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意真切(H 爽女主)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江水井井的小说
钟恪脸一沉,胥牧忙换了套说辞:“别气,别气,你可能太不了解网络,保证没两天网友们就会被新的娱乐新闻吸引,忘了这事。”
钟恪打量了他一番,冷声:“上次你和我提的项目,哪个需要投资,资料还在么?”
大boss立马换上狗腿的陪笑:“不就是撤热度么,这都不是事!舅舅的好大外甥,这边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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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爽女主) 身体更诚实(h)
邢谣低估了宋先生对性事的热情。
初尝性生活,他过于猛烈了。
她没那个体力,从时不时插手指导,变成索性躺着享受。
等到避孕套又换了新的,她才慢吞吞趴到他身上去,改成女上位。
“这个姿势……嗯…全部进去了……”男人俨然一副好学的样子。
邢谣的技巧占上风,游刃有余。数十下抽插后,交合之处捣出白沫,她意乱情迷地含住他的手指,眼神充满挑逗。
上面和下面都想吃。
……宋迎甘差点缴械。
邢谣又换成大腿夹着他的姿势,肉体紧密相连,
太欲了。她的雪乳就在他眼前晃动,他可以尽兴地抚摸揉捏……
邢谣随意地拨弄着长发,被他搂住咬耳朵。她感受到他的欢愉兴奋。宋迎甘的唇就贴在她纤细的颈部,说和她做爱特别有感觉。
确实特别有感觉。要不是邢谣不同意,宋先生大概能奋战到天黑。
床单一塌糊涂,衣服也没一件。邢谣套上宋迎甘的黑色衬衫,瞬间觉得自己回到了学生时代。
“大学的时候特别流行oversize,上衣就要遮到大腿,男友风。”
她搂着宋迎甘,大咧咧地伸展修长白皙的美腿。
宋迎甘一脸正色地把她衬衫的下摆理好,以免被他看到底下的黑色耻毛和操肿了的花穴。
他怕禁不住诱惑再来一次。
若是和钟恪,邢谣一定会毫不犹豫继续勾引,但是现在,她无心招架,先好好吃饭。
“我的衣服都穿不了了。”她摆出一副无辜,楚楚可怜的样子,“你打算让我穿什么回去啊?”
宋迎甘给她加菜的手一抖,有点脸红:“我…一会给你买。”
“宋先生知道我的尺码吗?”邢谣故意这么问。
“我……我都买回来。”男人佯装咳嗽几声,都不敢看她了。
“好啊。”邢谣飞快地亲吻他的脸颊。
真是太喜欢在占据主动权的时候趁机占便宜了。美色当前,就叁个字,太爽了。
宋迎甘埋头吃菜,筷子险些没拿稳。
“教授你追我的时候明明不是这样的,怎么现在害羞起来啦?”邢谣不亦乐乎。
宋迎甘此时无法回答,他半天才说出一句话:“邢谣,我会好好对你的。”
邢谣笑了一下。
吃过饭,宋迎甘按说好的出门给她买衣服。邢谣独自一人,拿起了被扔在包里的手机,正好有一通陌生电话打进来。
“你和宋迎甘是什么时候的事?”
“你哪位?”邢谣皱皱眉。
“我是胥牧。”他想到她和宋迎甘或许刚刚翻云覆雨过,语气变了变,“你该不会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吧?!我费了老大力气才帮你们把热度撤了!!人呢?我加你微信了,你快同意。”
“行。”邢谣把他的好友申请通过了。
胥牧甩过来好几条链接。
邢谣挨个点开,发现内容全是写她和宋迎甘的。
胥牧表示论坛乱开的帖子都集中处理了,只留下那个高楼的帖子。热搜也掉到了叁十几,没那么扎眼了。
邢谣跟他道了谢,划到和钟恪的对话框,发现他什么消息都没发。
她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就先这样吧。
还有点时间,她跑去沙发躺会儿。手机还响个不停,全是胥牧发来的。他一脸惊恐,询问她和宋迎甘到底真的假的,为什么能这么淡定。
【就好那口高岭之花。】
邢谣回完就把手机调成静音,合上眼睛小歇。
宋迎甘开门回来,她就醒了。
他放下大包小包的纸袋子,蹲到沙发边上:“怎么不回床上睡?”
“等你啊。”邢谣这话不过脑子,张开双臂让他抱自己。
宋迎甘欣然配合。
洗了澡,还是想再做。这次没之前那么火急火燎,两人的衣服没有脱掉,面对面的姿势小幅度做。
邢谣低头看着吞吐男人勃大性器的小穴,然后抱着他思考自己是不是在贪图美好的肉体。
两人很快换了姿势,平躺着。宋迎甘架起她一条腿,打开呈“一”字,他紧贴在她背后,更深地操弄着,一直顶到最深处。
泄精后,邢谣给他摘掉避孕套,顺便把手机递给他,“宋教授看看。”
宋迎甘飞快地扫过标题,道:“我和你的花边绯闻?”
“差不多,这帖子已经爆了。”
宋迎甘接过手机,邢谣攥住他硬挺挺的胯下之物,俯身去舔弄。
两人的对话伴着男人轻微的喘息声——
“写得挺像那么一回事。”
“宋教授声名在外,人气爆棚,全是你的迷妹。”
“迷妹?”
“就是爱慕心仪你的小粉丝。”
“原来如此。”
“小谣会吃醋吗?”
“不会。”
“那么我的魅力也没有他们说的大。”宋迎甘从她口中抽出分身,坚硬的狰狞大肉棒抖了几下后就射出了白浊的精液。
邢谣说他身体比嘴巴诚实。
“才发现吗?”宋迎甘抬眼看她。
她没有回答,反问:“宋教授平时都做些什么?”
宋迎甘讲述了自己一成不变,两点一线的单调生活。她是他唯一的逾越规矩。
“算是枯燥生活中的一点光?”
“纠正一下,是你自己送上门的。”邢谣边换衣服边和他聊,“正经教授可不会对‘包养’感兴趣。”
“是我我品行不端。”宋迎甘也不生气。
“你的迷妹滤镜会碎一地。”
“别人怎么看我,怎么赞美追捧我都是虚无的。”
“宋教授与众不同。”
邢谣穿好了衣服,在他面前转了个圈,说他眼光不错,这一身很适合她。
“接受了你的夸奖。”
“刚才还说赞美和追捧都是虚无的。”
“那不一样。”
“宋教授总是口是心非。”
“对。”他又全盘接受。
“表面一套背后一套?”
“是的。”
她的手机屏幕总亮,宋迎甘问:“他找你了吗?”
“没有,不过他知道了,还找人撤了热搜。”
“听上去很有背景,比我这个大学老师厉害多了。”
“你们又不一样。”
“小谣果然不世俗。”
“因为我不缺钱,你也不缺钱。”
“我只是想变着法子夸你。”
邢谣难得接不了话,心里提醒着自己保持清醒。
“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
还好没有挽留。她松了口气。再待下去她会忍不住主动去了解他的。
她打车回去,钟恪似乎还没回家。准备进门时,被一个男人拦住。
“听说,a大有个教授在追你。”
邢谣皱眉。眼前的人长相比大学时候更突出,气质锋利,带有攻击性。
上次她回母校表演节目,辛淡就联系了她,但她一直没怎么理会。今天居然找到这里来了。
——
辛淡只能算女主的追求者之一,不是初恋。女主没有初恋这回事,如果非要算的话,只有钟恪称得上资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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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爽女主) 解除关系+三百一晚
“有什么问题吗?”邢谣开口。
辛淡紧盯着她的眼睛,过了几秒,道:“你和以前不一样了。”
“嗯。”邢谣神色淡淡。
“我们那么久没见了,我现在……”
一辆车毫不留情地停在两人边上,驾驶座上的人显然没把自己当外人,存在感很强烈。
“你哪位啊?”胥牧抓着方向盘问,毫不客气。
辛淡:“我来找邢谣。”
又是一个不把自己当外人的。
“我们很熟吗?”邢谣拎着包就往屋里走。
胥牧及时下车把辛淡拦住:“难不成还想跟着她进屋?”
辛淡退后一步,隔着门,对里面的人说:“我会再找你的。”
邢谣依旧不以为意,给胥牧留了个门,转身换上拖鞋。
等她洗完澡下楼,胥牧一贯的先下手为强:“你要是进娱乐圈,肯定能收获大把大把粉丝。”
原来这人还没放弃挖墙脚。邢谣看了眼墙上的钟,时间不早了。
“钟恪回来了吗?”
“他不和我一块。”
邢谣点点头,坐到沙发上,思考自己要怎么和钟恪开口提宋迎甘的事。
以她对钟恪的了解,说不定早就把宋迎甘当情敌了。今天铺谈盖地的绯闻八卦他看到以后会怎么想呢?在这种情况下告诉他,她多了一个金主……
邢谣起身去倒了杯茶。
以前没觉得有什么,现在不得不承认她也没逃过某种情结。她心中的天平还是偏向钟恪的。
他们的关系持续又稳定,加上她对钟恪的各个方面都是满意的。
邢谣再次打住了自己想法的延伸。
钟恪很快就回来了,没有任何与往常不一样的地方。
……如果胥牧没有骂咧咧从他书房出来的话。
两人似乎为一件事争吵了起来。
胥牧第一时间掉头去找邢谣,站在门口郑重其事道:“要不然你进娱乐圈吧。”
“?”邢谣用无法理解的眼神打量他。这位还没死心呐。
然而胥牧不在意,他自顾自往下说:“红了以后,你可能会被扒黑料。不过娱乐圈水那么深,哪个明星没点黑料?不就是包养嘛,你和圈内其他人比起来就是小巫见大巫。”
“……你可真会说话。”
“喜欢哪种人设?清纯,高岭之花,学霸,天鹅……像你这种有一技之长,真才实学,不对,你是全面发展的人才,已经碾压了圈里一堆人了。怎么说都是不可多得的沧海遗珠!”
“够了。”从书房出来的钟恪制止了胥牧的放肆乱想。他揉了揉眉骨,眼中的厉色褪去,说想和邢谣谈谈。
邢谣过去的时候,胥牧紧跟着,试图用眼神疯狂示意,但她不曾理会。
说是有话要谈,钟恪却把地方选在了餐桌,亲自开了一瓶红酒。
半杯红酒下去,他缓缓说:
“谣谣,你不爱我吧。”
他们从一开始就不是正当男女关系,非要谈感情,多少有些不合适。他只当是奢求。
钟恪等待着她的回答。白皙高挑的美人将杯中剩下的酒饮尽。
“抱歉,我给不了你答案。”邢谣确实无法回答。钟恪的存在对她而言,不仅仅是金主而已。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她认为自己对自己的了解总是有滞后性。万一答错了呢。
钟恪心底有些高兴。她不是直白的说根本没有一丝一毫的感情,是不是可以证明他有机会。
他的情绪到位,将提前准备好说出来。
“谣谣,我突然觉得,没有感情的肉体关系,没什么意思。”
话落,他如预料那般,从邢谣的眼中看到了不同的东西。
他就知道,谣谣心中是有他的存在的。
所以邢谣说出那句话的时候,他也好接受多了。
“你想解除关系?”
“是的。”
他想要像宋迎甘那样,正儿八经地追求过她,涉足男女之间的感情,而不是用肉体金钱交易做束缚。
“我考虑一下。”邢谣有一种醒来的感觉。
她恍然明白自己和宋迎甘的关系并不是想象中那么简单。宋迎甘一上来是和她谈感情的,就算他成了金主,他俩关系也不会变成纯粹的金钱肉体关系。
原来乌托邦根本就不存在。
只要是人与人的关系,就不可能纯粹。哪个人没有一点私心?
邢谣手指抵着唇,咬了一下。
钟恪这么做,她完全可以理解,甚至还有点愧疚。
怎么说都得“一视同仁”才对。宋迎甘直白的示爱,她无法忽视,钟恪对她的感情她也不该忽略。
等等。她有点弄不懂自己的情感。
她从来没有用感情去度量自己对某个人的在意程度。
有点陌生。可是,望着钟恪,她又不愿就这么放下。
她心中想了很多,实际上没有表现出来。钟恪难以揣摩,心中惴惴。
胥牧也没有做声。他认为钟恪疯了,居然主动让邢谣走。很多事不是赌一把就能一本万利的。
“我同意解除关系。”邢谣答应了。
钟恪如释重负。仿佛脱去了沉甸甸的壳,不再有所谓的顾忌。
不过按之前定的规矩来的话,邢谣今晚就得搬出去。钟恪愿意放宽,但是邢谣说一不二,动作干脆利落,在零点之前提着几个箱子走人了。
钟恪没有阻拦。
“不就是想和人谈恋爱么,搞得这么规矩,其他人可没你这样规矩。”胥牧看他手中的烟续了一根又一根。
“守规矩没什么不好的。”钟恪摁灭了烟蒂。
“八字没一撇,人走了说不定不回来了,你这信心哪来的?”胥牧问。
钟恪笑了笑:“和她朝夕相处那么久了,这点信心还是有的。”
“绕了一大圈就为了你的精神罗曼蒂克,你病得不轻。”胥牧嘴上这么说,心里其实有些佩服。
……
第二天一早,邢谣的二十四孝准男友上线了。仅仅是隔了一夜,钟恪主动送上门,以追求者的身份。
“你有什么优势吗?”邢谣觉得他这种做法挺有意思的。
钟恪想了想说:“活好算吗?你可以先体验一下。”
邢谣挑眉:“是吗?你多少钱一晚?”
钟恪愣了一下,大致想了个数:“……一千一晚?”
“好贵。”邢谣似乎沉浸于此,做戏做全套。
钟恪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失笑道:“给你打折,叁百一晚。”
“成交。进来吧。”邢谣笑眯眯地把门完全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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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很久以后,得知钟恪解除关系后第二天就去追人家了。并且用这种匪夷所思的手段,还真被人家同意了。
胥牧翻白眼:……你他妈。对你无语。
岑临吐槽:堂堂霸总,才叁百,好廉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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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爽女主) 活挺好的(h)
钟恪有些紧张。
他是不是该叫邢谣金主了?
……什么乱七八糟有的没的,他明明是来追她的。
“我应该先做什么?”他坐在沙发上,一双长腿无处安放,坐姿莫名别扭。
“活好是吗?我想见识一下。”邢谣以女主人的身份,不怀好意地笑道。
好不容易把自己身份摆正经的男人唰的红了。但他答应得迅速,生怕她皱一下眉头似的。
邢谣搬家仓促,还没有用香水,身上是沐浴露和洗发水的味道。她的裙摆很大,被他握在手中慢慢往上卷,露出底下的纯白内裤。
钟恪的指尖落在凹处,以打圈的方式按揉,渐渐出了水,却不着急拨开湿掉的内裤。
裙子继续往上推,他湿润的吻从她的腰腹一路到高高耸起的胸口。
“啊……”邢谣短促地叫了一声,身体已然动情,一点即燃。
钟恪下半身那物也胀得厉害,硌着她的大腿。但他还是以取悦邢谣为主,优先照顾她的欲望。
邢谣没忍住,一边的酥乳被他把玩揉捏还不够,主动送上另一边,讲话也黏乎乎:“这边也要~”
钟恪照例满足她,然后问:“我的活还可以吗?”
“挺好的。”邢谣伸手解开他的裤子,两腿把昂首的性器夹在中间。
以抽插的姿势在腿心摩擦了一会儿,然后将愈发硬挺的大肉棒纳入小小的花穴。
“嗯啊……它好大啊。”她的眼睛亮晶晶,双腿勾住他的腰腹。
男人很快就发力,每一下都撞得又深又急。
“啊……哈…你慢点……”邢谣整个人都在晃动,吊带裙重新覆盖住赤裸的身体,两颗樱桃凸出,乳肉一摇一晃。
“钟恪。”
“嗯?”
“我想亲你。”
“好。”
邢谣凑上他的唇,有些野蛮地撬开他的唇齿,互换蜜津。
闻吻了许久还不够,她霸道地咬住他的唇角,反复描摹他的唇形,直到快要呼吸不过来。
下半身的快感越来越强烈,在无尽的快感中,她软在钟恪的怀里,小穴正在不停吐露蜜水。
最后两人到了床上,紧靠着一块睡。
邢谣醒得晚,身下涨涨的,满满的,睁眼就对上钟恪沉溺欲望的黑眸。他正在她身上驰骋。
她倏然红了脸。
钟恪放慢了速度,问道:“叁百块是现金还是转账?”
“唔……”邢谣刚想说转账,又改了口:“我身上好多红痕,都是你弄的。”
钟恪没料到她会这么说,惊道:“你怎么还赊账?”
“现在你知道了,我的心很黑的。”
“那你是赖着不给了?”
“是的。”
“那我只好下次再来讨债了。”
“好啊。”
两人都演戏上瘾了。
钟恪掰开她的大腿,操弄得卖力。
“看在我这么辛苦的份上,你忍心让我空手而归吗?”
“你想要什么?”
“想要你的奖励。”
邢谣狡黠地眨了眨眼睛:“这我得好好考虑。”
“你睡了我以后会翻脸不认人吗?”
“难说。”
“果然黑心。”
邢谣夹住腿:“你自己送上门来,怎么能怪我?”
“你别那么紧……嘶……”他差点在温暖紧致里缴械。
两人又做了一会儿,刚清理完,不合时宜的门铃响起。
“我去开门。”邢谣裹着浴袍,系好腰带。
就在门打开的瞬间,又砰一声关上。门外的男人甚至没来得及开口说话。
“嗯啊……”
屋内,邢谣被钟恪压在门上亲吻。
钟恪实在不喜欢她那个大学时代的追求者。
“你不许见他。”
“为什么?”
“他不像好人。”
“我也不是好人。”
“两码事,不一样。”
两人贴着彼此的耳朵,声音极轻。
门开的时候,辛淡看到邢谣被一个男人搂住。
“看来,我来的不是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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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意真切(H 爽女主) 填得满满的(微h)
屋内气氛旖旎,两人动作亲昵。
“是的。”邢谣就维持着在钟恪怀里的姿势,“所以辛先生过来是谈业务?”
驴头不对马嘴的话明明是不想让对方接下去的,不曾想辛淡微微一笑,摆出绅士的态度:“业务方面,不妨考虑一下,我同样可以开出很好的条件。”
话落,邢谣感受到自己腰间的力道一紧。她藏在背后的右手悄悄按住钟恪。
她摇头拒绝。
“为什么?我需要一个理由。”辛淡道。
邢谣神情淡淡,不愿去解释什么。
她缺的从来不是什么条件和钱。而且辛淡之所以回时隔多年又出现,不过是因为不甘心而已。
在一旁的钟恪气定神闲:“你对她了解得还不够透彻。”
辛淡神色一凝,他和邢谣是大学同学,那是四年的大学时光,是别人没有的经历,怎么能说他不了解邢谣?
“当年不会选择的人现在同样不会选择,这下总该明白了吧?”钟恪说得更加直白。
趁着辛淡反应的时候,钟恪把门甩上,恢复清净。
“我饿了,想吃饭。”邢谣拢了拢头发。
钟恪陪她回卧室换衣服。
“好饿。”她语气单调又重复,懒洋洋地把下巴撑在钟恪的胳膊上。
——此时钟恪正在帮她穿衣服。
扣内衣,穿内裤,她就依附着钟恪,让他来帮自己做。
等到穿好衣服,邢谣的眼神才有了焦距,散着头发问:“我好看吗?”
“好看。”钟恪不假思索。
“嗯。”邢谣搂着他,凑上去贴着他的耳朵,让他抱自己出卧室。
钟恪照做,没有一丝一毫犹豫。
“表现不错,金主大人请你吃饭~”邢谣满意地从他身上下来,戴上连帽衫的帽子,踩着最简单的帆布鞋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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