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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爷乖乖入怀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玛奇朵
王爷乖乖入怀
作者:玛奇朵

他就说嘛,他一直以来对女人没有兴趣不是他有问题,

是她们只会扑蝶绣花的多无趣,不像他现在看上的这个,

只身远行已经够稀奇了,被痴汉纠缠不但不怕,反倒使计让人摔下船,

后来船上发现尸体她也很镇静,还能提醒捕快要如何办案,

甚至主动找上他一起逮凶手,虽然她总是浑身带刺又冷冷的,

可就是要这样的姑娘才配得上他这个辅政王,所以他决定了,

她去哪儿他就跟到哪儿,等她忙完了再把她带回王府,

只是他想得很美好,真要实行却是异常困难,

她对他的“美貌”无感,对他的甜言蜜语更无感,

是途中发生意外,两人有了患难之情,才好不容易有了一点小暧昧,

后来他跟着她回到故乡,安置了她祖父母的骨灰,本想着可以离开了,

哪晓得村人做的是赶尸行当,还受到了诅咒,一村都是光棍,

而她竟说要留下来帮大家都找到媳妇儿……呜呜,那他怎么办啦?!





王爷乖乖入怀 第1章(1)
天空一片橘红色的晚霞,大红轿子在喧闹喜庆的锣鼓声响中,摇摇晃晃地往郡主府邸而去。
人群围绕在迎亲队伍周边,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这种喜庆时刻大伙儿都想凑个热闹,尤其等到了新妇要进府的时候,听说还会有人撒喜钱和喜糖,更是让一群小老百姓乐得从接新娘开始就紧跟着迎亲队伍走。
洛晴衣站在巷子口,目送着那个俊雅的男人穿着一身大红喜服策马而过,他脸上带着无法遮掩的喜意,让她心中最后的一丝执着也跟着烟消云散了。
她看的是他,在上一辈子,两个人还没有任何交集的他;她看的也不是他,那个在上辈子在她百般手段下,早就对她恨之入骨,失了简单幸福的他。
唉……这故事说来复杂,但其实不过就是她穿越不小心发神经,对一个男人执着太过,动用了百般手段,临死之前又后悔,然后又好运的重来一次。
洛晴衣踩着释然的脚步往回走,把那些属于别人的热闹都丢开,过去既然已经过去,少了她的搅和,想必那两人应该可以恩恩爱爱,一生一世一双人……吧?
她不甚在意的笑了笑,那两人没了她的阻碍,倒是顺利成亲了,可是没了她,这世界上棒打鸳鸯的人可不少,尤其是他那个郡主娘,是不是真的能够”欢天喜地”的迎进这个儿媳妇,那可要打上一个大大的问号了。
不过那些都已经与她无关了,她脚步轻快地走回一间关了大门的铺子里。
铺子上头还挂着大大的药铺的招牌,就连屋子里还弥漫着陈年积累下来的药香,她轻轻地吸了口气,心里却有些怅然。
上辈子她刚穿越过来,原主的祖父刚过世,祖母也病着,她虽然尽了自己该尽的义务,可是毕竟相处时间太短,她又震惊于穿越这种不科学的事情,所以直到最后,她对于两位老人家的离去都没有太多的情绪,甚至有点不道德的说,她是有些庆幸的,毕竟她突然穿过来,性子和习惯都和原主不同,要是和原主的家人相处太久,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露了馅。
可是重生之后,少了对那个男人莫名其妙的执着,她几乎足不出户的留在屋子里照顾原主的祖母,一个月前办完了祖母的丧事后,还意外的从一个盒子里找到了一封类似遗书的东西。
她不是很确定留下这封遗书的人是不是也没打算让她看见,起码上辈子她是不曾看见的。
那封书信里写着对带着孙女离家北上后对于家乡的思念,若有生之年无法回乡,希望两老离世之后,有人能够带着他们的骨灰回归故里。
她挑了挑眉,觉得这并不是很难做到的事情,不明白如果这是两个老人家的心愿,为何在最后的时候不曾吩咐过,就是这封信也藏得有些隐密,若不是她认真收拾老人家的东西,说不定不会发现。
重来一辈子,洛晴衣其实也没什么想法,想着既然无处可去,也幸亏这药铺脱手后她有了一笔银两可以生活,走一趟南方,达成两个老人家最后的心愿,也是可以。
至于信的最后提到,回到南方老家后,还可以拿取传女不传男的传家宝物这一点,她则是压根没放在心上。
她会做出这样的决定,只是为了弥补上辈子的愧疚,至于生活嘛,有吃有穿即可,有没有什么宝物对她来说没什么差别。
她收好了信,把自己即将南下的随身行李打包好,就坐在药铺和宅子中间的庭院里,望着天上的一弯明月发呆。
重生了一回,少了上辈子太多的执念,这一次她又会走向何方呢?
当皇帝楚雍墘议完政事,连饭都来不及吃就急忙赶到辅政王府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下人们井井有条收拾行李的景象。
虽然每个人看起来都脚步匆匆,可是在这个少了女主人的府邸里,一个个却像是受过了明确的指令般,有条不紊地执行着主子的命令。
甚至在看到他这个皇帝亲自驾临,该跪下行礼的依然一个没落,可是等他走了没多久,马上起身该做什么就做什么,完全没有任何因为看见了天下至尊就慌张欣喜等等的情绪。
楚雍墘并非第一次来这里,对于众人这种反应见怪不怪,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至于这里的主子……他想起让自己气急败坏赶来的主要祸首,忍不住又加快了脚步往主院走去。
一踏进主院,里头的人更是行色匆匆,但依旧有条不紊,且没有任何吵闹之声,让他即使不用大声喊,也足以让屋子里的人听见他到来的动静,可屋子里的人却连个声没露,让他气得只能加快脚步直接进了屋子。
正是入冬时分,早已烧起了地龙,屋子里被燻得暖暖的,屋子的主人侧靠在软榻上,边上服侍的人分两侧而立,甚至没有给楚雍墘这个气呼呼不请自来的尊贵客人多余的眼神,只是侧身微微行了个蹲礼,就算是打过招呼了。
要是别的府上,下人敢这般行事,老早就被拉下去责罚了,然而这府邸的主人楚嵂淅,可是当今皇帝的皇叔,还是先皇御封的辅政王,他自然有这样的气势,他的一干奴仆自然也随了主子。
”皇叔,你自请往西南是为了什么?”楚雍墘也不废话,见到了正主后,今日惹得他烦心半天的怨气忍不住吐了出来。”你是有哪里不满意,还是让那些御史文官的讽谏给惹着了?要不然怎么这么突然要上那个自请外放的摺子?你该知道的,父皇去得早,如果不是皇叔你帮我撑着,这朝廷说不得早就改了名字了,更别说那些人说什么你有不轨之心,要是真有什么心思,早些年你又何必全力辅佐我坐稳如今的位置?那些人的胡言乱语我是一个字也不会信,你……皇叔!”
楚雍墘满肚子的话急急的想要一次全说出来,或许有些颠三倒四,可都是他的肺腑之言,而且只要私下相处,他都不会对楚嵂淅自称朕,因为对他而言,楚嵂淅如兄亦如父。
可就在他以为能够见着自家皇叔展现出感动之情的时候,一抬头,看见的是软榻上的男人百无聊赖的望着他,眼里那嫌弃的味道明显得让他想忽视都不行。
”皇上,这些年你就学了这些?”楚嵂淅慵懒的看着正在跳脚的一国之尊,眉头微皱,觉得自己这些年英明神武的教导大概都喂了狗了。
”皇叔,我这些话可都是真心的,再说,如果不是因为那几封御史的奏摺,你又怎么会自请往西南去?!谁不知道你最爱这奢华景致,那西南偏僻得很,不说穷山恶水,可绝对跟京里头没得比,你突然说要往那种地界去,图的是什么呀?!”楚雍墘觉得自己猜到了真相,完全不懂自家皇叔都已经被逼到了这般田地,为什么还要嘴硬不承认。
楚嵂淅的一身衣袍原本就宽松得很,随着他坐起身的动作,衣襟微微敞开,露出了白皙的胸膛,搭上半散的头发和宛如女子般的容貌,有着说不出的风流味道。
”图个清静。”楚嵂淅知道今天如果没给这傻侄子一个交代,只怕明日出行还得更麻烦,不如就把话给摊开说个明白。
”就说了别理会那些御史,整天不是盯着这个骂着那个的,没能干点好事!”楚雍墘对此可说是怨气满满。
他本以为当了皇帝,握有大权,说话自然该是无人不从的,可是大概是这一、两年日子好过了,那些御史闲着没事就盯着王公贵族或是他这个皇上,小到从他用餐多了几道菜,大到他帮哪个官员多说了一句好话,马上就会被这帮御史无限上纲,成了彷佛要亡国灭朝的大事。
最近朝廷里头争斗得凶,他并非完全不知情,还不就是因为天下太平了,这帮人无处可斗,干脆就自己内斗起来。
可是这些人千不该万不该把矛头对准了皇叔,不说皇叔早就懒得理会这群傻子,就是他能够安安稳稳的坐上皇位,把当初先皇丢下的烂摊子给整治到如今这般看起来太平的样子,都少不了皇叔的功劳,可那些酸儒自以为读了几本书就能够靠一张嘴巴指点江山,现在居然敢说皇叔有不臣之心!
如果不是因为当皇帝的喜怒不能形于外,他就不会只摔了那些个奏摺,而是让人把乱说话的人全都给拉出去斩了。
”跟一群傻子生气,那我不是比傻子还傻子?呵!”楚嵂淅勾起一抹讽刺的笑,淡淡地看着侄子。
这一、两年他已经越来越少对皇上的决定处置提出什么意见,不管如何,要担起这片江山的是皇上,他也懒得理会朝廷里那些纷乱,会挑了那样一个地方当作接下来的安顿之处,与其说是受那些没脑官员的影响,还不如说他只是早早的给自己寻了个清静些的退路。
他自然知道皇上不会听信那些人的话,真以为他有什么不轨之心,可是现在说一回自然是不信的,但要是日日有人琢磨这件事,年年都有人参这样的奏摺呢?
人心禁不起考验,能够相安无事,只是因为信任和感情还没有被磨透罢了。
与其到时候发现了有这样的苗头,还得费尽心力去找退路,甚至还得跟自己调教出来的侄子斗心眼,倒不如现在他就先自行求去,寻个清静的地方过着悠哉日子。
”皇叔说的是,既然如此,皇叔是不是不走了?”楚雍墘期待的望着他。
打从坐上皇位开始,都是皇叔为他保驾护航的,他不敢想像以后要是没了皇叔在身边提点他,他会不会让朝中那些老狐狸给算计了去。
”不,走还是要走的。”楚嵂淅慵懒的点了点他,他的手指白皙修长,宛如上好白玉雕成。
”为什么?”楚雍墘实在不明白自家皇叔到底在想什么。
楚嵂淅知道今天没给个答案,侄子是不会满意的,想了想也算是提点他最后一回,他用清冷的嗓音淡淡的道:”就因为朝廷的争斗越来越盛,一群傻子争地盘,我懒得掺和,就想离京去游山玩水去,省得老被他们找上门要我选边站,忒烦人。”他可没兴趣整天跟那些老狐狸瞎扯,如果不是皇兄临终所托,他早就撒手不管,到处游山玩水去了。
楚雍墘一听,心知皇叔这么坚持要离去,就算跟御史那些人没直接关系,也有间接关联,不由得气红了眼,”我就知道还是那些人作的妖,皇叔,你告诉我是哪些人上门打搅你清静了?我非得一个个抓来治罪不可!”
”皇上,皇位上坐的是你不是我,你也该长大了。”楚嵂淅叹了口气,看着楚雍墘已从当年的半大少年,成了如今已有威严相貌的一国之君,觉得自己这些年也不算白花了时间,若是什么事都得先问过他这个辅政王,那到底谁才是皇上?
”皇叔……”楚雍墘的嗓音一弱,明白了他话里的意思。
朝廷上为何会有这些声音出现?一部分自然是因为党争,一部分也是因为幼主之下还有一个权倾朝野的辅政王,总让一小部分的人有了别的心思,甚至蠢蠢欲动。
皇叔今日撒手不管,说是懒得理会那些文官史官讽谏,可是又何尝不是表明了态度,让他这个皇位能够坐得更稳当。
”回宫去吧,我又不是一辈子不回京了,你身为一国之君,做出这种小儿样子,岂不是等着让人看笑话?”
楚雍墘知道这句话就等于是楚嵂淅下的逐客令了,也代表他今日来的目的终究没有达成。
他眼里蓄着一点水意,眼泪似乎下一刻就要夺眶而出,可是在对上楚嵂淅似笑非笑的眼神时,想起自家皇叔的手段,就把所有的眼泪给逼了回去,他深深地作了一个长揖,这是一个帝王能够给的最大礼节,然后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楚嵂淅看着人走远了,这才又放松了身子,随手拈了一个果子塞进嘴里,脸上满是算计得逞后的笑容。
”嘿!小狐狸想得挺好,还想要扣留本王爷下来对付那些个老狐狸,我可没那么傻。”又轻啜了一杯果酒后,他随手将杯子一扔,也不管那上头还镶了贵重的宝石,扬着声吩咐道:”都给爷手脚麻利点,能够收上的就收着,不能收着的也都给我造册记好了,等着下一批运走,爷明儿个就要展翅高飞啦!谁都不准扯我的后腿,明白了没有!”
”明白!肯定不能误了爷的好事!”屋子里里外外像是波浪一般的声音一阵阵的传了进来。
楚嵂淅满意地笑着,站起身,甩手进了内室。
西南啊西南,爷这就要来了!




王爷乖乖入怀 第1章(2)
皇室分封至藩地,不说其他,光船只还有其他随行的官员等等配置都不是一日两日就能备好的,所以第二天,楚嵂淅搭上的船不是他出行该有的王船,只是高级些的官船,给一般官员还有舍得花上些银子的百姓富户等搭乘的,说不上大气豪华,可是跟一些小船家比起来,安全性还有舒适度自然是少不了的。
更别提他订下官船最大的房间,还有好几间房摆放他的个人物品,几乎包下了一整层,比起王船来说,除了少了他个人出行的仪仗外,其实也差不了什么了。
大船扬帆启航,挥别繁华的京城,一路往南而去,一开始几日,甲板上还有一些人甚至是女眷出来看看周遭的景致,可是一连几日,除了停靠在码头以外,一眼望去除了滔滔河水外就没有别的变化,也让许多人没了兴致。
楚嵂淅头几日倒没有和其他人一样出来人挤人,都是在房里窝着,直到这一天,他瞧着日头正好,打消了几分冬日的寒意,便带着小厮南风,打算到甲板上散散步。
可是他才刚走到甲板上,就看见一个男子在跟一个穿着一身素服的小姑娘说话,到后来还对人家小姑娘动手动脚的。
”爷,这光天化日之下的,居然有人调戏民女,这也太放肆了。”南风个性耿直,最见不得这种恶事,更别提那小姑娘身上还穿着素服,一看就知道还戴着孝的。
”嗯。”楚嵂淅看着那个小姑娘被男子逼得不断后退,一双狭长的凤眼微眯,手里的摺扇轻敲着手心,不经意的轻勾起一抹笑。
这姑娘……倒是有几分意思。
楚嵂淅的应和,让南风以为主子是默认了让自己插手去管闲事,脸上带着兴奋的表情,直直就往纠缠中的两人走去。
楚嵂淅倒是没想到自己随意搭的话会让南风误会了,不过……也好,他可以看看那姑娘到底有什么后招。
南风只看见那个男人纠缠那个小姑娘,逼得小姑娘不断后退,可他看到的却是小姑娘一步步的算计,且她面无表情,看不出有半点惶恐。
这一场戏,只怕还有得瞧。
完全没注意到自己正在被”看戏”的洛晴衣,冷冷地看着眼前这个纠缠不休的中年男人。
她本来就没有官家的身分,加上又是独身一人,纵使她再怎么低调,还是免不了引起某些有心人的注目。
上船了几日,这人常常变着花样纠缠,今日更是变本加厉,直接挑明了话,说要收她为妾,还威胁她这船上可没人替她撑腰。
洛晴衣不怕麻烦,可是讨厌麻烦一直纠缠,看着中年男人已经开始动手动脚,她干脆把人引到甲板上,打算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让他知道有些人不是能够轻易招惹的。
就在那中年男人抓住她纤弱的肩膀,露出不怀好意的笑容时,她清冷一笑,顺着他的手势,撞进了他的胸前。
”小美人儿,这可是等不……啊—”
中年男人话还没说完,只觉得自己的身侧似乎被什么给拽住了,而且随着她撞过来的力道,他脚下一个不稳,整个人的重心就往船缘外翻。
这是官船,可不是普通的民船,光这甲板离水面至少也有三米高,再加上是顺风而行,船速极快,若是不小心落了水,能不能被救上来还是另说,更有可能的是连个屍体都找不着。
中年男人或许是在翻过船缘的瞬间意识到摔下水里是什么下场,在千钧一发之际,双手紧紧扣住了船缘,扯着嗓子不断大喊道:”救命啊!我要摔下去了!”
离得最近的人除了洛晴衣以外,自然就是正在靠近准备来个英雄救美,却发现美人已经不需要施救的南风了。
南风虽然厌恶那男人的作为,可是人命关天,他也不想眼睁睁看着一条人命就这么没了,正想快走几步上前把人给拉起来,却没想到那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却从头上拔了根簪子,一下又一下戳着男人的手背和手指。
”救……救命啊……别……别戳了……我会掉下去的。”中年男人吓得连声音都变尖了。
银簪子一次次的戳着他的手指,让他感觉到一阵又一阵的刺疼,如果不是身下就是滔滔江水,随着船往前行驶,还不断激起浪花拍打到他的衣裳,让他咬着牙死命忍住,只怕早就松手了。
南风也是一脸错愕,”姑娘……你怎么能如此行事?这……”不是谋害人命吗?
洛晴衣冷淡地看着挂在船缘边的男人,眼里没有任何情绪浮动,”我怎么了?我帮这艘船清理一些不该有的东西,让船跑得更快,不好吗?”
若只是听着,会觉得她这么说带了点天真,可是再看看她那面无表情的模样,再搭配男人的哀号声,让南风瞬间觉得有些不寒而栗。
”南风,把人给拉起来。”楚嵂淅也看够了这出大戏,走近一些后,虽然连看也没看那个快要摔下船的男人,但还是先吩咐了南风先救人。
洛晴衣闻言,回过头轻扫了一眼,光看他那一身细皮嫩肉、唇红齿白,宜男宜女的俊俏模样,搭上那一身看起来就贵气的衣裳和大氅,甚至是说话的语气,都说明了这人的不凡,绝不是普通老百姓。
不过这些都跟她没有任何关系,她会选择搭官船,只是认为可以清静一些,从没想过跟这些富贵人家的子弟有什么牵扯。
见中年男人让人给救了,洛晴衣也没什么反应,反正这人如果能够记取教训,不再来招惹她就罢了,若还是继续不长眼睛,那么……这一艘宛如密室的船上,能够让一个人无声无息的消失的法子也不是只有这一个。
楚嵂淅不知道她在想些什么,不过从她淡然的神色,还有对于那人被救起来后的冷漠反应,让他的兴致又被挑高了几分。
她看起来不过是普通人家的姑娘,又是孤身一人上路,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有这样的底气,觉得这么光明正大地在这船上弄死一个人也无所谓?
是真的有这样的自信,还是没了活意,想着多拖一个人下水也无妨?
就在楚嵂淅有趣的打量着洛晴衣的时候,南风已经把中年男人给拉了起来,然后一股骚味也随着那人落在甲板上后慢慢传开,南风皱着眉看着中年男人湿漉漉的下身,忍不住退了半步。
邱大富行走花丛多年,还是头一回遇上这样的事,说穿了,他也就是有贼心没贼胆,平日只敢背着家里的母老虎在外头拐骗一些家境不好又单纯的小姑娘,却没想到一朝失了手,差点连自个儿的小命也给赔上。
可是不知道是不是被刚刚洛晴衣想把他弄下船那冷绝的模样给唬住了,即使都已经双脚稳稳地落在甲板上,他也没了早先想要玩弄她的心思,甚至连怨恨两个字都不敢有,只觉得这一身素衣的姑娘简直成了他现在最大的恶梦。
见人已经被拉了上来,洛晴衣也懒得在这冷得有些冻人的甲板上跟这几个男人对望,抬腿就要往船舱里走。
可就在经过那俊美得不像真人的男人身边时,听到那男人淡淡的一句问话,不由得停下脚步。
”姑娘,你就没想过,以身作饵这法子要是一个没用好,连你也会一起摔出船外?”
洛晴衣没想到这人刚刚站得不算近,居然注意到她想要制造一个让中年男人”意外身亡”的小手段。
不过看得出来又如何?这人不是让他们给救回来了吗?
”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明白。”她微微侧脸望着他,彷佛真没听懂他说的话。
甲板上的风越来越大,将几人的大氅外袍都给吹膨得老高,也把声音给吹散了不少,但楚嵂淅并不在意她听见了没有,或是听不听得懂,他只是想瞧瞧她被人拆穿了把戏之后会做何反应罢了。
不过现在看来,她比他想像的更有趣。
”听不明白也无妨,我明白就行了。”他饶富兴趣的笑了。
他这么一张笑嗔皆宜的俊秀容貌随着这一笑,彷佛灰暗天气中的一抹光亮,晃得让人有些移不开眼,就是只把人当作分子组合体的洛晴衣也不例外,只是她反应过来的时间更短一些,甚至在许多人都没察觉之前,就又恢复了一脸的面无表情。
”神经病。”
南风站在一边,觉得打从主子爷跟这诡异的姑娘对话开始,他就不免怀疑自己的脑子是不是不大够用,怎么一句话也没听懂?不过这不打紧,因为她最后一句骂主子爷的话他可听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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