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蝸牛
马术虽然会生疏,但是学过了以后,在马背上的感觉是会铭印在心里。
香奴的手指在申屠啸的身上游走,找到了裤头,释放了里头灼热的肉茎,那硬物狠狠的打在她的手腕上,留下了一点点的水渍。
光是看到那凶狠的狞物,已经泛着春潮的下身便一阵酥麻,一双美目流转过了欲色,并不只是申屠啸对他有欲望,香奴同样喜欢他带给她的极乐。
解开了他的束缚之后,香奴低垂着眼眸,撩起了自己的裙摆,她始终保有穿开裆裤的习惯,申屠啸也可以算得上欲望强盛,如此一来也是方便行事。
有时兴致来了不分场合,只要四下无人,皆能缱绻缠绵,此时穿多了,也是种负累,香奴分开了裤裆,扶着申屠啸的欲根,对准了已经翕合不休的穴口,一个提臀、一个落坐,申屠啸不知是否是故意的,寂夜一个踢踏,上下猛烈巨震,让香奴娇呼出声。
“呀啊……”香奴自然的噗在申屠啸的怀里,只觉得体内的巨物塞得满满当当,好似又胀大了几分。
香奴好不容易才坐直了身子,寂夜又是一个大动作的飞跃,她又跌回了申屠啸怀里。
“哈嗯……爱使坏……”香奴这下确定申屠啸方才一定是故意的,粉拳落在申屠啸心口,香奴只觉得身下又是一阵酥麻,四肢都像是没了筋骨一样,软呼呼的不知该往哪儿摆,最后她只能无力的揪着申屠啸的衣领,随着马儿的步伐,花穴里头的庞然大物随意地随着起伏顶弄。
在这一阵狂乱的戳刺之中,香奴娇啼不止,手指开始施加了力道,开始挠在他胸口、肩膀上。
“哈啊……”在几番的刺激之下,花径分泌出大量的花液,浇灌在肉茎之上,让里头的冲刺变得越发顺畅。
层层迭迭的媚肉回回都被震荡的肉刃无死角的疼爱,敏感的点时不时的被顶弄,让香奴的声音都变得断断续续,“啊啊……好深……好舒服……啊……”一瞬间被顶到了最敏感处,香奴嘤嘤啜泣了起来。
“嘶——”申屠啸低吼了一声,夹了夹马腹,在马上崩疼的时候,无法准确的控制冲刺的速度,也无法自发的挺弄,只能靠着控马来操控速度,这种摸不清何时能受到喜悦的感受,对感官也是一种极度的刺激,紧绷的心神全部投注在两人交合之处,从那个点爆发的喜悦不断冲刷着两人的四肢百骸。
“啊啊……太快了呀……”香奴惊呼不止,阳物不断的在花壶里头鞭笞不休,里头几乎每个角度都被深深的顶弄过,香奴仿佛在雷雨夜的怒涛中,找不到方向、无法自持,只能随着风浪被带向远方,几次的起起落落都戳在敏感点上,让她不自觉的绷紧了身子,身子开始微微的痉挛着。
“好深……哈啊……要到了……”
“香香很舒服了是么?”申屠啸感受到媚肉开始从四面八方推挤而来,带来强烈的欢愉,酥麻的感觉开始从尾椎攀升。
“香香也让夫君很舒服。”申屠啸的声音嘎哑,一只手环着香奴,让两人无比的贴近,贴近到仿佛可以听到对方砰咚砰咚的心跳声。
就在那一瞬间,强烈的欢愉辐射而出,快速地占据香奴所有的感官,她一张小脸上全是细汗,白皙的肌肤透着粉色的光泽,眸子已经眯了起来,眼皮颤呀颤的,羽扇似的睫毛扇呀扇的,樱桃小口吐出绵长的呻吟声,那是在极度愉悦下才会产生的声响,“哈啊啊啊啊……嗯啊啊啊……”在马儿身上,所有的震动都是共有的,耳里全是香奴娇媚的喘息声,申屠啸的呼吸一阵急促。
几乎在香奴达到高潮迭起的那一瞬间,申屠啸也绷紧了肌肉,快慰传递飞速,让他霎时间精关大开,大量灼热的精水全都射向了花径深处,而马蹄不止,又越往山上奔走,带来了一般时候不会有的强烈余韵。
还未疲软的肉茎在高潮过后的花穴里头上下震动,香奴浑身弓了起来,迎接了另一波高峰。
“哈啊……好舒服啊……夫君让香香好舒服啊……”媚骨天成大抵就是指像香奴这样的女人,她不是恭维,是诚心的赞叹着、崇拜着她的男人,那一份奔放的热情,让申屠啸政要疲软下去的阳物隐隐约约又有了一点甦醒的趋势。
马不停蹄地往山顶奔赴,这一路上每个起伏、每个蜿蜒曲折都能引起一波一波的震荡。
两人共享着身体上的愉悦,同时在心灵上无比的契合,精神上也感到满足。
寂夜:我知道我就只是一匹可怜兮兮的工具马!
首-发:k (woo16)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33野合(h)
两人骑着马一路奔赴了山顶,山顶有一棵参天大树,直直耸立云霄,申屠这才让寂夜停蹄,此时香奴已经半昏半醒的躺在申屠啸怀里,不知沿途丢了几次身子,香奴只觉得浑身上下软绵绵的,连一根手指头都动不了。
“累了?”申屠啸问着怀中的可人儿。
“嗯……”香奴下意识的发出了绵长的呻吟声,不知是在同意申屠啸的问句,还是在抗议申屠啸对她体力的剥夺。
“喝口水。”申屠啸拿出水壶,凑到她的唇边,香奴迷迷糊糊的喝了一口,终于缓解了口干舌燥的感觉,她又咕咚咕咚的喝了好几口。
申屠啸痴迷的望着她喝水的模样。
香奴瞪大了眼睛,体内疲软的那物又胀大了起来,她抬眸正好与申屠啸四目相交,里头浓得化不开的欲色让香奴心惊肉跳,这一路下来她只觉得身子都不属于自己了。
申屠啸伸手,摸着她水润红艳的唇,声音嘎哑的说道,“悠着点喝,小心呛到了。”
香奴缓缓吞下了口里的那口水,有些害羞地低下头,“不喝了。”
“嗯。”申屠啸把水壶盖上,挂回鞍上。
申屠啸伸手,牢牢扣住香奴的腰肢,将她往上一提,香奴只觉得热流迅速的从甬道里头窜出来,在两人相交之处分离的那一瞬间,大量的爱液打湿了马鞍和申屠啸的亵裤,香奴的脸红得像是要滴血了。
申屠啸理了理裤头,带着香奴翻身下马后,拿起了帕子,随意的擦了擦马鞍,皮质的马鞍因为他们的放荡而产生清晰可见的水印子,空气中也飘散着暧昧的息气。
申屠啸拍了拍寂夜的脖子,寂夜撒开了马蹄,自由奔放的离去。
“这样放跑了,牠不会迷路吗?”香奴看着寂夜放松自在的样子,脸上出现了一点的笑意。
“别给寂夜听到你这样说牠,牠通灵性的很,怕是听了要小心眼了。”申屠啸脸上挂着笑,一点都不担心自己的爱驹会找不到方向,好好一匹贡马直系血亲,若没有日行千里、记忆方位的能力,那跟一般市场驮物的马儿有什么差别?
“别担心那小畜生了,关心一下你的小夫君,别挑逗了他以后就对他不闻不问。”申屠啸脸上一个痞气十足的笑容,拿着香奴的柔荑往自己的跨下一放。
仅仅是这么一瞬间的交触,香奴就像被烫着了一般收回了手。
“还不消停啊!”申屠啸对自己如此性致勃勃,香奴不可谓不高兴,但有时真的光是想着,腰都疼了起来。
“小夫君对着香香,一直都无法消停,精神着呢”!”申屠啸调笑着,打横抱起了香奴,大步往那参天古树而去。
他将香奴放在树干边,让她靠着那大树暂定,接着施了点力,抬起她一腿,将那条腿勾在臂弯里往上提了一下。
“拉好裙子啊。”申屠啸在香奴耳边轻啄了一口。
香奴双手拉着裙摆,那已经一片湿溽的牝户便透过开裆裤的口子在申屠啸眼前展露。
从山下这么骑了一路,那花户是已是一片靡烂,大量的精水沾湿了穴口和腿内侧,清晰可现地精斑顺延着那一双优美的细腿,一路蜿蜒进了裤腿里头。
“可怜的小东西,饿了吧?夫君再喂喂!”申屠啸睁眼说瞎话的本领越来越高强了。
“明明很饱了!”被迫单脚站立的香奴腿有些酸了,稍微轻轻跳了两下。
“喂不饱的,香奴下面的小嘴是饕餮,怎么喂都饿。”
“胡说!”香奴一张小脸红通通,一双柳眉竖了起来,嘴里还想跟申屠啸分辨个几声,可申屠啸没给她机会。
怒昂的巨龙一挺,马上挤开了堪堪闭合的小口子,将穴口的精水爱液在物推回了花径里头,往外退的时候又带出了里头的浆液,噗嗤噗嗤的声响不绝于耳。
香奴抱住了申屠啸的颈子,两人身高差距实在大,在站立的姿势下香奴是有些吃力的的。
“轻点……啊嗯……腿酸……啊啊……背疼……”又些姿势虽然新奇,但是并不好受,香奴便会嘤咛讨饶,并且用食指在申屠啸的身上来回画葫芦。
申屠啸的动作一顿,知道自己弄疼她了,他赶紧退出了香奴的身子,把香奴搂在怀里,“碰疼了?”用食指画葫芦是他们俩约定好的暗号,当香奴真的觉得不舒服的时候,便会这样提醒他。
申屠啸就怕自己一个兴奋,把香奴嘴巴上的不要全部当成了情趣。
申屠啸拧着眉,盯着香奴的小脸检视着,香奴点了点头,咬着下唇的小模样说有多可怜就有多可怜。
“是我鲁莽了。”申屠啸抱着她左思右想了一阵,要他在此时鸣金收兵怕是要难受死了,他看了看四周,最后褪下了自己的外衣,铺垫在地上,让香奴躺了上去。
香奴乖巧地躺下,虽然有着一层衣料做铺垫,可是躺在草地上对她来说还是有点可怖。
“夫君,这里会不会有人啊?”
“山下重兵把关,不会有人的。”以天为被、地为床的想法一直长存在他心中,如今便要来实行一番。
申屠啸干脆褪去了香奴的亵裤,虽然是五月天,但是身下光溜溜的,香奴还是觉得有点凉飕飕的,她不自在的别开了脸,视界里是一片绿油油的青草,鼻尖还能闻到一丝的新泥的味儿。
香奴一双腿儿被分成了一字型,湿润的穴口还带着浊白的泥泞,一点一点的收缩着,申屠啸目光灼灼,盯着那销魂的小洞窟看,他扶着肉蟒,看着龟首推开了那缩小的口子,将其称成了贴合他的型态,粗硕的阳物一点一点的没入,从无拘无束被媚肉紧紧缚窒。
“嗯……”阳物一下子顶到了最深处的花芯,香奴轻喘了一声,而申屠啸已经再也忍不住,在上头耸动驰骋,狼腰打桩似的很命往里头撞,一时啪啪啪的声响不绝于耳。
“哈啊,太快了、太猛了!”香奴仰着弧度优美的颈子,呻吟着,半眯着眼帘,她能看到头顶的树叶摇曳,就不知是她被申屠啸撞得上下窜动导致数树叶起来在动,还是真的有那贼风吹得叶片快速摆荡。
在野外的感受是全新的,在体验着那男女间的火花的同时,内心害怕着引火上身,此时感官居然是如此的敏锐。
香奴只觉得酥麻的感受被申屠啸源源不绝的送入体内,从星星之火,变成燎原之焰。
“啊啊啊……”肉棍子不断挞伐着格外敏感的嫩穴,将那快慰不断的增幅放大,直到香奴再也无法承受,眼前产生了强烈的光芒,那一瞬间她什么都忘却了,只记得申屠啸带给她的灿烂花火。
“哈啊……太舒服了啊……”香奴弓起了身子,身上的衣物早就乱成了一团,一双玉腿不知何时紧紧缠在申屠啸的腰上,随着他的动作尽情摆荡。
绝美的小脸上满是欲色,粉嫩的脸庞上是一片绯红,粉汗如雨,和灼热的男性息气从合成最暧昧的气味儿。
申屠啸低吼着猛冲了一阵子,撞得香奴哀哀切切的求饶了起来。
“夫君、夫君、不成了啊、不成了啊!”虽是这么哭求着,连眼角都挂着令人怜惜的泪水,但那两人间的小暗号始终没出现,让申屠啸知道她也乐在其中,他放肆的撞弄着,直到百来下后才低吼着释放。
香奴晕乎乎的躺在他怀里,只觉得连一根手指头都抬不起来了。
申屠啸终于放过了香奴,带他退出的一瞬间,那猛然收口的小口子吐出了大量的白浊,顺着口而往下滴到了早就一片湿溽的外衣上。
申屠啸仔细的清理着香奴的身子,香奴意识迷濛的咕哝了几声,申屠啸宠溺摇了摇头,认命的做起了服侍人的工作,一点一点的把她身上的衣物穿戴整齐,再把自己的外袍稍加清理后披上。
申屠啸靠坐在树干上,而香奴趴在他大腿上打盹儿,山上的空气清新,而且天气还凉,两人在树荫下相依偎,倒也是一番情致。
申屠啸伸手顺了顺香奴丝绸般的乌发。宿昔不梳头,丝发披两肩。婉伸郎膝上,何处不可怜。
野合的条件:你有一座属于你自己的小山(x)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34臣死
香奴静静地趴在申屠啸腿上,两人享受着彼此的陪伴,他们静静相偎着,好一阵子没有言语的交流,直到香奴打破了这一份温馨的沉默。
“啸哥哥,以后,会是怎么样的呢?”香奴这句话听起来没头没尾的,可是申屠啸却听出了背后的意涵。
“待京中乱到一个程度,我和盛之会以勤王护驾的名义领军入京。”等皇帝和太子都崩了以后,申屠啸和吴王就会以平叛的名义入京,在理想状态下能除去造反的皇子,然后自立为皇,但是他们能想到的,二皇子和叁皇子又怎么不会防范呢?
战场上瞬息万变,未雨绸缪固然可以取得先机,但是他们所面对的也都是活生生的活人,这时候便看谁计高一筹了。
比起皇帝和太子,更让申屠啸忌惮的是二皇子的母家靖国公,靖国公年轻时也算得上一员虎将,不过近年靖国公府每况愈下,这才旁逸斜出,生出了夺嫡的心思,趁着申屠啸不在京中,起兵反叛。
申屠啸和吴王为了给皇帝添堵,算是兵行险着,放任荆州军不管,让大军北上,期待荆州军和京郊虎营一场龙争虎斗后,让他俩作收渔翁之利。
“届时......成王败寇。”申屠啸认真的瞅着香奴的眼儿,“如果成了,你想当皇后,还是王妃?”这个问题乍听之下很像个玩笑,可是香奴知道申屠啸是认真的,这份认真让她的心头七上八下。
“我都不想呢,我只想当啸哥哥的妻子。”香奴只觉得鼻头一酸,她抱着申屠啸的手臂,将头靠在他的上臂,轻轻磨蹭着,泪水悄悄地滑落,一滴一滴钻进了申屠啸的心中。
“香香......”申屠啸的心头一阵酸涩,他何尝想走到这一步?他只想当个纯臣,却挡不住皇帝的猜疑。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忠君思想原在申屠啸心中根深蒂固,直到他前一世目睹爱人惨死,这才发现自己过往的坚持全都无比的可笑,还有什么能比香奴更重要?
“为了咱们的未来,为了咱们的孩子,我责无旁贷。”说穿了,他前一世未尝不是贪图那一时的安逸?明明看着大盛的子民生灵涂炭,却抱持着那一份虚伪的忠义 袖手旁观,他早该揭竿起义,解救人民于水火。
当年吴王遭到打压,不也是因为吴王妃有孕,如果香奴有孕,是不是也要被逼上城楼,被逼着纵身一跃?不仁不义的上位者,总要有人有勇气和手腕去做那个终结者。
“你和吴王,会不会有一日也必须有一争?”虽然香奴对朝局不太了解,可是从小时候读过的史书,从父亲和兄长的言行之间,香奴隐隐约约知道权力能够如何腐蚀人心。
如今申屠啸和吴王称兄道弟,可是会不会到了最后一刻,他们也必须兵刃相向呢?
“不能排除这个可能。”申屠啸也不说些哄人的话,他很诚实的把如今的状况让香奴知悉。
“但是盛之和我其实是一类人,所以只要有心,我跟盛之是可以共存的。”申屠啸把玩着香奴的手掌。申屠啸不敢再说自己洞悉人心了,毕竟上辈子他就大大的错看了太子。如果放在前一世,申屠啸必定全心相信权盛之,可是吃了一次大亏后,这回他算是留了一些心眼。
“怎么说?”香奴偏着头,一双美目盯着申屠啸不放。
“我跟盛之都是只要美人不爱江山的人,我是为了香香,盛之是为了他的娘子。”如果不是申屠啸听起来太过较真,香奴会觉得这是个笑谈,可申屠啸真的很认真,让香奴心底不自觉的就相信了他的话。
“你便和嫂子讨论一下,谁要当后,谁要当王妃。”申屠啸和权盛之都没想过要称帝,但如果不掌握权力,就无法保护妻小,使得这两人不得不开始图那至高的权位。
求个珠珠、收藏、留言,行有余力可以订购个正版章节以支持创作,谢谢
申屠啸:香香想当王妃还是皇后呢?(??????)??
香奴:这个问题也太随便了吧。???(つд`?)つ))Д′)
往完结奔赴,我就确认一下,世子爷可以领个盒饭吧(我最后唯一的纠结)(喂)
瘦马为妻(1v1 HE 甜宠) 135聯姻 ( )
理智上来说,申屠啸姓申屠,由申屠啸称帝将是比较好的选择,但是申屠啸却把选择权交给权盛之,权盛之是异姓王,同样没有称帝的野心,于是他们决定把问题交给生命中最重要的小女人。
“只是我跟盛之讲好了,谁为帝,接下来太子就必须娶对方的女儿为太子妃,太孙也必须从太子妃的肚子里爬出来。”为了保持同心,强大的婚姻缔结、血缘牵绊还是必须的,毕竟亲代的感情维系到了子代自然会变淡,这时候就需要以其他的手段来护着这份情谊,当两家的血缘都密不可分的时候,也不失为一种保障。
“如果孩子们互相无意呢?”香奴毕竟是妇道人家,第一个想到的却是孩子的幸福。
“放心吧,不管是咱们的孩子,还是盛之的孩子,必定都是很好的孩子,从小相处,总会培养出真正的情感的。”申屠啸对此似乎很有信心,他低垂下眼,安抚的拍着香奴,“大不了多生几个孩子,总有一对会看上眼吧。”
“啸哥哥,孩子如果没意愿,你可不许强迫他们啊!”明明孩子都还没怀上呢!香奴已经有护蛋母鸡的架势了。
“还没有孩子,就已经迫不及待当个好娘了。”申屠啸又在香奴身上揉揉捏捏着,可是却没有正面应允香奴的请求。
香奴察觉了申屠啸隐约地回避,可也没打算在一时半刻逼出一个言不由衷的答案。
“万一咱们两家都只有儿子,难不成你还逼他们断袖?”香奴心底不太痛快,故意这样扎申屠啸一下。
“你放心,我跟盛之都是至伟男儿,只要勤加耕耘,十个八个都不成问题,十个孩子总有一个是男孩儿。”申屠啸的自信并非空穴来风,如果他要生,确实是十个八个不成问题。
但是香奴觉得很有问题,“你当我是母猪吗?还生十个找母猪去给你生去!”十个八个生下去,她还要活吗?
“哪有这么可爱又漂亮的母猪?”申屠啸捏了捏香奴的脸,只觉得挺开心的,香奴如今半分不怕他,还能跟他说笑起来了呢!
香奴突然间觉得很难再聊下去了,话题实在歪得令人发噱。
她有些负气的撇开了头不去看申屠啸,心中的感受五味杂陈,她是真的为未来在忧愁,可似乎只有她一个人在担忧。
“香香什么都不必担心,就算天塌下来,也有你夫君我顶着。”知道香奴真的是为了两人的未来在打算,申屠啸要她心安。
虽然不敢把话说到满,但是申屠啸这回对自己是挺有自信的。再说了,就算败了,他们也已经安排好女眷们的退路,只要香奴能够遵照他的指示撤离女眷,西北大营所留下的产业能让这干娘子军安然的度过余生了。
“好。”香奴点了点头,但是她的心里依旧十分的不安,可她也知道如今不是她表达不安的时间点,申屠啸有太多需要考虑的事情,其中最不需要的,就是再去安抚她的情绪。
“你只要认真考虑,我刚刚问你的问题就好了。”申屠啸哪可能不知道香奴的不安呢?他将香奴搂进怀里,望着那张充满忧思的小脸,他只想做些什么,把那些忧愁洗去。
申屠啸低下了头,先是浅浅的尝着香奴的唇,接着霸道狂似的长驱直入,他吮着香奴的丁香小舌,半强迫她与自己唇舌交缠,香奴发出了几声闷哼,小手开始和申屠啸起了战争,申屠啸才整理好她的衣物没多久,那一双大掌已经不客气地在她身上作乱。
香奴还沉浸在那忧伤的气氛里,并不想理会他,可是申屠啸却不容她拒绝,再给予她绵长的深吻的同时,一手探进她的前襟,隔着丝滑的兜儿逗弄着底下的乳尖儿。
另一手更是狂肆,直接探进了裙底,找到了那最敏感的小珍珠,手指有技巧的逗弄着,那小珍珠很快地露出了头,充血肿胀,带来了强烈的感官刺激。申屠啸叁点齐下,用尽全力分散香奴的注意力,香奴只觉得脑中一片混乱,再也无法去深思,再也无法忧愁,酥麻的感觉从身体各部窜出,她只觉得浑身臊热,体内产生了一把火,让她只想被填满、被充塞。
“哈啊”在申屠啸终于松开她的唇的时候,她只觉得自己像是离了水的鱼,双唇开开合合的,无法呼吸。
“夫君唔不要”申屠啸的手指冷不防的入侵,香奴忍不住呻吟,这种感觉并不好受,在已经被充分开发过以后,光是一只手指是远远不够的。
“都这么湿了还说不要?口是心非的家伙。”申屠啸调笑着。
香奴浑身上下都已经红得像只熟透的虾,她把脸埋进申屠啸的胸膛,“不喜欢在外面!”
“没人瞧得见啊。”
“可刚刚有只松鼠在瞧。”野核对香奴来说还是太羞耻了,方才一只松鼠在枝桠间,香奴总觉得那只松鼠在笑她。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