铠甲少年

当然，张卓也没法反驳铠甲，毕竟，其原来的主人，屠杀的人类都超过了万亿，其强大到变态的实力，已经无需团队合作。
中午短暂的训练很快就结束了，临近上课的时候，坏男孩联盟和与狼共舞都鸟兽散了，当然，在离开之际，都是剑拔弩张，充满了火药味。
这里，值得一提的是，裁判铁老师已经提前警告了田军和马格格，如果谁先动手打架斗殴，将会取消接下来所有的比赛，这样的警告让双方都不敢轻举妄动，哪怕是狭路相逢，也只能瞪蹬眼之类……
……
下午第一节课就是英语课。
对于英语课，张卓已经无需听课了，因为，有关英语的知识是铠甲直接输入到大脑之中，他需要做的是通过大量的阅读来熟悉大脑之中的英语知识。
大脑的强制调节模式对张卓的学习方式并没有要求，只要他是在学习状态，就不会启动那钻心的疼痛。
短短的一节英语课，张卓把以前从来不看的英语书给翻了一遍。
现在张卓的英语，已经远远超过了英语老师上官芯的水平，缺乏的只是阅读大量的英语书籍和口语训练而已。
并没有人注意到张卓。
因为上次张卓的表现，上官芯老师一开始还注意了一下他，但当她看到张卓压根就没有听她讲课之后，立刻选择无视张卓。
得多找几本英语书看看。
“上官老师，有没有英语的书籍借几本看看？”等下课之后，张卓瞅准机会，跑到上官芯身边问道。
“不是发了书吗？”上官芯冷哼一声。
“我……我想找一些课外书看看，譬如……譬如你上次看的尼采诗集之类的……”面对上官芯那厚厚镜片后的眼睛，张卓有些胆怯，弱弱道。
“你看得懂吗？”上官芯冷冷的盯着张卓。只从上次张卓表现出惊人的英语天赋之后，她一直都在思考这个问题，后来，她还把张卓历次的英语成绩试卷翻出来，最后，她断定，张卓对她有不轨之心，刻意花心思背诵尼采诗集来接近她。
“我……”
“我很忙，别烦我！”上官芯脸上露出不悦之色，头也不回的扬长而去，响起一串清脆的高跟鞋敲击地板的声音。
上官芯虽然是个老师，但她其实也是个爱憎分明的女生，自然不想与“动机不纯”的张卓有任何瓜葛，哪怕是借书也不行。
上官芯的担心并不是无的放矢，因为，在一中，可是有很多男生对她怀有爱慕之心。
“死八婆！”张卓狠狠的朝上官芯那小巧玲珑的婀娜背影啐了一口。
“你骂谁？”已经走到了数十米开外的上官芯突然转身，一双明亮的眸子恼怒地瞪着张卓。
“啊……我没……”
此地不宜久留！感受到上官芯腾腾杀气的张卓打了个冷战，抱头鼠窜，直奔男厕所，躲到厕所之后，张卓还隐隐约约听到上官芯那如同机关枪一般的独特骂人方式。
不愧是巫师！
直到第二节课的铃声响起，吓破胆的张卓这才鬼鬼祟祟从男厕所里面出来，没有看到上官芯，这才从后门溜到自己座位上。
接下来几节课，没有什么新意，因为，在强制调节程序之下，张卓必须要心无旁骛的学习。
专注总是让时间格外的短暂，不知不觉间，已经下课了。
因为张卓惦记着赵飞，没有参加篮球训练，也懒得晚自习，径直回到了出租屋。
赵飞没有在出租屋，张卓也没法进去，因为，他的钥匙已经给了赵飞。当然，这难不倒张卓，他知道在哪里能够找到赵飞。
不过，让张卓郁闷的是，他跑到飞龙网吧，也没有找到赵飞，只好上了一台电脑厮混时间。
原本，张卓是打算在电脑上面打发时间，但很快，他就意识到，自己想法是多么的幼稚，因为，大脑强制调节模式居然启动。
在那如同潮水的疼痛之下，张卓没有办法，只好通过电脑复习白天学习的知识。
在乌烟瘴气的网吧里面，出现了诡异的一幕，一个高大的少年，坐在电脑前面，聚精会神的复习功课，这让网吧的网管啧啧称奇，学生在网吧学习，这是多么励志的精神啊……
……
#####





铠甲少年 第二十章特殊的早自习
“张卓。”就在张卓沉醉在繁复的数学题之中不能自拔的时候，赵飞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啊……飞哥，你终于来了……我靠，九点多了！”张卓一看时间，不禁大吃一惊，他居然在网吧里面废寝忘食的学习了几个小时，这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
“走，回去睡觉。”赵飞一脸轻松。
“好好，先吃点东西，饿死了。”
下机结账买单之后，两人在路边摊各自点了一份炒米粉。
“看样子，你的心情不错嘛！”张卓看着赵飞。
“我把她们家的窗户玻璃给砸了。”赵飞一脸兴奋。
“谁家……你妹妹家里？”张卓一下反应过来。
“她不是我妹妹！”赵飞厉声道。
“呃……好吧，吃粉吃粉。”
“我已经搞清楚她们家的地址……”
两人边吃边聊，断断续续之间，张卓算是搞明白了来龙去脉。
最近一段时间，赵飞除了通过打官司之类的维护自己权益之外，还花了大量的人力物力弄清楚了母女两人的家庭住址以及工作单位和学校班级。
对于如何报复母女，赵飞似乎不想深谈，张卓也不好问。
两人狼吞虎咽，吃了宵夜之后，便回到了出租屋。
赵飞似乎累了，洗漱完毕，刚躺上床，就发出了微微的鼾声，而张卓，则是苦逼的开始修炼破甲术第一重。
张卓依然是千遍一律的重复一些动作，锻炼肌肉的韧性和耐力，协调肢体与计算能力。
和昨天一样，十二点整的时候开始睡觉，到了凌晨四点刚出头，张卓就准时醒来，又开始了无休无止的练习。
每每看到躺在床上酣睡的赵飞，张卓便嫉妒不已。
当张卓背着书包出门的时候，赵飞睡得正香。
新的一个星期。
新的一天。
新的开始。
就在张卓提着一袋大肉包经过校门的时候，被姜大爷给捉住了。看着姜大爷那瘦骨嶙峋的小身板儿，张卓不敢挣扎，只能老老实实的跟随着姜大爷走进门卫室。
走进门卫室后，在姜大爷如炬的目光之下，张卓吃完了整整半个生日蛋糕。
“姜大爷，你的生日吗？”张卓舔了舔舌头，他感觉蛋糕很新鲜，应该不会拉肚子。
“老伴生日，昨天喊你吃蛋糕，你跑得比兔子还快。”姜大爷一脸愠怒道。
“咳咳……我没有看到嘛，对了，姜大妈呢？”张卓转移话题。
“她跳广场舞去了。”
“这么早？”张卓惊讶的问道。
“哎，你不知道，最近大润发广场来了一帮大妈，每天早出晚归，把我家老伴的地盘给抢了，老伴不服气，每天早早赶过去，也不知道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擦，谁敢和姜大妈抢地盘啊！”想到姜大妈舌战群妈的大嗓门和巨大的身躯，张卓仿佛感觉到了大润发广场上的血雨腥风。
“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姜大爷门卫室的窗外，那张如同橘子皮一样的脸上，充满了无奈与沧桑。
“我先走了，会迟到。”
一看姜大爷那架势，张卓就知道，他的话匣子要打开了，一个激灵，连忙起身，还没有等姜大爷反应过来，便已经跑得不见影子了，留下一脸惆怅忧伤的姜大爷。
张卓已经迟到，鬼鬼祟祟的从后面溜进教室，发现王超群还没有来，顿时安心了不少——有个垫背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张卓。”
“到！”
就在张卓清理书包的时候，高老师如同幽灵一般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他吓了一跳。
高老师是242班的语文老师，他长着一副刀削脸使得他原本严肃的样子看起来更加敬畏，他还有一个身份，是学校的教导主任，肩负着学校秩序的责任，对学生极为严厉，被学生取了个绰号“鬼见愁”，在他眼里，成绩好的都是好学生，成绩差的都是坏学生。
“下个月学校要举行篮球联赛，以后，早自习可以不用上，直接去操场训练就是了，铁老师会带队。”
“嗯嗯。”张卓顿时大喜，连连点头。
“还有，前天打架的事情学校都知道了，你给我老实一点，也就半年多的时间了，别闹事，你好，我好，大家都好！明白吗？！”高老师一脸严肃地盯着张卓，生怕别人看不到他那高高凸出的颧骨。
“明白。”
“把篮球打好了，也算是一条出路，总比当民工强。去吧！”高老师长叹了一声，摇着头，转身步伐稳健地走向讲台。
“……”
面对这种赤裸裸的讽刺，哪怕是习以为常的张卓，依然感觉心中堵得慌，转身大步离开了教室。
在篮球场，张卓看到了马格格王超群和与狼共舞几个成员正在对抗赛训练。
坏男孩联盟的成员也在相邻的球场对抗赛训练。
裁判兼教练的铁老师站在两个球场中间，不时指导着双方。
对于张卓来说，这种正式的训练简直是一种煎熬，因为，他修炼破甲术才一天多的时间，肢体的协调能力远远跟不上计算能力，往往一些不能投篮的球，他都忍不住投篮，但是，一旦遇到了动态的骚扰，他投篮命中率低得令人发指，不仅仅是隔壁球场不时传来肆无忌惮的嘲笑声，就是马格格他们，都大是光火……
……
“张卓，你的状态很差。”就在张卓被换下来的时候，铁老师走到了他的身边。
“铁老师，我会调整好的。”
“张卓，这次一中参加高中篮球联赛的名额有十五人，目前，大致确定的已经有十二个，另外还有三个名额，我知道你初中的时候打篮球很厉害，所以，你要珍惜这次机会。还有，这次的机会很重要，拿下c市高中篮球联赛的冠军之后，就有可能参加明年夏季的全省高中篮球联赛，如果拿下了省高中篮球联赛的冠军，到时候，国内一些有名的球队，都会向你伸出橄榄枝，甚至于，杀入美国nba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明白。”
“你可能不知道，刘明明已经被国内某家知名球队挖掘，高中毕业后，就会参加集训，集训完成，很有可能直接为球队效力，年薪至少超过百万。张卓，这是一次改变命运的机会，你要把握好！”与学生们打成一片的铁老师难得的一脸郑重。
“嗯。”
张卓下意识的看了一眼正在球场上汗如雨下刻苦训练的马格格和王超群，他感受到了一股莫名的压力，这压力并不是因为自己能不能进入国内知名球队，而是怕拖累马格格和王超群。
近三年时间没有摸篮球的张卓对篮球已经没有了以往的狂热，但他知道，马格格和王超群对篮球的狂热，而现在，机会就在面前。
#####




铠甲少年 第二十一章兄妹相见
接下来两天，张卓除了正常上课之外，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篮球场上。
张卓的球感逐渐找了回来，但是，肢体的协调能力和大脑的计算能力依然无法同步，这总是让他造成重大失误。
一度，张卓试图摒弃铠甲的训练方式，在他看来，只要找到球感，很快就能够恢复到初中的水平，但是，已经启动的强制版调节模式已经无法更改，稍有其它的念头，那疼痛立刻铺天盖地的涌来，他只能按照铠甲的课程训练。
坏男孩联盟几乎每天都会嘲笑张卓，而田军从一开始的警惕，也变成的了调侃和讽刺。
马格格王超群他们对张卓越来越失望，不过，他们并没有放弃，不停的试图纠正张卓的一些反常的动作。
现在，张卓不仅仅成为了坏男孩联盟打击的对象，也沦为了一中的笑柄，每天中午训练的时候，都会有一些学生来观看。
坏男孩联盟和与狼共舞的加时赛已经弄得全校皆知，绝大部分师生都不看好与狼共舞球队。
让张卓欣慰的是，林采欣再也没有在球场出现，倒是吴小洛几乎是每天都会出现，目不转睛的看着田军训练，偶尔看向张卓的目光，也充满了鄙夷和敌意。
面对嘲笑，张卓很快就从开始的愤怒到泰然，只是埋头训练，他很清楚，要想证明自己，唯一的办法就是用实力说话。
张卓非常喜欢俄罗斯总统普京的一句话——没有实力的愤怒毫无意义！
时间，总是在不知不觉中溜走。
很快，就到了星期五。
最后一节课刚下，张卓和王超群便直奔操场，争取在天黑之前能够训练一会儿。
“今天晚上不要训练，也不要学习，放松一天。”张卓脑海里面突然响起铠甲那冷冰冰的声音。
“啊……为什么？”
“你的肢体协调能力与脑部计算能力训练已经初步完成了，需要信息处理才能够融合，缓解一下肌肉组织，对处理有好处。”
“什么时候完成处理？”张卓顿时大喜，这一周的时间，他可是盼星星盼月亮盼着这一刻。
“明天凌晨四点，今天晚上你自由活动。”
“好好。”
好不容易有时间，张卓也不想浪费在球场上，和马格格他们招呼一声后，便决定回到出租屋好好休息一下。
让张卓郁闷的是，他没法进屋，因为，拿着钥匙的赵飞没有在出租屋，也没有在网吧。
“赵飞，你在哪里？”张卓拨通了赵飞的手机号码，还好，没有关机。
“我在育才中学，干嘛？”
“今天没有训练，我没有钥匙。”
“这……我还有点事，育才中学没有多远，要不，你过来拿钥匙吧。”
“好的。”
……
赵飞冷冷的盯着育才中学校门口。
此时此刻，正是育才中学放学的时候，校门口的学生川流不息，少男少女一个个洋溢着青春的气息，表情冷冰冰的赵飞站在门口，显得有点格格不入。
马上，赵飞就要看到同父异母的妹妹赵莺了，但是，他并不激动，只有仇恨，他恨自己的母亲，也恨那从未曾谋面的父亲，更恨赵莺母女，因为，是她们夺走了他的一切，他的房子，他的财富，他平静安逸的生活。
“赵莺，赵飞，草长莺飞！”赵飞冷哼了一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赵飞站在校门口一侧的一棵树下面一动不动，在他身边，还蹲着一个抽着香烟的不良少年。
不良少年虽然抽着烟，眼睛却紧紧的盯着校门口出来的学生。
“她来了。”少年赫然站起来。
“是谁？”赵飞的瞳孔赫然缩小，如同针孔一般。
“校门口右边走出来的那个。给钱！”不良少年朝赵飞摊开手。
“不会弄错吧？”赵飞掏出两百元递给不良少年。赵飞并不认识赵莺，因为，赵莺并没有住在家里，而是在学校寄宿，他打听了很久，才知道今天星期五，赵莺会回家，所以，他特意花钱请了个校园混混带他认人。
“不会错，你过去就知道了。”
不良少年接过钱，看了一眼赵飞，嘿嘿笑了一声，便闪人了。
赵飞顾不上不良少年，因为，赵莺正迎面朝他走过来，他努力的调整着脸上的表情，尽量的看起来狰狞一些。
赵飞的目光，落在了赵莺的脸上，顿时，赵飞那章菱角分明的脸上表情不顾了。就在这电光火石之间，赵飞一下明白为什么那不良少年说不会错，因为见到她时就像见到镜中的自己，简直太像了！
赵莺穿着一套宽松的蓝白色校服，但身材看起来很纤细，不过，那脸上的五官，与赵飞几乎是一模一样。唯一的区别是，因为性别的原因，赵飞身材高大，脸有棱有角，看起来有阳刚之美，而赵莺身材则是纤细，五官也多了一些柔美与稚气。
就在赵飞一脸呆滞的时候，赵莺也看到了赵飞，她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无比的震撼，她知道自己有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但她从未曾想过自己居然会和哥哥长得一模一样，哪怕是在熙熙攘攘的校门口，她也能够一眼就辨认出这个从未曾谋面的哥哥……
……
赵莺比赵飞还先反应过来，因为，她看到了赵飞脸上凝固的狰狞。
说来话长，两人对视时间其实很短，赵莺反应过来后，立刻低垂下头，想与赵飞擦肩而过后。
“站住！”
就在赵莺与赵飞擦肩而过的一瞬间，赵飞抓住了赵莺瘦小的胳膊。
“你干什么？！”赵莺一脸通红的看着赵飞，脸上露出一丝痛苦和害怕的表情。赵飞的力量太大了，大到她瘦弱的胳膊无法承受那巨大的力量。
“我是赵飞，记住我的样子，记住，我会随时找上你们！”赵飞一脸狰狞，仿佛地狱的恶魔。
赵莺咬着嘴唇，没有出声，眼睛之中，露出惊恐，厚厚的齐刘海下一双惊慌失措的黑眸子不安地向四周扫望，宽大校服里面纤细的身体微微发抖。
“赵莺，你逃不掉的！”赵飞对赵莺的反应很满意，他要的就是这样的效果。
“放开我！”赵飞的五指就像铁钳一样，赵莺感觉自己的胳膊会断，强忍着疼痛想挣脱。
“滚回家吃奶去吧！哈哈哈哈哈哈……”
在赵飞阴森森的笑声中，赵莺低头匆匆逃走，努力装出坚强的她转身之际，脸上的泪水遏制不住的流了下来。
原本活泼好动的赵莺只从父亲车祸死亡后便变得沉默寡言了，她的生活因为父亲死亡而改变，突然冒出一个同父异母的哥哥与她争夺家产，打破了她所崇拜的父亲形象，整天以泪洗面的母亲，更是让她心力交瘁。
赵飞的突然出现，让赵莺充满了恐惧。
赵飞没有看到赵莺脸上的泪水，但张卓看到了。
“张卓，我会拿回属于我的东西！”赵飞看着赵莺那惊慌失措的背影，恶狠狠道。
张卓不知道说什么，当他看到和赵飞长得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赵莺之后，他感觉特别的难受，但是，他无能为力，他太了解赵飞的性格了，一个沉默寡言却极有主见的人，只要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够左右他的想法。要想改变赵飞，唯一的办法就是让他自己去改变。
张卓很清楚，如果他为赵飞的妹妹说话，他和赵飞的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
“张卓，保险公司赔的钱已经下来了，我准备就在一中附近的菜市场做点小生意。”赵飞对张卓道。
#####




铠甲少年 第二十二章凌晨四点
“菜市场？”张卓一脸惊愕，他无法相信有着超强自尊心的赵飞会卑微的在菜场买菜。
“我一个没有什么文化的初中生，在菜市场做生意不是很正常吗？”赵飞淡淡道。
“嗯嗯，也不错，比上班自由。”张卓怕伤到赵飞的自尊心，连忙点头。
“是的，我就看中了自由，也就上午忙碌点，下午就没啥事了。”
“有计划了吗？”
“看中了一个卖牛肉的摊位，但位置不是很好，我在琢磨着如何把生意做好一点，要不然，很快就会坐吃山空。她们母女肯定不会轻易把钱给我的，我得做好持久战的准备。”
“嗯嗯，我支持你！如果你缺钱的话，我找马格格……”张卓嘴边的话戛然而止，他想起来了，马格格为了明天的比赛，可是把一个月的零花钱都压上了。
“不用，保险公司赔的钱虽然不多，但搞定一个牛肉摊位没有问题的。”
赵飞看着张卓，心中一暖。
“能搞定就好，有为难的时候吱一声，大家一起想办法。”
“会的。对了，现在还早，和我一起去菜市场看看。”
“好。”
两人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一中附近的菜市场。
其实，菜市场离张卓的出租屋很近，最多也就是二百多米的距离。
因为初冬了，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菜市场很冷清，除了一些门面还开着，很多摊位已经收摊了。
赵飞带着张卓走到菜市场里面，看到几排摊位摆满肉架子，其中有两排是卖猪肉的，一排是卖牛肉的。
卖猪肉的摊位还有很多人，挂满了猪肉，但卖牛肉的摊位就剩下一个人，其它的摊位都已经收摊。张卓发现，买猪肉的顾客很多，但买牛肉的却没有，那摊主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招揽着路过的顾客，或许是因为牛肉不新鲜，偶尔有人驻足，也立刻离开。
“就是这个摊位。”赵飞远远的指着那牛肉摊位道。
“这摊位位置好像不怎么好。”张卓发现，那摊位在最里面，顾客路过的时候，与其摊位都有几米远的距离，这段距离虽然不远，但在人流如织的菜市场里面，却是致命的。
“是不大好，要不然，人家也不会低价转让。”
“风险太大。”张卓摇了摇头，他并不看好。
从这牛肉摊主的牛肉新鲜程度可以看出，他的经营已经陷入了恶性循环之中，他今天剩下的牛肉肯定明天继续卖，但明天别人都是卖的新鲜牛肉，那么，意味着他的牛肉越发不好卖了，如此反复的恶性循环，他低价转让摊位就不意外了。
“我有办法。”
“什么办法？”张卓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