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百合abo)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KJL
她坐在画板前,目光呆滞看着画里的女人,想起昨晚的事情心里顿觉难受。
滕霖无奈放下画笔,盖上毛毯蜷缩在沙发里,闻着身上残留的晚香玉香气,一点点勾起心底里潜藏的回忆。
梦里的少女扎着马尾,在她身旁清洗画笔,彼此的瞳孔里映着对方的笑脸,她看见了少女眼中的真诚和仰慕。
接着,她又梦见伦敦的雨夜里,多了几分成熟气质的女人扔掉了手中的雨伞,哭着奋力奔跑而来,眼里满是重逢的喜悦。
迷糊中,滕霖听到手机震动的响声,但她觉得浑身发冷,不愿睁开眼睛,也没有力气起来,继续沉浸在梦里的回忆不愿清醒过来。
辛若蘩挂掉了电话,再次拨过去对方变成了关机状态。
食指揉了揉紧皱的眉心,omega的心里有点沮丧和烦躁,有种满腔火气无处发泄的无措感。
这人又怂又胆小,把人艹了就跑,一点都不负责任。
可她就是无法自拔地喜欢,无可救药地沉溺在这份依恋里。
辛若蘩眼底浮起苦涩的笑容,而后瞬间消逝,收拾了一番,打车去了画室。
“你好,我来找滕霖老师。”
助理闻声抬起头,露出歉意的表情,“辛小姐很抱歉,今天老师暂不接待,我可以为您预约明天的时间。”
“我现在找她,急事。”辛若蘩笑眯眯地看着助理,语气诚恳地补充道:“拜托了,麻烦你告知一下。”
助理犹豫了片刻,想起之前这位omega曾经在老板的画室里出入,猜想二人的关系应该挺亲密的,毕竟她家老板从不让人进去她的房间。
于是助理点了点头,领着辛若蘩来到画室门口。
“老师,辛小姐来了。”
助理轻轻敲门,里面没有回应,于是她又敲了一下。
辛若蘩微微蹙眉,敏锐地察觉到门缝渗出的苦桃信息素,比往常更加浓烈,有股异样的感觉,但又不像是发情期。
“她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助理略微惊讶地看着她,“是的,老师感冒了。”
“我进去看看她,你去忙吧。”
辛若蘩不等对方回话,推门进去,迅速关上了门。
助理看着紧闭的房门,半晌才反应过来,印证了心里的猜想。
窗帘未拉开,丝缕的阳光穿过细缝落在地板上,房间里有点暗,滕霖蜷缩在沙发上,紧闭着双眼睡得很熟。
浓郁的苦桃弥散在房间里,再次被这股熟悉的香气包围,辛若蘩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昨晚的余韵好像还缠绕在腿间,腿心溢出些微的湿润,痒痒的,浑身的毛孔都舒展开来。
辛若蘩轻手轻脚地走过去,蹲在沙发前,小心翼翼地抚上女人的额头。
指尖传来滚烫的温度,她深深地叹了一口气,低声埋怨了一句:“你怎么这么烦人……”
疯子(百合abo) 生病了(h)
睡梦中滕霖转身动了一下,纤长的睫毛微微颤抖,红润的嘴唇微张着吐出炙热的气息,下一秒缓缓睁开眼睛。
视线模糊看不清周围的一切,鼻息间淡淡的晚香玉让她在脑海里描绘出眼前女人的样貌。
“若蘩…?”
辛若蘩眼里满是惊喜,这是相遇后第一次听见滕霖叫唤她的名字,唇角缓缓勾起笑意。
如果是在清醒的状态下就好了。
“嗯,是我。”指尖轻柔地摩挲熟睡中女人的脸庞,omega的声音不自觉地放轻了,“很难受吗?”
滕霖闭上眼睛,点了点头,又立即摇头,吸了吸鼻子,沙哑的声音喃喃自语着:“若蘩……”
“嗯,我在。”
“若蘩……”
“我在,怎么了?”
alpha迷迷糊糊地不停喊她的名字,omega耐心应答。
“冷……”
辛若蘩环视四周,房间里没有多余的被褥。
她沉默了几秒,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容,俯身亲了亲女人的额头,柔声哄道:“你等我一下。”
辛若蘩站了起来,锁门,迅速脱掉身上的衣服,露出曼妙的身材,前凸后翘,身上没有多余的赘肉。
她将胸罩和内裤都脱掉,白嫩的浑圆随着走动轻微晃动。一条腿屈起跪在沙发上,掀开毛毯,俯身解开alpha身上的衣服。
不一会儿,衣服散落在地上,omega赤裸着身体钻进毛毯里,紧贴着alpha滚烫的身躯。
肌肤碰触到温热的触感,滕霖不自觉地搂紧怀里的热源,让身体最大面积地感受这份温暖。
暖热的气息缠绕在一起,辛若蘩温柔地含着alpha红润的唇瓣,小心翼翼地吮吸。
乳尖相触,omega舒服得轻哼一声,忍不住释放出更多的晚香玉。她低头看了一眼,四颗粉嫩的乳头已经蹭得完全激凸,犹如娇艳莹润的珍珠,温润如玉。
视线往下,alpha硬挺的阴茎毫无阻隔地贴着小腹,顶端吐出些微的清液。
辛若蘩满意地笑了一下,微微抬起一条腿,将挺立的阴茎拨到腿心之间,紧紧夹住,娇嫩的肉瓣磨蹭又硬又烫的肉棒,发出了舒服的喟叹。
“霖姐姐……啊……嗯啊…”
滕霖陷入了混沌的梦境中,全身仿佛被一片温热紧紧包裹着,飘忽的视线里映入一道熟悉的身影。
她看见omega在她身上起伏,光滑的小穴含着硬挺的肉棒上下吞吐。
绵绵密密的快感汇聚在顶端,让她忍不住挺动腰身。
omega的小穴好软,但是不够紧致,她回味起昨晚的第一次,辛若蘩的蜜穴又湿又紧,里面有无数张小嘴吸附着,似要把里面的精液完全吸出来。
难道这是梦?
如果是在梦里,她是不是可以粗暴一点,可以随心所欲地挺动。
辛若蘩不知道滕霖正在做着什么样的梦,alpha的突然冲刺让她惊吓了一下。
“啊、啊啊……霖姐姐,太快了啊……”
辛若蘩没料到alpha会突然加速,肉棒快速摩擦着敏感的阴蒂,细缝不断渗出晶莹的淫液,沿着大腿滑落沙发上。
又爽又麻,即使没有插入,只是在外面简单的磨蹭也让omega很快就颤抖着高潮了,可是滚烫的肉棒依旧在腿间驰骋,蹭得小穴瘙痒难耐。
omega越是挣扎,alpha挺动越是猛烈。
“若蘩…若蘩…呃啊,好舒服啊……”
“霖姐姐,我也好舒服,想不想射在里面呀?”
“想!我要在里面…嗯…给你……”
“那你快一点,深一点,用力一点,射满我……”
想要射在里面,想要灌满她,想要和她成结,想要标记……
肿胀的肉棒抖了抖,伴随着alpha一声低哑的呻吟,白浊猝不及防地射了出来。
梦里,滕霖将浓稠的精液射在omega的小穴里,心里满是甜蜜的滋味,满足地昏睡过去。
辛若蘩温柔地抚着alpha的背,听着她的呼吸渐渐缓和平稳,侧头在她唇边啄吻一下。
出了一身汗,滕霖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
辛若蘩坐了起来,低头看了看小穴和大腿满是黏腻的精液,甚至连沙发和毛毯里也沾上了。
正想抽出纸巾清理,她的视线落在旁边的手机上,又看了一眼熟睡中乖巧的alpha,眼底浮起狡黠的笑意。
omega伏在她的耳边轻声说道:“昨天你这么不乖,我要惩罚你。”
滕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抬手摸了摸额头,不烫了,虽然身体依然有点酸软,但是有种特别畅快淋漓的舒爽。
她坐了起来,倏地僵愣住,然后缓慢地掀开了身上的毛毯,扑面而来一股淫荡的咸腥味。她还发现,沙发上落有一滩深色的水渍。
脑海里闪过一丝色情的画面,隐隐约约记得做了一个很刺激的梦,是现实中她不敢尝试的情事。
滕霖嗅闻着衣服上浓郁的晚香玉信息素,心里猜想或许这就是引发春梦的原因。
滕霖走出房间,看见助理领着饭盒走了过来。
“老师,你醒了?感冒好点了吗?”
“嗯,好点了。”
“给你,这是南瓜小米粥,我刚刚加热了。”
滕霖接过饭盒,疑惑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想吃这个?”
“这是辛小姐准备的,她说你感冒了就会想吃这个,特意去买回来的。”助理如实回答,“整个下午辛小姐都在照顾你,你睡觉出了好多汗,她出去买了毛巾回来给你擦身体,还帮你换上干爽的衣服。”
滕霖愣住了,嘴唇蠕动半晌才挤出一句话:“谁…?”
“辛小姐,辛若蘩,那位长腿模特小姐姐。对了,她说你醒了的话记得微信回复她。”
“好……”
看着自家老板反应迟钝地挪动脚步回了房间,助理只当做她是身体不舒服,并没有多想什么。
滕霖将饭盒放下,脑袋一片空白,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找到角落里正在充电的手机,屏幕亮起的瞬间吓得差点把手机扔了。
屏保的壁纸上,她依偎在omega的怀里,嘴巴含住乳头,犹如小孩吃奶的模样,往上只看到omega扬起的嘴唇。
滕霖颤抖着手指解锁屏幕,强烈的冲击再次袭来。主屏幕的壁纸换成了omega躺在她的怀里,辛若蘩对着镜头娇媚一笑,浅灰色的双眸摄人心魂。
点开相册,满屏都是淫秽的色情照片,甚至有几十张的照片拍的都是omega粉嫩的阴唇,上面满是浓稠的白浊。
不是梦,脑海里的画面都不是梦,她真的又一次和辛若蘩做了。
突然,手机屏幕弹出了微信消息,是辛若蘩发过来的。
【醒了?】
【看到照片了没?喜欢吗?】
【这次射在外面很可惜呢,下次射里面好不好?】
【想要被你喂饱。】
看着辛若蘩淫荡直白的挑逗,滕霖的脸顿时红得几乎要滴血。
————————
元宵节快乐~嘻嘻
疯子(百合abo) 成为她的护盾
【南瓜粥,谢谢。】
辛若蘩收到滕霖的回复,眼底闪过一丝温柔,随即恢复冷漠。买了南瓜粥回来,她就发现画室门口停了一辆黑色轿车,辛德铭果然来找她了。
她和滕霖的助理聊了几句就说有事离开了,不然她一定会留下来陪着生病的alpha。
但是眼下还有更棘手的麻烦需要解决。
餐厅包间里,辛德铭后仰靠着椅背,一脸严肃地看着推门进来的omega,他紧皱着眉头,脸色很是难看。
“你身上全是alpha的味道。”
辛若蘩随意撩了撩微卷的秀发,不以为然,“我刚刚才离开她,当然会有味道。”
“你不可以和她在一起。”辛德铭粗犷的嗓音在房间里回荡,“她是个疯子,是个神经病,她的脑子是有问题的。万一哪天她把你杀了……”
“她不是!”
辛若蘩冷声打断他,眸光坚定地直视前方,“她很正常。就算将来她有什么疾病,我也会陪着她。这是我的感情,我会为自己负责。”
“我绝不允许你和疯子杀人犯的女儿在一起。你是辛家的人,外面的人会怎么说你有想过吗?”
辛若蘩抿唇不语,心里难受得很。
“疯子”“杀人犯的女儿”,正是因为身上背负着这样的称号,滕霖一直逃避她们之间的感情。
十年前,滕霖的父亲精神病发作杀害了自己的妻子,然后自杀了。而姐姐滕霏因为目睹了案发现场,不久后也患上了精神疾病。
彼时滕霖是艺术圈里初露锋芒的新晋画家,突然之间销声匿迹。后来她带着一系列出格的艺术作品回归,她的作品变得压抑又色情,但获得了年轻一代的关注。
成名之后,她的家庭背景就被扒得一清二楚。父亲是一名患有精神病的杀人犯,姐姐也是精神病人,渐渐地,其他人也理所当然地把她当做了一名疯子。
辛德铭抿了一口茶,恢复往常沉稳的嗓音,冷冷道:“这几年你也足够自由了,是时候回来帮忙了。”
“帮忙?”辛若蘩冷笑一声,“就像我母亲那样,成为你的棋子任你摆布?”
辛德铭下巴微抬,以极其傲慢的口吻说道:“若蘩,你的模特事业能够如此顺利,是辛氏在背后给你资助,不然你以为一个omega是怎么能安然无恙地混在圈子里。”
“傻孩子,你没有足够的资本和我抗衡。”
“你要知道,毁掉一个以创作为生的人,是多么的易如反掌。”
辛德铭的话一字一句敲在她的心里,omega垂在身侧的手颤抖着紧握成拳,怒火在心里不断燃烧,眼里满是不甘和憎恨。
她忽然意识到,眼前的男人是如此陌生。大伯不知道什么时候变得如此自私势利,利用所谓的血缘和亲情控制着身边每一个人,包括他的儿子,他的妹妹,现在连他的侄女也不放过。
辛若蘩走到他的面前,双手抱臂居高临下地俯视面前的中年男人,嘴角扬起浅笑,但笑意未入眼底,“我不是你那愚昧的儿子,也不是我那个懦弱的alpha母亲,我和他们不一样。辛家怎么样我不感兴趣,您尽管放马过来,您敢伤害她,我就一定以眼还眼,以牙还牙。”
omega的眼里没有一丝惧意,眼底深处似有火焰在燃烧。既然她的alpha又怂又胆小,那么就由她来保护她,变成她坚实的护盾。
滕霖的情绪一直处于低落的状态,自从尝到了拥抱omega的美妙,她就觉得自己的右手已然无法满足心里的欲望。
像是积聚了十多年的性欲,一下子爆发出来,满脑子都是和omega欢爱的场景。
然后她发现射不出来了。
滕霖低头看着手中依然硬挺的肉物,每一次总感觉差一点点就能达到高潮,她能清晰感觉到无数的快感积聚在马眼即将要喷薄而出,可无论怎么撸动就是射不出来。
她想要omega,想要晚香玉的味道,想要辛若蘩。
她真的好想念辛若蘩……
这天晚上,滕霖需要出席一个慈善晚会,助理一大早就将预定的礼服拿回来。
她看了一眼画室紧闭的门,心里生出些许忐忑不安。自从那天长腿omega小姐姐离开之后,老板整个人郁郁寡欢。
滕霖家里的事情她也有所了解,也听了不少“疯狂”的流言蜚语,心里担心这人会不会想不开。但是老板工作的时候不喜欢被人打扰,她不敢贸然敲门进去。
直到傍晚,画室的门终于被打开。
滕霖身上沾满了五彩的颜料,手里握着一把小刀,看着站在门口一脸惊恐的助理。
助理看见她手里的刀当即吓傻了,一瞬间脑海里闪过那些流言蜚语的画面,惊呼了一声:“你别过来——”
滕霖微微蹙眉,张了张嘴正想说什么,就看见助理举起椅子挡在她们之间,一身防备状态。
“老师你冷静点,把把把把刀放下来!”
滕霖叹了口气,心里猜到这人是误会了,耐心地解释道:“你误会了,这是用来画画的。”
助理有点懵,半晌才放下椅子,这时才看清对方手里拿着的是一把美术刮刀,又转头看看房间里的画板,反应过来自己过于大惊小怪了,只能尴尬地笑了笑。
“老师,对不起,我……”
滕霖摇了摇头,表示没关系,接过助理手里的礼服。
“老师,您没事吧?”助理仍是不放心地问道。
众所周知,滕霖曾经用血液当做颜料来作画,突然拿着小刀一脸阴沉的模样出现在面前,难免会让人多疑。
而且她是被称作“疯子”的艺术家,万一拿刀割开自己……
助理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越想越不对劲。
“没事。”
滕霖撇了她一眼,没再说什么,转身回到画室里。
她将礼服扔在沙发上,拾起一把崭新的小刀,指尖一瞬间使力按在刀尖上,灼烫新鲜的血液缓缓溢出。
滕霖伸出手指轻轻按在画板上,落在画中女人赤裸的背上。
一颗娇艳的红痣生动地嵌在蝴蝶骨上。
疯子(百合abo) 秒射?(微h)
晚会当天,辛若蘩穿了一件黑色抹胸小礼服,挽着一身白色长裙的肖媛一同出席。
她今天的妆容十分冶艳,深色眼影衬托浅灰色的瞳仁,艳红的嘴唇渡上一层淡淡的水润,看上一眼就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们进场的瞬间,就将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过来。
她将肖媛引荐给几位圈内知名的主编,然后默默退到角落里。
肖媛的摄影工作室刚成立,想要在圈内站稳根基就需要更多的人脉资源。作为她的好友,辛若蘩很乐意帮忙。
只不过在这种名流汇聚的晚宴,难免会遇到意想不到的人。
“若蘩,好巧啊。”
西装革履的男人举起酒杯碰了一下辛若蘩的,脸上扬起和善的笑容,但是隐隐散发着迫人的alpha信息素。
辛若蘩疑惑地皱了皱眉,细细打量了一番,印象中并不认识眼前的人,突然被陌生人如此亲热套近乎,徒然有种被冒犯的感觉。
男人见她没有回应,讪讪地摸了摸鼻子,“上次辛董邀请的晚餐上我们见过了,你有事提前离开了。再次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刘昊铖。”
辛若蘩哦了一声,也不知道她是认出来了还是没认出来,脸上挂着一个客气疏离的商业化笑容。
男人继续厚着脸皮聊天,辛若蘩极其敷衍地回应一两句,瞥了一眼远处正和某杂志主编聊得如火如荼的肖媛,看来对方一时半会抽不开身过来了,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另一边,滕霖的目光隔着人群一眨不眨地落在omega的身上。
和所有人一样,辛若蘩进来的时候她的视线一瞬间就被吸走了,眼睛像是钉在辛若蘩的身上,落在蝴蝶骨上那颗娇艳的红痣。
她看见男人亲密地靠近omega,心里更加焦虑不安,烦闷地拉了拉紧扣的衣领。
身旁的alpha朋友察觉到滕霖身上散发出焦躁的信息素,担心地问了一句:“你还好吗?”又指了指后颈腺体的位置,“味道有点浓,是不是不舒服?”
“没事。”滕霖微微一愣,没料到自己会有点失控。视线再次投向omega原来的位置,发现人不见了,连同男人的身影也消失了。
她神色慌乱,快速扫视了一圈会场,依然找不到omega的身影。
“你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要不要去外面休息一下?”
滕霖朝身边的朋友微微一笑,“可能是这里有点闷,我出去透透气。”
一门之隔的场外空荡寂静,烦闷的情绪渐渐平复下来,滕霖忽然意识到,辛若蘩要和谁在一起这件事,她根本无权干涉。
滕霖独自呆在洗手间里,看着镜子里的自己,眼里满是厌恶,自嘲般地笑了笑。
“仗着她喜欢你,你就肆无忌惮地伤害她……”
一次又一次地忽视她的告白,但又不愿意彻底拒绝她的温暖。
“当她有了更好的选择,你又不愿意放手……”
想要她的眼里只有一个人,只属于她一个人的温柔。
“贱,你是真的贱……”
连自己都不爱的人,又怎么有资格喜欢别人。
“是啊,你是真的很贱。”
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丝丝缕缕的晚香玉萦绕在空气中。
“又贱又怂又胆小,还变态,整天肖想我的身体。”
辛若蘩温柔地凝望着镜子里慌张的alpha,视线交汇的瞬间,盈在眼底的眸光像星光一般闪耀温暖。
“可我就是喜欢你,无可救药地爱着你。”
辛若蘩揽着她的腰,埋在alpha后颈,微凉的鼻尖贴上微微鼓动的腺体,苦桃香气四溢,甜蜜的感觉充斥心房。
“你跑我就追,你再躲我就继续找,别想逃离我的视线。”
滕霖心里又疼又软,眼眶里盈满迷蒙的泪水。辛若蘩抬眸看见alpha湿红眼睛的模样,像一只可怜巴巴的小狗,让人想要扑上去亲几口。
于是,看似柔弱的omega双臂用力搂着alpha的腰,一瞬间把人抱进了单间里。
滕霖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就被omega压在门板上凶狠地吻着。
她想要告诉对方这里是alpha专用的洗手间,随时会有人进来,但是怀里的柔软在诱惑着她,一步一步地沦陷在omega的温柔里。
辛若蘩一边嘬吮她的唇舌,另一边双手在alpha的身上游移摩挲。
敏感的乳头被指腹夹着揉捏,滕霖忍不住颤抖了一下,腰身挺动的瞬间,硬得发疼的下体不经意蹭到omega的小腹。
“你硬了。”
辛若蘩贴着她的唇角轻笑一声,炙热的气息落在肌肤上,alpha的脸不受控制地发烫。
指尖缓缓滑落在裤裆上,隔着布料抚摸勃起的肉物,接着裤链被拉下。
“啊……”
粉色的阴茎脱离了束缚立刻跳了出来,柔软的手指滑过棒身上面的青筋,时不时在龟头上打圈。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