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子(百合abo)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KJL
辛若蘩抱着昏迷的alpha,眼睛紧紧盯着手上的伤口。医生用镊子仔细挑出扎进手心里的碎片,再用棉签擦去血迹,一遍一遍地消毒再包扎起来。
“傻瓜……”
辛若蘩心疼地吻了吻滕霖的额头。
为了让自己保持清醒,居然不惜伤害自己的身体……
是她没有保护好她的霖姐姐,说好的要做她的护盾,却让她受伤了。
辛若蘩越想越难受,心脏在隐隐抽疼,湿红的眼睛里满是愤怒。
辛宇飞,辛德铭,她绝对不会放过他们。
“伤口已经处理好了,近期不要碰水,记得让她每天服用抗生素。”
“根据刚才的反应,大致上可以确定是发情症状。伤者后颈有一个小伤口,怀疑是被注射了引发发情的药物。”
“我们抽取了伤者的血液带回去做化验,有结果会通知你们。虽然给伤者打了镇定剂,但是她的信息素还是处于不稳定状态,以防万一,伤者醒了之后给她服用抑制剂比较好。”
“不过既然你是她的omega伴侣,你的信息素也能给她一定程度的安抚,陪在她身边可以安稳她的情绪。”
送走了私人医生,辛若蘩让助理去跟进警察那边的后续事宜。她给周梓萱发了信息,大致讲述了今晚事情的经过。
滕霖被袭击,发情的药物,辛宇飞……
总感觉事情不会这么简单,她需要和周梓萱再商讨一下往后的计划。
经历了这次的事情,辛若蘩再次深刻认识到,辛家这两父子比想象中更加心狠和冷血。
辛若蘩俯身亲了一下滕霖的唇角,定定地望着熟睡的女人。
“我一定会保护你。”
辛若蘩简单地洗漱了一下,用热毛巾仔细地为滕霖清洁了一遍身体,折腾了一晚上她也身心疲惫,便打算躺在一边眯一会儿。
但是她担心滕霖睡梦中会弄到伤口,正想办法怎么固定着对方的左手,抬眸瞧见床板上挂着一副手铐。
辛若蘩仔细地环顾四周,才发现房间的墙壁上挂满情趣用品。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心里忍不住吐槽道:贺郁妍这女人真会玩。
她将手铐套在滕霖的左手腕上,另一边套在床板的柱子,这下真是歪打正着了。
辛若蘩合目躺下,没过多久,身边苦桃的信息素渐渐浓烈起来。
滕霖的面色渐渐红润,身体开始发烫,按耐不住地往身旁诱人的omega靠近,然而她的左手被固定着,每一次挪动都会被拉扯一下,原本舒展的眉头越皱越深,连呼吸都愈发急促起来。
辛若蘩担心她会弄到伤口,俯身撑在滕霖身上,轻轻按住受伤的左手,低头覆上对方微凉的薄唇安抚这匹躁动的小兽。
滕霖忽地伸出舌尖,强硬地撬开齿关探了进来,肆意掠夺口中的甘甜。没受伤的右手紧紧圈住辛若蘩纤瘦的腰肢,腿间的硬物贴着大腿磨蹭起来。
“嗯……嗯……”
辛若蘩被她亲得快要窒息了,不敢用力挣扎,生怕弄到受伤的左手,可身下这人却不依不饶地用那根硬得发胀的肉物胡乱顶她,弄得腿心很快就湿濡了。
辛若蘩艰难地挣扎出来,手指下移温柔地摸了摸alpha硬挺的阴茎,柔声哄道:“乖,不要乱动,听话我就帮你揉揉,好不好?”
滕霖紧闭着双眼,睫毛微微颤抖似是要睁开,听到辛若蘩的声音后慢慢冷静了下来。
alpha听话不再乱动,辛若蘩松开了按住的手,半撑起身体,低下头安抚般地亲吻她的脸颊。
绵绵密密的吻沿着脖子一路往下,落在alpha瘦小的胸乳上,辛若蘩伸出舌头舔弄凸起的乳头,另一边手指拉下裤子,缓缓套弄alpha已经勃起的硬物。
omega柔软的掌心包裹着顶端,马眼溢出的清液当做润滑抹在棒身上,让整根粉色肉棒看起来湿润晶莹。
滕霖被弄得喘不过气,胸口剧烈起伏,微微睁开的眼眸泛起一层朦胧的水光。
她甩了甩昏沉的脑袋,意识模模糊糊的,熟悉的晚香玉在刺激着身体里每一处敏感的神经。
紧接着,滕霖低吟了一声,在omega的手中射了出来。白浊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洒落在小腹和床单上。
辛若蘩呆愣了,没想到alpha这么快就射了,瞧了一眼手里依然硬挺的阴茎,丝毫没有疲软的迹象。
还没等她回过神,就被alpha用力抱在怀里,这人埋首亲吻着她的肩颈,右手胡乱摸着光洁的背部,肉棒贴着小腹磨蹭起来。
好烫。
呼吸好烫,肌肤好烫,就连空气也变得好烫。
发情的alpha虽然横蛮,但是满心满眼都是她,那颗急促跳动的心脏,只为她一个人疯狂。
辛若蘩一手捧着滕霖的脸,垂眸和她对视,另一只手握着硬挺的肉物抵着已经泥泞的穴口。
“霖姐姐,你想要我吗?”
“想要……”
“你知道我是谁吗?”
滕霖眼神迷离,深色的眼眸里水雾弥漫,目光在女人的脸上停伫了很久,然后弯起眉眼,眸里盈起一抹熟悉的温柔。
“若蘩,我想要你。”
辛若蘩闭上眼睛低头吻了下来,扶着那根炙热硬挺的肉棒一点一点融进身体深处。
疯子(百合abo) 表白(18)
辛若蘩终于感受到alpha真正的欲望。
以往每一次都是由她主导的性爱,这一晚完完全全地交给了alpha。
即使只有一只手能活动的情况下,滕霖依然能够稳稳地按住辛若蘩的臀部,保证每一次的起伏都能撞进深处。
就像一头被长期禁锢在牢笼中的小兽,此刻终于冲破桎梏,尽情享受怀里垂涎已久的猎物。
辛若蘩大口地喘着气,层层迭迭的快感汹涌而出,让她手脚不自觉地蜷缩起来,兴奋得不行。
这样热情如火的霖姐姐,她实在太喜欢了。
突如其来的高潮让她不由自主地颤抖,软了身体趴伏在滕霖身上。身下的肉棒依旧不屈不挠地在小穴里进出,没有松懈的迹象。
“啊…霖姐姐,太快了……嗯啊、啊……我又要到了,啊啊啊!”
越来越多的淫液滴落在床单上,辛若蘩头一次觉得自己居然能这么湿,腿心已经变得泥泞不堪,很快再次攀上了高峰。
可身下的这人好像没有要射的意思。
辛若蘩撑了起身,想要平复急促的呼吸,骑乘的姿势令她疲惫不堪。小穴已经适应了这根粗硬的肉棒,酥酥麻麻的,快意不上不下让她心痒难耐。
红了眼的alpha以为她的猎物要逃离手中,立即撑起身体追逐,下身发了狠地往蜜穴插入。左手却被手铐拉扯着,下一秒就被重重拉回床褥上。
这一下猛烈的刺激,高潮骤然而至,滕霖终于在omega温暖的蜜穴里射了出来。
辛若蘩深呼吸了一口气,抬眸瞥见滕霖手腕被手铐磨出了一道红痕,不管腿心的湿濡,慌忙抬手解开手铐。
还没等她仔细观察手腕的伤痕,就被脱离禁锢的alpha重重地压在了身下。
刚射完的阴茎没有疲软下来,依旧硬挺,紧紧贴着满载精液的小穴。
“霖姐姐?!嗯啊……”
噗嗤一声,肉棒再次插了进来,浓稠的精液被挤了出来喷洒得到处都是。
辛若蘩的心脏不受控制地疯狂跳动,还没反应过来,一阵炙热的呼吸,一下一下,落在后颈的腺体。
身后的alpha在嗅闻着她的信息素。
omega的本能令她控制不住地紧绷着身体,小穴里的媚肉也在紧紧咬住进出的肉物。
紧张,害怕,却又藏着一丝的期待。
她的腺体完全暴露在alpha面前,她要被标记了……
辛若蘩埋头在枕头,在她看不见的视线里,滕霖原本迷离的眼神渐渐变得清明,里面是掩不住的柔情爱意。
好热好烫,她能感受到身体里每一个细胞都在渴望着omega的信息素。
这是她喜欢的人,她爱的人,她放在心尖上的人。
只要咬一口这里,就是她的了。
变成属于她一个人的omega……
滕霖鼻尖在柔软的肌肤上蹭了蹭,贴着腺体感受着每一下跳动,低声呢喃着爱人的名字。
“若蘩……”
“嗯…嗯啊……啊啊……”
“若蘩……若蘩……”
“啊…霖姐姐,慢一点,啊……”
“若蘩,若蘩,若蘩……”
“嗯啊啊!”
尖牙刺破肌肤,浓烈的苦桃信息素从后颈汹涌袭来,肆意侵蚀着身体每一处的细胞,烙上专属于alpha的印记,和体内的晚香玉欢愉地纠缠起来。
辛若蘩的大脑一片空白,耳畔只有心脏猛烈跳动的咚咚咚的声音,心肺的空气渐渐变得稀薄,微张着红唇发不出丝毫的声音,只能本能地大口吸气,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暖流自身下释放出来。
她高潮了。
喷了。
被标记了。
辛若蘩短暂地失去了意识,大脑空白了好几秒,才隐隐约约听见滕霖断断续续的低吟,肉棒一下一下地往里顶,抵着深处射了一波又一波。
模糊的视线里,只看见滕霖包扎着的左手,指尖轻轻地抚过她的唇瓣,或轻或重地按在唇上。
辛若蘩虚抱着这人受伤的左手,爱恋地蹭着。
这一刻,她感到无比充实。
omega像只吃饱餍足撒娇的小猫咪,软了声音轻唤了一声:“霖姐姐,嗯……”
后颈的腺体再次被含住,腿心酥麻的痒意再次涌了上来……
滕霖醒来的时候脑袋昏昏沉沉,身体酸软使不上力,左手手心传来一阵火辣辣的刺痛感,喉咙像是火烧一样,干涸得说不出话。
她环视四周,发现身处陌生的房间,心底的慌乱一瞬间涌了上来。
滕霖甩了甩混乱的脑袋,依稀记得她躲进了洗手间里,有人在不停地敲门,闻到了很甜腻的omega味道。为了保持清醒,她把眼镜捏碎了,掌心的疼痛刺激着神经,让她维持仅有的理智。
然后她好像闻到了晚香玉的味道,看见了辛若蘩在哭,感受到熟悉的肌肤触感,咬住了那块软肉,想要把怀中的猎物融进身体里。
她标记了……
浴室的门被拉开,看见辛若蘩穿着浴袍走出来,滕霖慌乱的心终于被安抚下来。
“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滕霖没有回答,目光灼热地看了过来,比以往的温柔多了几分黏腻的情意,辛若蘩甚至从中品出了一丝的霸道,这人就像在细细端详着觊觎已久的珍宝一样。
辛若蘩的视线微不可察地扫了一眼对方双腿之间,软的。
心里暗暗松了一口气,发情的alpha每一次都激烈又持久,即使她长期健身保留下来的体力也难以应付。
不过,那样强势又热情的滕霖,反而让她沉浸其中无法自拔。
omega的天性让她自然驯服于alpha身下,尤其是被爱人信息素侵入的瞬间,身体已经诚实地顺从对方的节奏。
或许再来一次,也未尝不可。
辛若蘩走神的片刻,滕霖伸手撩起她垂落在肩颈的长发。她呼吸一紧,偏头躲开了,往后退了一步离开对方可碰触的范围。
她不知道滕霖还记不记得昨晚的事情,心里忐忑不安,担心会不会像第一次发生关系那晚,这人会再一次落荒而逃。
辛若蘩不自在地撩了撩湿润的长发,转移了话题:“医生说你要吃点抗生素,以防伤口发炎……”
她转身想要走出房间,滕霖从背后抱住了她,用带伤的左手紧紧搂着她的腰肢,不让她逃离。
“你的手!”
辛若蘩呼吸一窒,心里责怪这人怎么总是这么乱来,背后的长发却被撩了起来,后颈完完全全暴露出来。
腺体被咬得红肿充血,周围落下几道深浅不一的咬痕,晚香玉清新的香气里夹杂着一点甜腻的苦桃。
“我标记你了。”
一如既往沉静的嗓音,除了有些沙哑,听不出什么异样的情绪。
辛若蘩抿紧了唇,没说话。
倏地,身后的人突然松开了怀抱,温暖的气息逐渐远离。
辛若蘩的心重重地坠下,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脑海里只剩一个念头。
她又逃了……
下一秒,苦桃的味道从身前袭来。
滕霖来到了面前,双手捧着辛若蘩的脸,小心翼翼地用指腹摩挲眼角滑落的泪。
时间像是静止了一般,她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眼眸里满是藏不住情意的光芒。
滕霖微微偏头,温柔地吻住辛若蘩。
双唇相触,房间里静谧无声,耳畔只听得见心脏疯狂悸动的跳动声。
和那一句,被埋藏在心底里十年之久,迟迟未说出口的表白。
“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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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子(百合abo) 辛氏集团
私立医院,医生给滕霖做了检查,确定没什么大碍。回到会诊室里,她却发现辛若蘩和医生的面色十分凝重。
滕霖在辛若蘩身旁坐下,垂放在膝盖上的右手被轻轻牵起,和omega柔软的手指紧紧相扣。
“血液化验报告出来了,除了检验出些微催情的药物,还有一样微量的药剂。”
医生将纸质报告推至二人面前,在写着某样胺素药物的名字上点了一下。
“这种药物,一旦摄入过多就会导致多巴胺分泌失调,会令人异常兴奋,容易暴躁,产生幻觉,严重的甚至会死亡。”
“这类药物曾经用在临床医学上,但是发生过几例用量控制不当引发的意外,现在已经被列为禁药。”
“幸好滕霖小姐摄入的量微乎其微,没有对身体造成影响,但是我建议你们能够上报警方处理。”
滕霖的后背慢慢渗出一片冷汗,要不是当时使劲挣脱,她现在就不可能安然坐在这里。
兴奋,暴躁,幻觉……
这些症状的描述似曾相识,就像当年警方描述父亲病发时的情形。
一瞬间脑海里闪过一个念头。
右手传来轻微的刺痛让滕霖猛然回神,她偏头看着身边的omega。
辛若蘩的情绪很不对劲,浑身不可抑制地颤抖着,满腔的愤怒已经冲昏了她的神智。
“若蘩。”
耳畔传来一声温柔的轻唤,终于唤回了辛若蘩的思绪。
滕霖伸出包扎好的左手,替omega撩起垂落在耳畔的碎发,认真地凝视着那双浅灰色的眼眸,柔声安抚道:“我没事。”
是的,滕霖没事。
她的霖姐姐安然无恙,她的alpha就在她的身边。
没有什么比这更重要了。
辛若蘩抿了抿唇,强忍着眼眶中打转的泪水,哽咽道:“嗯,没事了。”
愤怒过后,辛若蘩恢复了理智,情绪渐渐平复下来。
她主动视频联系了周梓萱,将事情一五一十都告诉了对方。
周梓萱眉头紧锁,神情不约而同地凝重起来,思忖片刻,才郑重地问道。
“若蘩,辛氏集团的前身,你知道吗?”
辛若蘩点了点头,她的心里已经有了一种假设。
“我记得是做医药生产。”
周梓萱说:“我这里查到了一点东西。”
辛氏集团成立之前,是一家名叫辛海医药的制药工厂,位于海市东区的远郊村地。
二十年前,适逢当时海市政府计划将东区建造成运输港口,从辛家手上收购了东区的片地。
自此,辛家的经营逐渐变更为房地产开发,并且因着和政府的合作,发展势如破竹。
辛德铭从父亲手里接手公司,正式创立了辛氏集团。
但是在辛氏集团即将上市之前,发生了一起意外事件。辛海医药突然被查封,总经理滕宏文精神病发作杀害了妻子,然后自杀身亡。
滕宏文,就是滕霖的父亲。
“后来辛海医药被转手卖掉,经历了两次变卖,现在更名为合坤医美公司,有趣的是其中一名股东是辛宇飞。”
辛若蘩怔愣:“辗转这么多次还是回到了辛氏……”
“不,我猜是一直都在他们手中。”周梓萱说的是猜测,但是语气却无比肯定。
辛海医药的变卖只是一个幌子,方便那些明面上的决策人躲到幕后而已。
辛若蘩的表情愈发沉重。
要不是辛宇飞这次明目张胆地行动,就不会牵出这样一条线索。
她无法想象,辛家父子在背后到底做了多少肮脏的事情。
那么,母亲呢?她是不是也参与了?
辛若蘩心脏咯噔一下,手心慢慢渗出了汗。
周梓萱似是看穿了辛若蘩的心思,轻声说了一句:“现在资料不多,在没有实质证据之前都是我们的猜测。”
辛若蘩低声应道:“我明白……”
“接下来,我会让人调查合坤医美,还有辛海医药当年被查封的事情。”
周梓萱说这句话的时候,视线一直看着滕霖,似乎是在提醒道:当年的事情或许另有隐情。
说不定和辛家有关系。
滕霖的表情淡定自若,没有说话,只是轻微地点了点头。
周梓萱收回了视线,脸上露出一点明媚的笑意:“有一个好消息,辛宇飞终于抛出了手上的股份,我这边很快就会完成收购。”
按照计划,在接下来的董事会选举上,周梓萱将会以股东及董事候选人的身份出席,只要获得叁分之二的股东支持,就能把辛德铭拉下台了。
但是还需要一个契机,让其他股东对辛德铭失去信心。
辛若蘩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周梓萱这只狐狸还是什么都不愿意透露。
不能再这样松懈防备了,这一次滕霖被牵连进来,甚至受伤了,辛若蘩心里除了自责就是后悔。
还有滕霖父亲的事情,万一真的和辛家有关系……
辛若蘩闭上眼,把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想法甩掉,悄悄握紧了滕霖的手。
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一定会保护好她。
辛德铭抓起桌上的烟灰缸,朝门口的辛宇飞狠狠地扔了过去。
砰的一声,满地都是玻璃碎片和散落的烟灰。
辛宇飞怯怯地站在一旁,这是他第一次直面暴怒的父亲。以往他做错事,父亲只是言语上暴戾,行动上不会如此粗暴对待他。
“辛董,身体为重,太过激动血压会升高。”
梁秘书在辛德铭身边轻声安抚道,悄悄地向辛宇飞摇了摇头,示意不要说话。
昨晚梁秘书就收到消息,辛家的omega小姐和她的那位alpha伴侣在某模特派对上出事了。而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辛董的儿子,甚至还用了某种药物惹得alpha发情了。
幸好派对上几位富商给警方高层施压,这件事才被当做意外处理,没有被媒体曝光。
然而糟糕的消息接踵而来,早上收到了辛宇飞私底下抛售辛氏股份的消息,紧接着是财务部上交的资金流向报告……
别说辛董了,梁秘书看到这些消息的时候也顿感头大。
“你以后不用来上班了。”
辛德铭重重地喘了口气,咬牙克制住爆发的怒气,冷冷地瞥了一眼怯懦的儿子,像是在看垃圾一般嫌弃。
“爸……我、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会这样冲动了。”
辛宇飞立刻跪在地上哀求。
最初他把所有怒气都迁怒到滕霖身上,想要制造一起意外,拍下滕霖发情侵犯omega的照片,没想到这人居然逃脱了,甚至还惊动了警察。
一旦惊动了警察,父亲一定会查到他和这起案件有关系。
“爸,我不会乱来了,以后一定听你的话。”
离开集团,等同于剥夺了继承人的身份。
他现在股份没有了,也就没有进董事会的机会。先前挪用的公款还没填上,投资的钱全都打水漂……
这样下去,他要变得一无所有了。
“爸,求你不要赶我走……”
辛德铭无视了面前哭哭啼啼的男人,侧头和梁秘书商量工作上的安排:“明早安排会议,商讨一下人员调动。工程那边断掉的资金暂时由北区的分公司填上……”
辛宇飞跪在地上一动不动,手脚已经凉透,目光空洞,茫然地望着办公桌前连一个眼神都不愿施舍过来的男人。
这一刻,他明白了。
他已然成为了一枚被舍弃的棋子。
辛宇飞站了起来,身形不稳地踉跄了几步,嘴唇已抿得发白。
“爸……对于你来说,我到底算什么?”
辛德铭停下了和梁秘书的对话,看了过来,眼里全是淡漠和疏离的陌生,“答案重要吗?”
“呵……”
辛宇飞笑了,但他笑得比哭还要难看。
董事长办公室的门打开了,然后关上了,只剩下辛德铭和梁秘书在里面。
“你派人看着宇飞,不要让他乱搞事。查一下若蘩最近接触过些什么人,还有宇飞抛售的股份被谁买了。通知合坤医美那边停一下项目,暂时不要有太多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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