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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男主是个大反派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衫
花想迅速把自己的衣服穿上,走到外间,外间有洗衣服的地方,也可以回监舍洗。
花想选择回监舍。
记忆里,谢云径温声对温书容道:“回去洗吧,我们监舍的人欺生不欺熟,可能只偶尔使唤你一次,但在外面……你可能没时间洗自己的衣服。”
事实证明,谢云径说的话都是对的。
花想站在洗漱池前,正搓洗自己的衣服,旁边突然多了两个盆,盆里装满了衣服。
“把这些都洗了。”之前教花想监规的人道。
花想楞了下,现在天气热,衣服又薄,两个盆里的衣服,起码是四五个人换下来的。
温书容在的时候,只偶尔帮牢头洗一下衣服,而且这个事不是他一个人在做,全监舍的人都要做。
怎么到了他这里,就那么苦?
花想边洗着衣服,边想着这个问题。
觉得可能是因为自己和儿子关系不好。
小说里面说了,牢头没读过几年书,但他儿子读书很厉害,牢头颇为赏识他,他和监舍里的人关系也处得很好。
温书容一来就和谢云径搭上了,牢头看在他的面子上,也不会太过于为难温书容。
所以,到底为什么自己和儿子关系那么差?
还好夏天的衣服好洗,无论是温书容还是花想,都是吃过苦的,干活很利索,叁两下就搞定了一套衣服,在他洗到第四套的时候,旁边又多了一个盆,里面也装着衣服:“洗干净点,要是留有什么味道,小心我揍你。”
“……”你他妈认真的?
他儿子啊!
儿子竟然威胁爸爸!
花想扭头过去看谢云径,谢云径抱臂看着他,眼神冰冷夹着威胁。
花想心道我他妈操了。
此时此刻想和这个孽子断绝关系。
他把头扭回来,沉默地继续洗衣服。
检测器没发出警报,证明他儿子没问题。
但依自己目前与他的接触来看,问题大发了。
谢云径抱臂看着花想洗干净自己的衣服,心里总算不那么阴郁了。
这小孬种,还算有那么一点可取之处。
七点犯人们要到大厅集合看新闻联播,八点到九点上思想政治课。
九点半之前,所有人都必须要回到监舍。
有人趁着这半个小时的时间,跑小卖铺买东西之类的。
花想直接回监舍。
胃里有一种缺少油水的寡淡感,不太好受。
关键是刚才回来的路上,有人趁机摸他屁股掏他裆,还用鸡腿诱惑他,反正就是想和他打炮的意思。
花想当然不会同意,但确实被鸡腿诱惑到了。
不过说也奇怪,竟然没有人对他用强的。
九点半,狱警来点名。
确认所有人都回监舍了,铁门被关上,在外面上锁。
花想躺在床上,背对着外面,打开光屏,不死心地查看谢云径的数据。
显示没异常。
他在心里叹了一口气,转身平躺。
监舍里闹哄哄的,几个大老爷们粗着嗓子说话。
牢头和他的手下虽然对花想的识趣很满意,但不会刻意找他说话,其余人也不会。
其实这已经很好了,别的监舍还有不明就里打人,强奸人的。
他们监舍不会发生这种情况。
只是温书容是个安静内敛的人,花想不能主动找人说话,有些憋得慌。
正无聊得昏昏欲睡的时候,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
有靴子踏进来,还有犯人们谄媚又敬畏的声音:“狱长。”
秦沉檀抬起手,轻摆了下,刚还聊得热火朝天的犯人立马乖乖地躺到床上。
原本就躺在床上的谢云径身体轻轻地打颤,这个恶魔又来了。
自己不知道哪里招惹到他了,叁天两头来打自己一顿,每次都让他痛不欲生。





(快穿)男主是个大反派 03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9015。”男人不带任何情绪的声音轻飘飘地传过来,却让床上的谢云径浑身肌肉痉挛了一下。
他沉默地坐起来,穿鞋走到男人面前,想很有骨气地站着,可在他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跪下来了,男人一脚把他踹翻,嗒嗒向前走两步。
他身后的门已经被人关上了。
男人身着深色制服,每一个地方的尺寸都像是被人精心丈量过了,非常的合身,腰系腰带,肩阔背直,一米九二的个头,体魄强健。浑身既有军警的锋锐硬朗,又有上位者的沉着威仪。
他一脚踩在谢云径胸口,黑色的靴面上看不到半点灰尘。谢云径被他刚才那一踹,还没缓过来,此时轻轻地抽气,他脚下一施力,谢云径脸上的痛苦就加多一分。
他不敢哼出声,怕惹怒男人,再被他关禁闭。
“9015,”男人看向他的目光没有任何情绪,却让人忍不住胆寒,“听说你今天没有爱惜粮食。”
监狱有规定,不能浪费粮食,但像谢云径今天这种情况,一般不会有人去计较。
谢云径咬着牙,每次都是这样,这个煞星,总是能找出各种看似很合理的理由来揍他。
“浪费国家资源,不懂感恩,”男人脚往谢云径肚子一踏,谢云径顿时痛苦地蜷缩身体,在男人脚下瑟瑟痉挛,男人不徐不疾地继续道,“9015,你罪孽深重。”
躺床上的花想觉得这人在污蔑他儿子,谢云径因为小时候吃过饿肚子的苦,格外的珍惜粮食。
不过这人也有点不对劲,温书容的记忆里,这人进来就直接来揪谢云径,把人拖到门口揍。
而且小说里也形容,秦沉檀揍他儿子的时候,从来不废话。
内心里也没什么波动。
他揍谢云径,是因为谢云径妈妈是破坏他父母婚姻的第叁者,他妈妈恨这个破坏她家庭的第叁者,也恨丈夫和第叁者生下的私生子。
时隔多年,秦沉檀在牢里见到了谢云径,和他妈妈给他看的照片没多大区别,只是长开了。
“嘭!”
军靴踹在肉体上的声音把花想的注意力拉回来了。
他盯着天花板,摸了摸自己心口。
可能是因为被儿子伤透心了,他被揍,自己竟然不觉得心疼。
不过这是个在男主面前露脸外加取得儿子好感的机会。
花想听着动静,觉得差不多了,坐起来。低眉顺眼地爬下床,囫囵地把脚套到布鞋里面,也不提后跟,如同温书容那时候一样,“忍着害怕”慢慢地往门口走。
谢云径已经被打得整个人缩成一团,身上的衣服皱巴巴的,有深浅不一的鞋印。
男人轻抬着脚,刚想再踹一脚,注意到有人走来,动作一顿,把脚收回来,靴底落在地上,响起嗒的一声。
花想已经走近了,见状懵了下,不对啊,为什么停了?
那时候温书容过来的时候,谢云径还在被打,温书容跪下来,求男主:“长官,别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
然后从头到尾一声不吭的谢云径道:“别求他。”
温书容被男主一脚踹飞,然后谢云径继续挨揍。
花想正在考虑自己要不要跪下来的时候,男人说话了:“今天进来的?”
花想老老实实点头。
秦沉檀好整以暇道:“过来做什么?替他求情?”
话都让他说了,花想只能继续点头。
秦沉檀道:“抬起头来说话。”
花想乖顺地抬起头,然后心口忍不住快跳了下。
妈呀,是恋爱的感觉。
男人的眼睛深邃迷人,不带什么情绪,却隐有流光划过。
薄唇,鼻梁高挺。
此时那薄薄的朱唇翘起一端,那含着缱绻情深的眼睛看了他一眼,然后朝他走了过来,与他并肩,用手中的警棍不轻不重地敲了一下他屁股。
花想浑身一抖,面红耳赤。
卧槽。
啥意思。
之前被人袭裆揉臀的时候,他都没有那种被调戏的感觉。
只感觉被猥亵了。
心里老厌烦了。
秦沉檀与他错身,走到一张床前,眼神没什么分量地落在床上的人身上,一直闭眼装睡的犯人却觉得身上如同被千斤重铁压着一样,他嗖地睁开眼睛。
秦沉檀道:“到旁边去。”
犯人麻溜地坐起身,窜到旁边的床上。
秦沉檀在床边坐下来,看着傻站着的花想,徐徐道:“078。”
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人现在和他说话,总给花想一种他在和自己调情的感觉。
他转身过来,规规矩矩道:“狱长。”
秦沉檀把警棍放到一边,漫不经心道:“你既然想求情,我就给你一个机会。”
他看向花想:“过来取悦我,我高兴了,就放过他。”
花想惊得下巴都快掉了。
什么什么?
他没听错吧?
男主是有cp的啊,而且除了他cp,谁也没法打动他的铁石心肠。
秦沉檀目光打量花想,从有记忆起,他就知道自己在等一个人。
刚才目光触及他身影的时候,秦沉檀就知道自己等到了。
原来是这样的一个人。
看起来比自己小很多。
过于心善,刚进来第一天,在不了解9015什么秉性的情况下,就维护对方。
他要看看,078能为对方做到什么程度。
花想支着耳朵听,没有听到儿子的那一句“别求他”,心里说不出什么感觉。
有失望吧。
他儿子,好像完全和记忆里不一样了。
小说里,他担心男主迁怒温书容,所以说了这么一句,让男主的怒火集聚在他身上。
花想走向秦沉檀,虽然对儿子失望了,但该做的还是要做的,终归是自己心疼过的儿子。
他在秦沉檀跟前站定,看着他,脸渐渐红了。
心想作者笔下的秦沉檀是个深情人设,小受没出现之前,他对谁都不多看一眼,现在应该是在戏弄自己。
虽然这样也不符合他的人设,但他儿子人设都崩得不成样子了,男主再崩花想也没什么奇怪的了。
他现在要做的就是稳住自己。
秦沉檀见他一副犹豫挣扎的样子,心里倒没有那么失望了。
还算有救。
结果下一秒,花想弯腰低下头,小心翼翼试探般靠近他。
秦沉檀微微垂眸。
花想心口怦怦快跳,与他脸只有几寸之遥的时候,下意识屏息。
快快快,让我滚。
我知道你也不想让我亲的。
却见秦沉檀一手往花想后脑扣,偏了一下头,手中将花想往自己面前一勾,两人的嘴唇顿时碰上了。
花想眼睛一下瞪大,气也憋不住了,下意识张嘴喘息。
秦沉檀眸色微暗,张嘴,舌头扫入他的唇齿之间。
花想眼睛又一下瞪大。
老娘的初吻。
嘤嘤嘤。
在旁边偷看的犯人眼睛是亮了又亮,感觉比自己做还刺激。
秦沉檀一手勾了勾花想的腰,带着白手套的手又在他屁股拍了拍。
花想就像个被驯服的小动物一样,分腿,坐到男人腿上。
他的吻不急,慢条斯理的,花想却有种被他珍视,被他一点一点细心品尝的感觉。
花想很难保持清醒,两手下意识揪住男人的腰。
口舌交缠,有细微的水声发出。
四周响起此起彼伏的吞咽声。
在监狱里面,就算你进来之前是个钢铁直男,但进来久了,长时间碰不到女人,很多人不知不觉就会把主意打到男人身上。
这个监舍的男人,十有八九都尝过男人的滋味了。
其中有两对还组成了情侣。
警官对犯人,这一幕对他们的冲击太大了。
别说尝过男人滋味的,就算没尝过的,也被刺激得立起了旗子。
花想也立了。
这种感觉陌生又熟悉。
陌生是他以前是女的,没体会过立起的感觉,也没体会过动情的感觉。
熟悉是因为他有温书容的记忆。
花想太难受了,想在男人身上蹭,但他克制住了。
他现在是温书容,这个节点对自己女朋友还有感情,不应该被人吻得乱了分寸。
秦沉檀将人里里外外亲了几遍,还觉得不够。
心里有种终于亲上了这点甜头怎么能让他满足的感觉。
用了超强的自制力,与眼前的人嘴唇分开。
他脱掉自己的白手套,目光往旁边一扫:“面壁。”
所有人齐齐面壁,秦沉檀又瞥了眼屋子里一个摄像头,摄像头后的工作人员,麻溜地把这间监舍的摄像头关了。
花想不知道他与摄像头后工作人员的眼神官司,把自己揪住他腰的手收回来,挡在前面。
妈的。
没有内裤好尴尬。
旗子立得都要撑破裤裆了。
秦沉檀把脱下的白手套放到一边,手伸到两人腹部之间,弹了弹花想挡住旗子的手:“拿开。”
花想不想拿开,太尴尬了。
但迫于男人的淫威,拿开了一只手。
他只弹了一只。
秦沉檀明白他的意思,轻哼了声,像是在笑,又像是不带任何情绪:“别赖皮。”
花想心道见鬼了,他怎么在这声音里听出满满的宠溺?
错觉吧。
他不好再负隅顽抗了,把手拿开,脸红得都要冒烟了。
小兄弟撑起高高的帐篷,裤子都有点湿了。
秦沉檀隔着裤子握住他,花想浑身就是一颤,背微微地弓起。




(快穿)男主是个大反派 04女穿男:监狱长X犯人
秦沉檀看他这个反应,心里很满意。
已经不计较他为9015的付出了。
要是对自己没感觉,又怎么会起反应?
退一步来说,至少证明他不反感自己的触碰。
秦沉檀握住花想的阴茎,上下缓缓地套弄。
花想忍不住把额头靠到他肩膀上,两手捏住他的臂膀,极力抵抗男人给自己带来的快感。
只是男人手指在他龟头刮弄一下,花想鼻腔里忍不住溢出呻吟:“嗯……”
两腿的肌肉直痉挛。
秦沉檀体内的欲火像是巨浪一样,一下一下朝他扑来,反复将他淹没。
只是他还能保持住理智。
手探入花想裤子里面,将他裹住。
花想这下是真的不行了,胀胀硬硬的阴茎被火热的大掌这么一裹,没有任何的隔阂,他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尿道管鼓鼓滑动,精液喷射而出。
花想下意识偏头咬住男人的脖子,用牙齿磨。
这简直是犯了大忌,像秦沉檀这样警惕心极强又身处高位的人,不会给人碰到自己的要害,更何况花想现在还是监狱里的犯人。
犯人代表危险。
秦沉檀不是躲不掉,只是不想躲。
自己等了这么久的人,允许他今晚对自己以下犯上。
他把手从花想裤子里拿出来,又从自己裤兜里摸出一块白帕,慢条斯理地擦拭自己的手指,边不带任何情绪地道:“让你取悦我,现在倒成了我取悦你。”
花想刷地松开他的颈肉,直起身,尴尬道:“对不起……”
该说什么合适?
我现在就取悦你?
不要了吧,怪不好意思的。
他都没想过这个,之前只想着他戏弄自己,自己假装亲他,他肯定会喊卡……
呜呜。
姐的贞操,这是算失守了吗?
秦沉檀看他低着头,脸上一副纠结的样子,也不为难他了。
他本来也没想让他真取悦自己。
“求情作废了,”他道,“不过我愿意给你点面子。下次,我不希望你为别的男人求情,明白了吗?078。”
啥啊。
你在训我,却像是在对我说情话。
花想脸红红的,心想男主如果不老是干一些缺德事,也挺让人心动的。
秦沉檀拍了拍他屁股:“在想什么?脑子这么小,想法还挺多。”
花想赶紧回过神来:“没想什么,就、就谢谢你。”
人多耳杂,秦沉檀不想在这里多说什么,把用过的手帕塞到花想手中:“洗干净,明天拿去还我。”
花想红着脸应好。
心里庆幸还好温书容是个腼腆内敛的人,时不时就被女朋友调戏得脸红,自己这样也不算违背人设。
秦沉颤又拍了拍他屁股:“起来,我的腿就这么好坐?要不要我带你回去睡?”
花想菊花一紧,赶紧起来:“您慢走。”
秦沉颤拿起警棍和手套,站起来,临走前目光在花想下身走了一圈,花想感觉他想看自己屁股,忍住想逃的冲动。
秦沉檀轻勾了下唇:“手感还不错。”
花想脸色爆红。
不是错觉。
他就是在馋自己屁股!
不可能,自己和他不可能,自己不是同性……
不对,他本来是女的,只是现在是男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只是个小配角!
妈耶,深情男主和他这样那样了,他这不是绿了男主cp?
以后会死得很惨吧。
现在不是想这个的时候,花想麻溜地冲到谢云径旁边,将他扶起来。
谢云径浑身都痛,脸色苍白,花想碰他的时候,刺激到他的伤,他痛得想让他滚,但是忍住了。
哈。
那个恶魔,竟然还会和人调情。
还是和一个犯人。
这真是一件天大的怪事,他以为那人与自己一样,无情无欲。
没想到啊。
谢云径余光打量花想,这个蠢货,被自己冷待威胁,还要为自己求情。
反观和自己住了两年的这些人……
呵。
“谢谢你。”谢云径坐到了床上,感激地对花想道。
花想心里有些怪异。
他儿子不会说谢谢你,只会说对不起,连累你了。
不过现在也不用计较那么多了,反正违和的地方已经这么多了。
“不客气,”他道,“我拿毛巾给你,你擦擦?身上的衣服,也要换吧?”
“好,麻烦你了。”谢云径道。
于是,花想忙前忙后了一番。
回办公室路上的秦沉檀皱了一下眉,9015犯了故意杀人罪,且患有反社会型人格障碍,可不会真心实意感谢一个人。
不过让过于心善的小男人自己去发现吧,自己提点他,他未必会信。
而且孩子,不摔几个跟头,怎么会长大?
秦沉檀前脚刚进办公室,下属后脚就将花想的档案拿来了。
秦沉檀接过,翻开。
温书容,24岁。那只比自己小叁岁。
他还以为小孩20岁左右。
罪名:挪用公款?
那孩子?
他有这个胆?
就算有,他会做这种犯法的事?
秦沉檀往下看案件过程。
犯罪人口述:其因为虚荣心作祟,先后挪用了泰森集团两笔公款,打算用该公款来置办房产和代步工具,但计划还没来得及实施,便被人撺掇,将全部公款投入一家空壳公司……
是的,没错,温书容女朋友对他哭哭啼啼了一番之后,才小心翼翼地说出,她把钱拿去投资了,想钱生钱,等赚够了,她就把本拿出来,悄无声息地还回给集团,但是她没想到自己被人骗了,钱投了进去,人家后脚就卷款跑路,她连人都找不到。
不过档案里没提到温书容女朋友,这个女人非常的精明,当初和温书容窜口供的时候,温书容是被她一点一点引导,将这个女人彻底摘了出去。
秦沉檀把档案本放到桌上,他不信小孩会挪用公款。
两千万,普通人想都不敢想。
不过后面被空壳公司忽悠的事,他又觉得是小孩的风格。
过于轻信他人。
不过就算他要投资,拿的也是自己的钱。
秦沉檀看了眼时间,不早了,明天再让人详查这件事。
小孩不愿意说真话,只能从他身边的人下手了。
花想不知道有人已经对他的档案产生了质疑,他躺在床上,背对着外面,有点无语。
到处都是啧啧啧的水声,还有男人的呻吟声。
刚才他被人听活春宫,现在轮到他听别人的了。
花想调出秦沉檀的数据,没异常。
他感觉自己之后也查不出什么异常,无论是秦沉檀,还是谢云径。
花想把身体转过来,还是好好保护男主吧。
听着活春宫,花想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凌晨四点半,铃声响了,所有人都要起床洗漱,吃完早餐之后搞监舍内外的卫生,完了去上工。
没错,在监狱是要工作的。
双休日可以休息,昨天就是周日。
不过说是休息,只是不用上工,但需要上思想政治课,坐板忏悔自己的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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