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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ARTS:体温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MjSS
夜风腥臊。
让翩跹窗帘也带着动情般的缓慢律动。
“我们先下班了。许老师也别太晚啊!”最后一波同僚即将退场。
他的炼狱。
“嗯哼~”
却并不结束。
这女孩子拿牙咬了他一下。不轻不重的。
直让人心尖儿发颤。她还嘻嘻一笑。像个诱人堕落的女魅,充满蛊惑人心的灵气,只是这一声嬉笑而已。
“咦?什么声音?!”行将走出门的人回过头扫视一遍普通如常的办公室。
静止的几秒,他想干脆让所有人都知道的好。
他有一只小野猫。只属于他的,她的身体和灵魂。
回头的人摇摇头,以为自己幻听似的怯怯离场。
幻觉。所有人都游走在一片虚假幻象当中。
许策难耐的想着。
“你......适可而止...”他后背起了一层薄汗,想努力让被含着的自己不要再起变化,他奋力抓住座椅扶手到指节发白。
桌底的人闻声略有迟疑,但随即把他含的更深,他甚至能感受到她的喉口的细壁。
“咳咳——咳——”入的太深太急,她当然也适应不了。
这个傻瓜。
许策把座椅稍稍往后滑一下,陈愿却就是不松口,随着他慢慢爬出来,粗喘着努努嘴,无意识的吞咽着。
他这才看清她的形容——长发披洒在身侧,额角沁着汗,双眼由于刚刚那一呛逼出眼泪来,止不住的在流,以及含不住他的全部而流出的口津,可怜又委屈,温顺又色情的,她趴在他的双腿间,也拿略带惊涩的眼神看着他。
暴置于亮白灯光下。
所有卑劣与果敢,裸露与坦然,羞耻与炽烈,失序与慨叹。
陈愿对这光倍感陌生,她慌乱拿手挡住自己的眼睛。
也像不知所措,也像光刺眼,更像忘记眼睛不用手也能通过眼皮阖上以隔绝他的目光。
“松口!”
许策看着她犯傻,觉得新奇又好笑。但最重要的是,他现在可是被人钳制着。无法自拔。
“你这样可是严重违反校规的!”
女生却笑了,收了挡住眼睛的手。看着许策的眼神,绝对是超出年龄限度的妖冶妩媚。
她吐出一点点,给口腔留下些余地而后说:“比如?”
澄净的声线,挑衅又撩情的神情。仿佛被谁附体。
“侵犯老师?”许策用目光逼视她,“或者,品行不端?”
侵,犯么?
陈愿看着俯视她的男人,他平静无澜的目光,他不出手制止她,也不厉声呵止她,差点让她得意忘形。
不端,么?
她现在,究竟在对着她喜欢到发狂的人,做些什么。让人厌恶的事。
女生倏尔怔忡地愣住,她的黑瞳露出瞬起的惊惶与悲伤,她松开他。
她慌乱起身时后背撞到桌板。砰通一声——,仿佛巨石撞裂,他的书桌随之震颤。
连同他的心。
他忘记她只是个十七岁少女了。他被她的热情搅扰的有些语出畅意了。他以为她已经成熟到足够理解他话语里的潜台词,假如被世俗唾弃,我们一起。
我毕竟,也侵犯你在先。
就算品行不端,错也在我。
他期待她坚不可摧的顽固与桀骜。
一起。
假如要毁灭的话。我只和你一起。
可她没发出声响。哪怕刚刚那绝对钻心的磕碰下。陈愿非常抱歉的弓着身子后退。
她觉得困惑不已。
这困惑大的足够溶解疼痛。
她以为她是特别的那一个,和他对视时,今早。
老师?侵犯?不端?
女生大口大口的呼吸,仿佛忘记鼻子也有换气功能。她退的很慢。
因为内心很困惑。却不知困惑的是什么。她如此希望谁能给她解答。
然后她被人拉住手腕,拉向一个温暖的怀抱,拉进一场充斥着迷乱与失衡的深沉爱恋里。
“哈啊——”他拨开她的底裤,堪堪一入,在寂静无人的办公室,然后听到她的婉转吟叹。
你有多想她。
就看她在你梦里出现的次数。
因为荷尔蒙最诚实。
潜意识无法控制。
他的梦跟此刻的真实情境无异。从他选择纵身入水的那一夜起。
“你怕什么呢?”许策的声音透着无奈,但温柔又和煦,“这才算是真正的侵犯呐!”抽插的噗啪声盖过说话声,显得暴虐又凶残。
他托着陈愿的腰,不管她并不算湿润的穴肉不宜用蛮力开拓发泄,只失神般一下下向上顶撞。
陈愿咬唇不出声。
他的男根让她无法顾及疼痛,她只觉得这种亲密举动,能弥合一切疼痛。
她觉得他爱她。
她还觉得,侵犯这个词,像表白。
所有不被注目的爱,都包含痛与霸凌。她心怀不轨的要占有他,她应该承受些疼痛。
“呵嗯......我那晚就是这样...贯穿你的.......嗯啊”,他的声音嘁怆而嘶哑,“这样......泯灭人性的....”
许策扶着陈愿的腰,细软不足一握,被他撞的上下起伏,一不小心极有可能会断掉的少女腰肢。
“侵犯,呵~”他把额头抵在她瘦削的背脊上,停下有些粗暴的动作。进入她的。
他在,侵犯着,一个十几岁的少女啊!这么的,有悖人伦,有失体统!
和他鄙薄、憎恶、唾弃、抵制的那个人,又有什么两样。
愤怒与暴烈情绪在平息,他的喟叹有着陈愿能捕捉地自嘲与轻怠。
对于二人关系。
她不要,女生咬咬牙然后稍微脱离一点点他,只松开他一点点而已,然后提腿从他腰前跨过,一个转身,与他面对面,四目相对。
快而果决,许策被她紧紧裹着,猝然一旋绞之下有些难耐的闭上双眼。
太刺激了。他是说,这个动作以及它带来的体感。甚至,她的无论如何不愿离开他的直白意图。
真诚又炽烈。让他原本已经恢复的神志再次飘忽起来。
吸毒的人,每天都是在这样体会生活吗?
“拒绝和反抗的性爱,才是侵犯或猥亵。”她捧着他的头颅,“我们这样,是互通心意的,两情相悦啊!”对着他的左耳,轻轻,又缓慢地说着。
许策看着办公室灿白刺亮的日光灯,老旧电线输送电流产生的嗞喇声。
“所以我的身心——”她咬他的侧颈,“是属于你的天然特权。”带着笃定的浅笑。
随时会爆掉的吧。
日光灯。或者。他自己。
他们衣着得体,假如被谁看到,顶多以为她伏在他身上。绿色长裙将他们的双腿罩住,她的衣袖虽然有褶皱,一如他的衬衫,但并不形容过分。
全然没有情爱征兆的形容,体态仪表上。
但表情是最真实的刻刀,把事实如实刻画。
在克制低幅的研磨之下,在整洁无恙的衣裙之下,在被手捂住双目以及咬紧的颌骨之下。
蜜液肆流,花芯赤辣,硬挺欲裂,直触蕊核。
他小幅却深重的抽插着,看被他遮住双眼的陈愿,她咬住自己的下唇,秀丽的鼻翼呼吸困难般夸张抽气,唇角带着这个年龄不该有的娇嗔。
隐忍又妖媚,在寂静的喧嚣中,仿佛在对他说,就只是这样而已嘛?
那诡谲迷离的笑啊!传达着这样的信息。
“哈啊——”
许策忽然起身,他毫无征兆起身陈愿毫无准备,失重感让她更紧的附住他,脖颈以及,那一根。
“呵——”
然后她听到男人低淳清朗的笑声。再然后,她看到他的脸。
玄色瞳眸总归是深邃冷漠样的,却透着与往日的顷刻疏离些微不同的片刻困惑。他微眯着双眼,他沉默不语看着她,放她在他的办公桌上,双臂撑在她身侧,目不转睛盯着她。
他看她,以眼神质问,你知你招惹的是谁吗?
“许策。”陈愿突然咧开嘴,“许——策——”
不是许老师。而是正蛰伏于她体内的,气息灼烈,意图明确的,如此纯粹的许策个人。
“你动一动,让我知道这不是梦。”
许策生年二十八,已经人事,却忽觉,这女孩子给她的惊喜,无人能及。
他指,坠入梦境的,竟不止他一人。
呵!和他一起发梦的——
细巧的锁骨,深绿色棉布长裙下掩映的玲珑胸乳,被他掌住的婀娜腰肢,以及白嫩菱藕般的双腿。
勾着他的腰。
牢牢抓着他的衬衣袖角。
相交合的那一处。许策一手擒住她的左手,另一只手将她牢牢箍紧,推向自己,然后感受她动情的裹挟与压迫。炙热又泥泞。
他的猫儿啊!怎么可以这么温软又妥帖。
柔情蜜意,陈愿看着他轻轻敛起的双瞳泛起深沉的涟漪,他笑,微启的嘴角高贵又恬然,他缓缓的撞向她。
赋予深情。
许策的亲吻这样浅,浮光掠影般划过她的眼角,不经停留的瞬息离去。他凑的这样近,却没有吻上她的唇,他的呼吸沉稳又平和,他说:“你喜欢我什么?”
刻薄的温柔,潮湿的思想,锈迹斑斑的过往,旁若无人的目光,永不侍人的微笑,冰冷的体温,以及,就算不会喜欢我却仍被我深爱着的,黑色心脏。
“我还没看到的那个你。”
“你确定敢看。”
“飞蛾扑火不是敢不敢,而是不得不。”她轻轻啄吻他的唇,“因为是你。只是为你。”
『我对自己说
那两只同步的猫,
一是玻璃之身,
一是热血之躯,
都是赐给时间的赝物,来自
一个永恒的原形。』
——博尔赫斯《贝波》





PARTS:体温 【四】咏味(一)
【四】咏味(一)
南风过境。雨季到来。
腥湿空气里,不变的是某人日复一日的低吟与喘息。
窗外雨淅淅沥沥下不停。
格子窗开半扇,细碎雨滴由风吹进,许策感觉到后背的凉意但并不介怀。
他的小丫头不胜得意的在描绘他,专注而沉静。她看着他的裸体,没有半点羞赧与忸怩,像个公元前的伟大艺术家,不被世俗羁绊。
没有见过的你。
她不曾见过的那个他自己究竟是怎么样的呢?占有她时的迷醉狂乱,思恋她时的惘诞恍惚,拥抱她时的满心喜足,不见她是的暴躁踌躇?
哪一个才是她想要的他呢?
许策裸身坐在写字台旁,他是修长且健美的,躯体,硬实精悍的肌肉有文雅含蓄的张力,他的长臂,完美的胸腹轮廓,腰臀妥帖有力,这是陈愿已然亲身试法体会过了的事实。
长腿交迭。未着寸缕。这个男人却一点也不局促。任由陈愿观摩描雮。
他凝神端目,不出声响观望软磨硬泡,拿一个漫长的不眠夜为代价来画他的女生。
她调侃他,《道林.格雷的画像》实际上讲述了画家放纵了被画者欲望的故事。
“然后因为那些不堪的祈望跟欲念,他死的咎由自取。”许策不喜王尔德。
“他死在画里,算是为人性与艺术献身,怎么能是咎由自取呢。”陈愿收了笔,“你要看看吗?你自己。”她画好了。
对方却果断摇头。
陈愿耸耸肩,也是,连答应给她画都是勉为其难苦口求劝很久他才退步说好。
“现在该你践行许诺了。”许策摊摊手,好整以暇看着她。
看她要怎么给他一个记忆尤新亘古不忘的夜晚。
嘘!你听话。
她捧着他的脸,温柔的给他亲吻。像安慰不经人事的纯稚少年。
被黑绸带蒙住双眼,反绑双臂,看不到也触不着,此刻的许策可不就是不知所措的懵懂少年。
陈愿下了床,奚抒的声响过后她又重新回到床上,大概是去脱了衣服,因为重新坐在他腿上的她,失去衣料阻隔,温软柔滑的肌肤覆着他的,让他颤栗。
一定是束眼遮目,未知黑暗造成的惊惑所致。许策想。
“许老师——许先生——阿策——策哥哥——”陈愿的声音有难掩的玩味与笑意,“或者,许叔叔?”她跨坐在他腿上,双臂张开拥抱他。
shit!她果然脱光了。许策在心底低咒一声。胸膛上软软倾覆而来的圆润让他喉口发紧。但他抑制着没有吞咽。
“我怎么叫你比较钟意呢?”
她在他耳边呢喃道,一股骇人鼻息吹拂到他的耳廓,然后他不慎动了动脖颈。吞咽声明晰可闻。
该死!许策自我鄙薄。
我想让你在我身下精疲力尽到叫不出声才最钟意。他暗啧啧腹诽。却并没出声。
“就叫你阿策吧。比较亲近。”她心满意足似的用额头蹭了蹭他的脸颊,“我原本很擅长起名字的。但是不太敢给你起绰号。”
女生缓慢扭动腰身,在他身上点火,许策其他官感都受限,自然一点即着。不多时也就硬的透彻。
盲视与绅束带来的奇异体验,她气若游丝的清浅呼吸。
是什么香气呢?
心平气和等她作出动作,敏锐捕捉她的动向,这少女香气属实让他难以招架,许策在心里啧啧嗔叹,唇边就有软软热热的舌悄悄附上。
她舔了他一下。
“天仙子。是一种有毒的花。跟你的你笑一样。又美又致命。”
关于他的笑。
陈愿想到那个冬日午后,自己在皑皑白雪覆裹的医院花园看到的他的微笑。
大概当时他父亲的病情有所好转,所以笑的那么会心畅意。坐在父亲身边,只是纯挚笑着。
洁白通透,孩童般稚幼无效。就是心怀期待的,某个父亲的孩子。
“但叫你天仙果然不太好吧?”
她反问着,用右手轻抚他的胸腹,男人的呼吸忽然粗重起来,“你看看,你这是生气了不是?”慢慢往下。
该死,这丫头在调侃他。不疾不徐。
“阿策——”挺立的热铁,长长一根由她的柔嫩右手轻握着,不由地直颤抖,“想不想要我呢?”
他沉默不语。
没感觉,吗?女生有过一瞬间的迟疑。
“咱们别浪费时间。你先把我解开,嗯?”
他开口求她了!得到回应的人忽然有了底气似的,格格一笑,然后去吻愿意开口说话的许策。
仿佛奖励。
却着实生涩。用力倒是不小,却磕磕碰碰,只得许策自己引导她的舌,帮她调整换气的节奏,吮咬她的唇。
陈愿也沉浸于这深吻。却适时后退一下,避开了他更激烈的索求。
“仙子阿策,要不要呢?”她微微娇喘着发问,“陈愿的小穴,以及吻?”
她是想把他逼疯么?
“已经都湿了哦。小穴,还有唇舌。天仙阿策的这里也肿得不像样子,确定不要么?”
他真想抓着她的腰,把她狠狠插到底,现在,此时此刻。
“刚刚的吻没感觉?”她语出疑虑,然后将双腿打开,较之刚刚打的更开,阴穴开阖,慢慢熨贴在他的肉棒上,稍稍翕动着穴肉,提臀轻晃,在热杵上剐蹭滑动着。蜜液和着热棒自体黏液,湿答答亮晃晃,好不声色糜欲,“那这个吻感觉怎么样?”
这,个吻?
许策闻声后腰发麻,他咬紧牙关才得以忍住向上挺腰找寻她的冲动,他使劲耸动背后束着的手腕,他想挣脱,想看她,想深埋进她体内,想浇灌到她心里。
他想。
想疯了。
以致吼叫出声。
“给我。”他开口,“你的身体,给我,让我来填补,灌满。我要,就要你的!”一切。
赞美诗般吟诵出声的,藏于心底的原始欲念。这一刻以前,他并不知道自己会发出这种咏叹与蔚然。
女生盛意吻住他。并把自己应向他。以全部热情与勇气。
陈愿伏在许策身前,慢慢往下,往下,她真切的感觉到伴随疼痛的扩张感。和之前不一样,由她自己来控制,她总踌躇不定无法狠下心一入到底。
她以为慢就可以缓解这奇异的酸涩酥麻。
却因为磨磨蹭蹭,让面前的男人有些焦躁的仰着脖子,气喘难平。
他又何止是焦躁。“嗯...把我解开?”他觉得在这样下去自己要窒息了。憋屈到窒息。
这小丫头犹犹豫豫,如履薄冰般在他身上不明其意的文火慢惹,他胀的很,只想按着她狠狠的插。
女生听他哑着嗓子求解,也喜也急,他渴望她当然令她得意,但这不也证明自己功夫不到位,让他觉得不自在了于是想自己伸展开拓么!
想到这里,陈愿立意要让他信服,心下一横,便沉身坐下。
“嗯哬——”
“哈啊——”
俩人俱是一声长叹。
这硬实直捣花心,一记贯穿,立时让她全身起了薄汗。头皮麻的像当头淋了热水般激烈。陈愿本能的挺着腰,缩紧密道,不敢乱动,生怕一个不慎就曳了去。
许策也忍得大气不敢出。他哪里料想得到这突然一下,要不是咬牙捱过,就差点被压出来了。
缓过神,“你想要我的命?”他有意调侃,“我不起腰,就是在给你自由权呐。慢慢来就好。”然后说着违心的话。
但尽管违心,因为真的难耐,可这生涩的举动与心思却着实使他欢欣。他的蜜桃女孩清新水润的冒着泡给他浸裹。
这多美妙。
陈愿自然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只觉得自己的心思被洞破,又羞又无措,趴在他胸前娇怯无比的轻声讨教:“那老师你教我怎么做?”
许策心头儿直突突。但依靠强大的自我调适与内心疏导加上习用多年的平静如水神情掩盖了,自己的意乱情迷。
“坐起来,放轻松。”他真的开始给她指导了。
对方也听话的照做。
“这里也是。”他强调什么似的朝女生的幽径昙口研磨一下,用自己滚烫的男根。
然后听到她一声嘤咛。以及稍微松解一点的冗道。
“试着扭腰动动,找一下适感点,让它跟着你一起动。”
她当然知道‘它’是什么。
许策果真没有动,静静等待陈愿试炼御情之技,她缓缓起身又坐下,来回套弄间像是找到感觉般起了兴致,还越来越胆大,不再满足简单抽插,而仅仅扭动腰身让肉茎深伏于体内好更满更全的触碰穴肉的敏感点。
细细蜜蜜的抵触剐蹭,他的分身让她忘记自己的本意其实是要让他信服满意的。
腔穴内的软肉由硬杵熨慰,随心所欲的搅动,这女孩子有些入迷的扭动细腰,远远来看,架船摇桨般柔媚荡漾。最惹人瞩目的却不是这晃动的淫靡姿态,而是她纤巧白皙的躯体上绑绕的红色绸带。所带来的视觉冲撞。
皎白与猩红。
肉体与丝带。
交合与束缚。
是的。她从今早起就在精心策划这场性爱。
红绸带是特地去制衣厂附近的布料市场挑了很久才选定的。然后来之前在群悦广场的女装试衣间一点点细致妥帖的缠好。
来他家之前。
她没有穿内衣,绿色长裙里是被红丝带缠绕住的她的娇嫩躯体。任何走动,触碰,偶尔刮起的微风,乃至他瞬起的一个探寻目光,都会让她敏感的绷紧身体。
他当然不知道。
因为是惊喜。特地准备的,撩情惊喜。
只能等着被他亲自揭晓。




PARTS:体温 【四】咏味(二)
【四】咏味(二)
“呜嗯——”
第叁次,她又自己洩了去。许策仍旧不为所动。
陈愿伏在他胸膛上轻轻喘息,体内的硬杵仍旧塞得满满的,他有欲望,竟能克制至此,不事声张。假如不是还被插堵填充着,女生简直要以为这男子是兴味乏匮,不想再继续了。
端正坐好,陈愿开始仔细观摩起他的脸来。
修削冷隽的双颊,薄而细巧的唇微抿着,以及鼻梁,这优秀的鼻梁啊,威仪挺拔只能出自雕塑大师的手笔,所以他的母亲该是多么美丽的人才延饲出这样的孩子来。
陈愿在心底戚叹。自己的幸运。
那么眼睛呢,她笑,伸出手去轻触他的被丝带束住的双目,秋日深潭的涡旋让人沉沦的瞳眸。被触碰的人愣了愣然后出声,“累了?”
这小丫头用他用的一点不含糊,自顾自泄了叁次满足安逸了,现在倒好,竟然夹着他发起闲来摸他却就是不给他摘下带子。
也不答话。
没那个心思。陈愿现在整个人都懵懵地,可能高潮让她不经其济,又或者男人的脸使她着迷,恍入梦境。
她在脑海里回想他的眼神,辒辌沉穆,彻冷恒常,不晓得现在会不会不一样,看她的时候可不可以不一样。
她想知道。便不由自主就扯下丝带来,好验证自己的敬祈与惊惑。
幽闭贞静,鸿蒙初开的面容上,她的目光灿亮热烈,正定定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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