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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她好像一瞬间忙了起来,有了她自己的事,忙她的山,忙她身上穿的、平时用的,独独忘了他。
不过,最近就连自己也听说了她的盛世华裳,偶然参加集会、出去应酬,遇到女眷穿的衣服款式,便有种熟悉感。没办法她的东西见的多了,一眼就能看出她的风格——张扬、华美、颜色刁钻,像她的人一样。
不过,都不及她真人更令人头疼,项逐元走过来:“还生气呢?”挖个水渠也能气出真火。
项心慈神色恬静的画着手中的衣裙,一件暗藕色马面裙,没抬头:“没有啊。”原谅他了。
说的像真的一样,项逐元撩起官服下摆,坐到她对面:“工部的人也不是全候着给你用的,他一回来,我就让他去了,你少抱怨两句。”
“都说没有了。”她看起来像生气的人。
“那怎么没有过去吃饭?”
项心慈不解:“没说要过去啊?我还忙着呢。”
项逐元拿起她旁边画好的两张,非常不一般的款式,浮夸到不容易行动的长摆,镶珠带银的刺绣,看着就不使用,她也不嫌繁琐。
项逐元给她放下:“新得了一块玉料,给你打一套头面还是直接给你原料。”
“你过两天不去柳姐姐家备礼吗?给了柳姐姐吧。”婚期明年初,该置办起来了。
项逐元一时间有些僵硬,这与她有什么关系,看着她不是说谎的神色,项逐元嘴角的笑容一点点消失,他不喜欢她思考与她无关的事。
场面莫名安静下来,画图的人浑然不觉的涂着新得的颜色。
秦姑姑谨慎的走过来,为世子端了茶。
过了好一会,项逐元声音慢慢的响起:“给你的就是给你的。”是别人送的太多,不缺了吗!
“哦,那就放着吧,最近没有要打的东西。”
项逐元脸色更暗,她……
“登登——”项心慈开心的举起自己的画,骑装,兴奋的不行:“哥,看好看吗?”
项逐元心里的烦躁,在看到她笑容灿烂的脸时,一点点沉下去,耐着性子,接过来,神色并没有多好,视线好像在纸上,也没有,只是道:“我那还有一匣金花生,让郑管家给你拿过里,吊在床幔上压重。”
项心慈想想,匣子?“多大?”太小怎么挂?莫不是傻了?
项逐元口气不耐:“巴掌大。”
“我的巴掌大还是你的巴掌大?”
项逐元看着她认真追问的样子,脸上又恢复了笑容:“我的。”
“那匣子……”
“匣子比你身高长。”
“傻子吧,那是箱子。”
“傻也是被你气傻的。”成天让他看这些女人家的东西,他看着那个都不好看。
项心慈瞬间笑了,爬上桌子,伸出手隔着宽大的桌子去搂他的脖子,笑容如外面的晚霞般好看:“我哥才不傻,我哥最聪明了。”
项逐元心情骤然明朗,赶紧去扶桌子上的人:“你小心点。”
项心慈坐在桌沿,眼中星光灿灿:“你还没说好不好看?”
“好看,你弄的东西有什么不好看的。”
项心慈笑的更高兴了:“我也觉得,我最近都赚银子了呢,分哥哥一半。”
项逐元将她从桌子上扶下来,语气讽刺:“谢谢啊,都能享你的清福了。”
“那是。”
项逐元无奈的哼一声,将手里的画稿放下,这更长珠尾也不怕踩到:“吃饭了吗?去我那吃?”
项心慈闻言,无力的靠在桌子上:“不了,太远了还得走路,我在家随便吃吃,做做晚课,就睡了。”
项逐元心里说不出的烦躁又升起来:“几步路而已,怎么就累了。”
“我还上山了呢。”
项逐元看着她,突然觉得这些东西太占她的时间,她不能等他回来,也对他的地方失了兴趣,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连去书房的时间都少了,就是因为这些无所谓的东西!
项心慈仰着头,雪白的脖颈如上好的美玉,纤细较弱不设防:“我现在只想躺着装死。”
项逐元看着她,首次意识到,这是他不触碰,却必须在他眼前的人,谁也无法改变!
项逐元突然温和道:“懒,我背你过去,再把你送回来,不好好吃东西怎么有力气。”
项心慈看他一眼,想他这句话中另一层意思。
项逐元状似无奈的看着她。
项心慈心中淡淡,他还真是……自己难得不想参与,他就不依不饶的跑过来,距离太近了,他又推三阻四。但项心慈不与他计较,反正也没多长时间了。
项心慈张开手臂。
……
荒野山上。
明西洛来的不早不晚,如果她在,正好上山的时候,能让她看到他。
“七小姐今天没来。”马工看见明西洛过来,接过属下递上来的毛巾擦擦汗喘口气。这简直是再好不过的消息,看见那个什么都不懂,却还要七手八脚碍事的人,就头疼。
长的好看有什么用,可别说,长的好看好像惹她生气都是他们无能!这种感觉更令人窝火!
明西洛将袖口系上,原来是没来?看着脚边挖上来到泥土,对这个消息似乎没什么表情。
马工走过来:“不用着急,你也休息会。”
明西洛将系带绑好,没有应声:她为什么没来?她可不像好说话的人,何况是她眼中的蝼蚁挑衅了她。
“她也就是项家嫡出小姐,否则就她那性格……容家也是倒霉,摊上这么个女主子。”
明西洛活动了一下手腕。
“南北通渠是怎么想出来,厉害啊,就你这能力,来我们工部,什么案子接不了,前途稳稳的。”又想起对方身居户部要职,不缺这个机会,尴尬的岔开话题:“徐工跑的真快……”
明西洛接过测绘石灰:既然她不再,右边的梅林冲一下也是情理之中,她不满意了,还可以继续换人。
马工凑近明西洛,想起听来的是非:“你见没见过七小姐的朋友。”
明西洛神色温和,却依旧不说话。
“听说对方不来了,我听下面砌墙的人说的,说是以前一待就是一天,后来就待一个时辰就走了,再后来不来了,你说这叫不叫自作孽自有天收。”哈哈,这种事很多人乐意说,怪只怪七小姐得罪的人太多。
明西洛神色才动了一下,隐约能想起跟在她身边的一道模糊的身影,印象中很温和的人,不像很有个性的样子。不来了吗?也没什么不能理解,她的行事风格、我行我素,有女子愿意理她才不符合常理。
“明大人听说建造海师的事了吗?”
“……”
“容家机会很大,容家要是一飞冲天了,等于被七小姐捡了个便宜,还真是命好。”
明西洛神色顿了一下,正三品,容家少当家,无论地位还是能力,都是能屈能伸的人。
所以,他为什么觉得她今天该出现在这里,有什么值得被人多看一眼的?令国公府食客的身份?还是写下的大多无用文章?
明西洛的思绪不带任何自卑,所以转瞬即逝,猎奇是自命不凡人的认为手到擒来的事,他们不管手里有什么,对方如何,他们只要一个过程,无甚下线,又自以为是……
“子恒,你说容家会不会成功?”
明西洛回神,神色如常,语气公正不参杂任何兴趣和好奇:“这件事自有皇上定夺。”
马工突然发现,这人不通情理?
……
容度换了一身衣服,决定亲自去,派了人几次去请,项心慈都没有赴约,她还有脾气了!这件事谁的错!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163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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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度深吸一口气,不想再提,如今即成的海上一师,她总可以心满意足了。
容度心中讽刺,虽不想承认要有这些附加条件,可这无疑就是条件,项心慈最好也称称她自己的斤两。
一刻钟后,容度态度恭敬的出现在项承的书房内。
项承看着下面的青年,眉头微皱,对方无疑是令他满意的,只是此刻发现这份满意转化到对立面时,也十分麻烦。容度只字不提容家最近的进展,只提容家商船靠岸,要带心慈去看看。
他觉得现在项家给的筹码还不够?“心慈伤寒还没好,不易吹风,就不去了。”进入正题吧。
容度皱眉,已经好些时日,怎么还不见好转,那天风也不是很大:“伯父,可请大夫了?”
“看过了。”说条件。
“药也按时吃了?为什么没有好转?不如再换几个大夫看看?”
说正事。
容度突然想到一个可能,她是不是也受了惊吓,在担心,所以郁结在心,容度想到这种可能,顿时不知该气还是该笑,恭手:“伯父,关于心慈小侄有个不情之请。”
“既然是不情之请还是不要说了,你最近也抽不出时间里啊做别的,还是把事情放在正事上吧。”
容度还没说是什么事,被抢白的有些诧异,随即敏感的听出些异样,什么叫‘抽不出时间做别的’把事情放在什么正事上?
容度坐正几分,谨慎开口:“伯父,在下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错了?”
项承看着他,从他的神色完全看不出一点勉强,不愧是能申请海师的人家,沉稳功夫了得:“容少主想多了,不知道容少主对最近申请海师一事进展可算满意?有什么能让在下帮忙的也别客气。”
容度不动声色,其实这件事让他颇为不悦,整件事他特意绕开了令国公府,完全不想他们参与。免得项心慈自命清高、言语讽刺。
虽然因为两人关系,多多少少有人因此行方便,可心慈只是项家五房,能起到的作用有限,影响不了大局。结果谁能想到,项侯爷出来说话,容度像吃了一刻苍蝇一样烦闷!
但现在这些都不是重点,容度直接看向项五爷:“伯父,可是小侄上书一事有什么不妥,还请伯父告知。”
项承能有意见,人往高处走,容家要做什么是容家的自由:“你与心慈订亲还没多少时间吧?”
容度认真听着:“是,如果伯父怪小侄没有告知伯父一声,小侄——”
“不是,这件事自有你父亲做主,我是说你和心慈。”
“七小姐心敏聪慧,伯父能将爱女下嫁,小侄感激不尽。”
项承恼羞成怒的看着他,嫁什么,项家给了这么多便利,不是互惠互利的事,他容家想不认账:“容少主,心慈年纪还小,我也一直想把她留在身边,你是知道的,我们就不用左顾右言了。”可以提解除婚约了。
“小侄明白。”容度虽然不愿,但:“小侄可晚几年再商讨婚事……”
项承几乎拍案而起,实不要脸:“小女生性顽劣,不劳容家教导,我的意思是,我项家无条件助你成事,事后,你与小女的婚事就此作罢!互不相欠!”
容度闻言瞬间看向项承!他什么意思!什么解除婚约!以他一贯的脾气定然这老匹夫死无葬身之地,他还有没有一点信誉!心慈是他走完礼节定下的未婚妻,他凭什么说‘作罢’!
助他成事?好大的脸,他容家需要他助!他眼前但凡换个人,他容度都不会这么算了!但前面是项承,项心慈的父亲,一个感情用事到让人不知道怎么打交道的男人!
容度忍下恼怒:“伯父开玩笑,容家海师一事只是小事,怎能与心慈相提并论。”
项承心想口气不小,海师都是小事:“那你说,要怎么做,才可以解除婚约。”
这与解除婚约有什么关系:“伯父,您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对小侄有什么想法,伯父尽管提,万不可提到解除婚之事。”
项承没想到他如此难缠,到现在都不肯好好商谈!非要将事情放在明面上说,踩够项家颜面才罢休吗!
不过他们在容家一事上确实只有推波助澜,没有太大的作用,对方想找回颜面,也没什么不可以,对方要讽刺他的家教,他也不能说容家要求过分!
项承为了心慈,调整好情绪直接开口:“那件事我知道了,是我教女无方,让容家笑话了,说吧,但凡我项家能出力的,定不会亏待与你,毕竟……算项家对不住你们。”
容度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看向项承,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下一刻,脸色陡变!
项承虽觉没脸,但依旧坐的稳稳的看着他。
容度神色十分难看,几乎难以相信事情会发展到这一步!项承怎么知道的!项承怎么会知道!项心慈是不是脑子有问题,还是她觉得这种事可以到处宣扬!与自己退婚对她来说有什么好处!
容度急忙起身恭手:“伯父,我和心慈之间是有什么误会,让您操心了,实不到退婚的地步。”
项承准备好的词刚要开口,发现对不上,改口:“事已至此,你不用替她瞒,我的女儿我清楚,是我们项家托大,不过,条件你提,我只希望这件事……你能手下留情。”算他的请求。
容度气的汗毛都要竖起,如果项心慈在这里,他定要问问她要干什么!觉得她父亲操的心不够多,非要为她操心一辈子!
可现在,容度都要认下这口气,这件事猛然被人掀开,就是项心慈故意!他不从,项承因为这件事都要硬逼着他从了!
但既然如此,他有什么不好说的:“伯父误会,实在是误会太深,心慈是意气用事,虽然不知她与伯父说了什么,可都是她的想法,我与七小姐认识的时候,七小姐便于莫世子交好,说起来也是因为莫世子,我与七小姐得以见过一面,这次莫世子离京,七小姐去送,也是情理之中,我也是知道的,否则不会等在那里接她,伯父不信都可以找七小姐求证,请伯父勿再有其他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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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分钟刷三(#^.^#)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164三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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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承看着容度,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如果不是涉及他女儿!他都要问一句‘你知道多少’。
容度没什么不好说的,都要退亲了,还闹到项承面前,项承想事情肯定更多,比如他女儿私会其他男人,自己怎么想?会不会影响心慈以后在容家的地位?
这两点就足以让项承做出不符合利益,但绝对对项心慈有利的事情。
容度不跟项承赌,脸面重要,他今天就得带着谈好的解除婚约的条件回去!她想都别想!
容度愧疚的开口:“是,路途中小侄说话有些激进,七小姐不愿意听,与小侄发生争执也应该,小侄回去就知道错了,一直想道歉,却没有机会,伯父完全可代七小姐教训小侄,现在想来也是我小肚鸡肠,冤枉了七小姐,实不相瞒,小侄,仰慕七小姐……已久,实不觉得因为这点小事,就要闹到退亲的地步。”
项承震惊的看着容度:“胡闹!”这不是胡闹是什么!听听这都什么话,他女儿怎么就认识莫世子在先了!他女儿知道莫世子是谁!又怎么通过莫世子见过小七!什么乱七八糟的关系!
他女儿清清白白与容家定的亲!
项承猛然想到那一次!大水后他接小七回来,被小七轻描淡写说的那几句,当时……当时莫云翳扶着小七……莫云翳是那样没有分寸的人?但凡找个婆子都比他自己扶要……
不回忆项承没有多想,现在一想……“胡闹!简直胡闹!那也不过是两人见过一面,什么相识!她去送,她——”
容度听着,不说话,他不退婚。
岂有此理!小七与莫云翳熟知到什么程度!怎么认识的?后来有没有背着自己与他见过面?什么轻易能重到对方走她还要去送一送!事情就像他们几个人说的一样轻描淡写,无欲无求的只是认识:“既然你知道他们认识,都能到相送的交情,你却来我府上求亲,你安的什么心。”
“伯父或许不信,自然是喜欢,当初七小姐救我一命,我一直……”
“闭嘴,见色起意而已,何须说的这样义正言辞,说的再难听点,我甚至怀疑你和莫云翳之间龌龊到那这场婚事绑架心慈!这婚事我做主,必须退,你提吧,但凡令国公府能坐到,我都会替你争取!”
容度觉得项承是不是疯魔了!他看起来看别人手下的狗!连这些事都参与!但他见识过项承在项心慈事情上的过度思考、反复无常!总之:“伯父,我容度心悦你女儿,这件事我认了,而且我不退婚。”
心悦什么!你心多大:“这件事不是你说了算!必须退婚!”
“我容家不退婚!”
岂有此理!“你安的什么心!”
“没什么心思,她是我未过门的妻子,也是我容度求娶的人!以后嫁入容家,我能承诺的就是,我定不会亏待与她。”
胡言乱语!她都去送那个姓莫的了!“你要是如此一意孤行,就别怪我项家在海事上不如你容家的意!”
“伯父可以试试!”
“你——”项承想说你回头定个什么样的不行,海师一事成了,你娶公主都可以!
项承尽量平复一下情绪:“容度我知你容家底蕴不浅,海师一事也铁板钉钉,事到如今,何须为了区区小事,陷容家多年经营与不顾。”
容度坚持:“伯父认为这是小事,对容某来说,这件事比容家海师一事更中,荣某绝不会退亲。”
项承怀疑他说的是不是人话:“你真当我项家阻不了你们!”
“伯父何必阻,但凡现在伯父说一声,我容家立即退出海师一争,没有什么大不了!只是伯父别心血来潮退动不动就提退定一事,我们小辈的事,自然有我们小辈解决,伯父何必参与进来。”
听听这都说的什么!儿女情长做给谁看!“容度你别听不出好歹!”他这件事哪里没有为他考量。
“那伯父是否忘了,人是我辛辛苦苦求来的,伯父也以为我闲着没事,把时间耗在您身上吗?自然是因为心悦!伯父又不是没有心悦过谁,这种事,是我能说退就能停止的!早能停,她去送莫云翳的时候我就上门退亲了,用的着等到现在!伯父现在何必强人所难!”
“感情总有消散的时候!”
“伯父现在消散了吗!后悔了吗!”
“你——你给我出去!你给我出去!”
容度恭手:“伯父告辞,还请伯父仔细想想,我可有一件事图您项家的地位名声。”容度说完转身就走!走到门口又转身回来:“伯父无非担心我无法善待令爱,我容度在此以海神的名义起誓,我容度无论婚前还是婚后,无论发生什么事,定不为难项心慈,如果哪一天我不爱了,也定把她全须全尾的送还回给伯父,告辞!”
容度上了马车,恨不得将项心慈拖出来打一顿!她心多大,敢把她做过的好事向项承坦诚一遍,还是纯粹为了与自己解除婚约好与莫云翳双宿双飞。
她最好想都不要想,定亲信物在他手里,这已经不是项承能随便说退就退的事情!一家子极品!
容度回到家,将大门踹的震天响。
容占奎舞剑的手停下:“这是怎么了?”
容度一声不吭向里面走!
容占奎立即跟上,出去的时候不还好好的,这么一会儿功夫谁惹他了。
容度立即折返回来,从兵器架上抽出一把刀:“来吧!”直接向容占奎攻去。
容占奎提剑便挡!
容度一肚子邪火发在容占奎剑上,说出的话,句句挖他的心,这种事说有什么意义,为什么非要让他说!
容占奎快速后退!怎么是他的对手,仓惶抵挡几招,刀剑划破他衣袖时,赶紧让他停下:“够了!你今天是要弑亲!”
容度才反应过来自己做了什么,将刀扔下,身上的戾气依旧不散。
容占奎走过去:“怎么了,去见人没有见到?项承在海师的事情上找你麻烦了?和项七小姐吵架了?”
容度觉得丢脸。
容占奎见状,觉得八九不离十了,刚才恼他下手没轻没重的事也散了一些:“你怪谁,天天逞口舌只能,小姑娘谁惯着你,你当她是咱们船上不拘一格的女子,你耐心点,哄一哄,她心还不是你……”
说这些有什么用:“项家要退亲!”容度面对叔父,也没有什么说不出口的了。
容占奎震惊的看着容度,不敢相信是这样的转折:“他项家疯了吧!”那么位女儿定给了容度,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当他容家是好欺负的!他不提容度掩下的项心慈的出身,不代表他不知道!
他容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他项家拿乔、有脸了是不是!“简直胡闹!”
容度苦笑,是吧,谁都觉得项家疯了,项承可不就是一个疯子,儿女情长,丝毫没有一家之主的威严,让一个女儿牵着鼻子走,不是疯了是什么!
“我容家哪里做的不对,海师一事马上落定,正三品还有什么不满意,犯了他们忌讳!”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事情绝对不会这么算了!
容度冷笑:“嫌弃容家官职太高,说他女儿配不上我——”
还有这么不要脸的理由,容度一时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女儿……他……他家什么鬼样子不是一开始就清楚!现在谈配不上!项承脑子不是有病!”
鬼知道!
容占奎这样好脾气的人,都要被项承的反复无常弄出三分火气!这样的人家!让他女儿自生自灭算了:“你什么态度?”容度前脚不满,他们后脚就咬项家一块肉下来,让五房知道即便躲在令国公府,也不是谁都动不了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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