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鹦鹉晒月
明西洛心像被重重一击,怔怔的看着她的悲伤,受到蛊惑般走过去,手犹豫再三覆在她手背上,温润软绵的触感,让他下意识握住。才惊觉自己做了什么,却坚定的没有收回来,无声的与他一起听着外面的曲调,那只是平铺直叙的合乐曲的。
讲的是东升日落,炊烟袅袅的小事,有一定的安神入眠之效,是他给四殿下准备的。
寿康公公看眼明大人放在七小姐手背上的手,眉头皱了一瞬,又垂下,他好大的胆子。
项心慈早已经回神,手背上的力量熟悉的令她头皮发麻、贪婪的隐隐战栗,也令她如坠地窖,这个给过她极致感情,也给过她极致厌恶的男人……
明西洛有些心猿意马,他不是梁公旭、不是莫世子、更不是容度,这一步他走的时间太长,以至于不真实到恍惚,唯有手里的触感,让他心思纷乱。
项心慈收回空洞的目光,看向桌子上的茶杯,给他自我清醒的时间,手放错地方了。
明西洛瞬间警醒,神色恢复镇定,手却没有移开,看向近在咫尺的容颜,不可以吗?那天她明明在看他。
项心慈心里呵呵两声:“明大人……”
明西洛心里却不像表面镇定,七上八下杂乱无章,她会拒绝吗,是不是觉得他道貌岸然,不够正人君子,觉得……不合她心意,毕竟他确实像是穷书生与大家小姐的参与者。
项心慈声音不高,却不参杂任何感情:“是玩的起,不用负责的意思吧。”
明西洛一愣,像被人扎了一下,脸上瞬间爬上冷意,握住她的力道放轻。
项心慈抽回手,挣了一下没有挣开。
明西洛看着她,黝黑的眸光深若黑渊:“对。”
项心慈看他一眼,挣开了他的手:“继续吧,你还没讲完。”
明西洛重新摊开折子,两人……不一样了吧……哪怕只是各取所需。
……
文贵妃跪在炼丹堂外,不单的哀求,当弟弟的惨叫彻底消失时。
她的神色从无助变成了大义凌然,她重重的磕头:“我文家子孙能为陛下长寿出力,死得其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外面的宫人瞬间跪到一片:“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文贵妃起身,决然离开。
梁公旭,本宫本不想动你,如今看来你是嫌活的太久了!
……
明西洛越走越偏僻,越走越缓慢,当他走入一个死胡同时,隐藏在暗处的人毫不留情的出手了。
明西洛瞬间转身手指却如锋利的鹰爪刺出,卡主最近的脖颈,咔嚓一声,立即向旁边的人攻去。
蒙面人集体愣了一下,进攻再次开始。
耳畔仿佛风声呼啸,闷哼声不断响起,利刃刮过身体要害,明西洛将最后一个人对折两断,冷冽的目光看都不看地上的人一眼,将衣服解开,翻过来披在肩上,叩响了胡同最深处的门。
门里立即走出一行人。
“处理了。”声音如冬日的天气,干冷沉静。
“是,明大人。”
一切恢复如初,明西洛静静的走在下衙的路上,青年脚步一如往常,路过街口的馄饨摊位,老板娘笑着问他可是定下了,姿兰玉树的青年有些窘迫,急忙离开。
……
文贵妃面目狰狞的看向回话的人:“没有消息?”
锦衣卫大统领垂下头,一具尸体都没有找到。
文贵妃涂了丹蔻的指甲重重落在红木桌上,好样的!她不出手不知道,一出手才发现她以为掌控在她手里的皇宫,连后宫也出不去!
不单梁公旭好好的,就是杀那个病痨子皇后,也杀不了!如今杀个小小的七品文臣,派去的人至今没有一个人回来:“废物!”文贵妃一巴掌抽在大统领脸上。
大统领一声不敢吭:“下官定给娘娘交代!”
“三天之内,我要四皇子的人死无葬身之地。”
“是。”
文贵妃才觉得心里痛快一点:“还有一个与四皇子玩的好的是不是?查到了?”
大统领有些为难:“娘娘——”那是令国公府:“只是小孩子贪玩,不……”
“判断权在你那里了?”对梁公旭来说,玩伴更有杀伤力不是吗,文贵妃眉毛一挑:“给本宫查清楚就是,轮得着你多花。。”
大统领不认同:“娘娘,如今情况,娘娘实不易到处树敌。”
“贵妃娘娘!贵妃娘娘不好了,不好了,不好了……”
“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二殿下,二殿下从马上摔下来,昏迷不醒。”
文贵妃一惊,脸色苍白,瞬间向外冲去:“太医,太医可到了!”
“到了,到了,都在。”
同一时间,梁公旭病发,叫走了太医院剩下的所有太医。
皇后下旨,从二皇子府带走了所有内科圣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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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四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198四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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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多年间犹如死水一样的朝廷,突然间像嗑多了仙丹一样,让人看不明白。
四殿下要封太子。
掌控皇家后宫,就差跃过皇上的文家,文伯爷填了炉。
如今二殿下突然坠马,昏迷不醒。
正常吗?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决定不正常。
可,有不正常的理由吗?皇家就那么几个人,储位值得争?更何况皇上年富力强,虽然不理政事,但九王爷力挺几乎不可撼动。
大皇子出身低微,目前来看没有野心。
二皇子,二皇子的确会拦了四殿下册封太子的路。
可四殿下那身子骨,坐上去干什么,等死吗?还是单纯喜欢太子殿下这几个字。
众臣完全搞不懂,甚至云起云涌的皇室开幕戏,没有任何臣子钻营投资,亦没人站队,想领个头功,因为实在是?
当然了如果二殿下没有昏迷不醒,文家肯定下场阻扰四殿下,只要四殿下死了,朝中局势一面倒偏向文家。
可如果二殿下死了呢?
众臣发现,四殿下这么睿智的吗?有吗?
但又好像最近发出的折子,有山雨欲来之势?四殿下的病情是装的?不可能?他不病也没人威胁他,更何况他真有病。
而且精神也不好,不勘为主。
工部尚书施刚,若有所思,他不是世家大族,如果可以世袭罔替谁不愿意,子孙代代显赫,不用科举武试,可,皇宫这场变局,很难让人看明白。
即便四殿下上位了,他该不该倾向四殿下都不敢下码,万一死了呢?或者四殿下还没死,先把他杀了呢,都有可能。
辅国公府柳家内。
柳雪飞亦觉得这事蹊跷,四殿下有意皇位?恐怕皇上还没死,他就死了,那他做太子做什么?好玩?“最近四殿下那边有什么动向?”
谋士看眼国公爷:“这……实在要说,四殿下招了一位乐师,最近迷上了听戏听曲。”
“乐师呢,可什么问题?”
“户部参中明西洛,几年前便靠写曲谋生,那时候就颇有才名,很多人慕名求他,一直没有消息,最近又写了一首曲子,在梁都广为流传,后被殿下找到,强行纳入宫廷乐师编制,户部为这事上了不少折子,看着不像有什么问题。”主要是项家完全没有站队的必要,更何况是占喜怒无常又活不了多久的四殿下,不是没事找事吗?
明西洛?柳雪飞想起来了,随即惊异,《安神曲》是他写的,前些年那些曲子也是他……但:“他为什么突然又开始写曲赋。”
“是乐艺坊老板去求的,明大人碍于以前老板的帮助,才答应。”
柳雪飞颔首,那就说的通了。
柳国公看眼若有所思的孙女:“也许只是四殿下兴之所至?”
柳雪飞觉得不是,但如果不是,理由呢?
……
令国公府的大厅内,聚集了不少人,亦在商议,皇家突如其来的闹剧。
这是要干什么!
四殿下谋的局?通过谁,怎么谋的?
或者,谁投靠了四殿下?更甚者,谁想控制四殿下?谋什么?江上?别闹了九王爷还没死呢?可九王爷如果死了呢?死在边关战事里,毕竟刀枪无眼?
会是这个原因?令侯爷都怕自己想多了,对方却谋不到哪一步,图惹笑话。
这皇家,安安分分都不见得能保江山百年,还窝里斗,皇上也是昏聩,容着身体不适的四皇子胡来,壮年的皇子都死绝了,就剩一个病秧子,干什么!
项逐元一直没有开口,目光深沉的听着耳边各种各样的声音,他只想到一点:项心慈是不是说过想让四殿下做太子?
或许,所有一切,不过是她无心的一句话。
项逐元手不自觉的握起,如果那样,为这件事绞尽脑汁的人可就可笑了。
……
入夜,天幕漆黑如墨,没有一点星光,朦胧的月光昏昏沉沉,冷冽的寒风刮过,干枯的枝丫咯吱作响。
秦姑姑朦朦胧胧的醒来,看到世子坐在小姐床边,惊了一瞬,立即禁声,出去守着门。
项逐元坐在她床边,神思复杂的看着她。
项心慈睡的安稳,长发散落在枕头上,锦被将她盖的严严实实,脸颊因为屋内的暖炉通红透亮。
项逐元不自觉的伸出手,肆无忌惮的抚过她的脸颊,眼中犹豫不安:是她说的吗?因为她一句话要做太子的四殿下,在她眼中是不是无所不能,为她做尽一切。
她有没有一刻动心过,她眼里那个男人是什么样子?
如果他坐上去了,她是不是会为那个病秧子高兴,将目光落在他身上,龙袍加身,哪怕只是太子服饰,也一样权势迷人,你会不会看花了眼?
项逐元抚过她的脸,手指拨开她的长发,顺着脖颈摸过去。
心慈你以前不是这样,你以前不喜欢出门,你喜欢待在日益堂,你的眼里没有我以外的所有人。
现在呢?
如果梁公旭成为太子,你怎么想……
项心慈不舒服的睁开眼,她睡的浅,有点动静就醒了,醒了就难受。
项逐元却没有收回手,就这么看着她,比她更不安又焦躁。
项心慈暗沉的眼睛对上他时,眼底的不痛快一点点散去,无比自然的抱住他的胳膊,喃喃出声:“哥……都什么时辰了,还不睡……”不耐却亲昵。
项逐元微微松口气:“我是谁?”
“哥哥。”
项逐元这口气没有喘匀,声音低沉:“项逐元。”
项心慈觉得什么都行:“嗯,项逐元……”
“四殿下是谁?”
项心慈闻言,脑子一点点的的清醒,朦胧的看向盯着她的项逐元:“哥,你累不累啊。”然后往里面挪挪,拍拍身边的位置:“睡觉。”
项逐元躺了下来,看着她花里胡哨的帐顶,过了很久再次开口:“四殿下是谁?”
即将睡着的项心慈暴躁的做起来,有完没完。
项逐元看着她,不高兴了,还是问到你心里了!项逐元的目光一点点冷下来。
项心慈倒回去:“你说他是谁就是谁?”盖好被子往里面滚。
项逐元拽住被子。
项心慈滚了一半滚不动了,只能滚回来,开口:“他是朋友,你是最最最重要的人。”可以了吗?松开啊。
项逐元没有松,转过头看着她:“你最重要的人,现在想让你离开朋友,很容易吧。”
我让你退亲你做不做!他当然会做。项心慈有点燥,伸出手捧住他的脸安慰他:“咱不闹了可以吗,我今天都没有出去,一直在家,不信你问问,我没出去。”
“心慈……”
“嗯。”
项逐元握住她的手:“我害怕……”最后一个字几乎念不出来。
项心慈怔了一下,眼中的不耐烦尽数退去,揉捏他脸的手环住他的腰,将脸埋进他胸膛,两人静静的过了很久谁也没吭声。
“最近不要出去了……”
“嗯……”
……
葳蕤院寂静的可怕。
新来的景嚒嚒大气不敢出,什么错也不敢犯。因为从来高高兴兴的七小姐最近越来越安静,有时候一个人盯着一个地方一坐就是一天。
庄婆子也不咋呼了,甚至对她的教导都上了三分心。
就连她这个新人都看的出来,七小姐不对劲,可这里的人,好像完全看不出来,都沉默着,仿若习惯这种不对劲,只是给小姐熬了药吃。
为什么,七小姐本来就有问题?
秦姑姑更担心,肯定没事,一定没事,以前小姐安静安静着自己就想开了,毕竟小姐还有香膏、还有铺子、还有山头不是吗。
……
明西洛问过倩姨,她很久没有来了?四殿下因为争位,最近在装病。
明西洛看的出来倩姨很庆幸少了四皇子常临。
可项七小姐呢?像她对四殿下说的,因为寿宴将至,要在家里准备寿宴?
她忙什么?忙着换新衣服、准备头饰,这些有听戏有趣?项承没有任何不正常,所以不存在事情败露,项承软禁了她?
她不想出来?
黑莲花女配重生了 199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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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西洛察觉到她身份,使他探听消息造成了很大的阻碍,一个十多年在梁都查无此人的人,不出现时,梁都可以没有她一点消息。仿佛那个鲜活的、一颦一笑出现过的女子全部存在幻想中。
这种感觉,让人无从下手的烦闷。
明西洛不动声色的打量着袖口上的纹饰,捉摸着是不是关系太生疏,还是要近一点。
星垂看眼倩姨,走过来,曾经一说话就脸红的少女,经历过太多事后,仿佛脱胎换骨一般:“见过明大人。”
明西洛与她不熟,简单的与倩姨告辞后转身离开。
星垂快速转身,张张嘴,最终没叫住她。
倩姨看着,叹口气:“为什么不问?或许明大人有办法呢。”
星垂苦笑,或许吧,她还不够世俗,在他面前还拉不下脸面。看客中有人看中了她,她有两个选择,给对方做妾和不明不白的跟着对方。
乐艺坊虽不是不干不净的地方,但也少不得不干不净的东西,明大人无妻,又是这样的男子,她怎么可能没有想过,如果必须要找个人依靠,她希望至少是……他……“再说吧。”
“你呀,就是心气高。”明大人的视线就没有落在她身上,想等明大人开口求她,谈何容易。
不如现实点,主动服侍,说不定有一线生机,以后也能念一份旧情。否则以后明大人仕途顺畅,星垂这样的女子只会前仆后继,哪还有一点情面可言。
还是不够果决。
……
一大早,葳蕤院内。
景嚒嚒就被惊醒了,消沉了几天的七小姐突然像换了一个人,霹雳乓啷开始折腾。
从睁开眼,练舞练到虚脱,吃了早饭,像满血复活一样钻到后院调香脂、弄颜色、下午不断的画稿子、磨指甲,打络子,晚上直到跳舞跳晕过去,自动睡觉。
她私底下问秦姑姑要不要请位大夫看看。
秦姑姑让她少操心,说小姐快好了。
这叫快好了,景嚒嚒目瞪口呆,行吧,她是新人,秦姑姑既然这么说,一定是对的。
“景嚒嚒,景嚒嚒在吗?”
景嚒嚒从花圃中抬起头。“这呢。”
张嚒嚒愣了一下,立即摆出笑脸,或许人家喜欢花呢:“您可有时间?老夫人请您过去。”
景嚒嚒因这客气的语气一时间没回过神来::“好。”
凝六堂内。
项老夫人笑容和蔼的将景嚒嚒请到座位上。
景嚒嚒有些不适应,在葳蕤院做惯了粗活,都要忘了她是太妃宫里出来的教养嚒嚒。
但到底是宫里出来的,见此情景,立即找回平时的端庄,端坐在座椅上,四平八稳,仪态万千:“老夫人安。”
安,安,项老夫人笑容不变,也是真看中对方:“嚒嚒最近辛苦了。”
是不轻松:“老夫人言重,不辛苦、不辛苦。”
“七小姐最近可好啊?”
景嚒嚒颔首:“回老夫人,七小姐端庄贤淑、秀外慧中、人又娴静雅正,是再好不过的姑娘。”
项老夫人有些不太相信,这是她那七孙女?平时三句话不如意甩袖就走的人?
可也说不定,都是要成亲的大姑娘了,心里不定怎么着急,想必也知道轻重,想着好好表现,算她大事上不糊涂,项老夫人松口气:“都是嚒嚒规矩好。”
“哪里,是府上规矩好。”景嚒嚒不认。
项老夫人听人夸自家,脸上的笑容更深了些:“嚒嚒太客气了,就是,有件事我想问嚒嚒?”
“老夫人请讲。”
项老夫人觉得这样问有些尴尬,但对方是项七的教养嚒嚒,相比这些日子也知道她的脾气,也就没什么不好开口的了:“府上过寿,七小姐可是能出来待客了?”
这话问的:“有何不可?”景嚒嚒做戏做全套,脸上的诧异神色都摆的恰到好处。
项老夫人更满意了,好,好,总算解决了一块心病,以后出嫁了,父慈子孝的,她也能喘口气,也让儿子喘口气,免得跟着她操不完的先:“景嚒嚒教导有方,功劳有佳,赏白银十锭。”
景嚒嚒心里顿时发苦,她逞的什么能,七小姐现在最好就不要出门!面上却丝毫不显,脸不红气不喘的应下:“多谢老夫人,老夫人客气。”
景嚒嚒转头回了葳蕤院,赶紧把银子推给秦姑姑,愁的头发都要白了:“求姐姐说句话,小姐能出去见客吗?”这万一不能……
秦姑姑将银子推给她,声音温和:“这是做什么,有话直接说就是。”她没有用银子的地方,而且她还挺喜欢这位妹妹,做事利落,又认得清形式。
景嚒嚒没接,推的更起劲了,着急的将老夫人的话一五一十的重复一遍。
秦姑姑笑笑:“你管那些做什么,老夫人给你,你就放心拿着,小姐要出去自然会去,不喜欢出去就不出去,又不是我们能决定的。”
您老说的轻松:“老夫人硬请呢?”小姐这状态,万一在外面发起疯……不是,而是定了亲的姑娘家,又是定的如日中天的容家,府上来了这么多亲眷谁不想看一样,请七小姐出去见客,不是显而易见的事吗?
“老夫人不会。”老夫人比谁都怕小姐不给面子,让她难看。
“可万一呢……”
没有万一。
“那万一小姐自己出去了呢?”这个状态出去?懂吧,现在的状态。
“那就是谁撞到谁倒霉,与我们没有关系。”
景嚒嚒听着如此不负责任的话,头皮都要掀起来了:“……宾客那么多,万一冲撞了谁,传出不好的名声……”
“爱传什么传什么,禁足吗?打压吗?”随便怎么样,秦姑姑担心的是,这都吃了四五天的药了,怎么进展这么慢:“你没事的话,我去看看小姐。”
容家未过门的当家主母能随便传什么吗!“您去。”您底气还真足,到时候请四殿下过来不成,即便那样,也不能开罪了令国公府啊,景嚒嚒又想到七小姐还有令世子,开罪什么,前面的主子撑着腰呢,女眷得罪死了又有什么关系。
可……景嚒嚒看着桌子上未被带走的银子,万分后悔怎么就接了这烫手的生意,急忙揣着银子出门,好不容易碰到焦耳,赶紧抓住:“好闺女,咱们聊聊……”
焦耳诧异:“小姐让我把盆拿过去,等着急用。”
景嚒嚒闻言,急忙放开手:“那你快去,别去晚了!”晚一会,跪一晚上,她这是造了什么孽。
……
令国公,寿宴越来越近,令国公府一派热闹。
府里的客房早早收拾出来,远道而来的亲眷早已将客房住满,丫鬟婆子们被抽调去各房各院帮忙,平日沉闷的宅院,如今仿佛活了过来,热闹非凡。
戏台唱起了大戏,杂耍表演应有尽有,
表小姐们、小姐们,表姑奶奶,老姑奶奶齐聚一堂。
远方表侄、宗族男丁,不论门第、家世也赶了过来,沾沾令国公大寿的喜气。
项府的小姐们更是忙碌,招呼不完的表亲姐妹、闺中朋友,衣服、头饰也要加紧挑选,不要坠了令国公府的威名。
盛世华裳的胭脂、水粉、新衣,因为令国公府的寿宴,订单排到了令国公寿宴当天,绣娘们日夜不停的赶工。
宫中硝烟四起,项家的寿宴就办的越和平康健。
在几乎要普天同庆的老国公寿宴里,唯独葳蕤院原封不动,仿佛感受不到寿宴的气氛,一片暮色沉沉。
七小姐甚至没有听外面的表演,让秦姑姑焦头烂额。
景嚒嚒战战兢兢的跟着庄婆子,觉得全葳蕤院就这位婆子还有点人情味,其她人都不正常:“你说怎么办……怎么办,马上就要寿宴了……怎么办……”
“你能不能别念了,你天天念我耳朵都长茧了。”
“那您想想办法啊……怎么办……”
“秦姑姑她们不是说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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