招待她。
叁人一道走着,浅川妙子眼尖地看到前方一众男女在灿烂的樱花雨里围坐着高谈阔论,席间布置了茶水点心。那伙人里面,有京都大户西园寺家的二少爷西园寺雅弘,年方二十,仍未婚配。
她立刻撇下两个年轻姑娘,自己厚着脸皮过去和那伙人打招呼,是恰巧里面有她认识的,酒楼里年轻一辈的艺妓和关顾过她的服饰店的体面小伙。
这边江玉之和浅川绿寻了个空地,铺起薄毯落座。
浅川妙子原本的心思,是想让西园寺雅弘注意到浅川绿,哪怕双方年纪都轻了些,早点认识也是好的。她费尽心思,有意无意地让西园寺雅弘将目光落到那方的人儿身上,偏偏忘记了自家女儿身边还有个身材高挑,气质出众的江玉之。
浅川绿在说话,江玉之看着她微微含笑,樱花飘落在她脑后的发髻上,洁净的脸庞未施粉黛却如樱花般娇嫩。
发觉灼热的目光,江玉之回望,淡淡无邪的视线对上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她冲他笑了笑。
在黎蔓秋归来之前,江玉之已经随西园寺雅弘一起外出了几次,大都是去看表演的,有时则从樱花树下漫步而过。
五月的一天,黎蔓秋风尘仆仆归来的时候,西园寺雅弘刚好离开,二人打了个照面。
属意江玉之,自然是要把她的底摸清,因此他对黎蔓秋有些印象。
他殷勤地和黎蔓秋问好,但看起来心情不是很好的黎蔓秋两眼在自家屋顶和他身上来回挪移,大概也明白了什么,冷冷说:“有空再聊吧。”
说罢,她火急火燎闯进家门,行李随手一扔,在过道里逮到江玉之,未等她回过神来便问:“刚才谁来过?”
这该死的丫头,这样就寂寞了吗?
江玉之眨眨眼,只问:“妈妈和姐姐呢?”
“刚才谁来过?”
“你们遇见了吗?他叫西园寺雅弘……”
“他来干什么?你们怎么认识的?”
为了早点问她问题,江玉之极快地回答,“赏花的时候妙子阿姨介绍的,他只是来喝茶而已。”
黎蔓秋眯起双眼,攥起拳头,气得说不出话来,江玉之见缝插针问道:“妈妈和姐姐呢?”
黎蔓秋自顾自走向厨房,拿了酒就地而坐喝了起来。
在望西城,黎蔓秋托人带话去西川,等了一日,那个女人才匆匆赶来,神情倦怠且惊愕,开口便问:“你怎么会回来?”
黎蔓秋压住心里一念她一见她便滋生的抽痛,说:“我来看你,接你的大女儿去日本。”
纤细的身体微微一抖,时祎祎不可思议地看着黎蔓秋晦涩的脸色,过了好一会儿才像意识到悲剧已无法遏止般认命地闭上双眼,双唇轻颤,声音无力,“你和玉儿,去了日本?”
“日本安全点。”黎蔓秋说得有些心虚,“你的大女儿呢?没跟你一起过来吗?”
“她……去法国了。”
一更~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番外二:狂梦(4)(glh)
午后,在整洁的和式房间里,江玉之侧躺着,面对壁橱的隔扇,背对黎蔓秋。
黎蔓秋坐得离她不远,望着木结构的天花板,说话的声音有些颤抖,“玉儿,那也是没办法的事了。你姐姐有她的命,你有你自己的生活。”
时间一分一秒无声地过去,空气中再没有半点声响流动,一切仿佛被凝固,像一块巨大的冰块,只有微凉的春风从打开的窗户倾泻进来,融不化一屋的冰霜。
良久,一个冷冷的声音哽咽道:“对于我妈妈,你也是这么觉得的吗?”
黎蔓秋看向她瘦小的背,愣了愣,泪水止不住地滴流下来。
江玉之自顾自说着,“我一直在想,秋姨你爱的女人是谁。现在我想到了,我们非亲非故的,你凭什么要这样对我好?还说你是我的家人,你的钱也是我的,这是因为,你喜欢的人,爱的人,是她吧。”
黎蔓秋捂住嘴,别过脸,眼泪簌簌直流,“别胡说了。”
江玉之猛地坐起来,手脚并用爬到黎蔓秋面前,红润的眼睛睁得大大的。
“你告诉我,结婚生子,相夫教子,都是绑住一生的事,可是到哪里都是这种事不是吗?不只有望西城,不只有西川,可你为什么不在那里?你想自由,可你并不想到外面游荡,每天都待在屋子里那么不管是待在哪里都是可以的,只要有屋子就行。为什么你不待在望西城的屋子里?那里才是你的家不是吗?待在哪里都没有比待在家里好吧?为什么你连家都不要,要在这外面让人同情你?因为那里离西川近,那里有我妈妈对吗?”
她的语速极快,说的话又有些摸不着头尾,可黎蔓秋还是知道了她想说什么,她闭上了眼睛。
“为什么你要这样?”江玉之用力抓住黎蔓秋的手臂,两行泪水直淌而下挂在下颌处,声音哽咽变得低低的,听起来有几分乞求的成分,“喜欢她就去和她在一起不就好了吗?为什么要丢下她?为什么要避开她?她的命就不能也在你的生活里吗……”
“为什么你能这么直接地说出来?这是不能被接受的啊……” 黎蔓秋强忍着哭声,悲戚的声音怅然道。
孩子,因为她是个孩子,孩子无所顾忌。
“为什么不能被接受?”
“结婚生子,相夫教子,到哪里都是正常的。像我这样的,到哪里,都是不正常的,是有病。”
“有什么病?你很健康……”
“所以说,你只是个孩子。”黎蔓秋苦涩摇头,“有没有病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有一群人说你有病,你就是有病。”
江玉之摇头,“可妈妈不会说你有病的。”因为她自己也有病。
“我知道,她不会。可是玉儿,这种事情,是得讲个两情相悦的。她跟我不一样,她不会爱我,我也不会逼迫她爱我,要是那样子做,我对她的爱,就不是爱了。”
几年后,江玉之再回想起这个时候,从记忆里,她能看到黎蔓秋此时全身散发着神圣的光圈,痛苦的眉眼倒有一股圣母悲天悯人的神韵,甚是伟大。
现在,江玉之懵懵懂懂,往后坐下,怎么也想不明白,天底下会有这样的人。她问:“如果当年,你逼她爱你呢?她还会嫁给我……她还会嫁到西川吗?”
“我不知道……”
江玉之粗鲁地擦掉眼泪,吸吸鼻子,嗤笑一声,“从现在开始,我讨厌你。”
“为什么?”
“呵,如果你当年那样做了,我就可以不在了。逼一下她,又有什么关系?”
黎蔓秋看着她那认真且充满戾气的眼神,忽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内心忐忑起来。
“强迫的事,我不会做。”
好一会儿,黎蔓秋正以为江玉之要消停了的时候,她却再度扑过来,鼻子又要蹭上她的,她伸手微微扶住她的手,保留了距离。
江玉之似笑非笑地说:“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欢两情相悦的。”
“你该去洗把脸了。”
江玉之一脸认真地摇头,“蔓秋,你看着我。”
黎蔓秋忽地就被吓了个半死,一声“蔓秋”从她脑海里炸了开来,她还没能作出什么反应,江玉之又说:“虽然我没有姐姐那么像妈妈,但我觉得也像了有几成,你觉得呢?”
“是像的……”黎蔓秋喃喃道。
“看着我,有没有让你想起她?”
“别胡说了。”
江玉之咧开嘴笑了,钻进她怀里紧紧搂着她说:“蔓秋,现在是她跟你,两情相悦。”
“玉儿……”黎蔓秋一脸不可置信,浑身僵着动弹不得。
“别叫玉儿,现在该叫什么,就叫什么。”
黎蔓秋难以置信这丫头竟然对她上下其手,摸着她的背,她的腰……
理智呢?该死的理智呢?她要疯了——
江玉之在她胸前蹭着,像只不知餍足的小兽。
“蔓秋,两个女人,该怎么办?”
……
黎蔓秋沉沦了。
少女的胴体清瘦,雪白的肌肤上浅樱绽放,红粉迷离,随着喘息轻轻颤栗,馨香摇曳,满是醉人的柔软。
“蔓秋……”
稚气的嗓音任性十足地唤她,没大没小。
黎蔓秋倾身封住少女的红唇,她喝过花茶,温热的口腔中有花的芬芳和茶的甘香,生涩的唇舌生涩地迎合,稚嫩修长的手臂主动攀住黎蔓秋的肩颈。
江玉之闭上了眼睛,赤裸的乳房一只被覆住,黎蔓秋手上的嵌祖母绿金戒指硌着敏感的乳尖,黄金戒圈来回碾压。
与此同时,黎蔓秋的膝盖挤进江玉之腿间,抵在少女稀疏的阴毛下,纯洁懵懂的少女早已情动地夹住蠢蠢欲动的膝盖。
隐秘的花穴静静收缩,静静渗出濡湿爱液,黎蔓秋透过膝盖感知,不禁伸手探去,压在柔软的阴唇上来回摩挲。
“蔓秋,痒……”
拇指压在阴蒂上研磨,不一会儿便沾上黏黏糊糊的津液,黎蔓秋吸吮她张开的红唇,将她的喘息含在嘴里。
就在江玉之情迷意乱时,黎蔓秋突然问:“西园寺,你喜欢他?”
江玉之想也不想摇摇头。
“为什么?他看起来也还过得去。”
“哪有?他太矮了。”
黎蔓秋蓦然回神,西园寺雅弘大概只比江玉之高半个头,但江玉之还在长身体。
她还是一个孩子!
倏然触电一般,黎蔓秋缩回罪恶的手,胸口砰砰震得很用力。
江玉之不解地看着她,“蔓秋?”
黎蔓秋惊呼一声,“我是你的秋姨!”
“秋姨?”江玉之蹙眉坐起身,语气微有不满,“把我脱光了的秋姨?”
她的墨发垂落胸脯上,漆黑间白雪与红樱隐隐若现,犹抱琵琶半遮面般平添几分诱人的风情。
黎蔓秋哑口无言,一脸愠怒的少女捧起她的脸,主动吻了上来,生疏的、粗鲁的、野蛮的,像一只猫儿胡乱啃着她,把她当成磨牙的工具。
“玉儿,不要这样……”
“不要这样?你把我脱光了,你说不要这样?”
“对不起……”
“这句话你去跟我妈说吧!”
江玉之鲁莽解开黎蔓秋的衬衣纽扣,丝毫没觉得黎蔓秋和自己的母亲是一辈人,黎蔓秋显然更年轻,白净的皮肤有弹性、有活力,是一个在粪坑里自甘堕落的人所没有的芬芳馥郁。
黎蔓秋闭上眼睛,江玉之呆呆看着她大小得当的挺立乳房,乳尖淡红幽幽,恍若雪巅淡梅。
“蔓秋,你好美……”
黎蔓秋暗自长叹一声,无法收场了,她睁眼,坚定地将胡来的少女压倒在榻榻米上,“玉儿,你不要后悔。”
“后悔什么?”
黎蔓秋不吭声,拿下手上的戒指,浓郁剔透的祖母绿和黄金相得映彰,在日光下流淌着炫目的光芒。
她将戒指放在江玉之轻轻起伏的左乳上,戒指沉甸甸压得乳首微陷,小巧的乳尖被圈在戒指里,远没有那枚拇指指甲盖般的祖母绿戒面大,幽幽的绿光晕染在雪白玉乳上。
江玉之凝视价值不菲的戒指,一只手重又覆在潮湿的腿心上,黎蔓秋缓缓向下,整个人置身于她的双腿之间,温热的吻落在温热的阴唇上。
“你干什么?”江玉之身子一僵。
黎蔓秋意味深长地笑,“你不是想知道两个女人怎么办?”
江玉之难以置信,“那里那么脏……”
“玉儿的不脏。”
有沐浴后的清香,有少女的青春气息,有心爱之人独特的幽香,有深谷甘泉的清甜,黎蔓秋甘之如饴俯身,深情亲吻这纯洁无瑕、柔软坚韧的红粉佳人。
温柔的薄唇含住敏感的阴蒂,江玉之紧绷颤栗,黎蔓秋还在进攻,唇舌舔舐过连连收缩的阴道口,牙齿啃咬阴蒂,力道时而轻时而重,灵活的舌头一点一点深入,伴随着吸吮,江玉之很快就在哧哧水声中泄了身,一股清流涌出,黎蔓秋还在津津有味地吮吸。
“秋姨……”
一声娇滴滴的婉转低吟,像一道惊雷劈在黎蔓秋头上,她抬起头看她,“后悔了?”
江玉之脚趾抓地,一脸媚色摇了摇头。
黎蔓秋压在她身上,有劲力的长指继续揉捏她的阴蒂和阴唇,叫她在高潮余韵中再度攀升,纤细的身子连连抖颤。
戒指歪了,掉在身侧,黎蔓秋捡起来,继续套在少女的左乳上。
江玉之失神地看着,感觉这枚昂贵的戒指像一把精巧的锁,将她深藏在胸腔里的心锁住了。
黎蔓秋的唇间沾着她的蜜液,与她接吻时,叫她尝到了自己的味道,有种甜腻的感觉。
蓦地,黎蔓秋的长指挤入红红紧致的阴唇,江玉之闷哼一声,她在湿滑的嫩肉中顺利长驱直入,指尖触及甬道深处光滑的宫颈。
“秋姨……蔓秋……”
少女迷茫的呼唤隐匿在温热的口腔中,她什么都不多想,只贪恋这一刻和黎蔓秋的亲吻,黎蔓秋的舌头、黎蔓秋的唇齿、黎蔓秋的唾液,她都好喜欢,在黎蔓秋嘴里得到的温暖几乎灌注全身,她感觉自己就要融化了。
修长中指在层迭媚肉中搅动,拇指碾压阴蒂,双重刺激下,江玉之高潮迭起,小腹痉挛着,分开的双腿几欲并拢,妄想夹紧那兴风作浪的巧手,不知不觉间,原本戴着戒指的无名指也深深挤入她的幽穴。
懵懵懂懂在情欲之海中翻覆不知几回后,江玉之一身薄汗,倦意袭来,凤眼迷离,很快便沉入宁静的梦乡。
在丢失意识之前,她问:“蔓秋,你有没有爱过别的女人?”
黎蔓秋道:“没有。”
“你只爱我吗?”
黎蔓秋似乎没有回答,又似乎回答了,反正江玉之不知道,她闭上眼睛,在爱人温暖又柔软的怀里睡了过去,脸蛋贴着爱人美丽的乳房,鼻间萦绕着爱人的体香。
有生以来,江玉之第一次酣睡得如此香甜。
二更~
第一次写gl的肉,有点不知所措哈哈哈哈
斑驳岁月(剧情H 强取豪夺 原名昨日安良) 番外二:狂梦(5)
一九一八年,又是一个赏樱的季节。
在纷纷飘落的细碎樱花里,江玉之端庄微笑地看着坐在对面的男人,他的神情有些紧张,唇边的笑意甚至带着腼腆,在东拉西扯了好半天后,他终于说:“郁子,我很喜欢你。”
江玉之的笑意更深了些,“我知道。”
他见她这么说,好像更有勇气了,微微挺起胸膛道:“所以,请和我结婚吧,好吗?”
结婚生子,相夫教子,一系列字眼浮现在江玉之眼前,细碎散漫得如同飘落的粉樱,又像樱花变成了这些字眼,满满地绽放在树枝头,随风飘落,铺了一地。
她抬手,从肩头拿下一朵小花捏在手里,淡淡一笑,“好啊。”
回了家,黎蔓秋还在喝酒,身前的桌子上摆放了一摞账本,又摊开了好几本,一边喝酒一边细细阅览账本上的内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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