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貌美她还凶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鱼有有
往日张牙舞爪的气势半点不剩,声音低低沉沉的有气无力,连一直轻扬着的嘴角都垂了下来。
她闭着眼靠在那里,额上、鼻尖全是细汗。
君璟墨心里的怒气顿时就发不出来,只觉得心口密密麻麻的泛着疼,忍不住在心中腹诽,眼前这女人简直就是生来克他的。
明明想要教训她一顿,却先被她弄的软了气势,生了心疼。
君璟墨心中叹口气,扶了姜云卿一把,嘴里忍不住说道:“就你这不知死活的样子,疼死你活该。”
姜云卿扯扯嘴角掀开眼皮看他。
“我死了,谁给你做靶子,替你挡桃花啊”
君璟墨冷哼了一声,伸手放在她肩上时,说话**的,手里却是格外轻柔。
“既然知道是靶子,你就给我保着命,否则本王扒了你的皮!”
“你伤口一直在流血,这箭得拔出来,万一有毒留在你体内会很麻烦,而且也要替你止血。”
姜云卿没回话。
君璟墨顿时冷声道:“怎么,先前什么话都敢说,这会儿矫情起来了,你全身上下哪儿我没看过我只是替你上药,你放心,本王不会怎么着你。”
姜云卿听着君璟墨的话,默了默。
她肩上的确疼的厉害,而且她自己就是大夫,当然知道这箭必须要尽快拔出来。
这箭上虽然无毒,可箭头若是一直留在体内,会让伤口起炎症,而且如果不拔箭上药,就她现在这血淋淋的模样要是回了孟家,怕是会吓坏外公他们。
想到这里,姜云卿松开了抓着衣襟的手,低声道:“那就麻烦王爷了。”
“知道麻烦,往后就少惹点儿事,这次是本王来的快,下次可没这么好的
第217章 多送一成利
君璟墨声音有些低沉。
姜云卿低头,看着紧紧抓着君璟墨的胳膊的手,指尖依旧还有些痉挛。
她被点破却没有放开,反而低低笑起来:“我和王爷好歹也算是合作了一回,王爷别这么小气……给我抓一下,多送你一成利如何”
“得了吧你,本王稀罕”
他君璟墨缺她那点儿银子!
姜云卿扯扯嘴角:“王爷可别小瞧我,只要我说的生意做起来,那些银子绝对能给你惊喜。”
君璟墨将她额上汗湿的头发拨到一旁,用衣袖替她擦着汗和血迹,嘴里意有所指的道:
“你别让本王亏本就行。”
“放心,我保你赚钱。”
姜云卿低低笑了起来,却不想牵动了伤口,脸上顿时疼的皱成一团。
君璟墨有些心疼,又有些好笑,见她难得的孩子气的,抓着他胳膊皱着脸嘶嘶喊疼的样子,没好气的说道:“你可别动了,待会儿伤口浸了血,浪费了本王的好药。”
“药不用还算什么好药……”
姜云卿嘀咕了一声,才问道,“这么晚,王爷怎么出城来了”
“本王不来,替你收尸吗”
君璟墨横了她一眼,“你之前说写单子给本王,叶三去拿单子时,撞上了你家丫环急的团团转,到处找孟少宁。”
“叶三多嘴问了一句,回来跟本王说了之后,本王去查了下周通,就知道你铁定又惹是生非来了。”
“姜云卿,你这人对谁都是没心没肺,狡猾冷情,这次怎么多管闲事,还为了救那两个小的,差点把命都赔进去”
姜云卿闻言,就知道君璟墨怕是已经知道了周通的事情,否则也不会出城。
她笑了笑。
“周通以前帮过我,而且,他是个好人。
好人
这是什么答案
君璟墨皱眉看着她,想说嗤她几句,可瞧着她脸上神情,到底是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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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飞羽弩
姜云卿闻言好奇,就见到叶三将手里一支短弩递了过来。
那短弩看上去比寻常的弓弩小巧,外形看着没什么特别,可是当凑到近前看时,才能发现那短弩通体漆黑,居然都是用邬铁所造,而且上面的箭槽也并非一道弓,而是三道,弩箭也不似寻常。
姜云卿想起刚才那支将她震下了马的弩箭,忍不住皱眉:“这是”
“这是飞羽弩。”
君璟墨坐在她旁边,看到那短弩说道:“飞羽弩是军器司新研造出的利器,产量极低,只有宫中禁军中极少数人配有。”
叶三闻言低声道:“主子,属下刚才已经看过了,这弩下有标识,是军器司出来的,今天的事情,会不会是陛下……”
“不是他!”
君璟墨接过叶三手中的短弩,翻过来时,果然见到弩匣上面刻着官造厂的字样。
他眼中顿时布满阴厉之色,面无表情道:“他最是看重此物,绝不会让这东西落入他人手中,更不会让人带着来追杀几个无甘紧要的人。”
“他若是想杀谁,犯不着废这么大的功夫,想来,是有人把爪子伸进军器司了……”
军器司管军中武器营造,是武备军司衙门,下辖十数制兵坊。
这大燕军中武器,皆是出于军器司,其中军器司监造虽只为四品,却实权在握。
叶三脸色微变,低声道:“主子,那军器司监造裴福来向来安分守己,而且也从不跟朝中的人打交道,他不像是有这么大胆子的人……”
“他没胆子,有胆子的是别人。”
君璟墨抬头看向马车外站着的周远两人,对着姜云卿说道:“他们和谁有仇”
姜云卿闻言双眼微眯。
周通被人陷害入狱,有仇的,自然是陷害他的人。
 
第219章 好大的局
君璟墨在旁沉声道:
“陈连忠膝下子孙不多,更是重视子嗣传承。”
“那个陈五本王之前见过,性格张扬,又喜好女色,只是因为长相和年轻时的陈连忠极为相似,所以十分得陈连忠喜欢。”
“之前陈五在外闯祸的时候,陈连忠为了替他收拾尾巴,还曾经与诚郡王交恶,可是这次陈五身死,陈家居然没有替他办丧仪,反而悄悄把他给葬了……”
他可不相信,陈连忠是因为怕陈老夫人伤心,才不替陈五办丧仪。
身前地位,死后荣光,谁不在意
更何况死的那个还是他曾经最疼爱的嫡孙。
君璟墨沉吟了片刻,才看着姜云卿说道:“这事你怎么看”
姜云卿抿抿嘴角:
“周通被人抓到和沈家的姨娘通/奸,后因被人撞破杀人灭口的那一日,死在沈家绣庄的那个人,十有**就是你们刚才说的这个陈五公子。”
“只是我不信周通会杀人,更不信他会跟人通/奸,而且据我所知,大燕刑法严苛,杀人入罪,需得地方官府问询,再将案卷发往刑部审理,等到刑部主事核实之后,交由上封朱批,再将案卷送回之后才能定下罪责。”
“周通犯事虽然是在京城,可该经的手续一样都不能少,这其中如果没有个十天半月根本就做不到,然而周通却是已经被判了处斩。”
“周通的事情定然是有人从中做了手脚,判罚速度才会这么快,而且陈家那头将陈五悄然下葬,并且推脱是失足落水,看来陈家十之**,是想要拿周通的命,去隐瞒陈五的死因。”
“你怀疑刚才的那些杀手,是陈家派来的”
君璟墨皱眉道:“这不可能,陈连忠行事一向谨慎,而且以他的性情,想要对周家人多的是
第220章 死棋
“王爷可曾想过,如果陈家枉杀百姓,遮掩家丑的事情传扬出去,陈连忠会如何”
陈连忠为了遮掩陈五的死因,让周通入罪,而之后周通的家人又全部身死。
到时候在不管这件事情是不是陈家做的,只要周通和陈五的事情被掀了出来,所有人都会认定。
陈家是为了遮掩家丑,才去杀了周家人灭口。
陈连忠身为户部尚书,手中可是握着的朝廷的钱袋子,只要抓着陈家杀人这把柄,轻则能让陈连忠依附,重则能以此为罪名,弹劾陈连忠,夺了他户部尚书的位置。
果真是好大一个局!
这局中沈家绣庄不知道扮演了什么角色,可是周通却是彻彻底底成了这其中的棋子。
一颗从头到尾都注定家破人亡,以性命来成为他人算计陈家,算计陈连忠的死棋!
君璟墨也是聪明人,听了姜云卿的话后,片刻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
他眼底露出寒光,沉声道:
“本王倒是不知道,这京中还有这般手段之人。”
如果姜云卿刚才猜测的是真的,那么那幕后之人,算计的恐怕不只是一个陈家。
姜云卿心中急转之后,看了眼马车外的周远和周秀,对着君璟墨说道:
“王爷,咱们做个交易如何”
君璟墨看着她:“什么交易”
“你替我疏通关节,让我去见周通一面,还有,借两个暗卫给我。”
“我要你替我保住周通三日,别让任何人要了他的性命,逼他开口攀咬任何人。等到三日之后,我送你一份大礼,就当你今夜救了我的谢礼如何”
君璟墨闻言微眯着眼看着姜云卿。
“你想干什么”
姜云卿面无表情:“自然是做该做的事情。”
周家人枉死的样子,还
第221章 学武
“小姐,你快吓死奴婢了。”
穗儿扶着姜云卿坐下时,眼睛红红的。
“你下午什么都没说就出了城,奴婢回来之后到处找不见四爷,老爷子和二爷又都出了城。你这么晚都没回来,奴婢差点就去找二夫人了。”
姜云卿轻笑:“还好你没跟舅母说,要不然她还不知道急成什么样子。”
徐氏性子急,对她也是真的好。
她和孟家的人一样,心疼姜云卿的过去,恨不得能将最好的一切都给她,将她护得密不透风,不让任何人伤害她。
姜云卿还记得徐氏在宫中时为了她,和姜老夫人破口大骂,甚至毫不在意周围人眼光替她出头的样子。
如果让徐氏知道她今天经历的险境,知道她接下来想要做的事情,恐怕她说什么都不会同意让她去见周通的。
不是怕惹祸上身,而是怕她出事。
姜云卿察看了一下胳膊上的伤口,见没伤到骨头,而肩上也已经重新上过药之后,这才想起之前在城外“消耗”掉的银针。
她上一世行医之时,那银针既是她吃饭的家伙,也是她最趁手的武器。
便于收藏,又能出其不意。
之前来孟家后没多久,她就寻人打了许多银针。
也亏得她今天出去时哪怕换了男装,也习惯性带着针袋,否则之前在城外的时候,她根本就应付不了那些人。
“穗儿,去帮我把之前剩下的银针取过来。”
穗儿连忙过去,在梳妆台旁取过来一个木盒,打开来后,里面就放着几卷银针。
姜云卿从中取了银针,一枚枚的放入她随身特制的针袋里。
穗儿在旁看着她的动作,迟疑了片刻才低声道:“小姐。”
“恩”
“奴婢想要学武。”
姜云卿手中一顿,抬头道:“怎么突然想要习武了”
穗儿紧紧攥着手指,垂着头低声道:“奴婢觉得自己好没用,什么都不会,每次小姐有危险的时候,奴婢都帮不了你。”
她刚才服侍姜云卿梳洗的时候,是看到了她身上的伤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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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是你?
是夜,奉天府大牢之中。
几个狱卒正靠在外间的桌上喝酒,而往里的牢房处,挂在墙上的油灯被风吹的摇摇晃晃。
周通浑身无力的蜷缩在杂草堆里,手脚不自然的耷在地上,头发垂落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
他嘴唇上全是干枯的裂痕,身上还能见到血腥,裸露在外的肌肤上全是鞭痕,而右耳之下更有一道伤痕,一直蔓延到下颚,看着格外狰狞。
周通微侧着头,听着外面那些狱卒喝酒大笑的声音,一双眼满是死气的看着牢顶。
他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做过坏事,更没有伤害过任何人。
他与人为善,他竭力助人,他从不敢作奸犯科,更不敢行差踏错……
可是为什么,到头来他却是落的这般下场
耳边的笑闹声突然停了下来,紧接着牢门外传来一阵脚步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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