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家小农妻：世子，有喜了

楼主难得的和颜悦色，“咱们这次任务，只是把人请过来，发布任务的人说了，不能伤害世子夫人。所以，杨二娘你不用担心跟那两府造成不死不休的局面。咱们暗影楼虽然不惧怕朝廷，可也不能闹得太过了，不然到时候朝廷出兵围剿，咱们的损伤也会很大。”
红豆点点头，朝楼主拱拱手，告辞离开。
杨二娘在暗影楼里有几个交好的，红豆没有回住处，直接去找了他们。旁敲侧击的打听关于发布任务者的消息，别说，还真叫她打听到了点儿消息，来发布任务的人戴了面具。
脸颊接近耳朵后面的的地方没有被面具覆盖，能看到狰狞的伤痕。
红豆从齐蓁蓁那儿得知，秦朗当年是自毁了容貌躲避朝廷的追捕的。
所以，这发布任务的人，有可能就是秦朗。
当然，这事儿也不能说是绝对。
“二娘，你怎么对这事儿这么有兴趣？”有人问红豆。
“我在这任务上栽了一个跟头，还把我师父留给我的独门药粉给浪费了，差点儿就回不来了，我不应该感兴趣点儿吗？我也是运气好，才回来了。那几个人，现在还不知道什么样呢。”红豆唏嘘道。
“也是，谁能想到对方能有防备啊。”
“可不是一般的防备，我琢磨着，还有人在暗处没动手呢。”
“我还想着接下任务呢，现在看来，还是算了吧，这任务不好整。”
“我是咽不下这口气，所以，不管下次是谁接了，我都跟着再去。楼主也应下这事儿了，最主要的是除了那世子夫人我还看上个人。”红豆道。
“看上小郎君了？”
“去去去，说什么呢，我是那样人吗？我是看上了那个叫我吃亏的小姑娘了，起了爱才的心思，想要把我毕生所学传授给她。不然，等我死了，我会的这些也只能跟我一样埋在地底下了。再说，死的时候孤身一人，多凄凉？有个徒弟，好歹有个送终的。”
红豆一说完这话，又引起几人的感慨，他们过的是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指不定哪次任务就折了，也真够可怜的。
可他们这一行，基本上都约定俗成的不成家。
这接一个任务，多一个仇家，斩草除根也就罢了。万一没处理干净，又叫人顺藤摸瓜查出身份，到时候家室就危险了。
所以，找个徒弟好像还不错？
“要是给我重新选择的机会，我大概会选择当个普通人吧。”红豆长叹了一口气。
这个问题一下戳中了众人心思，年轻时候还觉得一个人挺好，潇洒自由。现如今，还真有点儿孤独呢。
另一边儿，钱元宝接到了齐蓁蓁的信，看完齐蓁蓁的推测之后，他立马去找了自家祖母，当年的事儿，他祖母这个年纪的人是经历了的，查探一下，应该会有有用的消息。





掌家小农妻：世子，有喜了 第715章 云家当年那些事儿（四）
钱老夫人眉头蹙着，“这件事儿发生的时候，皇上还未即位。我知道的跟皇上知道的差不多！不过，那事儿落定之后，我曾听人说过，云家是冤枉的，好像当时要释放云家的，可云家夫妇死在了牢里。这事儿就不了了之了。”
钱元宝虽然没有入仕，可不代表他不清楚里面的弯弯绕绕。
云家案子发生的时候，是昭武皇帝在位。昭武皇帝年轻的时候，也算是勤政爱民的好皇帝，可到了后来，这位昭武帝迷恋上了的丹药，聚集了一大批道士炼丹，堂堂皇帝，居然修起道来，追寻什么长生。
就是在这个关头上，出了秦朗的事儿，进而牵扯出了云家。
私通外敌，有什么好审的，收押天牢，择日问斩。
秦朗是在云家长大的，云家怎么可能撇清关系？说不得云家就是用书院做幌子，给秦朗打掩护。说不得从云开书院出去的，也都是心怀不轨的人。所以当时秦朗入狱之后，不光云家也入狱了，就连不少从云开书院走出去的官员，也都受到了牵连。
后来在审理过程中，发现了别的问题，矛头最终指向了秦朗。
可那会儿云氏夫妇在牢里暴病而亡。
按理说，云氏夫妇那个时候刚过四十，身体卡康健，突然暴病让人很纳闷。
可当时那种情况，书院出去的学生自顾不暇，并没有人提出异议。
再后来，?昭武帝因过量服用丹药，驾崩了。
当然，这其中发生了许多事儿，总之，只是皇子的崇文帝登基了。
涉及到昭武帝的声名，云家的案子只能不了了之，除了对秦朗的追捕文书并没有撤下。不然的话，当时的云氏也不能因为齐天明护着就能置身事外。
“祖母，为什么这么多年都没有秦朗的下落？”钱元宝诧异。
钱老夫人摇头，“这个祖母就不知道了。”
“当年负责这案子的人，祖母知不知道是谁？”
当年算是大案子，从顺天府尹移交给了大理寺。
钱老夫人想了想，才道，“是孙思正，孙大人。”
钱元宝眨眨眼，“是孙家的人？”
“不是，不是世家的人，是寒门上来的。挺有两下子，是昭武帝提拔上来的，算是昭武帝的心腹。只不过，一朝天子一朝臣……”
钱元宝明白自家祖母的意思，当初的大理寺寺卿没有当初那么风光。
“我想去拜见孙大人。”
云家的案子是他接手的，当中的内情，他肯定最清楚了。
钱老夫人有些犹豫，“云家翻案是不可能的。”
死者为大，又是一国之君，这个时候翻出来，就会成为昭武帝的污点。
“我知道，我去了解当年的事儿，不是为了给云家翻案，我只是想多知道一些秦朗的消息，这样也方便找到他。眼下虽然还不明朗，可从蓁蓁的推断中，这个秦朗在这件事儿之中至关重要。”钱元宝道。
“不如祖母进宫一趟，问问皇上，他叫阿年做什么去了。”钱老夫人想了想道。
“那可别，毕竟，差事是皇上私下交给阿年的。”钱元宝制止，“祖母，剩下的你就甭操心了，交给孙子就成，您啊，没事儿就帮我多陪陪阿暖，我这几天会有些忙碌。家里的护院再增加一些，那些人行事不定，我跟阿年又素来走的近。”




掌家小农妻：世子，有喜了 第716章 云家当年那些事儿（五）
钱老夫人听了钱元宝的话，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那些人，还这能这么嚣张？他们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暗影楼是江湖组织，王法对他们的震慑力不大。江湖人讲究的是江湖道义，可那暗影楼养的不是一般的江湖人，大多都是穷凶极恶的份子，那些人，很多时候，江湖道义也不遵循的。不知道的时候，咱们可以当没事儿一样，现在知道了，还是谨慎点儿好。蓁蓁那边儿防范严格，他们应该讨不到好。护国公府那些事儿，不用打听是就人尽皆知，对方肯定不会抓顾斯雅那些人来威胁阿年。至于贵妃娘娘他们，那些人应该不敢动，毕竟直接跟皇室为敌的后果很严重。”钱元宝分析道。
这么一说，如果齐蓁蓁那边儿他们不能得逞，确实有可能从钱元宝这边儿下手。
“那些天杀的王八蛋，真是胆大妄为。这样吧，为了稳妥起见，镖局暂时不接镖了，把镖师们都叫过来。”钱老夫人想了想道。
钱家的那些镖师身手不俗，是他跟顾斯年早些年培养的人，其中一部分还跟顾斯年上过战场，并且活了下来，只是多少都有些残疾了。
为了安顿他们，钱元宝才组建了镖局。
只是初衷是为了给那些人一个容身之所，没想到，镖局干的还挺好，这些年下来，俨然成为镖局中的佼佼者。
“行，听您的。”钱元宝觉得自家祖母这安排可行。
镖局有几十号人，钱元宝亲自去传达了命令，兵分两路，一路护着钱家宅子，一路守在太和寺周围。
安排好之后，钱元宝直接去拜访孙思正。
“钱少爷，这是我当年抄录的卷宗。”
听了钱元宝来意之后，孙思正并没有拒绝跟拿乔，而是很痛快的把手写的卷宗拿了出来。
钱元宝飞速的看完卷宗才明白孙思正为什么这么痛快。
因为卷宗记录的这些他都知道。
“孙大人，你知道我要的不是这些。”钱元宝沉下脸，有些不悦。
?孙思正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呷了口茶，“钱少爷说什么，老夫有些不明白，元家那事儿的卷宗全在这儿了，你要的不就是这些吗？”
“我就不信，你们对秦朗的身份一无所知。”
“云开书院院长的嫡传弟子，自小在云开书院长大，这个不是总所周知的事儿吗？云院长视若亲子的人。不就是这个身份吗？”
“当初不是说云家是被牵连的吗？”
“卷宗上写的也是被牵连啊！这种大罪，连坐是肯定的。”
“可这上面明明写的是同谋。”
孙思正脸色变了变，当初以故的陛下根据查到的一些证据确实认为云家夫妇不知情，只需要他们再次确认，云家就能置身事外了。可只能说云家夫妇的命不好，没等到这个结果，就双双殒命了。
“云家夫妇，当真是暴病？”
孙思正目光闪烁，“当时可是有御医前去救治的，还能有假？”
钱元宝直觉有什么不对，可孙思正说完之后就闭口不言，问什么都说就是卷宗上写的那样。钱元宝气的跳脚，气冲冲的离开。




掌家小农妻：世子，有喜了 第717章 云家当年那些事儿（六）
出了孙家大门，钱元宝直接去了当年给云家夫妇诊治的御医府上。
御医姓王，如今已经致仕。
“家父今日去百草堂坐馆去了。”王御医的儿子一边儿请钱元宝进门，一边儿说。
“那晚辈就不进去了，直接去百草堂找他老人家。”钱元宝朝王御医儿子拱拱手，急匆匆的走了。
王御医儿子只当钱元宝是要找他爹看病的，一边儿跟着出门相送，一边儿嘀咕，钱家要是有人看御医，哪儿用找他爹这个已经致仕的？
百草堂跟王府相隔两条街，钱元宝用了一刻钟功夫就赶了过去。
“您怎么亲自来了，有什么需要，差人过来说一声就成了。”掌柜的亲自迎了上来。
钱元宝摆摆手，“王御医呢？”
“在后头呢，您找他？”
“急事儿。”
掌柜见钱元宝一脸严肃，不敢耽搁，赶紧引着人到了后头。
王御医正好给病人开完方子，见掌柜的来了，微微颔首，算是打了个招呼。
“王御医，这位是钱家少爷，找您有急事儿。”
王御医捋了捋山羊胡，不紧不慢的开口，“掌柜的，老夫来坐馆，是洛神医极力邀请。老夫来这儿只有一个目的，就是给人看病。这钱家少爷，若是看病，就出去排队，若是别的事儿，老夫没时间。”
“王御医，我就是找您打听点儿事儿。”
“叫下一个进来。”
王御医根本就不搭理人。
钱元宝知道他的性子，又不能呛上，只能耐着性子等他坐诊完了。
掌柜的歉意的看着钱元宝，这王御医医术极好，可这性子……往常也就跟东家能说上两句，探讨也都是罕见的病例。
钱元宝朝他摆摆手，示意他去忙，自己则是找了个地方坐下，安心等王御医忙完。
“说吧，什么事儿。”晌午的时候，王御医坐诊结束，问钱元宝。
“想问问云开书院云氏夫妇的事儿。”钱元宝说明来意。
“老了，不记得了。”王御医慢吞吞的说。
“怎么能不记得了？他们在天牢里，暴病，是您去看的。只是看过之后，人就没了。”钱元宝着急道。
“你小子什么意思？什么叫我看过了人就没了？明明是我去的时候人就不行了。”王御医吹胡子瞪眼。
“您老不是说不记得了吗？”
王御医瞪了他一眼，“你故意的？”
顿了顿，又自顾自的说，“没有中毒，可症状就像中毒一般，身上的肉都溃烂了。我当时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只能判断是得了急症。后来，过了好几年，我无意间看到一本古书，里头记载的一种症状跟云氏夫妇很像。”
“是什么？”
“中蛊。”
钱元宝一怔，蛊术他现在一点儿都不陌生，之前阿年中蛊，驱除的时候，他全程都看着呢。可那会儿徐妙娘才刚出生吧？或者根本就没有徐妙娘这个人。也不对，会蛊术的人不止徐徐妙娘一个。
现在可以判断，云家当年的事儿有会蛊术的人搀和，跟南疆脱不开关系。
钱元宝直觉这事儿跟秦朗脱不开关系，要么是他跟南疆那边儿的人有勾结，要么就是他自己就是出身南疆。




掌家小农妻：世子，有喜了 第718章 云家当年那些事儿（七）
钱元宝想问的具体点儿，王御医摆摆手，“都几十年了，记得不多了。”
“云氏夫妇有一女儿，如今在长平侯府，她有一女，嫁了护国公府的世子爷。”
王御医脸色一沉，“钱少爷这是要用身份压老夫了？可惜，你用错法子了，老夫素来不吃这一套。”
“那哪儿能啊，王御医你刚正不阿，这一点儿，晚辈是知道的。晚辈话没说完，您别着急，晚辈要说的是，护国公府的世子爷跟洛晚晴的夫君交好，也就是南昌国太子爷。因为这层关系，洛晚晴跟世子爷的交情也不错。上一次，世子爷遭人暗算，中蛊，还是洛晚晴出手的。”钱元宝说到这儿，故意停顿了下。
云氏夫妇中蛊，王御医束手无策，钱元宝干断定，这是王御医的心结。他一生钻研医术，对疑难杂症这些，兴趣之大，是旁人无法想象的。
钱元宝仔细观察王御医的神色，继续道，“巧的是，洛晚晴跟世子爷的夫人一见如故。但凡洛晚晴到京城，两人总要见面叙旧，而且，洛晚晴配置的那些药丸，无论是在医馆出售的还是极少出手的，世子爷夫人那里都有。前些日子，世子爷手下一心腹的夫人难产，就是世子夫人拿出来的药丸。”
这药丸，王御医有所耳闻，知道十分难得，且功效出人意料。难产什么的，一丸下去，保管没事儿，神乎其神的很。
“那药丸听说千金难求，可世子夫人那儿有一整瓶。听到这儿，您老该知道洛晚晴跟世子夫人的交情了吧？”
“这又怎么样？跟老夫有什么关系？”
钱元宝一脸惋惜，“我还想着，要是世子夫人开口，想必王御医能有更多机会跟洛晚晴切磋医术呢。比如说驱除蛊虫，又比如说，那助产的药丸。”
王御医眼里是按捺不住的激动，“你没有诓人？”
“晚辈是生意人，素来讲究个诚信，怎么会诓人？”
王御医捋了捋山羊胡，又细细的说了当初云氏夫妇的情况，以及他的推断，以及后续他的关注。
“他们死了之后，尸体并不是云家人领走的。而且，当初跟他们有接触的牢头等人，陆陆续续都死了。而且死因都很正常，不叫人起疑。若非我一直暗中打探，也不会怀疑有什么问题。毕竟，那些人死亡的时间相隔很远。有的是在花船上喝多了，一头栽进水里的，有的是被毒蛇咬了，救治不及时的……”
有时候，越是表面看着没问题，就越有问题。
“所以，您怀疑，是灭口？”
王御医点点头，“毕竟，这几人都是云氏夫妇最后那段时间接触过的人。要么是他们看到了什么，要么就是云氏夫妇的死因跟他们脱不开关系。”
那个时候，秦朗也被关押在天牢。
他有同伙儿？
钱元宝猛地想起顾青的事儿，顾青中蛊之后，好像就有点儿被操控的迹象。
所以，蛊虫是可以操控人的。
如果秦朗是操控了那些人呢？
而且，秦朗住在云开书院很长时间，蛊虫是可以蛰伏的，云氏夫妇有没有可能之前就中了蛊虫？




掌家小农妻：世子，有喜了 第719章 云家当年那些事儿（八）
拜别了王御医，钱元宝匆匆回府，把打听到的消息写在信中，吩咐人用最快的速度送到太和寺给齐蓁蓁。
之后，他又去了孙思正府上一趟。
这次没有白去，孙思正透露了之后追捕秦朗的一些消息，以及秦朗频繁出现的几个地方。
当然，消息不是白来的。孙思正有个外室之子，读书不行，如今准备从商。钱元宝大方的共享给孙思正一门赚钱的法子，还承诺会带一带他儿子。
真是没有想到，当年铁面无私的人，如今为了后代能这么变通。
看来，多搜集这些不起眼的消息，关键时候真的很管用。
这事儿他是从瑞宁口中得知的，头一回来的时候，没想起这个事儿。
回头他也得养点儿人，专门搞这个。
齐蓁蓁细细看了钱元宝的回信，越发肯定这整件事儿都是出自秦朗之手了。
云家事发之后，秦朗逃脱之后毁了容貌，曾一度叫负责追查的人没有头绪。后来因为什么暴露了身份不知，可朝廷那些人确实掌握了一些他的行迹。只是每次抓捕的时候，都让他提前逃脱了。
朝廷的人百思不得其解。
“白素，下蛊的人是不是能通过蛊虫感知被下蛊的人的方位？”齐蓁蓁问。
“得看蛊虫强大与否。母蛊越强大，感知的范围就越广，当然，再厉害的蛊虫，超过五十里也是无法感知的。”
齐蓁蓁猜测，应该是追捕的人里有人已经被秦朗下了蛊虫。
人一靠近，秦朗就知道了。这样子，能抓着人才有鬼！
再看秦朗的活动轨迹，去过南疆，去过江南，近几年则是往返于边关跟京城。
所以齐蓁蓁着重分析他在京城的几个落脚点，有十五个之多。
都是被搜捕过的。
可朝廷并没有派人守着，所以这些落脚点很可能还在被秦朗使用。危险的地方反而是安全的地方。
对比红豆发回来暗影楼的位置，齐蓁蓁圈出了六个分布在暗影楼周围的地方。
离得近，来往方便。
“二喜，你带两个人，去摸一下这几个地方。千万注意要隐蔽自己，若是发现我娘的踪迹，不要打草惊蛇。”齐蓁蓁吩咐。
“小金借给你用一下。那人擅长用蛊虫，小金跟着，万一你们暴露了，起码不能被他用蛊虫制住。”
二喜天不怕地不怕，最怕的就是这种蠕动的没有骨头的虫子。
可为了安全，只能硬着头皮接受。
齐蓁蓁又写了封信，让钱元宝帮忙查这些年追捕秦朗的人员。
十几年，不可能追捕的是同一批人。
而秦朗却一直没被抓着，那负责这块儿的人，肯定有有问题的人。
不然的话，不可能每次都是身上有蛊虫的人去追捕。
钱元宝看着齐蓁蓁的信，一边儿嘟囔她又给自己找事儿，一边儿又十分佩服齐蓁蓁的推断，这脑子，跟阿年一样，他怎么就没想到这些？是他笨吗？不，一点儿都不笨，论起经商，他们两口子绑一块儿都比不过他。
只能说，他们擅长的不一样。
想要查这事儿，免不了又要去孙思正府上。不过这次，孙思正的态度显然比之前好太多。钱元宝一说，就找了一份抄录的记事档案出来，“之前十年，大理寺归我管着，但之后五年却不是我管的。”




掌家小农妻：世子，有喜了 第720章 云家当年那些事儿（九）
想要找出十年跟五年的共通之处，只需要对照一下，十年中跟五年中去追捕秦朗的人是不是有重叠。也就是说，这十五年一直在追捕秦朗的人。
只是孙思正这儿只有十年的，而最近五年的，需要到大理寺去查探。
“如今的大理寺卿是我的门生。”孙思正道。
“孙大人，咱们有话一下说完可行？”
孙思正呵呵笑笑，“被你看出来了。他虽然是我的门生，可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好。只有师徒之名，却没有师徒之谊。所以，这件事儿，我也帮不上你。而且，我这门生，性子很是古怪，可以说是油盐不进。”
大理寺的卷宗，不是什么人都能看的。
孙思正这是在提醒钱元宝，这件事儿有困难。
从孙府离开，钱元宝没有犹豫，揣着腰牌直接进宫了。
他是跟现任大理寺卿没什么关系，可有人有啊。
官员可都是他点头才能任命的。
“你这是准备走仕途？”崇文帝放下手里的奏折，饶有兴趣的问道。要知道，当初他屡次怂恿这小子为官，次次被拒。
钱元宝捏了一块儿精致的点心丢进嘴里，咕哝道，“看样子，您的私库现在很充足啊。卸磨杀驴，用不上我了？”
崇文帝瞪了他一眼，“就你这张嘴，说话能呛死人。什么叫卸磨杀驴？朕是那样没良心的人吗？你到户部，帮朕充盈国库。”
“皇上，不带您这样的！还真是拿我当驴用啊？不干不干！户部关系错综复杂，一个不小心，连骨头渣都不剩。我们钱家如今就我一根独苗，皇上，您忍心？”
钱元宝一激动被点心噎住了，灌了一杯茶才顺过气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