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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豪门真千金跑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及元
江梦柔这才想起什么似的恍然,从围裙包里掏出一个红包:“攸宁,阿姨给你的见面礼,喜欢江阿姨吗?”
正要拒绝的许攸宁听见这问话一愣:“……喜欢。”
“那就收下!”江梦柔强硬地塞进她手里。
魏兆道:“一点见面礼,你江阿姨关心你,你就收下吧,也让她放个心。”
许攸宁闻言,老老实实把红包放进包里。
“来来攸宁,看看阿姨今天抻的面,阿姨也是第一次做。”说着江梦柔拉着许攸宁朝厨房走,正要说话的魏兆只好把话咽了回去,无奈地看着江梦柔的背影。
魏则行习以为常,他把外衣递给帮佣,笑道:“爸爸,我过去看看。”
不去盯着点,他妈能把厨房炸了。
许攸宁进厨房就发现有点不对劲。
厨师一脸惊心动魄,像看恐怖片一样盯着料理台,而料理台,那确实……状况堪忧。
而且旁边还摆着两盆失败的面团,也不知道江梦柔是怎么做的,连面团也能失败。
江梦柔道:“攸宁看好哦,阿姨给你做手打面!”
说着她一拉一甩,长条形面团嗖的飞了出去,挂在吊灯上来回晃了两下。
“mygosh……”厨师捂着嘴,一时间不知道该心疼食物被糟蹋,还是心疼飞来横祸的吊灯。
“……”许攸宁看出门道了,她挽起袖子主动上前,不动声色地将江梦柔挤开,“江阿姨,机会难得,让我来给您做一碗好不好?我想让您尝尝我的手艺。”
江梦柔神色讶异:“攸宁会做饭啊?”
许攸宁一边揉面一边温声道:“我爷爷是开面馆的,我爸爸的手打面也做得很好,我跟他学过。”
……许宏吗?看着不像啊。
江梦柔怔了片刻才反应过来,许攸宁说的大概是她养父。
她温柔地笑了笑,从背后轻轻拍了拍许攸宁的肩膀:“那江阿姨给你准备肉臊!对了绞肉机在哪里?”
厨师总算松了口气:“太太等我回来再绞吧,我先去趟厕所。”他被江梦柔吓出尿意来了。
江梦柔啧了声:“jeremy,这点小事我可以做好的。”说着熟门熟路翻找绞肉机。
许攸宁认真地揉着面,她也很久没做过了,刚开始有点手生,渐渐也找回手感,耳边听着江梦柔念叨着绞肉机,好一会儿才想起来——江阿姨会使用绞肉机么?
江梦柔兴致勃勃:“那我要开始绞了。”
许攸宁忧心地看过来,这一眼看得面容凝固,这个绞肉机的安装好像有点不大对啊?
还是说高端的绞肉机造型就是这么奇特?
“江阿姨!”
“嗯?”可许攸宁慢了一拍,江梦柔已经按下开关,砰的一声,没有卡进开关的绞肉机电机飞到天花板,吻瘸了吊灯的玻璃胳膊。
“……”
经过江梦柔的神之手点化,绞肉机化身呕吐机,喷了许攸宁一身肉泥。
她换了衣服出来,在胳膊上嗅了嗅,总觉得身上还残留着生肉末的味儿。
魏则行支着下巴坐在单人沙发上,一瞬不瞬盯着她。
许攸宁带了换洗衣服,但魏则行还是找了自己的衣服给她穿,他的t恤在她身上松松垮垮,大一圈的领口露出精致的锁骨,盈润如玉。许攸宁又熟练地把衣服摆捞起来,在腰边打了个结,露出纤细的腰肢,后腰两个迷人的腰窝若隐若现。
魏则行看了片刻,眸色渐深,也只是克制地帮她把棉拖鞋拎过来:“先换鞋。”
说着起身找来毛巾,把许攸宁拉到怀里给她擦脚。
许攸宁面颊微热,魏则行总是把她当小女生照顾,她又不是什么都不会。想是这样想,许攸宁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安心地靠在他怀里等他擦完。
柔软的呼吸扑在耳边,她的小腿又紧张地来回蹭,魏则行顿了顿,覆盖在毛巾上的手收紧:“……攸宁。”
他嗓音莫名低沉了两分,像是被拨动的大提琴,悦耳又勾人心弦。
许攸宁没想到擦个脚还能擦出火气来,他的视线如有实质,灼热滚烫地落在她身上,漆黑的眼眸深沉又像带了火星,许攸宁羞涩地抿抿唇,轻声问:“江阿姨也许会叫人来找我们,待久了不好。”
魏则行漂亮的桃花眼溢出星星点点的笑意:“讨一点点奖励也不行?”说着长指意味深长地轻轻划过她细嫩的小腿肚,这盈润比丝绸还滑腻的触感,让他爱不释手。
酥麻的痒意直窜头皮,许攸宁弯了弯唇,凑到他耳边,隐隐带笑:“那就给个小奖励。”
炙热的呼吸交缠缭绕,像被无形的力道拉扯。许攸宁循着这股力道往前探了探,印在了他的薄唇上,舌尖恶作剧地在他唇上轻轻一舔。
魏则行身体顿时绷紧一瞬,强势地抓住那个调皮的小家伙,正要巡视自己的领地,肩膀上一股柔软的力道,将他慢慢往下按。
魏则行顺着她的意思躺倒,似醉非醉的桃花眼里盛满笑意:“还有彩蛋?”
许攸宁眨了眨眼,眼尾泛着媚色:“既然是我给的奖励,当然按照我的意思了,你说对吗?魏总。”
魏则行勾了勾唇:“那我就却之不恭了。”
许攸宁弯下腰,冲他狡黠地笑了笑,舌尖轻舔上他喉结,又恶意地用犬牙磨了磨:“魏总,奖励还满意吗?”
魏则行闷哼一声,笑声又沉又纵容:“你给的我怎么会不满意?”他散漫地伸手握住她的腰,指尖悄悄探进衣服角,带着暧昧地暗示在后腰处滑动。
许攸宁身子颤了颤,面色如常地解开他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感受到掌心下的肌肉也在不断绷紧,她偷偷笑了下。
第211章 、211





那个豪门真千金跑了 第216节
许攸宁下楼的时候是一个人。
江梦柔也换好了衣服,疑惑地问:“则行没下来吗?”
许攸宁:“他也在换衣服。”
江梦柔偷偷笑了下,意味深长:“啊,是这样啊……”她握着许攸宁的手,柔声问:“宁宁,要是被欺负了跟阿姨说,阿姨肯定站在你这边,哪怕是我亲儿子,我也不会放过他的。”
许攸宁脸上慢慢升起热度,眼神飘忽,甚至不敢直视江梦柔。
魏兆坐在沙发上,明明电视声音这么吵,都没能盖过江梦柔的话。他微微有些窘迫,只能装作没听见:“对了梦柔,这几天就让jeremy做吧,你别张罗了。”
江梦柔立刻表示遗憾:“宁宁来我还想露一手的……”
“这样太辛苦江阿姨了。”许攸宁连忙开口,现在看来江梦柔就是厨房杀手,当然要阻止她进厨房了,“有江阿姨的关心我就很满足了。”
江梦柔叹气:“可我不是很满足……我也想让你感受到妈妈的爱。”
“……”很爱了,真的。
魏家年前谢绝访客,这两天格外清净,许攸宁在魏家感受到了江梦柔多到炸翻绞肉机的爱,承担了擀饺子皮的任务,这期间江梦柔又炸了一次绞肉机,略过不提。
按惯例魏兆和江梦柔会受邀去看晚会,不过今年由于许攸宁上门,他们推了邀请,在家过年。jeremy到魏家工作才一年,团年饭不是他的拿手项。赶在江梦柔兴致勃勃要下厨之前,许攸宁做了个鸿运当头和年年有余。
江梦柔站在旁边,看她熟练地将鱼头放进锅里煎,不由发出惊叹:“宁宁,你好厉害,在家经常做饭吗?”
魏则行抱臂靠在门边,目光一瞬不瞬盯着,两位他最重要的女性同处一空间,连难闻的油烟味也变得能忍受了。
“以前年夜饭和邻居一起吃,就邻居家的叔叔不会做饭,就阿姨、我和爸爸三个人做。”所以年夜饭桌上寓意好的菜,她大多都会做。
江梦柔好奇:“那是几岁的时候啊?”
许攸宁答道:“五六岁的时候。”
江梦柔赞叹道:“真不错呢,每年你们两家一起过年,也很开心吧?他们家有孩子吗?”
“和我同龄,大学前一直同校。”
“那岂不是也是则行的同学?”江梦柔神神秘秘地问,“长得帅吗?”
许攸宁想了想,蒋旌面容清秀,放在人群里不打眼,和魏则行那种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目光的容貌相去甚远。
“五官周正。”她答道。
她三岁的时候就搬到了蒋家隔壁,养父又当爹又当妈,可并不如女人细心,王阿姨常常看不下去,一来二去,两家就熟了。远亲不如近邻这句话在他们两家之间得到充分体现,王阿姨对她一直很好,所以高三的时候她对蒋旌处处忍让。
“关系好吗?”江阿姨挤眉弄眼地问,“从小一起长大,没有很特别的感觉吗?”
她顿了顿,抬眸朝门口看去,魏则行靠着门框,也变得面无表情。
“……”她轻咳一声,“关系也还行,只是后来发生了一些事,我和邻居家阿姨的来往就少了。”
“和那个男孩来往也少了吗?”
“……”江阿姨是怎么了?感觉不到门口射过来的镭射光波吗?她又咳了声,郑重又严肃,“没有来往,早就拉黑了。”
江阿姨遗憾极了:“青梅竹马的,就没有来往了吗……你不觉得可惜吗?”
这是什么死亡问答!许攸宁赶紧把鱼头端进砂锅里,把这话当作没听见。
等她把汤汁勾上芡,再朝门口看去,魏则行已经没人了。
新闻联播结束,年夜饭终于端上了桌。江梦柔扔掉围裙坐下来,变戏法似的从连衣裙兜里摸出一个红包,递给许攸宁:“来,宁宁,新年快乐,阿姨给你压压岁,希望你平安快乐成长。”
许攸宁握着酒杯正准备先敬酒,却被江梦柔抢白,不由怔了怔:“阿姨,我已经二十一……”
“多大在我眼里都是孩子。”江梦柔神色温柔,和魏则行相似的眉眼专注地看着许攸宁,带着柔光,“给你你就拿着,这是长辈给晚辈的。”
许攸宁眼中微涩,半晌,才道:“可那天……”
“那天那个是给我未来媳妇儿的见面礼。”江梦柔道,“可不一样的,以后就把这儿当自己家,则行要是欺负你,不要怕,跟阿姨说,阿姨肯定都帮你,哪怕你们不一起了,也是一样,阿姨都会为你出头。”
魏则行:“……”他放下酒杯,微笑着看向江梦柔:“妈妈,大过年别胡说。”
“这怎么是胡说?”江梦柔不解,“我这是跟宁宁说,不管她跟谁谈恋爱,我都……”
魏兆赶紧拉她:“好了好了,你别说了,赶紧坐下吃饭。”这么好的儿媳老往人家家里推干嘛?他们老魏家还留不住人吗?
魏则行请定神闲抿了口酒,酒杯后又似警告地看了许攸宁一眼。
原本鼻子微酸的许攸宁一个没忍住,被逗笑了。
这个除夕轻松又愉快,手机被她扔在一边,信息电话来来回回炸,她都没拿出来看看。饭后门外热闹起来,小区里的熊孩子里们要去湖边放烟花,薛海按门铃问魏则行去不去。
魏则行打开视频,薛海眨眨眼,透过视频,看见许攸宁正捏着一颗车厘子往魏则行嘴里塞。
魏则行低头,薄唇衔着车厘子,轻飘飘地朝镜头瞥了一眼。
薛海:“……好的,不打扰您了。”
许攸宁这才发现魏则行居然开了门禁对讲的视频。
一脸懵的薛海连忙摆摆手:“我走了我走了!”
“……”许攸宁没好气的摁掉视频。
魏则行淡淡勾唇:“车厘子尝过了?跟昨天买的比怎么样?”
许攸宁放了一颗在嘴里,想了想:“比昨天的甜一点。”
“是么?喂我尝尝。”
许攸宁想说她刚才明明才喂了一颗给他,见他直勾勾盯着自己,眼中意有所指,震惊了片刻:“你爸妈都在家呢!”
“所以?”魏则行拉着她的手腕,将人拉到露台边,漫不经心笑笑,“这里没人了。”
“……”
“嗯?”
许攸宁认命地咬了一口车厘子,勾着他的脖子贴了过来。
魏则行熟练的将人拉进怀里,反手带上窗帘,柔软温热的舌尖碾碎了车厘子,果汁在两人舌尖炸开,又被一卷而走。
暖气充足,空气中的热度越来越高,连花瓶里的鲜花也热得染上红晕,娇羞地颤了颤。
他的亲吻也从来不温柔,向来蛮横,许攸宁几乎被他压制得喘不上气,面色酡红一片,耳边是他低沉的喘息和吞咽,她也像喝足了陈年佳酿,轻飘飘地微醺起来。
衬衫下传来的体温滚烫得像火炉,许攸宁也有些发热,轻轻呜咽一声表示抗议,一开口便泄了气,果汁从唇角逃了出来,立刻又被滚烫的舌尖掳走。
唇瓣相贴,魏则行轻轻喘息着拉开一点距离,低声问:“果然今天的更甜,我没吃够,你要不要再吃点?”
他嗓音微哑,却撩得人心尖痒痒的。
还吃……
许攸宁全身无力,手脚发软,半个身子都靠在他身上,一双泛着媚意的眸子嗔了他一眼:“我走不动了,你要吃你自己去拿。”
魏则行退开两步,舔了舔唇角,朝客厅走去,许攸宁靠着露台的椅子坐下,觉得浑身又软又热,一步都不想动。刚坐下,魏则行就拨开帘子出来,手里端着一小盘车厘子。
他抬了抬眼皮,冲着许攸宁微微一笑。
许攸宁:“……”还真吃?
不等她反应,魏则行俯身对着红唇印了上去。车厘子饱满多汁,甜美诱人,在舌尖淌过,又被悉数吞下,许攸宁在他甜蜜地作弄任他予取予求。
实在受不住了,才伸手轻轻推了下。
魏则行一边舔着唇,一边慢慢分开,眸色黑得像是化不开的浓墨,指尖却依旧像是把玩着一颗车厘子似的,揉捏着她的腰,好像再多用力,就能把这柔软纤细的腰像揉碎车厘子一样,掐出水来。
他视线落在许攸宁衣领,情难自禁时,那里滴落上了一滴果汁,在白色领口上格外显眼。
他低下头咬住衣领,慢悠悠道:“这衣服……可以洗了吧?”
许攸宁感受他灼热的呼吸拍打在脖颈间,哼笑一声:“水果不吃了?”
“不吃了。”说着鼻尖在她白皙的脖颈上轻轻蹭了蹭。
许攸宁把他推开,两指拿起一颗车厘子,放在锁骨上,似笑非笑地问:“真的不吃了?”
魏则行:“……”他轻嗤一声,“这衣服今天必须得洗。”
……
“……各位,准备好了吗?让我们一起准备迎接这美好的春天!来吧!倒计时——!”主持人说完,大屏幕跳出红色的时钟开始倒数。
江梦柔疑惑地扭头望了一圈:“怎么宁宁和则行都不在啊?”
魏兆淡定地喝了口茶:“年轻人不爱看这个,估计上楼玩去了。”
江梦柔有点遗憾,全家一起倒计时,多么具有纪念意义!这是多么幸福的时刻啊!
两个小坏蛋!
作者有话要说: merrychristmas~
第212章 、212
厚重的窗帘遮挡住窗外的景色,一缕阳光透过缝隙钻进来,铺在毛茸茸的地毯上。
手机铃声响了好几秒。
床上人影翻动,暗红色的丝绸布料滑下床沿,一只雪白纤细的手腕拿起茶几上的手机:“喂?陈老师,新年快乐!”
陈清笑着问:“昨晚很早就睡了吗?”
“……是的,倒计时前就睡了。”
陈清笑了两声,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不信,说道:“昨天给小朋看了你送他的新年礼物礼物,他可高兴了,还多吃了个鸡蛋。”
易朋圣诞过后就回去了,虽然他没说,不过她和魏则行都猜得出,之前许英黛发帖的论坛,是易朋黑掉的。
许攸宁和陈清聊着年后的工作计划,冒着热气的玻璃水杯被放在茶几上,又被插上吸管,递到嘴边。
许攸宁顺势喝了一口,酸酸甜甜,是蜂蜜柚子茶。
她喝了一口不想再喝,又被魏则行强行塞了两次吸管。
陈清察觉到异样:“攸宁?你在忙吗?”
“没有呢。”许攸宁朝旁边沙发瞪了眼,魏则行薄唇含笑,握着水杯自己把吸管抿了过去。
陈清问:“你跟则行商量过吗?决定好了吗?”




那个豪门真千金跑了 第217节
许攸宁朝旁边看去,魏则行懒散地靠在沙发上,有一搭没一搭喝着蜂蜜柚子茶,视线却一直跟随着她。阳光落在他柔软的发丝上,裹上一层鎏金色,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盛满脉脉柔情之色。
她浅浅吸了口气:“他一直都支持我的任何决定。”
她有翅膀,他也从来没想过要禁锢她。
……
初五开始,魏家陆陆续续有访客上门。
郭家去年将公司搬到b市,郭韵就跟着父母一起来到了b市,这还得多亏了郭韵一直将企业驻扎b市的大伯,郭诚。郭城是个左右逢源的人,他信誓旦旦地说:“谁都可以不见,但魏家一定要搞好关系,混个脸熟最好。”
郭韵坐在后排,好奇得不得了,小声问堂姐:“姐姐,这魏家是什么背景啊?大富豪吗?首富也不姓魏啊。”
堂姐郭昕坐在她旁边,正在照镜子,几年不见,郭韵觉得这个堂姐变龟毛了,出门一个小时,五十分钟都在照镜子,似乎每个角度都必须完美无缺。
她听了郭韵的话,忍不住翻了个白眼:“首富?!首富怎么能跟魏家比!你不懂!”
半年前,她在酒会上见过一个被簇拥着的年轻男人。
男人容貌俊美,优雅如贵公子,唇瓣勾着笑意,眼里却有些漫不经心。多番打听,才得知这个男人是魏家的独子。郭昕几乎一眼就芳心沦陷,但后来却再也接触不到魏则行,直到今天,终于有机会了!
郭昕一路压着激动,车子开到魏家门口,停住了。郭昕朝车窗外瞟了眼,看见有人堵在魏家大门口,就是不敲门。
郭诚打开车窗问:“许总?起这么早啊?怎么站在门口不进去啊?”
许宏闻言,尴尬地挤出笑。
他是一个人来的,苏蓉住院,许英斐出差,许英黛不敢出门,许英梵又离家出走杳无音信,而且他之前还和魏则行撕破脸……
正在踌躇时,郭诚就来了。
郭诚却猜测许宏是因为发布会的事自觉丢人,便调侃道:“许总也是脸面薄,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谁家还没个糟心事呢,你都道歉了,谁还会怪罪到你身上啊,正好,咱们一块儿进去吧?听说许总和魏总关系不错,又是邻居,许总可要帮我在魏总面前美言几句啊。”
许宏一听就知道郭诚想岔了,但没反驳,只讪讪地笑:“尽量,尽量。”
郭韵看见许宏,只觉得好眼熟,不由得问:“大伯,那是谁?好像在哪里见过。”
郭诚闻言神神秘秘地笑道:“那是许总,眼熟吗?八卦新闻上见过吧?”
郭韵闻言,蓦地瞪大眼睛,她想起来了!是许攸宁那个不着调的亲爹!
郭韵没少关注舞见唱见,对许攸宁这种跳舞自带仙气的灵气型舞者关注也很多,在许家开了发布会之后,还上网吃了一圈瓜,义愤填膺地骂了许宏好几层楼。
没想到那个讨厌鬼居然出现在这里!
“我们该不会和他一起吧?”郭韵有些愤愤,“他可是纵容养女欺负亲生女儿的人啊!而且他那个养女就是他家教出来的,他人品肯定很差!”
“哎你这孩子。”郭诚一边停车,一边满不在乎道,“成大事者,不拘小节。依我看是他那个亲闺女太小心眼了,当爹的都道歉了,何必再抓着不放呢?”
郭韵惊愕地看着郭诚:“可这本来就是许宏的错啊,一家之长心都偏着长才会这样,而且之后也没有把养女赶出去——”
“人家是亲爹,都道歉了还要怎么着?还把养女赶出去,养了十几年没点感情吗?亲生女儿说赶就赶?又没让亲生女儿掏钱养养女,再说了当儿女的都靠父母养,凭什么父母什么都要听你的?做人要知足!”
郭韵差点没被郭诚气死,他在胡扯什么啊?明显是那个养女心太大,安的是赶走许攸宁的心啊!当父母的不及时给养女敲警钟,反而和亲女儿决裂,真是服了!
郭昕也道:“人家家里的事儿和你有什么关系啊?一会儿还指望许叔叔替我们牵线搭桥呢,你可别乱说话!”
郭昕还想和魏则行认识一下,可不能让郭韵坏事!
郭韵不出声了。现在的人做生意都这么随便吗?自己的家庭都搞成这样?还能去管理公司?真不怕和这样的人做生意做垮吗?
这个什么魏家看起来也不怎么样吧?
两家人一起下车,郭诚拎着弟弟和许宏攀关系,郭昕也兴奋地挽着郭太太的手,只有郭韵一脸郁闷。
她妈小声提醒她:“你别哭丧着脸,回头你大伯不高兴。”
郭韵努努嘴,她看大伯也不是个好东西。
许宏和郭家人一起进了门。
帮佣阿姨接过礼品放在一边,郭韵瞟了一眼,小客厅全是礼品盒,怕是两三年都消耗不完。
……大户人家啊。
郭韵跟着进门,刚穿上鞋套,就听见郭昕倒抽一口气,她忍不住抬眼,一看也惊呆了。
俊美的年轻男人穿着白色的羊绒衫坐在暗红色的复古沙发椅上,稀碎的发丝微微遮挡住上额,露出一双精致漂亮的桃花眼,潋滟含情,水光诱人。挺鼻薄唇,角度完美,堪比神话中颇受宠爱的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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