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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蝸牛
申屠啸终于察觉了香奴的不对劲儿,拉住了缰绳,在申屠啸拉缰绳的时候,香奴也拉了缰绳,马儿停下来的时候也是一阵震荡,让香奴小小声地吸了一口气。
“怎么了?可是因为我弄疼你了,所以骑马会疼?”申屠啸用大掌拍了一下自己的脑门,自觉得自己明白了香奴欲言又止的原因。
可是其实事实和他想像的差了十万八千里。
“不是。”香奴只觉得身上一阵酥麻。
“是......”她实在说不出口。
“你和我共乘吧。”申屠啸大手一捞,把香奴捞进了自己怀里,银月训练有素,在申屠啸轻夹马腹后牠便自动地跟上了。
把香奴抱在怀里以后,申屠啸更觉得香奴不对劲,她整个身子都微微发颤,身上也十分的臊热。
“香儿,你这是怎么了?”申屠啸凑进香奴,却发现她小脸上红得很。
香奴支支吾吾了半天,这才小小声的说,“姆妈……刚刚给我塞了两个勉铃……”她的声音细若蚊呐。
申屠啸浑身上下瞬间凝滞,多花了一阵时间才反应过来香奴说了些什么,那瞬间他只觉得下腹一阵骚动,生理反应先于理智可耻的产生,连让他矫情的机会都没有。
“说是这么一路回去,并定能得郎君宠爱……”香奴其实再见到申屠啸的时候,身子已经有些兴奋了,可是看到银月时心中的感动暂时压过了生理上的渴望,在银月开始奔腾的时候,她才知道为何他在招手的时候,姆妈看着她的眼神如此意味深远。
现在她身下已经是一片泥泞,马儿才出了甜水巷,她已经泻过了一次身子。
“这.......”两世申屠啸都对风月场合没有好感,他还记得儿时父亲那沾花惹草的模样,连带着对花街柳巷很没好感,这一世若不是为了香奴,他也不会轻易涉足。
这可太会玩儿了!这都是什么花样啊?
“香香......咱们现在在马背上的。”虽然上一世也不是没有在马背上过,可是......现下是四月天,两人的衣物都不是很厚重,没有个遮掩,再者,如今路上都还有叁叁两两的行人呢!
香奴有些嗔怪的横了申屠啸一眼,她可也没打算在马背上就么行起风月之事啊!可是当感受到腰后那碦人的感受时,花穴里头的搔痒又更胜了,她意外的发现,如果是跟申屠啸,她是愿意一试的,甚至有些期待。
可是这不该是现在发生的事儿,得是在人烟稀少的之时增添一些情致。
“谁知道,以为你会派马车来呢!”竞香楼的出嫁一向是各家的轿子、马车大的比拼,偏生申屠啸大剌剌的骑着马来接人,杀了左琴个措手不及。
“如果是马车就成吗?”申屠啸抓错了重点,脸上一瞬间的遗憾和兴奋让他又挨了一记眼刀子。
的确,姆妈是要她在马车上就缠上金主没有错,但被申屠啸这么说出来,她脸皮上还是臊热得发慌。
“不然,咱们小心点?你的裙子应该可以盖住。”申屠啸有些暧昧的用下身蹭了香奴一下。
“不要!”香奴这是害臊极了,他们两人太打眼,路上经过的人时不时会瞅他们一眼,甚至交头接耳一番,她可不想引起什么惊世骇俗的猜测。
“啸哥哥,咱们快点回家好不好,哈啊.......”如果被买主破了身,瘦马就会穴儿含着缅铃出嫁,这是竞香楼行之有年的习俗了,只是这做得很隐晦,除非是常客,否则不会知道有这一遭。
这下可闹出笑话了,“啊嗯......咱们快点回家吧......”缅铃遇热震动,如今香奴体温很高,花穴里面更因为反覆的痉挛而升温,缅铃的震动越来越强烈,直让香奴浑身哆嗦。
“香香,你躺我怀里吧,我等会儿骑快点。”他一双健臂轻易的让香奴的身子转了向,从跨坐变成侧坐,半卧在他怀中。
香奴额际都出现了豆大的汗滴,胡乱地点着头。
马儿飞奔了起来,日出而作,日落而息,扬州的街道上人群已经散去,申屠啸的马速也越来越快。
大街上纵马是违法乱纪的,不过申屠啸的身份早就传开,倒也没有任何人如此没眼色,胆敢去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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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可能要半个时辰的路程,申屠啸只花了两刻钟,香奴整个脸都埋在他的怀里,他一手搂着香奴,另一手持缰绳,在他们接近申屠啸别院大门的时候,门房很快地打开了门,申屠啸直接把跟在后头的银月交给了马伕,之后他直接不管不顾的骑着寂夜奔到主院,这才吩咐小厮把寂夜牵回马棚。
“啸哥哥,我好难受啊……”短短的两刻钟对香奴来说还真是毕生难忘的经验,就算已经尽力赶路了,可那一阵一阵的颠簸却让她连连高潮迭起,一路上已经丢了好几次了,整个身子疲软无力,身下一片潮湿。
“乖,马上就不难受了。”申屠啸心疼死了,翻身下马以后稳稳地托着香奴,打横抱着,大步流星的往主寝而去。
香奴不断哼哼唧唧的,申屠啸也不好过,身下灼热如火烧,也是一阵难耐,他踩过地平,叁步并作两步的来到床架边,将香奴放置在拔步床上,他很顺势的撩起了她的长裙,那湘妃色的裙子里头是一件藕色的开裆裤,里头的景色给人的视觉冲击实在太大,申屠啸咕咚的吞了一口口水,眼睛都直了。
蜜液泛滥成灾,那藕色的丝柔布料带着水色,下头的裙子也被透过去成了更加艳丽的深红色。
“啸哥哥缅铃,帮我取出来呀!”香奴扭着腰肢,本以为身子会随着这源源不绝的震动而逐渐麻痺,可是那连绵不绝的喜悦还是一次一次将她淹没其中。
“哈啊哈啊”香奴的牝户色粉如桃,如今正是桃儿最成熟多汁的样貌,随着一声媚入骨子的轻吟,花血开始痉挛着,穴口一张一翕之间,两条缅铃的铃绳被大量的蜜水浸湿,穗子随着她的扭动而晃动不已。
“马上就不难受了。”只要伸手就能顺着穗子把缅铃拉出来,可是申屠啸顾不上这么多了,不只香奴难受,他也难受了一路,指恨不得能够从心所欲,狠狠的肏进那极乐的幽谷,可是他不能不顾虑香奴的心情,憋抑着,憋到了一口气都快提不上来了。
申屠啸单手解开了裤袋,里头的狞物早已迫不及待的打着转儿,凶狞万分、青筋毕露,申屠啸咬着牙,肉茎轻车熟路的找到了门道,长驱直入直插到了最深处。
宫口、缅铃、龟首串成了一气,在这使劲碰撞的当下,让两人都发出了难耐的低吟。
湿热的膣道已经让缅铃颤动不休止,加上了申屠啸的灼热,这下震动得更盛了,细细麻麻的感受充斥,层层迭迭的媚肉收缩,一瞬间的极乐让申屠啸出了一头的冷汗。
“香香,好爽啊!”早听闻男女交欢时在花血而里面埋缅铃能得到一番销魂的滋味儿,如今终于窥得这份无法言喻的快活,申屠啸分开了香奴的大腿,美人分和如雨、香腮桃红,眼儿媚如丝、吐息娇如兰,视觉、听觉、触觉皆是充斥着绝妙的刺激,男人兴奋的浑身哆嗦。
香奴身体娇软,大腿被分得大开也不痛,申屠啸让她用一双瓷白的腿而夹着他健壮的腰肢,如狂风暴雨将至,雨打芭蕉叶不停,急雨骤来,解两人身上烧灼之苦。
“哈啊哈啊好深好深”缅铃一次一次被粗长的肉茎顶到了宫口,香奴有着它即将深入胞宫的错觉。
“好舒服啊啸哥哥”她自然的迎上了申屠啸的冲刺,扭腰摆臀之间将肉茎深深吸入,在肉茎每每要往后退出的时候收缩挽留着。
“我的好香香,小嘴儿真会吃,哥哥把你喂饱点,喂饱就不难受了。”香奴的身子总能叫他失去理智、失去章法,媚肉的绞扭、缅铃的动荡,申屠啸只觉得由两胯之间传来的感受让他仿若接受了大雨的洗礼,洗去了所有的尘埃,只剩下妙不可言的乐处,酥麻的感觉源源不绝的扩散。
啪啪啪啪,囊袋一次一次打在香奴的会阴,早已经湿润泥泞的交合处在拍击中带有了吧嗒吧嗒的水声,飞溅的爱液流到香奴的两股之间,拍击喷射到两人相交的两胯之间,沾湿了床褥,留下了大片的水痕。
“啊啊啊嗯”香奴的呻吟声越来越高亢,她的大腿紧紧的缠上了申屠啸的腰身,申屠啸俯下身紧紧地拥着她。
“香香,我最心爱的香香”在意乱情迷间,申屠啸情难自禁的在香奴的耳边呢喃着,语毕含住了她的耳珠子,香奴一阵娇喘,媚肉跟着收缩,让申屠啸额际的青筋毕露,是在极乐与极苦中徘徊,令人似癫似狂,耽溺其中不能自已。
“啊啊要去了”香奴的双手缠上了申屠啸的肩背,十指深深的陷入他的衣料当中,她弓起了腰肢,浑身打颤,尖嚷了一声以后花穴开始用力的收缩绞扭着,而申屠啸犹如停不下来的器械一般不知疲惫的抽插着,在已经高潮迭起不止的花穴里头孜孜矻矻的鞭挞着,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身下的小女人唤起了他所有的凶性。
“啊啊到了好哥哥轻点啊”美人儿眯着眼,羽扇似的睫毛在下睑留下了一片颤抖的阴影,香奴喘息着、求饶着,没能让他停下,反而搅得申屠啸一阵气血汹涌,身下的动作只有快,没有慢。
噗嗤噗嗤,一次一次的推撞,缅铃的震动刺激着宫口,同时刺激着紧贴着它的马眼,在一阵压抑的嗡嗡震动中,申屠啸只觉得电流窜过了尾椎,一瞬间连头皮都是麻的,狂喜在体内炸开,飞散至浑身上下每一个角落。
“嘶——”眯着眼,低咆了一声,申屠啸狠撞了最后一下,那一下带得香奴的身子都被往上一顶,龟头紧紧贴在缅铃上,嗡嗡的震动令他浑身舒爽,申说时迟、那时快,热烫的精水喷射在缅铃上,缅铃的震动又加速了,在宫口上作用不休。
“咿啊啊啊不成了呀”香奴又是一个哆嗦,可怜兮兮的盯着申屠啸看,“真的要坏掉了,帮我把他取出来呀”
那一双水灵灵的眸子,真的折腾出了泪花,让逐渐恢复理智的男人心头一紧。
申屠啸闻言,也不贪恋香奴身上的气息了,连忙把逐渐疲软的肉茎拔出,在拔出的那一瞬间还发出了啵一声。
小穴口儿还没来得及收口,大量的花汁蜜液混杂着精水流淌到了床褥上。
申屠啸伸出了手指,开始拉动那已经被淫水浸润的缅铃铃线。
“唔嗯”铃身慢慢的从甬道被拖出,经过了那层层迭迭的媚肉,那媚肉不断受到刺激,收缩不止,好似在和申屠啸角力,不许他把缅铃取出。
申屠啸略施巧劲,那泡在精水和花液里头的淫物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扯出。
精水的余温热烫着缅铃的铃声。
申屠啸把那两颗湿润透了的缅铃放在香奴头侧,香奴偏过头,在迷迷糊糊中町试着那缅铃,麝香味儿扑鼻而来,而那缅铃还嗡嗡嗡的震动不休。
“拿开!”香奴突然间有些恼了。
“知道咧。”申屠啸识相的把缅铃往床外一抛。
叮铃铃的声响过后,那缅铃已经滚得不知所踪,可两人也没那心思去在乎它到底去哪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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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儿浑身娇软的躺在床榻之中,气喘吁吁的,对申屠啸来说是种说不出的诱惑,他的首像是有自己的意识一般,开始动手褪去了香奴身上的衣服。
“香香,等咱们成婚那一天,你就能穿正红色的喜服,戴上真正的凤冠。”从竞香楼台人美其名为出嫁,这楼里也送了一些嫁妆,可其实无媒无聘的,也就只是个虚礼。
申屠啸总觉得对香奴不公平,所以才没备下马车,直接骑马带着人离开,看似是他的想法别具一格,实际却是他心中小小的坚持。
若要抬香奴那必定要去八人大轿,热热闹闹、吹吹打打、十里红妆,以显示他的诚心跟庄重。
“这衣服配不上你,不如不要穿。”大掌叁下五除二的除去了香奴身上的衣物,开始不安分的在柔嫩的肌肤上面轻抚着。
“就大将军能把自己的私欲升华,说得条条是理。”被喜爱的人触摸是舒适的,香奴稍微侧过了身,窝在申屠啸的怀里,眯起了眼儿,像极了在打呼噜的小猫儿,而申屠啸则是那给猫儿顺毛的猫奴。
“是真的委屈你了。”申屠啸轻叹了一声,“本想等到洞房花烛夜再好好疼爱香香的,没想到一个把持不住。”申屠啸真心疼香奴,可后悔的情绪却不深,是真的难忍。
“今日给你受的委屈,往后都加倍补偿给你。”他轻轻的在香奴的芙颊上落下了一个吻,之后温柔地望着香奴的眼,那一双墨玉似的眼里头是满满的真挚。
“不委屈,我是自愿的。”香奴想着,如果今日申屠啸再保持君子风度,她怕要开始怀疑申屠啸其实有龙阳之癖,只是想拿她当遮羞布了。
当然,香奴这心中的小九九是怎么也不能给申屠啸知晓的。
香奴的藕臂大方的缠上了申屠啸的颈子,她顽皮的啃吮了下申屠啸的喉结,令他当下发出了一声咕哝。
“我很欢喜的,啸哥哥令我很舒服……”这句话她说完以后全身上下都红透了,仿佛一只被煮熟了的红虾。
男人一旦被女人夸了床上功夫好,那是飘飘似神仙。申屠啸给香奴这么一夸,没差点飞了天,现实层面人是飞不上去,但下面的小老弟倒是乐得打转儿了。
“还能更舒服的。”申屠啸翻身把香奴压在身下,埋首在软嫩的乳肉之间,他断开了脑海中理智的声音,彻底的从心所欲。
“唔,那要给我更舒服的,想要啸哥哥多疼疼……”瘦马的媚是日积月累的,即便才十五,香奴却已经游走在天真和色欲之中,成为冲突感十足的融合体,这般的反差能让男人欲罢不能,这也是瘦马在后院特别不受待见的原因,她们太会讨好男人了。
大掌揉着一边的乳儿,唇舌贪婪的席卷了另外一边,软嫩的乳肉带有着一点少女的馨香,令他意乱情迷。
舌头围着胸前挺立的茱萸打转舔弄,接着使了点劲儿的吸吮,两团白馒头在他的肆虐下变化成了各种形状,留下了浪荡的痕迹。
他一路舔吻着,吻到了香奴的腰腹之间,之后略施巧劲,将香奴整个人翻了过来。
“抬起来。”他捏了捏香奴润嫩的桃肉,只觉得这臀儿的手感也很好,“香香真好摸。”他感叹了一句。
“啸哥哥也好摸的。”香奴软绵绵的说着,虽然背对着申屠啸,却顽皮的反手在申屠啸的大腿上摸了一把。
申屠啸倒抽了一口气,身下的小兄弟整个都快绷直了。
他咬着牙,忍不住感叹,“妖精!”那种摄人心魂,能够让人神魂颠倒的妖精!
香奴高高的抬起了臀儿,她虽然纤瘦,但是身上该有肉的地方都很有肉的,这浑圆的臀儿看上去就让人想要咬一口。
心中才刚动了这样的念头,申屠啸张嘴便把牙搁在香奴的臀上。
“呀啊!”香奴没想到他会这么做,一瞬间发出了惊恐的娇呼,那绵软软的轻呼声让申屠啸没能忍心下口,改伸出了舌在上头轻舔了一下,又将软肉吮进嘴里。
“别啊,很脏的!”香奴涨红了脸,回过头无辜的想要瞅着申屠啸,目光却找不着那埋首作乱的元凶。
“姆嗯”申屠啸光舔吻还不够,双手也加入肆虐,在那光滑的肌肤上头爱不释手的揉捏不休。
“啊嗯”香奴忍不住往前爬了几步,可是却又被他健壮有力的双臂带了回来,他的动作越加肆无忌惮,弄得香奴开始轻轻呻吟,似是被弄出了一些滋味儿了。
香奴娇啼嘤嘤,不对的蹬着腿儿往前挣脱,申屠啸的大掌啪的在粉臀上落了一掌,虽然不疼痛,却十分羞耻。
“大将军!”香奴这是有点恼了。
申屠啸停止了他唇舌骚扰的行为,低笑了一声,“脾气大。”
香奴又往前爬了一点,这回被带回来的同时,灼热的阳物便抵着花穴的口子,在申图啸将她往回拉的时候就么顺畅无阻的捅到了花穴里头,恶狠狠的撞到了最深处。
“嗯啊……”香奴不自觉的仰着头,腰间被他掐着,身后传来了一阵狠撞,香奴娇小的身躯哪里抵挡得住这样的乱撞,身子立刻像是风中的叶片般晃动不已,香奴艰难地往前进,申屠啸便在她身后,粗大的肉茎兴奋的在狭窄的甬道里头梭回。
“香香,往前。”申屠啸似是得了趣味儿,一下一下轻拍着香奴的臀,要她沿着床爬动,这拔步床空间实在大,两人一前移后,身下紧紧相连,倒有几分像是交配的兽。
香奴哼哼唧唧的,嘴里娇喘不休,有时爬了几步便被拖回,臀儿被申屠啸撞得一片通红。
申屠啸双目猩红,身下源源不绝传来的快意,爬行之间造成的搔痒都增幅了身下的快慰。
噗嗤噗嗤,香奴再也动不了了,她的腰肢狠狠的被申屠啸掐着,两人接合处传来了酥麻烫痒的感受,“呜呜,我不成了,呜呜轻点,啸哥哥啊”香奴胡乱的喊着,回过头来,已经美目含着泪水,四是真的无法再承受更多。
“乖,马上给香香舒服的了。”申屠啸并未放缓速度,可是却是有技巧的让腰部扭动,让每一次的深入,肉刃都在花穴里头打转儿,刺激着里头每一寸的媚肉,逗弄得她欲罢不能。
“哈啊哈啊”香奴喘息着,麻痒的感觉越来越难耐,她不自觉的往后迎合着,肉体拍击的声响越来越清脆响亮,香奴只觉得喊得嗓子都要沙哑了。
快意一点一滴的堆迭,香奴的脑海中逐渐一片空白,直到烟花在眼前炸开,愉悦如浪潮吞没她,传递到了四肢百骸,而她只能徜徉于其中,久久无法平复。
又抽插了百余回,申屠啸才深深的顶到了宫口前,兴奋的低吟着,将灼热至烫的爱意灌注在孕育生命的胞宫里头。
香奴还高高撅着臀,可是身子已经无力的埋在被褥之间,申屠啸没有退出她的身子,贪恋着她体内的温暖,他从背后环着香奴,让两人呈现侧躺的姿势,时不时的,他会轻顶一下,感受着花穴因此战栗收缩,享受着香奴轻咛低嘤的声响。
追-更:v ( )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89婚床(周末自发性加更)
缓了一阵子,申屠啸叫了水来给香奴擦拭身子,之后把她搂在胸前,申屠啸正面仰躺,而香奴趴匐在他的胸前,两人无比的亲近,就连心思也十分贴近,申屠啸身心皆获得无比的满足,大掌无意识的在香奴后背轻拍着。
拔步床又称百步床,其名来自于小女孩而家在偌大的空间里面可以行走百步。在江南很多富贵人家的父母会在女孩儿一出生的时候专门为女儿打造一个拔步床,拔步床通常拿来做闺女而房中的床,也拿来做新婚时的喜床。
申屠啸一个大老爷平时自然用不惯这种娘们的东西,但是为了香奴他便是着人打造了一个穷尽奢侈的拔步床作为两人的婚床,倒是没想到婚还没结,婚床已经先睡了。
“香香可满意这床?我跟匠人说了,要一张可以在上头翻滚打转的床,连着咱们夫妻,还要可以让咱们的娃儿满床滚。”两人靠得太近,申屠啸说话的时候,香奴都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震动。
“没个正经!”香奴抬起头来,几乎快要忍不住冲动了,申屠啸总有本事把她逗得想要伸出小手挠人。
“我很喜欢的。”香奴生长在富贵人家,自然知道拔步床所费不赀,她出生的时候爹娘给她打造了一个拔步床,还没有现在这个大,就花了四五百两,拔步床又似房中房,打造成了闺房里头的小天地,香奴还是郑二小姐的时候总喜欢在前头的点心柜里面放满了点心,然后在晚上爬起来偷吃。
“可是打造这样的床未免奢侈,以后总是要回京的。”这拔步床不论是材质、大小还是雕工都更胜她闺中的那床,这样的大小又无法搬运,想来还真有些可惜。
“香香,咱们暂时不回京。”申屠啸认真的瞅着香奴。
香奴不明所以地望着申屠啸。
申屠啸深吸了一口气,考虑了良久以后,这才认真的开口说道:“香香,这些话本该在我要你之前先说的,可我自私了一回,如今才告诉你。”
申屠啸的话引起了香奴的不安,她眨巴着眼睛,不明所以地望着申屠啸。
“当今圣上,是疑心我的。”申屠啸很淡然的说着,其实从上一世他便知道天子的猜疑,可是他一直心怀着希望,期待着太子登基的那一天。
谁知,疑心他的不止当今圣上,太子同时也不信任他,功高震主是古今皆然的,那些将领多半无法全身而退,可是他却相信自己的兄弟,导致了后来的覆灭。
香奴低垂下了眼眸,“父亲以前便这么说过,当今圣上是没有容人之雅量的。”天子亲近佞臣,远贤臣,喜好安逸,亏空国本。
当年郑家会被抄家,本就是因为佞臣当道。江南的官员连成一气,在富的流油的扬州私底下更改了开采盐的数量,并且让盐商超卖,可上缴税赋的数量却只有六七成。
香奴的父亲只是这庞大运行中的一个齿轮,盐商若要在扬州生存下去,多多少少都会沾染到一些,毕竟所有的盐商都是绑在同一条绳上的蚂蚱,同气连枝,哪可能独善其身?
可香奴的父亲是个理想家,虽然参与其中,却对这些不义之财分毫未取,那些钱财流向了北疆,成为军队的食粮,流向了黄河洪汛时期的救灾粥棚,在香奴心目中,父亲是罪不致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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