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裴少闪婚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宋一唯
宋唯一呵呵干笑,这不是,还没有转变过来吗?
“好吧我错了,是我婆婆,这样总该没错吧?”
见他说完这句话之后保持缄默,宋唯一便知道裴逸白故意的了,苦哈哈着脸认错。
因为实在还没跟裴太太亲昵,要她亲亲热热地叫出妈来,有点南为情。
“这还差不多,怎么的也要住满三天。”
“这么说你妈……”
后面两个字刚脱口而出,注意到裴逸白的脸色,宋唯一立马换了一个说辞:“是咱妈……”
这个称呼,肯定错不了。
裴逸白盯着宋唯一狗腿的表情,脸上一阵阵好笑,还算识相。
“那就是咱妈答应了?实在是太好了!老公你真好,么么哒。”宋唯一笑得眼睛眯成一条线,这个好消息简直是将她从这里解救出去的致命诱惑。
出了宋唯一“流产”一事,裴太太的心情起伏自然很大,夜不成眠。
可这会儿,裴承德却不在家,已经一连出差四五天了。
裴太太也没有找他商量,横竖这老头子对于宋唯一肚子里的那个孩子也没多大在乎。
想到这点,裴太太就气闷。
刚刚上床,躺下准备休息,外面一阵喧闹的声音。
裴太太心道怎么回事,大晚上的这么吵。
却没有起床去看,懒洋洋地窝在床上,想着曲潇潇的事情。
没多久,房间门“哐当”一下,转动门把的声音,传到了裴太太的耳中。
她惊讶地坐了起来,裴承德不快的声音隔着门板传了进来。
“你将门反锁上了,我怎么进去?”
裴太太诡异地看着门口的方向,这老头子不是要后天才回来吗?
虽然是这样想着,但裴太太并没有耽搁去开门的时间。
外面,裴承德风尘仆仆,黑着脸瞪着裴太太。
这画面,逗乐了裴太太。
“你这一回来,就冲着我黑脸是什么个意思?”
裴承德拉长着脸,走了进去,反手将门关上。
顾不得洗去浑身的风尘仆仆,严肃地望着自己的妻子,重重问道:“宋唯一那里,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年轻人不懂事,你一把年纪了,还陪着他们瞎闹?”
这话说得裴太太不懂了,什么叫她陪着他们瞎闹?
“你这是在说什么?”裴太太竖着脸生气地反问。
“我说什么你听不懂?老曲一个电话告到我这里了,若不是他告诉我,我还不知道发生了这么荒唐荒谬的事情。你也是,这么大的事情,为什么不跟我说清楚?跟着瞎折腾,闹得外面人尽皆知了,对我们有什么好处?”
短短几句话里,裴太太就明白了自家老头子的意思。
这是要不追究这件事,不跟曲家计较了?
没想到,曲富田没有走通自己弟弟那边的路子,倒是直接状告到自家老头子这边。
横竖都是找她的人,真是可笑。
裴太太绷着脸,不屑地冷笑几声。“这一回来就跟吃了炸药一样,指责我的不是。”
“我实事求是。”
“我可不管你实事求是,老曲以为找上你,就可以免去他家闺女做的好事?我告诉你,裴承德,她害的可是我的金孙,想这样和稀泥一样揭过去,做梦!”
裴太太这人,霸道的时候,可以完全蛮不讲理,自然不会因为裴承德是她的丈夫,就给曲富田这个面子。
人都抓到警察局了,就等着让曲潇潇吃苦头吧。
之前她在自家儿子公司行的勾引之事,已经叫裴太太看低这个女孩子的了,现在竟然叫裴承德来当说客,简直就是开玩笑。
“你还越说越理直气壮了?这是要弄到公开打官司?”
“打官司就打官司,我会怕曲家不成?证据确凿,看到底谁输谁赢。”
裴承德妻子的话气得半死,这是死猪不怕开水烫,要闹个鱼死网破了。
怎么这个时候,不考虑别的因素了?
“你不是不接受宋唯一这个私生女的身份?”他冷笑着反问。
裴太太白了他一眼,孰轻孰重,她还是知道的。
“现在可不是计较宋唯一身份的时候,我们家吃了亏,我不出这口气为我孙子讨回公道,这不可能。”
裴太太皱起眉头,眼底闪过沉沉的怒气。
“至于曲家,这一次还真的是让我大长见识,不管是曲潇潇还是曲富田,以为自己有权有势,就可以无法无天了?怪不得曲潇潇敢这样做,估计就是想着身后有个亲爹在屁股后面收拾烂摊子,这种人不叫她长长记性,以后岂不是害人害己?”
这是不罢休的意思了。
裴承德的脸色越发的难看,他今天,已经跟曲富田那边达成了协议,没想到裴太太这边不配合了。
“要她长记性的办法多的是,不差这一个。我已经跟老曲通过声了,他这几天内,会将曲潇潇送出国,这件事,到此为止。”
将曲潇潇送出国?
裴太太瞪大眼睛,刷的一下站了起来,明显的不同意。
“老头子你这是故意来拆我的台吗?她做了的可是伤天害理的事情,以为送出国就可以了?”
第362章 一切都是骗你们的
这推到了宋唯一害的她流产是其一,可最叫裴太太震怒,可不只是这一点。
当着她的面,曲潇潇竟然拿裴家和宋唯一的身份互相要挟自己的儿子,若非是被自己儿子拦着,裴太太当时就不会跟曲潇潇客气了
我和裴少闪婚了 第246节
“好了!”裴承德大喝一声,止住了裴太太接下来的长篇大论。
“送出国以后就不会跟裴家有任何来往,而曲家亦是如此,这已经是彻底的撕破脸了,总比闹得沸沸扬扬满城皆知好得多。”
这么多年,裴承德一直低调做人,不想因为这件事,让裴家成为众多人的眼中钉。
再者,届时宋唯一的身份曝光,对于他们家也没有任何好处。
而曲家也吃了亏,以后定会好好约束曲潇潇,就互不相欠。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了,你跟人家闹,弄得人尽皆知,你不嫌丢脸,我还嫌丢脸。”
裴太太闻言,冷眼斜睨着他:“丢你什么脸了?逸白也没拿你家里的头衔做过什么,你倒是吼得起劲。”
还跟他分你家我家?裴承德气得脸色发黑,直呼荒谬。
“这件事到此为止,休要再提。”
不由分说,盖棺定论,不给裴太太反口的余地。
裴太太也被气得无话可说,直接指着门让裴承德睡客房去,省得她心烦。
翌日,裴承德亲自去了医院。
而他的突然到来,惊讶得宋唯一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坐在病床上的她,心里琢磨着这位公公今天的来意,他不开口,宋唯一也不吭声。
因为刚巧,裴承德来的时间,是裴逸白不在的时候。
气氛不免有些尴尬,和沉默。
尤其是,裴承德目光如同带着尖刀一般,理直气壮地审视宋唯一,那种感觉,真心不好受。
好半晌,他不开口,宋唯一只得怏怏不乐地作声。
“裴老先生,在这里站了那么久,不会就是来跟我瞪眼的吧?”宋唯一的语气几近恼怒。
每一次跟裴承德见面,她总是被吓得战战兢兢。
他是大人物,有的是资本将她这个不起眼的小人物吓破胆,可宋唯一不想无限期地延长这段时间。
前一次跟他见面不欢而散,此刻,裴承德虽然没有说话,却将自己的情绪明明白白地写在脸上。
宋唯一不知他是因为孩子的事情,而间接发火,还是因为其他。
如果是孩子,这位公公,不是不在乎吗?
带着这个疑问,宋唯一干脆先声夺人。
“这是你跟我说话的语气?谁借给你的胆子?”裴承德冷冷反问。
宋唯一的手指抓着床单,不屈不挠地仰着头跟他对视。
“我不懂我该用什么语气跟您说话,所谓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您今天来,到底是什么用意?这会儿裴逸白也不在,不妨直接说清楚。”
裴承德拧了拧眉,他倒没有刻意挑时间。
只是,现在恰好是裴逸白不在而已,这个可能,自然给了宋唯一更多遐想的空间。
“宋唯一,你跟裴逸白结婚短短几个月,数次弄得裴家家宅不宁,这次更是跟曲家对簿公堂,你可知错?”
裴承德寒着脸严厉地质问,声音如腊月寒霜,冷得吓人。
见鬼的知错,宋唯一不服气极了,这是责怪她的不是吗?
莫名其妙。
“裴老先生,你在说什么,抱歉我不知道,更不知错。”宋唯一咬了咬牙,心思百转千回,在认错与顶撞两者中,最终选择了后者。
“跟曲家对簿公堂,这件事并非我能控制,是曲家欺人在先。裴老先生既然这样说,显然是不在乎自己的孙子,而要给曲家说话了?”
宋唯一的双手紧握成拳,蹙眉,冷冷看着裴承德。
裴承德是裴家的大家族,掌舵人,站在家族利益上看待问题并没有错。
可听到他直接为曲家说话,宋唯一还是觉得浑身难受。
如果她真的怀孕了,这个孩子真的没了,定会被他这般的举动寒了心。
“不要拿孩子作为借口,妄图转移我的注意力。我之前说的话依然作数,裴家的财产跟裴逸白没有任何关系,而你宋唯一,也不是我认定的儿媳妇。”
宋唯一听得火大,一股脑掀开被子,直接从病床上跳了下来。
赤着脚,直接站在裴承德的面前。
他的表情平静而冷酷,对于宋唯一的反应不悲不喜。
最起码,裴太太还是在乎孩子的,而这位首富大人,什么都不在乎。
宋唯一被刺激到了极点,冷眼望着他,就等裴承德会说出什么话来。
“曲潇潇的事情,我已经跟逸白的舅舅打过招呼了。之后她人会被送出国,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伴随着最后一个字话音落下,宋唯一终于明白了裴承德今天的用意。
这是来通知她他的处置方法?
而宋唯一,是没有想到,他今天要来,说的竟然是这事。
虽然跟曲家大闹不在宋唯一的预想之列,说起来,将曲潇潇送出国,是个比两家打官司更为妥当的方法。
可借由裴承德的口转述,却总觉得变了意味。
因为不在乎,才会选择息事宁人的做法。
宋唯一直直后退了一步,脸上慢慢浮现出笑容。
“原来裴老先生今天来,是特地告诉我您的决断的?在此,宋唯一先谢过了。”
心里发寒发冷,宋唯一捏着拳,声音却出奇的平静。
“我明白裴老先生这么做的用意,家族利益为上,不是吗?说起来,裴老先生也没有必要特地走一趟,对于曲潇潇的最后归属,我并没有您想象中的那么在乎。”
宋唯一深吸了一口气,强压着冷笑,一字一句地开口:“因为,我根本没有怀孕。”
说话的时候,宋唯一一直注意着裴承德的表情。
而他将这句话说出来后,果不其然他的脸变了颜色。
“宋唯一,此话当真?”裴承德厉声问。
就是宋唯一自己,也没有想到,今天她会自己亲口说出来,还是主动,以这般平静的语气。
“不错,一切都是我骗你们的。”
第363章 容不得你这种女人
裴承德脸上的震怒,顷刻间便发作了出来(闪婚甜妻:裴少的千亿宠儿363章)。
他沉着脸,眼神憎恶,恨不得将宋唯一掐死。
这辈子,裴承德最恨欺骗,而面前的这个女孩子,却在这种大事上做了假,叫他如何不怒?
宋唯一,你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为了稳住你的地位,连假怀孕假流产的事,都做得出来。就你这种女人,根本不配做裴家的儿媳妇。
裴承德的一句话重重说出口,不配,便是对宋唯一最好的概括。
至于他的儿子,知不知道宋唯一假怀孕的事情,裴承德暂且不想过问。
因为他此刻怀疑的,不只是宋唯一,还要他儿子裴逸白。
他裴承德的儿子,怎么会是这般没有眼光的人,看上宋唯一这样的女人?
可笑的是,还为了宋唯一,宁愿放弃属于他的一切。
裴承德狠狠吸了口气,压下心里的烦躁和厌恶。
在裴老先生的眼里,我何时配过?宋唯一出乎意料地镇定。
她胆子不配,确实,我一直知道自己不配。不过,正如你现在的震怒一样,在我听到您选择息事宁人,不跟曲家追究责任的感觉一样,心灰意冷到震怒,这便是我的感觉。
有着裴逸白和贺承之的重重保驾护航,宋唯一要隐瞒到最后,让裴承德不知道,不是什么难事。
可她宁愿跟裴承德摊牌。
对,她的心里住着一个出来,宋唯一心里多少带了故意的想法。
结果,不出所料,裴承德果然震怒异常。
但宋唯一不后悔。
假怀孕这块大石,压在她心里足足一个多月,压得她喘不过气,难保哪天不会被揭穿。
与其届时慌慌张张,还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说出来,
而裴承德,成了宋唯一开口的导火线,这个秘密,藏不住了。
宋唯一,你将裴家的人,耍得团团转,竟然还理直气壮?裴承德强压着捏死她的冲动,依旧无法掩饰他的震怒。
如果,他知道这件事的幕后主使是裴逸白的话,估计裴承德就更加保不准发作了。
简直是荒谬无可理喻。裴承德喘着气,显然被气得够呛。
亏得大家都以为,曲潇潇伤害了宋唯一。
事实上,宋唯一压根没事,不过是在医院病床上装死。
而他那老妻,还心心念念什么孙子,那都是莫须有的事情,从头到尾他,她被骗了个彻底。
而始作俑者,不过是面前一个二十岁上下的女孩。
她的心机,是有多深?
此刻,裴承德看宋唯一的目光,都彻底的变了。
宋唯一自然感受得到,不过面前这位老人的想法和念头转变,宋唯一发觉自己并没有想象中的在乎。
可能是一开始的在乎,到后面见识了裴承德的种种之后,一点点改变了她的心思。
我们裴家,容不得你这种女人,立刻跟裴逸白离婚。裴承德厉声命令。
这是其二。
我和裴少闪婚了 第247节
宋唯一也猜到,当真相被裴承德知道后,免不了这一个可能。
她往后退了一步,表情淡漠地望着面前的老人。这一点,恕我做不到。
她的愧疚,早就在裴承德提出他的处置方法后,被一扫而光了。
宋唯一此刻有的,只是浓浓的疲倦。
她穿上拖鞋,当着裴承德的面离开。
宋唯一,你要去哪里?没有得到她的任何回应,裴承德重重叫了一声。
而宋唯一,却跟游魂一样,飘出了医院。
从住院大楼,一直到医院门口。
宋唯一就穿着病号服,离开了医院。
她在外面看到一个公共电话亭,宋唯一拿出一个硬币塞了进去,拨通裴逸白的号码。
他只是下楼去买早餐了,没想到短暂的时间里,会迎来这个变故。
宋唯一发着呆,坐在亭子里,听着电话里传来的嘟嘟嘟轻响。
不多时,裴逸白便接了电话。
她以为,他会直接无视的,却没想到裴逸白接了。
电话里,裴逸白的声音带着一丝焦急。
老公宋唯一声音软软的,听不出任何不对劲。
你去哪了?怎么不在病房里?裴逸白深吸了一口气,听到是宋唯一的声音,心里的慌乱,慢慢的平息了下来。
转而一想,赵萌萌就在楼下,难不成是去找她了?
这个女人,难道不知道自己此刻不该出去见到风吗?
我出来了。宋唯一握紧电话,慢慢地说。
在哪里?
抬头看着车水马龙的四周,宋唯一的嘴角慢慢上扬。
在外面,今天给我一天假的时间,晚上我再回来,你想好,怎么应付你妈妈。
宋唯一,别闹!
我不是闹,我说认真的,就这样吧,晚上见。
不等裴逸白回答,宋唯一便挂了电话,紧接着,出了电话亭。
浑身上下的钱,只够她坐两趟公交。
宋唯一茫然地看着四周,在偌大的世界,她如此渺了,此刻,纵使有些担心裴逸白那边,也没有后悔过。
冲动啃噬了宋唯一的理智,而现在,她急需找到出口,宣泄自己的情绪。
不时有人望着宋唯一,指指点点。
宋唯一低头,看到自己是身上的这套病号服,猜想估计人家将她当成神经病了。
不过她没有任何攻击性,那些人,用异样的眼光看看她,也就过了。
宋唯一顺着人流一直往前走,不知道走了多久,直到自己走累了,才停下脚步,在一个公交车前的站牌处坐下。
此刻,周围已经没有多少人了,宋唯一默默将手放在膝盖上,平视着远方。
第364章 你要好好爱护晚辈
她有些想念自己的妈妈了,眼眶慢慢地浮上一层水雾,眼睛酸涩,发红。
宋唯一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内里空空的,没有怀孕也没有流产。
就像做了一个假想的梦。
梦醒来,被裴承德一番话警告,她还是觉得痛如刀割。
幸好,是没有孩子的,否则宋唯一不敢想象。
“嘎吱”一声,剧烈的刹车声,打断了宋唯一的思绪。
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入眼的是一辆黑色跑车。
而坐在驾驶座位上的盛锦森带着黑色墨镜,头发被吹得竖起来,显得随意性感。
宋唯一的表情顿地变了一下,冷冷看着车上的男人。
在她的目光中,盛锦森咧嘴一笑,推开车门走了下来。
宋唯一无动于衷地坐在长椅子上,两道细细的眉毛,却慢慢地拧了起来。
绿毛鹦鹉,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而这句话,正是盛锦森要说的话。
“这不是我那小姨吗?怎么大白天的,坐在这里?”目光扫过宋唯一身上的病号服,盛锦森的眉毛高高挑起,戏谑的表情为明显。
“这是,刚从神经病院跑出来的?”
他三步化作两步,走了上前。
那句挖苦的声音刚刚从喉咙里出来,宋唯一目测着他的速度,在盛锦森将那句话说完后,立马对着他的下盘扫过去。
说时迟,那时快,盛锦森啪的一下跳起来,避过宋唯一的突袭。
“凶狠的女人,动不动就动手。”
“你很碍眼,很讨厌,离我远点。”宋唯一皱着眉,语气不快地命令。
这会儿她的烦心事一堆,还来一个盛锦森添堵,他是故意的?
每一次见到盛锦森都没什么好事,怪不得宋唯一好看到他就烦。
这个人,还是盛振国的儿子。
一想到这点,宋唯一就恼怒。
“小姨今天吃了炸药了啊,可真是凶。作为一个长辈,你要好好爱护晚辈,否则被人知道,是要闹笑话的。”
盛锦森耸了耸肩,对于宋唯一拉长的俏脸不以为意,依旧是那副嬉皮笑脸的表情。
这一次,总算被他掌握了宋唯一的动机,避过了她的那一下,否则大庭广众的,要是被宋唯一一个女人教训,可就丢人了。
“谁是你的长辈?少攀亲带故。”宋唯一竖起眉头,恶狠狠地威胁。
“啧啧,裴家少奶奶好大的脾气,也是,富可敌国的裴家人,怎么能看得起我这个穷亲戚呢?不过小姨你别担心,我不是上门打秋风的。”
盛锦森说着,目光围着宋唯一转了一圈,盯着她的病号服越发觉得怪异。
这个女人,生病了?
生病了还有力气扫他下盘?果然是精力充沛。
“闭嘴。”宋唯一咬了咬牙根,气得俏脸紧绷。
这个男人,到底要干嘛?
眼见她眼底流露出的防备,盛锦森摸着下巴,故意银荡一笑。
“小姨这表情,这是在防色狼?”
“姓盛的,你给我滚远点。”
一听到他说色狼,宋唯一就气红了眼,这个人是故意给她添堵?
“脾气可真大,女人啊,性子软一点好,否则不讨喜。”
呸,她讨喜与不讨喜跟他有半毛钱的关系?
宋唯一正要将这句话脱口而出,却始料未及地手腕被他拧紧。
“你干嘛?”宋唯一又急又怒质问,挣扎期间,正要一脚踹过去,却被盛锦森用力一带,将人塞到车上。
车门“啪”的一下,被盛锦森大力关上,宋唯一瞠目结舌,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自己这是被绑架了?
她瞬间恼羞成怒,一边开门,一边朝着盛锦森怒吼:“你有毛病啊,给我开门。”
盛锦森从另一边上车,面露愉悦地神情。
这是他第一次看宋唯一吃瘪总算有种报复的畅快感,坐在驾驶位上,打着方向盘倒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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