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蝸牛
既然申屠啸也已经重生,那必定不会再落入同一个回圈里头,他所说的那些事情或许对身屠啸来说都已经不重要,因为他不会再踏入梅岭,甚至可能会选择为了生存先发制人。
谭延突然感到有些不安,在这个时间点上,他谭延只是一个侯府世子,完全没有和战功赫赫的申屠啸一争长短的底气。
“说完了?”申屠啸冷冷地瞪了谭延一眼,“想清楚你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了?”
申屠啸生来便是秦王府世子,谭延却只是被外放到封地的侯府世子,他们俩人本来就是云泥般的差别。
谭延呼吸一滞,仿佛回到了当年,回到了香奴跟着申屠啸离开的那一日,申屠啸始终用那种淡漠的神情望着他,仿佛他是什么不值得一提的蚍蜉一般。
可蚍蜉最后撼动了大树,成了最后的赢家!
至少,他谭延存活下来享受着人间的富贵,而他申屠啸带走了他最挚爱的人……
谭延默不做声,没有言语可以表达他此刻的心声。
“要争不是不可以,可你不该试图让她想起前一世的悲伤,被你送人,她很受伤。”申屠啸平铺直叙着当年的情况,“如果你对她还有半分怜惜,就不该勾起她的回忆,你不觉得她现在很好吗?不记得有两个混帐曾经伤害她。”申屠啸是公平的,他恨谭延伤她很深,可也不会忘了自己失信于香奴,令她为他殉情。
谭延只觉得无法呼吸,自己犯的错是被这样毫无修饰的指出,令他一瞬间觉得无地自容。
谭延知道申屠啸说的没有错,可这些话语从他嘴里说出来,格外的讽刺,他是犯了错,而申屠啸是那个让他无法弥补错误的人,如果不是申屠啸出面讨走香奴,他可以弥补的!是申屠啸让他陷入了万劫不复!
申屠啸不知道谭延此时心中所想,他只想做一件他两世早该做的事情。
申屠啸霍然起身,捏紧了重拳,狠狠的挥拳,这一拳狠狠的砸在谭延的鼻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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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64讨好(揍柿子剧情+前世香香主动h)(小周末自发加更)
谭延的鼻梁发出了清脆的声响,两管鼻血顺流而下,明显是被打断了鼻梁骨。
“你既无法好好待她,就不该招惹她。”抡了一拳犹不解气,申屠啸再度出拳。
第一下被打得七晕八愫的,谭延爬起了身,摇摇晃晃的,虽然他也曾经习武,但他与人过招那都是风雅之事,揖让而升,下而饮,哪有遇过像申屠啸这种粗野狂放的打法。
谭延左支右绌,挡了左边被揍右边,防了上头,被踹了下头。
“住手!”听到里头的动静,牧青连忙想要进厢房护主,谁知遇到了黄遮这无赖,居然从后方熊抱他,还把他的腰带抽走了,牧青一手拎着裤头,一手推着黄遮。
黄遮嘿嘿笑着,抱着牧青不撤手。
包厢里头乱成了一团,外头的左琴闻风而来,紧张的喊着,“两位贵人,请行行好啊!别打了,别打了!再打要出人命了!”
这是一场单方面的虐杀,申屠啸下手很狠,每一下都往痛处打,他便是要让他十天半个月下不了床,最好是错过香奴亮相之日。
左琴急得要命,突然心生一计,大喊了一声,“青衣,快去请香奴姑娘,要她来劝架!”
“别叫。”申屠啸停下了手边的动作,站起了身,理了理身上的衣衫,“不打了。”他黑着一张脸瞪着左琴。
左琴被这么一瞪,哪还敢拂逆他,干巴巴的说了声:“是,青衣,回来。”
“呸!打人还怕人知道……你也知道香奴最讨厌暴力了……噗……”谭延吐掉了嘴里的鲜血,对申屠啸出言挑衅,申屠啸也不客气,又在他身上补了一脚。
打完谭延以后,申屠啸只觉得浑身舒爽,他想起了香奴一开始跟着他时那小心翼翼、自卑难过的模样,只觉得当时自己就应该这么做了!
那是前世的一个雷雨夜,申屠啸记得特别清楚,记得特别清楚是因为香奴带给他的极乐,也是因为香奴所表现出来的小心翼翼。
睡前,两人一番云雨,那时他们在回京的船上,香奴睡得不太安稳,伏在他的胸口蹙起了眉,害怕的呻吟着,“不要把我送人……求求您了……”一张小脸上满是苦楚,申屠啸不是滋味的摇了摇香奴。
“起来了,梦魇了?”梦到那个男人了?
这个想法令申屠啸十分不悦,虽说和香奴之间也还没有什么肉体关系以外的深刻情感,可他却十分排斥香奴再想起谭延。
香奴宛如受惊的兔子般瞪大了双眼,在黑暗之中瞧不清,唯有雷电交鸣的时候能够看清彼此脸上的神情。
“奴梦到了大将军也不要奴了。”香奴吸了吸鼻子,可怜兮兮的。
“我去点灯。”申屠啸打算起身,却被一双藕臂牢牢的抱住了腰,申屠啸有光膀子入眠的习惯,香奴的脸就贴在他的腰际,女子柔软的肤触让他深吸了一口气。
“本将说过了,我不需要把你送人,即便我不需要你了,也不会把你送人,将军府还养得起一个你。”他粗声粗气的说着,虽是保证的话语,依旧令香奴不安。
从以前她就很怕自己不被需要,在被售出以后他一直过着兢兢业业的生活,一刻也不敢放松,每天努力的维持自己的样貌,用尽心思去讨好谭延,成为他心目中温婉娴熟的样子。
平时端庄大方,在床上浪荡娇媚,这便是她生存的利器。
“奴很有用的,将军别不要奴了。”香奴缓缓地起身,她的媚态是千锤百炼而成的,一举手、一投足皆是撩人,虽然香奴看不清申屠啸,可申屠啸堪比人间游隼,在黑暗之中,他仿佛能看见那莹白的躯体产生了幽幽的光华。
轰隆——一声响雷让她自然的瑟缩,那一双白嫩的乳儿也被吓得晃动。
“奴害怕,心慌得厉害,将军让奴伺候您,有事做也能分神,不教人心脏噗通噗通跳着。”申屠啸半坐卧着,而香奴将乳儿凑到他的眼前,申屠啸埋身其中。
“帮奴听听,心跳是不是漏了?”那种江南独特的吴哝软语,对久居京城的男人来说格外的独特,听着听着,心都化了。
申屠啸强健的双臂揽着香奴的娇躯,啧啧的吸吮着她胸前的茱萸,随着他略带粗野的吮弄,女子身上特有的清香沁入口鼻。
“啊嗯……将军……”香奴一手五指梳进了申屠啸的发丝之中,另一手开始解开他的裤带,释放出了里头已经抬头的巨物。
暗夜中的恶兽已然抬头,在申屠啸终于松开了对香奴的钳制时,香奴从他怀里退出,背对着申屠啸往前爬了一点,在他面前高高的抬起了玉臀,双腿分得大开,牝户对着申屠啸,略微回过身,娇滴滴的说着,“奴好痒,要大将军好好的疼爱奴,想要大将军用大肉棒疼疼奴。”申屠啸深吸了一口气,大掌扶着她的腰肢。
香奴的手从两跨之间往后握住了申屠啸的肉茎,对准了自己的蜜穴口儿一塞,她扶着申屠啸结实的大腿,往后缓缓的磨蹭着。
湿润的小口吸附着敏感的肉头,申屠啸蓦然收紧了指掌,香奴略微吃痛,往下一坐到底,层层迭迭的媚肉在那一瞬间收缩着,贪婪的吞咽着入侵的肉棍子,争相想要吮上一口,绞得申屠啸一瞬间心荡神驰。
“嘶——”申屠啸低狺了一声,女上的姿势让小穴儿更加的紧致,也能够往更深处抵,简直就要突破那深深的宫口,往孕育生命的泉源而去。
香奴是喜欢这个姿势的,背对着男人,不必去看他们眼底的欲色,也不必小心翼翼的眼神讨好,只需尽情的驰骋,她的玉臀画着葫芦,有技巧的吞没着男人欲望的根源,她扶着腿,每个起起落落都带来高潮迭起,仿若在荒漠中纵马,恣肆而随性,快感来自于那份奔放与自由。
“香香……你是妖精转世的吧?”申屠啸只觉得神经边缘被反覆的挑逗,只能努力憋着,不被她牵引而去,全身上下的肌肉都贲张了起来,层层迭迭的狂喜随着香奴的摆动而不断攀升。
“大将军好大,奴好撑……哈啊……”粗长的肉棍在她体内冲撞,带来了无限酥麻的感受,香奴很懂自己的身子,很快的就从这份粗大里头得到了莫大的快意,膣肉不断的紧缩,紧紧的箍着那男性的分身,大量的蜜液抽出又带入,飞溅在申屠啸的胯部。
“大将军……”香奴呈现蹲姿,开始收着小腹,意图将把申屠啸带上极乐,申屠啸扶着她的腰肢的指掌不自觉的缩紧了,强烈的射意终于再也无法遏止,他长吁了一口气,一时精关大开,热烫浓稠的精水浇灌在香奴的宫口,她缓下了动作,一边颤抖着,一边呻吟着。
“大将军让奴好舒服的……”香奴呢喃着,她爬起了身,伏在男人两胯之间,她柔顺的低下了头,把半软的阳物放在嘴里吸嘬着、舔吮着,前前后后、上上下下,无死角的替他将一切清理干净。
申屠啸的大掌或在香奴头上,他的声音十分温和,是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温柔,“你不需如此,本将说过会护你,便是一世。”
香奴趴在他的大腿上,安安静静的,像只乖巧的小猫,他一下一下的顺着她的发丝,胸臆间有着陌生的悸动。
也是那一刻起,他暗自决定要将她纳入自己的羽翼之下,她真正的成了他心中的自己人,那一夜他很懊悔,他就该替她在回京前好好的教训谭延。
隔了两世,兜兜转转,终于让他有了下手的机会,他只恨下手不够重,毕竟他也不是蛮横打杀之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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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65郑家
有了谭延私会香奴一事之后,申屠啸每日准时到竞香楼接人,就算他有要事要处理,也是先接了香奴再去办事,当他在忙的时候,黄遮就必须负责带着小姑娘满街游览,才经过小半个月,香奴的房间已经堆不下申屠啸买给他的东西了。
申屠啸的家底实在让人咋舌,连盐商家庭出身的香奴都没见过这样的底子。
在竞香楼的房间再也塞不下香奴的东西以后,申屠啸又带着香奴去看宅子,看好宅子以后,便依香奴的意见随性的置了两座宅子。
“等香奴除籍以后,就把宅子记在你名下。”申屠啸一点也不吝惜,就像是要送出手的是一枚簪子。
申屠啸这也是补偿心态,上一辈子他以为他能护着她到最后,没有给予她足够的依恃,所以才让她在他死后被族里的人欺负去了。
日子飞快,马上就要到香奴的亮相之日了,在那前一日,申屠啸亦是一大早就带着香奴出门了。
左琴这是拦也不是,不拦也不是,纠结了半天最后还是没拦,在见了申屠啸殴打谭延的狠劲以后,左琴对申屠啸充满了惧意,更让左琴忌惮的便是申屠啸将一个侯府世子打成了重伤,官府却对此不闻不问,就连侯府都没上门讨个说法的意思。
好似这样的暴行就连侯府都只能暗自吞忍,左琴又怎么会自己撞到刀口上呢?
“我们要去哪儿啊?”香奴发现马车逐渐偏离热闹的街区,往山里开去,不禁有些好奇的问着。
原本申屠啸总是避免和香奴同车,可在两人互表心意之后,申屠啸也就不那般恪守礼仪了,他微笑着看着香奴,只道:“郑家老夫人礼佛归来,香香即将被郑家收养,礼仪上应当一见,更别说今日是老夫人的生辰。”
香奴张大了嘴,一时哑口无言,“大将军,您怎么不早说呢!我什么都没准备啊!”不只没准备,还穿得很随性。起先香奴出门都会打扮一番,可是随着身屠啸带着她去骑马、踏青、游船之后,她发现打扮得精致漂亮只是苦了自己,到回竞香楼的时候,有时还弄得自己一身都是土。
香奴下意识的开始拢头发,脸上的神情很慌张。
“别担心,我都准备好了,也不必弄头发了,这样很好看。”申屠啸大掌随性的放在香奴头上揉了揉。
“别揉,头发都乱啦!”香奴抓住了申屠啸的大掌,虽然她很努力的忍住了,脸上还是气呼呼的。
“香香,你真的什么都别担心,郑家人不管怎么样都不会嫌弃你的。”申屠啸于郑家有恩,老太太听说申屠啸有心上人了只为他高兴。
郑家虽是书香世家,可是并不迂腐,尤其是郑老太太是见过世面的。大盛这些年积弱不振,君主昏聩无能,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百姓们已是怨声载道,官逼民反之事随时可见,申屠啸战神之名便是几番抵御外侮促成。
大盛几乎已经无可战之将帅,使得申屠啸在朝野掌握极大的权力,在这之间他也帮助了许多人,郑家老爷子是个兢兢业业的好官,可却因为文字狱受到牵连,当时申屠啸出手相助,让郑老爷可以安稳归乡,郑家对他感恩戴德,别说是申屠啸喜欢的是个瘦马他们能接受,怕就算申屠啸喜欢的是男人他们也不会排斥。
申屠啸:我的香香就算全身都是土也可可爱爱。(有滤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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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66呆鹅(1900珠加更)
虽然申屠啸是这么说的,香奴依旧绷紧了小脸,那张时常叭叭叭说个不停的小嘴巴抿成了一条线,一言不发。
申屠啸好笑的拍了拍香奴的手,香奴默默的把小手收了起来。
“别生气了。”
“没有生气。”
“香香这么可爱,没有长辈看了会不喜欢的。”申屠啸这句话说得可认真了。
确实也是如此,在郑家还没败落的时候,郑家二小姐郑情浓便是别人家的孩子,长辈们最爱说,你瞧瞧郑家的浓儿多乖巧?
“……”香奴没有回话,一张小脸上面出现了紧绷,她是紧张的,他已经不是以前那个值得被疼爱的郑情浓了。
香奴的疑虑很快的被打消,郑家和她想像中的书香世家很不一样,他们住在依山傍水的叁进院落里头,前院里头还养了鸡、鸭、鹅,这些禽类虽然个头不大,脾气倒是挺大的,郑家的护院便是两只大大的大白鹅,在见了生人之时可凶悍了。
“呀啊!”大白鹅凶狠地朝香奴飞扑了过来,被申屠啸眼明手快的捉住了鹅脖子。
嘎嘎嘎……大白鹅挣扎不休,一时羽毛飞天,喷得到处都是,没多久大白鹅就出气多、入气少,声音也越来越闷了。
“大白!啸哥哥,快放开大白!”一个约莫十六七岁的大姑娘冲了出来,紧张的挥着手。
“啸哥,大白要被你掐死啦!”一个胖墩墩的小肉丁也跟在大姑娘后头飞奔而至。
申屠啸这才丢开了那只叫做大白的大鹅,拿大白杀鹅儆禽,其他鸟禽都躲得远远的,不敢再靠过来了。
“香香别怕,有我护你。”申屠啸看着香奴的眼神十分柔和,小肉丁很开心的拍着手。
“好漂亮的大姐姐!你就是想啸哥的新娘子吗?”小孩儿闪亮纯真的眼神,让香奴不自觉的放柔了眼神。
“不要胡说八道!”一旁的小少女突然不高兴了,一巴掌巴在小肉丁的头上。
“我没有胡说八道,阿爷说了,啸哥要带嫂嫂来看咱们的!嫂嫂就该这么温柔漂亮,阿姐那么凶,想都不要想!啸哥才看不上。”有些兄弟姐妹生来就是互怼个不停,小姑娘和小肉丁就属于这种。
小肉丁凶狠的龇牙咧嘴,把少女的心思无意间透露出来了,少女一个跺脚,红着脸跑走了。这剧情急转直下,香奴吃惊的张大了嘴,还好好看的人儿张大了嘴还有几分的可爱。
“没事儿。”申屠啸拍了拍香奴的手,“小孩儿胡说的,妙姐儿是订过亲的。”
香奴带有几分审视意味的盯着申屠啸瞧,想瞅出他是真的不知道小姑娘的心思还是刻意忽略。
见申屠啸一脸坦然,香奴心中五味杂陈,明眼人都看得出小姑娘看着他的眼神不一般啊……
这大将军,有时跟他刚刚捏的那一鹅一样……呆。
可是呆一点也好,瞧不出其他女孩子对他的心思。
黄遮抱着快要将他淹没的礼,跟在申屠啸和香奴的身后进了郑家。
申屠啸亲自领着香奴将贺礼交给了在大厅主位上的郑家老太太,叮嘱了香奴一声,“叫祖母。”
“祖母。”香奴怯生生的喊了一遍。
郑家的老太太是个慈和的,一双眸子虽然混浊,却有着智慧的光芒,苍老的嗓子难掩愉悦,“阿啸儿总算有个知冷知热的啰!”
“小姑娘,阿啸是咱们郑家的恩人,这个玉镯跟了老身大半辈子啰,就当见面礼了。”郑老太太拿下了自己腕间的白玉镯子,作势要套在香奴的手腕上。
香奴不敢受,连忙摇着头,可老太太坚定地拿出帕子垫在她手腕上,镯子就这么顺畅的套上了。
“可不许推辞,你这般推辞,祖母还要以为是款式老了,小姑娘不喜欢。”
“可怎么会呢?这玉触手生温,一看就知道是好东西,越是陈年的玉越有灵性,便是古朴点才具有玉的美感,这镯子还传承了祖母的智慧,孙女很喜欢的,就是不敢占祖母的便宜。”香奴本来就很擅长跟长辈相处,柔柔的嗓子配上乖巧的笑容,马上就收割了老太太的欢心。
“哎哟这张小嘴甜的。”老太太笑得欢,脸上的皱纹要可以困死蚊虫了。
取悦了郑家的老太太以后,事情就顺利了,午宴过后,香奴在郑老太太的引领之下先到祠堂跪拜、祭告祖先,这也将收养的事宜铺垫得差不多了,只待拿下香奴的身契,就可以把除籍的文件送官。
香奴:我觉得大将军跟大白挺像的。
申屠啸:是一样可爱吗??????
追-更:v (woo18)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67言谢(微微微h)
离开郑家之时,郑家大爷领着二爷、叁爷和孙辈一路送着他们出门,郑大爷摸着须髯感叹着,“哎哟可惜马上就要出嫁啰,咱们家里都是一堆臭小子,小女娃加上香儿也才两个,宝贝稀罕啊!”此话不假,小小的叁进院落还没分家,叁个兄弟生了十一个男娃儿也才一个女娃娃,香奴方才一下子多了十一个堂兄弟,各个对她都充满了好感,争相来与她搭话,她到现在还认不全呢!
“我就说,没有人能不喜欢香香。”回到马车上,申屠啸把香奴揽进怀,他的双臂收紧,两人的身躯贴得无比的近。
香奴静静的趴在他的怀里,心情十分激动,她这辈子还没过多长,可是这世间最温暖和最寒冷她全都见识过了,在被抄家以后,她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单纯、没有算计的关怀了。
“谢谢。”这些日子,她很常对他道谢。
“又说谢谢了,该罚。”申屠啸无奈的勾了勾嘴角,香奴这过分礼貌的毛病一直无法根除。
说是罚,其实也就是在香奴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不疼的,但是很羞人。
“大将军!”香奴娇嗔了一声,粉嫩的臀又挨了不痛但响亮的一掌。
“唤错了,更该罚!”话才说完,申屠啸已经低下了头,狠狠的吻住了他的红唇,他熟门熟路的撬开了小姑娘的牙关,尽情的吮吻着里头的丁香小舌,香奴乖巧的攀着他的肩,接受他的吮弄,柔顺的回应,深入、再深入。
这个吻长而缱绻,到了尾末香奴已经脑中一片空白,只剩下感官强烈的刺激,被他的气息填得满满当当,身子软得如同泡发在水里了,身心都产生了想和他融为一体的渴望,如同将溺之人,不得不巴附着水上的浮木。
在绵长的一吻结束以后,香奴满脸红绯,绵软软的躺在申屠啸怀里喘息不止,不知情的人瞧见了,恐怕会以为里头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秘情。
香奴等着申屠啸更进一步,但每每……他总是能在最紧要关头停手。
香奴有些不明白的轻蹙着眉头,她不懂……从一开始的自持到最后的沉溺,已经有无数次她抛弃了武装,想着如果是他,她愿意。
可是他从来不曾真的跨越最后的防线,除了深入之外,明明他们什么都做了,有一回他将那灼热的欲根放在她的牝户上磨蹭,他叮咛她夹紧双腿,千外别张开,唯恐会伤了她。
可她不怕被他伤,悄悄地敞开了双腿,他依旧固执摁紧了她的双腿,不愿多加进犯,只在一阵疯狂的挺腰磨碾之后,将一切都释放在她柔软的小腹上。
从那时此香奴心中隐约不安,她一直不敢问,他是不是其实不想要她?
“大婚过后,里里外外都是我的了。”蒲扇般的大掌盖在香奴的脑袋瓜上面,安抚的揉摸着,申屠啸仿佛知道香奴脑海中的弯弯绕绕。
“别傻了,我怎么可能不想要?等你变成我的,必定肏得你下不了床,让你日日夜夜都挂在我身上。”他的语调认真,内容却低俗而暧昧,香奴一瞬间化身了被蒸熟的虾子,小脸埋在他怀里,抬都不敢抬。
“我想的。”好半晌,香奴软哝哝的声音在安静的马车里面响起,马车里面太安静了,即便她的声音并不大,依旧传进了申屠啸的耳里,也传进了他的心里。
“我没那么容易被伤着的。”这一句话也说得小小声的。
他忍着叫嚣的欲火,紧紧的搂着怀里的珍宝,他的吻落下、双手在她身上游移,老练的排解了小姑娘身上的欲望,强忍着自己的执念。
“我想把最好的给你。”他要把上辈子来不及给予的全部补足,回首过往,他有无比痛恨自己,恨着自己对她不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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