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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项心慈停下脚步,回头:“好吧,是觉得你有点没用,我如果不戴,被什么我讨厌的人多看两眼,你未必能弄死对方。”说完继续往里走。
容度的扇子卡在手指间,脸色像风吹裂的云,五花八门!她在看不起他!
侍从套马的手有点僵,惊的可以!对方如果是项家嫡出大小姐,这样说话,也就罢了,项七区区五房,也敢如此讽刺他们少主!
容度顿时拉住项心慈将人拽回来。
掌柜的已经迎到门外,一看这情形,快速躲了进去。
容度不想跟她在花市周围吵,找了茶楼,要了雅间,把人请进去,神色没有任何温度;“你什么意思?”昨天如此,今天如此,她对他再不满,他现在也是她未婚夫!
秦姑姑想拦。
项心慈平静的摘了帷幔,让她在外面等:“字面意思,说错了?”
容度看着她!你觉得呢?
项心慈也看着他,一双墨色眼睛,漂亮的犹如深不见底的渊,却独独不见任何嘲弄:还行。
容度突然觉得可笑,她是不是故意的:“昨天的事还在生气?”
“说了不生气就不生气,就是我这人有一点不好,看见别人比我高兴,就喜欢嘴欠,伤害你了?”
“你问谁?”你自己想想你说了什么。
项心慈转折手里的帷帽:“哦,不容易想起自己的不好,就是觉得自己说了实话。”
容度看着她天真到认真的样子,觉得计较的自己就是莫名其妙,甚至开始反思,难道她说的不对?不是那个道理?毕竟她那么乖巧,那么不懂事,那么实话实话!
容度哭笑不得,狗屁的道理,她项七是什么正经人家的正经小姐,在这里挑拣他的出身!
项心慈转帷帽的动作一顿,突然看向他:“要退婚?”
容度语气讽刺:“感觉倒是敏锐”
“嗯。”擅长看人脸色,项心慈看着他,退婚了她得立即再找一个,要不然就不能出门!
容度看着她的样子,纤细的身形,漂亮到近乎妖孽的容貌,无论苦笑都夺人眼球:“突然又不想了,毕竟美人当前。”
项心慈看了他一会,确定他没有那个意思,继续转帷幔:“哦。”
“你哦什么?”
“表示知道了。”又生什么气。
“我说你以色悦人!”
“我有色。”
容度不知道她是装傻还是真傻:“项心慈,明人不说暗话,你想嫁莫云翳没有嫁成,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在盛都,你嫁入莫国公府,做莫家主母,就是痴人说梦。不如听话一点,把精力花我身上,说不定……我会成全你一品夫人的美梦。”这是他第一次给她承诺,一品夫人,未必不可。
项心慈看着他,海外礁石上的一品夫人?
容度脸色难看!
“我觉得我们彼此挺了解的,你要是需要项家不必哄好我,我不给你拆台,因为我也需要你出门。”
“你觉得我需要项家?”
项心慈只看事实:“你那天故意趁我父亲不在来送秋礼……”
“难道我任你父亲反复戏耍!”
项心慈知道了:“那你气出了,跟他女儿订婚了。”
容度被她气的冷静下来:“你可以理解成我喜欢你。”
“嗯。”项心慈看着帷帽上的绣花:“不气了吧,我想去下面逛逛。”声音软软的像个孩子。
容度看着说了这么多,她不痛不痒的样子,刚冷静下来的心,顿时又一肚子气!她宁愿她转身就走,她也根本不是好脾气的性子,她不发脾气只能说明她根本不在乎他为什么娶她:“过来。”
项心慈看着他,不动。
容度哭笑不得:“你以为我不能过去?”这里就他们两个人,她能跑哪里去,区区项家五房。
项心慈觉得他说的对:“那你过来吧。”她也好久没有过了。
容度看着她眸光中星星点点的黑,无辜又天真到可以随意搓揉的眼睛,金雕玉琢还略带稚嫩的脸颊,白嫩的仿佛轻轻一碰就碎了的脆弱,她很美,清纯时美,妖艳时美,那天山洞里更美。
容度一步步走进她,走进他这段时间就没有忘记过的这张脸。
------题外话------
下午六点(#^.^#)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137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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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抬起手掌,宽大掌心轻易占据她半张面容。
项心慈柔顺的蹭蹭他的掌心,乖巧的犹如他随意操控的一颗棋子。
容度心里骤然闪过一瞬怜惜,手指不经意间碰到她带着温度的脸颊,不可思议的柔然触感,让心底微微一颤。
项心慈在他的抚触中,眼中的娇憨一点点退去,仿佛从一颗无害的种子里,破土而出,娇媚的肆意生长,生成一位少女,散发着妖到极致的美。(见)
容度的情绪瞬间受到牵引,在她看向他的一刻,他迫不及待的向前,将她放在窗边的榻上……(见)
项心慈犹如被放在水面上的初始天地,是神、魔、妖、鬼带着笑,恶劣的交予世人的种子,引诱众生将其栽种,惑其生长,开出心魔。
如今这颗种子,攀咬住了世人的欲,在吸收人的贪,在别人的细心陪护下,缓缓的长出了第一片叶子,光芒万丈犹如圣音,迷惑世人,诱使饲主,犹如普渡世人原谅一切罪恶的圣者,美的没有一丝尘世的埃土……
渐渐的……它长出了第二片叶子,犹如冲海冲天而出的大妖,没有一定功底,就要被她拍进水底,大海不够广阔,也要溺死。
它却犹不知力量庞大,舒展尾羽,又生出薄如蝉翼的翅膀,朦胧中仰头窥见了光,在茫茫海浪中展现着自己的美,诱使人捕猎,隐藏了暗礁……
一刻钟后……
容度在一层一层的诱huo下,停下,沉重的放纵脱离感官的享受,他突然不想这么早了,就是不想了……
项心慈有些疑惑。
他的手不由分说的帮她整理好衣襟,如果他做了,她会怎么想她自己。
项心慈云里雾里不明所以,吊在半空的感觉。
容度停了很久,觉得自己有些可笑,都这一步了,他就算尊重她了?自欺欺人!
可容度还是不想了,就这样抱着她,也没了刚才的焦躁,她愿意跟他,他感觉的出来。
容度为这个认识,比真做了什么还让他心中舒服,他忍不住大力揉揉她的头。
项心慈觉得他烦,起开。
容度还在忍不忍之间挣扎,必须做些什么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你今天出来要做什么?”蹭蹭她的额头,她有目的的停的马车。
项心慈觉得没劲,他脑补出了怎样的大道光辉,在这时候扫兴。她动了一下,犹如苏醒的雪妖,急欲吸血取暖,声音慢的仿若靡靡之音:“买一家花坊……”
容度瞬间捂住她的嘴,让她闭上。
窗外的高云在清风高阳下散了聚,聚了又散……
容度帮她整理好衣服,仿佛将珍贵的事物,重新包好,放在妥帖的地方。
项心慈任他服侍着,安静的乖巧。
容度将她搭理工整,才看到她散乱开的头发,手掌忍不住如那天所见,穿过她的发丝,冰凉如瀑的触感激的他一阵。
项心慈眨着一双尚存余韵的眼睛,像看英雄一样看着他:“梳头吗?”
容度顿时有些懵,但又恨不得现在就生出这种技能,可迫于这东西不能凭空生成还不能购买:“你的人可靠吧……”容度终于有些不好意思,怕让主家发现他想提前拆包。
不等项心慈说话,容度自己开口:“用我的人。”她的人怎么会可靠:“等一下。”
秦姑姑看眼没有任何异样的七小姐。
容度克制不住挨她近一些,帮她戴好帷幔,声音温柔:“我有几家花坊,也用不到,给你就是了。”
秦姑姑敏感的从容度身上嗅到了小姐身上的香气,心里一阵不快,这个猴急的姑爷,小姐也是,就任他占便宜!不行!回去她要跟小姐好好说说!
项心慈吹着帷幔,帷幔上的薄纱轻轻飘起又落下:“都是咱家的,我再买几间。”
容度心中微暖,喜欢她的用词:“行,我帮你挑?”

容度出手对方也不会火急火燎的把祖业低价贱卖。生意兴隆的根本懒得理会他。
项心慈笑的不行:“卖鱼的在陆地上完全没有威慑力。”
容度伸手掐她的小脖子:“你说谁是卖鱼的。”
项心慈自然而然的笑倒在他身上:“行,你卖海鲜的。”
秦姑姑赶紧将自家小姐拽直,重重的咳嗽两声。
两人立即像被棒子打散的鸳鸯,各据一边,又忍不住相视而笑。
更在容度身后的侍从,自始至终一声不敢吭,他们少主今天来难道不是出昨天的气?
项心慈最后挑中了两家,一家种类繁多,一家土地很广。
容度皱眉,将人拽住:“不行,尤其花种繁多的,明显多年经营不利,已经没有拔得头筹的品种。”
“你哪来那么多事,去谈价钱。”
“不好。”
“去——”
半个时辰后,容度:“一家三百六十两,一家二百两?”
“这么贵?”
“京中地界,你没发现他们生意虽然不好,位置很好吗?单地就值这个价了。”
项心慈皱眉,娇嗔的抱怨:“没注意过,以前想要哪里点一下就是我的,哪里知道这么贵。”
容度被她逗的不行,想捏她的脸,就是捏不到:“你当点你每天要戴的首饰,两个都要吧,替你买下了。”说着,递上初步意向书,像等着被表扬的大憨憨。
项心慈嘴角扯了一下,接过来,立即露出灿烂的笑。
容度骤然觉得——海阔天空。
……
葳蕤院内。
项心慈将容度买的两份地契锁进他给的嫁妆里,叫来父亲的管家。
项富不敢怠慢:“七小姐。”
“我要买城西郊靠近野荒山那块地,如果周围的你有觉得有合适的,也一并帮我买下来,尽快让我爹给我走手续。”坊市的太贵了,她自己建。
城西因为连年水灾,那里的地非常便宜,却异常肥沃,适合栽种。而且明西洛休了堤坝挖了河渠,以明西洛的行事风格,那里五十年内绝对不会再涝,现在不卖更待何时。
项富皱眉:“小姐,那里——”
“没事,买就是了,整座野荒山全给我买下来也行,我这里有二百两,你拿去,不够了,让我爹给我添一点,少敷衍我。”过两年你翻十倍也买不起一座西山。
项富不敢得罪五爷的心头肉,何况没多少银子:“是,小姐。”
秦姑姑不过问小姐买什么,但过问小姐做了什么,那姑爷都——
项心慈让她少说两句,直接去了花房,她要将昨天梳理的几种配方做出来。
她对自己有些信心,她没有天下皆知的时候,这些从她手里出去的东西就十分紧俏。
而且她这些年用过各地上百种面霜,各种优劣她深知一二,只是如今靠这个赚银子,便不能只是打发时间。
项心慈整个下午都待在花房里挑花瓣,蒸水,选颜色,上蒸提香,下落提色,这等下等师傅的手艺事,她却要拿来谋生,想来就一肚子气。
“小姐,用饭了。”
“等一下。”项心慈在里面待了两个时辰,初始的豪情过后,只剩下不耐烦,劳心劳力的,又是看火又是浇水缓温度,她好不好交给下面人随便做做。
如今手都沾灰了!相比于勾搭了明西洛就能等着享清福,她何必在这里受这份苦。
“小姐……”焦耳立即闭嘴,觉得小姐情绪不对,少惹为好。
项心慈耐着性子,将蒸馏出的液体一点点装进小瓷瓶里,剩下的液体熬煮成粥后晾干取粉,这种粗糙的工艺就可以直接扔给下人做了。
项心慈才有功夫看向焦耳:“怎么了?”
“世……世子请您去用晚膳……”
项心慈卸了气,没有精力,只想吃饭,练舞,睡觉:“不去了,回绝了吧。”
“是。”
……
日益堂内。
项逐元没有用膳。
郑大海、善奇没人敢劝。
他们没人知道七小姐什么时候出去的,但容少爷将人送到了门口是事实。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138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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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应该触怒了世子!不怒才奇怪!七小姐不知道谁对她好吗?却迫不及待的跟着一个商户走,谁心不寒。
幽沉的声音在大厅内响起,负手而立的人巍然肃穆,不容反抗:“让人再去请。”
善奇看眼郑叔。
郑叔没动。
善奇颔首:“是。”
不一会,善奇小心翼翼的进来,垂手:“回世子……七小姐用过膳了……”实则七小姐说‘累了,要休息,让他不要烦人’。
“吃过了——”
大厅内的气压越来越低,众人垂下头,没人敢接话。
“那就让她过来看我吃。”
这——七小姐很不耐烦,怎么可能来。善奇小心的看眼郑管家,这话他不敢去说,七小姐不是会听世子话的人。
郑管家皱眉,能有什么办法。
“听不见?”
“是!”
善奇回来的很快:“回世子……七小姐已经睡了……”
项逐元静了很久,险些气笑了,才慢慢开口:“她这是累了。”
大厅内纷纷垂下头。
玩的太尽兴不成?既然如此:“走,亲自去看看你们七小姐。”

烛灯亮起,照亮了葳蕤院所有的长廊,石榴树上的石榴已经落下,换上了一盏盏小灯。
孟姑放下针线,开了门,见到来人,瞬间垂下头,葳蕤院内蛇鼠虫蚁的声音瞬间都轻了下去。
善奇、郑管家跟着进来,比葳蕤院的毛虫好不到哪里去,亦轻手轻脚。
房间内。
秦姑正在整理小姐用过的东西,见到人进来,吓了一跳,急忙起身小声请安:“世子。”目光下意识的看眼小姐的方向,又急忙移开。
绕过屏风的室内,垂纱如仙境,温度适中,一水的红木家居,讲究用度,如进了当家小姐的闺房。
仙鹤香炉内升起袅袅白烟,窗前的烛火照在绣着黄裙宫女的罩子中,散发着暖黄的光。
项逐元走进来,脚步微顿了一下,便如常上前,地上的毛毯,香甜的气息,亦如她身上淡而不浓的香气,瞬间包裹住所有进入这一方天地的人。
项心慈已经听到动静,她刚刚睡下,还没有睡着,没有起身,只是不想动。做了一下午工,一肚子火,只想这样死着。
项逐元停在床幔前,在全然是她的地方,心里的怒气已经消散大半,玉佩随着烛火映在床幔上,声音温和:“睡了……”不似在日益院时不近人情。
项心慈闭着眼,随意应着,声音犹如她的暖床锦被:“嗯……”
项逐元闻言,心底最后一丝火气仿佛都散了,无奈一笑,将厚重的床幔往里推了推,坐在床边:“怎么没有过去吃饭?”
秦姑姑搬了一半的凳子,又默默放了回去,心里隐隐担忧,但又觉得世子不会掀开床幔,同时祈祷小姐长个心眼将她自己盖严实了,她身上那些痕迹……
“走不动,不想去……”有气无力的回应。
项逐元心软了下来,声音更有耐心:“你怪谁,自己在花坊捣鼓一下午,还能站着算便宜你了,让秦姑给你揉揉肩。”
项心慈侧过身,像不想喵的猫:“揉过了,现在只想睡觉……”
“你呀。”项逐元隔着一道床幔这样坐着:“想一出是一出。”
“是啊……”项心慈闭着眼睛,时间一点点过去,累到其次,更多的是越过越回去的郁气,哎,过一段时间就想开了吧。
项心慈久久听不到他的声音,意识开始涣散。
“心慈……”
“嗯。”项心慈半睡半醒的嗯了一声,疑惑他还没走。
“你今天出去了?”
“嗯……”
“外面好玩吗?”
“嗯……”
项逐元看着她床幔下的花边,目光暗沉,不再问话。
时间一点点过去。
秦姑姑在一旁候着胆战心惊,一会希望世子快点走,一会希望小姐将自己盖掩了。
烛火静静的燃烧,项逐元就这样安静的坐着。
项心慈见他没有声音,眼睛又闭回去,思绪晃动间,昏昏欲睡。
沙漏一分一秒的流逝,烛火发出刺啦的声响,又快速恢复如常,明亮的月色走到树梢,项逐元只有在这里才能理一下今日不悦的情绪。
等在屏风外的郑管家不时回头看一眼,可除了秦姑姑什么都看不到,他频频向秦姑姑使眼色,秦姑姑就像木头一样一动不动。
郑大海着急这婆子的油盐不进。
秦姑姑却哪有功夫理会他,心都要纠在一起,怎么还不动。
项逐元依旧不动。五叔太大意了,即便定了亲,焉有让她频繁出去的道理,让容家怎么想小七。
项心慈翻过身,光怪陆离的梦中明西洛已位高权重……
项逐元听见动静,摇摇头,多大了还踢被子,自然而然的打开床——
秦姑姑突然冲过去,护住床帷:“世子,时辰不早了,您该休息了。”不动声色的将打开了一丝缝隙的床幔合上,她不信任小姐把她自己盖好了。
项心慈的梦中,明西洛的形象突然消散,她从朦胧的权利中醒来。
项逐元脸色微沉,他不过是帮她盖盖被子,何意!
秦姑松开手,亦觉得自己过了,松开手,尽量让自己表现如常。
“出去。”
秦姑姑不太想动,她……
项心慈闭着眼,继续迷迷糊糊的衔接散了的梦。
“出去。”项逐元语气严厉,却没提高音调。
秦姑姑普通跪下:“世子,时辰不早了,这里是小姐的寝房,世子……”当避嫌!
这句不知道哪里撕开了项逐元最不愿意示人的东西,顿时恼羞成怒:“来人,将她拉出打死了事。”
秦姑姑惊恐的看眼床幔,怎么……又赶紧将嘴闭上。
郑管家从外面进来,拖着秦姑往外拽。
项心慈掀起沉重的眼皮,还在让儿子封自己为太后的时光里交叠,所以懒惰的没有动,好好的梦,连都连不上了,多大的事要喊打喊杀的。
秦姑姑惊恐不已,如失去浮木的溺水者,被拖着向外走。
项心慈的手重重的砸出床帷外,她觉得自己的手像出窝的鸡爪戳出了坚硬的窝棚。被水泡了那么久,她现在看自己的手还不顺眼。
项逐元的目光落在突然冒出的藕臂上,被她气的想拍她。
郑管家丝毫不敢乱看。
项逐元小心的将她的手放回去,绵软无骨的触感,稍碰即离:“吵醒你了。”
项心慈又将爪子推出去。
项逐元哭笑不得:“不杀她,在外面跪一晚。”
项心慈闻言,手掌向下,手指曲起,像小人一样撤了回来。
项逐元笑容爽朗:“你呀……都把她们惯坏了,睡吧……”
“嗯……”项心慈的梦里没了明西洛,是死前光怪陆离的景象,和真真假假难辨又荒唐的自己……
天色渐晚,沙漏瞬间倾斜翻转,项逐元知道自己该走了,可身体不自觉向后靠在床尾,不想动,看着她刚才露出小手的地方,嘴角溢出一抹笑意,她呀。
院内。
郑管家示意秦姑姑可以坐一会。
秦姑姑满脑子都是里面的人,她倒是不介意世子与小姐有什么,她是怕世子知道小姐与别人有什么。这男人有几个能忍受那个的,秦姑姑只觉得她就算现在不死,一会也未必能活着!
郑管家没想到她这么拧,赶紧再劝。
秦姑姑本想有骨气的撑,但万一不死,跪一晚上这条腿一个月也缓不过来,到底坐在了台阶上,想着世子怎么还不离开。
屋内。
项逐元的手再次搭在床幔上,他想看她一眼,就一眼,缓解一下他压不住的焦躁他便离开,明日还有早朝,也耽误不得了。
项逐元伸出手,没有任何犹豫的掀开厚重的床幔,这里他虽不常来,却是他护着的人他熟悉的事。
床上的人长发散落,单薄的肩上留着刺目的痕迹!
项逐元脸色发青,攥着床幔的手,直接将床幔撕了下来!
噼里啪啦的声音瞬间惊的所以值夜的人看向房内!
郑大海拔腿往里跑。
秦姑姑也赶紧向里冲:完了!全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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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分钟后二更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139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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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心慈被吵醒,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看到煞神一样的项逐元,翻个身,盖好被子,继续睡,毕竟他没死,还有力气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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