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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骞
他只想到用这个理由来挡掉于冰,不料这话让丁妈妈的脸色变了。她从丁一手里夺过自己的行李,瞪了他俩一眼,气愤地转身离去。
丁一追上去拉住她,问:“妈,你这是怎么了?”
“怎么了?跟我指天发誓地说你们没什么,听听他说的话,真的没什么?你们原来是去度蜜月,让我去看这个事实,让我不得不接受你们是不是?你们的算盘打得不错啊,可惜我还不是老糊涂。放手,丁一,我告诉你,除非我死了,否则,我是不会承认你们的婚事的。”
“妈,是真的,我想借此次机会让你一起去,就是想让你清楚地看到我跟他的关系。妈,我不会骗你的,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就像你以前对舞娘没好感一样,接触时间长了,你现在不很喜欢他了吗?”
“那是因为我知道他对你没有企图。”
“妈,闻赋贤一个小孩子,能对我有什么企图,说到企图,也不过是让我帮他代管几年闻氏。你不也希望我在事业上有好的发展吗?在闻氏,正是一个大好的机会啊!”
“外面的话很难听,你知不知道,你还是个姑娘家,那些话你受得了?”
“妈,以前在祁氏,什么难听的话没听过?同样是难听的话,取得的成绩却不一样,我为什么不选收获多的?”
同样的话意,她不是没有跟自己说过,她心里更多是为女儿不平,其实,她早已在内心原谅了她所做的事,只是,自己也说不清楚为什么总是嘴硬,见到她就是说不出原谅她的话来。
看到她俩拉扯,听到她俩对话,闻赋贤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话了,恍然地拍了拍脑门,赶紧跑过来解释,“丁妈妈,不是你想的那样,刚才我只是不想让于冰那个大跟屁虫跟去,你不知他有多烦,丁一是十足领受了,搞得她天天想方设法开溜,可还是甩不掉,满以为这次到国外他不会跟着了吧,没想到,他在订票时给自己也订了一张。”
“少爷,你自己也说了只是想甩掉我才这么说的,那么就不存在我会打扰你们蜜月了。”跟过来的于冰一边说,一边把他们三人的行李都接了过来,再顺便从丁一手里拿过三人的身份证向办理登机手续的服务台走去。
“妈,走吧,我的曝光率比较高,很多人会认出来,到时,又不知会说些什么了。”
丁妈妈什么话都没有说,任丁一挽着手向安检走去。
留着闻赋贤在后面嘟哝:“该说的没说,不该说的全说了,这才刚开始,不知到了阿姆斯特丹还会出什么闹剧。早知出门这么麻烦,我还不如跟文迪天天待录影棚的好。”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六十七、值得的晕机
刚进机舱,还未坐定,丁一已一手一边紧抓住她妈妈和闻赋贤的手。
闻赋贤只当她害怕,歪着头凑近她说:“老大,你连鬼怪都不怕了,还怕飞机啊?放心好了,飞机没那么容易掉下来的,就算掉下来,还有这么多人陪着你,黄泉路上也是结伴同行的。”
他的话,引来周遭人的怒意,确实,飞机都还没有起飞,就说这么不吉利的话,还是大过年前夕,谁听了会高兴?
丁一松开他的手,强忍着难受啪的在他头上打了一巴掌,“不会说话就闭嘴”,再转着对周围的人道歉:“对不起,童言无忌、童言无忌!”
唉,今天怎么老是说错话啊,闻赋贤吐吐舌头,乖乖的坐下,任丁一紧紧抓住他的手。
飞机开始跑动了,他感觉手被抓得更紧;飞机昂起了头,他感觉她的指甲已经掐进了他的肉里;飞机遇到气流颠簸几下,手,快被她掐断了。
他就是不明白,她为什么怕成这样,问她原因,她当做没听见,上机后除了那几句道歉的话,再没有出过一声。
忍不住了,也不能忍了,再忍,下机时,必定要直奔医院接骨。
他扭过头看着她,她面容苍白得可怕,额头还有汗珠渗出,紧咬的蹰似乎有血要滴出。
她这是怎么了?
哦,对了,他想起来了,她晕机。
可是,晕机能晕成这样吗?
“你真的晕机?”
她没回答他。
可是,我也没办法啊,我不知道晕机要怎么处理。
看看丁妈妈,她在睡,但很像是在装睡。她是在生气,还是不知道她女儿晕机?
正要站起来叫空姐,眼前却出现一只大手,手里有几粒白色的药丸和一张小小方方的纸片。
“这是什么?”闻赋贤问向那只大手的所有人于冰。
“晕车药。”
“可是她现在不是晕车啊!”
“晕车、晕机是一样的,都用这种药。”
“哦,那这张纸是做什么的?”
“晕车贴,贴到肚脐上就行了。”
“管用吗?”
“应该管用。”
“对什么情况的晕机都管用?”
“不知道。”
管它有没有用,先试试吧,好歹比什么都不做的强,再怎么说她也是为了闻氏嘛,我视而不理也不人道。从于冰手里接过,把药塞到她嘴里,再从他手里接过水杯,猛地给她灌了一口。
这下好了,呛得她咳嗽起来,药没吞下,和着水一起喷了他满脸满身。
“老大……”他边擦脸边叫她,人家也算是病人了,能指责吗?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用管我,一会儿睡着了就没事了。”她的话已是断断续续。
“你确定你能睡得着?”
“可能吧。”说完,又接着咳嗽,这一咳,引起了呕吐。
闻声而来的空姐也不过递杯水,递几个污物袋,再就是跟着闻赋贤的动作一起拍拍她的背。
晕机晕得这样厉害的,她们也很少见。
刮肚子搜肠地吐得一干二净,丁一终于停下了,瘫靠在椅背上喘气。
丁妈妈一直盯着她看,脸色变得不太好。
“丁妈妈,她以前晕机是怎么做的?”
“晕机?只是晕机?”她语气里透着疑问重复了他的话。
丁一苦笑着,有气无力地说:“妈,你还是不相信我,难怪刚才我吐得那么厉害,你都只是看着。”
丁妈妈从她话里听出她的意思,想到她确是真的晕机,暗暗自愧地叹了口气,缓缓回答闻赋贤的话:“我不知道她晕机,她从没跟我说过。”侧过身子拉住丁一的手,“你以前经常坐飞机,每次都是这样吗?女儿啊,何苦呢。我是想奇奇,可是你也不用把自己弄得这样受罪。”
“妈,不只是看奇奇,还有……”后面的话还未说出口,又呕吐了起来。
刚才的想法消失了,丁妈妈心里只涌起心疼,一手扶着她的手臂,另一手在她背上不停地轻抚。
中午之前吃的东西早已吐光,止不住的呕吐带出胃里的酸水,在口与鼻的相交处呛得她又是干呕又是咳嗽,还有被呛出的泪水,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心痛。
好一阵,终于止住了,她整个人虚脱得向一侧倒去,那正是闻赋贤的方向,她妈将她揽过来靠在自己的胸前,抱着,心痛、宽容地抱着。
丁一知道,纵是以前自己做得再过份。再错的事,从这一刻开始,也全被她妈所原谅。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六十八、他的关心
“小姐,请问你现在感觉好些了吗?”空姐走到她身边礼貌地问着。
“好些了,谢谢。”
“听你这声音就知不好,你别嘴硬行不行?”闻赋贤抬头面向空姐,“请问,离中途经停的地方还有多长时间?”
“三个小时。”
“还要三个小时?老大,能不能坚持?阿姆斯特丹我们不去了,就在前面下。”
“前面是哪儿?““管他是哪儿,只要不用再乘飞机就行了。”
“你忘了此行的目的?”
“不管了,你都晕成这样了,我怕你到时连机都不用下,直接送火葬场了。”
他的话虽不太中听,但关切之情让丁一和她妈都心里一暖。
空姐也附和着说:“你们姐弟的感情真好。”又对丁一她妈说:“夫人,你真好福气!有这么好的一双儿女。”
在公众场所,闻赋贤最不高兴谁说他小,更不高兴谁把他当成是丁一的弟弟。顾不了己经因空姐的话板起了脸的丁妈妈,顾自说道:“你哪只眼睛看我像她弟?她是我明媒正娶的老婆。”
空姐职业性地微笑道歉:“对不起,先生、夫人!我走眼了。请问,几位需不需要用餐,我们为您们准备的有中餐和西餐,如果有其他要求,我们也会尽量满足。”
看着丁妈妈的脸,闻赋贤把到嘴边的话生生咽下,转而问向丁一:“老大,你想吃点什么?”
她摇摇头,“我什么都不吃,你们想吃什么就叫吧!”
“你只在中午喝了半碗粥,晚饭都没吃,刚才又全吐了,胃里空空的更难受,多少吃点儿吧!”
“胃里没东西就不吐了,吃了东西一会儿又要吐。”
“哦,难怪你到机场前喊饿也不吃东西。”
“你们吃吧,不用管我。”说完,后靠闭上双眼。
“有福同享,又难同当,你不吃,我也陪你不吃。小姐,麻烦你看看这位夫人吃什么就行了。”
丁妈妈不等空姐问先开口了:“小姐,有清粥吗?请给她一份。丁一,还是吃点儿东西,至少吐时有东西吐,不然,吐胆汁更伤身。”
“好吧!”
见她那么听她妈的话,闻赋贤跟丁妈妈商量:“丁妈妈,我们暂时不去阿姆斯特丹,可以吗?在前面先下了再打算。”
丁一无奈地笑笑,“贤,就算我们在中途下机,还是要回岑叶,回岑叶不一样要乘飞机?所以,还是去阿姆斯特丹。”
“老大,你就听我一次好不好?不去了,那边的公司交给易越翔,正好踢走他,免得碍眼。再不就是丢开那两家,反正闻氏的产业很多,不在乎少个一家两家的。”
“又耍小孩子脾气是不是?”
闻赋贤向她妈求助:“丁妈妈,你劝劝老大好吗?”
“你们的话都有理,自已决定吧。我都没意见。”
“贤,听我的,一会儿停下时扶我下去走走换换气就行了。我好不容易鼓起勇气乘长途机,你别让我半途而废。除了两家工厂,我还要看我儿子,还要找舞娘,你不是也很想见他的吗?”
“那这样,三个小时里你吃了粥不再吐,我们就到阿姆斯特丹。”
“好,一言为定。”
在丁一的坚持下,闻赋贤只得听她的,说实话,他挺想去阿姆斯特丹看看。终于到了目的地,丁一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等全机的人都下完了,闻赋贤和丁妈妈为丁一穿好大衣,他把自己的外套也披到她身上后才横抱起来向外走去。惹得一路羡慕的目光。
“老大,没人来接的吗?”
“我没给他们说。我们打车走吧!”
“哎,于冰跑哪儿去了?平时踹都踹不掉,这会儿需要他时连人影都不见。”
“可能取行李去了吧!你放我下来,再去叫车。”
“放你坐地下啊?放心,我抱得起你的,我记得以前就说过,你比我白吃了十二年米饭,这么轻。闻家也没亏待你,你怎么就长不胖呢?”
她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她实在是没力气了。
一辆车滑到他们面前停下。一个人从驾驶室下来绕过车头向他伸出了手。
闻赋贤出于保护本能地将怀里的丁一向后一藏,右脚直接侧踢向来人伸过的手。
对方也是有身手的人,半个旋转就让他的攻击落空了。闻赋贤不服气,紧接着又一脚踢去,比刚才更快更猛,对方又躲开了,他将脚嗖地收回,咚的一声踏在地面,稳住身子瞪着对方:“于冰,你搞什么?”
“少爷,我将车开来了,上车吧。外面太冷,少夫人身体不太好。”
只让于冰打开车门,自己抱着她坐了进去,才问:“于冰,你哪里弄的车?我以为你说到这边也由你开车是假的。”
“闻先生在只要有产业的地方都备有车。”
“哦。”应了声之后转问丁一:“老大,晕机没有后遗症吧?你会不会再继续晕车?还有一两小时的车程呢!”
“你什么时候见我晕车过?于冰,你开车吧。”
“不晕车就好。”从包里拿出一个面包和一罐牛奶递了过去,“刚才向空姐要的,让给你吃。”
她推了回去,“吃不下。”
“不吃等会见了你儿子都没力气抱。吃点儿吧!”
她不再拒绝,接过去艰难地咽着。
看看前面副驾驶的位置,丁妈妈在闭目养神,也许他还是对他俩的关系心怀芥蒂。
跟她还是少说话的好,免得多说多错。
凑近丁一耳边说:“老大,跟你商量个事行不行?”
见她点了点头,他说:“一会儿见到你儿子,我不要求他叫我爸爸,我知道我也没资格,而且我也不想有个现成的儿子。但你不能让他叫我哥,再怎么,也得叫我声叔叔。”
“好,叔叔。”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六十九、谁的儿子
这个于冰,怎么对哪个地方都很熟悉,都不用问路,直接就把他们送到了要去的地方。
河边,停靠着好多小木船,连绵的大片花草地,一圈圈木栅栏,一座座带风车的木屋,就连砖石混凝土构建的房屋也不忍破坏风格,都是红墙绿顶色彩缤纷,让人如同进入童话世界,一切都那么的不真实,却又让人无法拒绝地接受诱惑。
应该是面包和牛奶起的作用,丁一竟然有力气趴在车窗上对着空地大喊:“奇奇!”
不一会儿,一个小小的身影从某一幢房屋里冲了出来,站在空地上左看右看,再一阵风似的冲向停车的这边,也大喊着:“一一妈妈。”探着头看到了笑*的丁妈妈,又绕过车头拉开车门大叫“外婆。”
于冰反正就那副招牌脸,就别指望有表情了,丁一和丁妈妈都是发自内心的高兴,抱住奇奇又是亲又是摸的,只有闻赋贤,满脸的不高兴,干脆别过脸去。
“一一妈妈,妈妈说你给我捡了个爹,爹呢?”看看车里坐着的两人,想了想,拉开了于冰这边的车门,大喊:“爹!”
“奇奇,别乱叫,没有爹,你妈骗你的。”
“哦!”小孩子不高兴地噘起嘴。
“奇奇,妈没有骗你,你看哪个可以叫哥哥的,就叫哪个爹。”一位跟丁一差不多年龄,却完全是另一种韵味的少妇拉着一位书卷气十足的中年男子快步走了过来,熊抱住她,在她脸上使劲地亲着,“一一,没想到你真来了,成哥只是跟我们说你可能会来。”
一边推开她,一边擦脸上的口水,问:“他人呢!”
“就在阿姆斯特丹,只是具体位置不知道,他给我们打了个电话后,再就联系不上。你也知道,他哪次不是这样,只有他找你,没有你找他的。你家小老公还害羞,叫他出来见见面啊!”他哪知闻赋贤在车里生什么闷气,反正谁让自己不高兴,都不给面子,何况他只不过是一一的挂名老公,就算是真的,在我的地盘上,也得表现乖点儿。“啊,还不出来,太不给我面子了,我去拉。”说完,就对着车头引擎盖大力一拍,惊得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中年男子拉住她:“嘉嘉,不要胡闹。”
“别管我。”少妇嘉嘉甩开他的手,拉开车门,“闻赋贤,你给我出来,到我这儿来还摆架子。我家一一不惜毁了名节为你闻家当牛做马,现在还让你白当个爹,你臭着一张脸给谁看?如果你是以为奇奇是一一生的而生气,那么我原谅你,如果是其他原因,当心我把你丢河里喂鱼去。”
他们这一阵的对话,闻赋贤全听在耳里,但谁都没有明说奇奇是谁生的,他倒底是不是丁一生的?如果让别人知道丁一有这么大个儿子,一传开来,我闻家的脸面放哪儿?
“奇奇是谁的儿子?”这是他下车后板着脸问的第一句话。
嘉嘉不顾形象哈哈大笑,揽着丁一的腰说:“一一,你说他这算不算是吃醋啊?如果是,你干脆跟他生一个算了,别让他疑神疑鬼的。”
“他是怕我突然冒个儿子出来,闻家的面子挂不住。嘉嘉,我好不容易跟我妈解释清楚了,你别再乱说。”
“哦。丁妈妈。”她转身打算解释,却不见丁一她妈的人影,连同儿子奇奇也不见了,料定他俩肯定进屋了,就跟丁一说:“你妈跟奇奇进去了,刚才的话她没听到。就算听到了当真也没事,凭我,还哄不好她?”
“我就是知道你的嘴甜,加上我妈又想奇奇,才把她带来的,目的就是要跟她恢复到从前的关系。你都不知道,这件事让她生了多大的气。”
“我都生气呢!谁让你不哼一声就嫁人了,这笔帐我待会儿再你算!”
两人久别重逢,只顾着说话,把其他人都凉在一旁。于冰反正是无所谓,嘉嘉她老公也习以为常,只有闻赋贤,受不了人家冷落他,还有刚才的问题没有得到明确遥答案,心里很不舒服,差不多用半吼的声音再一次问:“他是谁的儿子?”
放开丁一,嘉嘉双手叉腰像个骂街的泼妇反吼回去:“吼什么吼?奇奇是我的儿子还是一一的儿子有区别吗?我倒是问问你,你是不是只顾着你闻家的面子?”
这么说,他真是丁一生的了?闻赋贤感觉刚才还抱着一丝希望破灭了,报复性地说:“对,闻家的面子很重要,我只顾闻家的面子。如果不是她现在姓闻,我管她跟谁生多少儿子。”
“她就是真嫁给你,你也管不着,凭你一个小孩子,能生儿子出来?你当她儿子还差不多。”
他不服气地更正:“我是她老公。”
“你只是挂了个名。你以为我不知道,她不是自愿嫁你,你们只有五年期限,而且这五年里,你根本就不能碰她。小朋友!”
她的话气得闻赋贤不知道怎么么应对,重新坐进车里,喊道:“于冰,我们走。”
丁一带着些微责备的眼光瞪了眼嘉嘉,对着开动的车影喊:“贤,回来,奇奇只是我干儿子。”
不知他听到了没有,车反正是没停。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七十、打赌
七十、打赌“一一,我不过逗逗他嘛!你还瞪我。”嘉嘉装做委曲地说。
“逗他也要有个度,他还是个孩子,情绪不稳定,幸好有于冰在,不然,他一个人跑出去我担心会出事的。”
嘉嘉一改刚才的委曲样,好像发现什么有趣的事,满脸期待地问她:“你是不是在不知不觉中爱上他了?”
“你说有可能吗?”
她撇撇嘴,失望地说:“我就知道不可能了。像我老公那么极品的男人都不能让你爱上,他一个小屁孩,做梦去吧!”
“嘉嘉,过去的事不要再提了好不好。让奇奇听到不好。”她老公尴尬地打断他的话,三人都知“过去的事”是什么,“奇奇跟我干妈进屋了,听不到。我和一一都不介意,你还难为情什么呀?你敢说你当初没有对一一心动,你敢说你没想过想享齐人之福,只是人家瞧不上你罢了。对不对,一一?”
一一笑着摇了摇头,这嘉嘉,自编自导把我和她老公拉去当主角,才吓得她老公辞掉了国内优越的工作带她跑到荷兰来的,现在还提那事,人家书生脸皮薄,可别再吓着人家了。“嘉嘉,除了荷兰,好像没有你喜欢的外国了,你当心他再带你跑去北极,让你跟北极熊玩去。”
“我进去做饭。”面对两个女人,不善言辞的书生选择了退避三舍。
嘉嘉不放过他,一手拉他,一手拉丁一,“我们也要进去,外面这么冷。冻坏了我和一一,你不心疼?”
他老公只能尴尬地笑笑了事。
进屋,看到丁妈妈正听着奇奇给她讲故事,打了声招呼,拉起丁一跑上楼进了卧室关起门来聊天。
电话里聊多久都没有面对面聊得痛快。
“一一,闻赋贤除了年龄小点儿,其他的好像都还不错呢!”
“他确是根好苗子,只要假以时日好好培养,闻氏定会在他手里发扬光大。”
“切,我才不是跟你说这个。闻氏那么大,就算他败家,这一辈子也不用担心当乞丐。我是想问你,只掌管闻氏五年,你舍得?”
“你以为当闻氏总决策人很好玩?五年就得让我油尽灯枯。”
“五年后,你交还给他,你还是可以姓闻的。好不容易你才嫁掉,五年就离,很亏也!”
“不离更亏,他可是小我十二岁。”
“年龄是问题吗?嫁谁不是嫁?只要他听话,你又有展示能力的舞台,这么好的事哪去找?”
“他听我话,是因为他需要我帮他代管闻氏,我对他好,是因为我答应了他爸要好好调教他。”
“一一,我看你真是看玄幻小说入魔了,你说你跟他爸在不同空间对话的事,打死我都不相信。你不要拿这个当借口了。人的感情是相互的,不管他是因为什么原因听你的话,总是让你产生了好感,你才会对他好。这叫日久生情。”
“你把你老公跟我关那么久,也不见日久生情。嘉嘉,你不是不知道我,我不需要男人,更不会对男人动情。”
“可我感觉他不只是只顾他闻家的面子,他的话里有点儿酸味儿。见他生气地走了,你急着跟他解释。这像是没动情?”
“情分很多种,我跟他,应该是师生情、母子情、朋友情吧,唯除没有你想像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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