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类审美(女尊)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lydia
偏叶时薇不是此间那种要管着男人的大女人,于此事上并无愤怒,林渐深不说,她倒觉得拉不下脸来问。
而林渐深见叶时薇对他的行踪不闻不问,心中也不好受,态度越发生硬起来,倒吓得叶时薇更不敢过问他的私事。
一时间,两人竟有些生疏起来。
另类审美(女尊) 带肉的剧情君抵达现场
这一日午后,叶时薇坐在府中接待好友宁羽文的拜访,前一日,对方递了拜贴,似有几分郑重之意。
“稀客啊,来就来吧,还递什么拜贴!”叶时薇面对两个好友时一向是没什么架子的,把宁羽文迎到自己的书房,便懒散的坐到太师椅上。
“不敢不敢,听闻王女殿下府上可是进了一位了不得的煞神,我等还是规矩一点的好。”宁羽文嘴上说的正经,面上却笑嘻嘻的没个正形,“殿下最近过的可惬意,我瞅着京城里惦记着殿下的官媒们,可是有日子没上门了。”
林渐深先头住进六王女府,六王女进宫面圣,后头赐爵的圣旨就下到了王女府,虽说只是一个子爵爵位,林渐深在王女府还算是无名无份,但这里头的深意不由得人不多想。
之前那些热切希望和六王女结亲的人家都不约而同的暂时消停了下来。
“你给我个准信呗,那个……林庄主,是怎么回事?”宁羽文问道。
“就是……那么回事。”叶时薇被宁羽文看的窘了,含糊答道,“你问这个干什么?”
“能干什么,帮人来探你的口风呗。”宁羽文也不隐瞒,当下一五一十的跟叶时薇说了。
京城里多权贵,大家伙儿盘根错节的无非都在惦记着权势的那点事。嫁娶联姻,本来,六王女叶时薇这儿,是不少人家惦记着的一块肥肉。
想嫁叶时薇的公子多,一正叁侧的位置却有限。尤其,够资格能坐上六王女正君之位的大家公子,数来数去也就有限的那么几位。
原本,叶时薇名声好,身边干净,几位公子争这正君之位都是争的很来劲的,可这林渐深的事一出,情况就复杂了。
“就是想问问你,这个林庄主,是打算一直在王女府内住着呢,还是过阵子就回他的归云庄去了。”宁羽文顿了顿,才讪笑着继续说道,“你也别问是谁打听的了,这事吧,不少人家都好奇着呢,毕竟,结亲不是结仇,好好的娇贵嫡子嫁给你,若是过阵子把命都送了,怎么想也不划算是不是。”
宁羽文见叶时薇似是愣在那儿,又好像若有所思,便停了停,才说道,“要我说,阿薇你这次可是使了个昏招,我知道你这是一时无心谈情说爱,便立了一尊煞神替你挡桃花,可你也不想想,那女皇陛下能容你胡闹多久,你再这么蹉跎下去,等到谕旨赐婚的时候,岂不是更麻烦!”
“啊?谕旨赐婚,赐的谁?”宁羽文说的有鼻子有眼,倒是一下把叶时薇给绕了进去。
“这谁知道啊,反正我听说陛下那已经在给你物色了,你看吧,要不了多久就是朝花节了,宫里设宴,指定要宣你啊!”
“咳,那到时候再说吧,是我的跑不掉,该来的躲不开。”叶时薇含混说道,她不欲和宁羽文说她已在女皇陛下那给林渐深背过书的事。
这大嘴巴,今天被她知道了,明天靖海伯家就该都知道了,到后天,怕是半个京城都能传遍她要立林渐深做正君的事,到时候,宗人府那里,还要有一番分说。
不如静待陛下那里下谕旨,免得多生事端。
“你就混吧,我就等着看到时候你还能兜回来不!”
“怕什么,我堂堂王女有什么兜不住的,大不了就是娶个正君回来,又不是老虎,能吃了我!”
“得,你有兴致看男人为你打架,我还劝什么!”
宁羽文说的来劲,半点没注意书房窗外一闪而过的人影,背对着窗子坐着的叶时薇,更加是不可能想到,她在那胡咧咧瞎说的混话,竟真进了有心人的耳朵。
房门紧闭的书房里,此时,本该弥漫书香的房间,却飘着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书桌上,带血的布条,混了血水的水盆和金疮药,散乱的放在桌子上。
林渐深一个人坐在书桌后,受了轻伤的左手臂已经包扎得宜。
刚才,他本是想去找叶时薇帮忙处理伤口的,却不想,在门外听了那么一耳朵让他极其难受的对话。
叶时薇就快要立正君了,这不是他早就知道的事吗……
为什么,他心里,还是如此酸涩难挡,仿佛,比手臂上的伤,还要叫他疼痛一百倍。
他在外面替朝廷卖命,总想着是不是能快点把那爵位再提一提,爵位高了,他也离叶时薇近一些,兴许……
兴许,能得个侧夫的位置?
林渐深苦笑。
然而,就是做了叶时薇的侧夫又能怎么样呢,一正叁侧,不但有正君压在他的上头,难道,他还能管得住叶时薇的心吗?
那岂不是……
岂不是要一而再再而叁的这么难受下去?
想想,这就不是他能过的下去的日子啊……
林渐深深深的叹了口气,罢了,他也不亏了,六王女殿下的香香小口,他都享用过了。
别的,就留给那位正君吧。
叶时薇这阵子不好过,不知为何那林渐深近日暴虐的很,每每拉着她亲热,不但动作粗暴,还总要自己用嘴给他吸出来,自己稍有不愿,就要挨一顿冷言冷语,最后还是必须顺着他的意不可。
每每被顶到深喉,叶时薇实在吃不住了,便向林渐深主动请求让他入自己的身子。
可林渐深竟是不愿,叶时薇气不过,便和他闹了脾气,只关起门来过自己的日子。
叶时薇端着,那林渐深却比她架子还大,叶时薇不去就他,他竟就要收拾了回归云庄去。
叶时薇到底舍不得,硬拽着不让林渐深走,人留住了,她却不免落了下风,从此床第间的事儿,被林渐深拿住了,越发的说一不二起来,不但次次都要用她的嘴巴,还在这事上玩出许多花样来。
便如今日,林渐深也不知道抽的什么风,一阵深喉顶的她作呕不说,临了,却又猛的抽了那阳根出来,硬是叫精液糊的叶时薇一头一脸。
“咳咳……渐深……你……咳咳……”叶时薇顶着一身的狼狈,心中不忿,却碍于被顶弄的受不住,咳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整话来。
与她相反,林渐深被伺候的爽利,扶着半软的阳根,眯着眼睛正享受着射精之后的余韵,竟不来安抚她些许。
叶时薇心中难受,面上不由得露出些来。
“怎么,莫非殿下没吃到精水,心里不得劲吗?”被林渐深瞧见,反而冷笑着去摁叶时薇的脖颈,把自己那还沾着些残精的阳根凑上去,“是在下疏忽了,这还有些剩的,殿下仔细舔食了吧。”
“你……”叶时薇心中委屈,偏过头,咬着嘴唇不张嘴,一副倔强样子,眼眶却不自觉的红了。
林渐深见叶时薇不愿,原还想发作,只再看这堂堂王女衣衫凌乱,被射的连发丝都沾了精的可怜样儿,倒也不忍,便只硬把自己那阳物塞进叶时薇嘴中,叫她舔弄干净便草草了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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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来二去的,叶时薇都怀疑林渐深怕不是就是这种性癖,只爱用那唇舌,却对女子的阴牝花穴并无兴趣。
一想到自己这位未来的正君竟是这样的人,她不由得就有些后悔。
总归旨意现在还没下,不知还来不来得及改……
这般的念头在叶时薇心里稍纵即逝,可她到底贪恋林渐深的好相貌,错过了这个,真不知道到哪去寻这般合心意的冷峻帅哥去。
况且林渐深已在她的王府里住了这么久,她此时再说不娶,却叫男子以后如何为人。
这日,叶时薇腻在林渐深的院子里和他亲热,一番唇舌厮磨之后,叶时薇看对方似乎心情颇好,便忍不住想跟他说道说道。
“渐深,今晚宫里办朝花节的宴会,我要去赴宴,女皇陛下往日总是习惯留我一夜,恐怕明日才得回,你在王府里等我回来可好?”叶时薇猜着恐怕宁羽文只有一点没说错,女皇陛下八成要趁着宴饮赐婚,今晚,便是她领旨之时。
林渐深双目微眯,隐隐露出几分杀气。见怀里的女子瑟缩了一下,才收敛了去。
“去便去,谁等你!”
叶时薇不知道自己又哪里得罪了林渐深,怎么好好又不高兴了。不过这些日子她也习惯了林渐深的喜怒无常,当下便凑过去,讨好的说道。
“明日等我,说好了,渐深,我真心心悦你!”
“呵。”林渐深冷笑一声,面色到底好了许多,他伸手拍拍叶时薇的脸颊,然后落在两片嫣红唇上,隐晦的点了几下。
这几日做熟了的动作,叶时薇一下就反应过来,不过也跟着脸色微变。
“渐深,我……今晚还有正事,我……要被你顶的哑了,可如何是好?”
“怎么,去宴饮也算正事,还是说你要借机勾搭哪家公子,怕我坏了你的好事?”林渐深一想到今晚怕就要定下王女正君的人选,心里一阵阵的不快,说起话来也呛的很。
“冤枉,渐深,我对你如何,你还不知道吗……你怎的还要疑我?”叶时薇也有些不开心,她自问对林渐深可以算是有求必应了,这些日子来的做小伏低,竟是连句好话都没有。
想想自己辛苦去给他求正君之位,他半点不感谢不说,竟还越来越猖狂,难道就如皇姐所言,这般草莽出身的男子,用惯了手段,却无真心?
叶时薇不会掩饰情绪,心里这般想着,脸上就带出了几分不满厌烦,落在林渐深的眼里,更叫他心中滞闷,怒火从心起。
“你过来!”
“就不!”叶时薇也被呛出了火气,难得的硬顶了一回。
林渐深见叶时薇不从,只觉得她已经把那正君的事放在自己前面了,想来这女人都是一样的,不管嘴上说的多好听,却都是骗人的,不由得怒火中烧。
“小婊子,叫你过来你就得过来!”
堂堂王女叶时薇何时被人骂过婊子,一时都被骂愣住了。
林渐深趁机一拽,就把人拽到了自己怀里,死死扣住了。
“你……你骂我什么?”叶时薇反抗不得,只恨恨盯着林渐深。
“怎么,小婊子还骂不得了?叫你过来含爷的屌,还敢不听!王女殿下难道不是婊子,我骂错了?嘬爷阳根的时候忘记了,求爷入你的时候忘记了,这么骚,不是婊子是什么?!”
林渐深望着被他骂到脸色刷白的叶时薇,心中既疼惜,却又有一种凌虐的快感。
“没话说了,不说话就过来给爷好好含着!”林渐深在叶时薇的腰上狠掐了一把,硬是把她的头摁到自己胯下,然后掏出半勃起的男根,就往叶时薇脸上拍去。
“张嘴!”
叶时薇被摁在大床上动弹不得,却死死盯着林渐深,怎么都不愿意张嘴。
“硬气了?”林渐深狞笑一声,俯下身,扣着叶时薇的下颌骨,一个错手便卸下了她的下巴。
紧接着,那狰狞阳物便硬是被塞进了叶时薇合不拢的嘴巴里。
整个下巴疼的麻木,叶时薇忍不住落泪,往日的柔情蜜意都似是她自欺欺人的笑话,此刻,摁着她强迫她含屌的林渐深,才是残酷的现实。
被卸了下巴的叶时薇嘴巴丝毫不能动弹,林渐深发泄怒火般的草草入了几十下,没有身下人儿的曲意配合,一点意趣也无。
“哼!”
林渐深搂着叶时薇,手猛的一推,便将叶时薇的下巴接上了,然后却也不理人,只把她丢开在大床上。
“丧气!”林渐深骂了一句,就起身往屋外走去。
疼的说不出话的叶时薇,只望着林渐深毫不迟疑的背影,缩成一团,心头剧痛,眼前一黑就昏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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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时薇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了下午,屋外,她的大丫鬟之一在轻声唤着她的名字,大约是吃不准此刻屋内是什么情形,虽急着提醒要到了赴宴的时间,却不敢轻易推门进来。
叶时薇答应了一声,隔着房门吩咐了下去,她并不想让别人看到她此刻的狼狈样。
扫视了房内一眼,除了她自己,哪里还有林渐深的影子。
一时间,叶时薇便觉得格外的委屈,刚要咧开嘴哭泣一番,就发现稍微多些表情,下巴那里就生疼。
卧槽……
时间不等人,屋外的丫鬟又催了一次,梳洗了一番,朝脸上抹了些粉遮掩,叶时薇便急匆匆的坐上了驶往皇宫的马车。
她却不知道,在她那院落的屋顶上,一个落寞身影久久的站立着目送她远去。
皇宫大内,良辰美景,朝花节宴饮,乃是皇家的惯例,京城里的一大半的勋贵京官,都能收到参会的邀请。
朝花节在民间是供青年男女邂逅的节日,在宫中,便多了个供适婚男女们互相相看的机会。
当然,这次宴会的重头戏,是六王女叶时薇的正君之位将要决定归属。
宴会尚未开始,御书房内,女皇端坐于书案之后,目光复杂的看着跪在下面的六王女叶时薇。
“小六,现在反悔还来得及,朕可是知道,你那位内定的正君,此刻正在那京里有名的倌馆楚馆内喝酒听曲,好不快活,你还确定,要朕御赐这道赐婚的旨意?”
“臣妹求娶归云庄庄主林渐深为正君,求陛下成全!”叶时薇低着头道,只怕被皇姐看见她说话时不自然的表情。
“想不到我皇家,竟也出了个情种……”女皇陛下幽幽叹了口气,抓过桌上一卷早已写好的圣旨,抛到叶时薇的面前,“你的旨意,朕今晚在朝花节宴会上亲自颁给你,这一卷,是该赐给那林渐深的,就……由你自己交给你的心上人吧。”
“谢陛下恩典!”紧紧抓住了那卷圣旨,叶时薇跪谢圣恩。
日上叁竿,林渐深从宿醉中清醒过来,扑鼻是阵阵香粉味儿,一时竟有不知身在何处之感。
是了,他昨晚来找楚馆馆主,他的好友齐钧喝酒。
借酒浇愁,不多时便醉了,便宿在这温柔乡里。
忍着头疼,林渐深在屋内寻到一壶冷茶,狠灌几口,又用个茶杯倒了些出来擦脸,总算是清醒过来。
不知道……
叶时薇的正君到底是谁?
脑中第一个念头竟是这个,林渐深恨不得给不争气的自己一巴掌。
管他是谁!
他昨日算是和叶时薇撕破脸了,今日歇一歇,明日就回他的归云庄去。
算了,今天就回。
林渐深刚准备出门,房门却一下从外面被打开了,他的好友,穿了一身红衣,大白天也打扮的妖里妖气的齐钧一下就冲了进来,像一片红云般朝他扑过来。
随着这红云飘进来的,是齐钧那特意掐的尖细的嗓音。
“阿深你真个好手段,六王女的正君之位都给你搞到手了,作死啊还来找我喝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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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渐深回到六王女府的时候,脑子里还有几分糊涂,王府里的下人见了他都是格外的恭敬,显然已是得了信儿,把他当王府正君那样对待。
他那些手下亦是不明就里,大约以为他住进了六王女府,就合该是这儿的男主人,这会儿不过是给正个名罢了。
林渐深越是走近叶时薇所在的院落,就越是紧张,他从下人那儿得知,王女昨夜便因身体不适,提前回了王府,这会儿还在屋里睡着。
“还望您劝一劝殿下,若是身子不爽利,切勿讳疾忌医,早点招大夫来看一看才好。”王府的管事苦口婆心,还指望林渐深去劝劝六王女,却不知道,眼前之人,就是害的叶时薇身子不爽利的罪魁祸首。
林渐深心虚极了,也不敲门,趁着无人,偷偷就从窗户摸进了房间。
屋内,叶时薇闭目躺在大床上,呼吸均匀,面色寻常,除了面上隐约的手指印淤青,看起来,倒并无什么不妥。
林渐深心内愧疚,回来的路上,他已想的明白,恐怕叶时薇在刚回京城的时候,便已进宫面圣求了恩旨。
明明六王女殿下已为他做了最好的打算,他却以为自己迟早要被舍弃,平日里对叶时薇颐气指使,一味的凭着自己的性子胡来,还在昨日……
……做了那等断情绝交之举。
林渐深也明白,就他昨日那般奚落侮辱叶时薇,叶时薇也不愿在女皇陛下面前悔婚,无非还是为了保全他的性命,不然,若是叶时薇在女皇面前陈述悔婚的缘由,侮辱王女之罪,他此刻还焉能有命在。
林渐深感念叶时薇对他的情意,就越发觉得自己不是个东西。
他怎么就能对这么个比他还小许多的小姑娘下那种狠手的?
望着床上睡的香甜的叶时薇,林渐深不忍吵醒她,便在她的床边席地而坐,趴在床沿上贪恋的望着少女的容颜。
叶时薇昨日堪称是亲历了一遍修罗场,硬撑着在朝花节会上接了赐婚旨意之后,便实在熬不下去,干脆自己个儿多灌了几杯酒,假借不胜酒力,匆匆回了王府。
借着酒劲,叶时薇什么也不想去想,便陷入了沉沉的深眠。
一觉睡醒,神清气爽。
叶时薇睁开眼,刚准备坐起来,就一下和趴在床沿正不错眼的盯着她的林渐深来了个眼对眼。
……见鬼了。
叶时薇觉得,她不如再睡一会儿好了。
叶时薇是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眼一闭,六王女殿下装睡装的毫无压力。
“殿下……”瞧见叶时薇这付熟悉的怂样,林渐深心里不由得好气又好笑。
“殿下还睡吗,在下陪着殿下睡可好?”林渐深忍不住逗叶时薇。
“不好。”叶时薇闭着眼睛答道,心里却在想,也不知道今天这人还犯不犯病,昨天可把她弄的痛死了。
“那我便上来了。”话没说完,叶时薇便感觉到一个人已经动作极快的钻进了她的被褥里,暖烘烘的偎着在她身边。
还怪舒服的。
叶时薇也想给些脸色给林渐深看,可也不知道她是被欺负的习惯了,还是也有几分喜欢林渐深狠辣霸道时的调调,总之,好好睡了一觉,还没来及伤心悲切呢,这会儿竟并不怎么气身旁那人。
要气,也是气自己犯贱。
林渐深还在等着叶时薇发作他,隔了有一会儿,却发现叶时薇竟靠着他又睡过去了,也不由得好笑又心疼。
这口是心非的小东西,昨日到底是被他折腾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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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时薇这一觉直睡到下午,一醒来就觉得腹中空空的难受,想来,是被饿醒的。
身边空空如也,叶时薇一愣,莫不是她是做梦梦到的林渐深不成?
正想着,那边林渐深就端着清粥小菜推门进来了,看到坐在床上茫茫然的叶时薇,也是一愣。
“饿不饿,过来吃饭。”还是林渐深先反应过来,拉了叶时薇坐到桌边,“我也饿了,咱们先吃可好?”
两人食不言,场面颇有几分尴尬。
“还疼不疼?”两人吃完,林渐深简单收拾了一下,还主动打了水来给叶时薇洗漱,然后便坐到叶时薇面前,去摸她脸上的指印。
叶时薇低着头不说话,却也任由着林渐深轻轻在她脸上抚弄。
昨日虽被眼前这人狠狠羞辱了,却还是忍不住思念他的温柔,现下被好生相待,叶时薇就不由得想到两人一开始时候的柔情蜜意。
既甜蜜又酸楚,真叫人心里难受。
叶时薇有心想问问林渐深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那般暴躁易怒,又为何非得用她的嘴儿承欢,可又怕这等癖好之事,说出来怕又要让林渐深不喜欢。
还有林渐深昨夜的去处,可否知道她得了赐婚的圣旨,又是否欢喜做她的正君……
许多话沉在心里,叶时薇却是呐呐不得言。
“殿下……”林渐深见叶时薇并不拒绝自己,不由得胆子大了许多,他缓缓凑过去,给足了叶时薇推拒的机会,等到顺利的环上叶时薇的身子时,心里已是十分火热,竟是如个毛头小子般,丝毫忍耐不得的亲了上去。
林渐深先是嘬着舌头在叶时薇的唇齿间纠缠了一番,同时手上也不闲着,叁两下就解开了王女殿下的衣服,捏着叶时薇的乳尖儿用指腹的薄茧挑逗。
林渐深弄了一阵,见叶时薇虽不反抗,却不并不像往常那样迎合他,便心知这这娇娇王女对自己到底还是有了心结。
“殿下有气别闷在心里,我给殿下揉一揉,殿下若还气我,便是骂我也好,揍我一顿也好,在下绝不敢有一丝怨言。”
“……嗯。”叶时薇被伺弄的气息不稳,似是答应了,又像是只轻哼了一声。
林渐深双臂发力,竟托着叶时薇的臀就把她抱了起来,然后,一口叼住那正对面门的乳尖儿,在叶时薇的惊呼声中吮了起来。
“渐深……”叶时薇搂着林渐深的头颅,身体悬空,双腿不由得盘着男人的有力的窄腰,被亲的全身都软了。
林渐深拿出了混身本事来讨好叶时薇,头埋在女子的胸里,似只奶狗一般又舔又嘬。
好久未尝过这般温柔体恤的林渐深,叶时薇心一下便软了,只觉得之前受的欺负便就此作罢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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