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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喜当妈后我选择离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雨落窗帘
一厂的公会办公室里人挺多的,两个是三十多岁的大姐,还有一个是和骆琦不相上下的青年。
骆琦到公会的时候她们都很热情,两个大姐热情地把骆琦带到她的办公桌边,青年把给她准备的闭合本子给她送了过来。
骆琦坐在办公椅上,听两个大姐聊天,她们聊的天很接地气,不是东家长就是西家短,要不然就是县里供销社又上了多少好东西。
骆琦安静地听着,时不时地也插两句嘴,而另外一个男青年则不愿意听这些东西,正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七点半,梁主任端着茶杯进来了,他有一个单独的办公室在隔壁,进来后他巡视一圈,目光在骆琦的身上多停留了一会儿:“咱们公会今天来了一个新同事,罗晓琪,想必大家都已经认识了,咱们鼓掌欢迎。”
稀稀拉拉地掌声响起,姓张的大姐就是带骆琦去她的桌子边上那个道:“梁主任不用介绍了,我们都和小罗认识了。”
张大姐的男人是在县政府上班的,她在公会不过是挂一个名而已,因为腰杆硬,她向来直来直往,一般情况下看不惯谁她就怼谁,丝毫不留情面。就像现在,她就看不惯梁主任那大饼脸上要笑不笑的表情。
梁主任脸上的笑容一僵,随即便恢复了正常:“既然大家都认识,那我就不介绍了。小罗最近半年来都要在咱们厂里上班,总之大家好好相处就行了。”梁主任说完,强撑着笑脸走了。
他走了后张姐翻了个白眼,对另外一个姓李的大姐道:“我最看不惯梁主任这个人了,假惺惺的。”
李大姐的家庭没有张大姐那么好,她看了办公室里唯一的那个男青年道:“哎哟,你就少说两句吧。”
张大姐也看了那男青年一眼,又翻了一个白眼,和李姐说起悄悄话来。
一厂的工会办公室没什么事儿干,十点多的时候骆琦随大流去会议室和工厂那边的人开了个会。
这个会开得特别有意思,领导在上面讲话讲得慷慨激昂,下面的员工在窃窃私语。
这让骆琦有种回到中学课堂的感觉。
一个会开下来,骆琦啥也没整明白,会开完了,就到吃饭的时间了。张姐听说骆琦是军属,又马上要上夜大了,以后前途肯定不错,因此对骆琦特别有好感,中午吃饭还特意叫上了她。
吃完午饭回宿舍睡了一觉,下午上三个小时的班,骆琦就要去夜大了。
夜大所在的地方离工厂不远,走路十几分钟就到了。一厂也有两个要去上夜大的同学,一男一女,男同志叫罗振兴,在车间上班,属于技术人员,女同志叫何莉,是工厂办公室的文员。
三人中午在食堂时就碰过头,约定今天下班一起去夜大。
三人走出工厂大门,马路边上停着一辆吉普车,骆琦瞅着像是陆敬军他们团的。
骆琦正瞅着呢,陆敬军就下车了。骆琦见了他,有些意外,却又感觉不那么惊讶,她往前走了两步:“你怎么来了?”
陆敬军走到骆琦面前,笑着道:“今天你们夜大不是开课了吗?我就过来看看。”
陆敬军有些放心不下骆琦,今天下午他事儿也不多,就都交给了丁平安,自己开了车过来。
从芦岭镇道安县需要一个小时的车程,这会儿才三点多一点。骆琦沉默了一会儿:“你吃饭没?”
陆敬军点了点头:“吃了午饭,晚饭还没到点呢。”
何莉看见陆敬军,十分激动,她三步并作两步走,来到骆琦和陆敬军的面前:“陆连长,好久不见了。”
陆敬军有一瞬间的茫然:“你是?”
何莉一点儿也不在意陆敬军不记得自己,她十分欢快地道:“陆连长你还记得不?去年在路井火车站,我被人抢了钱,是你帮我追回来的。当时你身边还跟着好几个解放军呢。”
去年年底,何莉乘坐去南川县的姥姥家过年,在路井镇等火车时包被人抢了。当时陆敬军正好和几个战友从新来市的军分区回来,遇见这种事,作为一个军人,见到这种事情哪里能坐视不理。
于是大家不约而同地追了上去,最后抢行李的贼被制服了,陆敬军等人把贼丢给了火车站里的警卫班。
何莉作为失主,她来时陆敬军她们已经走了,何莉只看到陆敬军的一个侧脸和听到别人叫他陆连长。
何莉这么一说,陆敬军就记得了:“哦,是你啊,不过你记错了,当时和我一起追贼的还有好几个人呢。不止我一个。”
何莉见陆敬军这么说,也不觉得尴尬,仍旧笑着感谢了陆敬军,又笑着问骆琦:“晓琪同志,你们是?”
骆琦还没说话,陆敬军便抢着回答:“这是我妻子。”
何莉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骆琦瞅了瞅陆敬军,又瞅了瞅何莉,心中了然。
此时罗振兴也走了过来,他和陆敬军打了个招呼就说上了话,陆敬军知道他们和骆琦是同学,便一道儿把他们拉上了车。
一路上罗振兴和陆敬军的话就没停过,何莉却一直坐在门边,头看着车窗外,一言不发。
夜大并不大,用的是安县高中给划分出来的两个教室。各个单位来上夜大的人都已经到了,他们的年纪有大有小,但各个年纪都不超过三十岁。
三十岁的他们已经出社会很多年了,此次他们来夜大的目的除了读书给自己贴金外,最重要的就是结交各个单位的人脉。
而未婚的男女同志们更是希望在这里能找到自己的另一半。像罗振兴,才来到班上没多久,他就已经结交了好几个同志了。
原本何莉也应该和罗振兴一样热衷于社交的,但陆敬军的出现却让她没有半点精神。
年轻的姑娘们谁没做过被英雄救美的美梦?何莉也不例外。但她从小到大的生活顺风顺水,唯一一次被救的就是在路井火车站那一次。
那次虽然只是匆匆一瞥,但陆敬军的侧影却深深地印入了她的脑海里。何莉做梦都想再见陆敬军一次。然而这会儿真的见到了,何莉却觉得还不如不见。
有一个男同志来和何莉搭话,何莉看了那个男同志一眼,发现他长得不错,戴个眼镜文质彬彬的模样,便给了他一个笑脸,勉强和他攀谈了起来。
骆琦本人的交际能力也是不错的,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骆琦也认识了三个二十五六岁的女人,她们都结了婚有了孩子,聚在一起谈论的都是家庭和孩子。
骆琦作为一个资深八卦爱好者,她在边上听得不亦乐乎。
三个已婚妇女见她听得认真,也结了婚,对象还是个军人,对她的印象蹭蹭蹭地往上涨。
三人原本就认识,这会儿成了同学,说的八卦自然也就是班里的女同志。
妇女a指着其中一个穿着白衬衣的年轻女同志道:“你们别看她挺清纯的模样,但在我们单位里可乱了,她和好几个男同志交往十分密切,人家一说起来啊,她就说他们是朋友,是同志。”
说完这个,妇女b立马指着另外一个男同志:“这男的也不是啥好东西,跟我们单位好几个女同志暧昧着呢,我前天还看到他跟铁路局的一个姑娘压马路,转眼他又和我们单位的一个小姑娘亲亲热热的吃饭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今天太忙了,事儿特别多,终于写完一章了,吃完饭继续写,十二点之前还有一章。
因为我食言了,这章发20个小红包
第三十章
还没到上课时间,骆琦就已经很满足了,这八卦听着真带劲。
下午四点钟,老师来了。
老师姓庄,他五十来岁的年纪,穿着一身灰色的中山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他以前是省城大学的老师,改革开放后他因在刚正不阿的性格得罪了省城大学的领导,省城大学的领导对他一再打压。他一气之下便离了职,带着老妻和小孙子来了安县。
安县高中的校长去过省城大学几次,认识庄老师,他知道庄老师从大学离职后便邀请他来安县高中教书。这会儿夜大开课,有大学教学经验并且有全科知识都略有涉猎的庄老师便被拨过来了。
对于夜大的创办,庄老师并不看好。一个人最好的学习阶段是在三岁至22之间。而能来夜大的,大多年龄都超过了22岁,且他们白天还要上班,留给学习的时间并不多。
而夜大又是个速成班,学习时期也不过六个月,庄老师并不认为他们能在这六个月的时间里能学到多少东西。
想是这样想,但在教导的时候,庄老师却依旧认真,并不敷衍。
来夜大上学的人一共有25,庄老师在讲台上讲得认真,下面的同志们听得同样认真,然而听没听进去就不得而知了。
晚上七点,骆琦和同学们收拾东西回家。陆敬军的车还停在门口,出了校门一眼就瞧见了。骆琦和同学们告别后走到车前,敲了敲车窗,窝在驾驶座上睡觉的陆敬军迷迷糊糊地睁开了眼睛。
骆琦打开副驾驶室的门坐了上去:“你怎么还没回去?”
陆敬军揉了揉脸:“这会儿天黑的早了,怕你晚上回厂里不安全。你吃饭了吗?”
骆琦摇了摇头:“这会儿天都黑了,饭店应该不开门了吧。”
这年头的饭店都是国营的,每天上下班的时间可都有点儿呢。六点半国营饭店都不开门了。
陆敬军皱了皱眉了,他睡觉的时候还不到五点呢,哪里知道这车里太好睡,他一觉就睡到现在。
此时陆敬军的肚子里传出一声轰鸣,骆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去我厂里吧,不过我也不确定厂里的食堂留没留饭,要是没留饭,我昨天买了包挂面,也买了鸡蛋,我再问隔壁的人家借个炉灶煮碗面吃算了。”
陆敬军摇摇头:“不用,我带你去吃个好的。”
陆敬军说完,便发动车子往县城的西边开去,他开着车左拐右拐,很快就停在了一户人家面前。他下了车,上前去敲门,很快院子里就有了动静。





六零喜当妈后我选择离婚 第19节
陆敬军对骆琦道:“这是我们一个战友的家,他前年退伍了,他家祖上就是做厨子的,他做的饭菜可好吃了。”
话音刚落,院们便被打开了,一个四十岁上下的魁梧汉子走了出来:“老陆!”
汉子的声音十分粗狂又洪亮,而他本人也姓宏,陆敬军叫了一声洪哥后向他介绍骆琦:“洪哥,这是我爱人罗晓琪,晓琪,这是我洪哥。”
“洪哥。”骆琦跟着叫了一声、
洪哥看了骆琦一眼,说了两句欢迎的话后朝屋里喊了一句,勾着陆敬军的肩膀进了屋,骆琦跟在他们身后。
进了上房,上房的炕上坐着一个六十多岁的老太太,一个三十多岁的女人从另外一个屋拎着一个热水壶过来。
陆敬军对骆琦道:“这是嫂子。”
骆琦叫了一声,洪嫂子应了一声,给她倒了一杯热水,被子里放了红糖,热水一泡,甜滋滋的。
洪哥夫妻已经张罗着去杀鸡了,骆琦陪着洪哥的母亲洪大娘聊天。
洪大娘眼睛已经看不清了,耳朵也聋了,跟她说话都要大大声声的,她说话也大声得很。在陪着她聊天的空当,骆琦问陆敬军:“咱们空手过来吃会不会不太好?”
陆敬军小声地道:“没事儿,我们以前也经常过来洪哥家打牙祭的。不过我们以前吃了饭都是要留点钱给洪哥。”
“洪哥他们家也不容易。他大哥前几年没了,留下两个孩子,现在都是他在养,他自己也有两个小孩。现在钱不流通了,等会咱们走的时候给洪哥肉票和粮票就好了。”
陆敬军说完,又问:“你带粮票了吧?”
像粮票这一类贵重的东西,骆琦都是直接放在空间里的。骆琦虽然好气洪哥为啥要给他大哥养孩子,但还是点头道:“拿了。”
“那就行了,你陪大娘说会儿话,我出去帮洪哥干活儿。”
陆敬军出去了,院子里很快就传来他和洪哥说话的声音。
半个小时后,洪嫂子搬了一张炕桌来放在上房的炕上摆好,洪哥随后便端了一盘鸡肉上来。
鸡肉呈现出金黄色,火红的辣椒与嫩绿的蒜苗点缀其中,与鸡肉相得益彰。
看这卖相,闻着这味道,骆琦的食欲一下子就被勾了起来了。
陆敬军手里端着两碗米饭走了进来,洪嫂又出了们,很快端来一碗老南瓜汤,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凉拌大白菜,酸酸甜甜的,闻着便开胃。
洪哥又从柜子中取出一瓶白酒,给陆敬军倒了一杯,两人一边喝一边说话。
洪嫂子和洪大娘早就在桌子摆好后便相携去了西屋,说是要睡觉了。她们家老洪和陆敬军是战友,老洪出面陪客没什么问题,但若是她和洪大娘都留下来那就是在占便宜了,毕竟陆敬军和骆琦过来吃这顿饭是要给钱的。
陆敬军和洪大哥高谈阔论,骆琦埋头苦吃。
她喜欢吃鸡肉,尤其喜欢吃鸡爪子和鸡翅,陆敬军看她老吃骨头,还特地给她夹了一个鸡腿。
骆琦抬头看陆敬军,发现他的脸红成了一片,吓了一跳,上回秦达来,陆敬军和丁平安也喝了酒,还喝了不少,那时候也没见到他脸红啊:“你们喝的这是啥酒啊?”
洪大哥笑了笑:“这是我自己酿的米酒。”
陆敬军道:“洪大哥酿的酒最好喝,就连咱们团长时不时地都要道这儿来打点酒回去打牙祭呢。”
洪大哥笑得有些得意。
吃完饭,骆琦依着陆敬军的意思,往炕上的枕头下面放了一斤肉票和一三两粮票。
从洪大哥家出来,陆敬军走路都有点打晃,骆琦不得不上前去扶他:“你都喝醉了还能开车吗?”
陆敬军嗯了一声:“能开,没事。”
陆敬军说没事儿,骆琦却不能真的觉得没事儿,喝酒不开车,这是常识。
“要不把车放在这里,咱们走着回去吧?”
陆敬军摇摇头:“这车是部队财产,不能放着,上次二营长来洪大哥家吃饭把车放在外面被那些熊小子划了,车胎也被扎了,二营长回去就被处分了。”
“而且喝酒开车也没什么,以前我们也不是没有这么干过。”
是了,现在还没有喝酒不开车,开车不喝酒的定律。毕竟现在能开得起小车的人少之又少。
骆琦看陆敬军不由分说地上了车,跺了跺脚,也跟着上去了。
陆敬军把车子在洪大哥家房檐外的空地上调了个头,摇摇晃晃往纺织厂开。
一路上他还试图跟骆琦说话,骆琦不想鸟他,紧张地抓着车子上方的门把手,大气都不敢喘一下。
陆敬军把骆琦送到厂门口,骆琦送了一口气:“你现在是要回去吗?”
陆敬军手撑着头靠在窗户上,闭着眼睛,慵懒地嗯了一声。
“县里有招待所,要不你在招待所睡一宿再回去吧。”
陆敬军把头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太晚了,这会儿招待所都不开门了。”
骆琦沉默了,从刚才陆敬军开车的表现来看,陆敬军已经醉得差不多了,骆琦实在是不放心他这么回去,犹豫了一会儿,她道:“要不今晚你上我宿舍住一宿吧。”
陆敬军睁开眼睛,静静地看了骆琦好一会,幽幽地道:“罗晓琪,我喝醉了。”
骆琦不明所以:“我知道你醉了。”
陆敬军神色莫测:“我喝醉了,一会儿可能会做出一些不好的事情来。”
骆琦这才反应过来陆敬军的意思,她不自觉地捏着书包带,过了许久,她才道:“那你会做那些不好的事儿吗?”
洪大哥酿的米酒后劲儿太大了,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陆敬军更迷糊了,他看了骆琦一眼,又闭上眼睛:“不会。”
“那你既然不会,那就走吧。”骆琦说着,去跟守着大门的门卫大哥说了两句话,门卫大哥打开了厂的大门,陆敬军强撑着把车开了进去。
骆琦扶着陆敬军往她住的宿舍去。
到了宿舍门口,骆琦打开门,陆敬军乖乖地跟着骆琦走进房间,骆琦拉了窗帘,从床上把被子拿下来平铺在地上。
她的这床被子是一米五宽的,一个人睡铺一半盖一半够睡了。
陆敬军拖了鞋躺了上去,骆琦给他盖好被子,也脱了外套上了床。
她的褥子只有一米三宽,比一米五要小很多,这会儿天气已经入了秋,晚上不盖被子冷得很。
骆琦也不敢从空间里拿东西出来用,就连保温杯她都换成了这个时代常见的。
骆琦蜷缩在墙边,等被窝暖和了,她也睡着了。
半夜下雨了,陆敬军被吵醒了,在地上躺着清醒了两秒,陆敬军才清醒过来。
他从地铺上爬起来,把被子抖了抖,盖在骆琦的身上。
骆琦身上暖和了,眉目间皱着的眉头舒展了。
陆敬军坐在外屋的凳子上,点了一根烟,烟头的明火在一吸一呼中明明灭灭,陆敬军枯坐到天明。
作者有话要说: 冬天来了,可冷了,躺在床上一会儿就睡着了,一觉醒来,又是大天亮。今天赶榜,12点之前写6000,写不出来就进小黑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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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1章
骆琦第二天早上起来时陆敬军已经不在宿舍里了,她身上盖着陆敬军昨晚盖着的被子。
骆琦翻身从床上下来,到宿舍不远处的公共厕所取上了个厕所。刚回到宿舍没多久,陆敬军推门从外面进来,他手上提着几个热气腾腾的大包子,饭盒里还端着一碗香味扑鼻的羊肉汤。
骆琦有些意外:“我以为你已经走了。”
陆敬军道:“我也刚醒没多久,想着好久没吃国营饭店的羊肉包子就去买了点。”
骆琦偷偷的看了一眼时间,现在才六点多一点,陆敬军把肉包子和羊肉汤放在桌子上:“我原本以为我去得就够早的了。结果等我去到的时候人流已经特别多。等我买完,门口就已经排起没长龙了。”
以前的羊肉包子是不限量的,每天什么时候去都能吃得到。陆敬军这是第一次排队买羊肉包子,这感觉还是十分新奇的。
骆琦看着热气腾腾的包子,忽然想起很久以前,她刚刚上高中的时候,她妈妈为了让她不谈恋爱,每周就要和她谈一次心。她经常对骆琦说,高中的恋爱都是不成熟的,也许那些男孩子会给你带很多好吃的,也会排很久的队去给你买你想要的东西,也能陪着你到处去玩。但他们思想不成熟,和高中生谈恋爱久了,最后两人都会受伤。
骆琦那颗蠢蠢欲动的心在程女士的念叨下归于平静。一直到她大学毕业,她都再没有谈过恋爱,因为她每次她想动心时,她就会想起程女士对她说的话。
后来出了社会,生活的节奏忽然就快了起来。大家每天都忙的脚不沾地,每次有点休息的时间都想睡觉或者在家宅着不动。而且周围的男同事长得好的少之又少,长得好的那几个又有了主。好不容易有能让她动心的吧,没等多久,骆琦就会忽然对那个人失去了兴趣,有些时候她对那些人失去兴趣的原因也跟简单,也许是他早上没刮胡子,也许是因为他领带没打对。等她考进体制里了,时间多了,但她还是没兴趣谈恋爱。
而且这人年纪一大,反而对少年时期的爱情憧憬起来。于是她迷上了看小说,迷上看各种玛丽苏电视剧或者玩游戏。也不是没相过亲,但她相亲的那些男人各方面条件都不如她,秉着不将就的原则,骆琦一直单身到三十岁都还没结婚。
后来程女士又劝她说这个年代能为你排队买你想吃的东西的人很少了,会早晚给你买早餐的人也少的很了。要是遇到了,条件也过得去,就嫁了吧,女人这一辈子图的不就是男人对你好吗?
程女士前后说法矛盾,反而让骆琦更加厌恶那些干啥啥不成,吃啥啥没够,啤酒肚,地中海的男人。
如今,骆琦见到了一个年少有为,有相貌,有身材还会为她排队买好吃的男人了。
骆琦想,她就嫁了吧,反正陆念秦走了,她也就不用做后妈了,不出意外的话这辈子陆敬军要是不离婚,那她这一辈子就只能和陆敬军绑定了。
骆琦走到门边提起开水壶倒水洗脸再从桌子下面的桶里打出一杯水:“陆敬军,你洗漱了没?”
陆敬军点了点头:“洗过了,我在车里带了一套洗漱用品。”陆敬军在来之前也没有想过晚上不回去,但习惯使然,他还是把洗漱用品放在了车上。
骆琦也没觉得哪里没对,端着盆拿着杯子就到外面走廊上蹲着洗漱了,她隔壁住着的是一对刚刚结婚没多久的小夫妻,此事小夫妻中的女方陆晓华正在屋子外面生炉子煮面条,见到骆琦出来了,她蹭到骆琦边上。
“晓琪同志,刚刚进你房间的那个解放军同志是谁啊?”
陆晓华和她丈夫都是在车间上班的,和骆琦也只是互通姓名后的点头之交。她们和干部们也不是很熟,骆琦已婚的事情她们隐约知道一些,但骆琦的丈夫是谁她们却是不知道的。
骆琦把毛巾放到水里浸泡,笑着对陆晓华道:“我对象。”
陆晓华满足了好奇心,长长的哦了一声,夸了两句陆敬军后,她心满意足地回去做早餐了,没做多久,她就借着回屋子拿碗的功夫回了屋里。见她丈夫还躺在床上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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