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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鸣九霄番外h(菩提劫同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安妮薇
“……”墨渊一本正经地起身,准备披上外袍,“这……还是不能混为一谈……”
少绾眼见墨渊就要起身走开,气的施法将他拉回白毯上,一个翻身直接坐在墨渊的胯上,瞪着眼睛说,“死娘炮!哪有你这样的!我都看到山顶了,你把我晾在半山腰!”
话一出口,少绾看着身下墨渊一脸憋不住笑的样子,就知道……自己又被这死娘炮诓了……
两眼一黑,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流年不利啊……
之后,她痛定思痛,认真想了想——十九万年,她睡着,墨渊醒着,到底还是有些区别的……





凤鸣九霄番外h(菩提劫同人) 番外三《绑架.驰落》h
星夜虫鸣,声声入耳。
少绾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白色的床单,白色的被套,白色的帷幔。一看便知道那不是她的床——这不是第一次了。
而墨渊,就睡在她身边。
她下意识地动了动身子,发现双手竟然被缚神锁捆了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
她定神想了想。前些日子,墨渊每日夜里都会宿在她的章尾山凤霰殿,早上再起个大早赶回昆仑虚上早课。天下大定之后,墨渊一共提了一万四千七百九十六次亲;她一共把聘礼退了一万四千七百九十六次回去。着急的折颜替自己这个对女人一根筋的贤弟惋惜,只觉得如此拉锯下去也不是办法,便暗地里提点了他几次。后来墨渊总算是想通了,婚礼不过就是个名头,捞点实在的才是正经事。所以从那之后,他便干脆每夜都名正言顺,理直气壮地宿在了少绾的凤霰殿。
其实有时少绾也会心疼他早出晚归两头跑。但是,一族女君的担子,怎么也是沉过了墨渊这个和平时期里司战掌乐的教书先生。她于心有愧的时候,便会在夜里投桃报李地多配合他几次。这一招对于墨渊来讲,倒是颇为受用。
可如今,她究竟是犯了什么事,让这个一向能忍的温吞娘炮,昨夜里直接提剑冲入凤霰殿,将她扛回昆仑虚,还这么绑了起来……少绾蹙着眉想了半天……
哦!前些天里气温骤降,又遇到魔族百年一次的盛大祭祀要亲力亲为的操办,少绾忙到子时之后才回了寝屋。等候多时的墨渊,对她又是一顿床头床尾的折腾,夜里累到什么时候睡着的都忘记了。一觉差点睡过了祭祀吉时,奉行在门外好拍了一阵才将她叫醒。她只好将手边的女君朝服一批,便要梳洗出门。
谁知刚迈出一步,墨渊便拉了她的袖角,啰啰嗦嗦地一定要她添些衣服再走。她不听,甩开墨渊,结果这死娘炮一个定身诀给她定住了。楞是翻箱倒柜找了一件厚外袍给她披上,才解了诀放她走。
然后少绾就预料之中的,在七大魔君,各位魔族长老和万千魔族子民的众目睽睽之下,误了吉时……
少绾气急,墨渊却是一脸云淡风轻,甚至连说话的声音都没有高半分地反问她,“吉时误了还能再推演下一个,你冻坏了我去哪里再找一个?”
少绾只觉得本来是一腔铁拳的怒火,出手却落在软绵绵的枕头上,浑身使不上力,心里还更憋屈。但她也知道墨渊的性子,是不会跟她针锋相对的大吵一架。少绾自觉没趣,只好躲回章尾山关起门来生闷气。
于是,墨渊就有好几天没能宿在凤霰殿;当然也是有好几天没见过少绾了。墨渊多次求和未果,又不知是得了哪位高人指点。昨日夜里,这位忍无可忍地上神,终于直奔她的凤霰殿。将正泡在浴池里的少绾捞起捆好,搭了件外袍。又在少绾成千上万的魔族亲卫围攻下,既没有伤到任何一人,又如入无人之境一般,直接将少绾绑回了昆仑虚。
所以现在,她就只能乖乖躺着,眨巴着眼睛看着睡熟了的墨渊。
没穿上衣,没穿亵裤,少绾被扒得干干净净地裹在墨渊白色的软被里。被子有墨渊身上清新的香味,有点像往生菩提,更像是湿漉漉的青荇。
昨晚墨渊应该是给她施了昏睡诀,不然以少绾的脾气,当夜非要拆了他的昆仑虚不可。可如今她安生睡饱了一觉,好像觉得也没什么好生气的。毕竟,把这个闷骚的娘炮逗得暴跳如雷,是一直以来最能够让她开心的事情之一。
她轻轻动了动手,绳子绑的不紧不松——不会觉得不舒服,又让她跑不掉。少绾寻思着如何在不惊醒墨渊的情况下,自己松了手上的绳锁。
很难。特别是墨渊还紧紧搂着她,腿缠在她的腿上,双手交叉将她牢牢固在胸前。她在移动间,不小心蹭到了墨渊的胸口——他还穿着内袍,腿上也有长裤,她松了口气。
但是这口气似乎松得太早,墨渊抬起了头,睡眼惺忪地看了她。“你醒了,”墨渊才醒过来,低沉沙哑的声音轻轻晕开在少绾耳边,显得格外性感。他现下应该头脑还没有完全清醒。少绾却迷离间忽然觉得墨渊温热的大掌,缓缓游移在她的腰间。往下,来到了臀部;再往前,来到了两腿之间……
“停!停!”少绾慌忙命令到,墨渊停下手中的动作。好似睡意也被驱散了两分,望着她依然是一脸的严肃,“你太轻了。”
“嗯?”
“我说你太轻了,”墨渊说这话,已经翻身在上,将少绾在身下牢牢固住,“昨晚抱你回来的时候,我就在想怎么能将你养胖一点。”
少绾看着他的如墨深眸,一时丢了所有言语。墨渊缓缓起身,坐在少绾身边,紧盯着她看。少绾忽然觉得有些紧张,哆哆嗦嗦说,“把衣服给我穿上。”
“哦?”墨渊好似才回过神来,笑笑,双手不慌不忙地去解自己身上的内袍,“是,为了公平起见,我也不该穿衣服。”说话间,他已经褪去了上衣。精壮的胸膛,宽阔又有安全感的臂膀,腰腹部线条分明的腹肌和人鱼线,再往下是……
少绾吞了吞口水,将视线移到一边。
“你快将我解开,”少绾扭头回避着墨渊的视线,将双手往墨渊面前一送,似乎有些不高兴的语气。
墨渊笑着,接过她的双手,然后稍微松了一边。少绾惊诧——在床第之上,这娘炮还是第一次如此听她的话。正抬头看他,墨渊却一个欺身,再次将她锁在身下。少绾的手被举过头顶,锁在了床头之上,而墨渊的膝盖正若有似无地抵上她的腿间。
“既然绑了你,便没想过要解开。”墨渊说着话,掌心缓缓游移在她的肌肤,一阵阵酥麻,激得少绾全身僵直,瞪大了眼睛,呼吸紊乱。少绾余光似乎觉得天已经开始渐渐亮起来,“你要上早课了……”似乎还在做最后的挣扎。
可是全然无用——墨渊根本没搭理她。
他将头埋在少绾的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他觉得少绾似乎微微抖了一下。她闻起来像某种香甜的水果,可是,还带着一些烈焰的味道。墨渊一只手扶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肢,另一只手将她被困在床头的双手再向外推,抬头紧紧视进少绾的眼里。
“昨日我便让迭风知会下去,今日的早课取消了。”
“哈?……这样不好吧……”
“无妨,”说话间,少绾只觉得墨渊离得自己越来越近,他身体的某个她非常熟悉的部位,正在发生着她非常熟悉的变化。“今晨无事,不如,就要了你吧。”
话音方落,墨渊便笑着舔了舔少绾发烫的耳垂。修长苍劲的大掌直接罩住了她一侧的莹软,轻缓的揉捏。少绾只觉得大脑瞬间空白,情不自禁的娇吟溢出朱唇。
这一声轻哼,像是无形之中给了墨渊一剂最好的药,他将置于少绾腰间的手顺势向下,往她两条莹白的腿心而去。
“放……放开……”少绾的声音已经有些微颤,任双腿如何夹紧,也逃不开墨渊指腹揉捻在珍珠上的酥麻。
“绾绾同我怄气这么几天,是不是该补偿补偿我?”墨渊清新的温热气息盘踞在雪白优美的细颈上,白到透明,吹弹可破的皮肤让墨渊受了诱惑一般,张口便轻轻衔住了少绾纤美的细颈。唇舌翕动,似乎如玉肌肤都在他的口中颤动。
“啊……不要……动……”少绾正在迷离之间,只觉墨渊修长的指腹已经捅入花 xue,花径像是忽然受惊了一般,紧紧吸住异物。声声娇 yin,已是哀婉媚骨。有些黏稠的花液,顺着墨渊的指间淌下。墨渊便抬起少绾的玉腿在身体两侧,迫她与自己四目相视。
少绾只觉眼前都是水雾,好似结了一层霜,低头便看见墨渊已经昂扬擎天的硕大,堪堪抵上自己绵软玲珑的娇穴,一个是春水的娇媚,一个是虎狼的刚猛。墨渊的硕大不由分说地顶上了她湿暖的小口。
“啊……慢点进……”少绾吟喔着,腰肢有些扭动,好似想逃开这样的进攻,可惜双手被捆着,双腿被牢牢把握着,她毫无办法。一时间,柳眉轻蹙地一仰头,只觉腿间要被撑裂了一般。
“唔……”只听墨渊也是一声闷哼,腰下重重一沉,灼热便占据了她整个甬道,层层迭迭的嫩肉一时吸绞地他骨头都酥了。
好几日未有欢爱,墨渊此时已经顾不上少绾娇媚的哀求,健硕的腰腹一沉一提,便颇有节奏的律动了起来。他只觉得少绾的娇嫩细腻紧紧裹在下腹的灼热上,只让他亢奋地越来越猛烈。
“啊……啊!墨……墨渊!”少绾无法反抗的双手只能紧紧抓住绑在床头的绳锁,整个床榻被两人带得吱呀作响。墨渊不知道少绾用这样浸着水的声音唤了他的名字,到底是让他再激烈些呢?还是柔缓些?
既然不知道,那便随了自己的心意吧。于是墨渊再次加快动作,狂野冲刺。
少绾只觉全身触电般的丝丝炸开,好似喘息都顿了几秒。她只能紧紧绷着一双玉足,张着嘴难耐地蹙眉喘息着。强大如墨渊,此时也不免被眼前的春光紊乱了呼吸。他俯身下去,稳住了那张姝美绝伦的绯色玉容上的檀口妙舌。唇齿间的缠绵绞吸中,墨渊的动作幅度越发地大。
“唔……唔…… ”少绾浅浅呼吸着,渐渐攀上极致的巅峰。
“绾绾……我不准你,再离开我……”说话间,墨渊的眼里多了一分涕泪的酸楚。他觉得,世间再是不堪,只要还有她在,那便是有天长地久的可靠。
清晨露起的昆仑虚,旭日东升,光线暖郁的床帏间,赤诚相对的两人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中有他。一次一次的快速重合,深深地连接,如同这么几十万年,纵使年轻的清苦,仓皇的岁月,也没有将两人分开。
年深月久之后,他们都成了彼此身体的,生命的一部分。




凤鸣九霄番外h(菩提劫同人) 番外四《生辰.禁闭》(剧情)
冬至,水沼泽。
一大早的学宫里异常安静,四下无人。空气里都是茫茫的雾气,落在学舍的红墙上,起了一层淡淡的粉白,叫人分不出本来的颜色。
少绾无奈地扒拉着手上的扫帚,懒洋洋地将路上的积雪,扫到旁边的一个冰湖内。
上次偷喝父神的酒,不小心差点烧了学宫,不仅是被瑶光浸了水牢,这下还被墨渊那个死娘炮罚扫一整个冬天的积雪。少绾自觉是她害了渺落,所以偷偷把渺落的那份惩罚也担了下来。不过现在,她有点后悔了。不是后悔替渺落受罚,而是后悔醉酒闹事。
哎哟……父神我知道错了,你快回来救救我啊……我要被你儿子弄死了……
最惨的是,今天还是少绾的八万岁生辰啊!
少绾内心欲哭无泪,冻得僵直的双手合十在嘴前,匆匆哈了几口热气。看着面前的积雪深深叹了口气,继续扒拉起来。
“哟!这不是魔族尊贵的祖宗吗?”身后的女声带笑,透着些幸灾乐祸的鄙薄之气,“这一大早的,是在干什么呢?”
“瑶光仙子是瞎了吗?”少绾拢了拢手上的扫帚,笑道,“如你所见,扫雪。”
瑶光怔了怔,感觉自己也没占到什么便宜,脸上笑意瞬间收了回去,“这种脏活累活,怎么能是一族之尊来做呢?”
少绾自然听出了瑶光口中的敌意,心里一寻思,自己现在还是在受罚中,瑶光这号人物可以先少去招惹。那死娘炮平时里跟她又走得近,想是会暗地里帮着瑶光来收拾自己。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现在应该是要韬光养晦的时候,要教训她,还是等到父神回来,有个人主持大局会比较好。
想到这里,少绾便低头继续拢着脚下的雪,没有接话。
谁知这一忍,倒让瑶光整个人更来劲,笑得花枝乱颤,“看来真是水牢给你浸明白了,你得感谢我。”
“那是,少绾醉酒闹事惹出大祸,被瑶光仙子的水牢一浇,醒悟不少。扫扫雪什么的,也是可以的。”少绾虽然嘴上客气,可是说话间只朝着瑶光逼近了几步,周身的杀气,似乎将四处的空气再度拉低了几度。
瑶光一愣,心里竟然生出几分怕意。又觉得已经羞辱过了少绾,便不想再与她舌战下去,冷哼一声,抬步要走。
谁知方才迈出一步,只觉脚下被什么东西一绊,一个踉跄,脚下一滑。
“哧……”地上都是薄霜,非常之滑。瑶光只觉一个没站稳,重心后移,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倾倒。她下意识地伸手去抓少绾的手,可是刚触到她的袖口之时,少绾猛然将手收了回去!
“噗通!”
瑶光滑倒在地,又顺着全是积雪薄冰的地面,一路滑进了一旁的冰湖里。看来是老天都看不下去了,让瑶光乐极生悲。
只是没想到这素来端庄大方的瑶光仙子,落水之后竟然是如此狼狈。少绾收起手上的扫帚,缓步来到湖边,笑笑地看着一脸惨青的瑶光。瑶光虽然会些水性,但是湖水太冷,湖面一层薄薄的冰封,在她猛烈的扑腾下碎成一片片,四处浮散。
瑶光已经冻得有些失声,张着一张红唇,好似在呼喊,却听不到一点声音。她拼命往岸边游来,颤抖的手指刚要触及岸边,只见少绾持着扫帚一推,将她推离了岸边。
少绾当然心里有数,不会让瑶光溺死在这冰湖,她不过想趁这机会,给她些教训罢了。
只见湖里的瑶光挣扎着,渐渐没了动静。少绾寻思着,这回的教训也算是给够了,就此作罢吧,便向着瑶光递出了手上的扫帚。
谁知那瑶光一把抓住扫帚,整个人眼神中无端多了几分狠戾,双手抱住扫帚往下一拉。少绾一个重心不稳,整个人瞬间被她拉入水中。
这下完蛋!
明明是想给她一个教训,结果自己也没占到便宜。更惨的是,瑶光水性不错;少绾,根本不会游水。冰冷的湖水瞬间将她包围,她冻得连扑腾都不会了……
我真是没用啊……少绾暗叹倒霉,却也只能认命。她迷离间只觉湖边一抹修长的白衣翻飞,整个人后衣襟被人一拎,拉出水面。
待她上岸回过神来,只见湖边已经是围满了水沼泽的学子。瑶光被众人围着,身上搭了一条厚厚的毯子,却依旧是冻得瑟瑟发抖。一双水汪汪的桃花眼,可怜巴巴地看着自己身后这位白衣神君。
少绾浑身湿透,还淌着水,弄湿了岸边的地,身上连件披风都没——明明是她更冷,却也没办法作出瑶光那般的楚楚可怜之相。好在方才她是想要搭救瑶光而被拖入水的,围观的人应该没有看到她推瑶光的那一幕。
……的吧……
她忐忑地看了墨渊一眼。只见他居高临下地蹙眉视着自己,不必张口,少绾就知道他要说什么。
胡闹!
一定是这样……
“学府之中肆意滋事,将两人都关去禁室受罚。”墨渊冷声一喝,惊得瑶光不敢相信地抬眼看他。少绾却甚是识趣地不再说话——这娘炮准是看到了自己推瑶光的那一幕;当然也是看到了瑶光拉她下湖的那一幕。所以各打二十大板,公平公正,少绾无话可说。
瑶光被神族一帮人搀扶着,往前去了禁闭室。少绾环顾四周——一个认识的都没有……正准备就这么湿淋淋地独自行去禁闭室。忽的肩头一沉,墨渊幻出一条厚毯,披在了她的身上。什么也没说,径自往前走。少绾一愣,呆在原地没有迈腿。
墨渊见少绾没有跟上来,便扭头看着她,“我说关禁闭,可不是要让你生病,披着毯子跟我走。”
“哦!”少绾把身上的厚毯拢紧了,讪讪地跟上墨渊的步伐。
远处一间学舍高处的楼台上,一早便从九重天回来的父神和母神早已经站在这里看了全套的戏……
“你说咱家儿子到底是跟瑶光,还是跟小绾比较有戏啊?”母神用胳膊肘轻轻推推了身边的父神。
“夫人你这都还看不出来吗?”
“哦?”母神一脸无解。
“阿渊可是每天一大早就先将整个学宫的雪都先扫一遍,然后再跟着小绾在学宫各处看着她扫雪的啊。”
“所以呢?”
“所以,今日他当然看到了小绾推瑶光的一幕。但是你看他去救人了吗?”
“……没有……”
父神一笑,“但是方才小绾刚一失足落水,阿渊不是就去拉人了吗?”
“那……阿渊为何要罚她们……”
“你看见周围围过来的人了吗?”
母神点点头。
“阿渊不敢肯定弄出这么大动静,大家到底看到了多少,所以干脆秉公执法,就事论事咯。”
“那就不能两个都不罚吗?!”
“夫人糊涂!今日是小绾的生辰呀!”
“所以呢?”
“若是不关小绾禁闭,你觉得小绾会跟谁去庆祝生辰?”
“东华?”
父神满意地一笑,继续问,“若是关了禁闭,只有谁能陪她过这生辰?”
“阿渊……”母神恍然大悟,喃喃说道,“你说咱儿子这闷骚,又暗暗使劲的性子到底是随了谁啊……这么追小绾多费劲啊……”
父神轻轻一笑,“夫人不必操心,阿渊自会抓住机会的。”
母神听了眉梢一挑,将信将疑地看了看自家夫君。
“夫人你且看着。”




凤鸣九霄番外h(菩提劫同人) 番外五《生辰.礼物》-接番外四hhh
章尾山凤霰殿,灯火通明,宾客云集,六界同庆——今天是少绾叁十八万岁生辰。
熙熙攘攘的大殿里,少绾颇有些哀怨地自己坐着。有谁过来请安,便礼节性地抬头回个礼——笑都笑不出来。
她已经有快小半年没见到她家娘炮了。虽然平日里嘴上说讨厌,可是这么几个月几个月的见不到人,心里还是挂念地慌。
墨渊常驻西北军营,练兵辛苦,于是干脆把整个昆仑虚都搬了过去。最近据说天君那老头子又想了一出新的军营整编计划,要墨渊从头到尾给他理顺了。那计划对外界一律保密,所以,也就不准墨渊回南荒探亲了。
这可苦了少绾啊……平日里辛苦经营的女君形象,断不能因为男人不在身边就相思成疾,或者撂了魔族的政务往西北跑。所以……她忍住了……一直忍得很好。
“哎……天君这个死老头,连本尊生日都不放人……”少绾郁郁寡欢地将手支在脸上——想起墨渊跟她过的第一个生日,那还是叁十万年前。
水沼泽禁室,一线月光,银白如霜。
禁室不大,四四方方的小屋子,能放下一张单人床,一张小桌和两把椅子。除了门之外,禁室的窗户高高开在房间上方。墨渊给禁室都下了结界,就算跳了窗,少绾也出不去。
小室很安静,少绾眼睛半阖半开地坐在小桌前——不敢相信自己期待了许久的八万岁生辰,竟然要这样一个人在禁室里度过。
“哎……竟然连壶酒都没有……”少绾话音刚落,只听门外一阵细碎的脚步声往自己这边来,快要走到门口,好似又没了声响。一会儿又是脚步声走远的声音,走出两步,又没了声响。然后脚步声又往这边来了……
少绾一阵奇怪,抬头看了看天上的明月,看样子已经是夜深了啊。怎么会有人这么晚还来禁室散步?
正在疑惑之间,她忽觉头顶有动静。抬头一看,只见一位白衣神君,映着明晃晃的月光,显得比月光更静谧清澈。
墨渊一脸不阴不晴的表情,侧坐在小窗上。最奇怪的是,他手里拎着两壶酒。那酒的味道香醇无比,就算没有掀开瓶盖都能飘出百里之外——是父神的酒!
墨渊见少绾抬头看她,似乎迟疑了一阵,还是纵身跃下。
少绾大半夜的见了墨渊,惊讶程度,不亚于大半夜的见了鬼。不知为何,她见墨渊一跃而下之时,心中一个念头一闪而过——这厮定是趁着夜里来偷偷探望隔壁的瑶光。方才找来找去,定是不知道瑶光到底关在哪里。自己这儿寻了半天,到底还是走错了,走到了她的屋里来——还带着酒。
哼!到底是同族的官二代,一样的受罚,瑶光就能占得这些好处。说不定墨渊与她喝完酒,转头就解了她的禁闭,放她回寝屋歇息了。
少绾越想越气,也不知道怎么发泄。干脆二话不说,直接抢了墨渊手里的酒,张口就喝了起来——我让你送给瑶光,我都喝光,我看你送什么过去给她!
墨渊一句话没讲,手里东西一松,看着少绾气呼呼抢过酒就喝的样子,整个人都懵在哪里,不知所措。
“你……”半晌,墨渊终于开口。
“我什么我?!我喝酒!”少绾没给他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截住他的话,又喝了一大口。
“这酒……”
“这酒不是给我的,我知道。但是我喝了你能拿我怎么样?!”少绾翻了墨渊一个白眼,抱着酒壶坐远了些。
“我过来是想…… ”
“我知道你不是来找我的。”少绾从头到尾火大地自说自话,墨渊见没办法插话,也就干脆算了,自己默默坐在了少绾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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