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之音

背对着光明，走进黑暗，在某一刹那我觉得自己的中二值瞬间爆表！
“所以你在意的究竟是什么呢？难道不是天下苍生吗？”
我凑，这个转折我给满分。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嗯，所以你会在你拥有足够强大的力量的时候选择以天下为己任吗，还真是现实啊。”
我继续漫步在黑暗之中，等待着声音的下文。
“你所看到的全部都是现实。”
这是称述语气。
“我知道，当我看到她的时候我就已经发觉了。”
“当你离开这里后，你就会走上同样的道路。”
我停下了脚步。
“因为你会忘记这里的一切，哪怕是那个计划的一切幕后真相。而你在意的人，也就是百里春岚，也会死去。”声音停顿了一下，似乎想要让我从这个富有冲击性的消息中缓口气。
“你怎么知道？”我皱着眉头。
“你现在所在的这个空间是虚空。”
声音的话音刚刚落下，周围的黑暗瞬间消退，令人震惊的瑰丽的星光，深沉的黑暗，抽象的建筑以及头顶那只盘旋飞舞的受伤的巨鲸。
“你好，岳浩然，初次见面。”
怪异的黑色物质聚集，最终凝结成了一个人类的形态。
他穿着棕色的皮夹克，棕色的头发，蓝色牛仔长裤和黑色的短靴。
唯有眼珠，是深沉的黑色，这是他身上唯一不是人类的证明。
“我的名字，早已忘记，你可以称呼我为‘界外魔’（the outsider）”





圣诞之音 第117章 混乱综合症
一所高校。
一个晚上，一位女生死掉了，这已经是无法改变的事实。
而大家纷纷开始议论。
“死人啦，死人啦。”
“谁是屎了！”
“貌似是3年级的。”
“是自杀吗？。”
“不是，他杀。”
“好像她身上还留下一大个刀口呢？”
“捅死的？”
“你们谁知道是什么原因吗？”
“又好像去捅人的那个人，被捉住了。”
“……666666，那个是男的，是女的。”
“看样子是女生啊？”
“太可怕了。”
“尸体已经装袋子里了。”
“都不知道，刀子从哪里来的。”
“警察、医护人员、教务主任，现在都在场。”
“被捅死的原因，是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
“嫉妒？”
“感情纠纷！？”
“可能她们之前有秘密协议，另一个人把另一个人杀了。”
“你就是个疯子。”
“她们可能是为了争夺一个男人，互相厮杀。”
“但是死掉的女生没有挣扎迹象，所以不能判定是否存在百合因素。”
“或许只有上天才知道了。”
“啊啊啊，真吓人。”
2
某个舞会里，邀请了资深的家伙们，还有一些艺术家；
高级的茶水酒、会场浓浓的香水味、啊，还有吃不完的蛋糕，人们互相的说着话。
某个女子正在洗手盆处，想补个妆什么的，在打扮一下；都想要美美的。
但是没想到越向脸上抹粉，脸就越红，啊，这是什么？？有种鲜血般的颜色。
女子再看看粉缸，一缸子鲜血，吓得立马把缸丢掉。
“冷静、冷静…..”
女子再镜子面前，看着自己，从眼角边流出血红血红的血，肩膀也渐渐渗出血液。
这时吓得她，直奔马桶而去；完全不知道是怎么了，一股劲的紧缩身体，坐躲在马桶上。
“没事的…..没事的….没事的。”
却随着撕裂的声音，女子再度恐惧起来。
“啊……我的手。”
整只手掉在血泊上，女子再看看自己没有手臂的肩膀，唯恐万分。
“啊啊啊啊。什么！？”
自己的整只手掉在地里，非常清楚的看到。当她注意右手掉地的时候，左手也随即掉落。
“啊，为什么？”
然后身体一个一个部位脱落，十分的恐惧。直到整副脸脱落的时候。
发现自己说话声音都改变了。
女子就这样吓晕过去了。
其实一切都没有问题，也没有血，之后会场有医护人员到场，把人接走了。
在医院再度起身时，发现自己一点事也没有，没有掉胳膊少腿之类。
但是心里非常害怕和紧张，「摸不到自己手臂之类的」。
随后她去找精神科医生，告诉医生。
“我…..我….我好像有….幻想症！”
“恩？幻想症？真的有吗？”
医生一直讥笑。
女子一股劲地揪住医生的衣领，并说道。
“真的有，它会在你的眼睛、皮毛、屁股里出来！”
“出来什么？”
“……血.。”
医生，没和她说什么，开了几副药给她，来……镇静……。
3
这个是逃出来的精神病的患者，他有着显现的症状，
“在精神病院时，另一个好友，建议他，拿个面具、刀子；搞不到刀子，去厨房里~”
或许是脸不好看，还是怎么的……买个面具吧，就这样了。
“去……游乐园玩。”
玩着玩着，就死人了。
4
喜欢网络游戏的阿浩，每天泡在网吧玩耍，时常忘记时间与饥饿感。
而在网络游戏的世界里，她结识了一位叫倩倩的人，不知道男还是女；反正用了是女角色。
阿浩每次下副本，都会叫上她，很要好；或她职业也是加血的。
某一天这位叫倩倩的要求阿浩给他聊天工具。阿浩随后加了她。
隔天倩倩发来图片。
一个躺在血泊里的男人的照片。
“ps的吗？”
“不是……”
“在一家「星月网吧」的小巷里。”
“星月？网吧！”
倩倩再次发来图片，网吧的门口！
等等……那不是我所在的网吧吗!？
阿浩二话不说，拿起手机，离开网吧，跑到小巷里。
发现躺在血泊的男子，还有的就是……拿着满是血的菜刀的倩倩。
“啊！啊啊。”
“你……你做了什么？？”
“哎？没做什么啊？不过我等你好久了啊。”
“你都干了些什么？？？？？？？？错……错错，这是错的?”
“恩？哪里错了！”
“诶？”
“我只不过是清理一些渣碎而已，怎么就……错了。”
“话说回来，看到你真是太好了。”
“啊？”
倩倩丢下刀子，并向啊浩走了过去。满是血的双手，令阿浩不适宜，呕吐、害怕。
“别……别走来啊。”
“恩?我们不是两情相悦的吗？”
“我……我可是最最最最最最爱你的啊。”
随后阿浩就跑走了，不想与疯子在一起。
有一件事让他意义不明，那就是为什么会出现在他所在的网吧旁边。
对此一直想不通。
倩倩又发来消息。
“你在吗？”
“你在吗？”
“你在吗？”
“你在吗？”
“你在吗？”
“恩，在……。”
“回答的真慢。”
“到网吧没看到你耶！”
啊。
“能和我出去玩吗？找人陪啊。”
“找其他人去，不要来找我。”
“阿浩我最最最最喜欢的就是你了，找谁都没用，不来的话，我可能又要去……”
“好了。在哪里见面。”
“公园。”
带着一种「提心吊胆」的状态在公园门口等待，阿浩整个人焦头烂额；门前走来走去。
阿姨“小伙子，怎么了。脸色怎么差。”
“等人呢。”
“你朋友??……”
“不。谁是她的朋友啊。”
“有点事。”
“哦、”
倩倩一直没来，直到黄昏接近晚上。她过来了，带着一包渗着辣椒水的小吃过来。
“你手里拿着什么？”
“吃的啊。”
“不是人肉吧，”
“不是哦………………………………。”
看到倩倩满嘴红的吃相，令阿浩万分惊恐；想到吃内脏……之前遇到的阿姨，刚好下班。
“小伙子，原来是在等你的女朋友啊。”
“不告诉阿姨，这有什么好害羞的。”
“女朋友？不不不？”
“这怎么可能？”
“为什么？”
“小伙子别担心了。没事的。”
阿浩与倩倩在公园里闲聊。
“为什么还要来找我！”
“诶？”
“我们不是一对的吗？不来找你，我找谁。”
“变态，我不是说这个。”
“不说这个先。”
“被你杀掉的那个男人，那把刀呢？”
“啊啊啊，阿浩在开玩笑，我哪里有杀过人啊。”
“我只不过清理渣碎而已。”
“清理渣碎？”
“那，那把刀呢？”
“在店里呢？”
“店里？”
“这些渣碎怎么来的？”
但阿浩看的根本不是渣碎，而是一个男人的身体。
“我是在酒楼工作的，服务员；在网吧隔壁的酒楼，里面来的，这下明白了吗？“
“咦？”
“？？？？？？？？？？？？？？”
“咦？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阿浩真是冷谈，居然这样说我？”
“真伤心-——!”
“我我我……”
“怎么了？”
但阿浩看到的却一具粉碎开来的尸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撒啊啊啊啊。”
“咦？阿浩？”
其实当天浩走后，另一个人出来。
“美女，猪肉都碎成渣了吗？”
“恩。”
“话说刚才跑走的那个是谁呀？”
“不管了，把碎掉的猪肉拿进来吧，我们还有很多活要干呢。”
“恩。”
“你别这样，一脸苦逼样；血得清干净啊。搞到地上都血黑血黑的。”
——混乱综合症。




圣诞之音 第118章 街边看书的女孩
南方的冬天总爱与乌云作伴，似有似无的蒙蒙冷雨连着下了半个多月。这阴沉的天气完全无法让人联想起，仅仅是一个多月前那纷纷落叶中的华丽秋色。
林真言不顾瑟瑟寒风，独自坐在冰冷的马路牙子上，脏兮兮的白大褂随意搭在岔开的两腿间。半个小时的时间里，他一直低头看着脚下的下水道网格窗，一只死老鼠孤寂地卧在下方的排水沟中，与它曾拼命对抗过的现实一起，灵魂归天，肉身腐朽。
近来的气温低得有些异常，一周内，眼看着候诊大厅里的电子温度计计数不断下降，直至零下且势头不减。
他最终还是受不了这寒冷了，使劲儿吸了一下几乎被鼻涕堵住的鼻子，站起身准备回医院继续工作。毕竟自己只是实习生，不应该与上司有武力冲突。就算有自认为合理的理由也不行。
“哟，要走了？”身后忽然传来爽朗的语音，小刀似地撕开这昏沉黏着的冬日空气。
“嗯？”林真言回过头，见是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正朝他微笑，牙齿白而整齐，左上有个小尖牙。
她手里拿着一本书。
女孩留着瀑布似的黑色长发，穿着淡粉色的帽衫，同色的小短裙，黑色长筒袜和小短靴。人长得相当标志，只是那特大号的帽衫肥肥地套在她娇小的身体上，略有些不协调。
由于一直想着自己的事情，林始终没注意到这个身后的女孩。
“需要我帮忙吗？”林真言问道。眼前这个女孩儿让他想起小学时同院子的一个妹妹，也是这样娇小可爱，笑起来时常会有颗犬牙调皮地探出尖尖的头来。社区里的男孩子们都爱围着她，护着她。
“能多注意一下骨科十三床的人吗？”女孩儿依旧笑眯眯的，这笑容让刚刚和住院医师打了一架后被赶出来吹风的林真言感到无比温暖。
“当然，就算再和那家伙干一架也要让他特别关照。”林真言开玩笑道，同时强挤出一副笑脸，毕竟都不知道自己前途几何，就这么给开除了也说不定。
“谢谢你了，实习生哥哥。”
“小事。”林真言转身要走，略略犹豫，又回过头去，只见女孩儿正略略歪着头，依旧是温柔地看着他，似乎料想他会回头的。“那个，虽然最近有流感的消息，但是候诊厅还是暖和一些。”
“明白了，不过还是喜欢凉快些的地方，脑子总在发热呢。”女孩说。
“啊？”林真言并不懂她所谓的“脑子总在发热”是否有什么隐含意义，习惯性地一抻脖子，挠起了后脑勺。
见他懵逼的样子，女孩终于将她脸上淡淡地微笑化作声乐作品一般的笑声，她笑着，边用手上的书遮住淡红的小嘴。
她看起来就像一朵风中摇曳的红色花朵，不过最让林真言在意的却是那本随着她的笑声微微抖动着的书的封面。
“宇宙英雄列传·银河之光......”他觉得这名字挺有点中二气息。
“知道吗？”她忽然停下来，问道。
“什么？”
“注意你很久了。”女孩说，不待持续蒙圈的林真言发问，她继续道：“国家最近遇到些麻烦，而且情况可能会变得更糟糕......”
“等等！”林真言忍不住打断，“国家？实在抱歉，突然说起这个真的让我很难接受，为什么......”
“为什么是国家对吧？”女孩的嘴角略带些嘲讽似地微微翘起，“觉得国家离你很远？或者说这种事情不应该在大街上谈而是得找个敞亮的会议厅？
“......算是吧，其实，第一感觉得话，有种遇到骗子的感觉，就像是冒充国安局特工或者啥军官之类的，打着国家秘密的幌子去骗女孩子们一样。”林真要直言道。不过心中有种淡淡的异常感，或者说他敢肯定这个姑娘绝不是什么骗子。
他只是觉得自己绝不是那种会在大街上被人拉住大谈所谓国家云云的人。
“也难怪，毕竟现在还太孱弱。不过很快你就能理解了。”
孱弱两个字从她口中说出来让林觉得有些可笑。
“再怎么说我也坚持锻炼的......”
“啪”地一声，女孩将书按在林真言的胸口，将他抱怨似地话压了回去。她抵近来，抬起头凝视着他，一字一顿地说：
“但对于大家要面对的未来来说，你现在这幅身体渺小得就像尘埃。”
女孩儿话音刚落，南边的天际线传来隆隆闷响，像打雷，又像是火山喷发，连续不断，如夏天落下的雨点。
两人同时转向声音传来的方向，而这时，林真言才切实地注意到，周围几乎已经没有一个行人，取而代之的是逐渐多起来的警察和军人，而马路对面学院附属医院高耸的综合大楼，早已被军警层层围住，一辆辆转移病人的救护车鸣着警笛准备驶离。
“开始了......”女孩儿喃喃道，这时候，一名身材高大的年轻上尉走到她身边，低头耳语几句，女孩儿点点头。
“哥哥，我要走了，但愿还能再见。”她掏出一副深灰色的战斗风镜。
林真言点点头，尽管一切已经远超他的想象，但身为医学生，他知道保持最基本的冷静，或许国家真的已经遇到了大麻烦，而且炮声从南方传来，那是国家经济中心的方向，战线如此之近的话......
“至少告诉我接下来会怎样，我不明白我该干些什么。”
“谁也不知道。”女孩说，刚刚戴上的风镜又被取了下来，她上前轻轻抱住林真言，柔软的身体靠在他怀里，脸贴在胸口。
书掉在地上，林真言下意识地抱住了她，很熟悉的感觉，很想说一句久违了。
她似乎在流泪，但林不敢低头去看，只是静静地抱着她。
而她的声音异乎寻常的平静：
“你会明白的，记住，当你脱离了这具弱小的肉体，你就会明白，以往追求的所谓荣誉，所谓理想，一切一切，都是毫无意义的东西，无论是曾狠狠地伤害过你的人，还是试图一直把你踩在脚下的人......所有人，就会像过客一般，不会再有人能让你恐惧了。那时候，就是能在大街上和人大谈国家的时候。”
尽管最后一句话有些像开玩笑，但林真言依旧完完全全地将它们印在了脑海里。
“明白了，青，这么些年没见，还是这么中二啊。”林不知为何，也有些想哭的感觉，儿时的小公主，就在眼前，竟几乎没认出来。
青跟着刚刚抵达便继续马不停蹄的装甲部队南下了。
一辆辆坦克从眼前驶过，长长的钢铁洪流一直延伸到远方，仿佛没有尽头。
在十几名身着黑色特种作战服的突击队员的陪同下，林真言回到马路对面的附属医院，候诊大厅的病人已经被清空，所有医务人员在厅中集合，之前与林真言因为请假事宜打了一架的住院医师看见他，表情复杂，但没说话。
林真言低着头，在一众主任院长中穿过，突击队员们紧随其后。
“人基本已经死了，但依然很危险，只有你能去把他的心脏取出来。”为首的一名队员对林真言说，由于蒙着面，声音有些低沉，但其中透着一股不容拒绝的气势。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是我，但我会试试的。”电梯中，林真言深吸一口气道。空气中弥漫着奇怪的味道，不只是突击队员们的汗味还是血腥味。仔细看的话，几名队员绑在腿上的战斗短刀的刀鞘边，似乎有未擦净的血渍。
14楼，骨科住院部。
刚出电梯口，突击队员们便纷纷走到林真言前面，自动步枪上膛，端起，低身，缓步前进。
“到底是什么病人......”走在不怎么宽的住院部过道里，林真言心说。同时回忆着近几天入科的病人，似乎并没有什么异常......
“难不成是......”他忽然回忆起前天自己的女友告诉他，科里收了个和他长得很像的病人，当时林真言还特地仔细闻了一下，不过女友说因为入院的时候满身是血，四肢也几乎全断了，所以只粗略扫了一眼，并不太清楚。
不容他多想，众人抵达病房门口，突击队员们从三个方向包围着虚掩的们，侧面的头阵队员用枪口轻轻推开门，只见里面漆黑一片，窗帘也是拉着的。
“无异常。”队员道，接着队长看向林真言。
“该你上场了，床旁有手术工具，你直接打开胸腔取下心脏，然后带出即可。”
“人真的死了？”
“这你不必多管，只消按我说的做。”
林真言稍作犹豫，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入的一瞬间，一股浓烈的血腥味几乎让他窒息，而当他适应了黑暗后，才猛然发现除了病床上躺着一具几乎被削成人棍的尸体之外，地上还躺着一具，而地上这具只剩右侧的尸体还罩着白大褂，仔细一瞧，竟然是骨科主任，这着实吓了他一跳，几乎让他夺门而出。




圣诞之音 第119章 君和龙
雨天，雨水“哗啦啦”地打在了车站的广告牌上。刚刚放学的少年撑着伞走在雨中。巴士站里站着一个女孩，是少年的同学，这个少年很帅气，但是在班级里却一直没有人缘。他太沉默了，也不爱说话，而且说话也爹声爹气的，被很多人看不起。
看到同学，他就转身进入了巴士站台：“同学，恩，你叫什么来着？我们是同班吧？”
“啊……你……恩，是同班。不过，别，别靠近我。”明明是同学，这个女同学很害怕地看着他。
“哦，我……”少年不知道要说什么，他很帅气，而且帅地妖了，班级里盛传他是妖怪的后代，所以他没有朋友，平时也沉默寡言。
女同学害怕了，接着她不顾巴士站台外面的大雨，把书包一顶就慌张地逃掉了，把少年孤零零地抛在巴士站里。
“嘟嘟。”那停在巴士站前的巴士响了两声，车子已经停下了几秒了，只是关顾说话，少年却没有发现。
“谢谢，我不坐车。”少年很抱歉的样子对着那车长道。
“神经病！”车长生气，接着巴士车门关上，巴士“哗啦”一生穿过满是雨水的公路开走了。
而少年却被这雨水弄了一身，被讨厌了呢。但是，他却不怨恨，只是顶着湿淋淋的衣服继续走，朝家的方向去，他唯一能呆的地方也只有家里了吧。
一声声踩着雨水的声音，少年孤独地走在街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