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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骞
他是怎么了?
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侧头看他。紧闭的眼,紧抿的唇。倒是挺耐看的,不当塑像摆放在广场地铁站真是可惜了。
五分钟、十分钟、半小时,他仍没动一动。但丁一断定他并没睡着,对自己的注目礼是有感知的。
考查我的耐心?那我不妨坦白跟你说姑奶奶我的耐心已经到了极限。
“于冰,你把我带到这儿来就是让我记住你的样子?没必要,就你那张棺材脸,谁看上一眼都难以忘记。”
对于她的无理之言,他毫无怒意,闭眼轻言:“你为什么甘愿嫁给少爷?”
这话,在旁人听人,很可能会理解为她背叛他、或理被迫嫁给除了有权势其他都不如他的另外一个男人,他伤心地来问她。可是她不会这么样,因为那本就是没影的事嘛,可她偏偏要逗他一逗。“听你这话,是不是他不配我,或者这样说,我应该嫁的人是你?”
很少有反应的于冰竟然身子颤了颤,睁开了眼,却是没有回答她的话。
丁一从他一瞬的反应里感觉出异样,寻思着,我跟他之前并不相识,这不是正常应有的反应啊?
正疑惑着想问他,却见他眼里闪动泪光。
“于冰,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话了。我向你道歉,我……我……”她总是看不得谁流泪,只要是在自己面前,也不管与自己有没有关系,不是安慰就是道歉,所以我了半天,也说不出认什么错。“我好像没有错啊!你怎么了啊?有什么事说出来,我帮你。”见义勇为的想法又跳了出来,也不知自己跟自己说过多少个n次,不能泛滥成灾地见义勇为,这次若不是这见义勇为的思想,没准儿也不会履行莫名其妙的结婚协议。所以,话一出口,又有些后悔,跟他都不熟,帮什么帮,何况,人家挺有能耐的一个人,哪轮到自己来帮,没准,还得反过来让人家帮。
看看他,没反应,也许刚才的话他就没听,丁一有些许庆幸的感觉。但又对他对自己的毫无反应有点儿不满,好歹我也是个大活人,你当我空气啊?可是人家就是不理你,你能怎么办?
丁一无聊地坐着、看着,甩动两只脚,在脑子里想像着他的故事。
于冰睁眼、仰头,是在蒸发泪水吗?
可惜效果不怎么好。他眼眶里的泪水终于积聚成滴,从眼角滑落下来。丁一好玩地伸手去接,冰冰凉凉的,正好落在她的手心。
“给,交换。”丁一摊着手掌伸过去。
他总算是有了反应,看看她空无一物的手,再抬眼看看她,用满眼的疑惑问她。
“你的眼泪,别人说男人的眼泪是金豆豆,很珍贵的,我帮你捡上了,用它跟你换车钥匙还是值的吧?”
他还是用眼神在问她。
“于叔,你不是我的司机吗?我现在非常非常不愿意待在这个地方,你又只顾发呆,所以我用你珍贵的金豆豆跟你换把车钥匙,我自己开车走,不在这儿打扰你神游太虚。您老看看行吗?”
于冰听完她的话,站了起来,也顺手拉起了她,低声说了声“对不起”,就向车走去。要不是正好顺风,丁一肯定自己一定听不清他刚才吐出的是什么字,没准儿还会误会他是在骂她呢!
这是在搞什么嘛!
两人都坐进了车里,丁一不甘心地再次问他同一个问题:“你刚才是怎么了?”
“对不起。”
又是这三个字。
丁一没辙了,知道再问还是浪费口水。看看血红落日的天色,叹了口气:“这一折腾,一天的时间又晃完了,今天什么都没有做,你送我到公司取点儿东西吧!”
“我帮你取。”
“你帮?你那当初为什么不帮闻赋贤?你要真帮了,我哪用受今天这罪,陪你吹了一下午冷风,要不是我身体还行,不死也半条命了。”见自己的话丝毫没有激起他的同情心,换上更容易博取同情的语气:“你很熟悉闻先生的办公室?还是你怕我会开溜?不会了,于叔,让你精神折磨了一下午,我哪还敢溜,我待会上去后最多一刻钟就下来,我向你保证,总行了吧?”
不知他听见了没,总之是没有反应,将车向山下开去。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五十一、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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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五十二、为自己铺路
办公室又静得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丁一仰面躺在沙发里,回想刚才的一幕,太不真实了。
我刚刚睡着了吗?我是在做梦吗?
拍拍脸,不像,有感觉的。
难道刚才的对话是真的?
应该吧!
要不然,我怎么突然变得如此胆大?
可是,异时空不是玄幻小说里才有的吗?我怎么可能好运得遇到?
嗯,多半是我看书看得太投入,把自己当成了书中的人物了。
思忖间,敲门声响起,未等她开口说进,门外的人已经进来了,用怪异的眼神看着她,又看看四周。“少夫人,你在跟谁说话?”
“我在跟谁说话?”丁一反问于冰,心里对刚才的对话有了肯定,只是,他听到了些什么,会不会知道了,她不敢肯定。“你怎么上来了?”
“等了两个一刻钟,我上来看看。”
“哦。”丁一才想起,她对他说,她只需一刻钟就会下去,没想到,跟闻先生一说起来把这事儿给忘记了。“不好意思,刚才睡着了。你上来多久了?”
“半小时。”
“半小时?”楼下等了半小时,上来半小时,那他不是听到了很多不应该听到的话?“你听到我说什么了?”
“少夫人,你是不是有梦游症,去看看医生吧!”
“哦,哦,我是有梦游症,经常睡着了胡言乱语,刚才我说了些什么。”
“我在门外,没听到。”
“没听到?那你怎么知道我在说话?”丁一觉得他的话可信度不是很高,因为门并没有反锁,他只要轻轻一转动门把手就可以无声息的打开门,如果之前一幕是真的,自己正集中精神在和闻先生说话,他开门偷听,是很难发现他的。
他君子得在没有得到许可的情况下,不会进来?不是,刚刚我不也没有说进吗,他还不是进来了?
“于叔,你上来了半小时,就透过那玻璃墙看了我半小时?你就没有一点儿好奇心推门进来?”
“门锁上了。”
锁上了?明明没锁啊!如果锁上了,他是怎么进来的?是他说了假话,还是闻先生用法力锁了门?
看看没有拉下幕帘的玻璃墙,丁一略略回想刚才有没有手舞足蹈。不确定,还是问问比较好。大木头不会撒谎,从他的话里,我可以得到肯定或是否定。
“于叔,没听到我说什么,总看到了我在做什么吧?我是一直躺在沙发上,还是站着在说话,又或是别的什么动作?”
“站着的。”
“一直?不是吧?从你进来到现在,我的屁股没有离开沙发。”
“你刚躺下、”
“算是吧,那我躺下之前,还有什么动作,我的面部表情是怎样?”
“背对着的,看不到。”
“之前,你真开不了门?真没听到我说的什么?”
“是的,少夫人。”
看来,与闻先生对话是真的了。丁一心里暗自庆幸。还好,这门的隔音效果超好。那要怎么对刚才的言行解释?对了,梦游,他提出来的。故作被人发现了秘密的担心状,小声的说:“我这梦游症好久没有犯过了,不知今天怎么了,可能是这两天发生了太多的事,一时紧张。于冰,你不要告诉别人,我有这病,好吗?你放心好了,我的梦游症没有攻击性,也不是暴力的,不会伤害到你家少爷。而且我保证,我明天就去看医生。”
于冰点了点头,没说话,站在门口等着她取好东西一同离去。
吁---丁一跟在他身后悄悄地吁了好大一口气,没想到这个木头也挺好骗的。
突然,心里又一紧。该不是他听到了什么,却故作没听到吧?
管他呢,反正当时就我一人在里面,我一口咬定我是说梦话,谁能说不是?不然,让他去把闻先生叫出来对质。
不过,以后是得注意点了。
于冰开着车,到了该拐的路口却直行了,丁一问他:“你不会还要我陪你吹晚风吧?”
“去接少爷。”
是哦,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他,也不知他在做什么。“他还没有回去?”问完,自己就送了自己一句,“废话,他回去了还接他干嘛?他在哪儿?”
“文家。”
“闻家?闻家除了牧场别墅,还有其他地方?”
“是文迪家。”
“他今天没去上课,又跟那家伙混了?”
于冰没有回答她,她也闭嘴了。
今天他说的话已经超出了他的极限了吧,至少还关心关心了我的“梦游症”,算不错了,自己就别再去强人所难了。
倒是闻赋贤和文迪走得太近,那小子馊主意太多,很容易给他招来祸事,得想办法让他们疏远疏远。
回到闻家已是很晚,丁一心想,闻夫人肯定又要训话了。训就训吧,哄几句就可以过去的,就当是玩了。
做好受训的准备乖乖地站到闻夫人面前,装作小心亦亦地喊了声“闻姐”。
“今天的课很多吧?你看,都这么晚了。一一,累不累,饿不饿?小贤,你也是的,功课一天就能上完?也不知心疼媳妇,早点儿回来啊!我让闻伯给你们留了饭菜,一会儿还是送你们房间去。”
哇,猜错了,闻夫人今晚的语气这么好,是不是闻先生跟她说了什么?丁一看向她的身边,可惜什么都看不到。但自己已经不能当他不存了,虽然,真的没谁可以看到他,但他的声音犹然在耳。
“早点儿回房休息吧!”
“嗯,闻姐……”是不是还应该跟闻先生打下招呼告辞一下?那么,他现在在她旁边吗?丁一只好等着看闻夫人的反应。
“有什么话不妨直说,都是一家人。你爸今天又去外埠了,我娘俩想说什么闺房话都不会有人听的。”
哦,原来闻先生没在啊!
“闻姐,哪有什么闺房话。我是想说,贤的功课很多,以后,我们都有可能回来很晚,你不用等我们了,先休息吧,别累着了。”
“小贤,你看一一多懂事、多贴己,哪像你,大大咧咧的,以后,心放细点儿,不疼你妈没关系,多疼疼一一。”
“闻姐,贤对我很好的。”丁一拉着闻姐小声地说。
闻夫人非常满意她的话,更偏袒她了,“小贤,一一还帮你说话,这样的好媳妇到哪儿去找。你可要记着妈的话,多疼她,老实点儿,不要在外拈花惹草,更别想着会有纳妾的一天。”
“妈,知道了---”拖着长长的尾音,将最后的声调落在丁一的身上,向她噘了噘嘴。
丁一回敬他一个鬼脸。
哼,我先把你妈哄好了,让她跟我一个战线,慢慢的,你就会把我当长辈了,我正好替你爸管教你。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五十三、和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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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五十四、不同的理解
易越翔坐在转椅里将脚翘到办公桌上,手拿丁一让姚灿送过去的请柬一张张翻看着,再一张张飞甩到桌面上,看着一桌红艳艳的颜色,脸也被映得红红的,得意的笑容难以掩住。
“丁一,你还是要向我低头?有本事你就继续跟我斗啊!”
想想这四个多月来,两人都在培养自己的实力,也都在向对方展示自己的实力,而表面上,却又笑脸相迎,在会议上,也相敬如宾。弄得公司里的人都搞不懂为何在丁总接手的第一次,两人似成水火,之后又和睦相处同心协力为公司,所以一个个都老实本份地保持中立,两边都不得罪,只好好地干各自的工作。
其间的静水流深只有两人最为清楚。
“我还真是高估了你,以为你可以强硬个一年半载,这才多久,就向我示好了?我也不是不懂事的人,就冲你今天的举动,在我执掌闻氏的那天,还是会给你留一席之位的。”
笑着拿起电话,按下号码,“喂,今天你哥哥我心情好,出来喝酒。”
一间宽大的花房里,有一位光头拿着花洒心不在焉地浇着花,旁边站着一个扎马尾的娇小女孩,一身亮蓝的运动装更显得清新秀丽,她的嘴一直没停,在光头耳边说着什么。光头的注意力全集中到她的话里,以致花洒里的水都没有了,他还提个空壶在植物的上方晃动。
女孩不高兴了,噘着嘴晃动他的手,“成哥,跟你说话呢,你听到没有?”
“我在听,你说。”光头放下花洒,坐到旁边的摇椅上,继续听她说话。
“那么好的机会,她全恭手让给易越翔那个坏蛋了,你也不给她点儿意见,她好像很听你的话的。”
“灿灿,你涉世不深,要学的太多了。成哥跟你说,凡事不能看表面,一一那样做,是有她的理由的。”
“什么理由,你知道?”
“自她进入闻氏后,有多少流言,想来你也知道。她和易越翔再怎么说也算是一家人,他们之间如果闹得太僵做得太火的话,外人是要看笑话的,对闻氏的影响会很大。她这样做,一可以对外否定流言,二可以让易越翔放松戒心,三,她可以堂而皇之地避过烦心的应酬。”
“一一姐真的好聪明。”被叫为灿灿的女孩发出佩服的声音。
光头拧了一下她的鼻子,说:“你也很聪明的,只是,你的经验不够,跟着一一好好学吧,要不了多久,你会比她还能干的。”
“成哥,你就别逗我了,我哪能赶上你的一一啊!对了,成哥,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可是又怕……”灿灿悄悄地看着他的脸色,后面的话,吞回了肚里。
“知道怕就要不问。”光头的脸色一下子转阴了,语气变得严厉。看来,他已猜到她要问的是什么,那正是他不想让人知道的。
灿灿的眼里蒙上了一层水气,一副可怜的样子让他又不忍再训她,拍拍她的肩,用先前的语气说:“听成哥的话,好好地在她身边照顾她、帮她,就像对成哥一样对她。”
“知道了,成哥。”灿灿在他脸上蜻蜓点水地留下一吻后略带失望地转身离开花房。
光头则对着眼前娇艳无比的曼珠莎华露出谁也看不懂的眼神。
闻赋贤和丁一的书房里,两人互瞪着双眼,谁也不示弱。
“闻赋贤,我们的约法三章你当是废纸一张?”
“这关系到公司的利益,我不得不质疑你的决定。”
“我哪时损害到公司的利益了?”
“你敢说你今天没有损害公司利益?”
“你凭什么这么说,你一个小屁孩,你懂经商之道、懂为人之道吗?”
“丁一,我忍了你好久了,你说凡事都以不损害闻氏的利益为前提,可是,你从来没有为闻氏着想过。”
“我还忍了你好久呢!要不是看在你老爸的面子上,我早揍你个七晕八素了。”
“你就揍来看看,看到底谁揍谁?”闻赋贤不示弱地摆出了架势。
“好女不跟恶男斗,何况我还怕落个以大欺小的罪名。”
“你……”
两人对吼下来,还是丁一占了上风,她的气多少也出了点儿,何况大吼很累的、生气也很伤身体的,她坐进沙发,端起面前的水啜了几口,用平常语气问他:“心平气和点儿,说来听听,我哪件事没为闻氏着想?”
闻赋贤毕竟是小孩子,哪能这么快就消气,气鼓鼓地说:“你拿去给他的请柬上的那些人哪个不是对闻氏是有用的?别以为我不知道,公司好多事情都得靠他们。你让他去,不就是让他跟他们搞好了关系,以后什么事他们就会给他面子,不理我们了。万一他再从中做点儿小动作,我们怎么办?”
“四肢发达、头脑简单。”丁一轻轻地说出这句话,“你不是跟文迪很好的吗?你去问问他,听听他怎么说。”
“你不是说他把我教坏了吗?”
“我现在才发现,多看看电视剧、剧本这些还是有好处的。就你这样的笨蛋,想学坏还不够资本。”
“我就学坏让你看看。”
“好啊!有本事你学去,哪天你学坏了,我把你闻氏改成监狱,就关你。”
“你滥用私刑。”
“我就滥用私刑怎么了?小笨蛋,你去跟你损友说说,他也会双手赞成我对你滥用私刑的。”
“哼,我就问问他。”
丁一站起来向密室走去,推开了落地画后扭头丢下一句,“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慢问,我睡觉去了。如果问完了,有什么想不开的,向闻伯要块最软的蛋糕。”
“干嘛?”
“撞你的猪头啊!”
“你……”
回答的,是呯的关门声。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五十五、道歉
清早,推开落地画门出来,看到闻赋贤已经起床了,真是难得,哪天不是睡懒觉到自己一叫二催三掀被子,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老大!”
丁一装作没听到,向卫生间走去。
“老大!”
他的声音提高了,但她还是装作没听到,关上了卫生间的门。
轻轻的敲门声响起,“老大,还在生气吗?对不起了。”
他的话,丁一在里面听得清清楚楚,只是她还是装作没听到,故意把声响弄得比以往都大。
看她没反应,闻赋贤急了,因为他看到她今天穿着咖啡色鸵鸟毛流苏裙边的紧身超短背心裙,一双膝盖以上的黑色丝绒靴子,外面,肯定是穿带鸵鸟毛领和袖的大衣,记得她曾经对这身衣裙大肆批判,说只穿里面的裙子容易引诱人犯罪,套上外衣,整一只被火烧过的非州鸵鸟。
为什么她今天要穿这身?
她不去公司了吗?
昨天我真的很过份吗?
闻赋贤想了想,好像也不是太过份啊,以前不也吵过,她第二天照样去闻氏。这次怎么到现在还没有消气?
这女人要怎么哄呢?昨天只顾跟文迪问那个问题了,忘了那事引出的后遗症要怎么医治。
打电话过去,意料中的手机关机,座机又被拔了线。
花,记得文迪说用花,也不对,那次惹她生气,花是在哄好之后才出现的;跟她道歉,可是,她根本就不听我说啊;煎蛋,记得第一次在她家煎蛋给她吃,她变得好好说话。
好,就用这招。
快速换好衣服跑下楼向厨房冲去。
“少爷,出什么事了?”闻伯拉住他,紧张地问:“是不是少奶奶对你做了什么?”
“嗯。”也不知他听没听清他的问话,还是赶时间,含糊不清地答着,拉开他的手,继续向厨房而去。
他没看到,闻伯的脸色变得很难看,紧握了拳头,看看根本看不到的他俩的房间,跟着闻赋贤身影而去。
他已经在厨房里忙碌开了,厨娘被他叫到一边站着,很熟悉的动作,几分钟,一碟煎蛋漂亮地托在他手里,“王嫂,厨房还你了。”身子一旋,将碟子在闻伯鼻前晃过,“香吧?”
“少爷,你不是说不再做煎蛋了吗?”闻伯很疑惑,见他向楼走去,赶紧又说:“夫人还没有起床。”
“我是做给少夫人吃的。”他故意把“少”字拖得很长。
咦,他刚不是才说少夫人欺负了他吗,怎么又高高兴兴地煎蛋给她吃?少爷已经好久没有下过厨了,更是从未为先生和夫人之外的人做过。他是怎么了?嗯,肯定是少夫人强迫的。第一次见到那女人就猜到她吃定了少爷。不行,我再不能让少爷任她欺负了。
“老大,小的伺候您老早餐来了。”一进门,闻赋贤就喊了起来,两眼骨碌转着找她的身影。
果然,她穿上了那件她说像鸵鸟的外衣,头发,梳得那么娇俏干嘛?还有还有,平时让她戴个首饰都嫌累赘,今天项链、耳环、手链全配齐了,看来,她今天真的没打算去公司,不仅如此,还有什么重要的约会,是约那个花哨的光头吗?还是约那个总在电话里叫着亲爱的人?都几个月了,她从没有介绍过她的朋友跟我认识,见了那个花哨光头有好几次,也没跟我说过他是谁,跟她什么关系。更可气的是,让人去查,竟然没查出有价值的消息。
闻赋贤心里又不高兴了,噘着嘴,走到她面前,泄气地把碟子向她面前一送,有气无力地说:“吃吧!算是我为昨天对你的质疑道歉。”
丁一不客气地接过来,“我接受。”
她心情怎么这么好?不像有气未清,看来根本就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他更不高兴了,一把夺过碟子,鼓着腮瞪着她。
“臭小子,你又哪根筋不对了?感情是姓文的小子没给跟你讲清楚。要不要我再跟你上上课。”
他没回答,却问了她另外一个问题:“你今天要去哪儿,见谁?”
她又从他手里夺过碟子,塞了半个煎蛋到嘴里,才说:“见谁,你一会儿不就知道了?还道歉呢,没诚意。”
“我一会儿知道?”闻赋贤纳闷了,她去见她的朋友会带我去吗?史无前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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