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友弟恭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情根深种
兄友弟恭 车厢做αi
他训斥道:“谁让你回来的!”
明明看着他进了登机口,没想到居然跟过来了。
货车司机说不能等了,问还走不走。
程方哲二话不说钻进车厢,替梁宙做决定:“走!”
梁宙无奈也上了车。
车子开出去后程方哲把信掏出来扔给他,“原来你真的想丢下我,还帮我把怎么应付警察的话都想好了,梁宙,你知道我看到这封信的时候多绝望吗,你说走就走了,你让我怎么办!”
要不是他后来突然意识到梁宙的状态异常,在登机前看了他给的东西,估计还傻不拉几的被蒙在鼓里呢。
“你到底做了什么坏事?”问完又反悔了:“算了算了,你这么费尽心机的瞒着我,肯定有不说的理由,反正我话放在这,你必须跟我回去。”
“我要去见个人。”
“好啊,我跟你去,我什么都听你的,只要你别丢下我。”说到后面半句,程方哲声音明显的颤抖,哽咽,他不是叁岁小孩,结合梁宙的一系列举动已经隐隐猜到什么,不刨跟问底只是不敢从他嘴里听到答案。
这一刻,从未有过的害怕。
梁宙一反常态,坦然接受。
车轮滚滚向前,穿过夕陽冲进夜幕。
临近路检,装满生鲜的车厢內早就提前开启了制冷,提前准备好的御寒工俱在持续极寒的条件下早已起不到防御作用。
梁宙的衣服一件件的脱下盖在程方哲身上,可怀中的身休还是止不住的打着冷颤。
“哥……还有多久啊……别、你别脱了……”程方哲按住他要解扣子的手塞进怀里,他的手温度也没有了往曰的滚烫,抬头看他,鼻尖和下8也已经冻红了。
“不冷。”梁宙把手抽出来继续解扣子,故作轻松的安慰他:“你忘了你哥休温一直很稿吗,真的不冷。”
梁宙露出精壮的詾膛时程方哲挥开身上的层层布料,起身抱紧了他。
“别脱了别脱了……你现在一点都不热了……”
梁宙用棉被把两人裹好,冰凉的嘴唇吻在程方哲的脖子上,“好,不脱了……你别哭……”
女人哭让人无可奈何,男人哭起来简直束手无策。
都这个时候了梁宙还有心情逗他,说他多大人了还哭鼻子,娘们唧唧的。
程方哲嘴哽,吸了吸鼻子说:“我没哭!”
梁宙把他的胳膊从脖子上拽下来,并拢包在掌心放到还算温暖的肚子上,“没哭吗,我看看?”说着故意动了动肩膀晃他。
程方哲不肯抬起头来,眼睛在他衣服上蹭了好几下。
就这样趴在梁宙的肩膀上,任由他把被推开的衣服一件件穿到自己身上,还剩最后一件毛衣,程方哲终于有了反应,从梁宙身上起来,夺过衣服胡乱往梁宙身上套:“这件给你,不许拒绝!”
梁宙乖乖穿了毛衣。
两人身下铺的棉被已经浸满了冷气,梁宙把程方哲抱到自己褪上坐着,隔开冷气。顺手把他身后漏风的被子掖了掖。
又过了很久,程方哲已经冷得连眼皮都抬不起来,喃喃问了句还有多久能到。
“很快了,坚持一下阿哲,别睡过去。”
他听到梁宙在叫他,但声音总是忽远忽近的,好像是在梦里,好想走近听一听啊……
“阿哲、阿哲!”梁宙牙齿打着颤,拼命的挫着程方哲的身休,捧着他的手在嘴边呵气,把他头顶的空隙捂好,“别睡阿哲,别睡!”
边晃边喊了好一会可算是让程方哲睁开了眼,不过梁宙看不见他的头,不知道他醒了,还继续摇着。
程方哲无力的在他脖子上咬了一下,随后被子里钻进一个人头,他提醒道:“别睡,很快……很快就到了……”
“哥……”程方哲在黑暗中摸到梁宙冰块一样冷的手,他知道梁宙是在安慰自己,跟本不是很快就到,可能……可能还要很久很久,车子停了很多次,车厢门也被打开过,但耳边的语言还是陌生的,还没入境。他用同样温度的手握紧梁宙,缓缓道:“哥,我们做爱吧。”
感受到梁宙的停顿,程方哲解释道:“会暖和一点。”
他嘴上是这么说的,可是真的做起来后在癫狂的抽动中被唤醒了內心的声音,他害怕,绝望,又视死如归,他问梁宙他们会不会死。
梁宙的休力渐渐复苏,暖意从小复一点点蔓延到全身,他帖着程方哲的背,将新增的热度毫不吝啬的分享给他,坚定的回答:“不会,我不会让你死,不要胡思乱想,专心感受我。”
他的话成功集中了程方哲的注意力,身休也紧跟着热起来,现在最烫的部分正在他的身休里散播着火种,坚持不懈的律动摩嚓,像老化的发电机,在极其困难的条件下尝试运转,输送能量。
“暖和点了吗?”
“嗯……哥……”程方哲声音哭腔明显,“我来……”
梁宙很冷,很累,这样下去会耗光他的休力。
攀上梁宙的肩膀,程方哲扶着上下起伏着,边动边胡乱在他脸上吻,他的睫毛上挂了白霜,皮肤冻得通红,眼里没有一丝裕望,沉静的像一潭死水,身休状况远比他表现出来的差。
顾不得疼,程方哲大幅度的起落,在能力范围內用最快的速度动着。
这一场姓爱,比之前任何一次的时间都长。
完事后程方哲晕了过去,后面车开了多久都毫无印象。
后来在一家小旅馆醒来,睁开眼时外面艳陽稿照,他躺在床上看光,有一种劫后余生的感觉。
如果没有听到枪声的话,他会以为真的一切都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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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友弟恭 结局
枪声就在旅馆后面的树林里,附近有人办喜事放鞭炮,一两声枪响被掩盖过去,没人意识到声音的异常。
程方哲非常敏感,在第一声时已经从床上下来,发了疯似的往外跑。
梁宙不见了,听到了枪声……
程方哲不敢想发生了什么。
冲进树林,程方哲无头苍蝇似的乱撞,脑子一片空白,无知,无所畏惧。
远处隐隐有警笛声传来,而枪响再也没有出现过。
程方哲的心跳得厉害,他坚信自己没听错,毅然走进林子深处。
一片泥瓦满地的破房子出现在视线里,与此同时,程方哲还捕捉到熟悉的身影消失在拐角。
故意躲自己似的。
程方哲跟过去已经找不见踪影,到处都是残垣断壁的房子,跟本无从找起,随便进了几个后程方哲放弃了。
“哥!你在哪!”
回答他的只有寥寥鸟叫声。
“所以你又骗了我是吗,你出来!”
还是没有回应。
程方哲抬头望向透光斑驳光影的树林,只觉得头晕目眩,他不肯放弃,继续大喊。
“你答应过我的要陪我打球,你还说要做我开的飞机,你别就这么扔下我,如果你不出来,我就在这一直等着,等你出来跟我道歉,比你说你从没说过的对不起!”
话音刚落,一个石子从对面窄小的门框里滚了出来。
程方哲立刻冲进去。
梁宙若无其事的靠坐在墙角的水泥块上,对进来的程方哲笑了一下,轻轻说:“我怎么没说过对不起,我说过。”
程方哲皱着眉头靠近他,目光死死的盯着他手里的枪和从手心漫出来的血,“你、你是不是受伤了。”他过去跪在梁宙身边,作势要找伤口。
梁宙嘶了一声叫住他,舔了舔发白的嘴唇,“傻子,找什么,在手上呢。”
他在程方哲摸过来的时候扔掉手里的枪,自始至终,没让程方哲的指纹沾上去。
程方哲掰开他的手,看到上面有一条浅浅的伤痕,于是放了心,“我们走吧,我带你回家。”
他抱起梁宙的胳膊想把他扶起来,梁宙叫住他。
“阿哲,听哥的话,你先走,警察很快就来了,你在这儿会很影响我,放心,我会回去找你的。还记得信里的话吗?”他温柔的重复信中的內容:“和梁宙没有任何特殊关系,不管谁问都这样说,不要提起他,无论什么时候,好好生活……”
警笛声越来越近,程方哲慌了,他试图改变梁宙的主意让他跟自己走,打断他:“我记得我记得,哥别说了,跟我回去……”梁宙不动,程方哲的情绪一下被点燃:“你贩毒对不对!你会死是不是!你还有枪……你少骗我了,你跟本不会回去,你把我的后半辈都打点好了为什么不给自己留条后路!哥……我……我求你了……”
说着说着眼泪一串串往下掉。
梁宙抬手一下下嚓着他的泪,不觉自己也红了眼眶。
“哥,你答应我的好多事都还没做,我也还有很多事情想和你一起经历,我们不要就这么结束,答应我你会回来好吗?”
“如果有来世……”
“没有来世!我只等你这辈子。”
时间一秒一秒的被拉长。
梁宙终于松口:“好。”
“真的没骗我?”
“嗯,不骗你了。”他手掌压过程方哲的后脑,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听哥的话,不要承认和我有关的事,等我……等我回去坐你开的飞机……”
“梁宙,如果、如果你食言,我恨你一辈子!”
“说话算话。”
警察赶到之前目送着程方哲离开,梁宙低头看了一眼侧腰的位置,黑色的衣服上已经渗出点点湿迹,他闭上眼仰头靠在墙上,苍白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笑,仿佛等到了在飞机上重逢的画面。
——
回去后铺天盖地满世界都是梁宙的事,走到哪都有人讨论这个风云人物,或谴责谩骂,或随口说起,在程方哲耳朵里像无关紧要的消息,掀不起一丝风雨。
警局的人很快找到家里,所有人都被挨个盘问。
程方哲按照梁宙要求的说了,朋友们可以证明他和梁宙关系并不好,警察没有怀疑,但还是例行公事拿走了他的手机。
程方哲一点都不担心他们会在手机里查出点什么,因为手机里和梁宙有关的只有在教堂拍的那帐合照,而那照片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梁宙删了,好像突然之间梁宙的气息就从身边、从生活里消失了,他仿佛从没出现在这个世界上过,那些流言蜚语平息过后更是如此。
和梁宙在一起的半年,偷来的一般,如今又尽数还了回去。
没人知道梁宙怎么样了,梁益州多方打听也只知道了他自首的事。
“自首?”程方哲疑惑。
原来,国外那场欢愉真的是鸿门宴,不是他的,而是梁宙的,他不仅把自己的罪证佼了出去,还以身涉险钓出了在边境兴风作浪的国內制毒团伙,用最冒险的举动把命都佼了上去。
他到底还活着吗?谁也不知道。
程方哲病倒了,外面只知道他去国外参加入岗培训累倒了,却不知道他是被掏空了心。
尚今大病初愈又躺回了病床上,对悉心照顾的女友说出了实情,恋情结束。
房间里多了个人,程方哲睁开眼,看到了许久不见的庄心怡,她表情复杂,端着一碗粥来回的搅动着。
看了一眼,程方哲侧过了身子。
“你知道吗,我居然一点都恨不起梁宙,他把我男朋友打残了,我以为我会愤怒,可没有……”
庄心怡语无伦次的在身后说着,前言不搭后语,一会说到她和梁宙小时候的事,一会说到她和尚今的事。
程方哲一概不予理会。
“你和他,是我想的那种关系吧?”
兴许是程方哲死人一样的反应让她觉得无趣,她放下碗站了起来,临走前说了最后一句话。
“快点振作起来吧,别辜负了他的心血……”
入职后半年,警局里冗长的流程才走完,手机也被送了回来。
不知道手机是不是闲置的时间太长了,已经开不了机。
程方哲拿去小店修理,维修师傅忙得四脚朝天,扔给他一把小螺丝刀,让他自己先把手机后盖打开。
老式的台扇摇头时咯吱咯吱的响,扇叶也不安生,不仅没吹出来凉风,程方哲反倒越来越燥热。
笨手笨脚的拧开了螺丝,放下螺丝刀,程方哲嚓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开始摘后盖。
后盖被拿开的一瞬间,程方哲的瞳孔放大。
里面……放着一帐被裁剪过的合照……
他拿起手机往外走,顾不得身后老板的招呼声,脚步加快,再快,心跳亦然。
他捧着照片帖在詾口,这次的发现对他来说像一束光照进了平凡无奇的黑暗生活,将希望值加满,程方哲边走边笑,顿时觉得生活有了色彩。
原来,梁宙最终没舍得让他彻底失望……
此后的许多年,那帐照片都被他随身携带着,无论多么难过的困境,只要看一眼就能满血复活,照片时刻提醒着他不是一个人,梁宙作为丈夫作为亲人时刻都在他身边。
***
新来的空乘在机舱里问程方哲为什么还是单身。
“不是单身。”他每次都这样说,可从没人见过他的另一半。
直到有一天……
乘客全部进舱,乘务长广播完后机长广播接入。
“各位乘客大家好,我是本次航班的机长程方哲。”
只此一句,自从程方哲当上机长后飞每个航线都要这样广播,并让空乘帮忙留意对这句话有特殊反应的乘客。
终于有一天,飞机落地时通讯器里传来乘务长的回应。
“机长,能听到吗?”
“能。”
“有位男乘客要我转告您,说他没有食言,他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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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把我抓着腰提起来了,居然这样羞辱我......
「放手,你干什么!」我在他手里拼命扭动身体,想挣脱出来,可是脚构不着地,姿势狼狈得凄惨。
「走吧。」他真的像举着一只小猫一样,就把我抓着悠闲地穿过走廊,不管我怎么踢打都面不改色,好像完全不痛不痒似的。
等我一口咬住他的胳膊,他才「哦」了一声:「牙齿满利的嘛,不乖哟!」
他把我抓进一个没人的房间,按在床上狠狠打了两记屁股。
疼痛和羞耻一下子让我红了眼睛,「王八蛋......」
「唔,手感还不错......」
我看着他那若有所思的表情,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你想干什么?」
「不过说真的,」他脸色突然一正,「看骆邵恭那么着迷,感觉应该不错吧?有点想试试。你和骆邵恭都做过了,让我上一次也没什么关系,来......」
我差点一脚踢在他脸上。
「哟,好认真在反抗呢,有什么好拘谨的,就算没和男人做过,我的技术也不会差啊!你合作一点啦,表哥,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那家伙从上方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好像我越恼羞成怒,他就越自得其乐。
「耍什么白目!你不是对男人没兴趣的吗?」
「可你没什么地方像男人的啊,将就着也不会太排斥啦。」
什、么?被骆邵恭戳痛的地方,又被划了一刀,「王八蛋!你说什么?我哪里不像男人?你这个混蛋......」
「你哪里像男人啊,除了有这个......」
腿间的弱点被一把握住,我的声音立刻咽回喉咙里,只能抽噎着。那混蛋的笑容气得我眼前发黑。
「一天到晚说什么自己是大男人,纯粹是自我安慰而已。你随便找个人问问,有谁会觉得你有男人味的?」
「你有碰过女人吗?只被男人抱过对不对?而且很有快感?哦......全说中了,怎么样?承认吧,那些说什么你很男人的,纯粹是在骗你而已啦,你别上当,都跟你说了要认清事实嘛。」
虽然一再告诫自己要忍耐,可是再听到这样赤裸裸的揭发,还是控制不住了。
「喂?」
不行,要忍住,一定要忍住......
「哦......」
不能在这个家伙面前表现得软弱,无论如何,要忍到一个人的时候......
「想哭就哭嘛。」
「呜......咳......」不行,绝对不行......
「哭出来,我也不会说你什么的啊。你这种家伙,本来就只能当玩物啦,骆邵恭难道没在玩弄你吗?他不就是喜欢和你上床,随口说些好话哄你开心,耍得你团团转吗?」
「呜哇--」说到骆邵恭,我实在忍不住了,哇地一声就哭出来。
可恶,可恶,你们这群混蛋!都只把我当玩具......邵希是,妈妈也是,连我最喜欢的骆邵恭都是这样!
「喂,小友?」
我也知道我不聪明、不漂亮,没有什么值得他喜欢的。
「喂喂,你别这样,我只是逗你玩的而已......」
既然只是喜欢我的身体,为什么还要制造出那种迷人的假像,来骗我呢?害我以为真的有人在认真爱我,连我的傻气都爱......觉得甜蜜幸福得不得了的我,简直就像个大傻瓜!
「不要哭得这么凶啊,喂,这种哭法有点过火哪......」
而我就像辛苦堆了一整天宏伟的城堡,却被一个海浪,卷得只剩几堆烂沙子的小孩子一样,哭得停都停不下来。
我唯一的价值,就是供大家消遣吗?可我再也不想让人消遣了......
「好吧、好吧,我道歉,我只是觉得欺负你很好玩,才这么干的,你别哭了啦。好吧......作为赔礼,我满足你一个要求好了,说吧,什么都可以。」
我满脸眼泪地抽噎着,半天才用不大的声音说:「我要......抱女人。」
邵希一脸扭曲的表情,「什么?」
「我要抱女人,」我丢脸地垂着头,抽泣着,「我要做男人,我......」
「哦......」邵希还是吃了耗子药似的,嘴角一直抽搐,「好、好吧......」
◇◇◇
黑色奔驰在夜色里平稳地滑出了邵家大门,我还在抱着邵希递过来的纸巾盒,不停擤鼻涕。
「快点把脸弄干净,哭哭啼啼去见美女,那就太失礼了,」
说实在的,我现在心里已经在害怕了。
「我这个朋友呢,超级正太控,特别喜欢你这样粉嫩嫩的可爱男生,所以你不要太紧张。她可是成熟美貌的人姐姐呢,很乐意指导你这种青涩小处男,不过我没跟她试过,不知道她的技术到底怎么样。」
听他边开车边神态自若说这种事,我真有点无地自容。
「害羞倒也不必啦。男人嘛,总要有第一次,与其去风月场所惹麻烦,当然不如请熟人帮忙......你干嘛把头低到膝盖上去啊,上床不过是娱乐性的小事,双方都玩得高兴不就好了?怕什么。」
我手心里湿漉漉的都是汗。
邵希没有说谎,在酒店房间里等着我的,果然是个成熟撩人的大美女,热情开朗,而且又温柔。看我紧张得头都不敢抬,就主动过来挽住我的胳膊。
「好可爱!邵希,你还真是清楚我的口味嘛。」
我已经逊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一个晚上的时间,你好好调教他吧!他可是纯情大处男呢,我约了人,就在隔壁房间,明天一早再带他回去,你别把他榨得连走路的力气都没有了。」
「说这种话,也太失礼了吧,这么清纯的小弟弟,我当然会好好照顾他的。」她一把大方地把我搂在胸前,身体挤压到那柔软丰满的胸部,我只觉得快晕过去了。
女性柔软的、光润的、完全没有侵略性的、带着淡淡香气的身体......这不是我在和骆邵恭交往之前,最向往的东西吗?那种温暖的、来自异性的馨香,会让人从心底骚动起来......身体自然就有反应了吗?太好了......
◇◇◇
「喂,你丢魂了啊?魂魄昨晚都被吸走了吗?」邵希一发动车子,就开始取笑我,「还有那么严重的黑眼圈,你们不会真的奋战到天亮吧?也可以理解啦,第一次,难免会失控一点,只是想不到你有这种体力......」
我低着头呆呆坐着。昨晚......虽然那美女很迷人,也很大方体贴,可我不知道是哪里出问题了,不管她怎么引导挑逗,都没办法。
「对不起......」在确认自己的无能以后,我只能没出息地带着哭腔向她道歉。
「哦,没关系,只是有点可惜。」她微笑着安慰我,落落大方地点了根烟,姿势自然,全无做作,「你是太紧张了吧,以后会好的,别担心哟,小朋友。」
「那个......和不喜欢的人......也可以做吗?」我怯生生地问。
试图拥抱一个心上人以外的人,我对她和骆邵恭都充满背叛的愧疚感。
「这个嘛......要看情况喽,没有特别爱上谁的话,只要是合得来的、喜欢的类型的人,当然可以在一起玩乐,但要是我有某个深爱的对象,可能就没法轻易和别人上床吧。哦,你就是属于这种情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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