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出在出嫁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相逢离歌
寝宫内,绿袖躺在皇上的床上,双眼紧闭。伤口已被处理好但仍旧未醒。太医给她把脉后如实禀报:“皇上,绿袖姑娘此番未伤及要害但伤得不轻需细心调理。待微臣开几幅药,最快三个月便可痊愈。”
“那她何时会醒来?”
“绿袖姑娘的昏厥乃是疼痛所致,因此不会昏迷太长时间。微臣判断三个时辰内绿袖姑娘便会醒来。”
听到绿袖无碍皇上便也松了一口气。他缓缓闭上眼吩咐道:“下去吧。”
太医也晓得皇上说的是自己便作揖:“微臣告退。”
看着此时还未醒来的绿袖,皇上微微蹲下身牵起了她的手。他心中默念道:绿袖,你可一定要醒来。
他本以为放绿袖出宫,让她过自己想过的生活便是对她最好的安排。但如今他的想法变了。不论绿袖是否同意,他都想将绿袖留在身旁。只有这样他才能保证绿袖过得好。
比起让绿袖过的快乐,他更希望绿袖过得平安。
他再也不会放绿袖离开了……
一旁的几位王爷看着皇上这副模样倒也没开口,反倒是宁王第一个走上前。“皇上难道就不解释一下这两个清王是怎么回事吗?”
皇上再静静地看着绿袖一会儿才起身,此时他看着比方才平静许多。他道:“去另一处谈此事吧。”
书房内,君临泽第一个开口:“此事说来话长,还是由本王和夫人同诸位述说吧。”
何语夕早就知道了君临泽今日的计划,所以离开清王府后便一同前往皇宫一直在外等候。
皇上也同意君临泽的话,于是他便道:“传广平王妃。”
何语夕缓缓走进书房内行礼,“臣妇见过皇上。”
见到了何语夕,一直没有动静的假清王终于有了反应。他虽被绑着但还是抬眸看向何语夕淡淡地叫了句:“姐姐……”
何语夕看了他一眼,眼眸中并没有任何情绪。她淡定地拿出了几本书道:“此事说来话长,事情便写在书里还请皇上和几位王爷过目。”
皇上同几位王爷接过书看到了上面的字《王爷的小娇妻》顿时不知该如何反应。皇上更是嘴角忍不住抽搐……
见此,何语夕轻咳一声缓解尴尬。“暂且不理会书名,里头的内容却是和实情一般无二。”
于是众人便用了大约一个时辰将这话本读完……
读完了话本的几位王爷:“……”
而那个害了他们皇室好几位皇子的罪魁祸首君临泽则是一脸神态自若地喝着茶。感觉到了许多目光他便问:“读完了?”
最沉不住气的安王一开口就破口大骂:“好你个君临泽,果然是你。搞了如此多的小动作当初果然觊觎皇位!”
见他要往君临泽的方向冲去,宁王便拉住他。“你急什么,当初你那么多皇兄皇弟争皇位争得你死我活你反应怎么就没那么大?”
安王:“……”
宁王看了看在一旁沉默的元桢。“真正打击大的,应该是他才对。”
只见元桢抬眸,“都过去了。桢已不再追究什么。”
宁王很是认真地审视了元桢的目光,见他眼中毫无波澜便只暗暗赞赏他广阔的胸襟。心胸宽广是好事,但若太过淡然倒确实也不适合坐在那个位子上。
他再看了一眼如今的皇上倒也是明白了为什么自己的皇兄会将这皇位传给这个侄子了……
这个侄子是和皇兄最像的孩子……
“都下去吧,宁王、清王、广平王和王妃留下。”
听到皇上发话,几位王爷自然也就不再待着纷纷离去。
君临泽将茶盏的杯盖盖上,看向那假元桢淡淡问道:“你自己说说,怎么回来的?”
这口气倒也不像质问,倒像是在和一位友人交谈一半稀疏平常。
那假元桢笑道:“大人在十年前找得到我,那么十年后自然也有人找得到我。”
宁王冷笑一声:“我还以为你死了。”
那假元桢看着宁王,“托您的福,我福大命大死不了。”
听他们这样说君临泽很快便明白了过来,他这才恍然大悟。“原来六年前他意外坠崖是出自你的手笔……”
当时只查到了主谋是大皇子和四皇子,事后先皇便将他们贬为庶民。没想到这中间居然还有宁王的事。
宁王不置可否,“如若本王没出手,难道真的要让这个不知来历的坐上太子之位?”
这‘不知来历’说的显然就是那假元桢。那假元桢听着这话忍不住地紧握双拳。
宁王刚说完,君临泽就直言:“那怕不是为了除掉自己的敌人才出的手吧。”
想当初在朝堂之上君临泽和宁王也是这样你来我往,给早朝添了不少热闹。其实君临泽说的话也不是不无道理,毕竟当初他认为宁王自己也想争夺皇位,若是他为了争夺皇位挑唆大皇子和四皇子除掉当时的太子也不无可能……
君临泽本以为宁王会毫无反应,可岂料听到君临泽的话后他便立即反驳。只见宁王朝着皇上作揖,很是认真道:“微臣不敢。”
宁王是皇上的皇叔,他自然听得出对方说这话时究竟带了多少诚意。一边是自己的皇叔,另一半是和自己不相干的人,皇上自然知道自己会偏向谁。
见皇上沉默许久,坐在一旁的元桢见情势不妙便开口问道:“桢已将缘由告知,不知皇上还想听什么?”
见他们其余人都不说话,皇上这才开口:“自然是想听他的计划。”
他看着那假元桢直道:“朕见那鬼面人走时没将你带走你一点反应都没有,是不是早就料到结果会是这样的?”
见他闭口不谈,皇上又接着道:“把计划说出来,寻另一条生路不好吗?”
那假元桢很是平静,“左右不过一死,没什么好说的。”
见到假元桢如此回应,何语夕便站了出来。她淡淡问道:“看在我的面子上,你也不愿说吗?”
见到了何语夕开口,假元桢似乎是有了些反应。他犹豫了片刻方才直叹气,“罢了。”他看着何语夕,仅对她一人道:“不是不愿说,是真的不知道。”
他知道的仅仅是今天的计划,除此以外他们并没有把其他的计划告诉他。今天的计划……
假元桢又开口道:“他们今晚会从西城门离开。”
宁王接话,“何桓峥在领兵前往清王府的路上便发现了西城门有些不对劲,已经派人去看着了。只不过……”
见宁王话说一半,皇上便问:“不过什么?”
“西城门的守卫全都已丧命,但奇怪的是并没有收到有人离城的消息。”
何桓峥和宁王禀报西城门有怪异之处时宁王便派了一批人马在西城门等候,待他们到的时候西城门已然全是死尸,但他们却是没有找到有人离城的证据。
若是有人离城那必定会留下脚印或者是马蹄的足迹。但如今西城门外是一点脚印都没见着,倒是见到了无数脚印通往城内……
当然,这也不能全然代表他们并没有离开。只是……
想到一件至关重要的事,宁王便接着说道:“那死尸上的伤口,看起来倒是像胡将军那一支军兵的手法。”
他如果没记错,那和他禀报消息的人说那死尸上的箭便是出自于胡将军的兵营。看着这些种种迹象,他们倒是一点也不怕暴露啊……
“确实是胡将军的军队。”假元桢补充,“他们原本的计划是让胡将军之子胡悬将西城门拿下,待胡将军在婚宴上把控全局后便将我们带走。”
可谁知道今日大家都带着兵呢……
皇上手揉了揉太阳穴,像是有些为此事烦恼一般。“不管他们今日是否真的出城,传令下去:胡将军企图造反,三日后斩首示众。”
这群人中有胡将军的儿子,他就不信这样还不能将人引出来……
听到皇上如此快下决断,假元桢冷笑:“皇上倒也不怕我将此事告知他们。”
皇上也很是淡定地分析:“你能够被他们抛下说明你已没有利用价值。朕可不觉得他们现今会涉险和你联系。他才刚从这儿逃出来,定是不会想回来的。”
抓到了话中的重点,君临泽问:“皇上这是已经知道背后的人是谁了?”
皇上还未开口,宁王便直道:“能从这里逃出来,除了那位质子还能有谁?”
今日皇上刚离宫,那位质子的住处便走水。最后虽是将火灭了,但里面的人倒是连个影都没见着。
“好了,今日便到这里吧。”皇上抬眸扫过了每个人,“朕乏了。”
“皇上。”何语夕开口。“臣妇有个不情之请。”
皇上看着何语夕,只见她神情严肃态度恭敬。当年她还是平南王世子时所做的事皇上也有耳闻,故此对她也有几分好奇。加上她是何桓升的二姐,皇上自然不会给她什么脸色。
“王妃有话但说无妨。”
何语夕二话不说便双膝跪下,见此君临泽即刻起身欲将她扶住:“夫人你……”
他还未说完,便被何语夕打断:“臣妇曾和这假清王相处过一段时日,也知他本性不坏,故此求皇上能放他一条生路。”
皇上原本也没打算将那假元桢如何,听到何语夕的这个要求他自然也不会拒绝。
“朕也没想处置他。待此事之后,朕便放你出去。现今还需要你在宫里住一段时间。”
本以为会被处死的假元桢顿时一愣。
为了表示他的诚意,皇上还让人给假元桢松了绑。
在假元桢被带走前,元桢一时没忍住将人叫住。“你……叫什么名字?”
他其实没料到那一帮人会将假元桢又找回来假扮自己。看着眼前这个和他长得一模一样的少年,一种怪异感油然而生。
那身穿红衣婚袍的男子轻笑,“我……没有名字。”
这是十年前君临泽找到他的时候让他记得的一句话。他到现在还记得……
听到这句话的君临泽也是一愣。他也知道他曾经害了不少人,对于这个少年他倒是也有些愧疚所以在何语夕和他说自己想求皇上保他一命的时候他倒也没有拒绝。
得到这样回答的元桢愣了一会儿,那和他一样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待他回过神来,人便已经被送走了。见此他便也不在多待,向皇上行礼后便主动离去。
君临泽也带着何语夕回平南王府休息,皇上见宁王还未有走的意思便询问:“皇叔可是还有事?”
宁王也不拐弯抹角,直接开门见山。他起身走到皇上跟前将一样东西放在书桌上。
皇上将那东西拿起,这才发现他给自己的是虎符。
“这……”
“皇叔想通了,是时候放手了。”宁王笑了笑,“这兵权就还给皇上吧。”
与其把这些兵留在他手中,还不如直接归还皇上,省的有些人怀疑他想要造反……
这某些人指的显然包括君临泽。
皇上自己有禁卫军保护,加上他如今归还的这支兵。现今皇上重权在握,他倒要看看如今还有谁敢反他侄子。
放了兵权,宁王手上倒也就没什么事了。可以休闲的当个王爷被朝廷养着也不错。
见到宁王归还兵权得如此痛快,皇上也就不说什么了。他要是想做个闲散王爷便做吧……
待宁王离开后皇上这才回到自己的寝宫。见绿袖依旧还未醒,他便坐在床边守着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本躺在床上的绿袖眼皮动了动像是有些苏醒的迹象。
她感觉到自己像是躺在了某个地方便慢慢地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她最熟悉的地方——皇上的寝宫。意识到自己躺在了皇上的龙床上,绿袖顿时被吓着第一反应便是要下去。可谁知道她这一动却扯到了伤口……
“嘶……”
皇上不知道何时竟是在床边睡着了。听到了些动静他便也醒了过来。在睁开眼时他仿佛看到了绿袖醒来了。
不对,绿袖是真的醒了。
见到绿袖用手捂着伤口他便也猜到了方才发生了什么。他扶着绿袖躺回床上直道:“你才刚醒需好好调养,不许乱动。”
被皇上按着躺回床上的绿袖有些激动倒是反抗了起来。她硬是撑起身子道:“此处是陛下的龙床,奴婢受不起。奴婢回自己的屋里……”
“谁说你受不起?”
绿袖抬眸眼中带着许些惊吓,皇上认真地看着她沉声道:“绿袖,我想娶你为妻。”
我想娶你为妻……
这句话萦绕在绿袖耳中许久。从她决定冲出去为皇上挡箭的时候她便知道皇上在她心中的分量。有些事……她想赌一回。
“好。”
能待在他身边,看他平安无事或许比什么都重要。
都是出在出嫁后! 第一百零五章:一个要被斩首的将军(下)(最终章)
第一百零五章:一个要被斩首的将军(下)(最终章)
近来皇宫内除了不见了一名质子外,一直在皇上身旁伺候的李公公也在清王成婚当日失踪了。
当日参加婚宴的官员及眷属已被皇上打点好,因此丝毫没有透露关于婚宴的半个字。
百姓们也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胡将军当晚被判了造反的罪名,很快就要被问斩了。
京城内处处贴着胡将军要被问斩的告示。在告示前,一名身穿布衣的男子和众多百姓一样围在告示周围,待他看清楚告示上的字后便迅速离开像是不敢久留。
他走回了京城一处偏僻的客栈,进了房内将门紧闭后才弯腰作揖道:“主子。”听他的声音极其尖细,仔细一瞧那面容便知道此人便是那位在宫中失踪的李公公。
在宫外几乎无人认得他,他便索性不再遮面出去替主子看看外面的情况。
房内除了李公公外,还有已换下婚服一袭素衣的玉巧,胡悬,以及他们的主子——那位在宫中失去踪影的陈国质子。
即使在房中,那质子依旧带着衣帽不露出面容。虽然见过他的人极少,但还是小心为妙。
见到李公公回来后,那质子便问道:“怎么样了?”
李公公如实回答:“来接应的人正在路上,不过需要一点时间。听说大殿下会出使燕国因此需要回避。”
“呵。”质子冷笑一声,“等回去立了功,他便不是威胁了。”
“还有一事要禀报。”
“说。”
李公公便见方才见到告示上的内容说了出来:“皇上在城内贴满告示,胡将军会在两日后被问斩……”
“碰!”听到了胡将军要被问斩的消息,胡悬忍不住地一拳打在了墙上。
质子听到了这消息也明白了皇上的用意。他缓缓道:“既然想引我们出来,那便是去应战又如何?”
“万万不可!“玉巧有些激动地站起身来看着质子,“若是去了,您怕是又要回到宫中……”
她还未曾说完便被质子打断:“胡将军不得不救。”他沉声接着道:“他与白大人一样,都是自己人,必须救。”
“……”
听到了他拿白大人出来说事,玉巧便也不再阻拦。她缓缓做回原来的位置,不再多说一个字。
虽然当初是他们把她救回来的。但她父亲出事时,为什么他们没像对待胡将军一样?若是他们能早些救人,或许……
算了。玉巧强压下自己心中的想法静静地听着。再怎么样也不能将她父亲的死怪罪到他的头上。
毕竟……他也不希望她父亲丧命吧。
她淡淡地望向质子的方向,但由于质子带着衣帽的原因她看不清他此刻的表情只听他缓缓吩咐:“将这封信送往茗香楼,两日后准备劫法场,离城……”
这一日,茗香楼收到了一封信。信上指明了想约见一人,于是茗香楼的掌柜便匆匆赶到了平南王府。
平南王府大厅内,何桓升同叶月萌一同到来。见到这二位,茗香楼的掌柜便将信递到了何桓升的手中。
“这是今早收到的信。信中指明了务必将此信送往平南王府。那人想约见的便是每年会过来茗香楼的那位贵客……”
每年到了皇上的生辰,何桓升都会提皇上定下茗香楼的厢房。因此那位贵客说的……想必也不用多猜。
茗香楼这次也是拿了钱财替人办事,何桓升自然也不会为难那掌柜。应了一声便将那掌柜给送走了。
看着那封信他顿时沉思。时间约在了两日后,刚巧便是胡将军被斩首的那天。
“夫君,此事……”
见叶月萌开口,何桓升才回道:“怕是要进宫一趟。夫人要是等累了便早些歇下吧。”
两日后,茗香楼内的厢房已被定下。那向皇上约见的人也在里面等候多时。
绿袖因身子还未康复便留在宫中静养。与皇上一同前来的还有两日前拿着信前往皇宫的何桓升以及妻子叶月萌。
马车停在了茗香楼外,皇上从马车上缓缓下来貌似除了何桓升呵叶月萌的陪同并未带其他人。
此次出宫他貌似也不想闹太大的动静,因此不论是马车或是穿着都很是平庸,只会让人觉得是个普通的富家少爷。
进到了茗香楼内掌柜救领着他们走到了二楼的那个厢房,那个皇上每年生辰都会去的厢房……
此时房内坐着的是个身穿黑袍的男子,听到了些声响他这才将手中的茶杯放下。
“来了?坐吧。”
那男子的口气倒是让皇上感到有些不痛快……
掌柜的很是识趣,将人领上楼后便很快地退了下来。
何桓升和叶月萌则是守在门外让皇上和那黑袍男子独处。
厢房内,见皇上坐下后,那黑袍男子也不再遮遮掩掩,很是坦荡地将自己的衣帽褪去。
见到那黑袍男子的真容后,皇上倒也不吃惊只是冷道:“有什么事,说吧。”
那黑袍男子见皇上丝毫没有惊讶的模样便笑了笑,“皇上还真是处惊不变啊。”
听到这话,皇上挑了下眉头。“你做事处处留下痕迹,朕见到你自然也不会感到意外。”
坐在他对面的质子,做事还真的给别人留了很多线索,想不怀疑他都难。不过,如今见他这般模样,他估计也不怕让旁人知道那些事都是处于他的手笔。
皇上和质子所在的厢房恰好在窗边,从窗外望去便能见到街上的情景。此时大街上一阵大队走过,看他们身上的服饰便知道这些是官兵。
官兵身后的是一辆囚车,里头关着的正是前几日领兵的那位胡将军。他已然换上了囚服,神色黯然但身上看着倒是没什么痕迹想来在牢中也没收到什么严刑拷打。
见到那些官兵,百姓也连忙让路。城内虽是贴满了胡将军要被问斩的告示,但还是有少许百姓对此一无所知。
“那里面关着的是谁啊?”
“是胡将军啊。”
“啊,胡将军怎么被关起来了?”
“听说啊是企图造反。”
“怎么会这样呢……”
看着囚车里的胡将军,加上那些百姓的议论之声让质子忍不住地将手握成拳。
“皇上当真要将胡将军问斩?”
面对质子的质问,皇上很快便答道:“朕可不会将有二心的人在带身边。”
“放了他。”
对于质子那带着命令的口吻令皇上顿时感到不喜。他面色一冷,“你有什么资格和朕谈条件?”
那质子见到皇上终于有些反应心里倒也觉得有些痛快。他从袖中拿出了个东西缓缓放在桌上。“皇上且看这是什么。”
见到那桌上的竹筒,皇上的脸色瞬间比方才要更冷几分。“可认得此物?”
耳边传来那质子的声音,皇上心里冷笑,他若是连□□都认不出那这皇帝他估计就不用当了。
见皇上沉默许久,质子便微微一笑:“如今这城内处处都放满了我陈国的□□,皇上觉得我可有资格和你谈条件?”
说次话时他眉尾上扬,眼眸中透露出得意之色。
皇上自然不相信他的话……
近日城中戒备森严,他可不觉得有这个机会让人运进来那么一大批□□。虽然在整个京城内放满□□是不可能的,但也不代表完全没有□□……
他也不能确认这个质子究竟放了多少□□。倘若因此造成了百姓伤亡,那便是牵连了许多无辜之人。
见到了皇上脸上的犹豫之色,质子紧接着开口:“将我们的人放了,保证不伤燕国的百姓一分一毫。”
听到他如此大的口气,皇上反问道:“你觉得你逃得了?”
‘呵’那质子冷笑一声,见胡将军就快被押送到刑场了他也没有时间再和皇上周旋。他将衣帽迅速一拉,便翻身从窗外离去。
“放不放人,你说了算。逃不逃得掉,我说了算。”
皇上抬眸便见到那质子施展轻功往胡将军囚车的方向而去,藏匿在百姓中的玉巧和胡悬见到自家的主子开始行动便将手中的剑拔开和官兵动起了手。
除了他们几人以外还有一队人马,见他们行动便喊着:“誓死将胡将军带走!”
话音刚落,他们便拿着利器和官兵打了起来。
大街上顿时一阵混乱,在二楼的何桓升和叶月萌显然也听到了动静。
叶月萌看向何桓升,只见何桓升也不明发生了何事便想着下去看看。二人刚踏出一步,身后的厢房内便传出了皇上的声音道:“不用去了。”
听到了皇上的声音,二人顿时停下脚步。虽然不明白为何皇上会如此吩咐,但二人确实也没有再要往外头走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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