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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白切黑孽徒的100种方法[穿书]无删减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凌清越的小说
“我若是年纪大,你不就成老祖宗了?”
事情拐到凌清越身上时,言昭立时回敬道:“师叔说笑了,我家仙君飘然若天人,与你等不同。”
鸿尨仙君气结,转身再寻师兄评理:“这孽障,你可还能管管?!”
凌清越这才好整以暇地开口,可也只是略带责备之意:“不得无礼。”
言昭立时收敛脾气,闭口不言。他只对凌清越一人服服帖帖,旁人可没有这个待遇。
凌清越又对鸿尨仙君道:“师弟若是不交个人出来,便也休想带走言昭。”
鸿尨仙君不服:“凭什么?”
凌清越回答:“当日是卢禅寻衅在先,还用术法结成长蛇,伤了言昭。若真要论罪,他的罪过更大些。”
鸿尨仙君被此话一噎,不得法,唯有咬牙切齿道:“交……交!”
见得鸿尨仙君吃瘪,言昭不禁偷笑。
凌清越一转脸,便见他大有得意忘形之色,故意板下脸问:“你竟还笑的出来?”
言昭作势收敛笑意,做垂头认错之状:“我见师尊如此威武霸气,不由满心感佩。”
凌清越责备道:“嘴皮子功夫见长。”
其实,凌清越倒也不曾真的生气。只是,当着众人的面,总要给鸿尨仙君留几分颜面。
少顷,鸿尨、清徽二仙君及门下众弟子齐聚笞仙洞观刑。
众所周知,凌虚宗仙门护短之风乃一脉相承。这其中,尤以鸿尨与清徽二者最甚。
今日,暴躁鸿尨与冷面清徽打擂,真乃宗门内百年难遇的奇观。
但看思返台上,左边站着一名青年,姿仪俊美至极,可惜通身桀骜之气。一瞧便知,这便是清徽门下的疯阎罗言昭了。
再看右面,站着的人面容平平无奇,气质老成持重,自是鸿尨门下的大师兄卢禅。
“宗训有云——聚众寻衅,离间同门者,当罚。”
笞仙洞洞主念罢门规,示意座下护法就位行刑。
左右护法皆是身高九尺的魁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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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白切黑孽徒的100种方法[穿书]无删减 第 6 章
六、乱吃飞醋不可取
谢景枫是何人?
清徽仙君座下大弟子,追随仙君近百年,清徽门下众人都得唤其一声“大师兄”。
别看这位大师兄年近百岁,但早如自家师尊一般,破了凡人生老病死之局。到如今,他仍生得似风流美郎君。
这一日,得知大师兄归来在即,清徽门下众弟子一早便起来洒扫屋舎。
言昭对此人的了解,仅限于书中所写的一句话——谢景枫其人,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自飞来峰归来,凌清越的起居都被言昭包圆,谁都插不进手。今早,他一边照例为师尊准备晨食,一边偷听身旁同门说话。
那边的众人聚在一起谈笑,好似极为期盼传闻中的大师归来。
“也不知大师兄这回又会带什么新奇的玩意儿上山?”
“小师妹放心,你最得大师兄疼爱,他定会赠你最好的一个。”
“我让师兄带的糖糕,也不知能不能带回来……”
“咱们大师兄言出必行,你就放一百个心吧!”
“你们说,师尊怎么会忽然召他回来?”
“还不是为了——”
“咳咳咳,慎言慎言,此人惹不得,疯起来定要凿掉你满嘴白牙。”
“别说了,上回若非杏林君妙手回春,我的胳膊都保不住了。”
说来说去,话头拐到了言昭身上。众人皆不知如今此言昭非彼言昭,亦对穿书而来的人满怀畏惧。
言昭却不在乎,兀自切了一盘爽口小菜,配上竹叶水煮过的米粥,走出门去。
就在此时,只听门外有人惊喜高呼:“大师兄回来了!”
“啊啊啊啊啊大师兄!”
“师兄!”
“快,快去迎他!”
刹那间,一群人炸了锅一般挤出门去。
言昭被人一挤,眼见托盘上米粥被抛上天去,即刻就要洒成一片天女散花。好在他身手了得,当即旋身而起,稳稳当当将碗接入手中,一滴粥水都不曾洒出来。
众人只顾涌向门外,唯有言昭心系师尊,举着托盘走入房中:“师尊,用餐。”
凌清越正等着他过来:“先不着急,你过来,我有话对你说。”
言昭放下托盘,依言行至凌清越身畔。
凌清越起身,行至门边,朝外扬了扬下颔:“今日有一人要回仙门,想必你已听说了。”
言昭问:“大师兄?”
凌清越点头:“这几日来,我思索良久,想着是时候让你入四重塔试炼了。”
当初,凌清越用真心待言昭,尽己所能地想要感化他,亲自陪他入塔保驾护航。本以为,在四重塔里历经生老病死后,他会有所感悟。
可偏执暴戾早已刻入孽徒的骨髓,竟在出塔后与师尊吐露绮念。
至此,凌清越才知晓,原来言昭心中一直怀了一份妄念。他自是不允,痛斥言昭有辱师门,立誓此生再不相见。
后来,言昭怀着这份妄念下山、入魔、夷灭宗门。
往事纷纷涌现在眼前,凌清越不忍再想,合眼叹息。
半晌过后,凌清越才又道:“四重塔试炼非同小可,需有人结伴而行。我召景枫回来,是想让他为你保驾护航。”
言昭这才意识到,原来凌清越没打算与自己同行:“你不陪我?”
凌清越不想再重演一遍往事,摇头道:“有景枫带着你,我便放心了。”
“谁要跟他一起经历生老病死?”言昭一撇嘴,嫌弃得很,“再说了,师尊怎能景枫景枫地叫,他全名叫谢景枫。”
微妙的醋味徜徉在师徒二人之间,凌清越并不迟钝,数落道:“你什么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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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白切黑孽徒的100种方法[穿书]无删减 第 7 章
七、来自大师兄的善意提醒
几个时辰后,雕花门仍旧紧闭不开。
言昭坐在门前石阶上,托着下颔满面愁容。
至于谢景风,则是倚在廊柱上,一边摇头,一边唉声叹气。
往来的弟子与仆役们时不时投来各色目光,或是狐疑,或是惊诧。
不过,只要言昭一瞪眼,这群人就缩着脖子跑远了。
众人还以为眼前之人仍是疯得厉害的言昭,只恐多看一眼都要被分筋错骨。
言昭蓦然开口,干巴巴说道:“喂,讲和吧。”
谢景枫正有此意,奈何拉不下脸,此刻正好顺着台阶往下走:“嗯,讲和。”
说话间,谢景枫朝言昭伸出手:“走,一起去与师尊赔罪。”
言昭看了看伸来的手,最终选择握住:“我也是为了师尊才同你讲和的。”
谢景枫将坐在石阶上的人拽起来,鼻子里却在哼气:“我就知道,我哪能有这么大的面子?”
“先去厨房。”言昭看了看日头,只说道,“午饭的时辰快到了。”
谢景枫没好气地拦住他:“不是吧,你还有心情吃饭?”
言昭却说:“自要是为师尊备一餐赔罪饭,你来不来打下手?”
谢景枫以手指抵下颔,沉吟道:“这小子……不会真的暗恋师尊吧?”
自言昭得了原主功法,练就了一手闭眼切菜的好刀工。就比方现在,他只将那豆腐朝上一抛,看也不看,便切成整整齐齐的十八小块。
“我去,师尊教你功法,你就用来做这个?”
谢景枫几乎已想象到师尊得知此事后,冷面含怒的模样。
言昭头也不回地应道:“他早就晓得了。”
“咳咳咳……”谢景枫险些被桃汁羹呛道。
言昭回身,当即炸了毛,手拿菜刀朝他一指:“你怎么偷吃?!”
在这师兄弟二人把厨掀翻之前,一餐赔罪饭有终于完成。
言昭提着食盒走在前头,率先敲响门扉:“师尊,我们错了。”
谢景枫亦是走上前来扣门:“师尊,我们大错特错。”
“只望师尊给我们一个赔罪的机会。”
“如若您老不开门,我们就赖着不走了。”
“喂,你怎么能说师尊老?”
“他分明就好几百岁了……”
“你见过好几百的人美成这样的吗?”
“你非要抬杠是吧?”
“杠你怎么了?”
二人一言不合,眼见又要针锋相对。
就在此刻,只见门扉倏然开启,站在双扇门间的,正是凌清越。
“这是在认错?”
凌清越眉眼如覆冰霜,俨然不曾消气。
门外的两名徒弟各自面露难色,一时之间,谁都不敢回一句嘴。
“再回去好生想想。”
说罢,凌清越转身即走,身后门扉也在渐趋合起。
谁料,就在门扉将要闭锁之刻,言昭夺了谢景枫腰间新得的折扇便奔上前去。
只听竹扇发出一声脆响,扇骨应声断裂。但与此同时,门扉也被言昭施在扇上的咒法抵开。
凌清越脚步一顿,旋即回身,眉目间冷肃得如覆霜雪。
在师尊放话赶人之前,言昭提着食盒就冲进门:“进都进来了,你先听我把话说完。”
凌清越勉强压制愠怒之色,启唇吐了一个字:“说。”
言昭垂头,故意将语气也说得可怜巴巴:“我错了。”
凌清越冷眼望着他:“错在哪里?”
言昭回答:“我不该乱吃飞醋。”
这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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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白切黑孽徒的100种方法[穿书]无删减 第 8 章
八、是神助攻不是情敌
“小师弟,我再提醒你一次,对师尊妄动绮念,可是要被逐出师门的哦~”
言昭自恃知晓剧情,不甚在意:“我只雕了一只人像,怎谈得上妄动绮念?大师兄莫要冤枉我。”
谁料,谢景枫笑道:“你可别诓我,山下的话本和画本,我看的多了去了。”
言昭满头雾水:“画本?话本?”
谢景枫一边说着话,一边将言昭往外间引:“小师弟啊,你可晓得,山下哪种本子卖得最火热吗?”
言昭跟着他走,边走边问:“什么跟什么?”
谢景枫变戏法似的自床褥下搜罗出几本书来。
“这,便是山下最火热的本子——师尊与孽徒。”
言昭挑眉,拿着话本以及画本,粗略地翻了几页。
第一本:
《师徒孽海记》——你许苍生我许魔,你殉苍生我殉你。
第二本:
《霸道魔尊逃妻师》——东风不解意,何以寄相思?
第三本:
《半缘修道半缘徒》——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
“这……”言昭心直口快道,“这什么缱绻咯噔文学?都是古耽界的老前辈啊!”
谢景枫提醒:“你可看好了,你的所作所为,书中早有‘前辈’做完了。好在师尊只知清修,不知俗物。否则你这点小心思,早就被识破了。”
既然小心思已瞒不住,言昭索性直言认了:“是又怎样,宗门仙界的规矩我皆不在乎。”
“好小子!”万万没想到,谢景枫不仅不曾发怒,甚至搂了他的肩头竖大拇指,“有魄力,有胆识,我欣赏。”
他接受得实在太快,以至于言昭怀疑有诈:“这是何意?”
谢景枫笑道:“我入世修行时日已久,历经世事变迁,最感怀之事,莫过于情缘难解。”
“今见得小师弟不畏宗门礼教,只求心中所爱,鄙人不禁新生感佩,故而……”
言昭撇撇嘴,满脸冷漠:“说人话。”
“简单来说,就是我觉得修仙无趣,真爱难求。”谢景枫用大白话解释道,“只要你别跟本子上似的,动不动入魔囚丿禁师尊,大师兄都二十万分地支持你哦~”
然而,言昭依旧满心防备:“真的吗?我不信。”
谢景枫无奈:“你可晓得,咱们师尊求的是‘寂然不动念,如坐神龛中’?”
言昭看过原著,哪能不晓得。
谢景枫又问:“我考考你,此话何意?”
言昭张口欲言,却发觉还真没细看原著设定:“还请大师兄赐教。”
“就是摒弃私心私情及个人憎好,做最公道、最严明的神尊。”
“一言以蔽之——寂然不动念,如坐神龛中。”
谢景枫入座,全一副不吝赐教的模样。
言昭细细体悟,惊觉此道之残酷,“这不就是把好端端一个人,修成木头桩子吗?”
“然也。”谢景枫叹息,“不过,这也正是尊神视万事万物如一的精髓所在。”
“你若真心喜欢他,便要尽全力将人拿到手。”谢景枫拍拍言昭肩头,一副委以重任之态,“浮世多彩,仙涯无尽,做那寂然不动的神像——忒惨。”
听谢景枫说起凌清越所求之道时,言昭悄然握住小木人雕像,拢在掌心摩挲:“我明白了。”
另一边,谢景枫仍在喋喋不休:
“再者,我将来必不做仙君,也不求登上三清天尊神之位。我只想游历俗世,做逍遥散人。”
“若是能寻个道侣,相伴相依,那就再好不过了。”
殊不知,这番话也正是言昭所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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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白切黑孽徒的100种方法[穿书]无删减 第 9 章
九、疯狗本质露出冰山一角
所谓四重塔试炼,便是走入生老病死四局幻境。入塔闯关者,须将四局一一勘破。
只因四局幻境颇为凶险,故而可由两人结伴入塔。
这一回,凌清越为使言昭不动绮念,选择不入四重塔,不与他共历生老病死。
言昭入塔那一日,凌清越甚至不曾露面。
天色微明之时,言昭立在门外,只道入塔前想与师尊聊上两句,也好平复心情。
烛影攒动之下,凌清越望着言昭映在白卷上的身影,终是不曾开门:“有景枫结伴而行,你可放心。”
言昭仍不肯走:“可是那家伙终不如师尊你——”
不待他说完,凌清越兀自说道:“待你破局归来,我再与你秉烛夜谈。”
言昭生怕他反悔,旋即说道:“一言为定。”
之后,言昭仍不曾走,倚坐在门外,望着明月西沉,红日渐升。
凌清越轻步行至门扉后,仍不开门,低声提醒:“还有一个时辰,你就该入塔了,怎么还坐在门前?”
言昭回身,便见门扉的白绢上,映着剪纸似的的身影。一时之间,他晃了神。
那身影微动,又问道:“言昭?”
言昭回过神来,笑道:“近几日,我在藏书阁翻了许多典籍,得知四重塔历练之行,少则四五日、多则十数日。”
“一想到许久不能伴在师尊身旁,心里便空落落的。”
听闻此话,凌清越启唇,却是欲言又止。
末了,他只轻声说:“你若能自行勘破生老病死,便会明白,此刻所忧所虑皆为无谓。”
谁料,言昭突然起身站在门前,急迫道:“不是的!”
凌清越却无心与他争,只说道:“待你破局归来,自有分晓。”
言昭不服,应道:“待我破局归来,再与师尊秉烛夜谈。”
说罢,言昭拾级而下,走向远处。
“我等你。”
晨风裹挟着此话,飘飘悠悠传到言昭耳畔,恍如柳梢拂过耳尖。
言昭脚步一顿,驻足回首,只见白绢之上,身影未散。
他出神瞧了好一会儿,忽绽笑颜,喃喃自语:“我不是他,我会用自己的办法,让你留在我身边。”
红日冲破云层之时,言昭与谢景枫并肩入塔。
与此同时,有弟子入了清徽堂,与凌清越道:“禀告师尊,言昭师弟与景枫师兄已入了四重塔。”
凌清越手中毛笔微顿,再不曾落下一笔:“知道了,再去塔外守着,待人出来,第一时间来报。”
他终是放心不下。
那弟子领命走后,凌清越兀自御风而行,再度来到飞来峰。
幽静石屋中,白衣仙君广袖一挥,便间流转光影化作一面菱花镜。这里镜中映的并非其他,正是言昭入塔后的情形。
凌清越焚香静坐,兀自守在镜前观望。
——此刻,言昭已入生局。
所谓生,是因缘际会之始,万般情态之初。
这世上,有人生来富贵,有人生而卑贱。言昭在幻境之中,乃是生来富贵闲散人。
富贵闲人这一局,看似容易,实则暗藏玄机。
若是在第一局就被泼天的富贵迷花了眼,则心障已生,将来定迈不过病局与死局。
凌清越窥见梦貘为言昭营造的幻境,隐隐有些忧虑。
镜中,万丈高楼拔地起,满眼见得脚下珠玉如土,手中金银似铁。言昭成了纨绔的王孙,终日恣意欢谑。
谢景枫虽与他同行,但按照规则,只能化作幻境中的云游高人在一旁提点,不能直言戳破。
谢景枫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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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白切黑孽徒的100种方法[穿书]无删减 第 10 章
十、师尊是外挂
“求而不得,心病已铸。”
虚空之中,传来清越之声,仿若玉鸣。
言昭循声望去,只见又有一人现身,观其身形衣着,分明仍是凌清越。
他颇为讽刺地想着,食梦貘怎这般死心眼儿?
与此同时,白衣仙君飘然而至,望着言昭唇畔的血迹,久久不曾移开目光。
言昭借机仔细端详这人,果真又与凌清越一模一样。
只可惜,终归不是他。
那人抬手,为言昭擦去唇角血迹:“你病了。”
言昭一把攥住他的手腕,渐趋收紧:“我没有。”
“既然没有,这又是什么?”
凌清越说罢,翻转掌心,将指端血迹予他看清。
言昭言辞坚定地回答:“幻觉。”
“你若坚信此为幻觉,便再杀我一回。”
说话间,他反握住言昭的手,抵在自己胸膛:“只一点,不要后悔。”
言昭推开他,以剑相指:“一个冒牌货,凭什么认为能把我迷倒?”
说罢,剑锋划过那人脖颈,但见鲜血染白衣。
眼见言昭手起刀落,谢景枫却不曾叫好。他悄然咋舌,暗道言昭有几分狠厉,对着与心上人一模一样的影子,也能痛下杀手。
然而,对言昭来说,一切顶着凌清越皮囊行下作之事的东西,都该杀。他的心里,只容得下清徽仙君本尊。
不过,很快他就发现,事出有异。
不知为何,新的幻境不曾出现,死之一局也未到来。
言昭心下诧异,再定睛一看脚下,只见血水恍如汩汩溪流,蔓延至鞋底。
倒在血泊中的人并不曾消散,素白的衣襟已化作暗红。点点血迹喷溅在他的衣袖上,似红梅零落。
“为什么幻境没有消散……”看着手中染血的长剑,言昭忽然心生惶惑,“怎么会这样?”
就在他心念不稳之时,虚空中有声音道:“身死魂灭,永无相见。”
“我破的分明是幻境!”言昭指着倒在血泊中的人说,“他不是凌清越。”
那声音反问:“他若不是,为何不散?”
言昭再度犹疑,却又道:“因为我已进入死之一局。”
“是吗?”那声音忽而含笑,颇有几分怜悯的意味,“你再仔细想想?”
话音刚落,言昭骤觉胸膛气血凝滞,喉间有压不住的腥甜。下一瞬,他骤然咳嗽,再度呕出半口血沫子。
他看着掌心血迹,不敢置信:“病局仍未破……”
病之一局仍未破,方才,他找错了破局的关键所在——杀错了人?!
言昭终归为幻象所迷,跌跌撞撞奔向师尊,将人抱住。鲜血仍在流淌,也在他的衣袖上绽开暗色的花。
谢景枫见势不妙,亦跟上前去,却被无形的阻力拦住去路。在试炼中,他只能在一旁提醒,不能为言昭破局。
谢景枫不得法,高呼道:“言昭,你稳住心性,要记住现下所见皆为虚幻!”
言昭一惊,似被点醒,眸光恢复清明。
可下一瞬,怀中人流下两行血泪,眼帘微颤着打开,露出猩红的双目。言昭被这一双摄魂的双眼迷了心智,一时之间,竟无法推开他。
那人的笑意近乎诡谲,与言昭说:“留在此地陪我吧,炼狱无边,我们生死共沉沦。”
说话间,熊熊烈焰化作一圈火墙,将他们包围在正中间。
“凌清越”握住言昭的手,抵在自己的胸膛间:“你可愿与我共赴死局?”
“你清醒一点!”不等言昭回应,谢景枫猝然高喝,“你若应了食梦貘所言,便再也走不出幻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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