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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贵族学校当绿茶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木三观
“什么是‘斗地主’?”格雷伯爵问。
善初把格雷伯爵按在沙发椅上坐好:“我教你,你就会了!”
然而,善初也就是匆匆说了一遍游戏规则,也没有仔细教格雷伯爵。没等格雷伯爵听明白,善初就说:“其实说也说不明白,你打(输)两盘就知道怎么玩儿了。”
游念也看出来了,估计是善初刚刚输太多了,想从格雷伯爵身上找回场子。
这个输掉的钱倒是其次,主要是输掉的面子得找回来。
格雷伯爵没玩过斗地主,一开始确实没经验,输了几盘。
善初笑眯眯的,很是高兴。
然而,格雷伯爵输了几回之后就摸清楚规则了,牌技迅速上升。
毕竟,政客都很会玩纸牌,规则都是相通的,格雷伯爵上手得很快,便杀了回来。
善初被杀疯了,简直脸都气绿了。
格雷伯爵倒不是一心想赢善初。要是只有他和善初两人打牌,他当然可以防水。但问题是,这儿还有一个游念。
格雷伯爵可不想输给游念,所以打得非常认真。
游念与格雷伯爵两个大王斗法,遭殃的就是善初这个小鬼。
善初气得磨牙,说:“不玩儿了,不玩儿,这个有什么好玩儿的?”
“我也觉得没什么好玩儿的。”格雷伯爵也放下纸牌,说,“不过你大晚上的还约游念来玩,我还以为这个有多好玩儿呢。”
善初也没问:你怎么知道我大晚上约游念?
这还不明白吗?
格雷伯爵能把善初安排在这个酒店,说明格雷伯爵在这个酒店有安排呗,说不定一直有人盯着善初客房的动向。
游念刚上门,格雷伯爵就知道了。
而且,善初也故意的,他知道格雷伯爵会知道。
善初却佯装不知:“对了,伯爵大人怎么大晚上过来?也是来打牌的吗?”
格雷伯爵说:“我怕你在这儿住的不习惯,刚好办事路过,便来看看你。”
善初完全不信那句“刚好办事路过”,办什么事?我看你是想办了我罢了!
但是你想,你又不做!
格雷伯爵又看着游念:“那么游博士呢?怎么来这儿打牌?实验室的事情处理好了吗?”
“有人看着,出不了大问题。”游念回答,“我听善初突然说要搬走,我好奇想知道什么原因,所以来找他。”
格雷伯爵听到游念的回答,心里更警惕了:游念是众所周知的聪明专注勤奋型天才。他全心全意泡实验室,将科研摆在第一位。
所以,格雷伯爵才故意对他的实验室下手脚,打算“围魏救赵”,让游念在实验室里工作,这样就没时间来勾搭善初了。
没想到,一向勤勉的游念居然会为了善初抛下实验室的事情!
这真是大大出乎格雷伯爵的意料之外!
难道,游念比格雷伯爵想象中还要喜欢善初吗?
——真相当然不是这样。
这个梦境里的实验室是虚拟的,不是真实的。
游念眼下最关注的实验就是这场梦境本身。所以,他会更关心格雷伯爵和善初的感情进展,而不是其他。
但不明真相的格雷伯爵只以为善初的魅力如此王炸,将科学怪人也弄成了恋爱达人。
格雷伯爵脸上不显露,只是故作从容:“小初娇惯了,习惯有人伺候着。在你那儿恐怕没那么方便。”
游念便一脸失落地看着善初:“是这样吗,善初?”
只见游念垂下墨绿眼眸,看着真带几分伤情,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很在乎善初呢!
善初又看了眼格雷伯爵,见格雷伯爵一脸绅士式的微笑,不知道的还以为他真的很体面呢!
而善初又看了一眼挂墙上的镜子,但见自己一脸白莲花的清新,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么单纯不做作呢!
善初心想:啊!这!就是演员!
奥斯卡小金人就往我们这个牌桌上一扔,随便砸到哪一个头上都实至他妈的名归!
善初感叹了一会儿,才说:“嗯,哪里的话?我刚来英国的时候也是住寄宿家庭啊。”
“对,倒是我错了。”格雷伯爵说,“让你住我那儿,过了太好的日子,一时间就改不过来了,真是我的罪过。不过我也会承担责任。”
游念说:“不就是请两个男仆吗?我也可以!”游念:我就说说而已,善初千万别答应。有这个钱我拿来买设备不好吗?
游念的个人物欲很低,平常也很少进行不必要的消费,但他在实验室里就像土财主,花十亿百亿都不带眨眼的。
善初说:“这怎么好意思?……”说着,善初又眨眨眼,“不过我希望请的男仆要长得比较端正的,金色头发最好,然后必须得要从正规学院毕业……”
游念:你还是赶紧回格雷伯爵家吧。
格雷伯爵趁机插一脚,说:“小初,不要胡闹。现在游念实验室出了问题,而他的钱都投在里面,一时半会哪儿有这个闲钱用来买你高兴?”
游念一脸被扎心了的表情,但心里却在说:还是伯爵说了句公道话。
善初便嘟囔着说:“好吧,确实是我考虑不周了。对不起,游念,我没想过你的难处。”
游念便露出老实人的苦笑:“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你是该过舒服一点的日子。”





在英国贵族学校当绿茶 第68节
格雷伯爵便拍了拍善初的肩膀,说:“好了,别胡闹了。”
态度十分亲昵。
游念仿佛被刺痛了双眼一样,痛苦地转过头,并看向墙上的钟:都那么晚了,我能下班回家了吗?
善初大发慈悲地放过了游念:“我现在已经搬出来了,其实我可以住酒店。你不用太担心我!既然实验室出了状况,你就安心处理吧。不用担心我的事情。”
游念便一脸郁闷地点头,然后黯然告辞。
酒店房间里便只剩下善初和格雷伯爵两个人了。
善初含情凝睇格雷伯爵,身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格雷伯爵喉头微动,低头吻了吻善初的额头——是充满克制的一吻。
他很快退开,说:“现在很晚了,我过两天再来接你回去。”
善初瞥了格雷伯爵一眼,想吐槽:你是不是不行了?
但仔细想,格雷伯爵就是这脾性,闷骚。
善初含笑点头,说:“那行。我正好也困了。”
说着,善初打了个呵欠,眼角随之沁出泪光。
格雷伯爵眸色微沉,遏制不住地亲了亲善初的眼角,吻去他的泪花,才说:“晚安,亲爱的。”
善初转过脸来,用嘴唇轻轻擦过格雷伯爵的耳际:“你也是。”
格雷伯爵的耳廓迅速变得灼热,但他还是克制下来,温柔一笑,退开两步,跟他寒暄道别。
看着格雷伯爵转身离去,善初才叹了口气:“真是闷骚。”
闷骚的格雷伯爵强忍着那股要立时将善初扑倒的欲`望,匆匆离开的充满诱`惑力的美人。
他从电梯下去,走到了大堂,竟与施箫奈迎面遇上了。
“你怎么在这儿?”格雷伯爵对施箫奈的敌意是很难掩饰的。
施箫奈盯着格雷伯爵,说:“你来得?我就来不得?我们可是说好了,在这个梦里是公平竞争的!”
格雷伯爵一怔:梦里?什么梦里?
施箫奈恨声说:“你现在该不会想要装不记得吧?”
格雷伯爵听到“梦里”两个字,心里闪过一瞬的惊异,这股惊异就像是海里突然卷起的一个浪花,打在巨大的礁石上,散射出飞溅的白色雪沫。
他神志一瞬明,一瞬暗。
格雷伯爵想到他这次“重生”的各种不寻常,心里微微有了一点猜测。
他望着施箫奈,发现施箫奈恐怕知道了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而格雷伯爵却不表现出求知的样子,只是更沉稳了。
“我装不记得?”格雷伯爵循着施箫奈的话走,“我为什么要装不记得?”
施箫奈果真没看出端倪,由格雷伯爵牵着话头说:“你一直看我不顺眼,在现实世界里就是这样了,现在到了拟真世界里,也不把我放在眼内吗?那你就太轻敌了。”
“现实世界”和“拟真世界”两个词语在格雷伯爵脑子里转过,有什么变得更明亮了。
格雷伯爵故作轻蔑:“什么叫‘轻敌’?‘敌’在哪儿?我可看不到任何足以与我匹敌的人。”
施箫奈果然被气到了,只说:“少来这一套,现在的小初可是什么都不记得的,我和你是站在同一条起跑线上的。你没什么了不起。”
格雷伯爵沉吟:现在的小初可是什么都不记得的……
为什么会不记得?
是因为这个是一个“梦”?是一个“拟真世界”?
格雷伯爵觉得这个猜测很荒唐,但恐怕这是事实。
他从“重生”以来,就感觉哪里不对,只是都说不上来。
若说这是一个虚拟的世界,那么一切都能解释得通了。
格雷伯爵立即想到了游念。
游念……游念在这其中充当一个什么角色?
格雷伯爵往前一步,凑近了施箫奈,说:“那么游念呢?”
施箫奈的脸色果然一变:“他……他也不足为惧!”
格雷伯爵从施箫奈的语气里确认:恐怕游念也是这次梦境有关的人士。
格雷伯爵便进一步试探,说:“他可是天才,拟真世界的一切都和他有关系。难道他不是为所欲为?就算是对善初,也是一样的。”
——这些话,都是格雷伯爵的猜测,但他却用陈述的语气坚定地说出来,真够能唬人的。
施箫奈却被唬住了,但仍维持高傲的样子:“这是我们共同的梦,他也不能胡来。”
格雷伯爵暗自明白了几分:原来是共同的梦……
他对梦的构造非常感兴趣,但他却绕开“梦”这个话题,提起善初:“善初没对我说。”
格雷伯爵故意说“善初没对我说”,是表现出一种示弱,能让心高气傲的施箫奈高兴。
施箫奈果然膨胀起来了,笑道:“善初难道事事都会和你说吗?不见得吧!有些事情,他只会告诉我,但不会告诉你。”
格雷伯爵道:“我不相信你说的话。”
施箫奈一听到别人说不信他,他就下意识的想让对方相信。
他便挑眉,说:“不信我?还是不敢接受现实?现在善初对你就是没什么感觉,还不如对我呢。”
格雷伯爵脑子里整理一下刚刚施箫奈自爆的所有信息,随后温吞地说:“既然这是共同的梦,为什么你的存在感这么低?”
“这……”施箫奈也顿住了,“你妈……”
施箫奈好好一个美人被逼得口吐粉房
格雷伯爵眼睛微微眯起,说:“难道是因为你的意志力太弱吗?”
“什么意思?”施箫奈抬起眼,望向格雷伯爵。
格雷伯爵说:“听说在‘清醒梦’里,做梦的人能够用意志力改变梦境,你试过改变梦境吗?”
施箫奈想了想,说:“别想了,我试过了,办不到。”
施箫奈不但办不到,而且在他尝试的时候,立即引起主意识的排斥,他就被弹出梦境。
想到这个,施箫奈倒是有些想法:如果让格雷伯爵试试,他是不是也会弹出梦境?
施箫奈便抬眉说:“不如你试试看?”
格雷伯爵眸色微暗,看向了窗外。
施箫奈感觉到格雷伯爵有些奇怪,但也不及细想,只想看格雷伯爵出糗。
格雷伯爵试着闭起眼睛,感受着意志力像藤蔓一样延伸在空气之中。
过了半瞬,他睁开眼,感到有些头痛地揉了揉太阳穴。
施箫奈悻悻笑道:“头痛是吧?你马上就会被踢出去了,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梦境之主才能改造梦境,就算是游念也不能随意改造,否则会被主意识踢出梦境,你懂了吗?你马上就要……”
格雷伯爵抬起眼,说:“谁被催眠失忆了,谁就是梦境之主吗?”
“啊?”施箫奈完全没考虑过这个问题。
格雷伯爵又问:“梦境之主的意识能把你踢出去?”
施箫奈发现自己好像被套话了,便不吭声。
但是在一下秒,施箫奈眼前一黑。
熟悉的头痛袭来。
施箫奈大惊:妈的,为什么我又被弹出梦境了?
而梦境之内,格雷伯爵还站在酒店的大堂中央,四处无人,时空仿佛凝固了一样。
一阵金铃撞击的脆响传来——悠远,就像是从远方响起;但一下又很近,像是在耳边擦过——叮铃铃,叮铃铃……
现实、梦境交织的记忆犹如潮水一样向格雷伯爵涌来。
格雷伯爵眼神突然清明起来,一切记忆复苏,所有屏障冰消雪融,世界一片明朗。
他想起来了一切。
他记起了善初与他在现世里的缠绵和试探。也想起了他和善初一起入梦的事情。他自然也想起了善初在梦里忽然对他催眠、使他进入深层梦境的事情。
他不知道善初为什么要这么做。
或许他能猜到一些,但已经无所谓了。
格雷伯爵看着眼前扭曲的景象,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格雷伯爵看着自己的手掌:我能把施箫奈完全驱逐出这个梦境?
他转念一想:那我是不是也能把善初永远拘禁在这个世界?
拘在这个完全由格雷伯爵掌控的世界。
小黑屋剧情即将上线。(或许是个大黑屋?
明天完结。
第50章 结局
善初正在酒店房间里躺着看电视。
忽然间,房间门铃又响起。
善初打开门,再次看到了格雷伯爵熟悉的脸。
格雷伯爵朝他微微一笑,眼神里透出淡光,使人看不透的情绪若隐若现。
善初心里忽然产生了莫名的紧张:“你怎么又回来了?”
“想起有点事。”格雷伯爵朝屋内走了进去。




在英国贵族学校当绿茶 第69节
善初关上门,一脸疑惑地看向格雷伯爵。
格雷伯爵转过身,对他说:“还没睡?”
善初不解其意,但还是回答:“还没有。”
“那你快睡吧。”格雷伯爵伸出一只手揽住善初的细腰,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脑勺上,犹如拥抱孩子一样轻柔,“睡下吧。”
善初也如同被哄睡的婴儿般,缓缓闭上眼睛。
“你会忘记一切……烦恼……忧虑……不必要的人和事……”格雷伯爵尝试着,让自己思维的力量穿梭在这个梦境,犹如白鸟展开翅膀,犹如藤蔓攀附巨木,“你只会记得一件事……那就是……”
善初微闭双目,靠在格雷伯爵的肩头,听到格雷伯爵最后的指令:“你爱我。”
你爱我。
——这就是格雷伯爵最深的欲`望。
包裹在他绅士的伪装下、潜藏在他多疑的保护壳里……最脆弱的心、也是最本源的意。
善初在格雷伯爵的怀里熟睡,犹如摇篮里的婴儿一样安稳。
格雷伯爵心满意足地喟叹,将他抱起来,直接带走。
善初醒来的时候是在格雷伯爵的房子里。
还是那华丽精美的房间,专门为他打造的美好的卧室。
善初眼神透露出纯真与懵懂:“这是哪儿?”
格雷伯爵坐在床边,发现善初醒来后,便立即关切地说:“你感觉怎么样?”
善初眼神里写满疑惑:“我……我……我是谁?这是哪儿?”
他显得懵懂无比,像是孩子一样。
格雷伯爵爱怜地拥住他,柔声说:“你是善初,我的恋人。”
善初靠在格雷伯爵的怀里,茫然地说:“我们是恋人?”
“不错。”格雷伯爵笑了笑,问道,“难道你不信我?”
“不是的。”善初看着格雷伯爵的眼神充满依恋,“我知道我们一定是恋人。”
善初不是会害羞的那种小男孩,他歪了歪脑袋,坦然笑道:“因为我第一眼看见你就觉得很喜欢。我喜欢的人,当然得喜欢我。所以我们是恋人。”
格雷伯爵苦笑:“那是,你喜欢的人怎么会不喜欢你?”
善初的魅力太大了,他想要谁喜欢他,谁就会喜欢他。
格雷伯爵已见识过这个男孩妖邪一样的魅力。
然而,善初喜欢他?
格雷伯爵有些不甘:他是用了催眠的办法,才让善初对自己充满爱意。
善初此刻雏鸟似的依恋,都是受梦境意识的影响罢了。
但是……
但是这样也很好。
格雷伯爵闭着眼睛,吻了吻善初光滑的额头,虔诚得就像是信徒亲吻神像的脚趾一样。
善初却是个坐不住的,立即好奇地问道:“我怎么会什么都不记得了?对了,这儿是哪儿啊?我多大了?你是干什么的?我又是干什么的……?”
他的问题像连珠炮一样,问也问不完。
格雷伯爵却很有耐心,一条条地为他解答。
格雷伯爵回答的大部分内容都是实话,他告诉善初,二人从中学开始就是同学,现在读同一家大学。善初是善氏的公子,是一个年轻的富二代,母亲已亡故,因为各种原因,他和父亲继母关系极差。而格雷伯爵是公爵之子,平时喜欢搞政治活动。
善初听得连连点头,大约因为这些都符合善初潜意识的记忆,所以善初接受得很快。善初只说:“你说的这些,我好像都有点儿印象。”
“那就好。”格雷伯爵说,“你慢慢会记起来的。”
善初问道:“你还没告诉我,我是怎么失忆的?”
格雷伯爵胡诌道:“你洗澡的时候头撞到了浴缸,所以脑部有损伤。但医生说不影响你的日常生活。所以你不用太担心。慢慢想就会记起来的。我会照顾你。”
善初也接受了这个说法。
善初照常上学,学习的内容也很快想起来了,因此上课的问题不大。
老师和同学都挺友好的,他失忆了也能够很好的和大家相处。
只是,他和所有人都是泛泛之交,大家对他的态度都是不冷不热,礼貌但不亲近。没有人会找他的麻烦,甚至还对他挺客气,但却亲昵不起来。
善初眼底偶尔会划过一丝不适应:就像是他认知里的世界不该是这样的。
还有一个叫施箫奈的家伙,天天跑到善初面前挑衅他。
“什么?听说你失忆了?”施箫奈挑眉看他,“撞坏脑子了?你脑子本来就不太好,还撞坏了,以后可怎么办?”
善初用看白痴的眼神看着施箫奈,也不稀得理会他,转身就走。
聪明版本的施箫奈已经被这个世界排斥出去,再也进不来了。
拟真世界里只剩下笨版施箫奈。
这个笨版施箫奈便跟个恼人的苍蝇一样,嗡嗡的绕着善初:“你要是什么都不记得了,是不是连字也不会写了?对了,你居然还懂得走路,真是不错啊!”
善初真想一巴掌拍在对方脸上,可对方的脸偏偏长得那么漂亮,善初就不好意思扇他巴掌了。
面对善初的冷脸,施箫奈心里别提多憋屈了。
他使劲浑身解数,不过就是想要善初给他一点反馈。
却不想,善初连一个眼神都不给他。
施箫奈心里很难受。
而笨版施箫奈争取心上人注意力的办法永远只有一个——欺负他。
施箫奈便捡起石头,往善初身上丢。
没想到,石头明明是往善初身上丢的,下一秒却手滑砸到自己脚背上。
施箫奈“哎哟”一声喊痛。
善初听到痛呼声,便扭头看向施箫奈,脸露疑惑。
这时候,施箫奈竟觉得不那么痛了,甚至还有点儿愉快:他好像还挺关心我的?
啊,如果这样能被他关注,我是不是可以多砸自己几下?
善初正想说什么,却见格雷伯爵从他背后走了出来。施箫奈吓了一跳:“你从哪儿冒出来的?跟鬼魂一样!”
格雷伯爵冷冷一笑,说:“你之前在雅典学院欺负善初还不够吗?现在已经是成年人了,也该成熟一点,不该惹的人不要去惹。”
格雷伯爵从来不喜欢施箫奈,但表面功夫还是有的,平时都会笑眯眯的和他说点客套话,就算是散发敌意都是暗示性的冷嘲热讽,从没试过像现在这样直白的冷声威胁。
面对突然变得这么冷酷的格雷伯爵,施箫奈也是吓了一跳,一时不知该如何回应。
善初皱眉:“以前在雅典学院就欺负我啦?”
施箫奈嘴巴嗫嚅几下,竟发不出声音。
他不知该说什么,心乱如麻。
格雷伯爵站在善初面前,挡住施箫奈的视线:“这是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靠近善初,我会让你后悔。”
施箫奈何曾受过这样的威胁?
他气不过,骄矜一笑:“伊甸·威廉·帝瓦尔,你以为你是哪根葱?冠上一个伯爵的名头就以为我会怕你?”
很少人会这样当面直呼格雷伯爵的名字,这样是一种挑衅和冒犯。
但格雷伯爵丝毫没有被激怒,只是淡淡看他一眼,神色的淡漠犹如蔑视一只小蚂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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