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出在出嫁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逢离歌
顿时,那京城第一琴师的印象瞬间被遗忘。取而代之的是一名为了和女子行鱼水之欢而离席的王爷……
见到那女子将头埋进元桢的胸膛,安王便冲上前,抓着那女子的手腕狠狠地拽向前,怒气冲冲道:“本王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不要脸的,敢勾引清王殿下行这苟且之事!”
那女子被安王强行拽下软榻,原本被遮住的面容顿时呈现在众人眼前。
见到玉巧的面容后,叶月萌身后的降霜顿时脸色一沉,知道是自己失职了。
叶月萌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那女子,怎么可能……
“玉巧,怎么会是你?”
她明明没带玉巧出来,明明玉巧被关在柴房不是吗?
这……也许就是为什么皇上会让她还有何桓升过来。毕竟,皇上的本意就是希望他们看着玉巧不让她惹出事端。
玉巧此时披头散发,样子有些狼狈。脸上还隐隐约约能见到泪痕。叶月萌往软榻的下方看去,除了散落一地的衣裳外还有一片东西。她缓缓走上前将那东西捡起来一看,是一张□□。
面具上正式叶月萌带来的丫鬟之一。怪不得她今日进宫前觉得那丫鬟的眼神令她感到很是熟悉……
原来她是用这种方法和他们进来的。这次,是他们疏忽了……
见到叶月萌的那一刻,玉巧顿时想冲上前,无奈她的手腕被安王抓住,她无法挣脱就朝着叶月萌哭喊:“还请是世子妃听奴婢解释,奴婢是被陷害的!”
安王顿时一阵冷笑:“解释?你和清王殿下做了什么难道还不够清楚吗需要什么解释?”
“等等。”
一直在一旁看着的康王突然出声,他咳了几声后才说道:“九弟有些不对劲。”
康王这话一出后,众人这才又把目光放在了元桢身上。只见元桢的脸色泛红,额上有种细细的汗水,两只手也抓住了软榻上的被子握成拳,表情略显痛苦,眼神中带着隐忍。
感觉哪里不太对劲?
皇上看了绿袖一眼,绿袖立马会意便走向了软榻旁的桌案。这时,众人才见到了桌案上除了摆放元桢的琴以外,还有一个香炉。
香炉上并未看见雾气,想必里面的香已经燃尽。绿袖将香炉的盖子打开,将少许的香灰倒在案上。她仔细地看了看,又用手指沾了些香灰轻轻一嗅后才面向众人。
“是催情香。”她淡淡道。
听到这凉亭内方才被点了催情香后,安王这才甩开玉巧的手腕。“贱婢,你还有什么好解释的?!”
他将头转向凉亭外喊道:“来人,将这贱婢……”
还未说完皇上就抬起手打断了他的话。见到皇上阻止自己,安王便有些不耐烦,“皇上,你……”
皇上面色沉重冷冷道:“让她说。”
听到了皇上给自己机会,玉巧连忙跪下,边哭边道:“奴婢和清王殿下是被人陷害的!”
她看了叶月萌一眼后,眼神中有些胆怯。她接着道:“奴婢前先和世子妃扯了个谎。和奴婢通信的人正是殿下,他也从未有过带奴婢出府的念头,而是约奴婢今日在宫中御花园的凉亭相见。”
这下叶月萌头疼了。说有情郎的是她,现在说情郎是清王殿下的也是她。话都是她说的,却没有证据……
说到证据,叶月萌不禁想到了上次的字条。“那字条上的午时城门口见又是怎么回事?”
“那是殿下为了掩人耳目特意安排人在城门接应奴婢。最后因奴婢无法通知殿下,方才出此下策随世子妃进宫。”
一旁的怀王冷声道:“说重点。”
这一声冷斥令玉巧急忙低下头,“是。”
“奴婢和殿下一直都是发乎情止乎礼,并未做任何出格之事。今日约见也只是为了叙旧。奴婢见到殿下时,殿下和往常一般。怎知……”
说到这时,玉巧顿时停了下来面露难色。“怎知之后殿下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便将奴婢……”
她就算没将这话说完,众人也都知道她的意思。只不过,究竟是谁有那个胆子,敢在清王殿下的香中动手脚?
今日接风宴之前相信没有什么人见过元桢,更没有人知道他今日会在这里约见玉巧,接风宴时也没见什么人离席比元桢还要久。
在这件事上陷害元桢,貌似对谁都没好处……
一时间,谁也想不出来任何人有嫌疑。
“你是从什么时候认识清王殿下的?”皇上沉声问道。
见到皇上发问,玉巧也不敢不回答就直道:“回陛下,奴婢是在五日前认识的殿下。”
“呵”,站在一旁的安王听到后顿时发出一声冷笑。“你和清王殿下才认识五天就已经到此等地步,想来你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就算有催情香,他也不信能让人完全失去理智。说白了催情香只是助兴,无非就是半推半就罢了。若是真的不愿,宫里难道没人吗?她喊一声或事跑出来都能逃过一劫。
再说了,安王方才还看了玉巧一眼,身上也没有明显挣扎的痕迹。说不定催情香还是她自己点的……
听到安王这样说自己,玉巧便为自己辩解,“奴婢和殿下乃两情相悦,还望陛下成全!”
为了表示自己的诚意,玉巧还磕了头。皇上像是没有见到她的举动一般,将目光放在了元桢身上。
“这也是你的意思?”
原本叶月萌以为方才那些都只是玉巧一个人的片面之词,不可全信。可接下来软榻上元桢却是看着皇上有些艰难地点头道了声:“是。”
这下叶月萌就看不懂了。难道说玉巧一直以来都没有说谎吗?还是说清王殿下这是要包庇她?
等到了元桢的回应后,皇上便直道:“既然你们双方有意,那朕明日便会给你们二人赐婚。”
没有详细地追问,就凭二人的说辞就赐婚了……
他看了看周围的人,“都撤了吧。”他看着跪在他面前的玉巧又看了看软榻上的元桢便道:“你就在这里继续伺候清王殿下。明日,朕会派人送你回平南王府。”
听到皇上如此说,玉巧顿时露出笑颜。“奴婢,谢皇上成全。”
既然皇上都已经发话了,那他们所有人也不好留在这里。刚走出凉亭,就听到皇上道:“宁王还有世子跟朕过来,其他人都散了吧。”
见到方才皇上的决定,安王觉得很是草率所以脸色不太好。而剩下的怀王、康王和宁王表情倒还算平静。
也没管众人的表情,皇上就带着绿袖走了。何桓升、宁王连同叶月萌跟在其后。
而皇上与其他几位王爷离开后,何语夕和君临泽也准备离开皇宫。
一路上,二人寂静无声。何语夕面带犹豫,终于还是开了口。她看向君临泽,“他是……”
她还未说完,君临泽便摇了摇头示意她禁声。只见君临泽面容严肃道:“不能确定的东西,就先别说。”
都是出在出嫁后! 第八十五章:一场正在上演的好戏(下)
第八十四章:一场正在上演的好戏(下)
凉亭内,方才皇上等人离开后绿袖便将之前拉开的帷幔拉回,帷幔又回到了最初的状态。
凉亭四角的帷幔都垂落在地,将整个凉亭包裹成了一个封闭的空间。凉亭外的人看不到里面的模样;同样的凉亭内的人也看不到外头的景象。
玉巧跪坐在地,细细地聆听着凉亭外的声响。听到了众多脚步声渐渐离去,周围一片寂静后她这才松了口气。
原本挺直的腰身和肩膀顿时放松,她抬起眼皮,那双刚刚还哭得楚楚可怜的眸子已见不到任何泪光,而是见到了一丝戾气。
她将散落的头发置于耳后,打理好自己的衣襟时嘴角勾起露出了冷笑。脸上的泪痕依旧清晰可见,原本一副惨淡的模样配上了这样的眼神和笑容,顿时显得有些怪异。
软塌上,方才练支撑自己都很费力的元祯也缓缓支起身子,坐在软塌上,双眸很是清澈看着也不像是中了催情香的模样。
他将自己的里衣系好,从被底下拿出了条帕子将身上的汗水擦干净。看着他眼前的玉巧,他又从被底下拿出一条新的帕子朝着她的方向伸手。
“擦擦吧。”
玉巧转身,见到了元祯递过来的帕子,也没有回拒就伸手接过。她将脸上的泪痕擦干净后才朝着元祯道:“辛苦了。”
元祯微微一笑,很是客气说道:“辛苦的是你。这件事情终究影响到了你的清誉。”
玉巧瞥了软塌上那血迹一眼,“在仇恨面前,清誉又算得了什么?”
她轻笑一声,“再说了,这也不是真的。”
元祯不置可否,“可在别人眼里你已经没了清白。”
玉巧很是平静。“我可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倒是你……”
她看着元祯启唇道:“忍了那么久也不容易。要不要我和主子说,给你安排个人?”
元祯温柔笑道:“也就那么一点催情香,忍一忍就过去了。”
听到他那么说,玉巧便盯着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看着,眼里带着一丝轻蔑,最后才笑道:“我先去找主子,你就在这里解决一下。”
她微微笑着,将地上的衣裳捡起。待她穿戴整齐后便先行离开。
而另一边皇上的寝宫外,在还没进寝宫前皇上突然开口,“五日前,清王殿下可曾出过宫?”
众人知道他问的人是绿袖就没说话。绿袖回答道:“回陛下,并无。”
知道那日元桢没有出宫后,皇上也没有多大的反应,只是淡淡道:“知道了。”
他转向何桓升和宁王,“还请两位随朕进去详谈。”他看着叶月萌道:“怕是要让世子妃久等了。”
知道皇上心情不是很好,叶月萌就直回道:“无碍。”
皇上朝着她点了点头就走进寝宫去了。何桓升经过她时在她耳旁轻声说了句:“我很快就回来。”
很快,三人就消失在她的视线内。这次皇上并没有带绿袖进去伺候,而李公公在方才皇上让众人散了后就已经离开了,所以此时寝宫里也只有皇上、宁王和何桓升三人。
因为方才叶月萌先让降霜去照顾平南王府带来的丫鬟们,所以此时寝宫外也只有她和绿袖两人。
绿袖看着叶月萌一直站在这里也有些不妥就开口,“世子妃还是随奴婢到偏殿等候吧。”
到了偏殿后,绿袖便问道:“不知道世子妃想喝些什么?”
叶月萌想到了方才在接风宴上喝了好些酒就直道:“茶水就好了。”
绿袖点点头,转身就去给叶月萌准备茶水去了。叶月萌看着绿袖离去的身影心中有些疑惑。
平时皇上一般都会带着绿袖,怎么今日就没让她在一旁伺候呢?而且她今天在接风宴的时候就发现了,绿袖一直和皇上保持着一定的距离,两人貌似也没什么特别的交流。
若是在平时,皇上最常唤到的便是绿袖的名字。但今日叶月萌却觉得皇上喊李公公的次数都比绿袖多……
他们这是出了什么事了吗?
除了上次皇上的生辰外,叶月萌并没有再和绿袖还有皇上接触也不知道他们究竟怎么了。她只觉得皇上和绿袖的关系,貌似是疏远了……
当绿袖拿着茶壶回来给叶月萌倒茶时,叶月萌便出声询问:“绿袖姑娘和皇上可是出了什么事?”
正在倒茶的绿袖忽然停下动作。她的手顿时僵了下,但很快又恢复了之前倒茶的动作。她将茶杯推到叶月萌面前,“世子妃何出此言?”
叶月萌眨眨眼,指了指自己的眼睛道:“看出来的啊。”
绿袖顿时一愣,“就……那么明显吗?”
叶月萌点点头。
绿袖叹了口气,“其实,也没什么……”
“也许是奴婢自己心里过不去罢了。”
这次,换叶月萌给绿袖倒了一杯茶。她直接将茶杯递给绿袖说道:“绿袖姑娘也坐下吧。”
绿袖接过茶杯,也没有回拒便在叶月萌身旁的位置坐了下来。知道叶月萌想听,她抿了一口茶后就直道:“奴婢虽然不是来自什么富裕人家,但也知道宁做糟糠妻,不为贵人妾的道理。”
听到绿袖这么说,叶月萌顿时想到了什么,她试探地问了句:“那绿袖姑娘的意思是……”
“一生一世一双人。”绿袖淡淡道。
叶月萌点点头,虽然她也是这没想的,但一生一世一双人放在何桓升身上问题倒是不大。放在皇上身上……那倒是个难题。
虽然当今圣上还未立后也没有妃子,但总有一天皇上也会有属于自己的后宫。对于帝王来说,有的时候成亲也不是为了情爱,也有可能是为了江山、为了利益。毕竟和亲这样的安排他们也不是没有见过。
但是,皇上登基已有三年之久,刚开始没有妃子是因为年纪还轻。可现今皇上已有十八,听说还有些朝臣已经在开始催皇上纳妃立后都被皇上一一回绝。
虽然叶月萌不知道这其中和绿袖有没有一点关系,但她从这几次见到皇上时还是能够看出皇上还是挺在乎她的。
“那绿袖姑娘和皇上……”
绿袖低眸道:“奴婢不愿和别人共侍一夫,故此和陛下是断无可能之事。”
尽管了解绿袖心中所想,但叶月萌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可皇上不是也挺在乎姑娘的吗?”
“在乎?”绿袖抬起眼皮看着叶月萌微微笑了笑,“许是有些在乎的吧。但奴婢还是不敢将自己的终身大事作为赌注。”
赌注?也算吧。绿袖也只是个宫女,如果真的被皇上纳入后宫的话那只能靠皇上的宠爱在宫中生存。倘若她将自己的一生给了皇上而有一天皇上却厌恶了她,那她这样无依无靠在后宫根本就过活不了。
比起老死宫中,或许嫁给个普通人她会更幸福些吧……
“姑娘若是执意追求一生一世一双人倒也不是没有办法。”叶月萌沉思了许久着才缓缓道:“姑娘身为宫女,到了适嫁的年纪大可让皇上放姑娘出宫嫁人。只不过……”
她认真地看着绿袖,“姑娘真的能确定出了宫后能找到比皇上还要照顾姑娘的人吗?”
绿袖没料到叶月萌会这么说,故此她顿时一愣。“奴婢只是个普通人,拿不起也放不下。”
拿不起,意为受不起皇上的倾慕之意。放不下,意为放不下对皇上的心意。
毕竟相处了七年,这种感情是叶月萌没法体会的。她作为一个局外人此时也算是说多了。既然说多了,那她就不应该再插手此事。
能说的不能说的她都说了。具体怎么选择,只能看绿袖的了。
她将桌上的茶壶拿起,替绿袖满上。“多谢绿袖姑娘将此事告知。”
知道叶月萌已经不再想谈论这个话题,绿袖也笑着回道:“世子妃客气了。”
叶月萌话音刚落,何桓升就已经到了偏殿。他站在那里看着叶月萌,眸中柔和,“夫人,回去吧。”
叶月萌点点头就想着何桓升走去。绿袖也站起身子福身,“恭送世子、世子妃。”
没说什么,叶月萌只朝着绿袖颔首便走到了何桓升身旁轻轻地挽着他的手。
临走前,何桓升笑着朝绿袖道:“麻烦绿袖姑娘了。”说着,转身就和叶月萌一同离开了皇上的寝宫。
离开皇上的寝宫后,叶月萌和何桓升就前往宫门处和降霜会和。一路上,两人从挽着手慢慢变成了十指紧扣。
如今这个时辰宫里已经变得很是安静,宫女和太监们也大多数都歇下了。
叶月萌小小的手被何桓升大大的掌心握着,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晃着他们牵着的手一路上并没有说话。
“夫君。”
突然,叶月萌的声音在何桓升耳边响起。他停下脚步,慢慢地抬眸看着叶月萌,只见她的双唇微启:“没发生什么事吧?”
从她的脸上何桓升见到了难得的沉稳,也许她只是没让他看到这一面罢了。叶月萌的眼神里没有透露出很多的担心之意。比起担心,更多的关心。
对视了一会儿,何桓升笑了笑。这个笑容很纯粹,没有一丝欺骗的含义。因为今日发髻的原因他没有办法揉叶月萌的头,只好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搭在她的脸上捏了一下。
“放心,不会出什么大事的。”
听到了何桓升这个宠溺的语气,叶月萌两手将那在她脸边的手握起。微微泛光的双眸看着何桓升轻声问:“都会好起来的吧?”
何桓升点了点头,“都会好的。”
月光下,两人的影子紧紧依偎,相互依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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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来啦,之前的那两天你们就当是我请假吧。那两天也不知道怎么了,状态特别不好,现在没事了。
都是出在出嫁后! 第八十五章:一位被人刺杀的大事(上)
第八十五章:一位被人刺杀的大师(上)
京城内一共有东西南北四个城门,一般离开京城的话大多数的人都会从东门离开。因为今早临时改了路程,叶墨风和尹傲霜在稍作整理后就即可备好马车从西门出发,决定绕远路而行。
此时,夜已深,里关城门只差了一刻钟的时间。从宁王府的方向,有一位戴着黑色纱帽的女子穿着一身黑袍驾着马车往东门的方向去。马车里的帘子全都被放了下来,实在看不见里面坐的究竟是何人。
等她驾着马车赶到东门时,东门的守卫们已经准备要关上城门。突然见到了眼前出现的马车,为首的守卫便伸手喊停。
原本正要关闭的城门顿时停了下来。
那为首的守卫缓缓走上前,虽是怀疑此人但他还是很客气地问道:“不知道这位姑娘想去哪里?”
一般这个时辰从东门出京的人很少,加上那女子又把自己遮得严严实实的,很难不令人怀疑。他问话时也慢慢地把手伸向了腰间的剑柄做准备,以免待会儿需要动手。
“津洲。”清冽的声音从那女子的口中传出。
那守卫上下打量了那女子一番,看起来也没带多少东西。他再看了一眼她身后的马车才问道:“可有路引?”
那女子也干脆,二话不说就从怀中拿出一封信递给那守卫。那为首的守卫检查路引的时候,另一名守卫也凑上去看了看。
“大哥,这路引是真的。”另一名守卫在那为首的守卫耳旁小声道。
见那路引没什么问题,那为首的守卫这才慢慢松懈了下来。他看着眼前的女子道:“还需要检查姑娘的马车。”
那女子也没下来只道了声:“请便。”
听到那女子这么说,两位守卫也没多说什么就走向那马车。那为首的守卫掀开了马车的帘子看了看便点头,“没什么问题。”
可他一旁的守卫却是欲言又止,“大哥,这姑娘……”他总觉得这个时辰出京令人感到有些可疑……
那女子像是听到了那守卫的话一般,她直讲从腰间拿出一块令牌递给那为首的守卫并冷声道:“奉宁王殿下的命令,到津洲办点事。”
为首的守卫听到了宁王的名字后身体顿时一僵。大人物他们可惹不起。经过再三检查,确认那的的确确是宁王的令牌后,为首的守卫便名人将城门打开。
“姑娘,方才多有冒犯,还请见谅。”他的手向着城门的方向伸去,做出一个‘请’的姿势,“姑娘,请。”
那纱帽下的女子并没有理会守卫的话,她动了动缰绳便驾着马车离开了京城。
目送那女子离开后,另一个守卫就叹气道:“这姑娘怎么挑这个时候出京呢?”
“最起码我们这儿今天算是不错的。”那为首的守卫收回目光,接着向另一名守卫道:“听说今天西门那儿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有好些人出城。”
他身旁的护卫听到后像是挺感兴趣的,“怎么今天忽然就多了这么多人啊?”
为首的护卫摇了摇头,“不知道。”他说完便朝着城门上喊道:“把城门关上!”城门关上后,他们就可以回去歇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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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平南王府后,他们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去柴房。降霜领着叶月萌和何桓升到柴房后,只见柴房外头有两名丫鬟站在门外。
而从柴房门内传来了一阵拍打声。隐隐约约能听到有人哭着说“放我出去”。
见到来人了,门外的两名连忙低头叫人。“降霜姐姐。”她们抬眸,见到降霜身后的何桓升还有叶月萌就行礼,“见过世子,见过世子妃。”
降霜朝着她们微微点头,“怎么回事?”
很显然,她问的事柴房里面发生了什么。
“这……”站在门外的两位丫鬟顿时面露难色。其中一位出来解释道:“大概是世子还有世子妃进宫后,不知道怎么她就开始哭喊着让我们放她出去。”
既然方才玉巧出现在宫里,那现在在柴房的肯定不是玉巧。想到被无故关在柴房的那丫鬟,降霜不禁叹气。“把门打开。”
听到降霜下令了,那两名丫鬟自然也没有任何异议。二话不说就把柴房的锁给打开。
柴房的门开启的瞬间,映入众人眼帘的是玉巧哭泣的脸。只见她哭得脸都皱在了一块儿,声音还有些沙哑地唤道:“降霜姐姐。”
见到她哭成了这样,降霜一时间有些心软。降霜走上前就将手伸向她的颈脖处,摸到了什么后就用力一撕。
瞬间,那丫鬟脸上的□□顿时脱落。那丫鬟见到降霜手上的□□顿时一愣,仔细一瞧那□□正是照着玉巧的五官所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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