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水二三事
作者:小绿叶
hàiτàngshuwu.(haitangshuwu.cc)此文将改为单元文,宗旨是——将乱伦称谓进行到底!当然只是称谓而已,最近蜜汁沉迷!伪乱伦!合法乱伦!蜜汁微笑~?故事1.《我的青鱼嫂嫂》少年郎的大哥意外被马车撞死,他的嫂嫂变成了他的妻,他的所有物。纯情少年郎与干旱已久的矜持少妇悄悄摸索情欲。纯情与色情碰撞,擦出激情的火花。当纯情话痨少年郎变身色狼,是怎样表现的??故事2.《我的女王母妃》老皇帝死了,刚满弱冠的太子成了小皇帝,而他那个刚被老皇帝娶回来没多久,冷得全身扎满刺似的皇后嫡母,也成了他的继承物。小皇帝内心是拒绝的,抗议的,甚至是厌恶的,被他那又老又肥的老爹操过的玩意儿,他一点都不想碰。只是,世间存在着真香定律,从心定律,还有人类无法抵抗的大自然规律——别问,问就是操过。男欢女爱,各取所需。?故事叁——待定。短篇日常,没有主线情节,乱写一通。
鱼水二三事 嫂嫂1——下葬
正午时分,日头高挂,刺目的烈阳开始为初夏叫嚣,晒得大地阵阵发热。
皋阳县城五里地外的青阳山上,青草茂林,绿意嫣然,十分清凉。若是初一十五,必定会为山顶的青阳寺带来大波人流。
今日是初八,是元时大哥元毅下葬日。
元家人丁凋零,父亲母亲因供大哥元毅读书,劳累成疾,在大哥二十五岁中了秀才没多久便双双病逝。
大哥也因临考之际,思虑过重,重病缠身,一向固执的大哥,非得拖着病殃殃的身子外出采买,却是半路晕眩被过路的外地富商马车生生撞死了。
富商着急归京,生怕被人命官司拖累,便大大方方地赔了元家一百两银子,第二日就急匆匆地走了。
如今元家便只剩元时与嫂嫂林青鱼二人了。
昨日过了头七,今日元时便与嫂嫂来到青阳寺,为大哥立了往生灵位,作了法事,添了一笔香油钱,便在青阳寺后山下葬了。
下葬忙碌了半日,两人又累又饿,日头晒得人昏昏沉沉的。
元时看了看起身收拾的嫂嫂,好在山中绿林茂盛,凉爽去热,不然他真担心嫂嫂的身子熬不住。
林青鱼时常下地劳作,身子虽不至于干瘦,却因近几日的消沉变得羸弱。本是偏黑的蜜色肌肤,如今却因丧事变得面色苍白,哭红的双眼暗沉无光,很是惹人心疼。
两人搭手,很快便拾掇干净,一前一后地下山。
因着担心嫂嫂身子,元时先斩后奏,花了叁十文钱租了辆马车,好在嫂嫂只是看了他一眼,什么也没说便上了车。
元时暗自松了口气,与车夫一同坐在外头,赶车回城。
元家子嗣凋零,二老倾尽全力供养长子念书,家中财产并不富裕。
叁间相邻的茅草屋,由常见的粗实蔓藤围绕而成,院落倒是大得很,入门左边是一片菜地,菜地往前几步则是一口井。而入门右手边则堆放着干柴。干柴堆再往前走去,则是木棚顶搭建的厨房,厨房靠近蔓藤围栏处围了一小窝鸡圈。
这便是元家所有了。
早些年二老在世时,还有几亩薄田,二老过世后无人打理,大哥便做主卖了地,得了四十两银子维持生活。元时因厨艺尚可,有幸得县城最大酒楼掌柜赏识,到后厨做个刀工,每月也能领六百文工钱。
而嫂嫂也不必再下地辛劳,时不时与元时做些小零嘴拿出去卖,贴补家用。
大哥专心读书,嫂嫂照顾大哥,元时赚钱养家,一家叁口简单和美,日子也算过得兴火。
可惜,不到两年,大哥就因意外身故。
这个家,只剩自己了。
而嫂嫂……
元时一面淘米做饭,一面胡思乱想。
大哥离世太突然,他至今都还没缓过来,嫂嫂就更不必说了。
晃了晃脑袋,元时加快手中活计,累了大半日,嫂嫂定是饿坏了。
没多久,木棚里便炊烟袅袅,柴火与炒菜的声音噼啪作响。元时手脚麻利,不到一刻钟便做好了两个菜,小灶里的饭也熟了。
林青鱼像是掐着时间出来的,洗了碗筷,端了一碟青葱白豆腐,便进了内堂。
正午炎热,一顿饭做得元时满头大汗,他刚熄了灶火,林青鱼便端了一盆清水过来,放在灶台上,声音有些沙哑道:“辛苦了,擦一擦,快进来吃饭吧。”
元时抹了抹额头的汗珠,笑了笑:“多谢嫂嫂。”
林青鱼回了个淡淡的笑容,便端起刚下锅的青菜进内堂。
洗了手,擦了脸,元时便进屋用饭。
两人安静地吃完一顿,林青鱼洗好碗筷,进了大房的屋子。
元时喝了口凉茶,歇了一会儿,想着一会儿做些什么时,见嫂嫂端着一个木盒子出来,下意识坐直了身子,内心有些不安。
林青鱼打开木盒,里面装着些许碎银,一张地契,两个银手镯,她平静道:“这些年家里伺候大郎读书,并无甚积蓄,这里有五两银子,家中地契也在这里,如今,我都交给你了。”
“嫂嫂,你这是……”元时有些哑然。
林青鱼有些凄凉地笑了笑:“大郎是个有主见的,却只会读书,我嫁到你们元家五年,没能为你们元家生儿育女,家中财物,就交给你了。”
元时急忙说:“这不怪嫂嫂,是大哥……大哥不愿被孩子牵绊了学业,才不愿要孩子,嫂嫂不必自责。”
林青鱼沉默半晌,才说:“我并不怪他,他待我挺好的,父亲母亲也都待我极好,二郎也孝顺懂事,我在元家生活得很好。”
嫂嫂这话是何意,元时顿时慌了:“嫂嫂,你……你要走了吗?”
大商朝自成立以来,便有一条不成文的规矩,家中如有子离世,儿媳妇可过继给未成婚的兄弟。皆因大商朝重武轻文,家中儿郎大多被征兵,武者俸禄高,战死沙场还能得一笔丰厚抚恤金,百姓们重男轻女,长年累月便造成男女比例失衡。
大商朝女子逐渐缺稀,可并没有因此得到重视,反而愈演愈烈,女子地位极其低下。
也因此,林青鱼很感激元家,她嫁了一个好人家,公婆都是和睦之人,并没有贵贱之分,相公与小叔子也知礼明是非,并没有苛待了她。
只是,相公是个固执之人,娶她也只是为了家中二老,并不忠于男女之事,成亲五年,两人同房次数屈指可数,被公婆逼急了也是草草鸟事,洗漱一番又赶紧读书去了。
元家世代山野农户,能出个读书人已是稀奇,公婆不愿二郎上战场,便从小不让他习武,做个普普通通的农夫已是极好的了。
大郎元毅便觉得全家的希望压在自己身上,读书花钱费钱,更累得二老病逝,久思成疾,也没熬过来便被一车撞死了。
她今生也没什么遗憾的,未能为元家生儿育女是一,二便是不放心家中外祖母,孤苦无依,她想回去看看。
“前些日子若不是大郎病重,我便打算回乡下看望外祖母,外祖母一个人在乡下,我不放心。”
元时道:“那我陪嫂嫂一起回去!”
“你已请了多日假,再陪我回乡,大掌柜那边怕是有意见的。”林青鱼摇头道。
“可是,我如何放心嫂嫂一个人回去,皋阳离冬湖乡几十里路,山高路远,来回就要四五日了。”元时紧接着道,“如若外祖母愿意,我便与嫂嫂一同接外祖母来皋阳生活。”
林青鱼笑了笑,让憔悴的面容添了一抹柔情:“多谢二郎,二郎无需担心,我已与周家大媳妇商定妥当,他们家要回金桂乡一趟,金桂乡离冬湖乡只隔五里地,他们愿意捎上我一同回乡。”说着,又顿了顿,继续说道,“外祖母……如果愿意,我会同她商量的,在此,我先替外祖母谢过二郎好意了。”
“嫂嫂客气了,如今元家只剩我和嫂嫂,家中能多个亲人,便是极好的。”听到嫂嫂还愿意回来,元时心里是很高兴的。
嫂嫂待他好,他欢喜,如若嫂嫂不愿嫁于他,他亦不会勉强嫂嫂。
在他心中,嫂嫂值得更好的儿郎,可他又担心别家儿郎待嫂嫂不好,像大哥一样,不愿意与嫂嫂生娃娃。
元时心中极矛盾,有些失落,又有些心疼嫂嫂,想到嫂嫂一个人回乡,便侧夜难眠,最终还是决定陪嫂嫂回乡!
学徒工丢了便罢,他与嫂嫂平常做些糕点买卖,也能赚点小钱,何况,大哥身故的赔偿金一百两,足够他与嫂嫂生活很久很久了,还能给家里翻整翻整。
翌日,林青鱼在元时固执己见下,无奈地带着他一起返乡。
周家大媳妇倒是没说什么,一行人顺利到了金桂乡,林青鱼与元时则转道回到冬湖乡,才知外祖母已于半个月前病逝了。
至此,林青鱼与元时,在这世上再无亲人,唯有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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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去世第一周
大郎:不爱同房,爱读书,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青鱼:不爱同房,无爱,无悲,无喜,微笑。
二郎:( ̄?ii? ̄;),今日,吃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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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二三事 嫂嫂2——沐浴上
两个月后,林青鱼从痛失亲人的悲伤中缓过来,慢慢回归正常生活。
元时也因未及时向大掌柜请假,大掌柜一怒之下辞退了他。元时丢了工作,并未沮丧,在酒楼里当刀工非他所愿。
在酒楼做了一年多学徒工,元时凭着学来的些许手艺,与嫂嫂合计开一间小店铺,做些凉菜零嘴维持生计。
半个月前,元家小食便开张了,因着两人早前有做零嘴的经验与客源,生意倒是能维持个日常开销。
少了元家大郎这么一个吞金兽,二人的日子比之前过得要好上几分。
新婚在即,元时便生了要建青砖房的念头,而林青鱼却不同意。
小店开张才一个月不到,成本还没赚回来便要花一大笔钱,怎么都不划算。
元家这座院落并非不能住人,屋顶房梁都还结实着呢。
两个人过日子虽然没什么大的花销,但精打细算惯了,每一文钱都想花在刀刃上。
见此,元时便歇了修建的想法,一门心思扑在店面上,想着如何多赚点钱给嫂嫂花,让嫂嫂以后不必心疼钱。
他还想给嫂嫂补办婚礼,只是嫂嫂不愿折腾,便作罢了。
这一日,嫂嫂不小心切到手指头,流了一大滩血,元时心疼不已,一番包扎后,活儿都不让林青鱼碰了。
林青鱼有些好笑,觉得他小题大做,心中却是一阵温暖。
当天夜里,用过晚饭,林青鱼进了洗浴间,准备洗去夏日一身黏腻时,元时却突然推门进来。
此时林青鱼脱了外衣外裙,只余清凉肚兜与薄亵裤,在昏黄的油灯下,掩映出她玲珑有致的身段。
元时红着脸不敢看向屋内那抹倩影,他清了清嗓子,紧张又有些期盼地道:“嫂嫂手指受伤了,怕是不便沐浴,二郎……二郎帮嫂嫂洗吧?”
在元时进来那一瞬间,林青鱼便背过身子,亦是羞于裸身见人。此时听到元时的话,心下一阵乱跳,脸也热了几分。
林青鱼十五岁便嫁到元家,比元时虚长了两岁。
这些年来虽与大郎相敬如宾甚少同房,到底也是通晓些许情事的。
想到她是要与二郎过日子的,以后就是二郎的人了,便红着脸转了回去,应了声好。
元时得到回应,立即回身关了门,脱了衣裳,打着赤膊往嫂嫂方位走去。
可他到底是未经人事的少年郎,能鼓起勇气给嫂嫂沐浴已是最大的能耐了,走了两步,便停了下来,有些不知所措。
心砰砰地乱跳,感觉手脚都有些麻,不知如何放的好。
看到二郎顿足无措的局促样儿,林青鱼心底止不住发笑,那颗紧张羞涩的心也随之松懈下来。
第一次在男子面前脱衣,林青鱼也很是不自在,肚兜绳索扯了两回竟然都没扯下来。
见状,元时这才反应过来,红着脸上前道:“嫂嫂,我帮你。”
林青鱼轻轻哼了一声,微微偏头,露出一片细腻的雪白肌肤。
元时屏着呼吸,些微颤抖的手伸了过去,轻轻一扯,那两根系绳便从林青鱼纤长的脖子上滑落下来。
元时又往前走了一步,高大的身躯几乎盖住了林青鱼娇小的身段。
二郎那只宽厚的左手从后颈移至后背,林青鱼不知为何,仿佛它在抚摸着自己。
这一想法令她羞愧不已,抿着唇闭紧了眼。
置于后背的系绳结被力道扯落,肚兜失去支撑,从林青鱼胸前滑落,在它掉到地上之前,元时手疾眼快地接住了。
肚兜很柔软,元时却不敢多看,长臂一伸,扔在一旁置衣架上。又大着胆子蹲下,声音有些呐呐道:“我帮嫂嫂脱亵裤……”
林青鱼没有回答,而元时也没有停下动作。
粗粝的手指触碰到腰间,不知是身体的主人还是手指的主人在发抖,恍惚间都颤了颤。
手指拎着裤边,一路轻轻往下拉。
元时本是想闭眼的,但是眼睛不听使唤,视线一路沿着逐渐暴露的臀肉往下移动。
嫂嫂的屁屁好圆!
腿也好细!
不晓得是不是像肚兜一样柔软。
这样想着,亵裤已经脱至脚腕处了,元时便抬头道:“嫂嫂,你抬抬脚。”
说完,却是愣住了。
林青鱼这才睁开眼,“呀”了一声,双手遮住令人羞愧的腿间蜜林,忍不住娇斥了一句:“你别看!”
“对不起,嫂嫂,我……我不看了,你别生气。”元时顿时慌张起来,“我不是故意看的。”
担心惹恼了他喜爱的嫂嫂,昂着头及时闭上眼睛。
心底却忍不住回味方才那一眼朦胧的窥探,原来女人下面是长那样的。
纯情少年郎第一次直面女子的娇嫩,只觉口干舌燥,下身竟不自觉紧绷起来。
不同于大郎的白净清秀,二郎肤色偏黑,五官也更硬朗些。
瞧着二郎那青涩阳光的脸庞,因忐忑不安而紧蹙的眉头和紧抿的厚唇,令五官染上些许傻气,林青鱼心里软了几分,噗呲一乐,笑着往后跳了跳。
听见响动,元时微微睁开眼,一抹活色生香映入眼帘,圆圆的大眼珠子直接看呆了。
只见嫂嫂羞涩地低着头,一手抱住胸脯,圈起的臂弯勾勒出两团肉,另一只手则伸到大腿间,遮住了一片蜜林。
即便油灯暗黄,也盖不住林青鱼圆润玲珑的身段,微微隆起的光滑腹部,肉感十足,让人忍不住想摸一摸,捏一捏,流连其中。
“呆子!”林青鱼轻骂了一声,“还不快起来。”
元时听话地直起身,将薄软的亵裤搁在置衣架上,又拎着门边的小木凳摆在盛满温水的浴桶边,才说道:“嫂嫂,你坐。”
干燥的口舌有些涩涩,原本清朗的嗓音也因此低沉沙哑起来。
面对熟悉的嫂嫂,而那赤裸的香艳玉体却是陌生得紧,令少年郎生涩害羞,又心猿意马。
方才那一抹生香活色,已是令他浑身燥热难受,此时只是侧着身子,不敢多看那一抹香艳。
被白沙布包裹着食指头的小手,轻轻扶着浴桶坐下,双腿并拢,往浴桶方向微微侧了侧身子。
全身赤裸的林青鱼第一次与男儿如此坦诚相对,尽管这个男儿是自己的继夫,终是羞耻多些,另一只空闲的手便忍不住盖住上身。
嫂嫂娇羞欲语的模样,也令元时脸红耳赤。
夏末的傍晚仍旧有些炎热,幽闭的狭小空间,加上欲火撩人,令元时出了一身薄汗,打湿了身下的亵裤,只觉腿间粘乎得紧,却是羞于脱下唯一的遮掩物。
元时定了定神,拿起澡巾打湿,附在林青鱼的肩上轻轻擦拭。他的动作很轻,犹如抚摸稀世珍物般划过细腻的肌肤,温热的水珠沿着肩壁四处滑落。
兑了些许热水的洗澡水,淋在肩上,透着清凉,林青鱼不由自主地颤了颤,搭在浴桶边上的手指,不自觉地使力抓住边沿,而环绕胸脯的手臂也下意识地紧了紧,圆润的乳肉颤颤地向上鼓起一团。
咕噜!
元时喉结向前滚动了几下,拎着手上的澡巾又往浴桶打了些温水,脚下一转,站到林青鱼身后半蹲下来。
却是不敢再看了。
再多看两眼,他怕是要烧起来了,全身如火炉般滚烫,连空气都变得稀薄,呼吸难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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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郎去世两个月
二郎羞答答:嫂嫂,洗澡吗?
青鱼羞答答:好呀,大郎要一起吗?
大郎皱眉:地府灯光不好,读书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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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水二三事 ⓗàiτàngsⓗuwu.cc 嫂嫂3——沐浴下
元时动作温柔地搓着背部,并不太敢用力,担心这张不够柔软的澡巾会把嫂嫂细滑的皮肤给搓坏了。
滚烫的指尖时不时地滑过背部皮肤,林青鱼只觉得背后时而清凉,时而滚烫,令她颤栗不止,微侧并拢的双腿不由轻微摩擦,似乎是在躲避身后人的动作,又似乎是坐立难安。
整个背部都被擦了一遍,元时这才起身,转到林青鱼面前来,含糊道:“嫂嫂,前面……前面也要洗的……”
林青鱼有些扭捏地转过身子,面对元时,低头轻声道:“那你洗吧。”
只是该遮的地方丝毫没有松手。
此时少年郎还没胆子触碰那被林青鱼裹紧的娇躯,只好又蹲下来,打湿澡巾,轻轻擦拭嫂嫂侧过来的腿侧,眼睛一时都不知该往哪放。
狭小紧闭的浴间,温水尚余些许温度,打湿了林青鱼的大腿,一路下滑至木地板上。
林青鱼本就燥得慌,清凉的温水触及大腿的肌肤,她便忍不住打颤,两腿往边上躲了躲。
元时不解地抬头看了看林青鱼,而林青鱼亦正好打量了元时一眼。
两人眼神触碰在一处,只一眼,一刹那,恍若过电般,全身麻痒,又立即羞涩地别过头,不敢再看对方。
元时手中澡巾细细搓着,时不时抬头瞧林青鱼。
滴溜溜地闪烁着黑眼珠子,余光划过那鼓囊囊的乳肉,咽了咽口水,终是经不住诱惑,伸出另一只手,轻轻覆在林青鱼抱住胸脯的手臂上,颤声道:“嫂嫂,我给你擦擦手。”
少年因长年劳作,手指粗大厚实,指腹也有些粗糙。
滚烫的手指附在林青鱼有些凉意的手臂上,手臂顿时一阵麻痒,只下意识往外推了推,便由着少年牵着她的手,露出两团乳白色。
傲挺的丰乳脱离手臂的遮蔽,仿佛两只小白兔,向前跳了跳。
澡巾沿着手腕,一路擦至手臂内侧,元时双眼就没离开过林青鱼胸前两团肉,手中擦拭的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仿佛魂都被勾走了。
“唔……”林青鱼忽然喘了一声,手臂内侧躲避着元时的擦拭。
元时回过神来,紧张问道:“怎么了?我弄疼嫂嫂了?”
林青鱼摇了摇头,回道:“不是,有些痒。”
“那,那不擦这里了。”元时松开林青鱼的手腕,往浴桶里沾了水,又握住林青鱼的手腕,向上抬了起来。
光洁无暇的腋窝毫无保留地露了出来。
腋窝也是林青鱼极为敏感的部位,可她却无力阻止。
全身都被二郎看光了,她羞得全身乏力,受伤的手快要握不住桶边了。
清凉的澡巾只一触碰腋窝,林青鱼一个激灵,腰身一软,整个身子往元时身上跌去。
元时及时抱住林青鱼的身子,哑声问道:“嫂嫂腋窝也痒吗?”
林青鱼下巴枕着元时肩头,对方说话时,散发的灼热气息喷在林青鱼耳边,顿时又麻了半边身子,只无力地轻轻“嗯”了一声。
“那嫂嫂你抱着我的肩,我擦快些,一会就好。”元时嗓音低沉得过分。
在抱住嫂嫂那一刹那,元时觉得自己身子就被火烧了起来,尤其是嫂嫂胸前两团软肉贴着自己的地方,烫得他快要冒烟了。
不知是谁的心跳太快,竟让两人的胸部都抖动起来。
一手绕到林青鱼背后,元时扶稳她的身子,单手抱着,一手抓着澡巾,微微昂头,目光炙热地瞧着林青鱼,说:“嫂嫂,你手臂抬一抬,扶着我的头,我给你擦。”
浓烈的雄性气息喷了她一脸,只觉脸都要融化了,林青鱼唯有抬起手臂搭在元时已被汗水打湿的头上,转移注意力。
元时稍稍低了低头,整张脸便犹如埋在林青鱼的胸脯上。
羞死人了。
林青鱼不敢睁眼,元时的每一个动作都令她难为情。
尽管早年经事,可大郎从未对她做过如此羞耻的事情。大郎一向以君子之礼待她,同房时,也只是相互脱了亵裤,大郎用那勃起的硬棒匆匆蹭两下,便捅进去。
两人都疼得不行,若不是公婆催得紧,为了应付了事,她与大郎都不乐意做这事。
而如今,二郎炽热的气息喷在胸前的乳肉上,好似微微张着口,等着吃她的奶子。
脑海一浮现这个画面,林青鱼便浑身颤栗,更不敢睁眼。
这边擦完,元时把林青鱼双腿拔向另一边,转了个方向抱住她,清洗另一边的腋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