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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欢(1V1,剧情)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李卿卿
过了会他才回过神来,一如既往道:“我不需别人保护。”
“我不是别人。不,我会是不是’别人’的。”
他忽然将我一把推开,手起刀落,取下了一个人头。
“好好跟在我背后。”
撂下这话后,他就拾起剑往前去杀敌。
看你还装到什么时候,我都看到了你发红的耳根了。
最后,我还是留下来了。虽然战天策平时看起来好像一点都不忙,但他对军营里的人数,地形,部署,应对方式等等等等,原来早已了然于心。
所以,在这场厮杀中,东陵以压倒性的优势取得胜利。
在清点好伤兵后,一众将军都被召到了议事的军帐中。待战天策分配处理好所有事情,都已经白天了。
就在此时,下面有个人突然道,“我怎么没见过军中里竟有一名女子。”
“敌军就这么无声无息地从东边杀了进来,难道我军里有奸细?”
只见战天策一脸淡然地看着我,看来他并没有为我解释的打算。
“殿下嫌军里的床不好睡,我是前几天从宫中召来给他暖床的。”
我假装娇羞地盯着战天策,你不是想营造一副纨绔皇子的假象吗,我帮你一把如何。
只见战天策突然开颜一笑,“正是如此。”
战天策的军帐中。
“过来。”
我走到他的塌前。
“脱了。”
?!
见我一脸惊愣,正当他一脸得意,欲继续开打趣我时,却被我打断了,“……这么快?”
他咳了咳,“我看看你的伤,我这儿都能闻到你身上的血腥味。”
“哦。”我在他面前,一股子把外衣解开了,只剩下肚兜的和里裤。
“你在男人面前都这般随意吗?”
“不是你让我脱的吗?”
“……”
直到我回到现代记起所有的这些事时,我才知道,原来我当时那么果断并不只是因为心悦他,而是我不在乎。
不在乎女子应有的行为举止,不在乎世俗的目光,更不在乎他因此会怎么看我。
我想这样做,所以我就这样做了。
正如我脑子一热就随军的目的一样。
我喜欢战天策,所以我就去追随他。
_________
明天就是回忆篇的最后一章了!你们放心,之后会把之前的事讲清楚的~





长欢(1V1,剧情) 回忆篇:相爱
在那晚后,战天策就被召回京了,而我也随着战天策回去了。
出来这么久,再不回家爹爹会揍我的。
结果回到家还是被我那几个表哥联手套出了,我对战天策一见钟情,还一路随军的事情。果不其然,我被爹爹狠狠地打了一顿,还被罚向我娘的神牌跪了一晚。
我因此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但我为了让那几个表哥内疚,所以故意多躺了一周。在那之后,无论爹爹再怎么生气扬言要赶我出家门,他们都护着我,当然这也是后话了。
当我能出门时,我听到了东陵皇在家宴上欲给战天策和恭亲王的侄女赵冉赐婚的事。
爹爹他们好像都有意瞒着我,爹爹应该是怕我知道了后伤心,我那几个表哥肯定是怕我去找战天策算帐吧。
没错,我得知这个消息后,当天夜晚就偷偷翻进了战天策的府邸。
我躲开了巡逻的府兵,一路摸到了战天策的书房。却没想到,那厮竟在跟赵冉品茶赏花。
我躲在假山后,呆滞地看着他们俩相处融洽地谈笑风生。最后,我没去质问战天策。我还是什么都没干的就跑回家了。
回家后,我答应了叔伯很久以前就有的提议 — 他们要为我举行一个比武招亲大会。
转眼一个月过去了。
在这个月里,我已经没去镖局了。爹爹说,我着实该学别的姑娘般,待在家里学学女红,别经常舞刀舞枪的。
直到比武招亲大会的前一天,我依然没有听到关于战天策的任何消息。
我发现一直以来,都是我在死缠烂打。我们最多来说只能算半个生死之交。我也不知道我到底还在期待什么。
没想到那一天还是来了。
一大早,我就被几个表嫂拉起来梳妆。她们不仅仅逼我梳了个极不便于行动的发髻,还让人把我亲自让人照着男装改良好的裙装都收箱底里。
最后我以爹爹叔伯表哥们仇家太多可能今日会潜进来闹事为由,还是穿回了以往的衣服。
既然我已经在妆面上妥协了,那我自然是得拿回点好处的。
招亲大会已过去一半,那些被叔伯们看中的候选女婿,也只剩五六人了。
大半个时辰后,只剩叁人。
我兴致索然地看着站在我面前最后胜出的男子。
陆云,爹爹一个朋友的儿子。以他的长相在一众武者中已算是出众的了。
此时已日薄西山,台下的参赛者,与我交好的朋友,还有爹爹他们,都在注视着我,等着我的决定。
不知怎地,我竟对陆云说了一句让所有人都瞠目乍舌的话。
我说,我要亲自下台比试,若陆云能赢了我,我便嫁他为妻。
底下像炸开了锅似的,有的人在说我不自量力,有的人等着看好戏,也有的人在我喝彩。
但我还是没看到我一直在等的那个人。
我把头上的发髻解开了,熟练地绑成了高马尾,幸好刚刚没换上嫂嫂们准备的曳地裙。
虽然众人都知道顾青有个女儿,但经常在外面为顾家办事的都是我的表哥们。所以在他们看到我与陆云过了十几招后,都有点不相信他们眼前所见。
在所有人震惊之际,始料不及地,比武台地塌了!
我朝陆云使出全力的一掌后,就从高台上的裂缝掉了下去。在我眼前,那些爆开的柱子如刀刃般向我砸来。
在这一刻,我从来没有感到如此力所不及过。
然而,旁边一股力量猛地把我拉了过去!
一阵巨响,比武台终于塌了。
当我睁开眼睛时,战天策整个人压在我身上。他满脸大汗,气喘吁吁,目露狠光地瞪着我。
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他眼里出现了不安和慌张。
我连忙环顾四周,我俩仅躺在离比武台不到十米远的草地上。
“你怎么来了?”
“你不是一直都盼着我来吗?”
“……你怎么来的。”
“骑马。”
“……不,你怎么知道我摔下来的……不,你是怎么找到我的……不是……”
“你刚刚是摔坏脑子了吗?想清楚再说。”
“我、你……”
我最后还是决定什么都不说了。
“这位是?”
那是二表哥顾白的声音!
还未等战天策说话,爹爹上前道,“顾青见过叁皇子。”
战天策把我拉了起来,还不忘帮我整理一下衣服,“是我唐突了,顾舵主不必多礼。”
“请问叁皇子今日大驾光临,所为何事?”
“听闻顾舵主今日为令爱招夫婿,我便来凑凑热闹。”
“现在招亲大会结束了,刚刚你也看到了发生了什么。我们不敢多留叁皇子,请恕我们招呼不周。”
大表哥顾南话里都是逐客的意思,他好像并不是很喜欢战天策。不,大表哥对皇族一向都不给什么好脸色。
“等等。既然顾姑娘在最后一局胜了陆公子,但我却把顾姑娘从危难中解救出来……那根据顾姑娘刚才一番话,我是不是该叫顾舵主一声岳父。”
之后的事,就如我在跟陆云比试前说的那样,我嫁给了战天策。
当全京城人还在震惊中,我就随战天策去了边疆军营。除了时不时回家去看看爹爹他们,但算真正回京的,已是四年后。
然后,就发生了南邑屠营一事。
当夜的惨烈,仿佛还历历在目。我带兵赶到雁落崖后,并没有看到任何人。二表哥不在,物资也没劫。
在我感到一丝庆幸的同时,才惊觉不好,我们已掉入奸人的圈套!
刚才报信的人,是叶旭……
我震惊地看向叶旭,不对,他不会的……
然而,下一秒,他拔出了自己的剑,从老胡背后挥了下去!
“不!”我撕心裂肺地大吼。
我夹紧马肚,立刻朝老胡那边赶去。就在此时,四周的山头突然窜出一群刺客。
还未等众人从老胡倒下一事反应过来,密密麻麻的黑点就从山上倾泻而下。他们肆无忌惮地挥动手中的刀,取下一个又一个人头。
敌方气势浩荡,我方瞬间就被冲得溃不成军,看着熟悉的脸孔一个个在我面前倒下,我无比痛恨自己的无能为力。
我站在一地尸横片野之间,目眦尽裂地瞪着站在山丘上的叶旭。
我仰天大吼,聚集内力,迸发出强烈的杀气,朝上方的叶旭一路杀去。
一只长箭破空而来!直直地刺入我的肩膀!
我摔倒在了崖边,不可置信地看着战天烨拿着弓从叶旭的身后走出来。
战天烨睥睨底下的一场杀戮,那如看着蝼蚁般的眼神,我这一辈子都忘不了。
他朝我再一次举起了手中的弓,薄唇吐出几个字。在身后一片火光中的忽然照耀下,我看清了。
他说:“去、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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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中秋节快乐呀,都吃月饼了吗~
今天是回忆篇的最后一章,两千字送上!明天回到剧情,重逢开虐预告嘿嘿!




长欢(1V1,剧情) 四年后
“白芷姑娘,陈管事让小的午时前把琴送回楼里去。”吴车夫催道。
见白芷在琴行摸着琴又出神了,他可不想因此而耽误了待会儿的正事。
顿了一下,白芷才惊觉吴马夫是叫她。
是的,如今,她不再是顾长欢了,她是挽月楼的琴师白芷。
她连忙拨了拨刚修好的古琴,调好了几个音后,便吩咐琴行的小厮把琴搬到马车里。随后,她施施然走到马车前,扶着丫鬟的手,踩着马凳上了车。
“前几日白芍姐姐随口跟我讲了南城茶馆刚添了几道特色糕点,今日我们顺便给她捎点,好让她解解馋。”
一听到白芷搬出白芍,吴车夫暗自掂量了一番。
白芍可是那些公子哥儿在挽月楼砸重金捧的舞姬,白芷这刚进楼的乐师竟然也跟白芍套上关系了。想到这层,他怎么也不敢怠慢。
吴车夫随即拉出一脸谄媚的笑,“好嘞,小的突然想起南城路有一条近道,比西城路好走,好走。”
瞧着马车外热闹非凡的集市,白芷想起她回到东陵约有个半月了。
一个月前,她还在东陵的第一舞楼 — 挽月楼的厨房打杂。如今,凭借着读本科专业学的乐理知识,她已摇身一变成了楼里的首席乐师。
四年前,她犯了个大错,不小心就把一个人弄丢了。所以哪怕要她付出所有,她都会把他找回来。
才这一瞬间慌神,她再一次被拉进那叫回忆的深渊里……
连忙拍拍脑袋,眼底恢复了清明。
过程的艰辛不重要,只要结果是她想要的就行了。
吴车夫把白芷在南城茶馆门前放下来之后,就跟着小二去马厩给马喂水了。
见他并未对她频繁地绕路起疑,白芷松了口气。
虽然她在挽月楼当乐师,可她的日常出行还是受到了管事的监视。而她需要打听那个人的消息,便只好在例程去琴行时,使计让车夫在回程的路上绕到南城那边。
东陵都城主要被划分成不同的城区。东陵的贵族住在繁华的南城,因南城邻近东陵皇城,位居高位的官员也陆续地从东城迁了过来。渐渐地,水涨船高,南城越来越热闹,寸土如金。
白芷所在的挽月楼位于南城于东城的交界处,光顾的客人大多数是达官贵人。正因如此,她才用尽法子留在挽月楼。
她凝望着约离茶馆十米远,在一片屋檐中高耸的阁楼。
听人说,那东陵南城那唯一的阁楼,是东陵曾经的镇国将军特地命人在他府邸修,用于放哨的眺望台。
曾经的镇国将军吗……
白芷苦笑。
——————
白芍刚回房就看到白芷坐在椅子上,悠然自得地吃点心,问道:“今日还是从南城路回来的吗?”
“那绿豆酥还不错,红豆糕就别碰了,今日的红豆好像没熬糯呢……”白芷并没有直接回答白芍的问题,只是招呼她一起吃。
白芷在白芍那儿待了一阵子就回去了,她今日还要跟舞姬练舞。
挽月楼不仅仅是富贵子弟寻欢、交易消息的地方,楼里手艺也必须得是一流的。不然挽月楼也不会在偌大的东陵都城立足。
既然她本是靠着一身手艺在这浊世生存,那楼里出了名的手艺,不学白不学。
在离去之前,她提醒白芍,“别忘了给陈管事端去的点心,我已经用碟子装好了。”
“行了行了,快走吧。”
也不知白芷每次去南城那边待上半天是要干什么……
不过算了,她跟白芷的关系也纯粹是互惠互利。
白芍愿意帮白芷打掩护,主要是因为她知道白芷有这个能力助她离开挽月楼。她虽然不知道白芷进楼的真正目的,甚至连她的真名都不知道,但她只需要找到那个人……
桃花谷。
“主子,把披风也带上吧?”华芝看着外面的绵绵细雨道。
一到下雨天,主子后背的旧伤就会复发。有时叁更她起来,都会看到主子在书房里烛光闪烁,想必是在批阅公文到清晨了。
不留把腰间佩剑递给华芝,换成了一把小巧的匕首,“无妨。”
“可需要华芝给你唤辆马车?”
“不用了,走吧。”
挽月楼。
“不留谷主来了,快,来人!”
陈管事连忙问道,“四皇子有什么吩咐?”
“你给本宫把白芍姑娘叫来!”
陈管事伸手接过战天烨的银票,谄媚地笑,“好的好的,小的这就去办。”
白芍匆匆忙忙地推开白芷的门,急切地说:“白芷,四皇子那个包间来了几位贵客,陈管事让我再去献几支舞。可悦儿那丫头不知道死哪儿去……。”
“贵客?”
“好像是桃花谷的不留谷主。”
不留谷主……
因挽月楼是战天烨用来收集信息的乐楼,所以白芷听到的信息自然比楼外人多些。桃花谷是东陵与北漠交界的一条隐秘的山谷。进谷后,除非由谷中人领着,不然谁也走不出桃花谷。在战天睿即位后,东陵就有意跟北漠交好,于是处于两国之间桃花谷渐渐出现在世人眼中。
随后,世人才发现桃花谷其实是一个做交易的节点。她之前听就楼里的姐妹说过,无论是什么交易,只要你献给谷主的礼物和他心意,桃花谷都会无偿地完成你的任务。而且,一旦谷主下令了,委托方和执行任务者谁也不可更改任务。
“白芷,我知道这个时辰你也快要歇息了,但这次,你能不能与我一同过去?”
悦儿是跟着白芍进挽月楼的乐师。但因之前悦儿编的几首曲子有去请教过白芷,所以在这挽月楼,好像也只有白芷会弹悦儿的曲子。
白芷跟白芍说,“可以,你等我带上我的琴。”
她背对着白芍,悄悄地把她藏在琴案下的东西收到袖中,再捎上她的七弦琴,“来了!”
两人到包厢门外,白芍突然轻声道,“白芷,悦儿的事,你……”
“我待会跟陈管事说,悦儿身体抱恙,我是被她叫来的。”
“谢谢你,是我欠你一个人情。”
白芷握了握白芍冒汗的手。
见两人在外面磨蹭这么久还不进去,陈管事赶紧过来把人带走。
白芍整理一下衣裙,踏着莲步走到舞台中央,姿态优雅地给底下的人行了个礼。
白芷见陈管事走了后,挑了在台上一个昏暗的角落坐下,不徐不疾地调琴。
趁着白芍跟战天烨打太极的空隙,她偷偷地扫了眼下在包厢里的人。倏忽之间,她的目光停留在席间一个熟悉的身影上,背脊僵直,整个人震惊地无法动弹。
还在调音的手一颤,七弦琴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声音。包厢的人皆转过头来地盯着台上那个角落。
隔着珠帘,白芷终于看到了那人的脸。
只见他带着一副狰狞的面具,遮住了大半张脸。此人棱骨分明,鼻子高挺,她还是能想象那面具下的脸定不比在座的任何一位绝美男子失色。
就在白芷直直地盯着那人时,骤然,两人四目双对。
好冷!
这个人的目光竟如寒冰般锐利!
怎么有人会有这种眼神?
就如死人一般黯淡无光,仿若一潭死水般沉寂的眼神……
她张开手一看,食指被今日新换的琴弦划了一道口子。白芍关切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她示意无碍。
她连忙把指上的血在裙上擦了擦,拨出了第一个音。




长欢(1V1,剧情) 重逢
“风沙的暗涌,日月的更替”
四年前南邑一战后,风云暗涌,政权交替,我(我)生死由天定
“昨夜一壶酒,留不住明朝他的来去”
一壶断肠酒,缠绵于梦。翌日梦醒时分,原来他(她)终究只是幻影
“呼啸的孤寂,黑暗中独行”
我(我)寻你(复仇)之意已决
“哪怕剩一口气,叁分真情,覆了黄沙也要寻你”
哪怕只剩一口气,我(我)的使命,谁人也不能撼动一分
“踏上这一程路,艰难险阻,凡俗岂能领悟”
这一路荆棘丛生,就算结果是要付出我的一切,我(我)也在所不惜
“但问生亦何欢,死亦何苦,岁月只有沉默”
若无卿,何谓生?何谓死?何谓欢?何谓苦?
……
歌曲已至高潮,不留被曲中的词句震撼的无法动弹,恐慌慢慢席卷全身,犹如跌入千年冰潭,寒意渗透四肢百骸。
一曲终了。
包厢里的人笑道,“好,好!”
不留紧紧握住酒樽,气息越发不稳。
其实,在白芷割了破手时,不留两人就已经注意到了。他们都是在在修罗场打滚的人,要说最敏感的,就是血腥味。
而在白芷弹到一半时,哪怕是站在不留几步远的华芝也都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所以,华芝便以为不留是不喜这血腥味。
她提步上前,在不留耳边悄声问道,“主子,可需我让人把乐师带走?”
不留摆了摆手,华芝退到一边。
“这曲弹得不错,乐师是谁?”
“奴家叫白芷。”白芷姿态柔弱,颤着声回道。
战天烨心高气傲,最讨厌京城里养在深闺里弱不禁风的女子。果不其然,当战天烨听到白芷娇柔的声音时,就顿时没了兴趣。
他挥了挥手,“弹得不错,下去吧。”
在白芷抱琴离开时,她特意侧着身子,因此包厢里的人只看到了她的侧脸。
战天烨突然喃喃自语道:“这女子倒跟我消失已久的皇嫂有几分相似……”
不留谷主道,“哦?我怎没听闻,皇室中有一位皇子妃香消玉殒了?”
自先帝驾崩后,太子因病暴毙,二皇子战天睿顺势继位成了东陵皇。
战天烨给不留的酒樽斟满酒,“谷主刚来东陵,没听过也正常。我说的不是皇兄的妃子,而是我现已逝去的叁皇兄的皇妃,顾长欢。那顾长欢便是马匪顾青的女儿,她跟我们东陵城的贵女可不一样……”
“顾姑娘是顾青之女,想必也是……”
“诶,我说的可不是这个,”战天烨搭着不留的肩膀,在他耳边兴奋道,“我那嫂子在床上的本事,可把我那已故的叁皇兄迷得七荤八素。据说有一次,他们在野外行苟合之事,还被一众贵女撞见了……”
不留不经意地挪开身子,“还有这等事?”
战天烨还沉迷在他的幻想中,突然喟叹一声,“若让我找到了我那嫂子,肯定将她禁于府中,与她夜夜颠鸾倒凤。好好尝尝我那皇兄心爱女人的滋味,哈哈哈!”
不留把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四皇子不是早已有个现成的了吗?”
战天烨思考了一番不留刚刚的话,“哈哈哈,是本宫愚笨了!”
然后,战天烨招手把陈管事唤来,耳语几句。
“多谢不留谷主一言惊醒梦中人,本宫刚让人给谷主准备了几道开胃小菜,还望谷主笑纳。”
“既然如此,不留就谢过了。”
“请。”
“请。”
此时,白芍房间。
“你看看你!当乐师最重要的就是一双手,你是真的不想要了?还是你以后都不想弹琴了?”白芍一边给白芷包扎,一边责备道。
“我没事呢,你别担心,过几天就好了!”
白芍剜了她一眼,“本来欠你的只是一个人情,现在你要我白芍怎么还!”
深知白芍是刀子嘴豆腐心,白芷道,“这次是我不小心,不干姐姐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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