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伊骞
越茹是我大学的同学,本是我认识她在先,可是她的家世让我什么话都不敢说。我努力读书,就是为了有个配得上她的身份。哪知,当我拿到律师执照还没来得及去找她,闻先生让我参加他的婚礼。我怎么都没有想到她竟然是这场婚礼的新娘。
一个是我要感恩的人,一个是我爱的人,于是我决定留在他们身边,报答他、爱她。
后来,闻先生死了,我应该担起照顾她的责任,可是她连心都跟着他去了,完全不认识我。我很伤心。
再后来,少爷要娶妻。他让我先他看过你,只一眼,我以为今生已死了的心又开始跳动。我知道你们结婚是假的,只要我在你身边,你终会和我在一起。没想到,你竟然有了少爷的孩子。我还是不介意,我愿意养别人的孩子,只要你嫁我。为什么,你答应了我,又要嫁别人?但我仍不介意,我知道你会回来。你果然回来了,为什么,你是为少爷回来,为什么你的心里只有他和闻氏?
十几年了,我的最好的年华全都给了闻家,什么恩都报了。闻梓岚抢走我爱的人,我忍了,现在他儿子又要抢走我爱的人,我不能忍了。我要拿回属于我的所有。
“所以,你要从他手里夺去闻氏?”
“不是夺,那本是我的。我报闻家的恩,十几年,够了。闻家欠我的,该还了,闻家抢走了两个我爱的女人,难道不应该用闻氏来补偿我吗?”
他的话,丁一越想越怕。她并不知道于冰爱她,据她所知,闻夫人也不知道于冰爱她,那么他现在堂而皇之以这个为原因,只能说明他心理有问题。跟这样的人讲道理是没有用的,还不如直接问他想怎么做,倒还容易找到对策。
“你要怎么才肯放手闻氏?”
“不能放,越茹是因为闻氏,才进了闻家,你也是因为闻氏,才会嫁给闻赋贤。丁一,你知道吗?他比你小十二岁,这是你最介意的,为什么你答应了嫁给我,又要嫁给那个外国人?是因为他家也有丰厚的身家。你又不嫁他了,要回来嫁闻赋贤,不就是因为闻赋有比那个外国人更丰厚的身家吗?所以,当闻氏在我手中,你和越茹就都会回到我身边。”
闻夫人嫁进闻家时,闻先生还没有创办闻氏,哪能说她是为了闻氏才嫁进闻家?你是在我答应嫁你时或是之前就开始了对闻家的抢夺,我怎么能成为你抢夺闻氏的理由呢?
可是,这些话现时对他说是起不到任何作用的。他已经认定,只有他说的,没别人说话的份。但是,知道了他的想法、原因,解决闻氏的危机也就容易得多了。
在最后,他的话,让丁一刚刚想好的处理方式成为不可能实施的方式。他说:“有些事,出主意的是一个人,实施的是一群人。那一群人里,每个人的心思都不一样,但贪婪是一样的,不会让到嘴的肉被别人抢走。所以,对付得了出主意的一个人,却难以对付实施的一群人。何况,你并不知道他们是谁。”
还真是小看了你。
“于冰,既然你说是为我才去收购闻氏,那么我跟你说,我并不在乎有没有闻氏,一点儿都不在乎。你不过是要我留在你身边,好,我答应你,但你也要答应我,放手闻氏。”
“如果你没有回来,在那边乖乖等我,我会放手,现在,我已经做了太多,放不了了。除非,你和越茹一起嫁给我。”
丁一只想赏他几耳光。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二百三十、向谁求救
丁一原以为自己是自动送入虎口的羊,哪知,于冰把该说不该说的话说完了,竟然扶她下楼,扶进车里,将她送回她住的酒店。
见到嘉嘉,她终于忍不住抱住她哭了起来,将这几小时的害怕和气愤全化作了泪水。
“嘉嘉,我又要做让你失望的事了。”
好不容易才让她止住了哭声,还没能问问原因,却听到这样一句话,嘉嘉自是感觉她去见于冰定然遇到了不一般的事,问她,她只说“对不起,我也不想,但这可能是唯一的办法了。”
“到底出了什么事?”
“嘉嘉,别问了,你回去吧,替我照顾我妈和闻姐。”
“一一,我问你出了什么事,不是听你交待后事。你不给我说清楚,我现在就给丁妈妈和闻姐打电话,让她们来问你。”说着,已拿起了电话,问:“我再最后一次问你,说还是不说。”
丁一用请求的眼神看着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我的事没有一件可以瞒过你。”
“那就一字不漏的给我说。”
嘉嘉听完,蹦起好高,嚷嚷着:“我还从没见过像他那样无赖的人,那样无耻的话也说得出口。一一,我看跟他没什么好说的,找几个人把他绑去精神病医院得了。”
“除了你我,谁会认为他有病?”
“也是。唉,我真恨我为什么不开家精神病医院,那样,我说他有病,谁还能说他正常。一一,别管他闻氏是死是活,跟我回去。如果实在舍不得姓闻的小子,就拉上他一起走。我就不信,凭你们的能耐,不能搞出第二个闻氏。”
“闻氏是闻先生的心血,不能丢。”
“那也不能牺牲了你啊!你别傻了,跟一个神经病做什么交易、谈什么条件。”
“没有其他的办法。他已经谋划实施了很久,我们不知道是哪些人在帮他,也不知道那些人得了些什么好处,我只知道,如果帮他的那些人一起发难,闻氏必定易主。”
“有没有找过闻赋贤的师父,你不是说他是个高人吗?还有商家,他们不亏欠了你吗?还有那个可能是你亲身父亲的祁总,把他们全叫出来,凭他们难道还不能搞定一个于冰。对了,还有你说过的黑衣人,要不干脆让他直接做了于冰。”
“你说的这些人,我都想过。黑衣人,早就不知哪儿去了,找不到。商家,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们的做法,我不认同,我也担心如果他们出手,最后却不是我想要的结果。祁总,他老了,让他过风平浪静的日子吧,这算是我对他唯一尽孝。贤的师父更不能求了,本来就是我求他收下的贤,他如果得知他连自己公司都保不住,他以后怎么在他师父面前抬起头。”
“不求他师父,闻氏保不住,他就能抬起头了?再者,用自己老婆老妈去换得闻氏,他就能抬起头了?一一,你是不是怀孕怀到脑子里去了?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想不过来。”
“就算是他师父,来得及吗?”
“来不来得及总得一试,你先拖住于冰。”
“他只给了我一天的时间。”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二百三十一、嘉嘉的计谋
医院里,嘉嘉站在病床的另一端瞪着坐在病床上的人。
病床上的人也着着她。他不明白,她深更半夜的溜进来,叫醒他却一句话不说,只是瞪,眼里又不带怒气,她是要干什么?
“嘉嘉大姐,到底有什么事?你看了我半小时了。是我又做错了什么,还是一一有什么话让你告诉我?”
嘉嘉仍只是望着他。
“喂,你再不说话,我睡了。”
“有本事你睡给我看。”
“那你要告诉我,你来做什么?”
“我问你,你是不是真爱我家一一。”
“是。”
“你真要娶她。”
“当然了,她可是有了我的儿子呢!”
“是因为这个原因?你去死。”
他不明白她怎么突然这么大的气,想想自己也没说错话啊。“嘉嘉,你又发什么神经?““你再说,信不信我把你从窗户扔出去?先是怀疑我家一一怀的不是你的,现在又说是有你的儿子,你要娶她,你是因为想要小的才娶大的,还是因为想要大的才要小的?”
“什么大的小的?”
“跟你说起费劲儿。我问你,保证书写了没?”
“没写。”
嘉嘉正要用怒气去教训他,只听他说:“嘉嘉,你认为保证书就能保证什么吗?我跟她签的协议,两份,我们都认可的,结果我违约,她也违约,谁也追究不了谁。单方面的保证书不是更没用?我早就跟一一说过,我要和她去领结婚证。结婚证不比保证书更能说明我爱她。”
她听着笑了,“哟,说得挺有理的嘛!”
“我再问你,你想死,是因为公司的事还是她?”
“两样都有。”
“哪个原因重一些?”
“没想过。如果只是公司有事,一一在身边,我一定有信心把事情解决,一一没在身边,公司全都正常,我会去找她。两样事都出现,我好怕。”
“怕就去死?”
“以后再不会了,一一回来了,我会让她永远留在我身边。”
“如果一一和闻氏只能选一样,你怎么选?别说我*你,你闻氏的事你很清楚。”
“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你先别管什么意思,回答了我话再说。”
这两者,换作谁都会考虑一下,嘉嘉也没有强迫他马上答复。等着,出她意料的,才几分钟,就听到了她想听的答案,“必须得选的话,我选一一。”
见她点了点头,他问:“你的意思是不是让我丢下闻氏,和一一离开?一一她丢得下闻氏吗?”
“你别管她丢不丢得下,现在是看你做不做得到。明天下午五点,一一会见一个人,那人很可能是制造闻氏危机的人。这是地址,记住,早到不如晚到,但也不能太晚。”说完,就要离去。
闻赋贤叫住她:“你先别走,告诉我,你是不是知道什么却没有跟我说?”
“我知道什么与你无关,我也没有什么都告诉你的义务。要不是看在我家一一的份上,你都懒得来看你。明天,你也许就知道答案了,如果不知道,我再看你的诚意决定要不要告诉你。小子,明天,对谁都很重要。”
“你跟我说一下啊!”
只有关门的声音跟他说,他问的人已经走了。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二百三十二、针锋相对
丁一坐在酒店房间的沙发里,身边放着一个旅行箱,不时的看墙上的挂钟,不时又看看门的方向。
还有十分钟,他就要来了;还有五分钟……
紧张中,于冰一分不差的走进屋里,看到她身边的旅行箱,得逞的笑了。他难得的笑容,在丁一眼里看来,很丑陋,她想把他打得笑不出来,可惜没有那个能力。
他在她身边坐下,不说话,只望着她。
“于冰,我已经收拾好行李,我会跟你走,以后,永远不见闻赋贤和孟奇。但是,我没有能力劝说闻姐。我跟你走,已表现了我的诚意和决心。所以,我也要看到你的诚意。”
“你有和我谈条件的筹码吗?”
“没有。”
丁一坦诚的话让他得意的又笑了,随即,他想到了,她说没有,会是真的,但以她的行事个性,会有其他筹码。
果然,笑容在脸上僵住。
她说:“我有的只是决定自己生死的权利。你不是追求物质的人,我对于你来说,是胜利品,如果胜利品没了,你从心理上就不会得到满足,那么,你努力的一切,都是白废。所以,你立即停止对闻氏的打压收购,让为你做事的人收手。”
于冰拍拍她的旅行箱,再拍拍她的脸:“你知道人在利益的驱使下是不可以说收就收的,除非我给他们同样的利益。那是个什么数字,不用我说你也算得出个大概。别说我给不出,就算给得出,你一个人值得了那么多吗?还是等越茹来了我们再谈。”
“你告诉我他们都是谁,我去跟他们谈,不会花你一毛钱。”
“那我应得的谁给我?”
“你放过闻氏,放过闻家的人,你认为你应得的由我来给你。”
“你太高估了自己,你的能力是因为你借助了闻氏的光环,没有闻家少夫人的身份,你创立不了另一个闻氏。”
“她创立不了另一个闻氏,加上我可以了吧?”闻赋贤的声音在丁一的沉默中响起。两人都没有料到他的出现,一时也想不明白他说这句话的立场和用意。
“贤,你……”闻赋贤没让丁一说下去,把她拉到身后,一副保护的样子,对于冰说:“你说闻家对你有恩,你就是这样报恩的?”
“这一切本应属于我。”
“十几年来我都叫你于叔,她是你子侄的老婆,另一个是你子侄的妈,她们永远都不会属于你。”
“你的老婆已经答应做我的女人。”
“那是迫于你的威胁,这只能说明她爱的是我。”
“她爱谁不重要,只要让你闻家的人尝到被人夺走最爱的滋味就够了。”
“你休想用闻氏来威胁她们。我是在乎闻氏,但我更在乎她们。大不了,我舍弃闻氏,凭我和一一,要不了多久,就可再创一个闻氏,而你,只能得到闻氏的空壳。”
“别太自信,问问站你身后的女人,她会跟你走?”
不等闻赋贤问,丁一已回答:“我为什么不跟他走?闻氏是他的,他都决定不要了,我没必要替他强抓着。”
“一一老婆,我们走。”不屑的看了于冰一眼,一手搀住她,另一只手从她背后绕过去落在腰侧,小心呵护着向外走去。
背后,只传来冰冷的一句话“你们会为今天的决定后悔。”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二百三十三、让人感动的爱
出了酒店的大门,闻赋贤仍扶着丁一继续走,丁一问:“贤,带我去哪儿?你应该还住在医院,我可不想去。”
“我已经没事了。我们回家。”
“回哪个家?我现在的家可没在这儿。”
“当然是回我们的家,你可是当家人呢!”
“我的行李还在里面。刚才只顾着不输气势,说走就走,忘了那房间是我给的钱,应该让他走才对。”
闻赋贤咕哝着:“你离开我时什么行李都可以不要,现在在乎那点儿东西。”
已经决定了回家,已经决定了不再离开他,说话自是不一样,也给自己的回去找个台阶,“我的东西留在哪儿,就意味着我会回那里,你想我再住酒店?”
“不不不,我去拿出来,保证一件不落。”
丁一拉住了他,看看后面,不见于冰出来,想来他还在房子里生气吧。“改个时间,他这会儿还在里面。不然让嘉嘉退房拿过来也行。对了,按嘉嘉的性格,她应该在屋外偷听偷看,我们出来,没理由她不跟出来的。”
闻赋贤笑了笑,搂得她更紧,“她是对我有信心呢!”
“哦,原来是她让你来的。我正奇怪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儿,又来得这么巧。那你的那些话,是不是他教你的?”
“没有,她只是让我来,其他的什么都没有说。”
“真的?”
“真的,不信你问她。亏得她告诉我,不然你做了傻事,我会真的去死。”
“小小年纪别死呀死的。”
“我都快做爸爸了,哪还是小小年纪。”
年龄差距的问题始终是存在的,只能尽量让其他原因去冲淡。“是啊,你刚才的说辞,的确不是小小年纪能做到的。”
闻赋贤不好意思的挠挠头笑了。
“你真舍得把闻氏拱手相让?”
“舍不得,但不让又能怎么样?用你们去换闻氏,不可能。他不就是想要闻氏,我明天就把闻氏的员工全部解散,烧掉所有文件,能毁的全毁了,我看他拿去怎么办。”
“贤,你逞了一时的气,后果呢,想了没有?闻氏在各个地方的员工加起来再怎么也超过十万了,你突然打掉他们的饭碗,肯定会闹事,说不定还会出人命,那时,怎么收场?”
这点他确是没想过,但什么都不估,完好的交给他,岂会甘心。“总不能便宜了他。”
“当然不能便宜了他。你已经连最坏的结果都不怕了,那还有什么顾虑?放手一搏,就算最后输了,也不过得到你已有思想准备的结果。何况,我们不一定输,得道多助,失道寡助。”
“我被他说的用你们交换闻氏给气晕了,只想着要你们不要闻氏,都忘了我们还可以跟他斗。”
“贤,如果只是在我和闻氏之间选,你选谁?”
“当然选你了。”
丁一抱住他哭了,引得周围的人都向他们看来。
一个孕妇哭成这样,八成是旁边的男……大男孩欺负他?不像。很多人都停下脚步,猜测着他俩的关系。
“老婆,你能不能回家再哭?很多人在看,你再哭,他们会扑上来打我了。”
丁一总算止住了哭声,在他胸前蹭干眼泪,抽抽噎噎的说:“你早跟我说这话,我就不会走了。”
“我没说过吗?”闻赋贤问她,也问自己,好像在印象里说过很多遍,只是不是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
“没有。”
“我现在就不要闻氏了,我们去你想去的地方。说了你记不住,做了你总会记住吧!”
“不行,我大老远回来,就是为了闻氏,闻氏是你爸十几年的心血,不能说丢就丢,我们一定要守住闻氏。”
“嗯,只要你不离开我,我有信心。说实话,我也舍不得闻氏。我比于冰更贪心,我要你们,也要闻氏。“
追寻我的守护天使 二百三十四、入绝境
闻氏的大会议室里,坐着公司的股东、董事们,他们听着闻赋贤像是讲别人的事一样说出闻氏眼下的危机,每个人都有了不同的反应,有的在相互问询怎么突然会出这事,有的神态自若的坐着不发一言,有的则不时瞟向紧闭的门。他们的表情变化都落进丁一的眼里,她不时在纸上圈圈点点。
会议很快,只是在闻赋贤说完公司的危机之后就宣告会议结束,没有问任何人的意见,也没有说会如何处理,他就扶着丁一离去,留下一屋的人和一屋的惊异。
在他俩离开后,股东董事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说了起来,不一会儿,形成了三派,一是数落闻赋贤,说他不配做公司的总决策人,闻氏在他手里迟早玩完,不如现在就把他赶下去,把公司交给有能力的人来打理;二是说当初的投资早已回本挣利,不管公司如何,已经没有损失,就由他吧;三是说趁现在公司的股价还没有低于发行价,卖掉。
会议室的门又打开了,突然进来的人让他们全都安静下来,很多人不解的看过去,惊讶之色流露无遗,为什么是于冰进来,要知道,他是从来没有进过这间房的,更让他们吃惊的是跟着他一起进来的还有易越翔。
易越翔不是疯了吗?
两人并肩站立到会议桌的上位,带着让人看不懂的笑环视了一圈的董事们,然后分别坐在丁一和闻赋贤坐过的椅子里。
这不是他们能坐的位置。
难道他们是闻赋贤请来解决公司危机的?
不可能,最起码不可能会有易越翔。
于冰,可能性也不大。
但为什么偏偏是他俩坐到了这里?
疑问很快变成了问话,但他俩没有回答一个字,只是笑,复杂的笑。在座的人都是没有见过于冰的笑,再加上易越翔这个精神出了问题的人的笑,让他们感觉诡异。慢慢的,没有人再发问,目光在他俩身上转换,希望他们主动说出原因。
偏偏他俩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又过了好多分钟,董事中有人开口了:“公司眼下的形势大家都清楚了,要想为我们长远的利益着想,易主是必须的。在座的都是持有股份的董事,都是有决策权的。”
“你的意思是让我们赶走闻赋贤?这样恐怕不道德吧?闻氏始终是姓闻,是闻先生一手创办的,他的儿子接管公司是天经地义,他岁数是小了点儿,但他的能力我们是信得过的。就算我们要换掉他,凭他手中的股份,他一个人就能否定掉我们所有人的决定。”
于冰缓缓的开口:“公司会增资扩股,增资的名单里没有他,此次增资按一比一的比例。”
他的话一说出来,全场绝大部分人哗然了。
有人站了起来,质问于冰:“你凭什么作出这样的决定?别忘了自己的身份,你不过是个开车的。这个决定不是由小闻先生说出来,在座没人会相信。”
于冰只是冷冷一笑,似乎此人在他看来根本没有资格和他说话。
易越翔从文件袋里取出了一本薄薄的股东会决议甩到会议桌上:“凭这个够了吧?”
拿过一翻,赫然是十好几位股东的亲笔签名,刚才发问的股东手颤抖起来,指着签字的股东问道:“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做,你们这样做对得起闻先生?你们想想当年,要不是闻先生,你们能有今天?”
被质问的人没几个表现出惭愧的神情,这让那位股东更生气,连声音也跟着颤抖起来,“你们……你们竟然没有一点儿愧疚?他给了你们多少好处,能比得上闻先生?受人滴水之恩,应当涌泉相报,你们不仅不知报恩,还恩将仇报、落井下石,我,绝对不会跟你们同流合污,今天,我就在这里把我的股份转让给小闻先生。在座的,还有谁愿意让出股份,我按市价,不,高于市价买。”
易越翔轻蔑的弯起手指在桌会发出几下轻脆的响声,示意他们安静。然后问:“闻家又给你多少好处,你不惜自掏腰包帮他们?老钟,你老了,你是用不了多少,可你得为你儿子孙子想想,你想你在撒手归西后,让他们去乞讨?”
“就算我们全家去乞讨也不会看着你害闻家。”
于冰仍是冷冷的没有表情,易越翔仍是满嘴的轻蔑:“老钟,你真的老了,老眼昏花,文件里的股权证明里写得很清楚,再加上他们的签名,你应该算得出你能买到股份有多少,况且有没有人卖,可是对你能力人情的大考验,你不妨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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