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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媛萧菡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栽春
说完,他拿手机给钱江打了个电话。
可是,钱江也不知道。
萧菡惊讶地问道:“他没有助理保姆什么的吗?或者公司里的同事?”
“徐前向来就有独狼的名头,确实没怎么见他和谁关系特别亲密。”
萧菡嘟起了嘴,“我还真被他讹上了不成?”
向勤把她揽进怀里,给自己的助理打了个电话,联系上了云旗实业的人。
公司已经转手了!
叁个人面面相觑。
钱晖弱弱地说道:“我没听说过啊。”身为同行,竟然对这么大的事毫不知情,他觉得自己很失职。
小的可能不知道,老的没道理不知道。今天的事肯定不是巧合,萧菡和向勤对视了一眼,不约而同地在心里勾勒了好几个阴谋故事。
没过多久,萧菡的电话又响了。
是周原到了。
提来了一个大得足以装进冬被的无纺布袋子,像机器猫一样从里面掏着东西。
先掏出来的是两件羊毛呢大衣,把其中一件披在萧菡肩头,另一件扔给向勤,“我的衣服,你凑合穿一下。”
然后拿出了一个鞋盒,里面是一双平跟女鞋,给萧菡换好鞋,他拿起袋子说道:“高干病房还有空房间,我们去那里卸妆。”
萧菡点点头,乖巧地跟着他走了。
高干病房就在这栋楼的顶楼。萧菡接过袋子打开一看,里面什么都有,卸妆乳,护肤套装,洗发水,沐浴乳……
刚刚这几个小时,萧菡不是在紧张,就是在担惊受怕,被周原这么照顾着,她心里觉得慰贴极了,笑得眉眼弯弯的,搂着他的脖子说道:“原,你真好。”
周原轻轻地拍了拍她的后背,“我也不懂,随便装了一堆。快去吧,不难受吗?”
等萧菡洗漱完,周原把她用过的东西全部收进袋子里,又看着她把饭吃了,才牵着她的手回到手术室外面。
这次萧菡坐下的时候情不自禁地吁了口气。
晚礼服、高跟鞋、全妆和头发定型水,这些东西就像一套厚重的铠甲,卸下之后,顿时感觉轻松百倍。
向勤笑了一声,抓住她的手把玩着,先简单地对周原说清了前因后果,然后评论道:“很古怪,现在全城都应该知道徐前受伤的消息了,可是他的手机居然一点儿动静都没有。”
徐前的手机就在向勤的手里,只可惜有指纹锁,不能看通讯录。
“是刀伤吗?”周原问。
“是的,刀刃很短,大夫说的。”
“捅了一刀,但不致命,图个什么呢?”
“不应该是仇杀。而且,为什么没把他的手机抢走呢?让人费解。我真有点怀疑他是奔着菡菡弄得苦肉计。”
周原满脸嫌弃,“懒得猜这破谜语。等他醒了,联系上他的人我们就走。”
萧菡叹了口气,“是啊,真希望能早把他移交给别的什么人。”她总算知道了捧着烫手山芋是什么感觉了。
“要是真没有呢?”向勤好笑地问道。
“那就送到敬老院。”萧菡板起了脸。
钱晖忍不住看着她。
半湿的头发海藻般披在驼色大衣上,脸上没有半点脂粉,唇色变浅了,眉眼也没那么立体了,但是皮肤白皙,透着粉润。这张脸太良家了,就算是严肃地板着也凶不起来。倒是看得他忍不住舔了舔嘴唇。





富媛萧菡 预备役
徐前迷迷糊糊地张开眼睛,看到日夜思念的人就坐在病床旁边,孩子气般揉揉眼睛,哑声说道:“你还在这里,真好。”
或许是因为受伤,他的声音低沉无力。
对方毕竟是伤患。萧菡只好叹了口气,柔声问道:“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叫你的家人过来?”
徐前笑了,“我没家人。”
“朋友呢?”
“都断了联系。”
萧菡吸了口气,把脸板得紧紧的,“你告诉我,我究竟对你做了什么?以后我公司也不开了,就靠着给别人下降头发财。”
徐前的声音很轻很慢,“第一眼我就对你有兴趣,所以调查了你。有一天我突然发现,每次看到你的照片我都会笑。我知道我已经爱上你了,就找了机会出现在你面前,和你聊了一整个下午,幻想没有破灭,我更爱真实的你。你拒绝我的理由很充足,我很认同,可是,但是这只会让我更爱你。”
萧菡猛然站起来,愤怒地说道:“这种幼稚的情话并不适合你,说实话,你到底有什么阴谋?”
“不信你去问李延,从今以后我自由了,再也不会连累到你的哪个男人。”徐前目不转睛地看着萧菡。
萧菡快步在病床边走来走去,牙齿咬得紧紧的。
徐前喃喃地说道:“小菡,你过来一点,我想看看你。”
萧菡猛然冲到病床边,弯腰凑近徐前,咬牙切齿地说道:“我今年叁十叁岁了,不是二十叁更不是十叁,是叁十叁,你知道这意味这什么吗?皮肤粗糙了,有皱纹了,乳房开始下垂了。”
徐前笑了,“我比你还大四岁呢,也可能是五岁,我是孤儿,不知道生日是哪天。我也不年轻了,你的欲望很强,我还担心喂不饱你。”
萧菡冷哼了一声。
徐前接着说道:“本来不想告诉你,可是看到你我就忍不住说实话。我把你研究透了,知道你放不下受伤的我。我研究过很多人,刚开始这么做,我觉得这世界真可怕,后来就麻木了。可是研究完你之后我就爱上了你,这么多年来,我彻底了解之后还会爱上的人,也就只有你一个。他们都叫我独狼,因为我多疑,但是我信任你,甚至还愿意信任你的男人。”
****
放松之后,萧菡突然觉得有些饿,之前没胃口,晚饭吃了两次都没吃进去多少东西。
刚上车,她就瘫倒在向勤身上,“这也算是天降横祸吧?”
向勤讥讽道:“天上掉下个徐哥哥。”
“滚。那他得把地砸个洞。对了,你觉得他说的是真的吗?”
“我不知道。可能性还是挺大的。”
萧菡说:“从小无父无母穷困潦倒,十几岁开始混社会,经历了常人想像不到的困难才混到今天这个样子,那么他应该会喜欢那种温柔单纯的女人才对吧?”
“别以为自己多复杂,其实你比大多数女人还单纯。而且,人格有所好,曹操还偏偏就喜欢人妻呢。”
“好了,不说这个,钱江好端端的寿宴变成这个样子,他能愿意吗?”
“钱江很难说完全和这事没有关系,可关系也大不到哪里去,否则就不会让我们把人找到了。”
萧菡点头称是,然后感慨地说道:“多亏了你,要是只有我自己在,肯定出一堆篓子。”
向勤笑了,“你第一次出演警匪片女主角,难免紧张。”
“我才不想习惯当这种女主角。”经历了这么刺激的一个晚上,萧菡突然觉得看破红尘了,“马上就元旦了,我们去度假吧?别看今天我好好的,明天没准就挂了呢,赚了那么多钱,总得花出去一些才不冤。”
“想度假就度假,胡说八道什么呀?”
****
下车后萧菡拉住周原的手,“今天别回去了。”
“好啊,我其实也已经和承承说过了。”
好几天没见到周原了,萧遥指定由他讲故事。周原像孔雀一般高昂着头,用下巴指挥那两个被嫌弃的男女拿书递水。
等孩子们都睡着了,萧菡立刻扑到周原身上,让他抱着走,周原拍了拍她的屁股,“母女俩一个德行。”
萧菡吃吃笑着说:“那你搬回来呗。”
周原没说话,只是叹了口气。
到底还是不放心儿子,到了卧室,周原便将萧菡放在床上,自己拨通了电话。
听到那边声音不对,他高声问道:“你带了什么人回家?”
周承哑着声音否认,见周原不信,他便开视频证明。
这时萧菡和向勤已经闻声而至,正好看到某国床上动作片的画面,兴奋地对视一眼,八卦兮兮地看周原应对儿子。
“好了,我知道了,你自己注意点,别玩过头了。”
“知道了,爸~”
等周原挂上电话,向勤感慨说:“时间过得太快了,承承居然也到了会手淫的年纪。”
“唉,越长大我就越揪心。你等着吧,恒恒也会长大的。”
“再说吧,反正他现在还小。”
萧菡心里感慨万千,“我第一次见承承时,他还是一年级小学生呢。”
向勤坏笑着说道:“你和周原在他家里鬼混的时候,承承会不会在隔壁幻想着你手淫?”
萧菡用力打了一下向勤的背,“你坏死了,满脑子成天都想什么?”
“这不是没可能,我小时候就这么想过我父母的事。周原你说是吧?”
周原抹了把脸,点头说:“他说他不想住这里就是因为这个。”
向勤搂着萧菡笑得停不下来。
“咱们不讨论这个行吗?”萧菡无奈地说道。这种事太难为情了,她只能蒙着脑袋当鸵鸟。
就在叁个人一起在床上欲仙欲死时,向勤突然说道:“小菡,让承承来替我的位置好不好?”
那两个人心里一动,同时达到了顶点,把清的和浊的体液激射了出来。
向勤笑得不行,“看看你们的样子。周承你是不是真想把儿子贡献出来?”
萧菡气得直掐他。
这一闹,精液被弄得到处都是,向勤被罚更换被褥。




富媛萧菡 放松
第二天晚上十点钟,孩子们睡了,萧菡在跑步机上奋斗着,远远地听到向勤喊:“小菡,你的屁股来了。”
原本有些伤感的李延不由得扑哧一笑,用力拍着向勤的肩膀说:“这碗醋你能喝一辈子啊?”
“这小荡妇还惦记着你呢,现在只有我一个人伺寝,她吃不饱。”
李延笑笑没说话。
萧菡擦着汗走过来了,指着沙发说:“坐吧。”
“你是不是真的成精了?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比以前更美?”李延向来不擅长吹捧,所以这话听着很像是真的。
见李延目不转睛地盯着自己,萧菡突然有些心悸,勉强说起正事:“你是为徐前的事来的?”
“怕你担心,我忙完就赶紧过来了。”
“那你从昨天到现在一直没睡过觉?”
“人家不就是来找你睡觉的么?”向勤说。
萧菡没理他,坐在李延旁边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李延说:“拖了很多年的大案终于破了,徐前立了大功。”
他大概讲了案情经过。
十几年前发生的,不但有大规模钱权交易,而且还死了好几个人,涉及到官商黑叁路人马,拔出萝卜带出一堆泥,其中一个重要证人昨天才抓到。徐前自己也是涉案人员,不过他犯罪情节轻微,又有重大立功表现,所以不会有什么事。
说起来这案子能破,背后的保护伞倒了才是主要原因。
李延最后总结道:“徐前这个人没有善恶观念,这个案子之所以能破,就是因为他站在我们这边。”
向勤说:“那他得罪的人也多了去了。”
李延先点点头,又摇摇头,“其实也还好,为了彻底把包袱甩出去,他的资产可能会缩水上百亿。”
想到之前看到的那一大滩血,萧菡心有余悸,“你这工作太危险了。”
“也还好吧。”李延拾起萧菡的手摩挲着,心不在焉地说道。
“打算复吸吗?”萧菡柔声说道。
李延不自觉地把手捏紧了。
“大半夜跑到这里来纠结,装什么装?”面对这种虚伪的行为,向勤很不齿。
萧菡温柔地微笑,“你别理他,这两天他犯病了,昨天还差点把周原气死。”
“周原那温吞水还会生气?”
萧菡随即把昨天的事告诉了李延。
这种性幻想果然人人都喜欢,李延的眼睛顿时发亮,“要是承承真的这样想,你怎么办?”
萧菡瞪大眼睛,“我打不死他。”
“哼,你肯定会美滋滋地宽衣解带。十几岁的小伙子,那火力才猛呢。”嘴这么损的人肯定是向勤。
萧菡气得差点站起来,想想又放弃了,无奈地看着李延说:“你看他是病得不轻是吧?”
李延真忍不住了,顺势将她拉进自己怀里。
萧菡扭动着身体说:“我一身汗……”话未说完,就被堵住了嘴。
在真皮沙发上厮杀了一场。
安静下来以后,萧菡默默感受着体内温热的充实,柔声说道:“我们洗洗吧?”
没有回应。
李延已经趴卧在沙发上睡着了。
萧菡温柔地在他胡子拉碴的脸上亲了一口,拿过茶几上的抽纸来处理体液。
向勤还在坐着发呆。
拿毯子给李延盖好,萧菡光着身子走到向勤身边坐下,“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
向勤摇摇头,迷茫地说:“昨天听了徐前的话,我一直有些不舒服。”
“你要是不喜欢,我就不和在他一起。”
“这种豁出命不要的追求力度,你抵抗一天两天也就罢了,难道还能抵抗一年两年?”
“我说真的。”
“说到底其实和他没关系。可能有点犯贱。我觉得现在的日子过得很无聊。”这两人之间的坦诚程度超过寻常夫妻。
“那你有什么想法呢?”
“没想好。不过既然李延都可以想回就回,我就没有顾忌了。”
萧菡冷哼,“我是不是脾气太好了?惯得你们一个个说走就走……”话没说完,她就绷不住笑了。
“就是喜欢欺负你。”向勤将她抱起来,“弄得一身味儿,洗洗去。”
在凌晨不知道几点,李延被尿憋醒了,他光着脚上了趟厕所,没开灯,摸索着上楼来到主卧室,钻进被子里搂着萧菡继续睡。那两人的睡觉习惯他太熟了,不怕搂错人。
萧菡起床穿衣服的时候,李延醒了。
“我还怕你光溜溜地在客厅躺着,吓到做早餐的保姆。”
李延的回答就是翻身扑倒她,给了她一场温柔强势的晨间抚慰。
两人来到一楼,向勤带着两个小家伙已经走到大门口了,萧菡跑过去挨个亲了亲,和他们告别。
目送汽车离开,李延笑着说道:“陛下今天不早朝了?”
“那是,有美人相陪,还要早朝干什么呢?”
****
八卦消息总是长了最快的翅膀。
也就十几天的时间,全市商界都听到了云旗实业易主的消息。上市公司的股权变更不稀奇,稀奇的是这背后的桃色新闻。
出院之后徐前立刻带伤赴港转让股权,这让之前的大佬寿宴上的流血事件,以及当众求爱风波被联系到了一起,演出了一场喜闻乐见的大戏。背后的隐情足够吃瓜群众脑补几十集。
吸引了多位才俊的女老板萧菡又一次成为了甲市政商圈里的八卦主角。
但是男主角全都不好惹,女主角是个低调的死宅,所以当事人都仿佛置身事外一般,照旧过着自己的小日子。
因为女王陛下有旨,元旦前夕,男人们便拖家带口地出发了。大人小孩都能玩,天气暖和,时差小,路程短,基本上萧菡就这几点要求。
符合这些条件的就东太平洋赤道附近区域以及南半球。
所以,全家人再一次来到了澳大利亚。先看了跨年烟火晚会,然后就是进行海边龟缩游。
大人龟缩,小孩子游戏。
最正确的决定是带了两个性格外向的保镖,正好给叁个孩子当保姆。这就是叁个没有责任心的家长每天在沙滩上躺尸的原因。
因为距离近,澳大利亚这个国家向勤至少来过十次,萧菡最少,也是第叁次了。这叁只平时都是操心的人,现在只想懒着什么都不干。
就在萧菡懒洋洋地度假的时候,地球另一边,杨佩的日子就没有这么愉快了。




富媛萧菡 开眼界
不知道该去哪里,杨佩自己开着车随便转了转,居然到了公司附近。
想到萧菡一直用工作来对抗性欲的压力,用性生活来对抗工作的压力,他嘴角稍稍翘了翘,但是立刻又想到妻子,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夫妻之间没有一劳永逸的好事,问题解决掉一桩,很快又会来新的。
这时,杨佩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从公司里出来。是冯业。
他落下车窗,开到冯业身边停下,“一个人?”
冯业坐进副驾驶,“怎么?嫌我加班少?”
杨佩摇摇头,“想请你吃饭,愿意给面子吗?”
“好啊。既然你请客,我们去吃最贵的。”
杨佩哧笑,“随便挑,甲市还没有我吃不起的地方。”
“我哪知道贵的地方啊?我又消费不起。你让我开开眼呗。”
“那我给你找一苍蝇馆子?”
“你敢吃我就敢吃。”
两人同时大笑。
“冯业你哪里人?”
“戊市。小城市,在戊省。”
“我知道这个地方,而且我还知道有个饭店主打戊省菜。尝尝去?”
“是吗?我在甲市待了这么久,还真没看到过几家戊省菜馆。”
“那是你不会找。”
“其实我对吃饭不讲究,和菡菡一样。”
杨佩抿抿嘴唇,白了他一眼,“挑衅?”
“要是不聊她,我们又能聊什么呢?聊和你吵架的老婆?”
“你小子还真是挺机灵的。”杨佩叹了口气,心里有些堵,也要给别人找堵,“她和别的男人度假去了,你不伤心啊?还来加班。”
“有什么办法呢?总不能躲在家里哭吧?我也没老婆可以吵架玩儿。”
“去你的。其实她的心很软,你要是真哭,没准她愿意带你一起去。”
“那多没趣?”
“你比她小了八九岁吧?她确实还真不一定把你当作对等的男人。”
“我知道啊。你们是她心爱的男人,我只是她的鸭子。”
没有比这更直接的损辱骂了,杨佩无言可对,只能呵呵。
“我的牌确实烂,可是慢慢打,还有希望,总比那种拿了一手王炸还打得掀桌的人强。”
杨佩挑眉,“我在开车呢,你别气得我出车祸。”
“我贱命一条,有你陪着,我还赚了。”
“行,够狠。”
“杨总,你也挺让我意外的,我真以为你是那种思路简单容易发怒的人呢。”
“笑话,随便一个人都能做老板吗?”
“有能力,有本钱,还又高又帅。羡慕嫉妒恨啊。”冯业长叹一声。
“其实得还有运气,没这个也不可能这么顺利。”杨佩说。
冯业侧着头想了想,“我猜这个和菡菡有关。”
杨佩点点头。
“坊间有一些传说。”
“嗯?”
“听说她俘获了一位高官。”
“其实不算很高。”
“是遥遥的爸爸?”
“咦?这个你是怎么猜出来的?”
“排除法,你们几个都不像是。”
“我还不够疼她啊?”
“遥遥如果是你的孩子,你肯定不会结婚。”
“这倒是。”
聊着聊着就到地方了,在这里奔驰马宝就算普通车型,杨佩的特拉斯也不出奇。杨佩问道:“来过吗?”
“这种地方我自己根本不敢进。”
下了车,两人边走边说。
“我看你不像怂人啊,收入也不错。”
“我得攒钱养家啊,大哥。我还有个在老家打零工的妈呢,总得为将来考虑。”
杨佩想了想说道:“我还真没怎么缺过钱。”
“羡慕死我了。”冯业假装咬牙。
“你可能不相信,我其实心态蛮好的。我本科是在美国上的,留学圈子你可能听说过,出国越早的人越有钱,在本科圈子里我的家境算是很一般,富二代都不带我玩。可是我觉得还好,就开个丰田,有事每天熬夜写论文,没事泡个吧泡个妞,再参加一些户外活动,也挺自在的。”
在服务员的带领下,两个人来到一个包房,窗外有个小池塘,正逢冬天,没什么好看的。
“我很羡慕你们,你和菡菡一看就没吃过苦,也没被家长打骂过。”
“我家长下海没空管我,我在她们家长大的。对了,这事你应该知道,你还说过我拿了一手王炸。”
冯业神色温柔,“我都能想像出她上学时候的样子,要是能早认识她就好了。”
“呸,你不看看自己几岁,早认识她有什么用?她上初中的时候你还在幼儿园。”杨佩不以为然地说道。
“我至少可以每天做着好梦睡觉。我爸家暴。后来他喝酒喝死了。总算是死了。要不然我和我妈活不下去。”
“所以你才喜欢老女人?”
“什么话?我要是这么说她,你不和我急?”
“也是。今天我就是为这个吵架的。”因为喜欢同一个女人,两人可以说点私事。
冯业老气横秋地笑着说道:“人呐,早晚总是要吃点苦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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