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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骞
昨晚我说了什么?
难道告诉了我和他爸能对话的事?好像又不太像,应该没有说太多。管他的,我不承认他也没办法。
“你忘了你是在出了什么事后找我的?我到闻氏之后还能见你爸,除非活见鬼。”
“有可能。”
“你不是无神论者吗?”
“可是你的话让我怀疑我爸没死。”
“他就你一个宝贝儿子,没死会不来找你?”丁一有些心慌,不想和他再说下去,推他,才发现自信了许久的力道对他已不起作用。“少乱想了,让开,我要起床。”
“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
“干嘛要看你眼睛?”
“因为你的反应让我觉得你在说谎。”
“你干脆说我为了闻氏总决策人的位置,软禁了你爸还符合逻辑些,那样,我就可以在到了闻氏后能见到他。”
闻赋贤对她的回答明显不满意,直直地盯着她,让她更加慌乱,想躲却怎么也躲不开他的眼光。
要不要干脆告诉他?
“你爸在另一个世界与我对话。”
“是鬼神还是玄幻?”
给你说真话,你又不相信了,那就怪不得我没告诉你,白了他一眼,丢下一句:“你就当我看玄幻看得脑子出了问题。”趁他出神的一刹,缩头弓身从他手臂与身体撑起的空档钻出,*着身体冲向衣橱,胡乱抓起一堆又冲向卫生间。
呯的一声关上了门,靠在门后深深吁了口气,抚着狂跳的心,忘记了进来的目的。
丁一呀丁一,你完了!从这一刻起,你要怎么面对他?你又怎么向你妈交待?你还能在你妈面前理直气壮地说“我和他没什么,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一句话,就是永远都不会有什么。”吗?
结束协议!是他违约在先,我不再履行协议所约也是理所当然。
可是,突然将庞大的闻氏交到他手里,他应付得了吗?
对闻氏,我付出了不少心血,万一,他因不熟悉情况而毁了闻氏,我对不起的不仅是自己,还有闻先生。我能说不管就不管吗?
闻先生,你告诉我,我要怎么办?
没有声音传来。
丁一打开了冷水龙头,冰冷的水刚触到身体,带给她决定。
换上衣服,从容地走出去,平静地说:“闻赋贤,我们的协议终止了,但你放心,我做事有始有终,不会说走就走,我给你一个月的时间,将公司的事给你交待清楚。”
“嗯,协议确是该终止了。”
丁一笑了,笑容里有着苦涩。刚刚还说爱,原来,你这样做,是想让我早点儿离开。一份协议,约束的不仅是我,更多的是约束了你。现在,你能耐了,不再需要我了,是我该离去的时候了。还好,我先说了出来,不然,让你赶我,我不是在丢了自己后还丢掉最后的尊严。
眼眶里有泪水在转,轻声地狠吸着鼻子,让除了自己之外的人听不到半点儿声音,让泪道吸尽眼泪,流进口鼻,再苦苦地咽下。
“那就别浪费时间了,我先出去准备一下,公司的事很多,十分钟后,我开始向你交待。”
“一一,我想,你是误会了我的意思。我说协议终止的意思是我们不再需要协议来约定某一件事,我对你有我需要尽的责任。”
“不需要,你对我没有责任。”
“有,昨晚……”
昨晚的事,不想再提。丁一打断他的话,装作满不在乎的说:“你不要以为昨晚的事我会要你负责,你算不算成年人,我不断言,但我是成年人了,我对自己的行为有完全的自主能力,昨晚的事,跟吃饭睡觉一样平常,如果谁都说要为这种事负责,我岂不是会被烦死。”
“没有谁有资格对你说同样的话,因为你是第一次。”
“跟你当然是第一次。,我一直当你跟我的关系就和我跟奇奇一样,我昨晚喝醉了,搞错了对象,不然,我们一次都不会有。”
她故意歪曲他的意思,不仅当他是小孩子,还跟他说她有过很多男人,他有点儿恼了,大声地说:“如果你不明白我说‘第一次’的意思,那我跟你说得更明白点儿,你从来没跟男人上过床,你在昨天之前还是处女,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你只能有我一个。”
丁一没想到他说得这样直白,脸红透了,心差点儿从嘴里跳出来,嘴上仍不承认,“你说是就是吗?闻赋贤,别口口声声说自己是男人,你才多大,你最多算是男孩子,你别忘了,我三十岁了,你见过三十岁的处女?你出去问问,现在哪里有处女?幼儿园!”
闻赋贤掀开被子,指着床上已不再艳丽的红色印痕说:“如果在我之前你有过别的男人,这里不会留下这些血。”
不是有些女孩子在第一次没有出血,是因为骑过太久自行车吗?我骑自行车的时间不短,怎么还是有?丁一不太相信扭头去看,果然,那颜色刺得她只想立即从此处消失,可是,偏偏还得面对,硬起头皮继续装得不在乎:“哦,原来你凭这个呀,不巧,我昨天刚好月事来了。”
“是不是月事我分得出来。”
丁一抱定了不承认的想法,用讥讽的语气说:“你的经验很丰富吗?这也能分得出来?”
闻赋贤真的恼了,差不多是吼着承认了一个事实:“是,我的经验很丰富,为了不被你取笑什么都不懂,我找了很多女人练习过,她们告诉了我很多,所以我知道,我分得出来。”
“你竟然找了很多女人?”丁一转身瞪住他,眼泪不合作地滴了出来,将她的真实内心出卖。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六十六、决定离去
面对丁一的责问,闻赋贤不恼反笑了,“你吃醋?”
啊?哦,刚才的反应是有点儿像,丁一想起来了。她不明白自己在听一他那句话后为何会有那样的反应,难道内心深处对他的感情早已不是自己所想。可是,能承认吗?转过身背对着他,不让他看到她的表情。“我没有。”
“我闻出来了,很大的醋味儿。”
“说没有就没有。我再重复刚才的话,十分钟后,向你交待公司的事。”
“你在逃避话题。”
“我在说事实,说你一再违约的事实。在补充协议里明明写着五年内,你不得擅自拈花惹草,现在倒好,你告诉你找了不少女人。”
“你有眼泪。”
“我是恨你不爱惜自己,如果换作奇奇对我说那话,我一样会流泪。”
“我是奇奇的干爹、你的老公,你不要总拿我和他比。一一,我不想的,我犹豫了很久,我真的没有想到你从未有过男人,不然,我也不会有该死的练习,从今天起,再也不会了,我只会有你,你是唯一的一个。”
这承诺,很难让听者心跳不出现异常,丁一当然也不能例外,但此时,她最不想听到的就是这话,这话只会让她的心更乱,更加不敢去触摸真实的内心,挥挥手,制止他的话,“停,如果你再说一个与公事无关的字,我会不管公司的事,立即离开。”
“好,我不说。”只要你不立即离开,我就能把你永远留下。
还是公司重要!什么情、爱,都及不上利益。丁一的笑容更加苦涩。
算了,当初答应帮他时就明白这个道理,他是为了他的利益,我何尝不是为了自己,说得好听是为了自己的梦想,实际上,也是同样的为了利益。结果,站在众人羡慕的位置,我反而失去得更多。
闻氏、闻家、闻赋贤,还有哪一样是你留恋的?离开吧,一切不过提前结束,这对你来说,为尝不是一件好事。
去意已定,丁一一心只想把公司的事作了交待后就离开,偏偏闻赋贤很不合作,总以种种理由不去公司,而她又做不到真正的不管,毕竟公司的运作关系到很多人的命运,她只好一边继续处理公司的事务,一边把所有要交待的事全部写下来。
将厚厚的一本丢到躺在床上装睡的闻赋贤身上,“别以为你不去公司我就没办法离开,给,公司的事我全写在里面了。”
“一个月的时间没有到啊!”
“像你这样,再多长的时间也一样。该做的我都做了,已是仁至义尽。”
闻赋贤看似漫不经心地把那厚厚的一本翻了翻,但只几眼,也看得出他花费的心血,感受得出她对闻氏的感情,合上,从床上跳下来站在她对面,拉住她的手说:“一一,我知道,你对闻氏很有感情,与其交到我手里,不如你继续留在公司。我不会让你再像以前那样累,我跟你一起扛。”
甩开他的手,冷冷地说:“闻氏又不姓丁。”
“如果你想让闻氏姓丁,我没意见,只要你留下来。”
“闻氏姓了丁,你就一无所有,那你当初让我来闻氏的苦心不就白费了?”
“我只知道,没有你,闻氏对我来说没有任何意义,要不要都无所谓。”
“那是你爸一生的心血。”
“你付出的心血也不少,你都舍得丢下,我还有什么舍不得的。”
丁一,你千万别感动,你一感动,就会舍不得离开,不离开,你就要天天面对他,你跟他已不是以前单纯的关系了,长期以往,你怎么面对?在闻氏这两年多,你想要的辉煌都得到过,可是,辉煌并不能带给你快乐,你三十岁了,难道还要跟十八岁的孩子一起疯?
“好,我留下来,你离开。”
“要留一起留,要离开一起离开。反正我跟定你了。”
“把协议还给我。”
“不还。”
“你不是说协议确是该终止了吗?”
“但你拒绝了我对你的责任。”
“我说过,你对我没有任何责任,我们之间只有协议,为了得到各自利益的协议。”
“不是,早已不是。”
“不还就能留下我?闻赋贤,你想错了,那份协议你送到法庭,也只会被判为无效。”
“我不会把协议送到法庭去,也不会给任何人看,因为我不会让别人认为我们的关系是靠协议来维系,我是真的爱你。”
丁一叹了口气,语气也有所缓和:“贤,你还小,你不懂得什么是爱。”
“我懂,如果不是因为爱,我没有与师父打赌的决心,也没有缩短学业的动力。”
“正常的逆反心理,你师父的规矩不太近人情,三年不与亲人朋友联系,谁都受不了。”
这个女人,你怎么就有那么多借口?你知道那一年多我是怎么熬过来的?却被你轻描淡写地说成是正常反应。看来跟你好好说你是听不进去的,只能不讲理了。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六十七、决裂
闻赋贤的神情变了,变得高深莫测,他的笑,她感觉像无底旋涡,但不可否认,那笑容让她心动,也心痛。他的话,也正印证着心痛的开始。
“你说的不错,但真正的原因你没说到。”
“哪一点?”
“我更关心的是闻氏,我必须早点儿回来,我怕你会是第二个易越翔。”
“我走,不正好免去了你的担心。”
“我不会让你走,我们的协议是五年,至少,五年之期未满,你不能离开,我要看着你,看着你为闻氏当牛做马,看着你履行协议,保证闻氏的净利润增长达到15%,不让你做任何对不起闻氏和闻家的事。”
“你无权要求我,我早已让闻氏的净利润增长了几个15%,而且是你违约在先。”
他走近,勾住她的脖子,让她感觉得到他的气息,得意的笑着说:“我违约了又如何?你别忘了,当初你签下的结婚协议,我明知你是不知情的,我还是能让协议生效,就证明我有能力、你有顾虑。现在事隔两年多,我有没有能力让你继续履行协议,你更应该清楚。”
丁一不示弱的瞪回去:“你以为威胁得了我?”
“你大可以试试。到时,会有什么样的后果,你可别怪我没有事先跟你说清楚。”
确实,他有能力,这两年,她看得很透彻,明白一个残酷的事实:虽然自己是闻氏的总决策人,但仅凭他闻氏唯一正统继承人的身份,可以做到的事远比自己多得多。
“闻赋贤,你王八蛋。”
“言下之意,是不是你不会走了?”
丁一恨恨地说:“是,我不会走,我要留下把你闻氏搞垮。”
闻赋贤凑近了她的脸,温柔地威胁:“闻氏破产不要紧,只是会苦了无辜的员工,如果你忍心,试试,我无所谓的。”
“你……”
看到丁一气得身体微微颤抖,望着他的眼睛透出让他心痛的信息,闻赋贤很想抱住她,跟她说“说这些话我是迫不得己,我想你留下来,永远和我在一起。”只是,此时能说吗?不能!
闻赋贤,你一定要忍往,否则,你会后悔一辈子。
硬起心肠,看似直视丁一眼睛的眼光从她肩膀穿过,冷冷对她说:“既然你清楚了我的意思,就好好去做,我不会亏待你的。”
丁一给他一记杀人的眼光,他毫不理会,更残酷地说:“还有一点我要提醒你,当初抱你进闻家时,我说过,进了,就没那么容易出去,现在更明确地告诉你,你、生是我闻赋贤的老婆,死了就是我的鬼妻。闻家祠堂有你立牌之位。”
“你去死。”
“会的,但定会有你作陪。”
“不如让闻氏也作陪。”
丁一说着话就伸手打算抢过他手里自己写的备查记事录。他的动作更迅速,记事录被他藏到身下坐着,她不仅抓了个空,整个人还被他抱进怀里,紧紧箍住双手。
“还给我!”
“还给你岂不是辜负了你的心血?放心,我会很仔细很用心地看,保证三天就熟悉公司的情况,让你想不为公司盈利都很难。”他的唇快速掠过她的,“这也是你应尽的义务。”
“放开我。”
他本意只是吻一下、气一下她就作罢,可她在他怀里使劲挣扎,让多日与她未有亲密接触的闻赋贤升起欲望,将她按压到床上,“我刚刚说了,这是你的义务。如果你听不懂,我用行动告诉你。你己经是我的人。”
“不可能。”
“你否认也没用。别挣扎了,我是男人,天生比你强壮,我也从未停止过锻炼,你的这点儿劲儿只会让你受伤,这可不是我想的。”
这确是事实,尽管自己不愿承认。丁一放弃挣扎,倔犟地不让眼泪流出来。
当他疲惫地瘫在她身上只剩呼吸声,她推开他,在他的注视下,拿起自己的衣服机械地穿上,转身走进自已的卧室,落地画门缓缓合上,没有发出丁点儿声响,静得闻赋贤的心都停跳了。
她是真生气了!我会不会适得其反?可是,我刚才真的控制不住,而我也实在没有其他的办法。一一,对不起,我只有这样才能让你留下来,只有你留下来,我才有时间让你明白我是真的爱你。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六十八、是失忆吗?
睡了一觉的丁一,似乎将昨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如她刚到闻家时一样,穿戴好后才从里面走出,恶作剧的掀开他的被子,再抢先进到卫生间反锁上门,磨蹭到他叫救命才出来。
只是,闻赋贤今天没有叫救命,他不相信地望着卫生间的门发呆到她走出来。
“贤,今天不和我争厕所,尿床了?”
这话、这感觉,是好遥远的熟悉,在英国的日子,天天期盼,今天重现,感觉却完全不一样。
闻赋贤担心地打量她。
“喂,你傻了?”
“啊?!”他倒吃一惊,回过神来,指着自己鼻子问她:“我是谁?”
“你失忆了?都不认得自己了?看来闻家的风水是有问题。”
他又重复刚才的问题。
丁一坐到他身边,摸摸他的头,伸出一根手指在他眼前晃动,又拍拍他的脸,关切地问:“你怎么了,贤,你是闻赋贤啊!”
“我这是在哪儿?”
“你自己的家,你不认识了?”
她知道!那她是选择性失忆?
“我认识,我是在想我们昨晚……”故意停下看她的反应。
“昨晚发生什么事了?你说下去啊!”
“你真不记得?”
“我要记得什么?你怎么怪怪的?”
“哦,没什么,我做了个梦,一时还没回过神来。”
“这样啊!”丁一像是松了口气,“吓死我了。快起来了,我说过,你满了十八岁就要开始接手公司。”
她没有忘记我离开一年多的事,也没忘记我回来后对我说过的话,可为什么偏偏没有昨晚的记忆,是她在假装?可是假装有何意义?不过不论是假装,还是真的忘记都好,我也可以不去想昨晚的不愉快,就当昨晚是一场梦,不再提起。
对了,生日之后,她除了说公司的事,都总在避开我,更不要说有今天的举动。她不是连这事也忘了吧?
闻赋贤笑着从她身后抱住她,将下巴搁在她肩膀,在耳边轻语:“我以为你不再理我了。”
“我为什么不理你?”
“生日之后,你已经很久没和我好好说过话。”
“谁让你违约的?”
“合约约束不了心,我只想和你在一起,天天都像生日那天,醒来第一眼就看到你。”感到怀里的她动了动身子,带给他她记得那天的事的信息,但她并没有明显的抗议,他的胆子大了,继续说:“我记得,你几次眯起眼看我,竟然都没看清楚,不仅没看出我在装睡,甚至以为我是别人;明明留下铁证,还矢口否认,如果我连真假都分不出来,我还配做男人?你将完整的你交给我,却说不要我负责,要离开我,这让我很生气。”
“别说了,丢人死了。”
“谁让你不承认?”
丁一叹了口气轻声说:“我承认还不行吗?”
“你不了承认也没用,我认定了。你的所有反应完全出乎我的意料,这些我永远都会记得。你太可爱了!”
“三十岁的女人可爱,亏你说得出口,当心别人说你有病。”
“不要总想着年龄,也不要想别人说什么,我们过我们自己的生活。”
贴在她脸上的脸感受到不属于自已的炙热,带动他全身的燥动,不满于只是抱她,但又不敢用强,也不敢直接问得太*,只得以他认为最含蓄、最简单的词征询她的同意:“我可不可以吻你一下?”
她没回答,他又问,大有得不到答应誓不罢休之势。
丁一小声咕哝:“对我什么都做了,现在才问可不可以,如果我说不可以,你就会不做了?”
她不反对就是答应了!
他的唇立即落在她的唇上,再转动怀里的她,给两人都舒适的姿势。
闻赋贤的呼吸急促粗重,手也不安份地想清除隔着两人的阻碍物。
手上传来柔软肌肤的触感,但只一瞬就消失了。
他被她推开,仰面向上。
撑起身子,不解地看她,用眼神询问她。
她看不见,因为她正红着脸低头整理衣服。
“一一……”
“你说的只吻一下。”
谁会那么老实?总不能每一个动作都要先请示吧?闻赋贤有些哭笑不得,翻身起来再次抱住她,要继续下去,他很期待,她在清醒和自愿的状态下会给自己什么样的感受,“情不自禁也是正常反应,我半个月没抱过你了。以前没有过我可以不想,现在我没有一天不想。”
“想也不行,时间到了。”
“自己的公司,不受时间约束,几天不去也没关系。”
“文迪导演的第一部电影首映式还有一小时就开始了。”
“贺礼己经送去了。”
“他是在乎贺礼的人?你是他最好的朋友,你不去他会很失望。”
“他老损你,你还在意他的感受,你在意一下我吧!”
“我也是为了闻氏。”
“好像不相干吧?”
“跟你师父白学了,好好想想。还想不明白,我就把你再送去。起来,一边洗漱一边想,我在楼下等你。”
出了门,丁一用手背狠狠地抹擦嘴唇,脸变得冰冷。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一百六十九、复仇的心
第二天,丁一的办公室里多了一张同样大的办公桌,而且与她的平行放置,虽然对办公室的空间没有造成影响,却是显得有些滑稽。
“这么大栋楼,你想一层睡一层玩一层吃一层拉都可以,干嘛搬到我这儿来?”
“我喜欢这儿啊,这里有我最亲最爱的人的气息。”
她没好气的抵回去:“气息,狗才讲气息。”
他不介意的凑近,做了个使劲嗅的动作,调笑着:“是吗?我先闻闻你身上的气息。”
“滚开了。如果你喜欢这儿,我让给你。”
“你搬哪儿去?”
“随便哪儿都行。”
“反正是随便哪儿了,那就这儿了,还不用搬来搬去的。也省得我也跟着搬。”
“这意思就是你赖着我了?”
“为公司着想嘛!离远了不方便,公司的事我不熟悉,要随时向你请教;就是熟悉了,很多事也要同你商量,你比我聪明嘛!所以,就算你给我再好的办公室,我还是会长时间待你这儿,不如一开始就在一起。”
丁一伪笑着问他:“是要看牢我,怕我把你家公司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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