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变成太阳之后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岐山娘
鸦羯想到这里之后,立刻飞出去巨木,挥动着巨大的翅膀绕着巨木转了一圈,随后黑色的脑袋轻轻歪了歪,笔直的往树林正中央也是最为高大的一颗巨木飞过去。
一路上也有遇到几头巨鸦,正扇动翅膀在林中乱飞,看见了鸦羯还打了声招呼,黑鸦鸦羯只是应了一声,也没有和他们多说话,丝毫没有减慢速度的意思。
飞了一会儿,他就到了那颗目标巨木树杈上面。
光是树枝的粗度就已经很吓人了,看上去就如同平地一般,在平地的尽头拐个角就到了宽大无比的树洞中。
鸦羯收起自己的双翅,挪进去,站在树洞的一角,出声:“嘎!”
粗哑的声音在树洞中响起,说真的,如果不是因为长老总是坚持巨鸦的传统应该用鸦叫声来交流,他真的一点都不想听见自己叫声。
主要是太累了。
明明换了方式就可以很轻松来着。
树洞中里有只巨大无比的窝,窝里蹲着个体型比鸦羯还要巨大的乌鸦,颜色也是黑色,他正十分安稳的蹲在窝里面,舒舒服服,听见树洞外面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睛。
眼底满是经历过岁月的稳重。
“嘎?”怎么了?
急急忙忙的。
鸦长老淡定的问道,平常时候因为总是催他们交配,年轻人都不爱往这里跑,特别是鸦羯这个家伙儿,前几天还特地从火山口跑出去了。
为得就是躲避交配。
真是的,他还能忽悠他们不成!
鸦长老心平气和的想道,自从灵气复苏,他们这个族群也慢慢增大了体型,原本只是在火山口中苟延残喘,没想到祖神没有抛弃他们。
灵气重新回来了。
他就是第一批恢复意识的巨鸦。
灵气复苏好当然好,他们的实力恢复到巨鸦一族该有的水平。
鸦羯当然不知道鸦长老在心中吐槽他们这批的年轻鸦,估计知道了就会立刻扇翅膀飞走了,只是,他不知道。
语气快速的用鸦叫声将自己经历的一切都说出来。
包括为什么突发奇想通过小路回来,小路旁边发现了一只幼崽,和不知道那个幼崽血脉如此熟悉可偏偏他不知道是谁家的崽。
“嘎!”对了,他现在受伤还很重!
年轻单身汉黑鸦对自己皮糙肉厚已经习惯了,他担心鸦长老也将那个小崽子当成他们,他觉得后者的伤势比他们那些摔摔打打要重多了,自然而然开口说了一句。
鸦长老半闭着眼睛,听见鸦羯的话语,睁开了,开口道:“嘎”你说的是受伤了?还不知道是谁家的崽?
鸦羯点点头。
鸦长老脑海中立刻开始翻最近族群里面的夫妻鸦有没有出现问题的,可是也不应该啊,没听说那对鸦因为夫妻吵架就不管孩子的。
特别听鸦羯说,那个地方特别远。
这崽子怎么跑到那里去的?
然而,即使内心里面充满了疑惑,鸦长老还是从窝里面站出来,不蹲着了,还特地从窝后面的石头上,揣上几根草,过后,他似乎想到了什么,翅膀有些犹豫,不过还是用羽翼从树洞上方的一个小方洞中叼出一个干草包。
算了,以防万一,以防万一。
鸦羯看鸦长老已经准备完毕。
立刻就掉头,飞出了树洞。
鸦长老带着一大堆东西,跟在他身后往那鸦羯的那根巨木飞去,别说,因为巨鸦一族成员稀少,所以还挺分散的。
很容易就找到目标,他到的时候,鸦羯已经蹲在树洞旁边,眼巴巴的看着他了。
“嘎!”让让!鸦长老开口让鸦羯往旁边挪挪。
主要是他的身型比较大,鸦羯当初挖这窝的时候,还比较偷懒,就只挖他一个人生活的大小,他才多大一点,再加上一只鸦,可不拥挤了吗?
鸦羯憋屈的往旁边挪了挪。
鸦长老心满意足的收起翅膀进入了树洞当中,顺便还将干草包又往翅膀里面揣了揣,这才看向窝里面的小崽子。
看见窝里面昏迷的小黄鸟,感受一股十分熟悉的血脉气息传过来,鸦长老第一反应就是,这特么就是他们族里的崽子。
这么像岩浆的血脉气息,只有他们一族了。
可是看着看着,他又觉得有些不像了,慢慢的眼底闪过一丝疑惑,这毛色??
怎么这么黄啊?
他们这一族不管是刚出生的幼崽还是快要离世的老鸦,唯一不变的就是羽毛的颜色,永远的漆黑。
这一点足够排除了鸦羯的猜测。
这个崽子可能真的不是他们族群里的崽子了。
等等,貌似还有一个可能。
鸦长老脑子转了一圈,虽然灵气复苏后,巨鸦部落还是隐世,很少与外界打交道,一些基础的事情还是知道的,包括人类觉醒之类的。
再仔细闻一闻,果然,鸦长老从熟悉的气息中闻到了一些不和谐的味道。
他睁开了眼睛,叹口气,开口道:“这崽子不是鸦,好像是个人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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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章亲爹见面。
巨鸦以后还有戏份,不剧透,只能说巨鸦就是鸦,它们是兽怪。
智慧高,实力强大。
有点类似于我们传统意义上面的妖怪。
只不过它们是聚族而居。
巨鸦不会变人!不会变人!不会变人!!
只要是兽怪都不会变人!
文中用他而不是它,是对智慧生物的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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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太阳之后 岩浆果
这下鸦羯真的懵逼了。
“嘎?”
黑色的大乌鸦蹲在树洞门口,正眼巴巴的看着鸦长老呢,听见这句话,下意识的想要反驳:“可是他的能量味道和我们的一模一样。”
急得都不用鸦叫了。
鸦长老扭过头,一双黑色的鸟眼瞥了他一眼,语气淡定的开口道:“人类又不是不可以觉醒咱们的血脉。”
以前也有过。
只是没有想到以前觉醒的都是一些比较弱的血脉,现在竟然真的出现觉醒他们血脉的,看上去还不错。
鸦长老摇头晃脑的感叹了一句。
鸦羯没有想太多,他的神情充满了纠结,虽然只是短短相处过一段时间,可这小崽子的外表实在得他心意,更不用说,鸦族天性中的护短让他根本放心不下。
太护短了。
又转过头看了眼窝里面的小黄鸟,鸦羯叹口气开口道:“那咱们救不救?”
“救吧。”
“这崽子一看和咱们血缘就很近。”
刚问完,他就开口和鸦长老说话,企图动摇对方的想法。鸦长老瞥了他一眼,心里明白这是鸦族天性,对幼小同族天性的护短,也不怪他。
皱着眉头看着窝里的崽,又挥了挥翅膀。
“这崽子血脉觉醒的时候,受到惊吓,之后又遇到了刺激,导致血脉提前迸发,现在在身体里面横冲直撞的。”鸦长老只是瞧了几眼,丰富的经验让他立刻就看出了个幼崽身体里的问题。
典型的血脉病。
估计刚觉醒的时候就遇到了危险,也不知道是什么样的家长让这么个小崽子在野外求生,太不负责任了。
鸦长老在心中默默叹口气。
人类啊。
心中有些犹豫,他对于人类的印象只能算是平常,虽然以前的日子他们很少碰到过人类,可是在某些兽怪族群当中,人类可没有什么好名声。
可是……
鸦长老肯定假如自己不救他的话,这只小鸟肯定会死在这窝里面,扭过头看了看,发现树洞门口鸦羯眼巴巴的目光。
显然,这家伙儿也希望救。
没过多久,心中的天平彻底倾向了一边。
鸦长老无奈的在心中叹口气,翅膀从羽毛中掏出一个干草包,幸好他当时过来的时候,还是拿了个岩浆果过来。
黑色的羽翼十分灵巧的掀开干草包,露出里面火红色的果实,让人惊讶的是明明已经在干草包里面呆了很久,果实依旧如同刚刚摘下来那样的新鲜,表皮散发出淡淡的硫磺味道。
想来包裹在外面的干草也不同凡响。
这果子一看就热得很。
鸦羯则认出了鸦长老手中的果子,眼睛一瞪,十分惊讶。
“这是…”
“看什么,没这东西救不了他,族里的小崽子都吃过了,只剩下这一颗了,现在他既然过来,还受了这么重的伤,给他就给他吧。”
“大不了明年咱们再去火山口里找。”鸦长老面无表情的道。
鸦羯却听出了鸦长老嘴硬心软,这个时候,他恍然大悟,想通了,鸦长老好像也是鸦族的,还是巨鸦一族最护短的那一只。
让这位大佬眼睁睁看着一只和他们拥有血缘关系的崽子伤重而死,好像也不可能。
这岩浆果也的确珍贵。
他们全族鸦去那么多火山口找,也不过才找了不到10颗,那可是灵气复苏情况下的火山口啊,危险度远远不是以前能比的,也就是巨鸦一族皮糙肉厚,天性喜热,无所谓岩浆的恐怖,才在火山口来去自如。
鸦长老当然不知道鸦羯心中的想法,说完话之后,他就伸出翅膀,小心翼翼的戳弄了下窝里毛绒绒的小黄鸟,在后者挣扎张开口的时候,动作迅速的将岩浆果往鸟嘴里一塞,随后往下移,再轻轻一拍。
嘴又合上了。
整个过程行云流水,可见不是第一次这样干了。
鸦羯看见这副场景则完全见怪不怪了。
族里小崽子闹腾的很,巨鸦一族又是一夫一妻制,生几个崽看命,往往生了一个也惯得很,这就导致熊崽子层出不穷。
其中不少死都不肯张嘴吃岩浆果。
长老就是那个时候练出来的。
等到小黄鸟吞掉岩浆果,鸦羯双眼就盯住窝里的崽子,看着他的身体不再屈在一起,而是慢慢舒展开来。
贺启阳呢?
他从昏迷时候的最后一个念头就是,他爹要是再不来,他可能真的要交代在这里了。
一个呆在野外活生生的血肉,想必那些兽怪不会嫌弃的。
随后意识就陷入了黑暗。
整个人仿佛带在温暖的羊水当中,随波逐流,然而,他却一点都感觉不到舒服,相反,整个身体燥热的可以,似乎下一秒就可以喷出火来。
还疼。
从体内往外面散发出来的酸疼。
正当他感觉难受的可以的时候,又有人用柔软的羽毛状东西戳了戳他的肚子,贺启阳反射性张开嘴想要呵斥对方离开,没想到却被塞进一个味道火辣辣的果子。
呛得他嗓子疼。
关键吐还吐不出去,硬生生咽到肚子里面。
这个佣人不能要了。
贺启阳皱着眉头想道,影影约约的,他透过迷蒙黑暗的眼皮看见了自己面前巨大的鸟类身影,他可以清晰的感知到这道巨大身影传过来的善意和温暖。
鼻尖是淡淡的硫磺味道。
耳旁是嘶哑的叫声。
这是鸦的叫声?
贺启阳脑海中只来得及想这一个想法,刚刚吃下去的岩浆果就发出作用,慢慢的开始整理全身的血脉。
他昏迷过去。
不过本能让他记住了这一切。
鸦羯则完全不知道窝里的小崽子刚刚因为被强行喂药而清醒过,他正在靠在窝旁边,小心翼翼的看着小黄鸟,一边感知里面的能量。
十分清晰的感知到那个小小的身体里面原本杂乱的气息被一股能量慢慢理顺,这才松了口气。
“看来好了不少。”鸦羯用翅膀揉了揉脑袋,轻轻嘎了一声。
鸦长老则还在一旁气定神闲,他心中估摸了下,开口道:“这崽子在咱们这里留不长,等他伤势恢复一点,你把他重新放回去。”
“哈?”鸦羯扭过头,惊讶的发出声:“放回去?这崽子的家长都不要他了,当初我捡到他的时候,旁边可还躺着只半死不活的飞天铜蜈呢!”
鸦长老翻了个白眼:“你瞎啊,这崽子的底子不错,一看就是从小被好好养大的,家长要是真不上心,怎么可能喂这么多好东西。”
“人家家长估计担心的火烧火燎的。”
“你赶紧把这崽子给人家鸦送过去。”
鸦羯还想说什么。
鸦长老已经开口打断了他的话,开口道:“这崽子太小了,你个单身鸦又不会养,这么喜欢崽子,上次我让你去参加交.配怎么死都不肯啊?”
“还特地跑出去!!”
鸦羯顿时不说话了。
鸦长老看见他这个样子,冷哼一声,转身,将那个空掉的干草包拿回羽毛里面,随后展开翅膀飞了出去,巨大的身影在林中飞舞。
只留下树洞中的鸦羯和窝里的小黄鸟。
鸦羯愁眉苦脸的看着窝里的崽子,羽毛垂在身后焉哒哒的,虽然很想假装没有听见,不过鸦长老警告的话语还在耳旁,十分有作用,也让他不敢提出坏心思。
只能一步三回头的飞出了树洞。
穿过空间,去往一开始捡到贺启阳的地方看看。
等到过一段时间,再次回来的时候,已经叼回很多枝条,枝条垂落,上面点缀不少果子,鸦羯就这么喂幼崽吃了就好。
接连三天过后。
窝里幼崽的体质就好了很多。
也不再像一开始那样颤颤抖抖,整个身体蜷缩在一起,反而舒展了很多,鸦羯这个时候就知道了,该送走的时间到了。
终于,在一个天气不村,难得火山口没有喷发硫磺物质,林子里面也十分舒畅的一天,鸦羯动了动翅膀,小心翼翼的抱着已经重新变回人形的贺启阳,往树洞外面飞去。
如同来时候的样子一般,出去的时候,他们周围也是环绕着如同水一般的空间波纹。
到了热带丛林。
位置还是那颗大树下面,鸦羯恋恋不舍的将怀中的贺启阳重新放在草丛上面,环顾四周,发现原来那只飞天铜蜈的位置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些被什么东西啃食过的痕迹。
想来,那只大蜈蚣被吃了吧。
确认周围没有危险之后,鸦羯这才隐藏身份躲了起来。
饿了就喂肉吃,渴了就喂果子,剩余时间躲藏起来,鸦羯又这样呆了几天,一直到某天晚上,他躲藏在空间当中,远远的看见很多人脸色难看的到处寻找。
为首的男子黑发黑眼,表情冰冷。
而在他们的身后,有一座山里面被烧毁的样子。
鸦羯轻轻歪了歪脑袋,感知到对方和小崽子相同的血脉,没有轻举妄动,而是躲藏在一旁,看着黑发男子发现昏倒在树下的贺启阳那一刻惊喜的表情。
巨大的黑鸦顿时就知道了。
崽子真正的家长还是找回来了。
他又看了一会儿那个黑发男子的动作,确认其没有任何伤害前者的举动,便转过身,挥动着翅膀,消失在空间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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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变成太阳之后 双生子
“儿子,醒醒?”贺启阳脑海中正在昏昏沉沉,突然,他感觉到有人正在轻轻推他,耳旁也是熟悉的声音,皱着眉头睁开眼睛。
下一秒,映入眼帘的就是他熟悉的面孔。
他爹。
贺州正一脸担心的看着他。
贺启阳想要开口说话,然而,很久没有说话的嗓子干涩极了,根本发不出声音,即使之前有东西润过喉咙,他依旧说不出话来
只能徒劳的张了张嘴巴。
贺州一看见他这个样子,立马就知道他渴了,手一招,旁边立刻有了递水过来,贺州接过被子,亲手喂儿子喝水。
贺启阳喝了几口之后,这才感觉好受很多。
也正是这个时候才发应过来。
“你怎么在这里?”贺启阳第一反应就是这个,他可以肯定,之前肯定有人照顾他,而这个人肯定不是他亲爹。
因为……
他目光落在了亲爹身后的各式各样鸦族成员,其中不少还是主支.那边的,再远还有更多人,只不过那些人就不是鸦族觉醒者,更多的是其他种属的觉醒者,唯一的共同点就是他们都很强大。
体型不一,不过散发的能量却很强大。
危险值起码超过8以上。
这一看就是才过来。
贺州发现儿子消失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开始排查,甚至还发动了家族力量,几天的彻夜不眠,等到来到这里,看见贺启阳,整个人才放松下来。
“我看见你留下的讯息了,然后立刻排查家族内鬼和当天发生的事情,发现学校中那些觉醒师有问题,便让主家那边出手,顺藤摸瓜,摸到这里了。”贺州小心翼翼的将无力倒在树下的儿子抱在怀中,一边轻声回答。
这样子的他和平常截然不同。
贺启阳则已经习惯便宜爹的变化了。
记住一个原则。
能够觉醒鸦族血脉在危险值5以上的的人,没有一个是傻的。
当然,贺启阳的关注在另一个。
眼看着他爹就要将他带走,贺启阳皱着眉头,问道:“那些黑袍人呢?”
“啊?”
“我要亲手将他们吊死。”说到这里的时候,贺启阳眼底闪过一丝冷光,显然话语不是随便说说而已,刚觉醒就被人绑到这里来,泥人性子都有三分火气。
更不用说,贺启阳脾气本来就不算好。
能够支撑他活到现在的,除了亲爹以前的教导,就是要吊死罪魁祸首这个念头了。
就是很记仇。
旁边还有贺家成员站在旁边,血缘比较远,跟随主支一脉,正扶着贺启阳准备离开,眼看这位大少爷拒绝,还以为对方有什么问题。
千想万想没想到是这句话。
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可以,这很贺家。
一看就是鸦族的崽。
贺州脸色没变,只是很淡定的问了句:“你病又犯了?”
知儿莫若爹。
他儿子从小就有点点的小毛病,总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黑化,他已经习惯了,从一开始的惊慌失措,苦口婆心教育到现在的冷静自若。
甚至还有空问对方是不是犯病了。
“没。”贺启阳说完之后,表情就好很多。
贺州扶着他往过来的兽车走去,一边开口讲道:“我们一到这里的时候,立刻去了石山那边,那群黑袍人已经全部死了,看样子是自.绝,动作十分利落。”
也正是因为这个一看就是畏罪自.杀的场面,这才让贺州心神失守,整个人差点绝望崩溃。
不远处得贺家成员其中的某一位。
红发黑眼,身材修长,双手抱胸,惊讶的看着和刚刚完全不一样的贺州,不敢置信的眨了眨眼睛,差点以为自己看错了。
等等,这个人还是那个一言不合就叫上他们贺家成员差点打上石城检察院的贺州吗?
“我是不是眼瞎了?”他揉了揉眼睛,发现贺州还是那幅小心翼翼的样子,忍不住嘀咕出声。
“怎么看见贺州那个神经病变得那么温柔了?”
想想也不可能啊。
那个神经病可是直接一脚踹了贺家主支.那边的大门啊。
旁边有位个子比他高一点的男人,也是黑发黑眼,五官和贺州有些相似,算是贺家主支里的成员,按照辈分算是贺州表弟,听见同伴的话语,他眉毛抬都没抬,开口道:“你以为贺州是什么样子的?”
“唉,我当初看见他的时候,还挺温柔的,嗯……”红发男子沉吟片刻,回想自己当初第一眼看见贺州的样子,开口评价道:“可能有些像神棍!”
“这次我算是长见识了,我以为他算是主支最正常的鸦了。”
贺月冷笑了一声,他的耳朵上面垂落一个耳坠,是一轮弯月的形状,黑眼里闪过一丝冷淡:“贺州年轻时候玩的可比我们疯多了。”
“只不过儿子出生后,修身养性罢了。”
“踹主支大门?当年他闹得每一件事情都比这件事情大,你看着,他哥这次肯定还帮他收拾烂摊子。”同一胞兄弟在这个灵气复苏的世界,代表了很多事情。
起码在鸦族这种超级护短的觉醒者种族,代表了一件事情。
那就是绝对的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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