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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证法医3重案组

时间:2023-05-28  来源:  作者:云起南山
——这孙子调查我。
罗家楠心里不爽,嘴上依旧云淡风轻:“那算个屁啊!要不是得抓活的,老子早给丫捅icu里去了。”
“警察不好干啊,整天束手束脚的。”
“罪犯也不好干啊,一天到晚提心吊胆的。”
“嗨,警察挣那么少,养老婆孩子都费劲,还得担心挨处罚脱警服。”
“至少睡得香,扔哪闭上眼就着。”
“你知道我的企业一年纳税额多少么?够养你们整个公安局了。”
“是,要不您哪来的钱养非婚生子女啊?”
此话一出,卞钰缓缓放慢脚步,微微气喘着:“罗警官,我承认我是个风流的人,但我很负责,只怕你这样的,想风流都没担起责任的能力吧?”
“不瞒您说,我心里还真就只有我媳妇一个人。”
说话的功夫,罗家楠也从跑变走。别说,卞钰虽然四十多了,可体力耐力确实不比他差。不过要是没被毒蜂捅进icu那出,他现在指定不会跑几步就觉着喘了。
此时此刻的卞钰家里,赵平生和陈飞已然在客厅落座。来者不光他们俩,还有孱弱得走路都得靠人搀扶的林凯茹。虽然她也才四十多岁的年纪,可被病痛折磨得发色枯白身形干枯,宛如年近古稀的老妪。奚凌第一眼看见她时被吓了一跳,更不知这俩警察大晚上的带个小老太太上门是何用意。
去找林凯茹谈,陈飞做足了事前准备。先给林家奇发消息让他试探对方的意思,然后让赵平生的弟妹韩琳打头阵,再让赵平生与她接触,最后才是自己。见着陈飞,林凯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把压抑了二十多年的屈辱一股脑倒进了他的怀里。
和陈飞他们倾吐当年的遭遇,林凯茹特意选了儿子上课不在场的时间段。二十年了,她可以把耻辱的过往讲述给值得信任的人,却实在不忍伤害无辜的孩子。她说如果不是林家奇的存在,自己可能连活到今天的意愿都没有。一颗来自恶魔的种子,却给了她一个天使。她更希望他们替她保守秘密,不要让孩子知道自己的身世究竟有多么的不堪。
特意选卞钰不在家的时候上门,是陈飞的决定。让林凯茹与卞钰面对面,何其残忍?除了让那人渣享受胜利者的骄傲,别无他用。要攻破的是奚凌的防线,只要这女人的一句话,就能让那个畜生万劫不复。刚他和赵平生一直等到罗家楠下车去追卞钰,才将终于获得医生许可得以临时离开病房的林凯茹扶下车,带进卞钰的家中。
眼看着奚凌拿出手机像是要通知卞钰家中情况的样子,林凯茹虚弱的出声唤她:“姑娘,你待会再打电话,先听我说几句,行么?”
奚凌眉头微皱,看向林凯茹的眼中充满警惕。卞钰在外面有私生子的事,她不是没有察觉,但和这么个形容枯槁的女人生的?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也曾年轻过,当然没你这么时尚,不过……”林凯茹每说一句话就要停下来缓口气,疾病和精神的双重折磨,几乎耗尽了她的生命力,“你选择相信你丈夫,选择维护他,这是你自己的决定……可是姑娘啊,他是怎么对你的,我很清楚……他不拿女人当人的,是不是?”
奚凌紧抿住嘴唇,倔强的将头偏向一侧,避开林凯茹那双浊目的直视。很多人不理解被家暴者的心态,会认为离开有那么难么?其实难就难在施暴者的人格摧残,让受害者逐渐形成“离开我你什么都不是”的心理,并且,根深蒂固。当一个人从主观出发认为自己什么都不行的时候,便会丧失抗争的勇气。
林凯茹非常理解这种心态,因为她就是这么被毁了的——
“他对你好的时候,让你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幸福的女人……可他打你的时候……”说着话,林凯茹颤巍巍的抬起手,轻轻拉开颈侧的衣领,露出条颜色暗沉的疤痕,“你看,这是他用碎玻璃给我割的……他掐着我的脖子,在我身上一下接一下的割……我疼极了……我不敢反抗……”
她那满含屈辱的话音迫使奚凌挪正视线,落于伤疤之上,并为之愕然。
“……然后他威胁我……说,如果我报警的话……全中国的人都会看到我光着身子的照片……”
伴随着沉重的叹息,林凯茹理好衣领。年轻时的她是个干净整洁的人,衣服一天一换,从里到外都熨烫服帖。后来病了,照顾不好自己,可但凡是头脑清醒的时候,她都会把家里打扫得干干净净,给孩子穿得整整齐齐。以前她没有能力反抗,久而久之,更是成了对方攥在手中随意摆弄的玩物。她是第一个被卞钰用暴力和威胁控制的女人,她对他来说是特别的,也是无法替代的存在。所以,她也比其他任何人都更了解那个禽兽的真实面目。
向奚凌伸出筋络满布的枯瘦手臂,林凯茹语重心长的劝道:“早晚有一天,他也会对你这样……姑娘,你还年轻,还有的选……你有从头再来的资本,你完全可以过不受控制的人生……”
奚凌依旧沉默不语,眼神却开始闪烁——伸到面前的手虽然颤抖无力,却似乎有着无形的重压,让她每一口气都喘得异常艰难。
这时陈飞的手机响起,罗家楠打来的,说卞钰开始往回跑了。和赵平生互相交换过视线,他轻轻扶住林凯茹的胳膊,说:“走吧,他很快就会回来了。”
林凯茹无声默叹,借着陈飞搀扶的力道站起身。她不会责怪奚凌的软弱,改变已有的生活状态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极为困难的,况且还是遭受精神控制的人。如果可以的话,早在多年以前她就该站出来指控那个禽兽不如的混蛋。曾经她以为卞钰是个体贴温和的绅士,不然也不会在小夜班拖班后没赶上公交而上了对方的车——笑脸忽然狰狞,从此坠入地狱。
目送陈飞的车远去,罗家楠皱眉啧了一声,转身回到车上。把林凯茹这张王牌打出去后,现在他们手里就剩下一把烂牌。目前只能寄希望于悬案组那边,哪怕有一个受害者愿意站出来指控卞钰都行。
上半夜罗家楠守夜,欧健跟后座上睡觉。他尽量克制抽烟的频率,不行就干叼一支跟嘴里,实在困的熬不住了再点上。然而这样约束自己的结果便是他没到两点就困的支不起来了,叼在嘴上的烟随着困倦的点头坠落。
突然间,一阵急促的敲窗声惊醒了罗家楠。按下车窗,他看奚凌神情慌张,哆嗦着举着手,细瘦的手臂上遍布淤青,抽吸间流露出极度的惊恐——
“……罗警官……我……我作证……他……他……二哥……和那个司机……都是他……他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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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还有一章这卷就能结束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写完我要好好休息个……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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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证法医3重案组 第 122 章
第一百二十二章
奚凌身上的伤, 简直是触目惊心。由于很少接触活着的受害者,祈铭没有多少拍摄活体做伤情鉴定的经历,所以当奚凌身上的衣物褪尽, 露出遍布黑紫青红伤痕的身体时, 他举着相机的手因震惊和愤怒而微微颤抖。
中央空调恒温二十六度,但奚凌却抖得像刚从冰窟里爬出来的一样,恐惧从每一个毛孔中散发出来——
“……他……他知道陈警官他们……他们来过……很……生气……骂我……蠢……不该……给他们开门……他把我拖进……拖进卧室……锁上门……用手边……手边可以拿到的……任何东西……打我……后来他打累了……用皮带把我拴在……床头……说……等睡醒了再……再教育我……该如何做……做一个合格的妻子……”
断断续续的话语中, 夹杂着相机拍摄的声音。尽管是很轻微的响动, 可奚凌每听到一次就缩一次肩膀。她被打怕了,任何一点点动静, 都是刺激惊鸟的弓弦。她看到了林凯茹的惨状, 看到对方身上那烙印终身的屈辱印记,她不想变成那样佝偻干枯的样子, 更不想死——
“……我担心……他可能会……会杀了我……所以他睡着之后……我用牙……用牙拼命的咬皮带……”奚凌不断抽着鼻息, 却根本就哭不出来,她还没能从那种极端的情绪里缓和下神经,“……我不知道……不知道罗警官能不能……能不能抓他……可我没别的办法了……那个女人说的对……我早就……早就该离开他……”
“别担心, 你现在是安全的。”
一旁陪同取证的苗红出言安慰她。早在进入重案组之前, 她曾在基层干过两年,接待过一些被丈夫打的遍体鳞伤的女人。以前她不明白, 为什么不被当成人对待却还不肯离婚。等接触的多了, 她才明白, 这些女人身为人的尊严, 早已被那些披着羊皮的狼给剥夺了。
这些女人的结局往往令人唏嘘, 要么被打死打残, 要么物极必反采取更暴力的手段反抗, 最终落得个锒铛入狱。只有少数人会寻求法律的帮助, 她们的心态普遍是家丑不可外扬,以及挨打是因为自己犯了错。而警官们在处理相关案件时,由于男方身上经常会出现反抗时的抓伤或者淤青,在没有影象证据的情况下很难判断到底是家暴还是双方互殴。
从祈铭的专业角度来看,兽性深刻在每个人的基因里,只是有的人能控制的住,而有的人,则肆意让其爆发。
奚凌的证词要待警方整理调查后才会生效,而这满身的伤,足以让罗家楠给那个酣梦之中的畜生抽醒并拷回局里。取证完毕,苗红问奚凌是回家还是去酒店住,奚凌果断选择去酒店。虽然那个畜生已经不在家里了,但他雇来的那些人依旧会盯着她,注意她的一举一动。在那个已经不能称之为家的房子里,她丝毫没有安全感。
给照片整理好上传到重案组的工作文件夹里,祈铭去重案组办公室找罗家楠。深夜被叫醒的不止他一人,还有林冬和陈飞他们。卞钰已被缉捕归案,虽然抓他的理由是故意伤害,但有了奚凌的证词,明天检察院就可以以故意杀人来批捕。不过眼下不是庆功的时候,光有证词不够,毕竟奚凌的证词只能证实他的不在场证明是谎言,还是得把诸如通讯记录、行车路线等能钉死他的证据备足。
这些都是功夫活儿,干就是了,早晚能把卞钰送上死刑注射台。至于那些强/奸受害者,林冬的想法是,如果她们知道卞钰被彻底限制了人身自由,那么该会有人肯站出来指控他了。
进屋听罗家楠眉飞色舞的跟同事那逼逼给卞钰摁床上时的精彩画面,祈铭抬手敲敲门,将对方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这:“能不能睡觉了?”
罗家楠大大咧咧一挥手:“诶我这正高兴呢,睡不着睡不着。”
然而祈铭一点笑模样也没有:“再问你一遍,能不能睡觉了?”
“啊?我——得得得,睡睡睡。”
罗家楠看周围人都用“你赶紧去睡吧别惹他了”的眼神看自己,只好认怂。一句话要让祈铭说三遍,哈,等着回家去跟阿强睡储物室吧。
给罗家楠押进休息室,祈铭往床边一坐,打开手机刷资料。罗家楠躺那等了一会看他没有共枕眠的意思,不免好奇:“你不睡啊?”
“我那还有点儿活,等你睡着了再走。”
“什么活儿不能留到白天再干啊?来来来,躺下躺下。”
磨蹭着祈铭直到对方被拽倒进怀里,罗家楠听旁边的床上传来几声窃笑,甩出副浑劲儿低吼:“睡不睡?不睡滚蛋!”
笑声立马戛然而止。

拿到批捕文件,陈飞立刻叫上赵平生去医院给林凯茹报喜。他答应过对方,无论如何要给卞钰这孙子绳之于法。通过韩琳的询问,得知当年林凯茹没报警,确实是除了对自身名声的考虑外,更怕陈飞犯错。这让陈飞内疚不已,说如果自己是赵平生那脾气,该不至于让林凯茹忍辱负重这么多年。
诚然,林凯茹还有另外一层考虑,那就是林家奇。案子一旦公诸于众,孩子就什么都知道了。强/奸犯的儿子,就算他自己能调整心态,也免不了被周围的人用异样的目光看待。所以接受陈飞和赵平生的请求去见奚凌,确是让她纠结不已。孩子是无辜的,可她不现身说法给奚凌打一剂警醒针,那个混球很有可能会逃脱法律的制裁。
这个决定异常艰难,最终让她点下头的,依旧是身为人母的责任。她是这么对陈飞他们说的:“如果我不站出来,将来有一天让家奇知道了一切,他会怎么看我?我一直教他做个明辨是非的人,可我呢,却一而再再而三的犯糊涂。”
基于对林家奇的保护,陈飞特意交待盛桂兰,不可向媒体公开卞钰故意杀人以外的罪行。盛桂兰当即向他保证,但凡有媒体敢乱写,她保证让他们吃不了兜着走。
揣着满心的喜悦,陈飞和赵平生推开病房门,却只看到一张空荡荡的床铺。心头倏地掠过丝惊恐,陈飞转身奔向医生办公室,不出所料,听到的是林凯茹于清晨时分去世的消息。
这一刻彷如五雷轰顶,陈飞彻底僵在了原地。
“老陈,老陈!”
看陈飞脸色发白眼神发直,赵平生难过之余还得顾他。给人拖到走廊的长椅上坐下,赵平生一个劲儿的给他胡撸后背:“老陈!老陈你说句话,别吓我啊!”
“……”
许久,陈飞的嘴唇动了动,却没挤出一丁点声音。代价太沉重了,他已然承受不起。林凯茹是签了免责书医生才放她出院的,因为她的状况实在不稳定,哪怕是丁点的刺激都有可能再一次引起心跳骤停。她大概也知道自己命不久矣,可依然拖着虚弱的病体,去给那个天杀的畜生一记响亮的“耳光”。
“老陈……老陈……”赵平生鼻音浓重的唤他,生怕他一个扛不住当场背过气去。
忽然间陈飞的眼中凝起丝光亮,回手一把扣住赵平生的胳膊问:“家奇呢?那孩子去哪了?”
送林凯茹回来的时候,林家奇就在病房里等着,想来是他伴着母亲走完了人生最后的时光。可这孩子居然没给他们打电话,不知道是悲伤过度不愿与人沟通,还是太过懂事不想打扰他们。
赵平生听了,赶紧拿出手机给林家奇拨打过去。响了几声,那边接起,很疲惫的声音:“喂?”
“家奇啊?你在哪?我跟你陈叔过去……找……找你。”言语间赵平生潸然泪下,刚给陈飞提着的心,此时已被悲伤彻底占据。
“……我在……”那边叹息着,随后是带着哭腔的倾诉:“赵叔,我妈走了……我没……没家了……”
赵平生不敢点外放,生怕给陈飞那死压着的难过劲儿勾出来:“不哭了啊,孩子,不哭,在家呢是吧?我们这就过去找你……甭担心,有我们在呢,啊……”
说到后面都出颤音了。等挂上电话,他转头招呼陈飞,却看对方握拳抵着口鼻,极尽所能的忍着憋着,可眼泪还是啪啪的往地上砸。
太难了,他觉着自己一句安慰的话也说不出来。

果不其然,卞钰因故意杀人而被批捕的消息公开后,先前死活不肯指控他的受害者们纷纷给悬案组打去电话,表示愿意接受警方的询问,将那个畜生干过的烂事全都抖搂出来。
唐喆学这几天是累并快乐着,每接待一位受害者,都是厚厚的一摞笔录。曾经他们苦口婆心都劝说不动的女人们,进了悬案组办公室个个愤慨得滔滔不绝。当然没人有资格指责她们什么,除了她们自己,那种恐惧感无人可懂。
同时依然有三个受害者拒绝接受询问。唐喆学不厌其烦的打电话,耐心的劝说她们来作证。这在林冬看来简直是犯了强迫症的节奏,笔录对应受害者名单,一个都不能缺。
在分局工作的时候,林冬接触这类受害者较多,比较清楚她们的想法:“不是所有人都愿意揭疮疤的,你别逼她们,给她们点时间,也许能想明白。”
唐喆学并不赞同:“等她们想明白了,卞钰都烧成灰儿了吧?”
林冬淡笑:“那你就带着骨灰盒上门,让她们朝里面吐口水,一样解气。”
“……组长你的思想可真邪恶。”
“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说着话,放桌上充电的手机震了一震,林冬拿起看了眼屏幕,只见上面显示出个未知号码发来的简讯——【找个安静的地方给我回电话】。
眼神微凝,他拔下充电线起身朝办公室外走去。唐喆学跟后面喊他:“嘛去啊组长?”
“上厕所。”
“你不刚上完么?”
“上岁数了,肾不好。”
话音从楼道飘来,惹得唐喆学无奈一笑——这话就林冬敢说,要他,打死也丢不起这人。
拐进安全通道,林冬弹出根烟点上,盯着手机沉思片刻,点开屏幕中的一个软件,轻触电话形状的图标。很快,耳机中传来嗓音低沉的声音:“你让我调查的那件事,有眉目了。”
“嗯,具体什么情况?”
“晚点见面说,地址等下发你。”
“你在国内?”
林冬不禁愕然。上礼拜接到林阳的消息,这家伙还在南美某个世界地图里都未标注的岛屿上呢,居然这么快就不声不响的回来了。
“刚下飞机。”林阳的声音毫无调整时差的疲惫,“想着正好有空,过来看看你。”
抬起执烟的手,林冬无奈的搓了把脸:“我挺好的,不用看,真的。”
那边沉默了一阵,随即是一声叹息:“还恨我?”
“不是,只是……”林冬继续搓脸,“见你的话,我还得跟二吉那编瞎话……”
“跟他直说,不过他敢向任何人透露,我会处理他的。”
“喂!”
“开个玩笑,急什么。”
林冬朝窗外翻出个白眼,“行吧,那就见面说。”
“哦,对了,我想吃你做的干煎海鲈。”
“不是你到底是来看我的还是嘴馋了!”
“我想妈了,想去看看她和爸爸。”
“……”林冬心头一坠,片刻后叹息道:“行,我给你做好了带过去。”
“谢谢。”
“不用,你帮忙查祈铭的案子,我给你做干煎海鲈,咱俩扯平了。”
听筒里一阵沉默,少顷传来声轻笑——
“回家的感觉,真好。”
【第五卷完】
※※※※※※※※※※※※※※※※※※※※
这卷终于结束了,啊,如果有人看哭了我道歉,后面应该能笑回来吧~
嗯,蜂叔回来了,客串一下,我知道有人很是想念他~
第六卷【谎言背后】,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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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证法医3重案组 第 123 章
第一百二十三章
南方的冬天一旦进入阴雨连绵的时期, 简直是冷得透骨。寒气裹在水气里沁透衣物,这种时候取暖可就全靠抖了。下了整整一夜的雨,到早晨还没停, 牛毛般的淅淅沥沥, 体感温度接近零度,呼吸间已见白雾。从地铁站口走到办公室这段距离给高仁冻得脸都白了,进屋戳空调通风口底下不挪窝了。
之前都是跟吕袁桥的车一起上班, 出电梯直接进车库, 穿少点也不感觉冷。可昨天吕袁桥值夜班,早晨他自己坐地铁, 没看天气预报, 不知一夜间骤降了十度,还穿着昨天那身单薄的衬衫加外套, 结果出楼门就给冻透了。想着没几步就进地铁了又懒得回去换衣服, 却是高估了自己的御寒能力。
眼瞧着夏勇辉裹得跟个北极熊似的晃悠进办公室,高仁满眼的羡慕:“啊,小夏, 你看着就很暖和。”
“我瘦, 不多穿点扛不住。”夏勇辉说完忽觉自己戳了高仁的肺管子,随即改口道:“你也得多穿点, 你看你这外套, 太薄了。”
自打入冬之后高仁这脸是肉眼可见的圆, 先前瘦出的一点点下巴尖儿, 现在只要一葛优躺立马成俩了。高仁以前是练体操的, 高消耗高摄入, 练出来肌肉一停下来就抽抽回去了, 耗能下降可饭量没减必然会长肉, 这和大部分运动员非赛季都会变胖同理。而且他属于胳膊腿瘦脸圆肚子圆屁股圆那种,体脂率稍微上来一点就显得肉乎乎的。其实要搁夏勇辉看他根本不用减肥,其一,没高血压高血脂高血糖,其二,bmi指数正常,其三,人家吕袁桥又不嫌弃。所以,该吃吃该喝喝,只要健康比什么都强。
哆嗦了得有十分钟,高仁稍稍暖和过来,白里透青的脸上可算见着点血色。给吕袁桥打电话叫一起去吃早饭,他转头问夏勇辉:“你吃了没啊?没吃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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