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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王妃她甜又横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侧耳听风
走路慢悠悠,做事慢悠悠,除了刚刚吃饭那么快之外,她做什么都慢。瞧着是极为悠然恣意,不急不忙,实际是不能不慢。一旦快起来,调动起心跳来,那可不是好玩儿的。
除了这病之外,这身体小时候被伤过,据说当时给她治病的也是帝都来的那一路的人。就是由那位判定,这副小身板伤的太重,保住了性命也是不能生育。
正是因为给她治病的人有来头,这事儿才使得上头都知道了。
鹿家人都死了,皇家为表仁义,给她指了婚。
因为,正好皇上有个儿子也不能生育,具体原因不知,只是有这么个传说。
一个不孕一个不育,在外听来,那是多般配呀。
可是他们就不想想,这样两个人真结婚了有何意义?凑成一对儿,整日大眼瞪小眼,就等着对方谁先死,然后给对方送终是不是?
滑天下之大稽!
别说乔小胖和阿罗阴谋论这事儿,连鹿元元都觉着扯淡,表仁义也不是这么表的,送个勋章整面锦旗也比这强。
但又有什么办法呢?她连拒绝都不行,只得接了。
倒是有时不由暗想,那肃王早早死了,这事儿也就黄了!
或是,那位‘不行’的肃王也偶尔‘举’一下,直接跟他爹拒了这事儿,双双得安宁。
不过,这么多年了,一直没啥动静,叫人疑惑,是不是他们皇家把这茬儿都给忘了。





小王妃她甜又横 004 天下无双鼻
若说他们三人以何生存,用什么赚钱,那必然是鹿元元的鼻子。
城中有几位生意人,每次上货倒货,必然会请鹿元元过去。
那杨老二便是做药材生意的,次次货物多,成手的帮手也不够,于是乎就请鹿元元过去,专门帮忙鉴货。
还有做香料生意的,以及城中某个莺馆的鸨母也会请她过去专门给手底下的姑娘开会。
其中,最大方的要属莺馆的鸨母,她自称和鹿元元的爹有一腿儿。每回见面,她都得磨叨磨叨这事儿,鹿元元觉着,她跟自己说这些事儿好像不太合适。她似乎就忘了,她也不是她爹一个人生出来的,还得有娘吧。
她得尊重一下她娘才是。
不过,鸨母大方啊,给的钱多,也不会讨价还价要她给打折什么的。所以,她磨叨就磨叨吧,她听听也就算了。
这不,今日又得去莺馆,又到了每月给莺花女们开会的时间了。
开的什么会呢?就是所谓的一次从身体到精神层面的大总结。
首先是莺花女们要检查身体,结果都是要向官府报备的,得了病的,治好之前就不能上工。
整个城里,如此正规的莺馆只有两家,剩下的就是在小南门那边较为集中,属于走暗门那一路子的。官府偶尔的去查一回,他们可有经验了,有专门负责通风报信的。一旦官府的来了,立即从后门就跑,莺花女和客人一并跑,待得官兵冲进去了,只剩下一地裤衩儿了!
所以说,有钱没钱的,还是得来这种正规的地方快活。姑娘美不美的另说,首先安全有保证。
再者,莺馆的姑娘们也是很有才的,吹拉弹唱,各个都有一项绝技在手。
别说男人,就连鹿元元每次来,都有一种恨不得生成个男人的感叹。
这世道,不公平,处处都是对男人的优待,剥削的都是女人。
来到了莺馆,阿罗和乔小胖照常的陪着她,其实无论她去哪儿,他们俩都跟着,从不会单独放她一个人出去。谁知道放她出去会发生什么?她若是在哪儿犯病了,两眼一闭就睡,被人给抬走卖了,他们俩可到哪儿去找?
戴着阿罗缝制的特别厚的口罩,掩住了鼻子和嘴巴,其实主要是掩住鼻子。
这莺馆啊,是真香,四处都香,可说是香料洒满各处,谁进来都得染一身香出去。
鹿元元倒是也觉着好闻,可对于她来说,好闻又得分量。量太大,那就跟慢性自杀没啥区别。
“丫头,过来。”鸨母在二楼探出头来,招手要她上去。别看上了年纪,但真真是风韵犹存。
“姨娘。”隔着大口罩,鹿元元应了一声,旁边阿罗忍不住翻白眼儿,什么话都说得出口。
乔小胖倒是乐,他就想,若是鹿伯伯和伯母在泉下有知,会不会打起来。
鹿元元这么一叫,倒是把二楼的鸨母叫乐了,扭着腰肢,走到楼梯口那儿迎她。
这就叫做有收入先付出,人家从来不在钱上抠抠搜搜,她动动嘴皮子叫人高兴怎么了?
一切,都是为了生活。
上了二楼,任由鸨母拉着她的手,往其中一个房间走去。
隔壁正在排队进行体检呢,给检查的是在官府那儿有关系的一个二百五郎中,色兮兮的。
家中有个母老虎,他也不敢来这种地方消费,可不就借着办公事的时间占占小便宜之类的。
每回都能听到有姑娘骂他,大家似乎都习惯成自然了。
鹿元元要做的是,用鼻子来给姑娘们‘诊病’,主要是信不过隔壁那二百五郎中。
有些病啊,一旦得上了,那味儿就遮不住。普通人闻不出来,但鹿元元能啊。而且,还能用她鼻子来鉴香,各个姑娘身上都用香,自体又有些气味儿。这香用得好,那闻着可是神魂颠倒,用得不好,乍闻是香,再闻就呛了。
香料档次有别,用鹿元元的鼻子最能直接分辨出高低来,所以,城里做香料生意的也是次次倒货都请她过去。
在房间里坐定,面前是一个长条窄桌,窄桌外侧还是一把椅子。
鸨母先把今日酬劳拿了出来,如往常一样,都要比最初说好的价钱多一些。就是因为如此大方干脆,鹿元元也对她颇有好感。
“先吃些果子点心,姑娘马上就过来。”给了钱,鸨母就走了。别看四十几岁的年纪了,可是那风韵,还真是年轻姑娘们没有的。
鹿元元戴着大口罩乖乖的点头,看着鸨母出去了,乔小胖抓了个果子便开吃。
点头归点头,但还是没吃,主要是想用口罩多掩一会儿,这莺馆的味儿太重了。
阿罗站在另一侧,也不动,她身形不止苗条,而且线条尤为好,甚至隔着衣衫,都瞧得出力量感来。
不知道的以为她是做苦活做的,但实际上,她可是个练家子。
师出有门,可不是什么没名没姓之徒。
听得隔壁又有姑娘骂那郎中,就知道必是那二百五占人家便宜,被骂了,也不听他反驳。正因为如此,这里的姑娘都成了习惯似得,除了骂他之外,懒得跟他计较。
很快的,有从隔壁检查完的姑娘过来了,扭着身条,这会儿不是上工的时辰,也没妆扮,素面朝天,甭管长得多漂亮,脸上都是有些憔悴的。
都是熟人了,见鹿元元他们三人也不觉如何,径直的坐在窄桌对面,就把双臂伸了过去。
鹿元元摘下那大口罩,脸上皆是笑,唇红齿白,甜腻又有点儿懒洋洋的无赖相。
一看她笑,那姑娘都忍不住乐了,“快闻。整日被臭男人占便宜,还得被你这小丫头占便宜。”言语间自有一股娇嗔,听得鹿元元都觉着耳朵一酥。
“姐姐别急呀,我不爱闻这楼里的味儿,姐姐身上的香却是好闻。”抓着姑娘的手臂,她笑嘻嘻的说,可招人听了。
姑娘果然是被哄得笑不可抑,乔小胖在旁边边吃边撇嘴。为了挣钱呀,真是不容易!
“姐姐,您近来熏衣熏首饰的香有点儿意思,添了麝香。有道是香缨麝带缝金缕,琼花玉胜缀珠辉。真适合姐姐,好香。”鹿元元赞叹不已,她那小表情,还有语气,真切的寻不出丝毫的假来。
被她一夸,姑娘可不高兴的很,“就你会说话。”
这里的姑娘生病的少,主要是,鸨母就是做这个买卖的,人家有自己的秘方。每日接客,什么人都有,人家自有保证姑娘不会染病的秘药。
每月来一回大检查,这还不是为了应付官府嘛。
纵观鹿元元接这买卖这么久,也只是闻出了一个姑娘染了病。
这姑娘走了,乔小胖就低头看鹿元元,“你非要见一个姑娘就给人作一句诗吗?有这才华,与我探讨探讨如何?”鹿元元是典型的为了赚钱什么鬼话都说得出的那种人,真要让她和他讨论讨论风雅,她就一个屁都不放。乔小胖认为她就是害怕在他跟前露怯,她这点儿墨水糊弄糊弄莺馆里的姑娘还行。
鹿元元只是瞅着他一笑,也不回应。她在这儿夸人能赚钱啊,和乔小胖浪费口水又没钱。
下一个姑娘进来了,还是熟人,鹿元元照常的和人家甜言蜜语,哄得人家甜笑不止。
一切顺利进行,忽然间,猛然听得后窗外的后院里传来砰砰咚咚的声音,像是院墙被人拆了似得那么大动静。




小王妃她甜又横 005 突发情况
这动静大,可不止耳聪目明的阿罗听到了,鹿元元以及她对面的姑娘都听到了。
姑娘眉头一皱,尽显不耐烦,“八成又是白日里做活的那些家伙,总是这样,明知我们白日里休息,偏偏叮叮当当的弄出些声响来。就是要我们掀开窗子骂他们,一身贱皮贱肉。”
姑娘们心情不好,可不就是因为影响了睡眠。夜里的买卖,白日里正是休息之时。非得每月搞这么一回,再好的脾气也不耐烦。
鹿元元等人不吱声,只是听面前的姑娘抱怨,又接连听后院传来几声砰砰咚咚,之后就是大喊的人声。
一听这叫唤的动静,用脚趾头也判断得出是出了什么事儿,可不是白日里有人在做活儿。
扭头,鹿元元看了一眼阿罗,发现她也正在仔细聆听。她耳力好,能够听得更远。
蓦地,阿罗转过脸来,和鹿元元对视,她微微皱眉摇了摇头,尽管没说话,但也明白了,是真出事儿了。
坐在前头的姑娘也起身走出去,是想看看出了什么事儿,门一打开,便听得很多很多的脚步上楼的声音。这可绝对不是三五个,几十都有了。
站起身,拿回大口罩戴在脸上,鹿元元便被阿罗和乔小胖扯到身后去了。他们俩站在前头,面对着房门的方向,尽管不知出了什么事儿,但还是第一时间把她给护住了。
敞开的门口,很快就出现了一行人,这一行人穿着极其普通的劲装,但那步履举止可决非常人。速度非常之快,从门口路过,顺势叫在外面走廊里排队的姑娘们站好了,不许走动。
姑娘们什么人没见过,这样的人,尽管穿着普通,可摆明了是官家人。所谓民不与官斗,再不乐意也都乖乖站好了。
他们来的可算是好生凑巧,正好赶上莺馆里集体体检,姑娘们都在这儿了,可是省了他们搜人的劲儿。
将这二楼接连三个房间及走廊都给控制住了,之后就听到了鸨母的声音,她显然也是不明白发生了什么,正在好声好气的向官爷询问。
不过,没人搭理她,只是凶神恶煞的守在外面,那一双双眼睛,跟匕首也是没什么区别了。
鹿元元站在阿罗和乔小胖身后,微微探头顺着缝隙往外看,鬼知道怎么回事儿,她几年来每个月都来这莺馆,可都没遇上这种情况。
心里暗想是不是鸨母得罪人了,一切都按着官府的规矩办事,还惹来了这种麻烦。
下一刻,便听得有人问鸨母是不是这里的主人。鸨母应了是,之后就被控制住了。
一下子,外面的姑娘们都惊慌了起来,鸨母也是大声的喊冤枉,又问缘由,她一良民,可不接受这种毫无道理的抓捕。
然而,没人给她解释,就那么给押走了。
门开着,鸨母的喊声也大,鹿元元听得真切。
“没事,你别害怕,没我们什么事儿。”阿罗微微回头安抚鹿元元,怕她犯病。
“我知道,咱们本来也不是这莺馆的人。”鹿元元应声,看来还是这莺馆犯事了。
之后,外头开始有人盘问那些姑娘,这屋子里也有人进来了。
进来的是个年岁不大的男人,一身普通灰色的劲装,样貌也是极其平凡,在街上遇到都不会多看一眼的那种。
他进来了,先是分别看了看阿罗和乔小胖,又注意到他们俩身后还有个人,眼睛也几不可微的眯了一下。
“你们也是这里的妓女?”他问。
乔小胖脸上的肉一横,“眼睛睁开了再说话,你哪知眼睛看我们像妓女?”好歹他们称呼这些姑娘都说莺花女,对她们极其尊重。这厮张嘴就妓女,什么东西?
“看你这模样,的确做不成妓女。”嘿,哪知这人嘴也毒着呢,攻击乔小胖的身材长相。
“这可是我们家最有文化的人,瞧不起谁呢你?”被挡在后头的鹿元元开口,可把她气坏了,怎么说乔小胖呢!
阿罗稍稍回头看了她一眼,警告她闭嘴,随后上前一步,从衣袖里拿出一张纸来。展开,请那男人看,“我家小妹是郎中,精通药性,这是官府的文鉴。”
那男人接过来,往上面一看,果然有官府的印鉴。
鹿元元站在后头往前瞟,那文鉴是杨老二给弄来的,谁知道他是不是私刻了个萝卜章自己捣鼓的。反正,他做的是药材买卖,的确是需要这玩意儿,她总给鉴货,他就给她弄了个文鉴,真倒霉碰上了官府来查,也能应对。
那男人看完了文鉴,又还给了阿罗,“有大胆窃贼潜入军营偷走了重要信件,一路追踪,都表明这窃贼进入了这里。所以,在抓到这窃贼之前,几位姑娘不得离开。”
“窃贼?这里都是女人,大人认为,哪个能做窃贼?”乔小胖哼了一声,只怕这些人完成不了任务,要随便抓人充数了。
“也难保窃贼不会乔装成女子?亦或是,这窃贼本来就是个女子。”他淡淡道,说的还真挺有道理,一时让人无话可说。
乔小胖还想说什么,阿罗看了他一眼叫他闭嘴。都想得出他下一句要说啥,又要把那肃王搬出来。他们三人本来便不是窃贼,身正不怕影子斜,任他们查呗。
最后那男人叫他们三人待在这房间不许出去,若不听话,迈出了这个门,会发生什么,别怪他没提醒。
说完,他就出去了,门也没关,真真是笃定了他们不敢出去。
乔小胖一肚子气,可还是听了阿罗的话,什么话都没说。
“坐吧,等着他们调查完便是。”鹿元元分别扯着他们俩一条手臂,叫他们坐下。
坐在稍靠近里侧的地方,大口罩掩着口鼻,刚刚那人也是没瞧见她这怪模样,否则肯定第一个就怀疑她身份。
阿罗坐在那儿正好能看到门外,姑娘们在接受盘问,各自惊慌或是不乐意,但又没办法,还不是问什么答什么。
她看了一会儿,之后转过头来说,“怕他们一会儿要搜身啊。”
搜身?
鹿元元看向乔小胖,这若是搜身,瞧见了乔小胖的身体,他没问题也得被当成有问题啊。
乔小胖也眉头一动,搜身他可不乐意,好歹他也一男人。再说,他下身……
“先别急,真搜身,也不能那帮男人来搜吧。一会儿啊,把这两个手绢卷一下,当成月布,垫小胖裤子里。总不至于那么恶心,月布也要揭开看看吧。”鹿元元小声说,一边从自己怀里掏出两个手绢来。不是什么特别好的布料,就是棉质的,倒是和月布的材料相差无几。
阿罗闻言,点了点头,“说的是。”
乔小胖不太乐意,但,相比被人发现自己的下身……,也可行。
把手绢卷了卷,之后塞到了乔小胖手里,让他寻机会放自己裤子里。
反正他就是个丫头打扮,衣服什么的,从里到外没问题。
他们准备的好,再说自己本就没问题,那就更为镇定了。
不过,有些事情,还真是超出了他们的预想。也由此可见,他们一直都生活的太平静了,不曾见过外面的风高浪急。




小王妃她甜又横 006 一并关押
三个人待在屋子里,不得出去半步。
外面,审问还在进行,是那种把祖宗三代以上都要挖出来的审问。
其中,更重要的是询问这些姑娘们之间认识多久,可说出对方什么什么事件,显然这就是在辨别他们所认为的那个逃进这里的窃贼,有没有扮成莺花女。
姑娘们娇滴滴,可那些审问的人却是极不懂怜香惜玉,那呵斥的语气,严重怀疑他们心情不好,会不会下一刻就动刀子。
在屋子里都听得到,外面姑娘多,二三十个呢,一时半会儿的,也轮不到他们。
都不吱声,只是仔细的听外面的审问情况,摸清楚了他们问问题的规律,各自也在心里做好了准备,一会儿该如何回答。
大口罩捂着嘴和鼻子,鹿元元露在外的眼睛看着有点儿迷蒙,好像困了似得。
倒也不是她困了,而是心态过于平和,自然而然的,从头发丝儿到脚趾甲就都跟着慢了下来。
这可不是一天两天练成的,这么多年,她无时无刻不再练。
就是要这小心脏坚强些,不要动不动的就加速。
若说练,那这里头就深了,除却那种剧烈运动之外,无所不用其极。
当然了,练得再深,这世上还是有诸多的意外发生。就譬如那日忽然撞见了流浪狗,愣往身上扑,她练得再勤奋不是也没招儿。
“被问完的也没叫离开,依我看,只问了一轮还没完。”乔小胖小声嘟囔道。
“唉,民无法与官斗,想撒尿都得憋着。”鹿元元缩着腿,踩着椅子的脚蹬,身体弯下去,两臂撑着膝盖。她那造型,就跟要在那椅子上发芽开花似得。
“憋着吧,不能出屋。”乔小胖看她,几分幸灾乐祸似得,好像还想瞧瞧,她什么时候会尿裤子,那就更有意思了。
眯起眼睛,鹿元元两手捧着脸,真跟一朵要睡着的花儿一样。
蓦地,外面走廊里的审问停了,好像是有什么人从楼下上来了,步履匆匆。和外头的某个人小声的说了几句什么,之后,审问就停止了。
审问停止,却并不代表他们放过了这里的人,门口的姑娘都被押了起来。
见此,阿罗也有点儿坐不住了,听着外面的姑娘喊冤连天。下一刻,果然有人进来了。
阿罗迅速的后退,那边乔小胖也站起身,扯着鹿元元,把她护到了自己和阿罗的中间。
“你们这是做什么?”阿罗站在最前头,问道。
“闭嘴。”进来的人可不解释那么多,呵斥阿罗闭嘴,便冲过来上手了。
“我们自己走我们自己走,别上手别上手。”乔小胖在后头喊,两臂把鹿元元护住了,阿罗也在前头一只手反过去,摆明了就是坚决不要他们碰着她。
“蒙着脸意欲为何?”他们说配合,那几个人倒是也没强硬的上手。只是那两个人护着鹿元元,不免就让她更引人注目。
被夹在中间,鹿元元伸手把大口罩扯了下来,“这几日偶感风寒,我也怕过给了这里的姑娘,她们病了就不能上工了。”
她这理由倒也说得过去,再说,有文鉴证明她是郎中。一个郎中,会如此注重这些细节,也是应该的。
“走。”她们没像外面的姑娘们那般挣扎推脱,很是配合,倒是也没太为难他们。
三个人一个纵队,鹿元元被夹在中间,阿罗一手向后护着她,乔小胖在后头一手搭在她肩膀上,边走边小声的告诉她别害怕,担心她犯病。
这出来了,才发现他们的人这么多,楼上楼下,全都是。
那些姑娘已经被押走了,她们极其不乐意,又不明原因,从楼下往后门走,喊冤叫唤的,不绝于耳。
三个人往楼下走,后头有两个人盯着他们。
一路下了楼,便沿着后门出去,进了后院。
这后院有住处,还有仓库柴房等等,眼下一间柴房已经被收拾出来,这些姑娘连带着他们三个都被赶进了柴房之中。
进了柴房,灰尘飞舞,鹿元元不得不把大口罩再次戴上,这么多灰尘,她这鼻子可受不了。
那些姑娘们喊冤骂娘,又有站在门口想冲出去,和那些人辩论。
但是,那些人会和这些烟花之地的姑娘们说那么多吗?显然不会。
阿罗和乔小胖护着鹿元元在柴房的边角处停下,将她塞到墙角,他们俩则在外侧。
“看吧,不拿出个能撑腰的人物来,就是这种下场。”乔小胖小声嘀咕,若是早早的就把肃王抬出来,没准儿就放他们走了。
“瞧不起人家,又借着人家名声为自己讨利。你何时能把这人给忘了,他和咱们这种无权无势的小民,永远也不会有交集。”阿罗低声的叱道。
乔小胖微微转头看她,“那是他们家欠咱们的。”
两个人在小声的争论,鹿元元则站在后面的墙角,只露出一双眼睛来,正在瞄那些姑娘们。
她的心态的确是不错,自从出事到现在,她心跳也根本就没任何的加速。即便是当下,她淡然自若,可比面对流浪狗时沉稳的多。
她发现了一个问题,那就是,他们三个,甚至包括那二百五郎中都被扔到这柴房来了,但是,鸨母不在。
鸨母是第一个被带走的,刚刚他们从二楼下来,也没有见到她的身影,她被带到哪儿去了?
“你们俩也别吵了,如果他们真打算找个人顶罪的话,我想早就单独拎出去了,也不会把我们关在这儿。咱们没问题,总是能放了我们的。”鹿元元伸手扯了扯那两个还在小声辩论的人,他们俩总是这样,意见不统一,就会一直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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