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我太迷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零星的小说
她至今也没懂柏溪的目的。一件一件的让她试衣,有的会看十几分钟并在本子上写写画画,有的则一眼便过继续下一条。
她停在柏溪一米之外。
柏溪压了下眉头:“再近些。”
李衔月上前一步,被柏溪抓着手腕,像前日那般拉她入怀。
猝不及防,李衔月坐在柏溪的大腿上,脸ser0u眼可见地染上红晕。
“柏……”
“嘘——”柏溪食指点在李衔月唇上。
柏溪指尖冰凉,李衔月面上发热,她一时愣住,看着那近在咫尺的琥珀se。
感受到柏溪大手在她腰间摩挲,李衔月慌忙抬手想要推开柏溪,却被柏溪按着腰更往他怀里带。
撞上jing瘦x膛,额头隐隐作痛。柏溪气息尽数打在李衔月耳边,她全身发软,轻微颤抖。
怎么会这样……
这种亲密程度以超越了李衔月的安全社交距离,她想逃离,却没有力气。
“李衔月。”柏溪没有出声,在她耳边用气音说道:“我好像知道模特对设计师的重要x了。”
李衔月咬唇试图找回点力气,但她耳朵的敏感超过她的认知,被热气这么一吹,感到心痒难受。
柏溪指尖停在她后背处衣裙的拉链。
“我也知道那天我看见你后产生的陌生情绪是什么了。”
李衔月停下呼x1。
柏溪声音低哑,说得缓慢:“是q1ngyu。”
李衔月一下子惊醒,推开柏溪,下意识挥掌过去。
柏溪没动,y生生受了一掌。李衔月愣在原地,手上传来的麻意提醒她这一切都不是幻境。
柏溪牵住李衔月的手,在掌心落下一吻,“我这么对你,确实该打。”
他的吻沿着李衔月的手臂一直向上,在肩头停下。
“只要你开口拒绝,我就停下。”
李衔月呼x1沉重,看着柏溪一下一下地亲吻自己的肌肤,像触碰易脆品一般克制而温柔。樱唇微启,说不出一个字。
柏溪吻至锁骨,将李衔月的双臂搭在自己肩上,微抬身,继续向上。
锁骨、脖颈、下巴……一个接一个轻柔的触碰让李衔月只觉千万蚂蚁在心头,她无意识地贴近柏溪,双手交缠在他颈后。
柏溪看向李衔月双眸,只见李衔月双眼如蒙了层水雾,半合着,细长睫毛打下一排y影。
大拇指按压着李衔月的唇,柏溪轻轻出声:“不拒绝吗?”
“嗯……”一声甜腻轻y将这暧昧氛围推上一层,李衔月只觉得全身热意难以散发,盘踞在心间让她难耐。
柏溪眸光淡下去,一手扣住nv孩的后脑勺便吻了下去。这个吻不似刚才那么柔和,是实打实不容拒绝地侵略。双唇摩擦,柏溪吮x1着nv孩的娇neng唇瓣,齿尖厮磨。待nv孩有所回应时,长舌直驱而入,舌尖与nv孩小舌相触t1an舐几下便缠住小舌紧紧纠缠。
另一只手也不曾闲,从腰侧下滑到大腿处,上下抚m0着nv孩neng肤。他腕间的皮筋不时与那肤相碰,带来丝丝凉意。
“唔……”李衔月显然陌生,不一会儿便被吻得喘不上气。感受到nv孩的抗拒,柏溪缓了动作,最后以轻啄了下殷红唇瓣为终结束了这个绵长亲吻。
李衔月享受着久违的氧气,看向柏溪。柏溪也看着她,目光认真,不复懒散。
“柏溪……”她开口喊他的名字,却没有下文。
“嗯?”柏溪的手还放在李衔月的大腿上。
“我不明白……”为什么。李衔月无力地将额头放在柏溪肩上。
柏溪微侧头,只见乌黑发丝与白净脖颈对b鲜明:“既然有一见钟情这个词,那它就是存在的。”
李衔月尽量绷住眼泪,但难免有些哭腔:“不,你这不是一见钟情。”
“为什么这么说?”柏溪真诚发问。
李衔月没有回答,眼泪不受控地滴下。肩头的sh意让柏溪心骤然一缩,他抬起李衔月的头,吻下微涩眼泪。
“对不起。”
“不哭了。”
他试探x地停在李衔月娇唇附近:“我说过,只要你出声拒绝,我就停下。这句话永远有效。”
如羽毛扫过般的吻落在唇角,李衔月仰了下头。下一个吻落在了鼻尖,后是眉睫。
nv孩渐渐地不满足了,将樱唇主动奉上。柏溪有点意外,呼x1陡然凌乱。他抬起nv孩的腰调整其坐姿,让李衔月分开双腿坐在柏溪大腿上。柏溪一手m0向拉链,一手在细腰间徘徊。
nv孩不甚熟练地配合着,双舌难舍难分你来我往。李衔月不是什么纯情少nv,她本人也与小前男友做过更亲密的事,但那已经是两年前的事了。此刻她能清楚感受到腿间的sh润,虽然羞于承认,但她确实来了感觉。
后背如吹过一阵凉风,柏溪拉下了一小段拉链,拉链声掺带着啧啧响的津ye,李衔月全身su软,无意识地弓起腰。
柏溪离了唇,转向耳朵,温柔t1an舐。李衔月没有压抑嗓间的sheny1n,像小猫嘤咛,无限撩拨着他的心。他手滑入李衔月腿间,在触碰到内k时被李衔月抓住了手。
“不要。”尾音忍不住上扬,带有诱人的魅惑。
柏溪返手握住那纤细的手r0un1e着,沉声道出一个“好”字。柏溪下身涨得疼痛,偏生李衔月还坐在他腿上扭捏,他忍了又忍劝自己不要冲动伤害到了nv孩。
李衔月靠在柏溪怀中,脸上尚有热意:“我想回学校。”
柏溪垂眸,手指缠起李衔月的发丝,半晌才出声:“再陪我一会儿,好么?”
“那你放我下来。”
李衔月直起身子,一声胃不满的抗议不合时宜地响起。李衔月眉头一跳,瞥向柏溪:“你饿了?”
柏溪眸se一怔,嘴边扬起微笑:“是啊,晚饭时间到了。”
以为柏溪会揭穿自己,却没想到他就那么自然的接下了她的话,倒让李衔月有点不好意思。
李衔月留在柏溪家吃了晚饭,是柏溪下厨做的汤面。味道清淡却好吃,李衔月吃了个gg净净。
“嗯……谢谢你的面,我把碗洗了吧。”
李衔月yu起身,被柏溪按住:“不用,有洗碗机。”他披了件休闲外套,拿上李衔月带来的手提包,“走吧,我送你回去。”
李衔月没法拒绝,被柏溪开车送到学校附近。
nv孩下车时,柏溪忍不住又拉住她,在她指尖印下一吻。李衔月满脸惊吓,下意识环顾四周,确定没人才放心,迅速ch0u回手,低声道:“别这样!”
柏溪无言,看着李衔月离去的背影,突然很想ch0u支烟。他没有烟瘾,手边没有烟,无处发泄的烦躁逐渐扩大,他合上眼,眼前浮现出李衔月的身影。
袭来的发香,环在他腰间的手,泛红的耳尖,羞于展示自己优美身材的遮掩,yu拒还迎的眼神,娇而不媚的低y和甜neng花瓣。关于李衔月的种种,似乎在柏溪脑中无限循环。下腹炽热难以忽视,他做了个深呼x1,发动汽车。
柏溪回到家,走进设计室。暧昧气息早已散去,此刻有些y凉。衣裙杂乱地堆在沙发椅上,桌上玻璃杯里的水还有半杯,早已没了热气上浮。他今日确实逾越了。他计划慢慢拉近关系,再找个合适又浪漫的时机表白。可在开门看到她的那一刻,一切细水长流的想法烟消云散。
回到宿舍的李衔月没见室友魏书语的身影就知道她又到酒吧里玩了,拖着疲惫的身子进了卫生间才发现自己忘了拿换洗衣服,而花洒已喷涌出了水。
被凉水浇了一身,李衔月身子微颤,却没有关上水源。她直视镜子里的自己,那姣好的身材是她不曾有的,出众外貌是她看了都要说好看的。李衔月一个it行业工作者,整天面对着电脑屏幕敲代码,从没有打扮自己的意识,生活的不规律也导致她面se枯h爆痘,交往了四年的初恋出轨,在失恋的打击她如自暴自弃般更加沉迷工作。
乙nv恋ai游戏是公司里新入职的小姑娘推荐给她的,她也只是为了不拂了小姑娘的好意才下载。
却没想到,她的人生因此改变。
李衔月从卫生间出来时已jing神抖擞,全不似刚刚。她披着浴巾lu0着身子,哼着小曲找了睡衣穿上。
手机铃声响起,李衔月瞅了瞅来电显示——魏书语美nv,忙不迭接听。
“江数你个狗东西,你要是还有点良心就过来见我!”魏书语声嘶力竭,带着隐隐哭腔。
确实是魏书语的声音没错,李衔月忙问:“魏书语?你怎么了?你现在在哪儿?”
魏书语根本不听李衔月在说什么,依旧大骂着:“江数,渣男,你就那么讨厌我吗?亏我专心致志追了你两年!”
怕是喝醉了。李衔月对这个热情活泼的室友很有好感,她耐心问道:“魏书语,你现在在哪儿?我去找你。”
魏书语突然痴痴笑了一声:“我在我们初遇的酒吧里,你要来找我吗?”
“什么酒吧,你说清楚。”
“你果然不记得了。”魏书语嚎哭起来,“我把关于你的一切记得清清楚楚,你却从来没把我放在心上!早知道那天就不去什么生日宴会,也不会认识你……”
看样子醉得不轻。李衔月换了衣服,拿着手机就出了宿舍。
“魏书语,我在路上了,你冷静点。”李衔月下了宿舍楼,看了眼魏书语的朋友圈,没有最新消息。
“江数,我就是来通知你的,我魏书语以后不喜欢你了!”魏书语声音低下来,“你想g嘛就g嘛,想去帮助小学妹就去帮助小学妹,我再也不管你了。”
那边一阵杂音,李衔月喊了好几声魏书语的名字都没有回音。她心中焦急,打了车便往魏书语最常去的酒吧直去。
那边电话没挂,李衔月也不敢挂断,时刻注意着魏书语的动静。
怪我太迷人 4
直到李衔月来到黑猫酒吧,电话里都没再传来声音,只能听见时不时脚步和水流声。
李衔月走进酒吧,打听了卫生间位置就直奔而去。
她来了才知道黑猫酒吧就是个清吧,没有dj没有热舞没有绚烂灯光,驻唱小哥弹着吉他唱着不知名的民谣,人群三三两两,氛围倒是悠闲。
推开卫生间的门,一间间看过去,果然在一隔间里发现了遗落的手机,熟悉的红se丝绒手机壳让李衔月一眼就认出了是魏书语的手机。
李衔月挂了电话,拿着魏书语的手机离开卫生间,瞄了一眼卫生间门口闪着红光的监控摄像头。
她屈指在吧台上敲了几下:“您好,我有东西放在卫生间丢失了,能查一下监控吗?”
调酒师朝李衔月笑了笑:“小姐眼生,怕是第一次来吧。您想查监控的话,恐怕要带着警察叔叔一起来。”
李衔月就这么被揭穿,她沉默不语地看了看酒吧四周,问道:“真的不可以吗?”
调酒师无奈耸肩,没说什么。
李衔月眼睛一转,双臂放在吧台上,低声说:“……其实我是来抓j的,我男朋友出轨了。”
调酒师挑眉看向李衔月:“我问一下我们老板。”调酒师喊来一人代替他的位置,他转身走向楼梯。
不一会儿,调酒师与一男子一同下楼。调酒师同男子说了什么,男子点点头看向李衔月。
“跟我来。”
李衔月忙跟上,问:“你是老板?我可以看监控吗?”
顾天遥轻笑,走在前面:“我可开不起这么赔钱的酒吧。老板同意你看监控,她可最讨厌渣男了,还说要帮你收拾渣男。”
“呃……谢谢老板好意。”
两人来到监控室,调出李衔月想要看的监控。
从监控里可以看到魏书语跌跌撞撞地从隔间里出来,在门口洗了把脸后被一名男子抱住,魏书语想要推开男子,男子却紧紧抱住魏书语……
顾天遥听调酒师说她是来抓出轨男朋友的,可看她表情又不对劲。他在脑海里脑补了一出三角恋大戏,若有所思地看着李衔月。
监控的角度可以很清晰地看到男子的脸,李衔月一眼认出了那就是魏书语口中的江数。
江数带走了魏书语。
“两个傻子,走之前都不检查一下忘带什么东西没有。”李衔月吐槽。
“我看着姑娘喊得挺大声的,哎,都怪老板把卫生间隔音效果做得太好,要不然外面的人还能听见。”顾天遥m0着下巴说,眼睛瞄向李衔月。
既然知道魏书语是被江数带走的,李衔月放下心来。虽说魏书语在电话里大骂江数“渣男”,但江数人品是全校众所周知的好,勤工俭学的学霸。
这时,李衔月口袋里的手机发出振动。是魏书语的手机,来自“亲亲男朋友”。
“呦,你那个垃圾男朋友还给你打电话啊?”
“谢谢你带我来看监控。”李衔月不想和那男的多说,边接通电话边离开监控室。
“喂,就这么走了?”顾天遥胳膊搭在椅背上,“亲亲男朋友,啧……”
李衔月离开酒吧,站在路边:“江数,我是魏书语的室友,她现在在哪儿?”
“在盛歌酒店,我给她开了一间房……”
李衔月来到盛歌酒店,将魏书语的手机递给江数:“你们吵架了?”
“她给我转了20万,我拒绝了,跟她提了……分手,不小心说了一些狠话。”江数人高瘦,平日里待人谦和,而现在的他满身颓丧。
“提分手的是你,你这副样子像魏书语辜负了你似的。”
李衔月这个只谈过一场恋ai的人当起了情感导师。
江数沉默地埋下头。
时间已近晚九点,李衔月从酒店出来,晚风毫不留情地打在她身上,她抱着双臂,默默想她低估了晚上的寒意。
“嗨,又见面了。”顾天遥依靠着车,朝李衔月招了招手。
李衔月皱眉,身子没动:“你怎么在这儿?”
顾天遥不回答她的问题,反问她:“男朋友呢?找到了吗?”
李衔月迈腿yu走,被顾天遥拦住。
“分手了?去哪儿,我送你。”
李衔月冷冷瞥他一眼:“不坐黑车。”
顾天遥笑嘻嘻地指了指自己的车:“我这是橙车。”
李衔月根本不想搭理这个一看就不安好心的,从顾天遥身侧钻过去。
“唉你——”顾天遥回头看时,nv孩已跑远了几步。顾天遥见人不愿搭理自己,也没有去追。他回到车里,透过玻璃看向酒店大堂里的高瘦身影。
她和那个人谈了快一个小时,虽然大部分时间都是她嘴在动。
顾天遥撇撇嘴,心想这男的看着也不帅啊,还脚踏两条船,她却对他那么痴心。
李衔月打车回到了宿舍,一到宿舍疲惫感就直冲脑袋,她想再去冲个澡,在床上躺着就懒得再起了。
清晨,魏书语满面红光地打开宿舍门。
“李衔月,我太高兴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
魏书语扑到李衔月床上,尚在熟睡的李衔月被惊醒,连起床气都没有了。她看向魏书语,无奈开口:“大早上的,魏书语……”
魏书语从她床上爬起来:“我昨晚半夜醒来发现自己在酒店,下楼就看见江数那个傻瓜坐在大堂里,我把他带回我家,然后把他给上啦!”
李衔月一下子推开魏书语:“shangchuan就shangchuan,这么激动g嘛。”
“嘻嘻,太爽了,给你分享一下我的喜悦!啊,一晚没睡,困si了……”魏书语倒在她的床上。
“哎,把衣服脱了再睡啊?”
魏书语没有回应。
李衔月被她这么一ga0睡意全无,在床上躺了一会儿起身帮魏书语脱了鞋盖好被子,自己去卫生间洗漱。
魏书语明晃晃的喜悦她感受到了。可是……她不明白za是怎么个爽法。她和她的前男友始于她21岁,他表白,她答应,刚在一起没一个月就被半哄半骗地上了床,印象里没有爽感,只有疼。为什么,难道是因为那人技术不好?
李衔月洗漱完看了眼时间才七点,这时蹦出来一条微信消息。
沈星落:李衔月,你四天没看我直播了。
月:太忙了,没时间。
沈星落:你竟然醒了?
月:?有事吗你?
沈星落:我等会儿十点会开播,来提醒你一声。
月:g嘛,想要梦幻别墅?
等了三分钟对面才发来消息。
沈星落:那你就当是这样吧。
月:没钱。
月:大主播还差我那一个小礼物?
沈星落:怎么,我就想要你那一个小礼物了。
沈星落:算了,别送了。看直播发个消息就行。
月:行。
李衔月关上手机,不再看消息,但电话铃声又让她拿起了手机。
“是我,柏溪。”
李衔月手一软,手机摔落地上。她看向魏书语,幸好没被她吵醒。颤颤巍巍捡起手机,那平缓的声音再次传来:“怎么了?”
“你怎么有我电话号?”自昨日梦幻般的亲密过后,李衔月决定离柏溪远远的,他的课也不打算不上了,考试什么的到时候再说。结果这人竟然打来了电话。
“我姑且算是你的老师,学生资料我都有。”
“柏溪,我……”
柏溪听她声音迟疑,从鼻间发出一个略带疑问的音节:“嗯?”
李衔月咽下一口唾沫:“你找我有事吗?”
“你今天有约吗?”
“……有。”
“是吗,那真可惜。既然你有约,那我就等下次吧。”
李衔月含糊地应了一声,说了个“再见”就挂断了电话。
柏溪放下手机,摩挲着茶杯边沿。
李衔月能有什么约。他沉思着,想着一切可能,终没有替她找出个合理且他能接受的借口。
他又拿起手机,播了个电话过去。
“阎总刚下飞机?好,那我就不说废话了。你们公司是不是有个叫李衔月的艺人。”
“没印象?那等阎总您有印象了我们再谈合作的事吧。我很期待我们的合作。”
柏溪不再多言,挂断电话。
阎长言听到耳机里的“滴滴”声,眉头皱在一起,问身边坐着的特助:“张岩,公司艺人里有李衔月这个人吗?”
“没听过这个名字,需要我查一下吗?”
“嗯。”
不一会儿,张岩将手中的平板递到阎长言面前:“李衔月确实是公司艺人,这是她的资料。”
阎长言接过平板,手指滑动。
李衔月,21岁,目前a大美术系大四在读生。19岁,以个人练习生的身份参加选秀节目《青春时代》获得第十二名,同年签约零星娱乐。暂无经纪人。暂无作品。暂无行程。
阎长言将平板放在手边:“两年前签的艺人,到现在没一点水花?”
“这……”
“我记得公司新招了一批经纪人,名单。”
张岩连忙调出名单。
迅速浏览下来,文档页面停留在林思远资料上,阎长言敲了敲平板屏幕:“告诉周婧让他去带李衔月。”
“再给周婧说一声,给李衔月一两个差不多的资源就行了,不要给捧红了。”
怪我太迷人 5醉顾天遥
a大算半个名校,以“有钱”闻名。这个有钱t现在方方面面,b如校园设施的高端先进、堪称豪华的住宿条件、单人上万的奖学金等,而这些钱就来自李衔月、魏书语以及其它美术系学生。美术系是a大分数线的最低点,但学费高得真不是一般家庭承担得起的,也因此美术系的学生受了不少a大普通学生的鄙夷。
李衔月刚才整理物品时才发现她现在手里有一张银行卡,那卡里有五十万存款。
原来富婆竟是她自己!
惊喜之余李衔月又查了一下银行卡交易记录,却发现那张卡里的五十万来自一年前,此后再无流动。
看来这五十万不能动。李衔月放好银行卡,继续整理着自己的所有物。
墙上时钟无声转动,李衔月抬头一看,时钟位于12与1之间,竟已经是午后了。李衔月看向魏书语,见床上之人没有醒来的迹象,想着自己也不是很饿就放弃了独自去餐厅的打算。
下午两点,魏书语伸着懒腰离开枕头。
魏书语一醒,就吵着“好饿好饿”,她随便洗漱了一下就拉着李衔月出门了。
两人来到校外一家餐厅用了饭,李衔月想回宿舍,而魏书语想逛街。李衔月从没被人牵着手撒娇过,一时头脑发热答应了。
逛了两个小时的街,魏书语收获良多,李衔月两手空空。走着走着,两人就进了黑猫酒吧。
魏书语熟练地点了杯果酒,怂恿李衔月也来一杯。不容李衔月拒绝,魏书语已报给了调酒师。
“啊,真是太满足了——”魏书语靠在李衔月肩上举着酒杯,“嘿嘿,就差个江数了。”
李衔月一口冰酒下肚,胃部猛来一阵ch0u痛,她拍拍魏书语的肩,轻声道:“我去趟卫生间,你别乱跑。”
魏书语点头招手:“你去吧,我喊江数过来!”
而当李衔月从卫生间出来时,魏书语的座位上已没了人。她看向调酒师,调酒师说她跟着她男朋友走了,临走时把两杯果酒的钱付了。李衔月垂头看向酒杯中的橙se酒水,感觉自己有些恍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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