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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不爱你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码代码的Gigi
江意戴上耳机,微信电话打了过去。
等了叁秒,刘筱亭就接了电话,“你这么及时!”
“刚好看到有时间。”江意边说话,边走去化妆台前卸妆,听着刘筱亭说她的情感问题。
她卸完妆又去卫生间用洗面奶洗了脸,扯了张洗脸巾,擦干脸,从框里挑了片面膜走向客厅,今天彻底给自己放了个假,敷了两片面膜。
江意听完刘筱亭的一通抱怨,“你的这些抱怨,在我听来就是甜蜜的埋怨。”
“我哪有!”刘筱亭跳脚。
“你男朋友不挺帅的吗,还那么年轻,就当玩玩也是挑了个极品好吧,你就珍惜享用你的小鲜肉吧。”江意笑着跟她开玩笑。
这个面膜的精华太多了,会顺着耳朵滴下来,她便取下耳机,开了手机外放。
刘筱亭正被李睿搞得烦死,“那我送你你要不要?”
“哈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听说女人呢,年轻时还会喜欢大叔成熟型,年纪大了,就只想省心地要个小鲜肉了。”
“那你家何堂岂不是要被你江大富婆抛弃了。”
江意听到这个名字就烦,“随便吧,爱要不要。”
江意准备打完电话看个剧,但她没在茶几上看到ipad,难道被她放在房间里了?她起身准备去卧室找ipad,看到在玄关处站着的何堂,她差点吓到跌落在沙发上。
“你进门不能说一声吗?吓死我了。”江意责怪着。
“啊?”刘筱亭在电话那头茫然。
“没跟你说,何堂回来了,我没看到,差点吓死我。”江意解释。
“哦。”刘筱亭听到何堂这个名字,就下意识想挂电话了,“那我先挂了吧,一会打字聊天。”
“行吧。”江意挂了电话,也没理何堂,摘了面膜去洗脸。
出来时,何堂在门口堵着她,明摆着不让她出去。
“干嘛?”她没好气。
“给你发消息,你为什么不回?”他慢条斯理地问。
“没看手机。”江意抬头看着他回。
她脖子上还滴着两行水珠,干干净净的脸上,摆着的是不在意。
“那你干嘛去了?”何堂从不问她行程,此时一反常态。
“吃饭。”
“和谁?”
“你昨天和谁吃饭,我有问吗?你昨晚在哪里,你有跟我说吗?”江意反问。
“那是你没有问。”
“对啊,我没有问,那你问我干什么呢?我没资格管你行程,但我有必要向你汇报我跟谁见了面?”江意说话冒着火气。
何堂又轻易地被她气到了,“我只是问一句,你哪里来这么大火气?”
江意耸耸肩,“ok,是陈湛,daisy的客户,你应该也认识吧。行了吧?你让一让。”
她说完就重重地推开他,往客厅走去想拿手机。
还没走两步,就被身后的何堂紧紧箍住。
他看到了,在楼下的车里,看到了她和陈湛。
他给她发了信息她没回他,他今晚也没事,干脆来找她了,两人一周总有两次见面呆在一起的。
陈湛他认识,他更了解陈湛背后庞大的家族企业。
陈湛看她的眼神,是一个男人看一个女人的眼神,是礼节、风度后隐藏着的最纯粹欲望的眼神。
她今天的妆很好看,她的红色高跟鞋很高,她都能和陈湛平视了,她在看着陈湛笑,那轻松的神情,是她对陌生人没有的。江意是个有些冷的人,甚至对陌生人,都会有下意识的防备,对不熟的人不会有如此放松的姿态。
他本能地排斥这种感受。
嫉妒吗?他性格从小就被人说太懒了,懒得生气、懒得计较、懒得跟人比。他怎么可能去嫉妒别人?
不安全感吗?他要有这种感受怕是要笑出声。他怎么可能会有这种因为人性软弱才拥有的感受。
竞争感吗?不会,江意不会喜欢陈湛。
但,他能确定吗?
他不喜欢当个赌徒,江意应当在他的安全范围内,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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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不爱你 chapter39
江意没挣脱,他的力气,只要他不放,她就无法摆脱。
“你干嘛?”她生硬地问。
“他喜欢你。”何堂没想到自己一开口就输了,她问什么,他就乖乖回答。
“谁?”江意觉得何堂莫名其妙。
“陈湛。”他不乐意地吐出这个名字。
“你有病吧。”
“没有。”
“那你就这么觉得我也没办法。”江意也生着气。
何堂突然低头去轻咬她的脖子,光洁的脖颈,高昂的头颅,骄傲的江意。
高中就有不少男生追她,江意却围着他转,这种滋味既暗爽,又很不爽。
她太招人了。
“你干嘛呀?”她吃痛。
他在她身后,禁锢着她,身体密切贴合着,江意只穿了轻薄的一件睡裙,此时却敏锐地感受到背后男人某处顶着她的硬挺。
太过暧昧的姿势,太容易擦枪走火的动作,但江意满心的火气,毫无心情,他怎么这种时候都能起反应?
“别动。”他气息变重。
“放开我,我冷。”江意仍在控制着情绪不跟他吵架。
何堂听到她说冷,右手挪至她臀间,将她抱了起来。
江意被他猛然抱起,她吓得下意识将手环在了他脖子上。
何堂将她抱到卧室,放到床上。
江意坐在床上,被子压在身下,她看着正在脱衣服的何堂,她话都没过脑子,就说了出来。
“你每次来找我,就是为了跟我上床吗?”她没有生气的神情,好像就是一个平常的问题。
何堂停下了动作。
“你其实可以找到更漂亮、身材更好、脾气更好的女人上床的,不一定非得找我。”江意一本正经地仿佛在给上司提可行性备选方案。
“你什么意思?”何堂盯着她,一字一顿地问。
“没什么意思,就是突然觉得没有意思。”江意脚丫子有些冷,往被窝里塞了塞。
“怎么个没意思法?你觉得没意思了,这次又要分手?”他倾下身子,手撑在床上,脸离她很近。
江意往后微仰身。
“你怎么每次都是这样,你玩腻了,觉得跟我呆着没意思了,就要分手,那你当初为什么要跟我复合?”他最后一句,是质问。
江意觉得可笑,为什么他就不能找找自己的问题?
她明白,情侣间要沟通、要交流、要说出问题。
可是,她此时,就不想说,为什么不能他来主动沟通呢?
“也许,破镜重圆,比我想象的难。”
曾经破镜,是曾经的相处模式出了问题
“那你想怎么样?”他问。
江意克制住想揍他的冲动,“我不知道,但我今晚不想见到你。”
何堂停顿了许久,“好,我走。”
他真转身就走了?!
江意火山顿时爆发,他真的一句都不问,他真的一句都不来哄她,他就这么走了?
他怎么敢?
他怎么敢这么不在乎她?他怎么说走就走?
她已经给他台阶下了,他还问她要怎么样?
她让他走,他就真走,他平时怎么没有这么听话?
看着他转身的背影,她一个激灵站了起来,在床上走到床脚,一脚丫子对准他的屁股狠狠地踢了下去。
何堂转身时正心神恍惚,毫无防备地被背后的冲击力所绊倒,想用膝盖和借助腰部力量支撑着站住,结果该死的脚下的地面上有两滴水,估计是她的面膜水,很滑腻,他直接就四脚朝地,趴在了地上。
江意也被吓到了,她没想到自己的力气这么大,看到他倒在地上,声音还不轻,啧,她听着都疼。
活该。
她有些心虚地坐下,等着他爬起来。
虽然她还没消气,但基于这一下他摔得估计太疼了,她还是可以再给他一个小小的台阶下的。
结果她等了十秒,他还没爬起来。
她有点慌,不会是刚刚撞到头了吧。
她还没和他结婚,他的遗产还不是她的。




换我不爱你 chapter40
江意连忙爬起来,鞋子都没穿,光着脚跑下床去看他。
跑到他身边,手搭在他肩上,她跪下来,手摸着他的头,想看有没有流血。
当她还趴在他脑门上仔细查看时,一个天翻地转,他将她压在了地板上。
“哦,我还以为你晕过去了,装什么装?”江意装作不在意地说。
何堂“呲”了声,刚才膝盖是结结实实地跪在了地上了。她说不想看到他的,那他就走,结果她就在背后给他来了一脚。
他的手从裙摆下面伸入,摸向了她的大腿,“刚刚踢的爽不爽?”
在他问爽不爽时,他的手到了她的大腿根部。
江意的手被他箍在胸前,她无法逃脱,“不爽。”
“那怎么才能让你爽呢?”何堂的声音放低,他在床笫之事上开黄腔时,总是放低了声音,难道是莫须有的羞涩?
江意看着这样和声细语的他反到有些害怕,他这个人,脾性算不上温柔,在某些事情上,他睚眦必报。
“何堂,我冷,地板好冷好硬啊。”江意一向很识相,她嘟着嘴撒娇。
“你还知道地板硬?”他挑眉反问。
他的手在内裤外摩擦着她的阴部,时重时轻,另一只手压着她的下腹部,有意无意地挤压着。
他双手动作不停,边看着她,不错过她的任何一个微表情。
江意之前虽觉得自己快忙到性冷淡了,也许是今天她休息了一天,也许是饱餐一顿后要思淫欲,也许是太久没有过高潮,她完全禁不住他这样的勾引。
何堂感受到指尖的湿意,她气息有些急促,她没有穿内衣,乳头发硬了。
他在此时停了下来,在她感觉刚上来的结点,江意恼得睁眼瞪他。
“你知道吗?刚刚地上有几滴水,害我没站稳。”他慢条斯理地跟她算账。
这个男人,真小气,在这惩罚她呢。
“那又怎样?我又不是故意的。”江意破罐子破摔。
“我要让你在这流下一滩水。”他低沉着嗓音进行他的审判。
他的手拨开内裤,脱离了内裤的阻隔,他的手在湿润的阴部外滑动着,再缓缓滑入她的阴道。
此刻冬夜里,她躺在地板上,衣衫不整,他还衣冠楚楚,只不过一只手下流地亵玩她,不,是在讨好她。
江意如在云端,可又会被他时不时抛下地面,何堂不会一次性满足她,只会在她快到的边缘时抽离,等她冷静了那么一点时,手不失时机地按压她的腹部,让她有泄的冲动,这时手指再次进入她,让她在欲求不满的边缘挣扎。
这种未知的云端与大地间的掉落升起感,让她莫名兴奋,江意觉得,自己的性欲回来了。
前段时间,她一直对做爱提不起兴趣,每次与何堂都是敷衍了事,甚至在做爱时,都在想着工作和日程安排,整个人的心态非常焦躁。
原始的性爱欲望,会被钢铁丛林中的规则规训、会被求生的欲望压倒。
现代人讲究压抑欲望,但当野蛮的性欲都被其他世俗欲望压抑时,就不是件正常的事。性爱的乐趣,是天性,从性爱中寻找快乐,是人性。
江意够湿了,已经如何堂所愿,她屁股底下已经一滩水。
“何堂,给我。”她软绵着嗓音向他要着。
何堂感叹这就是江意,是撒着娇的嗓音,让他无法拒绝,可是娇蛮任性的语调,让他不敢拒绝。
她如公主一般,公主大多数时候都是端庄大方的,可私下里的小脾性,足够让他头疼了。
何堂边揉着她的阴蒂,边在她耳边细语,“你爽了没有?”
看着陷入情欲的江意,他想,以后他要更主动先让她爽。她之前几个月完全没有做爱的欲望,也许他也有错,他没有先照顾她的感受。
在一个瞬间,他指尖再次触碰到她敏感点的那一瞬,她头脑一片空白。
如此前一直被堵塞的闸口,反复被堵后,开闸后的倾泻而出让她丢掉了自我,灵魂如同出窍,极致的快感把自我冲刷掉,她只能臣服于身体的高潮,只忠于身体的感受。
在泄的时候,他还坏心眼地按着她的小腹,险些让她喷出来。
她很软,全身都很软。
身体热起来了,躺在冷冰的地板上都不觉得凉。
许久,她睁开眼,“你去给我拿纸巾。”
何堂听话地起身去床头柜上拿纸巾,他顺便打开柜子找避孕套,里面却只有她的卫生巾,“套子呢?”
江意躺在地上懒得动弹,“上次不用完了吗?”
何堂皱眉,“你怎么不买?”
“那你现在出去买啊。”
何堂拿了纸巾回来帮她擦干净,又把她抱到床上。看她一脸的娇弱与无力,他低头亲了下微红的嘴唇,“你等我。”
“嗯,我等你。”她平静地说。
何堂拿了手机就出了门。
他走后,江意起身走到大门口把门锁了,拿回在客厅的手机,改了门锁的密码。
他不会以为给她一场高潮,这件事就能这么过去了吧?




换我不爱你 chapter41 (16)
江意晚上睡得很好,第二天醒来时照镜子发现连续补了两天眠,黑眼圈都消散了几分。
昨天把何堂赶出门后,她就洗了个澡关机睡觉了。
化妆时开机,看见何堂昨晚打的两个电话,还有他发来的信息:叁个问号。
江意换好衣服,走到客厅拿包,发现茶几上放了个盒子,她停住急匆匆离开的脚步,打开盒子,银色的表盘,闪闪的细钻盘旋在表盘周围,中间是一小轮蓝色月亮。
她嘴角微弯,随即就给自己戴上了,她很喜欢这一款。
不知何堂如何知道她喜欢这个牌子,挑的款式都正好和她的心意。
戴上才发现盒子旁有一张卡片,上面写着:圣诞快乐,希望你喜欢。
是他的笔迹。
江意戴上手表,在客厅窗边照着初升的太阳欣赏了好一会,才出门去公司。
到了公司,脱下外套,冲了杯咖啡,从柜子里掏出一盒花生酱蛋卷,吃一根当早饭,她酷爱吃花生酱,当时买到这个牌子的花生蛋卷,她没忍住两天吃了一盒,之后就一直囤货了。
正打开邮箱查邮件,daisy过来找她。
“你明后天有空吗?”daisy站着,瞄到了她抓着蛋卷的手腕,“手表不错。”
江意笑了笑,心想是不是戴这个手表太招摇了?其实她第一天上班就低调拿了个coach,观察了daisy背了什么包后,她就没背过比她贵的。
“谢谢,明后天应该有空的。”人家来找你,没空也要说有空。
“我明后天请假,你当我backup。”
“好的。”江意点头。
daisy说完就走了,周一谁都是兵荒马乱,她还得准备例会的汇报。
江意看了上周标注的邮件,今天十点半还有个线上会,现在已经十点一刻了,她抱着电脑端着茶杯去了一个小会议室,这个会议室外就有一台饮水机,她喝完咖啡倒了杯水,进入discord等着开会。
在无聊地等待对方再重申第n遍要求时,她手撑着下巴,这时眼神飘到了外面,就看到了玻璃窗外在接水的何堂。
他这时倒完水,也扫了里面一眼,结果是江意。
他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他昨晚买了套子回来,没想到她就把他给锁在门外了,打电话也不接。
他心情略复杂,他还觉得江意只是发个小脾气,哄了她一会她已经气消了,还以为终于有场完美的性生活了。
结果,这才是开始。
她只要不爽,她就要让身边亲近的人都不爽。
他是该头疼如何解决她的不爽,还是该欣慰,她把他当成可以任性的人。
想到这,他就笑了,自己贱不贱啊?
江意莫名心虚地低头喝了口水,就没抬头,装作在认真看电脑。
毕竟昨晚把他关在外面,今早发现他送的礼物,送得深得她心,拿人总是手软的嘛。
何堂也没时间跟她现在来掰扯,他也得赶去开周一的例会。
他前两次创业时,有次去摆放某互联网小巨头公司,恰巧他们在开会,他看了眼,看到那么多桌牌,那么等级层次分明,他当时就对这家公司的前景,不持乐观态度。果然,一年后,在互联网的烧钱抢夺战中,输得很惨。
所以,他一直在提醒自己,警惕公司的官僚化,毕竟太多当了老板的开始学习帝王御人之术时,结局总不会太好。
开会上体现为,一场会能解决的事,就不需要开两次;能两个小时说清楚,就不要再浪费一个小时。
做老板也好,做管理者也罢,除了专业以外,都想下属拥有责任心,但责任心就要赋予其责任,责任对等的是权利的赋予。
赋予了对方权力,意味着自己的权力被分掉了,意味着自己无法为所欲为。
人性在于,越有权力的人,内心越是膨胀,越难做到这一点。
何堂在抑制着人性中的灰暗,随着公司规模的扩大,他在不断放权,毕竟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开会时,daisy刚好坐在何堂的对面,她看到她的boss手上戴的表,跟江意的是同一个系列,都是约会系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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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我不爱你 chapter42
江意忙到了七点下班,赶去酒店找吴梅,跟她吃饭。
江河也提前一天到香港了,江意在酒店大堂里才发现她爸跟她妈妈一起出来,她爸可真逗,穿着运动裤和运动鞋,上面配了夹克衫,手插在腰后,一副巡视的样子。
“爸。”江意拥抱了她爸,快小半年没见,纵然离开前有过矛盾,但心中还是想念的。
江河看着女儿,“瘦了。”
江意真有些累了,但她还没忘表妹的事,吃饭时顺嘴问了句,“吴宁怎么样了?怎么解决?”
吴梅有些尴尬地抬头,看了眼女儿,又看了眼老公。
江意切了牛排送进嘴里,慢慢嚼着,看着她妈,她不说话,心里已经猜到了七七八八。
“和解了。”吴梅说。
江意喝了口红酒,轻笑了声,“给的价钱不低吧。”
看着女儿嘲讽的笑容,吴梅竟有些“害怕”,这样的女儿,她太陌生了,这种感觉从上次见到她就盘桓在心中。
这种害怕体现为,说话都要考虑下,不要让女儿听了不高兴。
这样的江意,跟以前的江意,太不同了。
如果以前女儿是被她宠得任性,不高兴时谁也不搭理,那她现在表现出来的就是精明与冷漠,与她丈夫一样,效率至上,只要结果的漠然。
吴梅叹了口气,“你也要理解他们,这种官司太难打了,还不如干脆收了钱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我没有不理解他们,相反,我是太了解了。”江意耸耸肩。
吴梅皱眉,她不喜欢女儿这样评价她舅舅,在老公面前,这样让她难堪,“你别这样讲话。”
“这个钱应该收,即使打官司,也是应该要求金钱赔偿的,要钱没什么羞耻的,是应得的。但我就觉得吧,他们的消化能力还挺好,就两天,就彻底接受并且认了。”江意叉着牛排蘸了酱汁说。
“哎,小宁遇到了这种事情也倒霉啊,你现在也应该去关心下她,毕竟你们是表姐妹。”今天她弟弟还在问,江意就在香港工作,她怎么没过来啊。
江河开口了,“她工作这么忙,你别让她再操心这件事了。”
江意看了眼她爸,他对她的态度,不同了。
吴梅不开心,“她有多忙啊,来看个人都功夫都没有?她在香港工作,她算是东道主,出了这样的事,她不应该来探望下、安慰下?人情是做出来的。”
“饱了。”江河不悦地放下了叉子,“关于这件事呢,有些话,我也不想说。”
吴梅也在气头上,“说啊。”
江意不加入他们的争吵,拿着根薯条听江河讲话。
“在那个杂种是个畜生的前提下,来说一件事。你外甥女,在家是娇生惯养,油瓶倒了也不知道扶的人吧,更别说什么打扫卫生照顾家里人了。怎么一到外面,就成顶级富豪的孙子了?听到她说是参加志愿者活动我就来气,当志愿者是帮助真正困难的人吧,结果呢,她这样的志愿者,就是给那一群坐头等舱的人去拎包搬行李,陪吃陪喝当导游,怎么就这么贱呢?她爸妈供她上学读书,花销不低,她就是给这一群人当个白跑腿的?她在饭桌上,不是别人眼中的一盘菜,是什么?有酬劳也就算了,当勤工俭学,顺便多个与人接触的机会,但这种腆着脸上去,是贱!”
江河一口气说完,吴宁这孩子也是他看着长大的,但他实在没想到,会出这样的事情。
吴梅也被江河的怒气吓到了,“她也是年级小,不懂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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