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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皓月无影
旭凤环胸“你又有什么鬼主意?”
“什么叫我又有什么鬼主意,我当然是想着法子要将身体换回来?你哥万一这个时候回来,你让我怎么跟他说?重逢的拥抱都不行,我怎么都觉得有个人横亘在我和你哥之间了。”龙君宠义正词严。
“谁让你鬼点子太多。”彦佑也有旭凤的想法“且这般折磨锦觅,如今又这般好心要找回她,谁都会觉得有问题。”
“这根本就不是她的好心。”旭凤太了解她了“对她来说璇玑宫是家,对锦觅来说这里就是牢笼,她根本没打算放过她,找回来,继续囚牢。”
“废话怎么这么多,还不给我去冲锋陷阵。”龙君宠假意嫌弃的挥手“我告儿你啊,小九,别给我心慈手软,找到他们就给我麻溜的提回来。”
旭凤双臂环胸“我说你都被换魂了,这种迷之自信到底哪儿来的?”凭何以为自己还会听你的话?
龙君宠睨眼“啥意思?老身身体不是自己个儿的,但这神魂还是我的,我告儿你老身不做妖精很久了,但我本质上还是一大妖,你别以为我不敢用这身体和你哥好,你想想看凭我的手段,要是用这身体回去,你家葡萄秧子的活路可就被彻底断了,你哥是稀罕我还是会稀罕他从来都没稀罕过的葡萄秧子?我就算回去做他天妃,照样能作威作福,横行霸道,打不过你我还玩不过你啊,背后还想被捅一刀是吧。”
旭凤和龙君宠对瞪眼,谁也不让谁。
彦佑拍拍旭凤肩膀“得了,斗不过就别斗了,她这条老龙就是没了龙尾巴本质上还是那只妖界大妖;她也说的对,我们还是尽快找回本地锦觅的神魂,这情况润玉回来肯定生气,他肯定不会拿她怎么着,我们俩就是首当其冲倒霉的。”他是识时务者为俊杰。
“我会怕他?”旭凤打开彦佑的手。
“你和我都不怕润玉,但你怕不怕这老妖精哭哭啼啼有娇滴滴的喊一声陛下?”彦佑揉揉被打疼的手“就这老龙,百个苏妲己都玩不过她。”
旭凤一指得意洋洋的龙君宠“你给我老老实实待在璇玑宫,不许私自行动。”别以为他看不出她这招是想将他和彦佑支开。
龙君宠重重哀叹一声“活久见啊,旭凤竟然让锦觅在璇玑宫老老实实的待着,这是世道的沦丧还是人性扭曲?”
“我说姑姑你就别得了便宜还卖乖。”彦佑让她适可而止“你就这么讨厌本地锦觅?”
“嗯,讨厌,特别讨厌。”龙君宠丝毫不掩饰自己的情绪“怎样?”
彦佑笑眯眯“姑姑,你还是期盼你家鱼儿现在不会回来,不然,后果难料。”
龙君宠没了声音,缩缩脖子,老老实实低头喝茶。
彦佑对旭凤挑挑眉:瞧见没有,她天不怕地不怕就怕她家鱼儿。
旭凤也是拿最喜欢捣蛋的她无法“我和彦佑去花界,你,不许乱来。”就没她不敢干的事“不是为了你,是为了我娘和我没见过面的小妹,你要是有事,她们在哪里就没人知道了。”
“鎏英知道,我来之前已经将廉晁的住处告诉罱了,并命她在我们来之后将此消息告知鎏英,我相信她会代你照顾她们的。”龙君宠仰头,给了一个又出旭凤意料的答案,因为谁知道我们会来这里多久,能减轻一些天界的负担也没有什么不好。
彦佑哭笑不得“你这完全不按牌理出牌啊。”
旭凤心中突然涌出一份感动,别开脸。
“唉,你可别又‘爱’上我了,我知道自己貌美如花,才高八斗,冠绝六界。”龙君宠不着调的,故意娇滴滴的说“不过人家我是你大嫂,而且只爱你哥一个,二弟,喜欢大嫂的都没好结果。”
旭凤翻翻眼:是自己蠢,对她感动个啥,她就是一个不着调的老妖精,转身就走。
龙君宠抬手,丢出一个物什。
旭凤单手接住,定睛一看是一只透镜,镜面清澈如水,倏然闪过一道诡谲的绿光,怎么看都透着一丝古怪。
“这是观魂镜,照一下就能看清神魂。”龙君宠朗声说道,这回很正经“不管藏在哪里,只要拿此一观,任何魂魄都无处遁逃。”
彦佑也发现了此物并非天界之物,想起旭凤曾跟自己说过的传闻“幽冥界的?”
龙君宠又将此物的用法传给旭凤和彦佑“记得还我。”
“记得老实点。”旭凤握住此物,迈步离开。
龙君宠瞧着他们俩离开,收回目光时又发现天帝和邝露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立马捧住自己的脸蛋“干嘛?我知道我很好看啦,但你们也不要这般盯着不放,人家会害羞的。”
邝露是正儿八经的说出自己的感觉“姑姑,你满脸都写着‘要点搞事出来’,异界魔尊的话没错,你就算不顾及着自己也得顾及孩子。”
龙君宠托腮,笑的那叫一个诡谲。
“干吗?”邝露被她看的那叫一个心虚“我没说错。”但又觉得无错而硬气起来。
龙君宠转眸看向云淡风轻的天帝“也不知哪个仙家能有好福气把邝露娶回去,她以后肯定是个好娘,而且她还能接受一夫多妻,在俗世眼中应该也是个好妻子,天帝不好奇吗?”
“姑姑,你别乱说。”邝露有些恼羞:您明知我喜欢谁的,怎么还在他面前说此话?
天帝俊眸微动“邝露。”
邝露因天帝而按捺住了不满“是,陛下。”
“传我旨意,继续禁足天妃锦觅,不许她出璇玑宫半步。”天帝放下茶盏“有协助者,天雷极刑!”
“呀!”你这打击报复也来了太快了吧,自己感情洁癖不喜欢邝露,也不许她喜欢别人吗?又是个州官!正吃糕点的龙君宠差点一口喷出“不许你学我家鱼儿。”禁足?你用得着学得这么像吗?
天帝起身,对她挑挑眉:你说的对,我就喜欢看你奈何不了我的样子。转身要入七政殿,他还有不少公务要处理。
龙君宠小拳头握起来,嘟喃“禁足?哼,大不了爬墙出去。”反正你天妃这株红杏爬墙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天帝倏然回眸,眉冷眼寒:爬墙,你试试!
人在屋檐下的龙君宠被他瞅的后脖子凉,心里一个劲嘟囔:你这么强硬怎么不对你家正牌果子使?果然是人善被人欺,就欺负她良善可欺啊,上次自己爬墙进来的地方在哪里?能顺利进来,应该也能顺利出去吧……当初干吗把璇玑宫的宫墙造这么高啊?石头又砸脚面上。
还有,鱼儿进入的那间似乎是一间冥室,那冥室对于其他几界的人极为不祥,冥室所聚集的死气阻碍修为,故而也隔断与她的联系,鱼儿为何迟迟不出?他也是假扮成旁人入的九华州,若一直不出,自然会引人注意,而在冥室中到底看到了什么?
还有那间冥室东凌元君是怎么造出来的?
要在天界建立一间冥室可是非同小可之事,难道是用幽冥王族血祭?
想到此,她黛眉深锁,攥紧了拳头:东凌元君,你好大的胆子。
……
翌日。
天帝迈出出了自己寝殿,满眼都是大红色的花,梅花、牡丹、菊花、芍药、杜鹃、茶花、朱槿、竟然还有朱红色的玉兰。
邝露站在院子里扶额:姑姑。
明明知道天帝最不喜红色,竟然将璇玑宫全种上了各种红的花。
过去那清雅的白色昙花完全不见踪影。
“侬儿。”邝露叫来了侬儿“这,这些是什么?姑姑呢?”
侬儿也不知该如何回答,指指舞雩殿门上的纸:本神禁足中,有事无事都别烧纸。
天帝深呼吸一口,迈步下来“邝露,把这些花都移走,换些昙花回来就是了。
“回禀陛下,姑姑昨晚以花神之名下令,璇玑宫以后半株昙花都活不了,除非您解其禁足。”侬儿怯怯的回答“还说,这些红花您早上移走她就晚上种,她肯定能找到您不在璇玑宫或者打盹的时候。”都不敢看天帝的表情。
“姑姑!”邝露忍不住了,就要去敲她的门,这时魇兽不知从哪里跑了出来,鹿蹄子扑腾着,从嘴巴里好几个梦来。
有几个是所见梦,有几个是所思梦,而其中最大的一个梦球竟然显示着洞庭湖边的一幕,这个梦球边际上蓝、黄光都有,里面清晰的映衬着当年他失去母亲时的一切,唯一不同的是她仿佛如同旁观者一样站在旁边,她静静的看,只能在他承受痛失母亲伤痛时走过去抱住他。
“对不起,鱼儿,对不起。”她哭着抱住面无表情的他。
梦里的润玉抓着她肩头,狰狞的质问“为什么要留下荼姚?她杀了我娘,是你的承诺重要?还是我重要?龙儿,为什么非要留下荼姚的命?你说你爱我,你就是这般爱我的吗?”
邝露这才明白这是她的所思梦,虽然嘴上插科打诨,其实内心一直内疚着留下荼姚之事,异界天帝不会如此对她,她梦中狰狞的夫君其实是她内心的愧疚所化,她对他一直怀着一份愧疚,将他记挂心间。
天帝抬手毁掉了那个梦“留着吧,那些花。”然后迈步走出璇玑宫。
邝露也不再言语,跟上天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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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其实有点想不通,我竟然将这篇的番外些了30页,而且还没有停手的意思……





香蜜之君非良人 二百七十四
九华州。
幽冥密室。
润玉大惊失色的不止是这里被酷刑折磨的人,还有面前的冰棺中躺着人,其中一人竟然是娘亲簌离模样的人,难道真的被龙儿猜中,东凌元君凝聚了簌离仙子?
手指抚过冰棺:娘亲。
娘亲身边另一个冰棺中是另一位龙儿……
他到底是怎么办到的?
汇聚龙儿的真身他能理解,可为何要聚娘亲,是想用她威胁他,还是让天帝与他联合?
“那是幻影。”被七十二根锁魂钉折磨的男子坐在一旁轻声告知“一种看来很真还行行动自如的镜像,在这间冥室里她们凝结成型,可以有身前些许记忆,能与故人一般,只是这种凝结只能维持三五日,看见棺材上的花了吧。”
润玉回头看向他,自己解不开那酷刑,只能先给他输了一些灵力才让他有些气力说话,听他这么说便仔细看起来,果然是有花,现在是含苞的状态。
“等花变成盛放姿态,她们便能从棺中起身,然后三五日之内犹如故人归来,但时间一到便也会消亡。”那人告知润玉“然后再将她们枯萎的残骸放入棺中,便可再度凝结,周而复始,看似长久不衰……”
“看似?”
“残骸每一次使用后都会消亡一些,直到最终完全消失,而且这般被凝结过的神、妖、魔都会断绝可能的轮回之路,有时神祗身归鸿蒙,但在消散时会在世间留下一些自己的灵识,时间虽过,但始终会留有痕迹,也许会转生为凡人。”男子知润玉不知“而那棺材就是竭尽所能的收集那些散落在世间和时间中灵识与痕迹塑造成型,但这般做也就一次次抹去了故人存在过的痕迹,这在我幽冥界都禁的禁术,是饮鸩止渴的邪法。”
“他为何要用这种法子?而且这里的妖君宠不是中了灭灵箭……”
男子咳嗽几声,咳嗽中也带着血“你以为这棺材是拿什么凝体的?她用过的物什即可,所以凝结出来的不过是虚幻之物,也是因为阿妖中的是灭灵箭,根本没有转世一说,所以帝靳用了这么狠绝的法子。”
“可有办法毁去?”润玉听闻就明白在这里看见簌离就代表绝了她可能会有机会。
男子摇头“我如今办不到了,如果你说的龙儿真的是异界的阿妖,只有她能办到,你也是因为有她的逆鳞庇护,不然不可能在这间屋子里停留这么久。”这里的冥气能在很短时间内将一般仙侍消散“你还是快走吧。”
润玉觉得不能将他一人留在此处,他的气息很弱,再留在这里完全可能死去“前辈,我有避尘珠,可以将你带出去。”
男子虚弱的推了他一把“你现在要做的就是去将阿妖找来,毁掉这东西,起码别再断绝了他人的转世之路,这东西伤德。”
“前辈,你说这棺材里放入的是死者身前用过之物,那如果是血肉发肤呢?”润玉听出一些端倪“或者就是一样之人的魂魄。”
“凝结出的未必就是你所求。”男子虽满脸血污,但因有了润玉的一些灵力补充,眼睛明亮的很“此是为天地所禁的邪法,万物有法,生死亦然,顺者而生,逆者天灭,你这年纪后生真是不知天高地厚,用血肉发肤放入其中,就以为能凝结出失去之人吗?你觉得帝靳会想不到?他都不敢用谁的血肉来凝结,因为这棺以物什凝结可收集是他们世间的记忆,但血肉不仅会凝结记忆,更会凝结爱恨痴嗔,未必会凝成故去之人,极有可能造出一种六界不容的怪物。”
“前辈,您既然认识龙儿,我想她也一定想见您。”润玉没有放弃“她独活六十万年,过去太多的友人都逝去了,哪怕您并不是她所熟悉的那个人,但看到您她一定会很高兴的。”
“高兴?看我被满身锁魂钉折磨,她怎会高兴?”男子看向润玉“你不是想让她高兴,而是想让她彻底绝了对帝靳残存的那丝情意吧。”
润玉微微抬眸“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只想为我未出生的孩子积点福。”没想到此人一下子就看穿了自己的私心。
男子沉默了片刻“阿妖喜欢的人怎么都是如此心机深重,帝靳是如此,你亦是如此。”
润玉不愿将他将自己与东凌元君相提并论,但面上并不显露“前辈,我们还是尽快离开此地。”
就在此刻,有个声音在这间不小的密室内响起。
“异界天帝陛下想去哪里?”
润玉骤然回头。
一身黑衣的东凌元君站在离开的唯一出口通道前。
润玉伸手一握,已经召唤赤霄剑在手,移开几步,面对东凌元君“东凌元君,你在此间密室施展逆天邪术,你还是龙儿心心念念那位正直儿郎吗?”
东凌元君轻笑“邪术?术哪有正邪,人心才偏。”
润玉不敢大意,警惕周围“的确,龙儿应该也知此术,可她从未用过,因为她从不想断了你的可能,哪怕明知道思念刻骨疼痛,她也希望你能有转生的机会,故而宁可自己孤寂也未逆天而行,东凌元君,你怎能为了自己断了此地妖君宠的可能?”虽然那些‘可能’微乎其微。
“她将与我有关的一切全数毁掉。”他知道“以遗忘淡漠疼痛,可我不同,我能看到她,看到她在血雨腥风的战场上挥剑厮杀,她受过无数的伤,救过人,也被人救过,你知道那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我只能看着她流血,再也不流泪,我看着她长醉不愿醒,看着别人扶起她,我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表情凝重“然后看着你一点一点夺走她,钰倾都看出来你心机深重,从小便是如此,装无辜装可怜,惹得阿妖不自知的对你心生爱怜,一点点蚕食她的抗拒。”
“帝靳。”那虚弱男子开口“可你的爱太恐怖了,你杀了她两次,第一次灭灵箭毁了她的身,第二次你彻底绝了阿妖的生路,却只为了满足你自己的自私。”
“钰倾,你别想把自己摘干净,若不是你,阿妖怎么会死。”东凌元君对那男子恨意汹涌“我宁可死的是我。”那支箭本来就是冲着自己来的。
润玉不由稍稍侧眸看向被东凌元君恨着的人。
“你当时目的不纯,我只是提醒了阿妖,但凡你若能护好她,没有那么多心机,她就不会从天界众人的只言片语中察觉出你的企图,也不会因此心如死灰。”钰倾边说边喘着气,嘴角也溢出了血“是你没有护好她,你怪不得任何人。”
“是,我没有护住阿妖,但是现在不同,她回来了。”东凌元君笑的很温柔,但也异常诡异“我没想到异界天帝会亲自前来,倒也好,免去本座不少麻烦。”他不会让润玉活着离开这里,为了保护九华州也好,嫉妒也罢,他现在只想宰了他!伸手一展,他的掌中也现出一把宝剑。
也在眨眼之间,宝剑的剑锋已至润玉面门。
润玉并未惊慌,赤霄剑的剑锋挡开了凌厉杀招。
这个房间白凛都不得擅入,所以除了东凌元君一人并无其他进入。
巨大的石室变成了两位天之骄子的格斗场,你死我亡,互不相让……几千招下来润玉明显就露出了败势,他的修为和剑术都完全不敌东凌元君。
东凌元君一脚踹的润玉连连后退,他将自己对他的嫉妒和愤怒都发泄在此,所以润玉自己都听到了骨裂的声音。
润玉喉头发甜的味道再也咽不回去,一口喷出。
可东凌元君并没有因此而放过他,依然穷追猛打“阿妖说的好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
润玉自知伤的不轻,但握着赤霄剑的手没有松过,哪怕身上再痛也咬牙挺住,应对他连绵的攻击,也发现东凌元君对自己现在更像是泄愤,他想寻找他的错失然后发动反击,不过在他再次被击中的退后中才发现自己的想法简单了,东凌元君与龙儿一样,虽然情绪会起伏,但攻防依然无懈可击。
“阿妖教的好,就算输阵也不能输人。”东凌元君见单腿跪地的润玉白衣上已经血迹斑斑,嘴里的鲜红滴答的往下落,却依然目光如炬,单手握着赤霄剑。
润玉自知支撑不住:他实在太强了。
东凌元君手里的剑指向润玉“你放心,我会好好照顾阿妖,那个孩子我会当亲子养育。”
听闻此言,润玉挣扎起身,收回赤霄剑,伸开双臂,怒视眼前男子,身上倏然升腾起与近乎透明的蓝色灵力,原本就次骨寒冷的室内也在这此刻似乎要将冷到极致的彻骨变成灼骨的恐怖。
东凌元君身上也在顷刻间泛出可以黑金色火焰,根本不惧对方已命相博而散发出的极致冰寒。
润玉此刻反而是平静的面对着东凌元君:你知道冷到极致是是么样的感觉吗?
冷到极致之时五内俱焚,全身脏腑,骨头,仿佛都在沸腾,在燃烧,恨不得烧尽身上最后一丝余温,耗干心头最后一滴热血。
东凌元君也同样冷静的面对这位年轻天帝:那你可知焚灭魂魄是什么样的滋味?
身体每一寸都在燃烧,七魂七魄,身躯却都再也感觉不到丝毫的温暖,森寒透骨,烧过每寸焦黑中也只有寒冷,仿佛就要吸走身上最后一点光明,将人吞入最黑暗的深渊。
无极玄冰与大日金焰的这对世上水火极致的原力在这间刻意修建的冥室对撞开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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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蜜之君非良人 二百七十五
另一边。
璇玑宫。
天帝从七政殿出来时也已经晚了,不过早上满园的红花已经恢复了原状,那些昙花没了施以灵力的华彩,恢复了普通花儿的清雅。
但在这些清雅的花儿上还悬挂着很多拇指大小的桃花,其实并不是真的桃花,而是上次上元节时就九华做的桃花灯,在璇玑宫的宫阁屋顶上和云树上悬挂着,虽然那亮光很小,但因为数量不少分布的也不少,所以亮的很柔和
铛铛。
他听到瓷器轻撞的声音,转头。
是龙君宠拎着两瓶从膳房那边走来。
两人目光相对,谁也没说话。
不过龙君宠将提溜在手的小酒坛子往身后挪了挪。
天帝俊眸不动“上神这么晚都还不休息。”
“我是只夜猫子。”龙君宠还是走向了他“又酒瘾大,手伤后鱼儿就不许我喝酒,随后又知道了孩子的存在,我就是想喝也得顾及孩子,如今换了个身体,自然想喝两坛。”
天帝没有接她的话,只是眼睛瞟了她的手。
“我就不请你一起喝酒了,当初我们那里的葡萄果子就是去栖梧宫和那只死鸟喝点酒才昏头昏脑了,要是让我加鱼儿知道我在他情况危险之时和其他男人半夜三更的喝酒聊天,我觉得我这辈子是出不了自家的璇玑宫了。”龙君宠重重哀叹一声“天色不早陛下还是早点休息,明日还要早朝,九华告退。”然后行了半个屈膝礼。
“这灯是怎么回事?”天帝此刻相问。
欲回舞雩殿的龙君宠抬头“这光很柔和,肯定不会照到你的寝殿,影响你休息。”解释。
天帝看得出她似乎很担心他不让她挂灯。
“好吧,我就老实说吧,这灯是有指引的意思,我非常担心鱼儿的安危,特别是这几日,晚上都难以入眠,所以找了点酒,这灯也是求点虚无的安慰。”她露出忧色,抬手,一盏桃花灯落在指上“鱼儿对我说过只要有他一日便会护我平安康乐,我交友甚广,又好吃贪杯,过去经常不在天界,他便说若是白日就挂出彩虹,而晚上就挂出这桃花灯指引我归家,而在此处我就想点起一些桃花灯,在他归来时便能看到,随着桃花灯回到我身边。”抬手又将手上的桃花灯升回空中。
“他不会有事,有你和孩子在他也不会容自己有事。”天帝望着她眉宇间的不散愁色“九华上神一直成竹在胸,翻云覆雨也不改色,没想到还有这样的担忧。”
“我可没有狂妄到能说天下之事我没有怕的。”龙君宠往旁边走了几步“我没有斗姆那般以虚无精神渡苍生,我只能随天命而行,就像鱼儿,虽然是天命之人,可他该受的苦我并没有阻止多少,且细说起来也是我一步步将他困在天帝这个位子上,他内心并不想如此,若是簌离未死,他一定会离开天界,是我将万斤重担压在他肩头,在这里也许你是退无可退,这一步不走就会失去一切,可在我那里他有退路,是我用自己的生死为注,逼着他进了这一步。”赫然转头,看向天帝“其实早在我从荼姚手中带走他那一天,就萌生了一个念头,希望有朝一日他能取太微而代之,为此我便请天界诸神做他老师,严苛教导,万年不断,你知道他是怎么背书的吗?背错一个字,从头开始,直到整本书他都能熟练背出,其他方面就不言而喻了。”轻笑,那是骄傲的表情“都说旭凤如何武艺高强,如何修为高深……哼,润玉真想揍他,我可以说他完全能办到,可现在面对的是帝靳……我都没有完全的把握,鱼儿就算得我亲传也不可能从他手下全身而退……”故而她怎能不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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