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书中一句词没有的路人甲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把酒奉陪
晏瑜葭见谢方寒的神色就知道她是理解了自己的意思,折腾了这么半天她也有些累了,她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对两人道,“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打扰你们俩了,我先回去了,有事让人喊我。”
她说完也不管两个人反应,起身飞快的“撤离”现场。
再不走她怕自己会酸死。
有对象了不起啊?
哦,是挺了不起的。
原本还有许多人时两人还没感觉,现在就剩下她们俩,倒是觉得有些尴尬,半晌还是晏瑜棠先开了的口。
“连日奔波这些天也累了吧,我让明月准备好了浴殿,今晚什么也别想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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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过了三年还是个菜鸡
而有的人经过三年的成长已经成了“大佬”
那个书中一句词没有的路人甲 第 95 章
浴殿是棠园独立的浴殿。
原本的棠园里并没有单独的浴殿,还是晏瑜葭进宫后觉得宫里的浴殿太远所以让工部在她那边单独建了一个,顺带着也就给棠园加了一个。
谢方寒是“偷偷”回京的,连老将军都没有告诉直接进了宫,皇宫里的耳目繁杂,只有棠园是最安全的。
“谢公子…将军,浴殿已经收拾好了,按照殿下的吩咐一应侍从也都遣走了。”
明月举着托盘神情恭敬的对她道。
这个有些陌生的称呼。
谢方寒接过拖盘上的衣服,露出一个和善的笑,“称呼不用介意的,以前怎么叫现在怎么叫就行。”
“不行。”明月语气严肃的道:“殿下已经很不容易了,我们做下人的更不能出错让别人抓住把柄。”
谢方寒攥着衣服的手无意识的用力,她不在西京的这几年,晏瑜棠过的应该也很难吧。
操持这么大一个国家,说是力挽狂澜也差不多了。
明月看出她在走神,见她久久没说话,她也不打扰,拉开浴殿的门后便无声的退了下去。
身后的热气贴上皮肤,谢方寒被这触感激回神,看着烟雾弥漫的殿内,良久,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一切都会好的。
虽然明月说了已经把浴殿的人尽数遣走了,但是谢方寒还是小心的巡查了一遍,她偷偷回京这事先不说,若是女子的身份暴露了,这才是麻烦的。
和殿内装饰格格不入的袍子被随手扔在池边,谢方寒顺着池壁缓缓的走入汤池里。
微烫的池水连带着她体内的疲惫一起化作水蒸气被蒸出,她靠在池壁上,被压制了许久的困意一个劲的往上钻。
她和小花千里奔袭回来,虽然不算不眠不休,但也是真的没有睡过一天的好觉,今日终算是得偿所愿,情绪一松散,“后遗症”也就纷纷的冒了出来。
谢方寒是真的累了,以至于浴殿的大门打开又被关上的声音都没有听到。
直到身后传来另一个呼吸声,谢方寒才猛地睁开眼,身体比大脑的反应更快,等她回过神时,她已经把身后的人抵在了池壁上。
“晏瑜棠?”
谢方寒傻了,她怀疑自己是已经睡着了在做梦,否则为什么晏瑜棠会出现在这?
晏瑜棠也没想到这个人手劲这么大的,她的胳膊被谢方寒大力的攥着,捏的她生疼。
“疼。”她忍不住的叫出了声。
谢方寒后知后觉自己现在是个什么动作,连忙松了手,还下意识的往后撤了两步。
“你怎么来了?”她再度问道。
晏瑜棠揉着手腕,双颊还带着一抹绯红,也不知道是被水蒸气熏的还是因为什么别的。
“我…习惯睡前入浴。”她勉强的解释说。
谢方寒也没多想,顺着她的话道,“啊,这样啊,应该是明月她们忘了告诉你我在里面,不过也幸好你来了,我刚刚差点睡过去。”
“正好,那我就先出去了。”
谢方寒说着就要往外走。
晏瑜棠看着她的背影,小声嘀咕着“真是木头”,眼见着谢方寒就要离开汤池,晏瑜棠也顾不得其他了,大声的喊道:“等…等等!”
?
谢方寒头也不回的问道:“怎么了?”
晏瑜棠是披着浴巾下水的,吸了水的浴巾有些重,在水中移动的阻力也就要比平时大一些,她艰难的往前迈着步子,没有注意到谢方寒的异常。
谢方寒走到一半才发觉眼下是个什么情况。
她
还有晏瑜棠
孤女寡女的在同一个汤池里。
这是什么展开?
怎么会突然变成这种展开!
母胎单身至今的谢方寒表示自己有点遭不住,并在第一时间决定了撤出这间危险的屋子!
眼看着她就要“逃出生天”了,没想到晏瑜棠会突然叫住她。
叫她干什么?
有什么事是必须要在这说的么?
应该没有吧……
“你在想什么?”
晏瑜棠的声音突然在耳边响起,谢方寒瞬间绷紧了身子。
太近了……
晏瑜棠并不知道当事人的心理活动,她只是看她一动不动的站在那下意识的问了一句。
结果没想到竟然有意外收获。
她眼看着自己在她耳边说完那句话后,身前人的耳垂充血变红,偏偏那人还自以为藏的很好应了句“没事”,她就没听出来她自己那句话声音都是颤的么。
原本还十分紧张的晏瑜棠突然就平静了下来,身上的浴巾不知何时已经被被水流带走,她走上前,轻轻的贴上那具紧绷的身体,额头抵在满是疤痕的背上,满足的叹了一口气。
谢方寒手足无措的站在原地,胸口的心脏她已经摁不住了,连带着全身的神经都在狂舞、喧嚣,她想做点什么,但是又怕惊到了靠在她背上的人,只得勉力的压住自己的悸动。
晏瑜棠知道她在做什么么?
谢方寒僵硬的做了一个吞咽的动作,还没等着有别的反应,就感觉到有点点温水浇在自己的背上。
背上的疤实在是太引人注目了。
晏瑜棠一只手攀在谢方寒的肩上,另一只手轻轻的在她背上流连。
“这里是怎么回事?”她用手指顺着疤痕的走向轻轻地描画着。
这道疤她有印象,是那年三王宫边的时候谢方寒为了保护她被砍了一刀。
可她分明也记得,那道疤当年没有这么长。
谢方寒微微侧头,看着那道疤的位置,语气轻快的道,“啊,这不就是那年宫边时候受的伤么。”
“当时那道伤口并没有这么长。”晏瑜棠语气不变,但却低下了头掩住了脸上的神情。
谢方寒心脏重重一跳,但是到嘴边的话还是咬着刚刚的说辞,“是么?你记错了吧,一直就是这么长的。”
晏瑜棠落在她疤上的手突然重重一点。
不疼,但是谢方寒知道她是在无声的表达自己的不满。
她知道自己的说辞是在骗她。
女朋友太聪明也不是一件好事啊……
落在背上的劲道越来越重,谢方寒任命的举起了双手,“好了好了,我说,别戳了,万一把伤口戳开怎么办。”
她说的时候随意,不过是为了缓和气氛随口一提,可听的人就不这么想了。
晏瑜棠下意识的缩回手,像是真的担心伤口被自己重新破开一样,低头仔细检查背上那道狰狞的疤。
谢方寒没有察觉,一边回想一边断断续续的说出这道伤的由来。
“刚去南边的时候不是用美人计直接斩了岳城的城大夫么,当时尧城和济城得到消息纷纷紧闭大门,担心我也这么给他们斩了,不过我当时忙着接手岳城,根本没心思安排这些。”
“结果他们不知道从哪得了这个消息,两个城大夫也开始对我用这招,一个安排了杀手,一个安排了美人。”
“这道伤就是那时候的事。”
身后久久都没有声音传来,谢方寒想了想,又僵硬的补充了一句:“其实背上的新伤大部分都是那次暗杀留下的,战场上反倒是没受过什么伤。”
“因为我官职最大,上了战场也被副将亲兵保护的好好地……”
“可你还是受了伤。”晏瑜棠突然道。
谢方寒:……
她这算不算挖坑把自己埋了。
“额,这也是不可避免的么。”谢方寒生硬的解释着:“上战场哪有不受伤的啊。”
身后又没了声音,要不是搭在她背上的那只手还在用着力,谢方寒都要怀疑她是不是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谢方寒终于听到身后传来一声长叹,随着这声叹息,连带着她的心也松了下来。
“方寒。”
谢方寒感觉到自己的肩旁被拍了拍。
“嗯?”她应声。
“你转过来。”晏瑜棠又道。
转……转过去?
谢方寒还记得自己现在寸缕不着的状态,水下的手紧紧的攥着,脑海里更是刮起了头脑风暴。
每一根脑神经都在咆哮着:
想想有什么借口能“逃过这一劫”!
然而
“别想找借口溜掉。”
晏瑜棠就像是知道她在想什么一样,轻飘飘的一句话就封掉了她的退路。
“你要是现在跑了,我就会很生气,并且很长一段时间都不会见你。”
谢方寒:……
这是□□裸的威胁,但是确实打在她的软肋上,她日夜兼程的回京不就是为了见身后的人么。
谢方寒垂在水下的手陡然松开,既然逃不过,那就认命吧。
虽然内心是“认命”了,但是实际上,谢方寒还是相当的害羞,汤池并不浅,但是架不住谢方寒身高不矮。
她留了一个心眼转身时屈了屈腿,把肩膀以下尽数埋在了水中。
想法是害羞的,动作是迅速的,但是她万万没想到这一个低身给了身后人“可乘之机”。
刚刚的池壁上的画面重新,区别只是两个人的位置做了交换。
谢方寒被逼至池壁上,偏偏晏瑜棠还在继续前行,谢方寒深觉不妙,想要不管不顾的撤离,却被晏瑜棠一把抵住肩膀。
因为屈腿的原因,原本高过晏瑜棠一头的谢方寒现在倒是矮了她半头,本来就有些吃力维持身体现在又被外力夹击,两相作用下,倒是真的让她动弹不能。
水下,比汤池水温度还要高的热源紧贴住她的身体,谢方寒已经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扶着池壁,侧头避开前方的灼人的视线。
可晏瑜棠不许她避开,空着那只手扶住了谢方寒的下颌,慢慢的将它扮正。
双目相对,谢方寒的脸色愈发红的鲜艳,晏瑜棠眼中闪过意外,随即是更深的笑意。
“你刚刚说尧城和济城对你也用了美人计?”她俯下身,将两人之间的距离拉到只差一拳的距离。
“啊……是。”谢方寒的声音有些颤。
“那美人,好看么?”晏瑜棠又问道。
“……”这特么她哪里敢回答啊!
“有我好看么?”
“没有,真的没有,你好看!”
谢方寒十分有求生欲。
“好看你为什么不看我?”晏瑜棠今天是狠了心要“收拾”她。
谢方寒快要逼疯了,抬头也不是侧开又被人捏着下巴,晏瑜棠没想到这人怂成这样,手上用力强行抬起了她的下巴。
谢方寒被“强迫”着仰着头,她这才注意到晏瑜棠把头发尽数放了下来,和往日见到的不同,披着头发的晏瑜棠更加的撩人更让她心动,明明是在汤池里,周围全是水汽,她却觉得嘴唇干燥的要命。
大概是发现了这件事,晏瑜棠还松开了扶着她下颌的那只手,转而点了点头她的唇。
“怎么这么干?”
谢方寒没有回答,她觉得自己现在可能已经失声了。
晏瑜棠顺势抬手搭在了谢方寒的眼上,强行遮住了她的视线,随即倾身而下,轻轻的含住谢方寒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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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死了急死了急死了,我写的都急死了。
小谢大写的怂!
那个书中一句词没有的路人甲 第 96 章
谢方寒看着躺在床上睡得香甜的人,当真是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她被亲的腿都软了,结果晏瑜棠在汤池里睡着了!
不过也不能怪她,泡了这么长时间的热水,难免会头晕脑胀,不过这时机,着实是让她……很不开心。
晏瑜棠应该是提前吩咐过,整个棠园安静的就像是只有她们两个人,谢方寒无奈只得亲自把她抱回寝殿。
谢方寒把人安置好,自己也犯了懒,眼皮越来越重,瞅着晏瑜棠床上还有不小的地方,索性就直接躺了下去。
亲都亲了,睡一个床也没什么吧……
第二天。
谢方寒醒来的时候屋里已经没有人了,见惯了光秃秃的屋顶,睁眼突然变成精致的纱帐,她还有些不习惯。
她的衣服被整整齐齐的挂在屋里的衣架上,谢方寒最晚还没注意,今天穿上才发觉有些不对劲,下摆似乎是有些短……
是她三年前的衣服?
可她不记得自己在宫里留过衣服啊,谢方寒搓了搓针脚,笑了笑,心里有了数。
棠园依旧安安静静的,晏瑜棠担心谢方寒被人拿话柄,除了暗卫几乎约束了所有宫人的行动,明月和明星应该是陪在晏瑜棠身边,以至于谢方寒推开房门一个人都没有看到。
谢方寒拍了拍干瘪的肚子,估摸着早饭要并到午饭里了。
“你这是怀了?”
晏瑜葭的声音突然传来。
谢方寒转头就看到晏瑜葭站在连廊下一脸意外的看着自己。
“几个月了?”
“谁的啊?”
“晏瑜棠知道么?”
谢方寒直接赏了她一个白眼,“你来干嘛?”
晏瑜葭撇撇嘴,谢方寒这人一点意思也没有,就不能配合她一下?她百无聊赖的随手揪下一片叶子,一脸无聊的道:“来找你肯定是有事呗。”
“那你说吧,什么事。”
晏瑜葭看了看周围,更加嫌弃了:“连个坐的地方都没有,怎么谈啊?”
谢方寒已经不想吐槽她了,就近在连廊的栏杆上随手划了两下,倚着柱子便坐了下来。
“好了,坐下了。”
晏瑜葭这时候不嫌弃了,学着谢方寒,也在坐在了连廊的栏杆上,两个人隔着一个精致的小花园,你一言我一语的开始聊天。
晏瑜葭漫不经心的玩着手里的树叶:“男主就要上线了,你怎么看?”
谢方寒枕着胳膊眯着眼看着天边的云:“不怎么看,上线就上线呗。”
晏瑜葭急了:“喂喂喂,咱们好歹是有革命感情的吧,这么重要节点你不帮帮我?”
谢方寒皱眉,看着她道:“不是你说的只要不影响你的人物进程就行么,男主怎么来就怎么打发走呗。”
“然后你当你的女帝,完成事业线,他当他的男主,回梁国选妃。”
“有什么问题么?”
晏瑜葭无语的看着她:“你真的有看这本书么?”
谢方寒:“当然看了啊。”
她要没看她怎么活到现在的。
晏瑜葭扶额,半晌后才耐着性子道:“男主顾烬最开始的目标可不仅是梁国太子,他是要争霸天下的,后来是被女主的魅力折服了,所以才退而求其次……”
“也不算是退而求其次,反正他俩最后都是一家的啊。”
谢方寒明白她的意思了:“所以你是担心你俩走到对立面?”
“应该说必然是走到对立面了!”
她是来完成任务的,除此之外并不想和这位书中的杰克苏来一场轰轰烈烈的旷世恋爱。
谢方寒若有所思的点着头,“那我明白了。”
晏瑜葭松了一口气。
谢方寒:“那等过段时间他来西京的时候我们把他鲨了。”
晏瑜葭:“……”
她就不该相信谢方寒真的明白了。
“你能正经点么。”她忍不住道。
谢方寒瞅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我是在正经的提议啊,按照你的说法,顾烬要统一世界,那你又要独立主权,你们俩注定没法共存啊,杀了他一了百了。”
“那梁国怎么办?”晏瑜葭冷冰冰的问道。
“梁国太子若是在西京被杀,两国之间的关系必然无法回转,南境会再度陷入战乱。”
“你是不是没搞清楚情况。”
说到这,谢方寒的语气也严肃了起来,“现在的情况不是南境再起战乱,在你确定你们俩的目的矛盾后,这场战事就已经是注定的了。”
“顾烬这个人你也看到了,先不论几个人,单拎出来,要阴谋能阴谋要阳谋有阳谋,他来西京我不杀他,难道等着他回大梁我上战场和他正经拼刀?”
晏瑜葭的脸色有些难看,但是她并不否认谢方寒说的话有道理,现在的大晏一旦起战事,只有谢方寒可以“随意”领兵支援,她们若真的下定决心和顾烬翻脸,那几乎就等于把谢方寒推回战场。
这未免太过自私了。
她有系统在身,这个世界对她只是一个任务,但是谢方寒不是,她是知晓一切又真真正正生活在这里的人,她的命不是用来博弈的筹码。
“就不能想一个两全的方法么?”她忍不住道。
“理论上是有的。”谢方寒并不介意刚刚两人的争执,她自认看人的眼神不差,她相信晏瑜葭刚刚那么说只是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什么办法?”晏瑜葭连忙问道。
“打消他争霸天下的心思呗。”谢方寒说的理直气壮。
“少年人么,都有想要干一番大事业的雄心壮志,特别是他这种出身,说没有野心是不可能的,想让他收了心思可不容易,原著的女主做到了是因为在他看来,他是人和权都有了,所以退一步也就无关痛痒,但是现在你人不是他的,还想夺他的权……”
“少不了把他按在地上好好收拾几顿。”
“我听出来了,你就是想打他一顿。”察觉到她真正想法的晏瑜葭一脸愤愤的看着她。
“是啊。”谢方寒连表情都没变,语气轻松的应了下来,“我是想打他一顿,要不是他从中作梗,南境的事我又何须再拖一年。”
谢方寒说到这突然转头去看晏瑜葭:“你要知道,这一年耗下来,耗的可全是大晏的内需,他在后面当这个操线人,不过就是付出了一些粮食和军需,相比较起来,我们三座原本还算富庶的城变得破败不堪,于情于理,我不该打他一顿么?”
晏瑜葭被这一席话讲的哑口无言。
她其实并不在意谢方寒打不打那位梁国太子,只是她一贯行事作风都是先礼后兵,和谢方寒的想法有些出入。
她用余光打量着谢方寒。
以前怎么就没发现这个人身上还带着“暴力”基因呢。
晏瑜棠拐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么一副场景,谢方寒和晏瑜葭两个人一人坐在一侧的廊下横梁上,一个比一个动作潇洒。
???
所以为什么要坐在这?
“你们俩这是干嘛呢?”她忍不住出声问道。
晏瑜葭一看到她来了,仿佛有了主心骨,一扫刚刚被谢方寒怼过的萎靡,“蹭”的一下起身,窜到了晏瑜棠的身前开始……
告状!
晏瑜葭把两人刚刚的对话声情并茂的转述了一遍,最后还不忘加一句“皇姐觉得应该怎么办?”
晏瑜棠拧眉思索,她今日又没有去上朝,穿的还算“休闲”,谢方寒目不转瞬的盯着她,满眼发光。
她家小姑娘可真好看。
“你真的这么想的?”晏瑜棠结束思考后转头对上谢方寒的视线,顿了一下,才问道。
还没等谢方寒回答,晏瑜棠就继续说道,“这几年因为海运大晏的经济才能坚持着,如今硝烟刚熄,我觉得还是先休养生息比较好,只要国力强大起来,南梁太子的野心再大,也要掂量掂量敢不敢动这个手。”
谢方寒想都不想,直接笑着点头应下来,“嗯,你说的对。”
晏瑜棠:……
晏瑜葭:???
你刚刚跟我是这么说的么?
晏瑜葭气的白眼都懒得给谢方寒翻了。
她算是明白了。
谢方寒有没有暴力基因她不确定,但是可以肯定的是。
她是真双标啊!!!!
晏瑜棠看着身边气的正在深呼吸的晏瑜葭,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表示安抚。
晏瑜葭心里憋屈,干脆化情绪为食欲,嚷嚷着让晏瑜棠请她吃饭。
“你不是每天都在我这蹭饭么?”晏瑜棠“无辜”的问道。
晏瑜葭:……
来人啊,今天中午多加一道酸菜鱼,又酸有菜又多鱼那种!
……
谢方寒在宫里无所事事蹭了半个月的床后,南下的军队终于看到了西京的轮廓,她作为主将必须归队,虽然有些不舍,但她还是连夜出了宫。
晏瑜棠感受着湿漉漉的脸颊,脸色一红再红,手上的帕子一举再举,最后还是没舍得刻意擦去。
夜色下谢方寒的身影被尽数掩盖,她突然想起三年前的那个夜晚,她在窗边坐了一夜,看着天色渐白,听着从城墙外传进来若有若无的人声,再然后,一切归于寂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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