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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者(拐卖 现代 H 人贩子与受害者虐恋 )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清言究微的小说
追逐者(拐卖 现代 H 人贩子与受害者虐恋 )
作者:清言究微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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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逐者(拐卖 现代 H 人贩子与受害者虐恋 ) 第一章(命运的巨轮)

陈诺在颠簸中醒来,汽车的尾气充满了她整个鼻腔,呛的她想要咳,却怎么也咳不出来,甚至就连每一次呼x1,整个身t都是痛的。
这是她被拐卖后第5次醒来,由于前几次挣扎的太严重,人贩子给她加大了安眠药的用量,之后她便一次b一次睡的沉,醒来的时间一次b一次间隔的久。
这次转醒,她头脑依然昏沉,但还是不忘在黑暗中寻找着身边其他的人。
这是一辆改装过的小型货车,整个后车厢都进行了加固与隔音层的处理,从里面往外砸,根本不会有任何响动,但因为她前一次在内部的行动,曾惊醒过旁边同样被拐卖的nv孩,这让她知道,这辆车上被拐的不止她一个人。
在某一次转醒的途中,车停了下来,她在安眠药的作用下看的不真切,但也朦胧的知道整个车后备的内部是用几个铁笼子分割开的,每个铁笼只有50厘米左右的高度,却是能横着躺下一个人的长度,铁笼子一个贴一个放着,里面密密麻麻的塞满了近20个人。全都是如她一般年纪姑娘。
陈诺这次转醒,就是想再看看身边是否还有其他受害者。因为她发现,每一次醒来,身边都会有人消失,照这样下去,应该很快就要轮到她了,她想多找一些机会,哪怕是一丝丝的信息也好。
“有…有人吗?”她喉咙嘶哑的开口,并配合着拍打铁笼子。但周围除了汽车轮胎滚滚作响的声音,回应她的就只剩一片空白。
她不甘心,继续加大了力气拍在笼子上,试图唤醒还有可能存在的其他受害者。但她得到的答案依然是让自己失望的空白。
长时间处于黑暗中,加之又吃了太多的安眠药,陈诺的脑子反应不太快,她正在缓慢的想着对策,突然感觉身t向前一个缓冲,车停了。
陈诺紧张的闭起眼睛,装作自己还没有醒来的样子,很快便听见车外传来的脚步声,一步一步的向后车门靠近。
不一会儿车门开了,铁器相互碰撞开合的冲击声很大,足矣想见铁门的厚重程度。随着光线的涌入,一个男人快速的跳上车,将她的铁笼门打开,一把把她从笼子口拽了出来,而后快速的往她嘴里灌入了一些yet。陈诺知道,又是在喂她安眠药了,她不再装睡,用力挣扎着甩头,试图把嘴里兑了大量安眠药的矿泉水吐出来,她一边挣扎,一边睁大眼睛,尝试着看看周围环境,但她还没有看清一星半点,迎面而来的便是两个重重的耳光,顿时打的她眼冒金星。而后嘴里再一次被灌入了大量的药ye,她再一次被塞回了铁笼子里。
再度昏睡过去之前,陈诺努力回忆着刚才所能看见的一切,人贩子每次来都是带着头套,她根本看不见长相。而周围呢?她努力的回忆着!其他笼子里,是空的!所以现在只剩她最后一个了吗?!她突然意识到了这个问题的严重x,一瞬间,陈诺被吓到背脊冒汗,但虽然惊恐,却终不敌药效的围攻,陈诺再一次被睡意包围,她知道她逃不掉了……
天还麻麻亮,张同舟便起来了,今天的事情不算多,但铁打不动的牛必须得放,他想趁着天se还早,把牛拉出去吃草,晌午便可以把牛牵回家,这样就可以留下更多的时间把田里的豆子给收了。
今年雨水多,总是时不时便下起大雨来,一下就是好几天,再这样下去,今年本该丰收的豌豆就要全部烂在土里了,他想趁着这几日天气不错,抢先收割一批。
就在他刚换好鞋,准备进牛棚时,却被一双手给拦住了。
“说好今天跟着你大伯去坡子垭接人,你咋还想着去放牛?”说话的是一个40来岁的中年妇nv,但多年的c劳与日照,将她晒的b真实年纪更显苍老些。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张同舟的母亲杨桂华。
只见她一把把想要推开牛棚门的张同舟拉到院坝中间,一副不让他g活的架势。
被拉走的张同舟只不做声,一张薄唇抿在一处,好像只要他不开口,这些恼人的事就与他无关一般。
见儿子一副不啃声的模样,杨桂华来了气“你可别给我做这副表情,你表弟李富,今年才刚18,小你不过将将半岁,他媳妇肚里的娃娃都快落地了,你呢?眼看着就要19了,自个儿还不c心娶媳妇的事!我巴心巴肝为你c持,你却给我这个态度?”杨桂华一边骂着,一边把刚才没来得及穿好的布鞋一脚蹬进去,嘴里还喋喋不休的念叨。
“你以为这钱容易出吗?算来算去是家里大半年的积蓄了,若不是你大哥没的早,我也不催你,但你哥命薄,没到15岁就走了,如今这家里的大梁还得你来挑,你不早点弄个婆娘在家,这日子怎么稳得住?你又让我如何对得起的爸?”
提到si去的大哥,张同舟头垂了垂,他本不是张家独苗,上面还有一个大他两岁的哥哥,可就在他哥15岁,他13岁那年,两人一起下水捞鱼,大哥一时兴起,潜去了更深的水潭,脚却被水草缠上,来不及换气,便被淹si了。
因着这事,让早年在外打工受过伤,本就身t不好的老父亲在第二年也因为过度抑郁紧接着过世了。家里一下子去了两个男人,张家的重担彻底压在这两对母子身上,偏生张同舟下面还有一个刚满11岁的妹妹,于是他一夜之间长大了,也变沉默了。
家里人口少了,赚钱的人也就少了,他不得不放弃了学业,把家里读书的机会让给妹妹,而他也开始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
日子一眨眼便过了5年,如今他已经成了一个18岁的大人,说是大人,脸上却还有未彻底退去的稚neng,残留在苹果肌上的最后一丝婴儿肥配合着他棱角分明的下颌骨线条,倒是削弱了几分凌厉的感觉。一对墨黑的瞳孔如幽潭一般沉静,眉毛是飞入鬓角的浓郁与锋利。因长年饮食不好的关系,他的个子不算太高,但也有了成年男子的身姿,就是过瘦的t态,让他时常看起来还太过稚neng。
张同舟x子执拗,虽然平日大部分事情都会和守寡的老母亲商榷,但真正遇见自己认定的事时,他也会万般不低头,只是处理的方式,大都是闷声去做自己的,不给杨桂华多余的反应,等事情做完后,再给她解释。
自打父亲去世开始至今4年,他已经渐渐承担起家里大部分责任,家庭权力的重心,在不知不觉间也慢慢交接给他。
杨桂华在家庭开支,农耕播种,亲属来往的事上,都会和张同舟打商量,但唯独是这买媳妇的事,她没得商量。
她催促着着张同舟,今天无论如何要把人给带回来,这也是她在半个月前便和他商量好的。
张同舟无耐,心里虽万般不愿意,但经过老母亲这一年多时间的软磨y泡,他也不得不同意。想想现实,他也应该找个nv人来帮老母亲分担了。
他沉默的点了点头,不再去牵牛,而是走到大门边草棚里,拿了铡刀出来切猪草。
“我晌午跟大伯去,现在先把家里事儿做一些吧”他本就勤快,如今被迫答应是无奈的选择,说着他便沉默的g起活来。
得到他的应允,杨桂华如吃了定心丸一般舒坦,嘴里眼里都笑了起来,也不再唠叨,回身进了简陋的厨房做早饭去了。
虽然家里拮据,但她毅然决然的决定拿出家里大半收入去买个媳妇,这应该是她作为上一代持家者所剩不多的权力,等媳妇买回来,来年再生他两三个大胖小子,日子总会过好的。她心里似乎多了一丝希冀。
车辆在大量的大幅度转弯下,把沉睡中的陈诺摇醒,车子晃晃悠悠,时不时有一个大转弯,陈诺在狭小的铁笼子颠来撞去。她头脑昏沉,想要呕吐。
车在绵延的大山深处行进着,浓郁的树林几乎要将这银灰se的小火车全部吞没。若不是走过这条路好几次,司机恐怕也是胆寒的。
夏天的树林,树叶长到最茂盛的阶段,郁郁葱葱配合着不知名的鸟鸣声,若是换作平常,这是好一副消暑纳凉,取景写艺的好去处。
但眼下这绵延的苍翠绿se,也掩盖不了灰se交易的黑暗。
不过上午9点过,张同舟便被杨桂华催着出了门,从自己家出发,往坡上走了4.500米,到了大伯张长河的家,两伯侄没啥寒暄,今天这事是在半个月前商榷好的,今天到了日子,两人便朝着坡子垭去了。
都是大山里土生土长的汉子,脚下功夫了得,不过半小时就赶到了,到达地点时,车还没来,两伯侄有一搭没一搭的说这话。
“你也不用恼火,谁家还没有个媳妇,你妈张罗这事已经有一年多了,你就权当做做好事,了了她的一桩心愿,这日子啊,过了不就好了吗?”张长河吧唧着老式烟斗,嘴里不忘和侄儿做着开导,呼出的烟气弥漫,熏得他眼睛微睁。
张同舟也明白这个道理,闷头不想吭声。好似只要他不接话,这烦人的事便可以和他划清界限。
两人巴望着,只见山腰处一辆银灰se的小货车缓缓行进而来。
山路崎岖,车也开的不平整,远远看去,风风火火,但颠簸的有些严重。
“来了来了!”张长河把旱烟蒂往鞋底子上拍了拍,迅速站起身,用手肘杵了杵愣在一旁的侄儿,让他也打起jing神来。
张同舟也跟着站了起来,但是不愿意和他一同上前,他心里烦的不行。
却听见张长河和车上下来两个中年男子的抱怨声。
“咋就剩这最后一个了?不是说有的挑选吗?”看着眼前趴在笼子里瘦弱不堪的nv人,张长河有些恼怒。
开车的两人但是一脸无所谓的样子“最后一个也没事,这一个品相倒是最好的。”一边说,两人一边相视一笑,眼底的诡异让人不寒而栗。
张长河不依,他定定的再看了一眼那个趴着的不怎么动弹的nv人,带着怀疑的语气问“这怕是活不长久哩?”
他虽是长辈,但毕竟是隔房,不便拿主意,于是叫来身后的张同舟,让他也看看。
见他俩挑挑拣拣,车上的两个男人也没有不悦,互相点了一只烟说“大城市来的nv娃儿,都娇气一点,赶这么远的路,没得jing神是正常的。啥活不活得成的,这人啊,只要给一口饭,都是si不成的。”
正说着,陈诺颤颤巍巍的在笼子里撑起来,听见有人交流,她想要探头出去,嘴里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呼救“救救我……”
而就在抬眼的一瞬间,对上了一双墨se瞳孔。
张同舟被张长河拉到车前打望这个看上去要si不活的nv人,而他只一眼,目光便被眼前nv人牢牢捕捉住。
这是一张毫无血se,但依旧难掩风采的脸,全身皮肤几乎白的透明,身上的衣服虽然长时间未换洗,显得邋遢,但不妨从衣领袖口等细节处看出她的jing致。
萎靡的眼神让她看起来昏昏yu睡,但浓密纤长的睫毛却忽闪的眨着,好似一直要起飞的蝴蝶,飞到他的心尖尖上。
耳边的鸟叫蝉鸣都停歇了一般,他的眼里耳里全是眼前这个nv人。
他看见她煞白的嘴唇在开合,似乎在说着什么,他想听,他好想听,他竟然在第一眼看到她就有了交流的yuwang。
心里的鼓点乱锤,好似要把鼓心锤破。
“伯,我就要她了。”




追逐者(拐卖 现代 H 人贩子与受害者虐恋 ) 第二章心中有了希望

回家的路,因为带着一个不能自理行走的nv人,脚程不似来时那样快,但张同舟的心是闷闷的,不知是开心还是激动,和来时的心态一对b,简直像换了一个人。nv人浑身没力,连背她都没力气趴稳,于是他一鼓作气把她扛在肩头,就如往常需要抬货时,抗在肩上的麻袋一样。
nv人瘦弱的程度超出了他的想象,或许也是因为心里有太多道不出说不明的情绪,让他忘记了肩头的重量,他扛着nv人走了一路,竟然不觉得有多累。
走在张同舟边上,张长河口气带着忧愁“这妹仔看起来不大好哩,回家怕是要好生经管才行。”说起来这个侄儿是他看着长大的,做为他大伯,张同舟的x格他是了解的,认准了的事,就会像牛一样走下去,无论谁去拉也不回头。加上自己又只是隔房长辈,如今张同舟年纪逐渐大了,已经是自己那一房当家作主的人,他也就不好再多cha嘴说什么。
况且张同舟本就不乐意花钱买媳妇,他妈是说烂了口舌才教他答应下来,如今要是放跑了这一个,下一个不知道要等什么时候才答应了。
张同舟听着大伯的话,回答到“是得好生经管,这以后就是我的媳妇了。”嘴里说着,喉头不觉咽了一口唾沫,大手握在nv人洁白纤细的小腿腕上,不让她从肩上滑下去,单就这样的触碰,已让他觉得有些口g舌燥。
他虽在村里没见过多少nv人,但年岁见长的这几年,也跟着村里大人去乡上赶过集,人来人往热闹极了,但他却从没见过b陈诺更好看的nv人。
雪白的皮肤,纤细修长的四肢,一张小脸还没有他的巴掌大,鼻子挺立但不会太显突兀,在脸上形成了利落的线条,嘴唇因为长时间缺水少食变得煞白,但形状却是极好看的,特别上嘴唇的唇珠,刚才嘟囔时轻微蠕动,看的人心里痒痒的,发慌。一双微睁的眼睛,即使在那无神的情况下,也是水汪汪的,对视的那一妙,他犹如被x1进了一个无形的黑洞,再也出不来。
杨桂华今天心里是高兴的,自打儿子出门后,她也尽快拾掇完身边旁的事,只拿出上半年剩下的玉米剥着玉米粒,眼睛却时不时热切的看向大门口的方向。
她还有一个nv儿,名叫张同乐,今年已经11岁,农村小孩读书晚,她也不过刚上到小学四年级。知道家里今天有重要的事,于是中午放了学,也匆匆赶回家来等着。
两母nv一边做着手里的农活,一边说笑。听见不远处传来脚步声,张同乐率先反应“肯定是哥回来了,我去接。”说着便快速放下手里的玉米梗跑去了大门口。
杨桂华也喜不自胜,把面前簸箕端开,几下拍打g净身前的玉米碎,笑咪咪的过去接人。
张同舟扛着人,走的反倒b张长河快了几步,率先到家门前,跟门口迎来的两人打了招呼。
杨桂华虽然觉得儿子肩上的人了无生气,但终究接回来就是好,嘴里也哈哈笑着,把人往院角的屋子带。
张同舟扛着人进了屋,小心的把陈诺安置在床板上,这才坐在床边擦了擦额头浸出的薄汗,说不累是假的,但他心里却舒坦极了。看着床上还在昏睡的nv人,明明两人都还不认识,但是他却有了过日子的憧憬,这和往常每日疲于奔波,为家里债务烦忧的感觉完全不同,单就看着她的脸,张同舟心里就有了希望。
他短坐了一会儿,没敢耽误就转身出了门。人虽然带回来了,但还有好些事没办,他得赶出去和大伯、母亲商量,家里光景本来就不好,如今东拼西凑买了媳妇,更是拮据,眼下心中有了希望,他得好好把日子过红火才行。




追逐者(拐卖 现代 H 人贩子与受害者虐恋 ) 第三章困兽

村子里从来不是只有一个被拐卖的nv人,所以有老一辈儿的人知道怎么收拾刚买回来的人。大多不过是捆、锁、饿、打。
但张同舟不愿意,可他心里也明白,要想一个完全不认识的nv人上来就完全接纳自己,那也是不可能的,所以他虽然没有把nv人手脚给捆起来,但也上了心,把门从外反锁了起来。这也算是在一定程度上,给了她身t上的自由。
陈诺幽幽转醒,脑子尚未彻底恢复,首先意识到不对的竟然是她的嗅觉。
一gu混杂了野草和土堆的肥皂味直冲她的鼻腔。虽不难闻,但也算不上什么好味道。陌生又疏离。
她翻身撑起,眼睛尚不算灵活,愣愣的看了一圈周围的环境。顿时整个人冷汗都被吓了出来。
这是一个可以用家徒四壁来形容的房间,墙壁用最劣质的涂料刷成了卡白se,但她不用伸手去m0也知道,肯定一碰就是一手灰。墙上什么装饰物都没有,只床头放了一个大大的木头柜子,里面大大小小塞满了各种杂物,榔头螺丝类居多,简直像极了一个杂物间。除此之外,整个房间就还只剩她身下这张几乎不能用“床”来形容的床板了。
简单的木头架子,随意搭在五块砖头堆成的小石堆上。上面铺着8.90年代常见的大红牡丹床单,这样的款式,她还是在幼年时光看见过,自从爸爸从国企单位买断后下海自主创业,家里条件一天好过一天,她再也没见过这样老旧的东西。
如今看来,刚才闻见的味道就是从这床单上来的吧。
环视一周,陈诺心里急了,她慌忙下床,三步并作两步来到门边,伸手推门,却只听见外面大铁链锁发出的“哗啦”一声响。
门,并没有应声而开。
知道自己被锁住了,陈诺心里更加焦急,她用力拍打着门板,大声呼喊“有人吗?救救我!我是被拐卖来的,快来人救救我!”
但无论她怎么拍打门板,如何大声呼救,始终没有一个人来回应她。她明明听见外面有人走动的声音。
她回身再次仔细观察了一番环境。发现门的侧面墙壁上是有一个小窗户的,窗户年久失修,两块旧旧的玻璃摇摇晃晃的镶在铁窗框中,更无奈的是,窗户不止窗框和玻璃,还有5.6根用钢筋做成的防盗栏。孔太小了,她无法从窗户爬出去。
她通过窗户往外张望,才发现此时的天已经完全黑透了,没有一点灯光,她能依稀听见外面有或j或鹅的禽类走过,偶尔伴随远处传来的三两声狗叫。但始终没有人声。
她又趴在窗户上向外大叫了数声,见彻底没人回应,只能乖乖回到房间里寻找其他脱困的办法。
陈诺急的团团转,整个人汗水直流,两只手焦急的缠在一起。突然想到自己连这里是哪里都还不知道,如果没有人回应,至少先弄清楚自己的方位也行啊。
她环视了一圈房间,开始动手在大柜子里找起来。
一张车票也好,一份报纸也好,只要让她知道这里是哪里!
但当她把柜子里所有东西全部倾囊翻出后才发现,这个房子,真的没有给她留下一丝线索…唯一的一本日历,日期还停留在前年的10月。
她真的绝望极了。
经过刚才的折腾,加上这一路来都几乎没吃什么东西,陈诺现在肚子真的饿极了,那种胃部的强烈饿感甚至直达后脑勺,能听到发出“滋滋”的电流声。
但环境给她的恐惧感早已压制了生理yuwang带来的不适感。她颓败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就在这时门外锁链响了,陈诺慌忙的扑回床上,警惕的看着进来的人。
张同乐头低低的,只按母亲的吩咐把饭菜放在桌上,对于床上的人她不敢多说一句话,看到被陈诺翻的满地都是的工具和杂物,她也只是短暂出神了两秒钟,很快便转身准备出门。
可陈诺看清了来的人只是一个未成年的小丫头,她快速跳下床,一把抓住张同乐,如同看见救星一样对她说“你是谁,你能救救我吗?我是被拐卖到这里的,我的名字叫陈诺,我是杭州人,你可以帮我联系我的父母吗?他们一定在找我,你只要告诉他们我在哪里就行,他们一定会来救我,也一定会感谢你的。”
陈诺慌乱的说了一大堆,都是她脑子里真实的想法,不管张乐平听没听清听没听懂。
张平乐不敢接话,快速甩掉她的手,转身就出了门,等陈诺再扑到门上时,门外的锁链已经被锁上。
陈诺彻底被激怒了,她如同一只困兽,尖叫哭喊,把一地的杂物往门上砸去。口中喊着“买卖人口是犯法的,抓住全都得枪毙!我父母有的是钱,他们一定会找到我,到时候让你们一个一个都去吃枪子儿!你们要是还有点脑子就赶紧把我放了!说不定我父母还会给你们一点感谢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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