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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暑荷愣了一下,一般她都不用出去:“奴婢去看看管事来了没有。”
莫老太君不禁看向孙子,这是怎么了?还遣走了暑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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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085嫉妒(双更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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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母知道孙儿失踪的事吧。”莫云翳神色没有任何异常,甚至还有些为难。
莫老太君闻言不禁放松几分,只是眉宇间闪过一丝疑惑,却没有露出来:“知道,是行舟救了你,可是出了什么事?”
莫云翳犹豫了一瞬,似乎有些不想说,继而又不惨咋任何个人感情倾向的郑重开口:“其实是项五爷的女儿,项七小姐救了我们。”
莫老太君一开始没听明白,待回过味来,眼里目光陡然锋利,又恢复正常,面上只是稍微立即坐正了而已:“项七?”一时却瞬间紧绷,有什么东西几乎本能的跳入脑海。
女人在某些事情的敏感不是男人装什么姿态就能瞒过去:“项五房那位嫡小姐?”
“当时情况危急,又是在水里,孙儿想……”
莫老太君的神色像是听到了一件小事,但直接打断他开口:“情急之下的所作所为,不必放在心上。”
“可也……”
“女儿家也有义举之人,你不要多想,反而局限了对方。”项家那位女儿为什么会出现在河堤上!是去见容度?消息也未免得到的太早了,就那么心急!
而且!最后为什么救折文,莫老太君不觉得曹氏会傻到以为那个不干净的嫡女与莫家世子发生什么,就能顺利嫁进莫家,那是不可能的,传出了什么不干净的消息,也只是项家蒙羞!
如果不是曹氏指示,那是那个嫡女看不上商户之家,鬼迷心窍的想当莫家的女主人!
莫老太君冷笑都懒得给她,想的未免太过没脑子,别说在水里救人,就是在一张床上逮到两人,她莫家也不会让她进门!
莫老太君想到孙子可能被人算计了,头就一阵发紧,气的心里恨不得撕了对方!好大的胆子!安的什么心!神色间却丝毫显不出心里的憎恶。真是一个心比天高命比纸薄的东西!
莫云翳有些急,但还是稳住:“祖母,对方是项五叔嫡出,莫家又与项家交好,孙儿对娶谁并没有什么想法,母亲又心急,不如我们把事——”应下,也免得再麻烦。
“折文。”莫老太君语气温和的打断他,依旧是一位慈祥的老人家:“你呀,就是万事太不上心了,什么话都敢往外说,白白让人笑话,也不想想对方能嫁给你吗,不是让对方为难,你的妻子万事操劳,出门应酬、在内待客、统筹后宅,以她的身份你不是让她被人笑话,虽然当初咱们慢了一步没能定下柳家,可你的妻子也该是那样的贵女,才能支撑门楣,再说了……”莫老太君说的隐晦:“你让你母亲怎么想。”
莫云翳完全没想明白!他也真没明白。
莫老太君好像被孙子傻乎乎的样子逗笑了,于是也真慈祥的笑了:“你呀,就是还没开窍,回头给你房里添两个人就懂了,这京都有头有脸的,谁没有暗地里喝过那位名妓房里一杯茶。”
莫云翳脸色顿时发黑!
莫老太君当没看见,点到为止,全了孙子的脸面。项五房那样的嫡女娶回来,就算那妓女没有与男方家里男眷有过首尾,出门在外,外面的人都忍不住从女儿脸上找她母亲的影子,然后再三回味,谁能容忍自己妻子成天被一般外男意yin。
贱籍,即便从良了,三代内也洗不净身上的污秽,项承真是鬼迷心窍了!
莫老太君:“你也别想这事了,回头我让人送了谢礼过去,这事就算了了,说起来,她也未必不知道她这次住到我们庄子上的目的,却‘阴错阳差’的遇到了你,我看这样心性不定的女孩子,也不用让行舟认识了,这件事就当我没有提过——”
莫云翳觉得脑子里像扬起的海啸突然别人拍了闷棍,处在昏天暗地中,根本没听祖母上的眼药。
“不过……如果实在需要项家,行舟也不是不能委屈一二,男儿成大事不拘小节。”就能配个商户的东西,想她做什——
“不必!”莫云翳说的太快太急,脸面都快维持不住:“既然祖母不同意,就不要大张旗鼓的谢了,免得引人不必要麻烦。”
莫老太君看不出任何异样:“那也好。”
“孙儿告辞。”
“嗯,你别太辛苦,身体才刚好些,注意休息,可别再做出让我们着急的事了。”
莫老太君看着孙子头也不回的背影,怒的几乎拍案而起!好大的胆子!小小年纪就敢肖想不该她想的!
她想干什么,制造肌肤之亲让莫家认下!莫云翳不经实事,她们可什么都看得清!照她那么干,她莫家出个庶女在项世子面前脱光,项世子是不是就要看在莫家的面子上纳了!
胡闹!如此败坏下一代的名声,这是结仇!没有母亲好好教导的女子就是目光短浅!没有见识!
莫老太君气的头脑发晕,尽量稳定下情绪,免得让那么一个东西把她气倒了。
本以为有项家教导着,能是个懂事的,配给容度也尚可!谁知道竟是这么个眼高于顶的东西!
容度也事没赶上好时候,这么看,娶个养在项大夫人名下的庶女,也比那个心比天高的好:“暑荷……”
暑荷慌忙进来:“老夫人。”
莫老太君都要喘不过气来了:救命之恩?什么救命之恩!一个女孩子家家能有什么救命之恩,别不是很多人做了筏子要谋算行舟,结果这么好的机会,被不懂事的用在了折文身上,白白浪费项家一番谋算。
还真是什么娘生什么女儿,惯会取巧!丢人现眼!
莫老太君糟心、担忧的是孙子的态度,不过看他那样子,似乎没有着道,不禁有些放心。
否则她就要找上门问问项家老妹妹,这是要干什么了!给她孙子娶个名妓生的女儿,就算是公主,她家愿不愿意!
莫老太君拍拍胸口,让自己喘口气:“你去打听打听,项家那位女儿是不是私下里偶遇过世子。”然后想起什么抬头:“你见过项家带过来的那位女儿吗?”
暑荷不解老夫人为何突然这么问:“回老夫人,没有。”
莫老夫人冷哼一声,说起来也不曾来拜见过她,还是个不懂事的。尚且不如项家小九知情懂礼!她给项家行方便,可不是让他们祸害他孙子的!什么下三滥的东西生的东西,也敢想折文!
气死她了!想到她竟然引狼入室,让她污过孙子的眼,她就觉得同情心用错了的地方,反被毒蛇咬了一口!是时候挑两个温情解意的去折文房里伺候了。

莫云翳出了院落,瞬间停住脚步!手重重的砸在垂花墙上!
阿图吓了一跳!
莫云翳心里翻江倒海!凭什么!心里却有种大势已去的荒凉……心慈的母亲和父亲怎么……
“世子……”
莫云翳彻底明白,在祖母和母亲那里,他想娶心慈,根本不可能!不可能吗……
阿图看着世子攥紧的双拳,有些慌,他们世子从来没有过太过激动的情绪,这是……怎么了?
但上一辈的事为什么要落在心慈的身上,莫云翳心知三代同族、同连必诛,可到了心慈这里,他就是觉得不可以,至少不应该是心慈。
容度一身锦绣华裳,碧绿的眼睛带着玩世不恭的笑意,过于分明的五官让他看起来格外惹人眼目。正不正经的举着伞从前方走来,后面跟着不知道被什么逗笑,笑的花枝招展的侍女,容度嘴角也挂着不甚走心的笑容,却俊美异常。
莫云翳突然觉得刺眼,‘项家带她过来是为了行舟’‘让行舟委屈委屈’,自己求而不得的,容度可以轻易得到,莫云翳第一次感受到几乎压垮他的嫉妒。
“折文?!没去上衙?”
侍女急忙收敛笑容行礼:“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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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云翳松开握着的手,衡量着大家眼里最适合心慈的人:“大清早怎么过来了?”他不会答应!
容度手里歪着的伞,拿正了一些,敏感的觉得莫云翳有点不对劲:“来向莫老夫人请安,我这次过来还没有见过她老人家。”
“嗯。”莫云翳漫不经心的转着手腕,顺便再狂妄的探讨一下要不要发发善心娶了心慈?她不需要!“你进去吧,祖母刚吃完早饭。”
容度又看了莫云翳一眼,开渠的事进展不顺利?还是昨晚被哪位大胆的千金爬了窗,脸色这么难看?
莫云翳抬头:“有事?”突然想到容度知道他和心慈的关系,心慈与自己肌肤相亲的样子,心慈靠在他怀里的样子。不禁觉得自己太草木皆兵,松口气,容度知道自然就不会再答应娶项五爷的女儿。
莫云翳安定几分,他们攻破不了容度,婚事自然不会再提:“行了,赶紧进去,请完安带你去河堤上看看。”水渠还是要挖到留县郊外。
“好,我先去见过老夫人。”
一盏茶后,莫云翳特意看了一眼出来的容度,见他神色没有任何异常,想来是祖母真厌了心慈,提都没有提两家原本的安排:“走吧。”他就还有再谋算的机会。
容度突然询问:“明西洛还是不松口。”
“他不是关键。”莫云翳接过阿图手里的伞。
容度皱眉,绿眸阴暗,在他看来明西洛就是关键,摆出一副没有任何私心的样子,却让他们自己手下的明经大将不禁开始怀疑判断力。
容度敢说,那天的一席话后,就连莫世子都怀疑坚持把水渠挖到留县是不是不合适:“要不要找人做了他。”死在河道上。
莫云翳没说话,事情远没到那个地步。
……
窗外雨越来越大,狂风带着大雨瞬间倾斜,吹到狂妄处甚至有种半空折断雨幕的错觉。
秦姑姑关上窗,嘀咕着:“这雨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停。”
项心慈静静的坐在书案前,窗外大雨倾盆她仿佛浑然不觉,直袖落在桌上,她
握着笔,纤细的笔尖划过纸面,小巧的耳唇一点点慢慢成形。
然后放下笔,换上没有沾过墨的干刷,沾了一旁砚台里用粉色珍珠磨成的干粉,轻轻在画好的耳唇上扫上一层,又放下笔,从另一个盒子里蔫了一点更深层的珍珠粉涂抹到耳唇的边缘,瞬间逼真的犹如真耳的色泽跃然纸上。
项心慈重新换了笔,用真金磨成的墨汁沾了笔尖,手压在纸上,开始走线,手腕用力、清捻,又用力,时压时提,在耳唇下方勾勒出一条每一寸明暗、光亮,打磨都不一样的金线。
然后又回到起笔处,顺着刚刚起笔的位置再精细的往下磨,又是一条与第一条一模一样的线条。
项心慈不会把一件饰品做两次,也不会因为送给人的不同,不再这种事情上用心。
从她手里出去的东西,不会与任何时候相同,甚至不会与她前世相同,她要的是永远的独一无二,不管别人有没有见过,她自己见过的也算旧。
秦姑姑坐在一旁静静的打着络子,不时温柔的看小姐一眼,小姐做这些的时候尤其用心。
她甚至看的出来这并不是小姐在后宅无聊打发时间,而是真的喜欢,研磨珍珠的时候,也是认真的衡量完每一颗的色泽,分门别类后仔细研磨装盒,烘干的花瓣也是仔细了又仔细的挑选,连制成的粉也颇有讲究。
秦姑姑嘴角溢出一抹笑,她们小姐专注做事的时候尤其漂亮,瞧瞧,多美的人。
秦姑姑正沉醉着,突然被庄婆子一薅络子线,险些把她拽倒。
庄婆子是真心疼,疼的都要抽了,那可是整整一锭金子就让小姐那么霍霍了,可那么美的人,好像就该用那么精致的东西。
庄婆子薅络子线的手劲更大了。
项心慈换了朱砂笔,小小的米粒大的珠子点在金线最初的位置,却不是一个象征的点,而是用线勾勒了一颗无比饱满的小珠子,明暗清晰,圆润平滑。
项心慈画这么一颗珠子,就画了半个时辰,然后抬头仔细打量,觉得可以了,又重新拿起笔,写下展开图、工艺打磨手法、和材质如何用料多少。
焦耳焦急的从外面走过来,见小姐忙着,不禁放慢脚步,才小声开口:“小姐,敏小姐来了……”
项心慈写着不说话,在鎏金和镂空之间蹙眉,鎏金可以让明暗更突出,镂空能做出繁杂的光影亮度?
秦姑姑见小姐没动,放下手里的络子起身。那件事后,老爷打杀了井姑姑了,当着所有下人的面!又不管五夫人如何哭嚎禁了五夫人的足,甚至不准九小姐和小少爷去探望。
如今五夫人不吃不喝也好几天了,今早听说又昏了过去,敏小姐来做什么不言而喻。
项心慈决定用镂空,在每一个镂空的格子里装一颗米粒大的红珠。
项心慈犹如找到了新灵感,手腕行进更快,认真的标注着。
“小姐……”秦姑姑等了一会,没见回应,叹口气看向焦耳:“就说小姐睡下了。”
“是。”
不一会,焦耳神色焦急的进来:“九小姐跪在外面等了!”这么大的雨!这可怎么行!
秦姑姑惊的站起,这怎么行!不禁看眼自家小姐,可自家小姐一个眼神都没有,九小姐就是在雨中跪到日落,估计自家小姐眉头也不皱一下。
但项家嫡亲的女儿怎么能这样跪!秦姑姑认命的向外跑去!
外面雨势不减,大雨狂风瞬间遮住了视线,廊下的灯不分日夜的亮着,也只能照亮巴掌大的地方。
秦姑姑不敢打伞,冲过去,见就让九小姐这样跪在雨里,气的半死:“都愣着干什么,还不快给九小姐撑伞!”说着急忙跪过去,脱下自己的衣服为小姐撑在头顶:“九小姐您这是做什么,快起来,您都办不到的事,这不是为难我们小姐吗。”
项心敏已经没办法了,父亲根本不见她,她也知道那天父亲没有一意孤行的把母亲送回去已经是网开一面,可是,她也没办法了:“秦姑姑求你了,你就让我见姐姐一面,就让我见她一面。”她神色焦急,眉宇失神,整个人都清瘦了一圈。
她知道母亲这样做不对,姐姐怎么说也是父亲嫡亲的女儿,可母亲没有坏心的。
秦姑姑急忙抱着九小姐往上拉。
项心敏不起来:“看在母亲这么多年从不曾为难过姐姐的份上,求姐姐帮母亲说句话吧。”
秦姑姑没想到她这么拧,怎么说不通呢。她找人问过,听说那容家十分了得,小姐嫁过去不算低家。
可问题是,这么好的婚事,五夫人何必急哄哄的八把人送上去,凭百让小姐丢人都丢到莫国公府去:“九小姐……您这是何必,跪的久了,跪出个三长两短,您这不是让小少爷恨我们小姐不体谅您,您心里也觉得我们小姐太铁石心肠,我们小姐好好的受害者,被您跪的都成恶人了……”越说声音越低。
项心敏瞬间看向秦姑姑。
秦姑姑有些尴尬:“九……九小姐常说多为老爷着想,老爷也……也不想看到你们兄妹闹到这一步的……”
项心敏顿时神色苍白的起身:“是……我考虑不周……”
秦姑姑头垂的低低的:“哪里,九小姐救母心切。”
项心敏居高临下的看着她,任凭雨水从头上滴下:“姐姐院子里的嚒嚒真是厉害,连主子的不是想说就说。”
秦姑姑惊的急忙磕头:“奴婢不敢!奴婢不敢!”
项心敏看着她磕,高傲的仰着头,虽然神色苍白,但高贵的气势不减,她是来跪姐姐的,不是随便让个老嚒嚒训斥的!
项心敏扶住玉书的手:“姑姑就在这里跪着好好反省反省自己的身份。”说完直接转身离开。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087意念(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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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姑姑见人走了,赶紧擦擦脸上的雨水,命人关了门,急忙起身。她是想就这么跪着,但真跪几个时辰,让小姐知道了又是麻烦事。
至于她们院子里的下人,不会有人乱说。她就没见过小姐身边的人有敢乱说的,除非是嫌死的不够离奇。
……
入夜,风雨未停,马蹄声渐渐近了,疾驰的马群溅起一片片泥泞。
项家庄子上灯火通亮了一刻钟,又逐次熄灭,只聚集到男主人的院落中。
项逐元洗漱出来,便看到了放在桌上的纸张,嘴角溢出一抹笑。
项逐元伸出手,长发散着,穿着单薄,带着几分懒散和难得的放松。
善奇见状,急忙开口:“下人说是焦耳姑娘送来的。”
项逐元不必他说、也不必拿起来,走到这里已经闻到了混合了她身上香气的味道,她可能长期捣鼓一些东西,身上总有一股淡淡的香,她用的东西,珍视过的器具,包括他府里的书房,好像都贪婪的沾染了她的气息,放置几天都不消散。
项逐元拿起,刚刚洗过因为长期在雨中奔忙有些褶皱的手,依然有力的捏着纸张,他打开,上面赫然是一只粉雕玉琢的左耳,耳朵上缀着一串耳坠,从唇中一直拖曳到纸尾,旖旖旎旎、勾勾缠缠,像她粘人的性子,怎么都不够干脆一样。
项逐元一天的奔劳因为这张画,姿态更放松了几分,坐在一边的椅子上,闲散的依靠着扶手,可这条又与她昨天戴的不同,更繁琐、也更精致漂亮。
项逐元苦笑,看着那些搞不明白的线,好像看到那晚她露出头时,与她发丝一起垂落的耳线……同样的托托拽拽,不能好好戴在耳朵上一样。
项逐元伸出手,手指轻轻在细小的耳朵上刮了一下,他反复研磨许久……项逐元才镇定的看眼手指,手指上没有任何掉色,但也摸出了是什么颜料,顿时哭笑不得,怪不得处理的这么好,完全照着她自己画的。
善奇见世子笑,也赶紧跟着笑:“七小姐好眼光,柳小姐见了肯定喜欢定夸七小姐心灵手巧。”
项逐元没有说话,目光还停留在画纸上。
善奇见状,闭了嘴,退出去。
项逐元把玩过每一个细节,才将画压在了寝房的枕头下……
……
莫云翳撑着伞站在山下,大雨顺着伞面打下,成片成雾,他却浑然不觉,明明睡下又忍不住起来站在这里,手里拿着早已没用,只能当借口的冰润膏,他想去看看她。
这可能是为数不多的机会。莫云翳冷静的发现,如果他不能与她订婚,未来的日子他没有机会再见到她!这让他像被压死在井底的青蛙挣扎无望到恐惧!
他抱过的人!依赖过他的人!为什么不能嫁给他!莫云翳捏紧手里的玉盒!
他贸然的去了!对心慈来说算什么!
莫云翳皱着眉,隐隐约约听到什么声音,皱眉,收了伞,隐入旁边的大树后。
陶子媚穿着轻便的蓑衣,打着伞,提着断臂烛灯,似乎在寻找什么,与丫鬟从远处走来,还能听到女子焦急的声音:“你确定跑到这里来了?”
诗正点点头:“可小姐……天太黑了,我们回去吧。”
陶子媚的声音透着焦急:“它那么小,狂风暴雨的它肯定害怕,赶紧找找吧……”
“奴婢罪该万死,忘了关笼子才……”诗正愧疚的带着哭音。
陶子媚安抚的回头:“现在不是自责的时候。”脚步却没有停。
诗正急忙追上:“小姐,奴婢找吧,这里好黑,万一有危险——”
“这里是莫家庄子上,没有危险。”语气坚定信任,不参杂任何谄媚。
莫云翳在雨幕中看着暴雨冲刷的山:她在做什么?
两人声音越来越清晰。
莫云翳隐在大树后,满脑子都是如果他现在过去能不能像上次一样幸运看到她。现在局面他遇到的多了,已经不分析是真巧合还是别人故意安排。
陶子媚微微蹙眉,不是这里吗?她让诗正旁敲侧击过,莫世子过来了没错,可她已经在这里绕了一整圈,根本没有看到莫世子的影子,难道她来晚了?
陶子媚有些急,更多的是挫败,容度已经出现在庄子上,说明他们随时可能发生意外,她不知道能不能阻止这个悲剧,可如果莫云翳受伤了不能出现在的河堤上,或者发生了什么,是不是就意味着莫世子能避免那次以外,以后他们有莫国公府做依仗,不至于在后来的争储中胡乱站位,落得那样的下场:“兔兔……兔兔……”她要再找找,她不信没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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