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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皇子的自我修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珊瑚与夏天
想来康熙在太子出生之前也是这种感受的,这么描写一番,也是方便康熙带入。
紧接着,殷陶又说了宫里有娘娘想给他指格格的事情。
殷陶在信中表示,儿臣一想到这事就坐立难安,那是饭吃不好觉也睡不好啊!整个人都不大好了!
儿臣那心思可从来没有跟旁人说过,只有皇阿玛晓得,这是咱们父子两个之间的小秘密,连额娘和苏姑姑都还不晓得呢,儿臣这也没办法去求别人,还是要请皇阿玛您可要给儿子做主!
不管怎么说,康熙才是主导这件事的人,自然要他给自己解决问题。
殷陶的信寄出去后,康熙的信很快就回过来了。
康熙还是跟从前一样,先在信中表达了自己对殷陶的思念之情。
对于殷陶提出来的问题,康熙表示,老十二你完全不用理会他们,皇阿玛说话是最算话的,既然当初承诺了你,就必须贯彻到底。
你身后站着朕呢,什么都不用愁,只管踏实睡觉吃饭便是。
当初他不能成全和赫舍里的一番深情厚谊,如今看着十二这般便想起了自己年轻的时候,能叫十二可以将爱新觉罗这一份深情传承下去,也算圆满了。
他自然要成全孩子的一番心意。
这日便是四福晋幼弟五格的婚礼,四福晋一早便回了娘家。
弘晖又将四爷寄来的那封信寻了出来,决定等到了晚上再跟额娘说要去十二叔那边的事情。
结果就在四福晋走了没多久后,宫里头来人传信儿,毓庆宫弘皙阿哥请他过去毓庆宫一趟,说是很久不见弘晖阿哥了,想请堂弟过去吃杯茶聊会儿天。
康熙四十年的新年宴上,康熙想看孙子了,便着几个成年阿哥带了孩子过去。
弘皙就是在那时候和弘晖认识的,两人年纪相近,彼此也很是投缘,更因为四爷是跟着太子的人,所以两个小的交好起来也没什么顾虑,平常一直有联系,偶尔也会交换一些礼物。
弘晖估计弘皙是在宫里待得无聊了,想找个人说说话。毕竟太子陪着皇玛法离京了,弘皙在近来也不能有什么活动,一直都待在宫里头读书,也不大能见外人。
弘皙是太子的儿子,跟他们这些宗室阿哥是有区别的,若是太子妃一直无所出的话,弘皙极有可能会在未来坐上那个位置。
虽然额娘嘱咐过没事不要轻易出府,但弘晖想了想,权衡了一番,最终还是叫人备马去了宫里。
弘晖这趟毓庆宫之行很顺利,除了跟弘皙吃茶叙旧意外,弘皙还给他透露了一个信息。
皇玛法最近有想法要接叔伯们家里的小阿哥接进来读书,弘晖年纪也到了,估计会是第一批入宫读书的孩子,等皇玛法忙完手头那些事情以后,就会把他们给接过来。
从紫禁城出来以后,弘晖很想骑马回府,但是他的贴身大太监受了四爷叮嘱,不叫弘晖骑马。
弘晖一向是个不喜欢叫大人操心的性子,闻言便改乘了马车。
就在弘晖即将抵达贝勒府大门之时,马车突然之间来了个急刹,紧接着传来哭求的声音。
弘晖愣了一下,走下马车来,迎面就被一个蓬头垢面的人抱住大腿,求四贝勒和小阿哥帮他们做主。
旁边还有跟这个人一起过来的男男女女,都在对着弘晖磕头,还有磕得满脸是血的,看着触目惊心。
门房的人远远看见了,赶忙跑了出来,跟弘晖的随从一起把那几个人隔开,再护着弘晖往里走。
弘晖回到书房之后,只觉得心慌得有些厉害,只用了小半碗饭就歇下了。
四福晋参加完五格婚礼回来后便听说了这件事,吓得她连衣服都来不及换,先过来前院看弘晖的情况。
弘晖前几日本来就病了一场,身子正虚,如今这么一闹,又被吓到,此时便已经发起了烧来。
四福晋叫来门房的领头总管徐顺询问道:“可查出那几人是什么来历?”
徐顺道:“回福晋,查出来了,我们护着阿哥进府不久之后,便有步兵统领衙门的人把他们给拖走了。奴才听兵爷们说,仿佛是索额图的亲信,跑过来是给索额图喊冤的。”
四福晋瞬间明白过来。
这些人其实也不是喊冤,就是来闹事儿的。
想必是皇上在江南查出了什么,准备要收网把索额图给按死了。
索额图及其追随者们都不甘心,想趁着皇上回京之前先闹上一番,便从皇子们身上先下手了。
所以才有今天有人跑到大门口,一边说索额图对大清的功绩,一边求四贝勒帮忙求情的场景。
想来他们的目的不是求四贝勒帮忙,更多得是给旁人看的,想要拿这件事情再做文章。
四福晋只觉得头疼地厉害,又对着徐顺问道:“其他几位爷府上也此事吗?三贝勒、五贝勒府上怎样?”
徐顺道:“奴才已经打听过了,其他皇子府上也都有人闹事。”
但是人家五爷和七爷、九爷等人都在家闲着,很快就轰走了,偏生他们府上两个最大的主子都不在家,门房想着那些人离着贝勒府大门也远,足足隔了一条街呢,便也没有去管。
谁想事情就是这么巧,弘晖阿哥从宫里出来,正巧便给撞上了。
要是弘晖阿哥能再晚上一刻钟,兴许他们就把这些开始表演的人给轰走了。
这四九城乃是天子脚下,一向太平,门房从前也从来没有遇上过这种事情。
当时大家看他们站得离大门也远,警惕性不高,谁知他们会转头去拦截弘晖阿哥。
四福晋这才想起四爷临走前说得那一番话。
如今的京里头并不太平。
四福晋想了想,又对徐顺问道:“十二爷府上怎样?”
徐顺道:“说来奇了,京中这些爷中,独独只有十二爷府上没有人闹事。”
四福晋记得,四爷临走前说过,十二爷的舅舅托合齐是九门提督,他那里就是比旁人家更是安全。
如今弘晖病成这样,最好是去太医院请了太医过来诊治,但是如今四爷不在家,四福晋便有些晃神,很担心太医不够尽心,弘晖的治疗效果会打折扣。
十二爷是管制药处的,在太医院里是能说得上话的,若是由十二爷亲自去请,想来他们必然不会轻易糊弄。
给弘晖请太医的事情,还是要十二爷帮忙。
难怪四爷说要把孩子们交给十二弟。
四福晋也是在这时才感受到了四爷的高瞻远瞩。
弘晖的病耽误不得,虽说已经请了相熟的大夫过来诊治,但这是她唯一的儿子,断然不能叫他出任何意外。
四福晋即刻站起身来:“备马,随我去一趟十二爷府上。”
殷陶府上一直都风平浪静,并不晓得京中还发生了这些事情,还是到了下午三点之时,家里厨房出门采买的家丁带回了这个消息。
殷陶听了这事后只觉得奇怪,康熙到底在江南发现了什么?能叫索额图一系如此恐慌,连这等不入流的手段也使了出来。
康熙这次南巡,仍然是点了曹家接驾。
太子……江南……曹家……
殷陶猜测,大抵是太子和索额图对江南伸了手,触及了康熙的根本利益和容忍的底线,甚至极有可能和曹家有很大关联。
毕竟在康熙眼中,曹家是他的包衣奴才,也只该做他这个现任君主的奴才。
若是有人对曹家伸了手,不管是拉拢也好,打压也罢,都是对于一个皇帝威权的挑战。
想到这里,殷陶突然就很想夸一下舅舅托合齐,这的确就是个办事的人,也难怪皇阿玛愿意用他。
舒怡这两日身子好了许多,反应也没那么强烈,能吃的下饭也愿意动弹。
太后和定嫔一直都对她很是挂心,还赏了不少东西下来,舒怡一早便去宫里给太后和万琉哈氏请安谢恩了,回来的时候也安稳从大门走了进来,并未发生任何异常。
要是叫舒怡怀着孩子受了惊吓,后果当真是不堪设想。
俗话说亲兄弟还明算账呢,更何况是便宜舅舅和他的外甥。
殷陶叫钟原取了库房册子过来,准备给托合齐挑几件谢礼送过去,也是表达对他工作的肯定,希望他继续保持再接再厉。
府中库房的东西实在不少,乾清宫和宁寿宫赏的占了大头,殷陶刚刚挑出两件玉器之时,便见到萧玉快步走上前来:“爷,福晋派人过来,说是四福晋来了,谈起了四贝勒府上大阿哥的事情,有事请爷相商,爷可要这会子过去见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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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6、不争
一听说四福晋过来,还有事请他过去商议,殷陶就知道四嫂可能是有什么急事。
像他们这些皇子府里,通常是兄弟对兄弟,妯娌对妯娌。
遇到事情后正常流程是,四福晋先过来找舒怡,舒怡再向自己转达事情经过,寻找解决方案,而不是四嫂和自己对话。
就像以前他想托五嫂给舒怡帮忙筹备温锅宴一样,也是他先找到五哥,再托五哥去找五嫂。
今日四嫂定有什么急事,需要即刻便得他的回复,所以舒怡才会叫人过来请他。





清穿之皇子的自我修养 第93节
殷陶见过四福晋的次数不多,印象中四嫂是个比较严肃不苟言笑的人,和四哥很是相配。
但是今天的四福晋却跟他记忆当中的不大一样,给人一种无所依从的感觉,眼睛也有一些红,不知是急的还是刚才哭过了。
关于弘晖的事情,方才四福晋已经跟舒怡说了一遍。
舒怡素来善解人意,怕四嫂再说起弘晖时候情绪激动,脸上不好看,便自己开口对着殷陶转述了一遍。
弘晖阿哥今儿有事进宫了一趟,回府时候刚巧撞上了那些在京中闹事的人,回去身体就有些不舒服,也发起了烧。四嫂想请个太医去府上给弘晖阿哥医治,想问一下爷哪位太医更为合适?
这的确不是小事,难怪一向镇定的四嫂会如此无措。
殷陶即刻找人拿了自己牌子,去找了精通儿科的方太医到四贝勒府上给弘晖阿哥诊治。
四福晋见殷陶这就找人去请太医,心里放下了一半。
舒怡对着四福晋柔声安慰:“方太医的人品医术都是信得过的,听我们爷说,从前在宫中时候,阿哥所的小阿哥们有个头疼脑热的,也都是方太医过去医治。想来等方太医开了方子用过以后,大阿哥便能好起来了,四嫂莫要担心。”
四福晋应了下来,又关心了一番舒怡的身子。
舒怡知道四福晋挂心家里的弘晖阿哥,也没多留她坐,又吃了一盏茶后便送四福晋出门。
临走之前,四福晋对舒怡道:“我们贝勒爷临走之前也能嘱咐于我,若是家里有什么事,还是要把孩子送到十二爷这里,有十二弟看着,他才安心。等到弘晖身子好些以后,少不得要送到府上。还要劳烦十二弟和弟妹劳心,我也实在有些过意不去。”
舒怡道:“四嫂说这话就太见外了,我们爷也说了,四贝勒临走之前便都托付给他了。我们爷素来跟四贝勒交好,相互照应都是应该的,四嫂不必客气。”
太子一系党人在京中闹成了这幅样子,托合齐不敢拖沓,早早便给康熙去了信,将京中的情况都一一给康熙反馈了过来。
康熙也知道了京中闹得有些不大像样子,偏生自己被事情绊住了脚一事半会儿也回不去,便下旨叫直郡王处理这些琐事。
留京的直郡王近日正在不平呢,以前太子留京时候,老爷子总会给太子派监国的活儿,但这几次老爷子每每出门都带着太子,可即便太子不在京城,他留在京中,皇阿玛也没叫他监国,而是将政事加急传书送去江南由他亲自处理政事。
此时便有康熙新的旨意发回京来,直郡王虽然只是被授予了部分权利,但他认为自己四舍五入等于是监国了。
从康熙旨意到达京城那天起,直郡王就开始四处蹦跶,享受着调配人马的快感。
直郡王本身就是个喜欢当大哥的主儿,除了调度京兆尹、大理寺和步兵统领衙门之外,也开始着手给几个留京的弟弟安排差事。
直郡王觉得吧,他有了康熙的托付后,现在的自己也并非是往日的自己了。他想用自己的兄弟们替他办事,却不主动叫他们来帮忙,而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对着兄弟几个明示暗示,想要差事的都麻利儿过来求我给你们分派任务。
面对着直郡王的这幅姿态,殷陶突然就想起来从前中学时候学的一篇名为《嗟来之食》的文言文,甚至在脑海中出现了直郡王端着饭盆儿对他们吆喝“嗟,来食”的姿态。
八爷自然是要跟着直郡王的。
且因着如今直郡王上位了,八爷还给了九爷、十爷和十四过来办差的机会。
他三个没有爵位,一直都赋闲在家,尤其是九爷十爷,建府几年一直都没动静,实在也有些坐不住了。八爷如今替直郡王抛出橄榄枝来,三人自然就痛快地接了。
五爷也听说了这个消息,心里有些不大痛快,便来殷陶府上找十二弟聊天。
五爷也不大赞成老九跟着老八瞎闹腾,最近感觉老九老十两个刚刚脱出来了点儿,却没想到这又被老八给拽进去了。
直郡王的目标自然不止八爷几个,他想要留京的所有阿哥都能听他指派、替他办事、供他驱使。
五爷先把直郡王、八爷、九爷挨个数落了一遍,最后对着殷陶愤慨道:“我偏生还就不摆老大了,他能怎么样?来我家里拖我去给他打下手不成?”
那些吃力不讨好的活计,老爷子在京城的时候都使唤不动他呢,直郡王不会觉得自己比老爷子还厉害吧?
“十二弟呢?你怎么看?”
五爷有些担心,十二刚刚出宫建府,正是该上进的时候,不会这会子要过去给直郡王打工吧?
殷陶也对着五爷表态道:“我跟五哥一样,不大想跟着大哥蹚这趟浑水。”
毕竟他以前也是跟直郡王有过节的,直郡王可不是八爷,面子功夫也不愿意做,更不愿意粉饰太平。用脚指头想都知道,直郡王肯定会把脏活累活别人不愿意干的都给他。
殷陶的心理跟五爷差不多,他在康熙面前都不想上进,总不至于为了获得直郡王的青睐上进什么吧?
殷陶迅速给自己找了个理由,自己可不是在家躲清闲的,在这个子嗣为大的年代,他要在家时时照顾怀孕的福晋,也是关怀下一代的表现。
他最近确实也是这么干的,主要就是陪着福晋和照顾四哥府上三个小的。
自从听说十二婶也有了身孕以后,二格格开始变得懂事起来,小大人儿似的,估计以前在家时候,李氏有孕之时,二格格也是时时陪伴关心的,如今二格格也开始时时关心嘱咐舒怡了起来。
弘晖身体好了之后,便被四福晋送了过来。弘晖也是年少老成的典范,一过来便主动分担了殷陶的差事,带着弘昀念书写字。
等到了约定的课间之时,孩子们就去室内游乐场玩,或者去游戏屋玩十二叔找人新制的各式各样的新奇玩具。
天气渐渐转暖,殷陶还给几个孩子做了一处室外活动,仿照前世小区弄了些健身器械。
这年头不时兴下象棋,殷陶便仿着前世象棋盘,在健身器械旁的大石头弄了个围棋桌。
弘昀很喜欢看十二叔和大哥在外面露天下围棋,殷陶为了烘托气氛,又叫钟原专门去买回了两只活泼的画眉鸟,每天清晨提着鸟笼子去遛弯,顺便和弘晖手谈两局,颇有回到前世的感觉。
五爷听殷陶这么一说也高兴了起来:“咱们派系的人都是这样,低调无为也事事清净。”
殷陶奇道:“什么派系?”
五爷:“……,没什么。”
一时嘴快把心里想的给说出来了。
五爷瞬间转移话题,又感叹起了老九的事。
殷陶便不再纠结“派系”之事,再度安慰起五爷来。
不过想想也是,历史上九爷和十爷对八爷深情厚谊,说是至死不渝也不为过,要真是遇上那么点小事便动摇了,不跟八爷好了,那也不是他们了。
但不管怎么说,九爷和十爷的情况不是太坏,也没有太过深入党争一事。况且五爷都说了,九爷最近其实跟老八没有以前那么亲近了,只是此时太想要差事了,才会愿意供直郡王和老八驱使。
相信假以时日,在自己和五爷等人的持续影响下,九爷和十爷的事还有转圜的余地。
至于十四……四爷对他还是特别的,但凡他能多听四爷两句话,便不会落得那般下场。
只可惜他跟自己素来不大对付,殷陶即便想劝也无从开口。
这日五爷带了小儿子弘晊过来。
弘晊是五爷府上侧福晋瓜尔佳氏的孩子,五福晋进门后一直没有生养,弘晊也是五爷最重视的孩子之一。
瓜尔佳氏和李氏交好,弘晊和弘昀也一向玩得不错。
弘晊已经跟弘昀在室内游乐场玩了小半个上午,听得五爷要走,不光舍不得弘昀,更是舍不得这满屋子的娱乐设施和玩具。
更兼方才弘昀给他洗脑,十二叔是一个超级棒的、有能力、有智慧、有爱心的世界上最温柔的叔叔。
小孩子总是容易被带走,弘晊很快便被弘昀的情绪所感染,拉着五爷的袖子央求道:“阿玛,要不你也让我住在这里吧,我也想像弘昀一样天天能见到十二叔!”
五爷不等弘晊再说下去,黑着脸将儿子提溜上了马车,对殷陶说了声“再见”后扬长而去……
殷陶便以“要照顾福晋、认真胎教”为理由回绝了直郡王。
八爷听到后又是不爽,觉得十二这又是在立深情人设。
从前说起来,皇子当中和福晋感情最好、鹣鲽情深的人是他,就连大哥和大福晋的夫妻情谊,碰上了他和八福晋都要逊色一些,却不想十二也立了这个人设,而且还后来居上了。
而且人家十二是真的后宅只有福晋一个,便是深情的最好证明。
可即便十二只有一个福晋,但效率一点儿不慢,这马上就有嫡子嫡女降生了,估计到时就连皇阿玛都会高看十二几分。
八爷觉得这世界实在太过不公,什么好事都是十二的,他却事事不顺。
但凡八福晋更够有个一儿半女,他也不至于在康熙面前如此为难。
对于殷陶不配合自己“当大哥”一事,直郡王表示非常不满。
老五老七这些年懒散惯了,也已经定型了,皇阿玛都拿他们没辙,他只是一个做兄长的,管不动他们也就算了。
但十二又是怎么回事?
人家十三十四都拼命给自己找出路,为得就是早日能够捞个爵位,不再做光头阿哥。
十二也是刚刚成婚建府的人,不应该正是该进取的时候吗?
还是说,十二压根儿就看不上他这个大哥,也不想帮他,就想跟太子身后和他作对?
他一个郡王,皇帝的长子,若是连一个刚出宫建府的小阿哥都使唤不动,那还真是叫人笑话了。
这么一想,直郡王又觉得生气起来。若是不叫他出了这口气,吃饭睡觉都不舒坦。
直郡王想了想,最终决定给康熙写信内涵一番殷陶。
直郡王也不是傻子,自然不能明晃晃的在心中说自己的兄弟不好。他便用了“欲扬先抑”、“明褒暗贬”等多种的手法,抨击了十二身为皇子只想在家多清闲,不想为皇阿玛和社稷分忧的不良表现。
结果康熙收到直郡王这封信后,只看了一半便强烈不满起来。
老大成日里怨他偏心,每每叫太子监国,却不让他代理朝政。
这会子他发了话,交待了老大安顿京中之事。老大接了旨意后,不把心思和精力都放在差事上,而是专门盯着几个留京的弟弟们,还又找上了老十二的麻烦。
说起来老大这点也不知道随了谁,反正是不随他,这么小肚鸡肠,能成什么大事?
在康熙眼中,十二绝非老大口中这种不听派遣之人,从前他交代做的那些事情,不管是分管制药处还是陪太后去五台山,老十二都做得很好,甚至比他预期得要更好,可见老十二对他这个阿玛的话是极为放在心上的。
话说回来,十二一个光头阿哥,不争先,不要强的,只是不想参与结党,事事捧着老大,老大就因着这一点儿事情跟十二过不去,实在是太过小气了些。
康熙看完直郡王的那封信后,烦躁地信纸丢在了一旁。
老大如今都有老八、老九、老十和十四了还不知足,还要拉他的十二下水。
就因为十二性子淡泊了些,不想跟他们结成一党,老大便写了信过来告十二的黑状。
康熙觉得老大也是个拎不清的,他在京城时候看着还好,没想到他刚出来才不过两个月,在京中便这么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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