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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去作妖了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本尊禽兽的小说
王妃你去作妖了
作者:本尊禽兽的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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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你去作妖了 我的未婚夫好上了我妹妹?

景府。
“景西,平日里是个最聪慧的,若是发现了只怕是要闹起来的!”
这女子是樱桃小口,一双柳叶眉妩媚动人,即便身上穿的是浅粉色不起眼的海棠对襟襦裙,虽说是旧年的款式,可腰间的穗子似乎却十分华贵。
“哈哈哈,还是你心思小巧,学了那么多的笔迹,如今景大人已经是瓮中之鳖了,只要我把婚一退……回头把你娶进了门,彩儿,什么荣华富贵都是由你的……”
男人之所以如此登堂入室,一是仗着有个让人不敢动的身份。二是。料定了这个时机那个傻东西定是去了空明寺没有回来。
却不想门砰的一声被一脚踹开了。
“殿下如今撇得太干净恐怕是不好,把事做绝了,你也是与我有婚约在身。”
景西虽说与眼前的人早有婚约,可那已经是长孙皇后在世的时候定下的,那时候的太子殿下儒雅又有风度,自己虽然心里说不上喜欢,可总比嫁一个纨绔子弟要好得多,所以这门婚事也是父亲与长孙皇后当年亲手定下的,毕竟自己的父亲也算是长孙,皇后的亦师亦友。
可谁能想到如今自己的父亲含冤入狱,自己的未婚夫——堂堂夏朝的太子殿下夏言!竟然和自己的义妹应彩儿坐在这里调笑着……
要知道,应彩儿,那是父亲的故交的女儿,是父亲在风里雪里将这女孩救下来的,毕竟是个罪臣之女,稍有不慎可是要牵连全族的代价,父亲救了这姑娘,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养着,谁能想到会有今日这一步呢?
夏言并没有发一言就凭自己的身份,也不是这些人能动得了的,至于景西事情败露了,知道了又如何。
眼看着景家可是无力回天。
倒是应彩儿见了自己。胆小如鼠一般瑟缩着退了几步,躲在了太子殿下的身后,一边哭,一边手上捏着帕子掩面。
“姐姐若是这么说,我可就是没脸见人的了,我不过是与太子殿下说几句玩笑话罢了,姐姐犯不上为这个如此动怒啊……”
应彩儿平日里装的一副胆小的样子,自己还以为这个义妹只是有一些害怕,平日里尽心哄着什么好吃好喝的都给了她,谁能想到有一天这丫头也算计起来自己的男人,甚至还有这一面楚楚可怜呢!
景西脸上已经是一片惨白,却站直了身子,瞧着这对狗男女,生生的逼着自己的眼睛看着这一幕。
冷肃的眸子,仔细打量着这两个人,并没有动怒,而是轻轻叹了口气。
“彩儿,能嫁进东宫并不是一件十分好的事情,起码在我看来,这桩婚约也没有想象的尽心如人意。你若是想要给你就是了,何必要为了这点事情搞得家破人亡呢?”
应彩儿瞧着太子殿下似乎是能护着自己,所以这话说的也越发大胆了起来。
翻了个白眼儿,看着眼前的人也越发没了尊重。
“别把话说的那么好听,从小到大凡是你不要的都会给我,可若是我想要你真的就给了吗?东宫太子妃,那可是未来的皇后,你们父女俩一个有心装着面善,一个早已经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
“啪。”
景西这一巴掌打的用尽了力气,挣得自己的手心儿都有一些隐隐泛红,可是自己不后悔。
“可惜了,即便是你有这样的福气,即便是这样的男人,我看不上也没有你的份儿。父亲收你的时候做错了一件事有些大意我这些年归劝着予以改正,如今想来,若是东宫太子妃出身于贱籍,那将是整个京城的笑话了……”
话音一落,这两个人皆是脸色一变。
夏言面色一紧,竟然是没想到这贱女人,竟然是个贱籍,这可就有一些麻烦了这样的身份做妾也配不上自己!可恨这应彩儿竟然骗了自己!
应彩儿却是身子摇摇欲坠,一不小心。跪在了地上,这是自己这么多年来的心病,本想着若是景家抄家灭族,无论如何自己的卖身契这些人也该会交出来,谁能想到今日事情败露,景西干脆咬死了自己的七寸……
只怕是即便景家没了景西也不会放过自己,更不可能交出来卖身契。
夏言如此爱面子的人,怎么听得这话!
甩手一挥干脆逃离了景府。
应彩儿哆嗦着一边拉扯着一边伸手去拽,人家的衣裙都没有拽上,哭喊着趴在了门槛上。
“殿下……”
景西原本脆弱的一颗心,不知何时竟变得有一些坚硬起来,原来她一直在欺骗自己!
“父亲的笔迹自然是你最清楚的,父亲这些年教导你比教导我的时候还要多,只是我不明白,就算是搞垮了我们!没有了这个地方为你遮风挡雨,嫁入了东宫之后,你又能嚣张跋扈到几时?
宫里的女人个个都是靠着自己的家世说话,就凭你这样的身份,别说是能过几时,只怕是过不了几日便要香消玉殒了。
看在以往的情面,留你这条小命,即便是杀了你也不能解父亲如今之困,你走吧,从此就好自为之。”
应彩儿趴在地上哆哆嗦嗦的连哭上好几个时辰,终究是落荒而逃了,自己没有什么脸面再说别的,如今能把自己放了,估计也是最后一点心肠了。
临走前还是忍不住回头几次……
这下连收拾院子的四个丫头都快要看不过去了。
“这样吃里扒外的人,小姐留着她做什么?真是应该叫人牙子来发卖出去!”
冬儿光是看着都有几分要看不过去了,更别提小姐这样真正受罪的主了。
秋儿捧来了几本诗词放在了一边。忍不住瞪了她一眼。
“胡说什么?如今老爷还在里面,这些个黑心肝的,尽会折腾。小姐这么做是为了保护我们的安全,不希望再节外生枝。只是接下来,小姐预备怎么办……
老爷入狱这么多时日,若是太子殿下与小姐这桩婚约没了……那……”
景西怎么可能听不出这丫头的言外之意,不过这样或许正中下怀。
“也好,既然这些人做的滴水不漏,查了这么多日子都没有查出来一点不对,那正好,明日便进宫一趟,去准备一些祭祀所用的糕点。”
“是。”
院子里的四个丫头春夏秋冬面面相觑,没有一个能听得懂,这是一句什么话……
小姐明日要进宫祭祀吗?
景西却面不改色,她倒是要去看看,陛下把自己父亲抓起来,不放人也不定罪,是个什么心思!




王妃你去作妖了 硬的不行来软的。

皇宫。
景西有一个十分厉害的姑姑,年纪轻轻就成了当朝陛下夏云海的贵妃,可惜得罪了郑国公的妹妹郑艾琳——丽妃娘娘,自己的姑姑在生下了小公主之后没过多久,就香消玉殒了。
而这位丽妃娘娘扶摇直上,接连为陛下生下两位皇子,一位是,七殿下夏稚,另一位是九殿下夏牧。
因此,丽妃娘娘唯一的兄长郑郡公册封为郑国公,而郑云儿作为郑国公唯一的女儿也是从那时候开始,才有了个争强好胜的习惯。
每年陛下祭祀的时候都会大张旗鼓为这位姑姑操办着。
景西想碰碰运气。
“小姐平日里最爱的木兰簪子,今日怎么换成了镏银的石榴钗……”
一旁梳妆打扮的冬儿撑着这个小脑袋,想也想不大明白。
秋儿只笑了笑不言语,连忙替换了姐姐亲自给自己梳的头。
“冬儿,今日进宫你就留下和春儿夏儿一起看院子吧。秋儿,你陪我去。”
“是。”
景西特意换了腰间的穗子,特意拿了御赐的流苏带子来,别在了腰间。
不一会儿马车就停在了宫门口,景西可顾不得身边这人想什么,自己只有这一条路可走,下了车便提着食盒,将准备好的祭祀的糕点拎在了手心儿。
“拿来!快点!”
一个宫女侧着身站在前面颇有一些盛气凌人的姿态。
“不要,不要啊。呜呜呜……我求求你,不要踩坏了荷花灯,那是我娘亲留给我的唯一一件物件了……”
景西远远的看着,似乎是一个孩子,看起来大概年龄也不大,比自己还矮了一头呢,跌跌撞撞,瞧着那衣服倒像是多年前十分流行的京城盛行的款式,头发有一些许散乱却干净的别了几颗银色的簪子。腰间那穗子倒是有几分熟悉,但也是几年前的款式了。
宫里头这样的孩子可不少……
那宫女倒是身高马大的应该是有二十多岁了,梳的十分圆润的圆髻,头上还带着几朵粉色的绒花。
手里拿着一盏金丝银线的荷花灯,便往地上狠命的摔。
“求求你,求求你了。好姐姐,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这是我娘亲留给我的东西呀……”
秋儿看着这一幕心里也有一些不好受,只是宫里的是非还是少管的好,正想要劝主子离开,却没想到景西竟然亲手抓住了那宫女的手,将那荷花灯抢了下来。
一巴掌狠狠甩在了那宫女的脸上。
“我当宫里都没规矩,凭个奴才也敢作贱到主子身上来!”
景西一双凌厉冰冷的眸子像万箭齐发一般射进那宫女的眼睛里。
那宫女当然知道能进宫的主子都是非富即贵的,随便几句话都能要了自己的命,又怎么敢多说一句!慌忙之间跪在了地上不敢反驳……
景西看着那小丫头哭的可怜。打开了食盒,取了一块桂花糕。塞进了小姑娘的嘴里。
“按理来说,我不该喂你吃这样杂七杂八的东西的,不过这是早上我新做的,从前我的姑姑也是十分爱吃的,小姑娘,宫中的女子起码要学会自保,否则今日是被欺负,明日就是要把你踩死了,知道吗?”
景西这么多日子以来,从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笑容,大概也是觉着这位可怜的小公主,也许是与自己同病相怜吧。
那小姑娘指了哭声后,睁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半声不响的,没有说出来一个字,自己也不知道这孩子是否识字,就没有再继续说下去,起身抖了抖裙子,转身就离开了!
却不知道这小姑娘在她走了之后,露出了一双深邃而感激的眼神。
——母妃,也许。我是得好好活着,只为这世间还有守护我和我守护的人呢。
景西生怕耽误了时辰,告别这个小姑娘后加快的脚步,到了养心殿的门口前。
“景家独女景西,求见陛下。”
夏言皱了皱眉。
“景西你也不要怪罪我这样对你,景家没落,你父亲得罪的势力,是本宫这个做太子的不可抗衡,我生母已经不在了,总要保住这个位置不是!
你对本宫而言没有任何助益,早晚都是要退婚的。既然今日你进宫来了,这退婚书已写好,就交在你手里了。
日后你婚嫁都与本宫无关。”
夏言这个人,本就没有什么主见,更何况如今的后宫,可是丽妃娘娘一手遮天。
景西倒是没有怪罪的意思,只是寒心,他看上谁不好,偏要看上自己的义妹,不是打了自己的脸,而是让自己觉着被最亲的两个人背叛,原来是这样感觉。
她并没有答话的意思。
只是将那退婚书。接了过来。
夏言幸幸离去了。
那东西却被人抢了过去,自己抬头一看,是夏稚!
“你来的也许不是时候。快走。”
“该死的,他便是如此对你的吗?西儿,纵然是景家没落,谁得你如得人间至宝,他怎么能弃宝于不顾?”夏稚痛心的问道。
景西深知道七殿下是个逍遥自在的脾气,宫廷争斗,朝廷争斗都是一概不管的,如今要是强行掺和进来,那可就是真的乱了,正想着如何安抚他,迎面又走上来两个人。
“哟,景西,你也有今天!”丽妃郑艾琳这女人。平日里打扮的就算是有几分妩媚动人,可今日不同景家没落,自己可算是要开心的不得了,所以特意穿了册封当日陛下亲自赏赐的海棠花的对襟襦裙,连头上戴着的金簪都是陛下这两日亲自赏赐的和合如意簪。上面的红宝石鲜艳无比,像极了鲜血化成。身旁的郑云儿仗着有亲姑姑的撑腰,自然是放4了一些,假装着掩面偷笑。
景西连理都没有理这两个人。
“母妃……”
夏稚后面的话还没有说完,丽妃就瞪了他一眼。
到底是自己亲生的儿子和这个景家的景西走得近,郑艾琳怎么可能会开心?
郑云儿见景西没有搭理的想法,正想要上前教训时门却突然开了。
“陛下请丽妃娘娘与七殿下,云儿小姐进去。”
丽妃娘娘临走前洋洋得意的算是看了一眼,可七殿下夏稚,从始至终就像是一个被忽视的人一样。
皇宫之中所有人都知道这一位逍遥自在快活,不问这些俗事,即便是有这么一个名分,夏稚。仍旧如闲云野鹤一般自然就像是一个空白,同样是丽妃娘娘所生,可是丽妃娘娘最宠爱的是九殿下夏牧,对于这个从不争名逐利,又不喜欢宫廷斗争的夏稚,就相当于是对待一个空白的人罢了。
夏稚倒是已经不怎么在乎自己母亲的态度,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人儿,轻声安慰了一句。
“我一会儿进去必定会替你求情一句……”
景西默了默抬头道。
“不必了,丽妃娘娘不喜欢你与我走得太近,至于陛下,他今日一定会见我的~”
夏稚有一些摸不着头脑,还未来得及问清楚,前面的丽妃娘娘,狠狠的又瞪了他一眼,他只好赶紧跟了上去。
“景家都是些狐媚子,以后少去。”
郑艾琳面色有几分不悦。
夏稚没有说话。
转眼间已经快要到了晌午。
门终于再一次的开了。
“景小姐,陛下有请。”
“罪臣之女,景西叩见陛下。”
夏云海要说真不在乎这案子,那肯定是假的。
景西若是今日不来,过两日自己也会下一道圣旨,把这小姑娘叫进宫里问问。
“嗯,罪臣这一说,太生分了!
你起来回话吧。你们几个不必伺候了,都下去吧。”
“是。”
景西。起了身后,才向前走了两步。就让眼前的男人看呆了。
贵妃在世的时候,腰间的那个流苏带子他是认得的,也是如此婀娜多姿,窈窕纤细的小腰,贵妃的一颦一笑上在自己的记忆中,这丫头身上戴着的流苏带子正是和贵妃娘娘十分相像的那一条。
“你这腰间之物……”
“回陛下的话,姑母在世的时候那年生辰赐予奴才的。”
“嗯。”夏云海。自知有一些失态轻声咳了咳。
景西义正言辞看向面前的君主从未有过的畏惧,害怕坚持,全部涌上了心头。
“奴才知道无论说什么陛下一个字都不会信,只是奴才的父亲是一个刚正不阿之人,断不会做出来贪污军饷这样的大事,今日来见陛下倒不是为了求情,而是过几日就是姑姑的忌日,奴才新做了几样姑姑在世时最爱吃的点心,想着过来交与陛下。
过几日是姑姑的祭祀之礼,家逢变故,怕是去不得,姑姑在世时候疼爱奴才,有什么好吃好喝的都赏了奴才,奴才舍不得这些旧物,念着思情,如此叨扰陛下是奴才有罪了,奴才甘愿受罚。”
景西一边将食盒送了上去,一边再一次跪了下来,夏云海纵然能猜到,这丫头比平常人家的女儿聪慧几分,却没想到连利用自己对于景贵妃思念之情这种想法也敢有?
他惯会能看得清这样的手段,却不得不佩服这丫头的确是点在了自己心中心最软的地方。
其实景大人无罪,自己心中早就知晓。只是他不能这时候放人……
所以不由得叹了口气。
“景大人生了个好女儿。”
抬头之时夏云海又一眼瞥见了这丫头头上的石榴簪,不由得心痛起来,贵妃逝世的时候,刚刚生下小公主就撒手人寰了,那孩子聪明可爱,只可惜这么多年自己连一个做父亲的责任都没有尽到,石榴啊石榴,本为多子,而景贵妃却没能给自己留下一子,实为痛心啊……
夏云海站起身来有些难过,看了看这丫头手里还有一封文书,皱了皱眉头。
“这是什么?”
“启禀陛下,这是太子殿下写下的退婚书,奴才知道太子殿下这样做一定是别有深意的!”景西。故意把别有深意这4个字咬的十分重。
夏云海刚喝了一口茶,忍不住一下子吐了出来,狠狠的拍了拍胸口。
“这个孽障!”
景西故作关心地上前安慰道。
“奴才知道,景家不是什么高门显贵,太子殿下瞧不上也是情有可原,只是这退婚书,奴才已经接了,难为陛下和姑母曾为奴才筹谋这段婚事,辜负了陛下的一片苦心,辜负了姑母的一片苦心,实在是奴才有错。”
夏云海此时心软的厉害,见这丫头要跪,连忙叫她起来。
“起来,朕却有对不住你姑母的地方,你的心意朕知道了,朕一定好好教训太子这个孽障给你出气,日后京城之中,无论你看中谁家公子或是哪位皇子,可以来应朕赐婚。
你父亲的事就不需你操心了,快回去吧。”
夏云海不是看不懂这孩子的用心,而是看的过于明白,觉得有一些可惜了。这孩子的聪慧远在贵妃的之上,只可惜视为国母之人选的孩子,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太子配不上而已。
景西心中大喜,陛下如此说就是肯放过父亲了,这样自己也没有什么担忧的了,所以行了个礼,退了出去。
“奴才谢陛下。”
一旁的老奴见陛下如此宽容,不由得心生疑问。
“景大人所牵涉的可都是重罪呀。”
“他,不会有那么大的胆子做这些,倒是有些人过于张扬,平日里朕太放纵他们了,这丫头跪着的时候丽妃去过?”
“是。丽妃娘娘带了云儿,说了几句话,奴才凑得远没听清。”
“朕知道你们这些人会做什么。”
夏云海停下了手中的笔,瞪了一眼他。
那老奴赶紧退了下去。




王妃你去作妖了 你娘是你娘,我娘是我娘。

话说,景西进宫后已经三日了,陛下并没有做出任何的决断,景大人还在狱中,一切都是那么的风平浪静。
外面的议论纷纷,有人说陛下是瞧上的景西的美貌,想要册封景西为妃,让景西进宫代替贵妃娘娘陪伴自己,也有人说太子殿下退婚,陛下十分不满,想要为景西重新选一个,总之无论是哪一种谣言,似乎一切风向都变得好转起来,几乎所有人都预感着这姑娘怕是要变成抢手的了!
只可惜处于事件漩涡之中的主人公并没有十分着急,在所有人担心着景大人的安危,担心着景西姑娘究竟花落谁家时,真正的主子还在贵妃榻对比这两张字迹。琢磨个清楚。
“当日小姐就不应该把那女人放走,应该好好抓起来严刑拷打,从她嘴里未必吐不出来实话。”
冬儿这丫头说话永远是个没分寸,而且小性子的,说的东西让自己听了,不过一笑罢了,还是一旁的春儿说了句有用的。
“小姐哪里是做不到的,只是知道应彩儿那样低贱的身份,能被太子殿下所接纳,无论是废多少心地手段,好歹都不可能得到一具有价值的,有太子殿下这棵大树,人家还看得上景家吗?”
“可这笔迹上若是做了假,如何才能辨别出来呢?”
秋儿同主子一样,一个角度看了半天也没有看出来分毫。
景西可不管这些,丫头们说什么,就是盯着这两张纸,直到看了半晌之后还是没有什么结果出了门见院子里的丫头们正玩着心笑着不由得走了过去。
“可有人来过?”
“并没有,喔,不,百里将军夫人有请,听说明日是夫人的寿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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