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草原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无颜花痴
我们的工作都步入了正轨。
我在我的22岁生日前,正式跟他分了手。
自从在书房他强要了我起,我就隐约有了要分手的想法,他的爱限制了我的自由。
分手那天,我早早回到家,坐在沙发上,正襟危坐的等他。他也回得早,到家了先到客厅亲了我一下,进书房捣鼓了一阵再走到客厅,坐在我身边,习惯性的搂住了我的腰。
我把他手拿开,放个抱枕挤在我们之间:“丁哥哥,我跟你说个事。”
丁哥哥低头把抱枕抽出来,扔那边,还要搂我的时候,我说:“我们分手吧。”
他手僵在了空中,脸色一瞬间就变了,他愣了一会儿:“你说什么?”
“我们分手吧。”本圕莱臫于hǎitǎngsんuщu(海棠圕箼).てom
他还是有些不相信:“你说真的?为什么?”
“我想好了,我还没做好跟丁哥哥你结婚的准备,我也不想再浪费时间,丁哥哥,我要去xx工作。”
“那我们先不结婚,你要去那工作就去。”
我否定他的话:“丁哥哥你做不到!你让我很有压力,我们也不合适。”
“我想要自由,但是你只想把我困在你的笼子里,你爱我,却对我造成了困扰。”
“我已经考虑很久了,我们的问题是解决不了的,所以我必须跟你分手。”
我花了很多精力和丁哥哥交谈,最终他还是挽留不了,我下定决心要跟他分手,无论怎么样也不肯改变心意。
第二天我就搬离了他家,分手后他一直有联系我,但我为了不藕断丝连没有理他,删除了他的一切联系方式,还为此换了手机号。
我想,毕竟我们不是因为感情问题分的手,而是爱情观有些差异,即使不舍,也并没有想和好的意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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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草原 14
我辞了工作,去了北方。
我从别人那知道,丁哥哥跟我分手后开始猛抽烟,从前不沾酒的,和朋友出去玩也渐渐会喝一点了,每天不是泡在公司的工作室,就是和朋友去玩,我竟然听出了一些他在堕落的苗头。
因为担心丁哥哥,我差点主动联系了他,最后还是忍住了。如果一旦有了联系,那就真的断不干净了,这样也好,他有他自己的生活,分手这段日子熬过去了以后也会交别的女朋友。
后来别人给我发了丁哥哥的照片,他已经烟不离手,脖子侧面纹了很大一副水墨画,像是没有花的枯树枝,我想起他在胸口上面纹的那朵花,心里有些堵。
有些人会在分手之后把跟前任有关的纹身洗掉。但我确信,丁哥哥一定没有洗那个纹身。
听说他发了新专辑;听说他买下了我们一起住过的房子;听说他去了英国。
我听了他的新专辑,想起了之前跟他约定好的,等新专辑做完再听,但最终还是以这种方式听到了。
专辑里七首歌,两首描述热恋,五首描述失恋。果然情伤是最好的灵感,他跟我分手之后写了不少好歌。
他某一首歌里有一句这样的歌词:
“你说你不喜欢戒指,手上却戴着和他的对戒。”
我听着那句歌词有些失神
本圕莱臫于hǎitǎngsんuщu(海棠圕箼).てom ,我确实和别人戴过对戒,也骗了他,我没有不喜欢戒指。只是当时心思已经全部是离开他,对他的话只是敷衍。
走的时候我没有带走他送我的东西,钻戒留在了梳妆台上。
分手很久之后,我偶然看到了他的照片,都会觉得心里一痛,丁哥哥完全是另一幅样子了,颓废而帅气,淡漠而尖锐。泡夜店泡得很凶,抽烟也频繁。
根据他后来创作的情歌,我大概知道了他的感情状况,每一首歌都是在思念前女友……
不过这一次,好像我是那个前女友。
*
中国还是挺大的,在完全没有联系的情况下,跟他遇见,我从来没想过有这个可能性。
大概分手两年多吧,我在我所在的城市遇见他了。
那个时候他已经是有些名气的歌手,经常在各地商演。
有一天傍晚,我们公司人事部的朋友叫我去吃饭,说要介绍一个朋友给我认识,还说对方长得很帅,是我喜欢的类型。
这两年我也试着接触了别的男人,但总是感觉不尽人意,就不再强求了。
我极力推脱,那个人又说对方是搞音乐的,让我过去看看也行。
她知道我热爱音乐,我对音乐的兴趣远大于她说的给我介绍男朋友,所以我还是去了。
准备进门的时候,有人打电话过来,我一边接一边推开门,一脚跨进门。第一眼就看见了丁革,那一瞬间我甚至怀疑自己出现了幻觉。他仰头喝着酒,顺畅的下颚线和脖子线条是我再熟悉不过的侧影,烟夹在右手指腹之间,在空中晃了晃,悠闲的和朋友在说话。丁革半侧对着门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清俊的容颜染上了些许颓废,细看的话,似乎是我完全陌生的模样。
我就这样停在了门口,保持着推门的动作,等丁革那桌的人转头望过来,我才恍惚着又退了出去,下意识把电话挂断了。
和他的过往,恍如隔日。
我不知道他认出我了没有,也不知道他是什么表情,我脑子在那一刹那,纠成了一团乱麻。
退出去之后有些慌乱的想逃跑,谁知叫我过来的朋友打电话过来,气冲冲的发问:“我刚看到你了,怎么又出去了?”我刚想拒绝,那个朋友竟然举着电话追了出来,拦住我,不由分说又把我强拽了进去。
进门的时候我低着头,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感,不敢去看丁革那一桌,还好我的朋友不是坐在丁革那桌……但是是邻桌。
我在背对丁革那桌的位置坐下,心里的绝望渐渐涌上来。
终究还是没逃过。
对面坐着的朋友热情的给我介绍旁边坐着的男孩子,看起来年级比较小,青涩又害羞,不过跟朋友说的一样,算是长得帅。
朋友一直在找话题让我跟那个男孩子聊,而我因为身后就是丁革那一桌觉得彷徨,只能硬着头皮微笑,不敢大声说话。
忽然身后有人喊了一句什么,我对面的男孩子应了,然后起身走了过去。
见状,我的心一下子就凉了。男孩子和丁革他们是一起的。
朋友指着丁革那一桌,毫无察觉的热情介绍:“那些都是搞音乐的,不过我看,就只有刚刚这个适合你,其他的年纪都比你大了好些岁。”
我深呼吸,表面上不露声色,实则心里慌得完全无法思考。
那个男孩子回来之后对我们说:“我同事让我过去喝酒。”朋友赶紧推了推我的肩膀,热络的说:“那也行,上宁你跟他一起去,你这么喜欢音乐,他们都很懂这个,去跟他们聊聊。”
不等我吱声,我朋友对那个男孩子说:“那我就把上宁交给你了啊,要负责送她回家,我就先走了,家里还有事。”
我一下子就懵了,赶紧摇头,全身心拒绝过去!我那朋友却不管我,硬是把我推到了那个男孩子身边,还冲我意味深长先笑了笑,扬长而去。
我闭上眼,整理了一下心情,想直接跟男孩子说我也要走,但是一抬眼,余光里全是坐在角落神色恹恹的某前男友,心态瞬间崩了。
认命的低下头,走过去,坐在男孩子旁边,基本上全是认识的人的桌上气氛顿时变得很尴尬,一时间没有人说话。
那个男孩子浑然不觉,估计也是不知情,还兴冲冲的介绍我的名字:“这位是周上宁……”
旁边的人拍着那个男孩子的肩膀,皮笑肉不笑的说:“认识,他们都认识周上宁。”
那个男孩子惊讶的刚要说什么,被旁边的人堵住了嘴:“你还是闭嘴吧。”
我全程低着头,安静的玩手指。
后来那群人全都说要去外面醒醒酒,把那个男孩子也一起带走了,桌上只剩下我跟丁革。丁革坐在我斜对面,他不出声我也不出声。
我还是忍不住偷偷瞄了他一眼,丁革手上夹着的烟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放下了,头发剪的短短的,看起来很清爽,他靠在椅子上出神,也不看我,望着别的方向,面容冷峻,眉眼低垂,看不出任何情绪。
我觉得这种场景很诡异,不敢跟他说什么,站起身就直接走出去了。
刚出门就碰到了围在外面说话的那些人,看到我出来他们还在疑惑,我礼貌的跟他们打了招呼:“我先回去了。”
那个男孩子马上开口:“我送你吧,刚才珊姐交代了。”
身后一个熟悉的声音由远及近:“我去送,你们先去酒吧。”
我僵了僵,硬是没说出一个“不”字。
有人抛了一串钥匙给我身侧的丁革:“车钥匙,小心点。”
丁革喝了酒,但是他的朋友没有拦他。
他车就停在外面的露天停车场,我跟在他身后,看他上了一辆黑色的路虎,我纠结了一下,还是打开了后座,毕竟没有以前的胆子。
他没说话,安静的发动了车,我忽然想起我还没告诉他我住哪,赶紧开口:“我住在xx路。”
他顿了顿,打开了导航,开始搜索那条路。
我这时才突然意识到,我们是在北方城市,他并不熟悉路况。
车厢里安静的可怕,针落有声,我屏气凝神,偏头看着车窗外发呆。
据我所知,丁革跟我分手后,没有正式交过女朋友。
正在此时,丁革的铃声响了,他掏出手机看了一眼,像是有些抗拒,但还是接了。
车子里太安静,我听得很清楚电话里人说什么,是他妈妈打电话来了。
“喂,儿子你又去外地了?”
丁革“嗯”了一声。
“这死孩子,一天到晚往外跑,从英国回来还没有一个星期,有这功夫怎么不去找媳妇儿啊?都三十一岁的人了,还不着急,我问你啊,丁革,你是不是还惦记着以前那小姑娘呢?都两年多了,你怎么还不死心呐?我跟你说,你要是真喜欢,就要去追回来……”
“妈,我现在不方便,挂了。”丁革把电话掐断,关了静音。
我不知所措。
以丁革的年纪来说,确实到了该催婚的地步,虽然我的身份很为难,但我还是好心的提了一下:“你妈催你结婚了啊。”
他大概
本圕莱臫于hǎitǎngsんuщu(海棠圕箼).てom 冷笑了,我看不到他的脸,不清楚是不是,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冷淡:“你想说什么?”
我语凝,神思恍惚,我说这话的确僭越了,我忘记了自己的身份……我往角落里缩了缩,打算做一个安静如鸡的透明人。
想一想也觉得荒唐,我跟丁革竟然一直分割不开,虽然分手,虽然过去了两年多,但是我竟然可以不要脸的打包票他还爱着我。而且我们彼此都很清楚还相爱着这个事实,就是无法在一起,确切的说,是我爱自由多过他,才不能跟他在一起。
在这之前,我没料到会再见到他,所以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唯一确定的是,我很想他。
到了我住的那条街,我下完车准备走的时候,听到了他点烟的声音,我停住脚步。
这个人,都这么久了还记得不在我面前抽烟。
我又走回去,站在他窗户边,叫他:“把你手机给我一下。”
他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打算把烟掐灭,我阻止他:“没事,你抽吧。”他还是把它摁进了烟灰缸,从副驾驶拿了手机,递给我。
手机不是原来那个,但锁屏密码没改,壁纸是一张从舞台往观众席拍的照片,聚光灯耀眼模糊了观众席,我莫名觉得有些好笑,于是扯了扯嘴角,把我的电话号码输了进去,拨通,然后保存号码。
“还给你。”我把手机从窗口递进去。
丁革不懂我的用意,看了一眼手机上的号码,不明所以的问我:“你这是干什么?”
我扯出一个没什么诚意的微笑:“再见到你很高兴,晚安。”
说完我就利落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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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草原 15
之后一个星期,我们都没主动联系对方,不过我知道他会来找我。
珊姐说:“上次那个小伙子,对你还是挺满意的,要不要继续处处看呐?”
我反问珊姐:“他自己说的?”
“我问他觉得你怎么样,他说你挺好的,长得也漂亮,性格也好……”
我没再理她。
之后丁革找我是他喝醉了,打了电话给我,问我在哪儿,问我过得好不好。
“……”
丁革的朋友抢过电话,让我方便的话过去一趟,丁革正在发酒疯。
我去了。
他跟我在一起的时候喝酒喝得少,所以我不知道他喝醉了是什么样子。他们在一个酒吧里,我过去是那个跟我相亲年纪较小的男孩子接的我,进去的时候他问我:“原来你是丁哥的前女友啊,我还是刚刚才知道。”
我心神不宁,随口回他:“很久以前的事了,他在哪?”
我们到了一个吧台上,丁革还在跟那群人玩游戏喝酒,他喝得脸都红了,而且一直在笑,酒窝这下真的成酒窝了。
那些人赶紧把我送到丁革身边,非常苦恼的跟我说:“我们实在是没办法了,帮帮忙,跟他谈谈吧。”
我也很苦恼,但已经到这了,总该做点什么。
我在他身边坐下,叹了口气,戳了戳丁革的手臂:“丁革。”
他烦躁的看了我一眼,没搭理我,继续喝酒。
我再戳:“喂。”
他头都没回。
我心里也很烦,没想到这人喝了酒这么幼稚,竟然不理我。我吸了一口气,掐他的腰,大声在他耳边喊:“丁哥哥!”
他这才扭过身子,蹙着眉仔细看了我好一会儿,貌似在确认我的身份,看了我半晌忽然笑了,伸手一把搂住我的腰,侧头跟其他人说:“你们从哪找来的这么凶的女人?”
我忍了忍我的暴脾气,还是耐不住手痒,锤了他一拳。
其他人都噗嗤笑了。
我用力推开他,还要打他,他缩着脖子躲开,嘴里还在胡言乱语:“别打了别打了…我把钱都给你,别打了。”
说着他把手机钱包车钥匙全掏了出来放在我面前,一动不动的盯着我。我愣了愣,环视一圈其他人,难以置信的问:“他每次喝醉了都这样?”
那些人也很震惊:“不会,他喝醉了酒都只会傻笑。”
我瞪了丁革几眼,把他拽到我眼前,问他:“知道我是谁吗?”
他身上全是酒的味道,混合着烟味,我皱了皱鼻子,离他远了点。
谁知他看我后退,马上就很慌张的一把抱住了我,在我耳边着急的说:“不要走,我以后不喝酒了,你不要生气,不要离开我。”
其他人赶紧移开目光,不看我们。
看在他喝醉的份上,我没马上推开他,而是再问了一遍:“你知道我是谁吗?”
“……宝贝。”他用非常小的声音说。
听到这个称呼我怔住了,不过还是快速回过神来。我挣脱他的怀抱,他不让,还更用力了,把我按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我打他:“你放开我。”
“不放,放开你就又要走了。”
他抱得太紧了,我呼吸都困难,咳了两声焦急的推他:“我要喘不过气来了!丁哥哥,你放手。”
他听我一直在咳嗽,放松了些,但不肯放开我,还是圈着我的腰。
我缓了几口气,涌上些泪意,我瞪他:“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总是要让我难受才满意。”
他沉默,眼睛里是我无法参透的悲伤,丁哥哥跟我对视了几秒,目光一掉,落到了我嘴上,我涂了口红,很红的那种。他顿了顿,放开我,却擦了擦我的嘴:“以后别涂了,不好看。”
我自尊心有些受挫,气恼的一下子就推开了他,站起来:“用不着你管。”
说完我就拿起包跑出去了。
妈的,虽然我出了酒吧还在生气,但我还是不由自主的拿湿巾擦掉了口红,暗自腹诽:这混蛋管得也太宽了吧!
他追了出来,踉跄拖住我的手臂:“你就这么想离开我嘛?一刻都不想多待。”
我回身,忍不住向他放狠话:“你别耍酒疯了,我不是来陪你玩的,别跟着我。”
他垂头丧气的扒拉我的手指:“周上宁,你是不是觉得我很烦?一直缠着你不放。”
他几乎没叫过我的大名。
我好声好气的回答他:“没有,你也没有缠着我不放。”
我走得那么彻底,压根没留机会给他纠缠我。
他猛地抬头,目光炯炯:“那我从今天开始缠着你,还有机会吗?”
我怔了怔,哭笑不得:“我不想再重蹈覆辙。”
“我可以改。你不愿意结婚,可以,我们不结!你想工作,可以,我不拦你!你不想让我干涉你的人生,可以,我不管!我什么都能接受,只要是你说的。”他很认真的跟我商量。
我彻底懵了,丁哥哥完全抛弃了他的自尊心:“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嘛?你这是在勉强自己,也是在为难我。”
丁哥哥捂着眼睛,神色悲怆:“我没办法了,我真的没办法了……周上宁我脑子里都是你,我做不到跟你分手。上次见到你我就已经无法思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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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没办法眼睁睁看着你又离开我,我会疯的,周上宁,我真的会疯的。”
“快三年了,从你说分手到现在,为什么你一点机会也不给我,无论我怎么联系你,你都不理,我把我的尊严都丢了,你不能为了我们的感情原谅我嘛?我不知道我哪里不好,可我真的很爱你,我受不了你离开我。”
我颤抖着回绝他:“三年都熬过去了……”
丁哥哥打断我,自顾自的说:“我熬不过,周上宁你这个坎我过不去了。”他眼里似有火炬,盯着我不放:“我不会再让你轻易地说来就来,谁走就走了,这次是你来招惹我的,你先留的电话号码。”
我心乱如麻,颓唐的在路边的小石墩上坐下,思考了许久。
兜兜转转,感情总是赢了理智,我突然对命运有些无力。
我眼前的这个男人,是我这两年多以来念念不忘的人,也是我下定决心离开的人,当初的决心早就被这么长时间以来对他的思念和时间磨灭了,我几乎毫不费力就找到了答案。
我仰头,看着丁哥哥,勉强抬了抬嘴角:“我可以和你在一起,但是,请你不要再强迫我做我不想做的事。”
他几乎是立刻就答应了,冲过来抱住我喜极而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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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草原 16
我跟丁哥哥和好之后,简直就跟疯了一样,我请了一个星期的事假,丁哥哥甚至直接从朋友那消失了,他带着我回了以前的家,还和原来一模一样,大概一直都有人打理。
我跟他三天三夜除了吃饭和睡觉,差不多一直都在做,之后他家被我们毁的一片狼藉,卧室的床坏了,书房的东西全被他扫到了地上,浴室也混乱不堪,我们最后只能在沙发上继续。
跟他分开两年多,其中的思念有多深沉我自己才知道,所以我也很主动的在迎合他。
到后来,我差点被干吐了,快傍晚的时候我胃里一阵翻腾,赶紧在他结束之后叫停:“stop,我不行了。”
他把我扶起来,靠在沙发上,脑袋埋在我胸口又舔又咬,过了会儿又拱上来,捧着我的脸:“怎么了?受不了?”
我咽了咽口水,虚脱的叹了口气:“我想吐了,别再玩了,让我休息一会儿。”
他笑了笑,把我抱在怀里,把玩着我的头发丝:“我们分开太久,我实在是太想你才没忍住,宝贝对不起,让你受累了。”
我抬起眼皮,脸贴在他胸膛上,默不作声,过了好久,我才慢慢的恢复了精神,说道:“你家已经被我们弄成这副样子了,你打算怎么办?”
“这是我们家。”他纠正我:“重新买一套家具,再整理一下吧,宝贝?”
我爬起来看他:“你该不会想让我来整理吧?”
他理所当然的低头亲我的鼻尖:“当然了,我们一起整理啊。”
我翻了个白眼,嫌弃的别开脑袋:“我才不要呢!”
丁哥哥把我脑袋扳正,用力和我接吻,劝服我:“这是我们的家,你不想亲自打造成你喜欢的样子?不是还有四天么,等弄完家里,我就跟你回xx。”
我愣了愣,躲开他的吻:“你们的演出不是结束了吗?你还跟我去那干嘛?”
“还能干嘛?为了跟你在一起啊……”
一个星期的假过完,家里完全变了,家具全换了,他的书房也换了格局,他这个不要脸的竟然还放了张床进去,也行,我跟他说:“以后吵架你就去睡书房吧!”
他听到这话时正在检查新换上的床单被罩,我说完后他回头瞥我,神色微动,回答:“你还想跟我吵架?”
我停了两秒,耸耸肩,理所当然的说:“我当然不想了,但是谈恋爱都会吵架,我们以前也吵过啊。”
“……有吗?”
丁哥哥像是完全不记得有这回事了。
我翻了翻白眼,他没看到,他今天穿着件浅米色的外套,面容干净,一点都没有变老,还和我们以前在一起时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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