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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零喜当妈后我选择离婚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雨落窗帘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太累了,回家一觉睡到白天,白天也很忙,双十二了,好多快递出事儿的。一天到晚都是各种投诉,好累哦。
我去看了甲沟炎,一声给开了点消炎药,让我回家泡泡脚,我回家听话的泡了,嗯,脚更严重了,已经流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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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39章
骆琦脸上的表情变得古怪了起来,她一言难尽地看着陆敬军:“你这话是从哪学的?都跟谁讲过?”
陆敬军野兽般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问题必须得好好回答,不然后果绝对不是他能承担得起的。他摸了摸鼻子:“那啥,老丁,丁平安,老这么叫他媳妇儿,我跟他学的。”
骆琦眨眨眼精,没想到啊,丁平安看着挺正经的一人私底下居然这么不正经。
“行吧。走吧,咱们进去了。”骆琦说完,便率先进了供销社。供销社很大,里面买啥的都有,此时供销社左边的墙根下已经被清理了出来,堆上了一堆的煤。
陆敬军在骆琦身后纠结了好一会儿也没想明白骆琦满不满意大宝贝儿这个称呼。
买煤是要煤球票的,陆敬军他们没有发,厂子里倒是发了两张,煤球票是二十斤的,而买煤除了要给票外还要钱,四十斤的蜂窝煤,骆琦还要额外支付8毛2。
收了票和钱,卖煤的大叔麻溜的给骆琦他们数了十来块煤。
骆琦和陆敬军看着数出来的是十六块煤球傻眼了:“大叔,四十斤煤球票久这么一点?”
卖煤的大叔看了骆琦和陆敬军一眼,继续看自己手里的本子:“这玩意儿一个就有两斤半,四十斤可不就这么点吗?”
陆敬军急了:“这蜂窝煤一炉子就要烧三个,这四十斤煤球也烧不了几天啊。”
这样的问题自从煤球按票供应后大叔就不止听到一次,他不耐烦地指了指靠墙的那一堆散掉的煤渣:“要不然你们就用那个,那个四十斤能烧久一点。”
骆琦往那堆煤渣看去,见蜂窝煤煤渣边上还有一些一块儿一块儿的碎煤,那种碎煤跟蜂窝煤的煤渣不一样,骆琦拉拉陆敬军的胳膊,对大叔道:“那大叔,我要蜂窝煤碎渣的边上那种。”
大叔回头看了看:“小姑娘还挺会过日子,行,你去铲吧。不过我可没有麻袋给你,麻袋在那边柜台有卖的,两分钱一个。”
骆琦让陆敬军等着,自己跑到柜台花两分钱买了个麻袋回来。陆敬军负责将碎煤铲到麻袋里,眼瞅着有四十斤了,陆敬军就不动了,大叔拿着一把称过来,勾着麻袋口称了称:“三十九斤,再加小半铲。”
陆敬军挥着铲子加了一点点,称尾挑得高高的,大叔抓了一把煤块出来,称尾总算是平了:“四十斤。”
陆敬军随手从地上捡了一根绳子将袋口绑好:“还要不要买炉子?”
骆琦摇摇头:“不用,宿舍那个就行了。”
陆敬军一想他们今天买的也不是蜂窝煤,也确实用不着新买一个炉子。
陆敬军提着煤袋往外走,骆琦飞快地跑到柜台前,拿出准备了俩月的毛线票买了四斤毛线,她买的都是烟灰色,而在这个普遍灰扑扑的年代里,烟灰色是男女皆宜的。
陆敬军今天没开车来,四十斤煤块对他来说并不重,扛到宿舍里他汗都没出一下。
陆敬军回到宿舍就忙开了,他用碎煤块烧火,又将铝锅打了一锅水放在炉子上烧着,烧煤的火要比烧柴火的旺很多,不一会儿锅里的水便热了起来。
骆琦让陆敬军洗了手坐在凳子上,让他用两只手撑开毛线,她在卷成球:“我看最近这段时间办公室的这些个女的每个人都在打毛衣,就也学了一点。我有四斤毛线,正好够咱们打两件毛衣的。”
骆琦买的是细毛线,四斤细毛线织两个成年人的毛衣可能还有剩。
陆敬军想起部队里那些个出啊单着自家媳妇儿打的毛衣成天嘚瑟的男人们,也没拒绝。
骆琦卷好了毛线球,拿出毛衣针出来取针,她先是有点笨拙,但越打越快。骆琦见他忙着,便自己张罗着做饭,在走廊上洗衣服时还跟隔壁的小夫妻种的男人说了两句话。
骆琦仔细听着,是那男人在说他太惯着媳妇儿了,哪有大男人天天洗衣做饭的。骆琦没听见陆敬军的回答。不一会儿,陆敬军就端着菜回来了、骆琦抬头看了他一眼:“隔壁张铁柱跟你说啥了?”
陆敬军将洗好的大白菜放到锅里去煮,在锅里,有他先前就切好的土豆块儿:“他让我别太惯着你,哪儿有男人天天洗衣服做饭的。”
骆琦将打了一小半的毛衣放到床上,去窗子边倒水洗手:“那你怎么回答他的?”





六零喜当妈后我选择离婚 第25节
“我给他骂回去了,谁的老婆谁心疼,他不心疼他的老婆还不准我心疼我老婆啊?”陆敬军说这话说得特别自然特别真心。
骆琦用干毛巾擦了擦手,嘴角不自觉地露出一个微笑来:“那他就没再说啥了?”
“他倒是想说,不过他媳妇儿就在门边看着他呢。”
骆琦噗嗤一笑,隔壁陆同志可是个非常掐尖要强要面子的,张铁柱在陆敬军面前这么下她面子,没被她听到了还好,她要是一听到了,那肯定就不能饶了他,两口子保准得干仗。
骆琦才这么想着,就听到了隔壁传来了争执声。
陆敬军盛了两碗米饭,又根据骆琦的饮食习惯调了一碗辣椒酱,他找来一块木板横在锅的中间,将辣椒酱放在木板上。
骆琦和他分坐两边,刚端上碗,陆敬军就夹起一块土豆蘸上辣椒放进她的碗里,骆琦笑着将土豆吃了。
“你今天下午什么时候走?”骆琦问道。
陆敬军夹了一块白菜放到碗里:“明天早上五点有一班最早的车。”陆敬军说完,心里有些忐忑,这种感觉就跟第一次上战场时差不多。
骆琦看了陆敬军一会儿,低头去夹菜:“那明天早上你可得早点起,不然赶不上。”
陆敬军那个悬在半空的心终于落到了地上,他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没事,我起早起惯了。”
“嗯。”接下来便是沉默。
骆琦上辈子虽然阅尽千帆,但都是纸上谈兵,她长那么大,还没和哪个男的在一起过,而陆敬军则是欢喜得不知道怎么好。
土豆煮到最后已经化成了汤,白菜也煮得很烂,骆琦盛了一碗汤挑了一筷子辣椒慢慢地喝着,剩下的锅底全让陆敬军泡饭吃掉了。
喝完了汤,骆琦撑得慌,瘫坐在椅子上,而陆敬军则忙里忙外的事情多得很,等他端着洗干净的锅碗瓢盆进来,骆琦看着他平坦的小腹,再看看自己天冷以后运动少了养出来的小肚腩。有些羡慕,有有些嫉妒。
吃过午饭,消了会食,骆琦继续打毛衣,而陆敬军出去了一趟,不一会儿就抱着几块木头回来了,骆琦看了他一眼:“你上哪儿来的木头?”
“上洪大哥家要的。他家别的没有就木头最多。我给你打一个大一点的桌子放在墙边,再过一段时间,我再给你打几个大一点的凳子,到时候你往上面放点啥东西都行。”
这想法陆敬军老早就有了。骆琦的这个小宿舍里除了一张不大的床外就是一个特别小的书桌放在床边,那上面摆满了骆琦的书本等东西,床的对面骆琦拉了一根绳子,骆琦的衣裳就挂在绳子上。
隔断的帘子一拉就什么都看不见,但是外面的屋子也很空旷,除了窗子边放碗筷盆的一个破旧书桌外就什么都没有了。
就连吃饭的这小桌子小凳子都是陆敬军前两个星期经常来了才添置的,但实在是不大,就拿那张桌子来说,说是桌子,不如说是大一点的凳子,也就一个搪瓷盆那么大。
两个凳子也不大,坐久了实在是屁股疼。
“你还会打家具呢?”骆琦有些惊奇地道。
陆敬军敲敲打打:“你男人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我以前吧,有个班长,在没当兵之前他是个木匠。没仗打的时候他就做木工,我们几个年轻的闲着没事做就跟他学。我学得最认真,我当时就想,要是我哪天受了严重的伤不能在部队干了啊,那我就回老家做个木匠。”
陆敬军说完,骆琦沉默一瞬,道:“那你那个班长呢?”
陆敬军手上的动作停了,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继续低头干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哑着声音道:“他牺牲了。在我们快胜利的时候。”
“那天晚上有一股土匪夜袭我们,他最先发现,刚警示我们一声就被土匪杀了。一刀割喉。等我们后面给他收尸的时候发现,他的脖子被割得就只剩下一层皮连着了。”
骆琦的心情忽然很沉重。
她出生在新中国,她长大世界很和平,见过最残暴的人也不过是女人被家暴,两口子打架只是他她偶也会从网络上看到又有地方发生命案了,又有军警牺牲了。
对于那些新闻,骆琦都是一看而过,因为那毕竟对她而言太过遥远了。
而陆敬军是不一样的。他是生长于这个年代的军人,他为这个风雨飘摇的祖国杀过人,也有无数个像他一样保卫国家的人被人杀害。
若是按照真正的年纪算,陆敬军还没有她大,但却已经经历过那么多。
陆敬军的过去骆琦无法参与,她现在所能给的,不过是一个拥抱而已。
骆琦放下毛线针,走到陆敬军的身后轻轻地环住他:“都过去了。”
陆敬军僵着身子,过了好一会儿,他伸出带着木屑的手覆盖在骆琦又白又嫩的手背上,声音比之前更加沙哑:“嗯,都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昨晚上回来吃了饭给孩子洗了澡都已经十二点了,我就没有熬夜,因为今天会更忙,再熬夜我身体熬不住。
没想到今天出乎意料的不那么忙了,我终于有时间码字了,还有一更,但是字数可能不能太多,么么哒我之前看评论见有小天使用红霉素软膏擦,我也去药店买了红霉素软膏,就用了一次,今天脚指头居然没之前那么疼了,也消肿了,浓也不流了。我发现自己也是傻,去药店花那一百多块钱干啥,明明三块钱就能搞定tvt感谢在2019-12-1423:39:26~2019-12-1613:04:26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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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0章
等到了晚上吃饭,陆敬军已经把桌子打出来了,桌子是长方形的,大概有一米多长,五十来公分那么宽,高度跟茶几差不多。
为了怕骆琦被毛刺扎中,陆敬军还特地用砂纸把桌面磨平,又上了一层桐油。
晚上的菜是骆琦做的,她将下午陆敬军去买桐油时顺便买回来的豆腐切成长块到锅里煎至两面金黄,再将切成滚道小块的西红柿和青椒放下去一起煮,煮到西红柿软,青椒的味道也出来了,这道菜也好了。出锅前骆琦又往菜里放了一点点味精。
在这个年代买不着耗油生抽蒸鱼豉油,有点味精来提鲜也很不错呢。
除了这道菜外,骆琦又煮了一碗西红柿白菜汤,白菜微甜,西红柿微酸,这两样食材凑到一起,酸中带着清甜,鲜美极了。晚上又是光盘行动,饭后骆琦吃得有点撑,洗了碗,骆琦锁上宿舍门,跟拿着一个搪瓷盆的陆敬军往外走。
他们是要去洗澡的。
北方洗澡是去澡堂洗的,骆琦和陆敬军去的是厂子里的澡堂,一张澡票可以洗一次,骆琦先进去大澡堂里洗,陆敬军在外面等她出来。他长得器宇轩昂,转眼间就和外面等着的男人们聊起了天来。
澡堂子里很大,骆琦十分熟练地脱了衣服,将衣服锁在木头柜子中,将钥匙套在手腕处端着搪瓷盆到了里面。
澡堂子里面此时已有不少女人,大家一边洗头洗澡一边聊天,也有互相之间在搓背的,在热气的蒸腾下显得十分热闹。
骆琦到了一个空着的水龙头下,身边的妇女见是她,跟她笑眯眯地打招呼,骆琦摘下头绳,一边洗头一边跟她聊着。
到了最后,她身边的妇女还给她搓了背。原主的皮肤白,骆琦来这几个月没晒着太阳没吹着风就更白了,给她搓背的妇女一个劲儿地夸她。
骆琦搓了背,又帮妇女搓了,搓完后她用毛巾包着头跑到换衣服处哆哆嗦嗦地将衣服穿上,又擦了会儿头发后才出去。
陆敬军见到她出来后就把自己的外套脱了,骆琦还没走到他面前,陆敬军就迎了上来了,他将外套披在骆琦的身上:“这天挺冷的,你先回去等着吧?”
骆琦也实在是冷得很,听陆敬军这么说,骆琦点了点头:“那我先回去等你,你洗好了就回来。”
“好。”
骆琦回去了,她回家后将床铺好,再将自己去县医院找来的装生理盐水的玻璃瓶罐上热水丢进被窝中暖被窝,头发擦干后骆琦擦了一点水和乳,等陆敬军回来时骆琦正在擦这个年代在供销社里热卖的雪花膏。
陆敬军是怀着激动的心情进的澡堂,他在澡堂里将自己洗涮得格外干净,洗好后他为了怕自己跑回来身上沾了汗味,硬是走着回来的。外面刮着风,又是傍晚,冷得很,好在陆敬军身体好,又常年锻炼,这点冷对他来说不算什么。
骆琦早就在炉子上面煮了点姜汤,陆敬军回来了,骆琦起来拿了杯子给他倒了一杯:“这天可冷了,咱们刚刚才从澡堂出来,这一冷一热的,最容易受寒了,喝碗姜汤暖暖身子。”
骆琦十分惜命,在这个没有特效退烧药和特效感冒药的时代,骆琦最怕的就是自己感冒,这年头的人得了感冒基本都是靠抗过来的。因此在天冷后,骆琦就经常给自己冲姜茶喝,就算在办公室,她也是要在茶缸里放两片姜来冲水喝的。
陆敬军接了杯子:“你喝了吗?”
“还没呢,你先喝,太烫了,我再等一会儿。”骆琦怕烫。
陆敬军嗯了一声,低头吹姜汤,也不见喝,等估摸着水凉了,他将杯子递到骆琦面前:“凉了,你喝吧。”
骆琦看着递到自己面前的杯子,伸手接过来,低垂着头:“陆敬军,你会一直都对我这么好吗?”
陆敬军没有任何犹豫:“会的。你是我一生的伴侣,我不对你好对谁好?”
骆琦嗯了一声,低头喝水,也不知道是信了还是没信。
水还有点烫,但是还在能接受的范围内,骆琦喝了四五口就浑身发烫,额头隐隐有些冒汗,剩下的水被陆敬军接过去一饮而尽。
喝完水,已经是八点多了,在现代才是夜生活的开始,但在这个年代,却算得上是深夜了,骆琦和陆敬军一起出去上了个厕所,回来后她脱了穿在外面的外套就上了床。因为有瓶子的预热,被窝里暖呼呼的,骆琦躺在床上去看陆敬军。
陆敬军站在床边动也不动。
骆琦等了好几分钟还没见他有动作,她蹙着眉头:“你站在床下干什么呢?”
陆敬军如梦初醒,他三下五除二的脱了身上的外套和鞋子躺进了被窝。骆琦在一边道:“关灯。”
“哦哦。”陆敬军应着,赶紧支起身子来拉了墙上的灯绳。
床实在是太小了,两个人睡在一块,哪怕骆琦已经贴着墙了,陆敬军也尽量往外靠了,但两人的手臂却是挨着的。
黑夜中,人的感官变得格外的敏感,陆敬军又闻到了骆琦身上迷人的芳香,而陆敬军的男性荷尔蒙气息也不断地旁边袭来。
两人都没睡着。
陆敬军的喉咙滚了滚,伸出手覆盖在骆琦的手上,骆琦眼睫一颤,没有挣脱。这无疑是鼓励了陆敬军,他忍不住侧了身子挨着骆琦,他的呼吸就洒在骆琦的脖子便,痒得骆琦缩了缩头。
陆敬军凑了上去,一口亲在骆琦的脸上,骆琦没有躲,陆敬军一手握着骆琦的,另外一只手伸到骆琦的另外一边,固定住她的身体,他的唇终于落在了骆琦的嘴唇上。
骆琦闭着眼睛迎了上去。
破瓜之痛可不是说说的,然而最初的疼后带来的却是无尽的爽快。
陆敬军无疑是一个完美的丈夫,哪怕是在男人最无法控制自己的床笫之间,他最先顾着的也是骆琦的感受,他感觉骆琦放松了不疼了,才开始放心大胆的驰骋起来。
这一夜骆琦特别累,到了最后,她连自己怎么睡着的都不知道,只知道她第二天起来时陆敬军已经不在身边了,而时间也到了上午的七点,离上班也没有多少时间了。
骆琦一个激灵,立马从床上站了起来,脚才刚刚踩到地上,双腿之间的不适让骆琦倒吸一口凉气,她伸手一摸,又肿又疼,然而快到上班时间了,她顾不得疼,立马找了衣服穿上,出大门前,她也看到了茶几上陆敬军留给她的字条。
等看清楚字条上写的什么,骆琦锁着门,似嗔非嗔地骂了一句狗币。
作者有话要说: 还是没赶在0点之前写出来。
这章要是锁了,大家微博见:雨落窗帘声声潜感谢在2019-12-1613:04:26~2019-12-1700:01:5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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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1章
骆琦从空间里偷渡出来一个面包,在路上的时候边走边吃。陆敬军可真不是人,起先还很尊重她的感受,结果到最后直接就自己搞疯了。本来他也年轻,身体也好,哪怕两人昨夜只做了两次,今天骆琦也觉得累得慌。
她到了办公室趴在桌子上,张姐看她脸色不好,关切地问道:“晓琪,你这是咋了?”
骆琦昨晚实在是累得慌,今天早上也没睡好,她开口道:“没事,就是肚子有点疼。”
肚子也确实是有点疼的,都怪陆敬军太长,撞得她肚子疼得紧。
张大姐一脸过来人的表情:“是要来事儿了吧?多喝点热水,喝热水身子暖和了,也就不那么疼了。我这儿还有点红糖,一会儿给你冲一勺红糖水喝,喝完立马就不疼了。”
张大姐喜欢喝红糖水,因此经常会在办公室里面备着一些。
还不能骆琦拒绝,张大姐就端着骆琦的杯子去接了一杯热水,回来后从兜里掏出钥匙打开抽屉门将锁在里面的红糖取出来给骆琦舀了一勺。
李大姐在一边看了打趣道:“张姐,咱们办公室里可就咱仨女同志,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啊。”
张大姐看了她一眼,笑着道:“咱们李同志要喝红糖水我能不给吗?我要不给了回家你们家老林跟我们家老赵一告状,我不就得挨骂呀。”




六零喜当妈后我选择离婚 第26节
张大姐家和李大姐家都住在政府家属院,两家的男人是多年的同事和朋友,互相之间打趣也打习惯了,像类似的对话一天要发生个七八次,骆琦早已见怪不怪。
李大姐哎哟一声:“你可得了吧,就我们家老林那闷葫芦的性子敢去跟你家老赵告状啊?要是他真敢去就好了。”
李大姐说完,两人的话题瞬间就歪了,骆琦抱着张大姐给她倒的红糖水边吹边喝,一边听着张大姐和李大姐谈家常。就这喝两口水的功夫,张大姐和李大姐之间的话题已经从男人聊到各自的孩子了。
又是无所事事的一天,下午三点钟,何莉来约骆琦去学校。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何莉对骆琦的那些敌意早就已经消了。她虽然对陆敬军有过好感,但认真论起来,陆敬军连她是哪根葱都不认识,难过了几天,她就将陆敬军放下了。
现在,何莉的心中满满的都是对骆琦的钦佩。一路上何莉一直在向骆琦请教学习知识,骆琦回答得认真,听得也认真。
而经过了一天的修养,骆琦那处的伤已经好了个七七八八,只要动作不要太大,压根就不会感觉到疼。
两人到了教室,庄老师今晚来得很早,除了他之外,还来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庄老师走上讲台:“来给大家介绍一下,我身边这位是李老师,从今天起一周内有两天晚上会来教导你们英语,同时李老师也是我的爱人,你们上课可要认真点,要是不认真惹生气了她,我可不会放过你们的哦。”
庄老师的话说完,教室里便响起一片哄笑声,李老师含笑看着他们,等他们笑完说完才开始自我介绍,庄老师则在他们笑闹的时候就出了门,但他却并没有走远,就在不远处的走廊上站着。
教室里的人除了骆琦外都是没有英语基础的,于是李老师便从最基本的二十六个字母教起,为了方便学生们记忆,李老师又教他们唱了字母歌,除此之外,她还教了骆琦等人一些简单的日用语。
从这些日用语中,骆琦听出了李老师的伦敦腔。骆琦的妈妈程女士曾去过英国伦敦留学,骆琦的英文也是程女士手把手教的,李老师的伦敦腔她一听就听得出来。
在李老师那个年代能够去英国留学的,家庭条件自然不会差,而骆琦及其十年浩劫时最先被清算的也是有海外关系的知识分子。
只是十年浩劫离现在还很远,多想无益。
放学后,骆琦和同学们在学校门口道别,自己一个人往厂里走去。何莉和罗振兴都是县里的人,并不在厂里居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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